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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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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泛泛,我好哀怨哦!”向亚蜜眼波一转,泪光盈盈。

同胞小弟戒慎的护着白坷坷。“我亲爱的姊姊,少打我们的主意。”

“你遗弃我!”

好严重的控诉,多怵目惊心呀!

但是出自恶魔女的口中,诚信度已大打折扣,七折八扣减到底,出现的数字是负数。

“无聊出去外面溜达、溜达,只要祈祷不遇上你的仇人。”他岂会不了解她。“泛弟弟,你好冷血哦!说不定人家会寻错仇,因为你的风评糟透了。”她一副为他痛心的表情。

“那是谁的错?你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全是那张相似的美颜惹的祸。妈咪一再重申不许两人“故意”狼狈为奸,所以每年只让她回台湾两次,而这仅有的两次省亲就足以让他没有朋友。

她的心真的很恶劣,每回都假装他的模样在学校横行,一下假藉他的名义调戏校花、勾引理事长最宠爱的孙女;一下子又含羞带怯的挑逗学联会主席,语意轻佻地要和人家来场“男男”恋曲。

偏偏她手段高超,校花为她痴迷地甩掉台法律系的男友;理事长的孙女为情和父母反目,坚持要搬出家门和她同居。

连一向刚正不阿的学联会主席都起了凡心,无视众人鄙夷的目光与她同进同出,从不掩饰眼中的爱慕。

到最后,她玩兴一减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的烂摊子都由他倒楣承受,不管他怎么解释,就是无人相信他的无辜,纷纷指责他花心、滥情。

幸好这一、两年,他个子急速的抽高,喉结明显的突出,声音较她低哑了几分,并刻意地晒黑了皮肤,她的把戏才逐渐派不上用场。

只是,已开罪的友谊再也回不到最初。

“做人失败要承认,人缘不好怎么怪到我头上?至少我的朋友从不会错认你和我。”

交友贵在心。

“那是你身上有股邪气能聚集妖魔,不像我正气凛然。”妖鬼回避。

向亚蜜热烈的鼓掌大喝。“伟人,你将流傅千古,马福林还是木乃伊?”“你……”

向亚泛为之失笑地摇摇头。“蜜儿,我们没那么大的仇恨吧!”“叫姊姊,小老头。”

他愈大愈不可爱,像极了向伦叔叔以前的伪相。“蜜儿……姊姊,你最近缺乏营养。”

他仗着高她近十五公分的优势取笑她。

死小孩,挖她的心头伤。“等我找把锯子来,你很快就能仰望我的奇+shu网收集整理善容。”“呵呵……”他笑得有点寒心,赶紧转移话题。“你的心情看来颇为愉快,分享一些给你卑微的小弟吧!”

“拗得漂亮,可惜我不想告诉你。”这是她的游戏,不好污染他成佛之道。她那一脚实在踢得妙,龙大叔的性福八成已毁了大半,该改吃素了。

向来都是她选择游戏对象,操纵握杆,是那不识相的短命叔叔擅自要闯入游戏区才会遭此劫,不过,她的前菜略嫌小得寒酸,只能暂时吊吊胃口。

想想,他的身上仿佛有股浓浓的死亡气息,恍如曾置身千万亡魂之间,冰寒而带有狂气,外放不收敛。

十七岁的她有张天真面孔,藏在胸口的心却是深沉的三十岁。

向亚泛神秘的一笑。“有人在发春了。”

“闭上你的汪洋大口,我看起来很好拐吗?”行动不代表心动。

“听过一句话吧!聪明的人往往自做聪明,以为别人不如自己聪明,结果死于自做聪明。”

“干么,绕口令呀!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解意我很清楚。”小气泛,就是不肯让她痛快一下。

明知道忠言逆耳就别说出来扫兴,良药不一定苦口,现在有直接注射法。“谁聪明反被聪明误,泛儿还是蜜儿?”

