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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掠三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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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低头拨弄了会火堆,周偶伸手在高郅眼前晃了晃,饶有兴致的看着高郅的表情从迷茫到震惊,再到兴奋,他很奇怪,这小兄弟表情变化得真快。

    “啊。。。啊?没事,只是稍稍有点感慨,乱世之下,我们日子过得不太平啊。”高郅摇了摇头,看着眼前收回的大手,苦笑道。

    方才脑海中的气势,已然荡然无存。

    说起来,他突然觉得,刚刚自己脑海里的想法,也是够中二的。。。

    “是啊,乱世,唉,都怪这操蛋的世道啊!”周偶倒不清楚高郅的内心活动,仿佛也被渲染上了情绪,带着几分悲凉低声说道。

    “说起来,我们过着的,也都不过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说着,他又自嘲地抓了抓头发,“说不定哪天,我们也和那些先走的兄弟们一样,再也起不来了。”

    这话可并不是说说,而是这个时代的真实现象。

    随着大汉的落寞,边境周围的游牧民族开始蠢蠢欲动,到处都在打仗,没个尽头。

    加上天灾人祸,前不久席卷天下的黄巾动乱,普通百姓活得更是连个盼头都没有。

    “呵!”苦涩的摇了摇头,仰头灌上一口皮囊装的清水,周偶缓了缓,摆手道“算了算了,不谈这些,吃肉,吃肉。”

    言罢,二人就着盐巴,继续相对而坐,大口喝着皮囊灌的水,大口咀嚼着烤肉,高郅则在一旁,继续的听周偶的唠叨。

    或许是对高郅这个新认识的小兄弟看对了眼,或许是心情压抑许久需要释放,周偶说得很多,很杂。

    有讲他从军前的家庭生活,有谈及他随军征战的见闻,有对乱世的抱怨,有对乌桓犯疆的敌视,有对未来的迷茫,还有对安稳日子的盼望。

    他说得很多,似乎胸臆间堆积了太多太久的阴暗负面情绪,愁纠的眉毛倒是渐渐舒缓,明显看得出,吐诉过后,他心情好了许多。

    “可惜没有酒。”周偶吐出一口浊气,砸吧砸吧嘴,嚼着烤肉,

    仰头又是灌上一大口凉水。

    这年头,粮食比金贵,需要粮食酿制的酒,可不是普通士卒能够经常喝上的。

    “对了高兄弟,听说前不久你们白马义从在草原和乌桓游骑兵干了一架,大胜一场,怎么样?给哥哥我说说?”像是想到了什么,周偶转过头来,看着高郅好奇道。

    “呃……”高郅张了张嘴,一脸犹豫,欲言又止。

    哪怕现在“继承”了记忆,关于周偶口中,所谓前不久发生过的战场情况,他依旧不是很清楚。

    或许,这也是导致他原身昏迷从而被自己意识穿入的原因?高郅暗暗思索,蹙眉。

    不过,倒是提醒了他另外一件事,按照记忆片断,原“高郅”所在的伍曲貌似已经只剩下他一根独苗。

    “唉,周老哥,那一战不提也罢,我现在也是迷茫啊,我所在的伍队被打残,还不知道明天从伤病营出来,会被分到哪个伍去。”怕露馅,

    高郅选择避开周偶的话题,故作长叹道。

    这并非是独属于白马义从的规矩,按照军营的规矩,被打残的队曲,重新聚拢后,会直接在队中进行重新分配,或是征召新人划归麾下,或是配发给不满员的队率。

    只是高郅他本就只是白马义从中普通的一员,自然不会有统率新人的可能,那么,等待他的,自然便是重新分配。

    周偶一听,恰是会错了意,拍着高郅肩膀长叹一口气,满脸感慨着说道“木事,木事,某知道,某知道,兄弟。。。节哀啊!”

    微微叹了口气,拍拍他肩膀说道“这种滋味是很难受,但是总需要看开的,唉,兄弟,战场就是这样无情的,迟早你会适应的。”

    说完,似也没了感慨的心情,又拍了拍高郅的肩膀,劝慰几句,提着水囊,与高郅告别,晃晃悠悠的往刀兵营帐方向走去。

    “。。。。”

    所以。。。,你到底知道了神马?

    高郅瞪大眼睛,望着周偶离开的背影,二丈和尚摸不着头。

    正常情况,不应该是换个话题继续聊天吗?

    不过,想了半天也想不通,索性他将此事抛在脑后,这或许也算是高郅的一大优点,想不明白的事情,从来都不去多费心思。

    独自坐了会,扑灭火星,高郅也回到先前的帐篷中。

    躺在帐篷内的草铺上,望着帐内其他伤员依次休息,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高郅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虽然说是已经接受了来到东汉末年的事实,但高郅的心里,到底还是多少有点儿没谱。

    唉,也不知道明天会被分到哪个伍去,高郅暗叹一口气,心里惆怅的想到。

    乱世出英雄,功名马上取。

    那是针对将军说的,至于小兵,还是洗洗睡吧。

    虽然后世也有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的说法,但是,至少对于现在从热血中,重新冷静下来的高郅而言,他只想做一条安静的咸鱼。

    在和周偶的聊天中,更进一步的了解到这个时代的危险性后,高郅之前想要立不世之功的想法,早已烟消云散。。。。。。

    毕竟和游戏不一样,这里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读档重来的机会,所以,相比起生涯危险的白马义从,他其实更想当辎重兵的说。。。。

    还好,或许是老天对把高郅弄到一千多年前的古代心存愧疚,次日,他的咸鱼梦想实现了。

    咳,当然,并非是当辎重兵的想法,而是他有机会做一条咸鱼的想法。

    “你便是分配到某伍下的白马义从?”一声疑问,从高郅的新任伍长口中问出。

    思索中的高郅回头一看,

    嗯,帅。。。很帅。

    那是一名身着铠甲的青年,

    头戴亮银白虎盔,身披素银甲,外罩素罗袍。

    他有着黝黑深邃的眼眸,目若朗星,顾盼之间有着说不出的英气,身形挺秀,高颀飒爽,纵然是甲胄在身仍然难掩英姿之斯文优雅。

    黑色的眼睛似乎散发着一种锐利的光芒,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

    怎么说呢,十分的清秀,全然不似燕赵之地慷慨悲歌之士应有的气质,虽然身长八尺,姿颜雄伟,却又不是什么虎背熊腰、黝黑皮肤。

    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更没有寻常武将身上的那种威风煞气,他十指白皙而修长,眉宇之间带着几丝的儒雅之气。

    然而就是这名手持银色长枪,面貌刚毅,却是实现高郅心中作为一条只会喊666的咸鱼的梦想。

    “在下赵云,不知小兄弟你。。。”

第7章 求援() 
天光东升,清辉自云间吐露,青草上的露水映出晶莹的光芒,马蹄哒哒践踏过去,爬上了草坡,朝着隐约的城郭外飞驰。

    “哈哈哈,驾!驾!”

    辽阔的草原下,两匹白马蹄影飞落,当先一年轻兵卒,更是满脸惬意,惊不住放声呼啸,却不是高郅,又是何人?

    用力一夹马腹快马扬鞭,马蹄塔塔声中,尘土飞扬,他却只觉劲风扑面,两边景物飞速后掠,心中酣畅淋漓,快美难言!

    战马的速度很快,不过却并没有影响到他,前世的高郅不会骑马,但今世的白马义从高郅却会,所以身体本能的就适应了那种浮动。

    记忆,有时候如果没有长时间回忆,或是一件事情很久没有再次发生,慢慢的是会淡忘的,但是人的大脑,就和电脑的硬盘一样,是拥有着漫长的存储时限的记忆库。

    很多时候,有那么一个引导点,就能让人回忆起来。

    不得不说,很多时候,良师也是非常重要的。

    这不,从午饭饭后至此刻,不过一个时辰,经过赵云的言传身教,高郅就已经能够熟练的驾驭飞驰的战马,并且彻底迷恋上这种风驰电掣般的感觉。

    那种感觉,甚是刺激,就仿佛是一个人在沙漠中渴了数天,突然间看到了湖,第一反应就是扑上去饮个痛快――哪怕是,会因此而淹死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人家赵云人好,有耐心,才受得了高郅的“狂热”,沿途跟随保护,才让他好歹没出现狼狈落马的情况。

    大草原上,两匹白马如惊鸿拂掠,一前一后交替奔腾。

    “等等!”赵云本笑着准备回应高郅的话,可无意中的一瞥,却使得他的脸色骤然一变,拨转马头,双跨用力一夹马肚,冲向前方的高郅。

    很快,赵云就追上高郅,探出猿臂,抓住高郅的马缰,勒停了他正在奔驰中的马。

    “怎么了?”高郅一脸茫然,正待询问,却发现赵云眼眸微微眯起,抬头望向北面,满脸凝重。

    顺着他的视线循去,只见远方的天际突然荡起浓浓的烟尘,漫天卷地而来。

    由远及近,浮现出一条长长的黑线,蹄声振振,人吼马鸣,气势汹汹,骑兵,大队的骑兵,也能感觉到对面的威势。

    如滚滚的海浪一般,带着一股浓郁的杀伐之气,震天动地的影响,让人不由得为之一惊。

    “麻烦大了。。。我们赶紧回营!”赵云单手勒住高郅跨下白马的缰绳,同时拨转方向,往大营方向撤回。

    。。。。。。

    细微之处见知卓,无声之处听惊雷。

    赵云说的没错,麻烦来了,而且,很大!