脱下整齐无褶痕的西装外套,白向伦亲密地拥着爱妻走来。

“白叔叔、茉莉姨,你们还没离婚呀!我又来打扰了。”反正是继兄妹,离了婚仍是同居一处。

白向伦皱起眉,“蜜儿,你的嘴巴很刁哦!意大利的水变脏了吗?”生女肖母,跟她母亲一般口利。

“据我所知没有耶!下回白叔叔新婚时可以去度蜜月,我送机票给你好不好?”向亚蜜天真的扬着笑容。

“蜜儿,你白叔叔已经结婚了,你忘了吗?”温柔的白茉莉轻抚她额头。“茉莉姨,你太善良了,人心难测呀!现在的女孩子都很迷恋白叔叔这种上了年纪的老年人……”

“蜜儿。卡登,你来挑拨是非呀!我的年纪……不大。”白向伦很想扭断她的小脖子。

“是啦!是啦!更年期的男人最有魅力,难怪我老看到一群援助交际的高中女生向你拿钱。”她眨着明亮的双眼说道。

“毁谤是有罪的,小蜜儿,我的婚姻不破裂碍着你的眼呀!”这小鬼,恶得无法可治。

她小脸一黯。“茉莉姨,委屈你了。”

白茉莉笑笑地看着丈夫和好友的女儿。

“你们唷!老爱把我扯进你们的玩笑中。”

“唉!茉莉姨,你还年轻貌美,外面的好男人多得像蚂蚁,别因为你是社工的使命而牺牲自己屈就。”

“少煽动我老婆,你没人可玩了吗?小恶魔。”他把娇妻搂到怀中一吻。“谁说的,我是先来打声招呼,免得你们嫌我不够诚意,忘了来上香。”好玩,下回找玫瑰姨试试。

“上香?!”他眉尾邪邪一挑。

聪明人不拿生命当赌注。“是送香,法国最新出品的香水一瓶。”

向亚蜜赶紧掏出茉莉香味的产品,玩笑适可而止,否则这些“可亲”的长辈是会动手问候她可爱的小屁屁。

低人一辈的无奈就是在此。

“你哦!鬼灵精怪一个,就会讨人欢心。”小丫头,变化莫测。

“不对,白叔叔你算错了。”果然是人老,智力退化了。

“嗯?”

她弯着指头数。“鬼、灵、精、怪是四个,怎么会是一个呢?”

“因为你集天地之大成,四邪附体,一个可抵四个。”白向伦没好气的说。她的破坏力简直无人可敌。

“原来我这么伟大呀!难道我总是断人姻缘。”她沾沾自喜的说道。

“相信报应吗?”白向伦轻笑地一眄,该有人来为她上一课。

向亚蜜俏皮地还上一记。“相信,茉莉姨不就是来还债了。”

顿时,他微恼的一笑。

“白叔叔,我亲爱的姊姊已成精,你还是顾好我未来的丈母娘才是。”向亚蜜赏他一记爆栗,“小鬼。”好个弟代姊受过。

“哇!谋杀了我,坷坷就是寡妇命。”好狠,脑袋瓜差点开花。

向亚泛话一完,落井下石的嘲笑声马上到。

“命是可以改变的,先杀了你再借尸还魂,我会挑个好料给你的‘末亡人’。”向亚蜜说得满像回事。

“你们姊弟真是……”哭笑不得的白茉莉无力地摇摇头,坷坷才几岁呀!笑笑闹闹,时间很快的过去了。

刚下班的大法官白耘生和广告界女强人何娴芝也加入他们的行列,抱着小孙女微笑。

向亚蜜突地往外走。

“咦!蜜儿,你要去哪里?”

白茉莉的问话让她回过头一笑。“讨债啊!”

嘎?!

所有人表情一空,随即面露悯色,小恶魔又要危害人间了。

谁是下一任祭品?

第四章

“老大,都快半个月了,你的天使怎么还没现身?”她再不走出天堂大门,他都要升天去击鼓鸣冤了。

日趋暴躁的吼声几乎要掀了屋顶,这低气压已笼罩了大半个月,人人自危地想远离暴风圈,像那一干任劳任怨的佣人已忙着打包,准备随时逃命去。

而誓言等待的龙断天开始不耐烦,额上的皱纹一条条浮跃而出,沉如深海火山,微冒星红焰熔。

“呃……瞪我也没用,我是杀手出身,不是oo7情报员,无法和天堂通话。”我也要住院。

此刻,李谦羡慕起住院冶潦的孟宽,可藉此逃过大灾难。

“把你自以为是的幽默收起来,霍氏企业那方面谈得怎么样?”闭着眼,龙断天冷声的问道。

“我去找了霍董不下十数次,可他坚决不肯吐露天使的下落,要你死了心。”挺酷的男人。

他嗤鼻一哼!“我要你谈今夏车展的代埋权,约签了吗?”

“这……”原来牛头接到马尾,他都忘了这档事。

“合办两千年世界顶级房车展是今年度首要工作,你当‘灵’集团不需要营利就能永远不倒?”

“一时疏忽,我马上要秘书联络霍董,一定争取到合作契约。”他立即拨电话吩咐。

“灵”集团和一般跨国企业不尽相同,内部产业复杂了许多,他们以珠宝、服饰、香水和汽车为主要卖点,在各大卖场贩售。

成立以来,业绩扶摇直上,每年为集团赚进数十亿美金,正因事情繁琐,所以李谦才会忽略了几千万的合作事项,把公事、私事混在一起,伤神不已。

“上个月的南非钻销路长红,而复古的祖母禄正在流行,蓝宝石的后势看强,香港加工的淑女装在市场口碑不错,我们引进法国迷迭香香水……”

像个尽责的下属,李谦暂时把寻找一天使的大任搁下,一一报告公司半个月来的运作。

但是报告了好一会得不到回应,他看向心不在焉的顶头上司。

“我说龙大总裁,你好歹给我个面子,心都不在还要我像个傻子似的浪费口水。”

他饮掉桌上的咖啡。

“自作主张。”几时要他做简报来着。

“干脆放弃好了,大嫂……琖容还在等你回心转意。”身在福中不知福。

温雅、贤淑、美丽的痴情女子不要,偏要等待不可测的未知。

“如果你存心要惹我生气,你成功了。”龙断天已经没什么耐心。

一晃眼十多天过去,那张调皮的花颜始终徘徊不去,他是赌她的慧黠,可显然他不是操有胜券的一方。

蛰伏时期已超过他所预估,一颗鼓动的心不时在尖声呐喊,明知不应该为难忠心的伙伴,但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狷急,企图攻击靠近他的人。

他知道自己的心动不是幻觉。

她……绝对奸狡。

“你可不可以哪天不发怒,护士和下人全被你赶跑了。”无助的他每天都在当劫后余生的英雄。

龙断天来回摸着石膏腿,眼未张。“也许我该自己去挖掘。”

“千万不要意气用事,医生说复杂性骨折轻忽不得,一不小心你的腿就完了。”李谦心惊胆跳地移开危险物品。

“我没邢么脆弱,你太大惊小怪。”他等不及想剥开脚上碍事的石膏片。

“我是为你着想,你以为拄着拐杖的总裁很威风呀!”自己真是空有一片丹心照沟渠。

“你……”

龙断天刚一开口,门上即传来轻剥声,怯懦的女管家探出害怕的脸。

“什么事?”

她舌头打颤地往肩后瞄去!“有位……客人来探病。”

“不见。”又不是头一天为他工作,规矩全废了吗?

“可是她说你不能不见。”她照着对方的唇语重复一遍。

“哼!谁有那个胆子敢命令我?”找死。

“她带了花……”女管家说不出口的冷抽了口气,犹豫着。

“叫他滚,等我死了冉来上香。”可恶,他不是严禁商界人士进出了吗?