    虽然,如今的大汉,天灾人祸接踵不断,但是在草原上,真正可怕的还是那些,趁着大汉内乱之际狠狠的扑上来咬一口的胡骑。

    距离军寨大营东北方向的蓟县,此时便遭受到麻烦最直接的打击………乌桓截掠!

    北方地广人稀,秦始皇灭燕,在燕地置渔阳、上谷、右北平、辽西、辽东等郡,辖郡、国十一,县九十,人口却不过约二十五六万左右。

    自南匈奴归附后,南来北往的商途变的繁盛许多。

    同样,也是汉民族抵抗或出征北方游牧民族的前线之一,游牧不耕种,所以每逢秋收

    ,便起浸掠。

    时正十一月末,

    秋收之季,高阳之下,上至六十岁老翁下至十岁少年,男男女女将近两万余百姓俱都背着竹篓,手持镰刀,在公孙瓒士兵的监督下出了蓟县收割粮草。

    今年的幽州雨量颇丰,每隔七八天一场小雨,半个月一场大雨,使得蓟县周围方圆五十里的稻谷长势喜人,漫山遍野黄澄澄一片,犹如撒了遍地黄金。

    若不是百姓们畏惧战火纷纷南逃,稻谷疏于管照的话,怕是将会一场十年一遇的大丰收。

    当收割百姓

    一个个汗流浃背,或挑或推的送进蓟县城中,使得蓟县城稻谷满仓,大街小巷都掉落了不少谷穗,许多城里的百姓纷纷走上街头捡稻谷。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蓟县附近的稻谷慢慢的被收割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光秃秃的田地,再收割稻谷的时候只能越走越远,十里、二十里、三十里……不停的向远处延伸,返回蓟县也困难了无数倍。

    这日晌午,万余名百姓在几百士卒的监督之下,正在一片洼地里收割稻谷,忽然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抬头一望,却是发现一名传令兵,正满脸慌乱的策马驰近,同时嘴里正不断呼吆。

    “快快撤退,快快撤退,鲜卑扣疆,乌桓叛乱!”

    鲜卑扣疆,乌桓叛乱!

    听到这两个词汇,百姓们顿时乱作一团。呼儿唤女之声响彻山野,男女老少纷纷丢下手里的镰刀,扔掉肩上的背篓,弃掉刚刚收割的庄稼。一窝蜂般向蓟县方向撤退。

    只是两条腿的人,速度又怎么比得上四条腿的骑兵?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

    “轰隆隆”的马蹄声震彻的地动山摇,远处的尘土遮天蔽日,使得苍穹变成一片昏黄色。

    骑兵来的又快又急,凭借着娴熟的骑术,犹如狂飙一般席卷而来,所到之处将稻谷全部踩踏于马蹄之下。

    而此时,百姓们也就刚刚向蓟县逃回了四五里地。

    很快,他们便被席卷而来的乌桓骑兵追上,纷纷发出各种得意的吼叫或者口哨,一时间人喊马嘶,震彻云霄。

    胯下一匹黑色骏马,马鞍上悬挂着一口大刀,在纵马驰骋的同时弯弓搭箭,每一次弓弦响起,必有一名百姓中箭倒地,“给我杀,女人少年留下,老翁青壮全部杀掉!”

    随着一声令下,千余名乌桓骑兵纷纷亮出弯刀,漫山遍野的追赶百姓,马蹄所到之处,弯刀劈下,头颅飞在空中再被乌桓骑士接住挂在马鞍上。

    失去了脑袋的尸体鲜血从腔子里喷溅而出,反而刺激的乌桓人更加野蛮,更加恣意的狂呼屠戮。

    数百兵卒想要组成队列迎战,奈何面对精锐骑兵的冲击,这些郡兵,也不过比手无寸铁的百姓,多坚持了几息罢了。

    一时之间,腥风血雨,惨叫哀嚎声连绵起伏。

    比起惨遭杀戮的老翁及青壮男子来说,女人及少年们的命运则好了许多,被乌桓骑兵追上之后驱赶着向北走,“不想死的跟着我们向北,否则人头落地!”

    而一些稍有姿色的年轻女子则不幸了许多,憋了太久的乌桓骑士受到刺激,身体里的荷尔蒙勃发,兽欲大发,直接下马把这些看上眼的女人拖进稻谷地里。

    不顾嚎啕反对,把衣衫撕扯的稀烂,一逞兽欲。

    一时间,稻谷地里衣不遮体,衣衫凌乱的女人哭着喊着乱逃,被嗷嗷乱叫的乌桓人在后面追赶着死死按住。

    人间惨剧,在草原上,光明正大的上演起来。

第8章 白马奔袭() 
当高郅随着赵云回到营寨的时候,公孙瓒也已经收到来自蓟县传令兵带回的消息。

    “传我将令,三军集结!”

    很快,饱含杀意、冰冷的语气命令,便从他的嘴中咆哮而出。

    紧接着,集合军队的沉闷号角声从大帐方向传出,并迅速的响彻全营。

    大营内战马嘶鸣之声不止,枕戈待旦的甲士随着各自队率的到来,一队队朝着校场方向集合。

    旌旗招展,刀枪林立,数万人马就地安营扎寨,有士卒不停的穿梭其中在传递将令。

    秣马厉兵,枕戈待战!

    对于这些公孙瓒麾下的幽州将士而言,这一日,他们早已做好准备。

    因为对于鲜卑扣疆,乌桓叛乱的事情,他们和公孙瓒一样,并不感到陌生,相反还非常刻苦铭心。

    就在去年中平五年,乌桓丘力居、张纯叛乱时期。

    公孙瓒便曾率军与张纯、丘力居激战,追击过程中,由于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

    到最后“力战不敌,乃与士卒辞诀,各分散还”,也就是分散突围,各自逃命

    !

    在公孙瓒乃至其麾下所有幽州男儿的眼里,那一次战斗,简直就是一场耻辱。

    而在战场上,耻辱,必须以敌人的鲜血来洗刷!

    中军大帐前,公孙瓒高坐在红袍帅位上,坐姿大马金刀,脊梁挺直向天,如一柄利剑,浑身散发着一股锐利的气场。

    “白马义从,接令!”公孙瓒眼眸一道亮光闪烁,大声喝道。

    “哗啦啦!”

    霎时间,校场东侧一部身着银云片甲的将士单膝跪伏了下去,其甲胄上勾勒出的银边花纹表明了他们的身份。

    白马义从!

    仓促之间,

    数万大军的调动,自然不会是一下就能够完成的,所以,公孙瓒准备这一次先出手下的精锐王牌骑兵!

    “诸位乡邻子弟,自从建宁年间算起,这么多年了,我幽州边郡,几乎每年都被鲜卑、乌桓抄掠骚扰,截杀乡邻、虏掠财物。”

    “三春时分,青黄不续就来打虏草谷,素秋之时,膘肥马壮也来抢掠粮草,就连冬日里草原上寒蔽不堪,也要来寇边抢点衣服御寒。”

    “你们说,作为我汉家儿郎,能为之视若无睹,任这些胡虏霍乱我幽州边疆吗?”公孙瓒大手一挥,双目圆瞪,激动得满脸晕红的吼道。

    “不能!不能~~!”在高台下方,高郅跟在赵云身侧,随着四周群情激奋的白马义从,也张嘴吆喝附和了两声。

    “那好!现在,请满饮掉手中的这碗酒后,诸军与我杀敌卫国,驱除胡虏!”公孙瓒让人递上一碗酒,同下方的白马义从抬手示意。仰头一口饮尽,呯的摔在了地上,碎片滚在地上打旋。

    “杀敌卫国,驱除胡虏~!杀敌卫国,驱除胡虏~~!”

    周围的白马义从互相看了看,放下了兵器,将传递到手中的酒碗斟满,一口饮尽后,呯呯呯的摔在了地上,刀刃拍在鞘上,发出吼声。

    手下的士兵听后热血沸腾,情绪高昂,缓缓的举起自己的右手,强劲有力的捶打在自己的心口之上。

    “哗~!”

    一时之间,铠甲抖动之声,化作了最为激扬的旋律。

    此情此景,看得高郅整个人心神一震,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前世汉室名存实亡了,依旧有那么多仁人志士,英雄豪杰为了复兴汉室而鞠躬尽瘁,虽死无悔。

    诸国皆以弱亡,而汉唐以强亡。

    这句在后世流传的话,其实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无论是霍去病直取祁连山,封狼居胥,还是西汉大将陈汤提出“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的霸气口号,还是班朝西域三十诸国会盟,“相约永不背汉”。

    汉朝对外族的威慑,不言而喻。

    哪怕就算是到了如今的东汉末年,不一样有公孙白马,震慑幽燕?

    还有后来的三国诸侯并起、中原混乱的时期,不一样有曹孟德、郭奉孝北上征乌桓?

    纵贯百余年,汉朝对外族,都是一直贯以强盛,哪怕纵论古今,汉朝都能够稳居历代第一。

    这是中华民族发展史上的一个重要时期,中华民族的核心—汉族就是在这一时期出现的!

    自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原战国时各国的文化便相互渗透融合,到西汉时中华地区在典章制度、语言文字、文化教育、风俗习惯多方面都逐渐趋于统一,构成了共同的汉文化。

    从此中华地区的各族就出现了统一的汉族。

    而也正是因为汉朝的声威远播,外族开始称呼中国人为“汉人”。

    “汉”,从此成为华夏民族永远的名字!

    所以,不仅仅是后世,对于当下的士人黎民来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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