受伤以来,川流的人潮像赶集一般借故上门慰问,他不为所动地全拒于门外,谁希罕这些虚伪的关心,根本是有所图而来。

他还不至于麻木到看不见众人的意图,想从他身上分一杯羹,哼!比等天还难。

“我来拜坟可不可以?”

大胆的软哝口气让龙断天倏地张开眼,嘴角隐隐住上扬,叫李谦看得又惊又惧。

“进来。”

门一开,有道抽气声发出,差点掉了眼珠子。

“我的老天爷呀!她真是不怕死。”居然是……

向亚蜜从花束后探出头,笑脸迎人的将其丢给龙断天。“恭喜呀!没死成。”

“托福,是你手下留情。”

“喜欢我送的花吧!我特别挑的,每一朵都选最大的。”

“很……别致。”他眼含笑的意说道。

李谦受不了的开口。“拜托,你撞车伤了脑神经啊?那是送葬用的。”真晕了头。

“白色代表纯洁,黑色是神秘,我送错了吗?”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教人心怜。

李谦一瞧儿她小小肩头微微抖动,莫名的恻隐之心竟让他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

可是,她也太张狂了,送这样的花。

“我喜欢你的花。”龙断天不在乎她的戏弄。

脸一抹,向亚蜜往他床沿一坐。“很漂亮的白菊花对不对?老板说最近死人多,你将就点用吧!”

“这上面是你绑的缎带?”

“”呀!我还特别挑贵得要命的黑丝绒,每朵花梗我都击上一朵小蝴蝶结,感动吧!“黑与白,多相配呀!

“感动。”只要是她亲手别上的,他都视若珍宝。

“你猜我买了几朵死人花?”她一脸兴冲冲的期盼他数。

“四十四。”

她为之一愕的瞪着他。“你怎么猜到的?”

“以你的个性判断。”他知道她刻意提起数目,其中一定有古怪。

四十四朵白菊花已除去了绿叶,大剌剌地用一条黑尼龙绳束捆,狂妄地黑绒花正放肆嘲弄,他不用费心计量,也知道她定会搞鬼。

而她一开口就是来拜坟,选的花束又是菊花,闭键必不脱与死有关的讳语!“祝你死死(事事)愉快,死死(事事)平安!我本来还要带一捆冥纸让你上路打发小鬼呢!”

“东西呢?”他相信她是做了万全打算。

“被抢走了。”

“抢……抢冥纸?”是他听错了吧?

她得诉诉苦。“台湾的冶安真是太糟糕了,瞧我一单身小美女在街上游荡,二话不说抢了就走,好歹也要尊重我一下,又不是不给他。”

“有没有伤着你?”龙断天口气轻柔地握起向亚蜜的手。

“有。”

“有?”他紧张地拉近她抚摸,顾不及腿伤。

“自尊。”

松了一口气的龙断天捏捏她的鼻尖。“别拿你的安危开玩笑。”她的安全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那个笨蛋太伤人了嘛,至少要劫劫色吧!难道我长得太可怕,连一捆死人钱都不如?”

左手抱着花,右手提有装着冥纸的大包包,走在南京东路的人行道,她才嫌重想歇歇脚,可那大包包尚未放置地面就被抢了,让她为之傻眼。

什么玩意不好抢,偏抢买路钱,原来那笨蛋早知自己生死时辰。

“他敢碰你,死路一条。”

向亚蜜不屑地拍拍他的脸。“他是死了,比你先走一步。”

“你干的?”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命中注定活不长。”她从来不吃亏。

“是吗?”他相信她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件是“故意”。

“你不相信我?”

龙断天从容地握握她的细白小手。“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我不过大喊了一句话,他就脸色发白地朝大卡车冲去,死得零零落落的。”她还不小心踩到他一截犹在跳动的指头,真是脏了她的鞋。

“一句话?”有多骇人呢?

她无谓地耸了耸肩。“你肩上有只鬼。”

一听,他当场发出低沉的笑声搂她入怀。

“大叔,你在非礼未成年少女。”胸无三十六D,抱起来会舒服吗?真不挑剔。

“小蜜心儿,你忘了我的警告。”他亳不顾忌地浅吻她的唇。

像触电般的向亚蜜眉头一蹙,“你再吻我一次。”

他乐于听从。

这次,他给了她一个长而深刻的吻,辗转地吮红小小桃瓣。

“你有抽烟的习惯。”麻麻的,烟草味有点苦涩。

“嗯。”

“戒掉。”

“你不喜欢?”

“讨厌至极。”

“好,我戒。”十几年的烟瘾戒之不易,不过他要宠她,只要她不喜欢的东西一律扬弃。

“这才乖嘛!我疼你。”向亚蜜像哄小孩似地抬高身子轻拍他的头。

龙断天轻笑地环绕比他手臂粗不了多少的小腰,她真的很纤细,此时像在拥抱一个娃娃新娘。

“我在等你。”他轻语。

她推开他半臂距离平视着。“我知道你在等我。”

“为什么迟了这么久?”磨人的小魔女。

“公平。”

“我有得是时间听你解释。”龙断天的眼神落在动弹不得的伤脚。

她随之一瞧,毫无拘束的放声大笑。

“别净顾着笑,我清净耳垢了。”

习惯被众人疼宠的向亚蜜不设防地坐上他的小腹,两手勾搭着他的肩,露出迷人的天真笑容。

今天的她扎了个可爱的马尾,笑起来一甩一甩地闪着光亮,桃红色的无袖T恤,搭配着天空蓝的俏皮裤裙,而脚下是一双十元的廉价拖鞋。

她向来不爱肓从流行,一切以她高兴为主。

鱼子酱配豆浆、红酒配牛肉面、左脚戴钻练、右手是手编环……人们不敢苟同的眼光她皆视同赞美,一向自由地随兴而活。

而她天生的好容貌总能化解不堪的流言,甜甜的笑容亦能拉拢每一颗排斥的心,聪颖的智慧懂得深入人们的灵魂,所以她受尽宠爱,人人都惑于她的蛊诱。

她是众人的天使,也是心的魔鬼,因她善于毁灭纯真。

“蜜心儿,何谓公平?”让他苦等多日叫公平?

“大叔……呃,断天哥哥,礼让是一种美德,何况我长得可爱又美丽,应该享有特权。”只因她年岁小,所以他得在游戏开启之际先退三步许她先行。

“你查到多少?”

咚!她愣了三杪。“我不喜欢被人看透。”

“可是你却看透了我的生平,这好像不太公平。”他大概猜得到她滞缓半月的动向。

通常太好动的天才是不会让自己一无所知的。

既然她一开始即言明是游戏,在评估各项差异及订下游戏规则前,必会先查明两人的“战斗力”,一旦了解了他这个人才有可能行动。

她看似心思复杂,其实简单易测,她有强烈的支配欲,喜欢掌控一切,不爱惊奇和失控,意志力惊人。

只不过这些都掩藏在她爱笑的面具下,不轻易示人。

“让让我有什么关系,这种游戏女孩子比较吃亏耶!”肠小肚肥。

“游戏的主题?”就让她一步吧!反正他脚长,很快便能赶上她。

向亚蜜润润唇,微赧的道:“爱情。”

“很好的题目,你准备好和我谈一场恋爱了吗?”他已经退了一步,不容许她逃脱。

“我不就在这里了。”她的存在就是答案。

爱情是世上困难度最高的游戏,没有走错一步的机会,唯有赢。

她不识爱。

但她的心却忍不住受他牵动,身不由己地涉入陌生的情绪中,所以她才情不自禁地走向他,拥抱他孤寂的怀抱。

“不躲,不藏,和我一样诚实?”

“诚实什么?”仅仅是个游戏罢了。

龙断天搔搔她的颈项。“面对爱情。”

“啊——你的问题好难,我还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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