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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
很快,匈奴那清脆的鸣金之声也从身后传来,正全力厮杀的哈彦骨神情一凛,猛然勒住丝缰,战马人立而起,后面跟随的匈奴兵也都停了下来。
“撤!”
不过,他们这个时候再想撤退,可没有那么容易!
“岂是你们想来就来,现在就走的?”
高郅大手一挥,全军压上!
轰隆隆,马蹄阵阵,有如雷霆,后部所有的并州狼骑们铺天盖地,犹如一根离弦之箭,朝着匈奴兵冲杀过来,就算用人数优势,高郅他也要消灭这股匈奴兵。
杀啊——
恼恨交加,反而让阿奴达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战力,此刻他已经不去想以后的事情了,只想将拦截在他逃命的前方汉人杀尽。
惨叫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铠甲上都沾满鲜血,已经几乎分不出敌我了,只能从头盔和兵器上分辨,闭着眼睛向前杀。
双方的人马一个又一个地纷纷倒下,烟尘滚滚荡荡,连成一片,霎时间整个河岸边再次血流成河。
尸横遍野,战马和士兵全都倒地哀嚎声连绵不绝,无一幸免,偶尔还有几个活着的,也不过是垂死挣扎,惨嚎连连。
这一片地狱般的血泊之地,让匈奴军彷徨后退,再也不敢向前踏出一步,遍地的尸骨、内脏,血水汩汩地顺着草滩流入磐河水中。
匈奴人虽然勇猛,但也不会白白来送死,一个个抬头惊恐地望着对面声势悍勇的汉骑,开始溃败。
“阿奴达,休走!”
高郅一边横扫沿途匈奴士兵,一边目光如炬的扫视,抬头看到阿奴达,追已经是追不上,双目中寒光如电,断喝声中,手中长枪高高举起,扔标枪一样扔向了亡命奔逃的阿奴达。
阿奴达此刻只想着赶紧回幽州搬请救兵,快马只需要半个时辰就足够,反正有着袁绍大军,那汉将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冀州范围,这场功劳是别想了,但愿能将功折罪,多少捞点。
唰——
就在此时,杂乱的马蹄声中他听到沉重的破风之声,不自觉地向后一看,只见一柄长枪如影随形而至,不等他作出反应,枪尖已经到了眼前。
口中一口鲜血喷出,他的双臂,已经是咔嚓一声断了,他可以恢复自己的双臂,这对于有着特殊血气的阿奴达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他需要时间,至少需要一柱香的时间,而高郅,明显没有给他这个时间!
他的浑身都在溢血,双眼之中尽是惊骇之色。
噗——
一声轻响,长枪毫不费力地扎进了阿奴达的中心,铠甲和护心镜形同虚设,坐下战马哀鸣一声,狂奔数步也翻滚出去。
阿奴达的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而后朝着前方倒下,他的口中,鲜血如同小河一般流淌。
那一枪穿透了阿奴达的身体,连战马都杀死了。
第758章 还未结束的战斗()
阿奴达的亲兵,甚至都还未来得及保护他,便见高郅直如天神降世般,长枪舞动,接连挑翻了挡在前面的几个匈奴士兵,白鬃马长声嘶鸣,一跃而起。
而后,整个人如同利箭一般直入大军,长枪上下翻飞,重重枪影中,无数匈奴士兵被挑飞。
高郅手中长枪轻点,夺目枪罡爆发,横扫数十丈,将一名名匈奴士卒击飞!
他目光如电,扫视八方,手中长枪或扫或点,如同一条蛟龙翻腾,璀璨枪芒四溢,仅仅呼吸间,就有上百名匈奴士卒被他横扫!
如同杀神一般,战马奔腾过处,人人避让,高郅从前军处杀入,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
再接着,便是一道璀璨夺目的白芒闪掠长空,准备逃窜的阿奴达被一枪抛杀的一幕,映入所有匈奴人的眼帘。
那些匈奴散部的匈奴士兵就本来心慌嘈乱,无心恋战,此时见到阿奴达被杀,远处的一哄而散,逃进了山林之中,还在反抗的也开始逐渐的丧失了斗志,一点点的有士兵,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这个时候,副将也是及时的带领后军前来接应,匈奴兵被杀得大乱,各自急上马夺路而走。
匈奴兵仓皇逃窜,大半被后来的骑兵杀死,大地之上,尸横遍野,处处殷红。
冲天血煞遮蔽一切,并州狼骑就如同从地狱之中走出的魔神战队,恐怖滔天!
一柄柄长刀长枪横扫,刀光漫天,一具具残尸倒伏,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
但见战场上旌旗闪动,一个个大大的“高”字旗正迤逦而来,烟尘滚滚,人声呐喊,本来混乱之中仓促聚合的匈奴游骑刚才冲到一处,还未完全整队,这一下更是大乱。
眼看着一批又批的勇士倒在对方的杀戮下,哈彦骨的表情由冷寒变成震惊,再由震惊变成阴鸷,最后面容扭曲得看不出什么表情了,若不是亲兵在一旁拉着他,他早就冲出去了。
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未曾冲杀出去,暗自庆幸。
随着并州狼骑的追杀,之前还打算站出来组织一下混乱局面的哈彦骨,一看两边都有汉军追杀而出,背腹受敌,知道大势已去,连忙爬上战马就想夺路而逃。
这些原本就是临时组成的匈奴部落,士气大跌,中军混乱不堪,一时之间,众人也只能深深叹息,也尾随撤退。
刚刚击杀阿奴达的高郅,在乱军中看到哈彦骨要逃,忙催马直追,哈彦骨心慌,策马奔向一旁山道小路,高郅被混乱的匈奴军阻挡一阵,眼看已经追不上,不由一阵叹息。
匈奴散骑们,如同浪潮一般向后撤退,憋了一肚子气的副将见状,再次招呼附近的并州狼骑兵,衔尾追杀。
越过血河,箭矢如雨,手中仅剩的标枪全都扔了出去,一路烟尘滚滚,将后面逃窜的匈奴人尽情斩杀,追亡逐北,惨嚎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一时之间,磐河附近,反倒安静了下来,匈奴大军狼狈败退之后,沿途之上留下无数死尸和挣扎不起的战马,生命就此流逝,夕阳渐渐隐没西山,在夜幕下显得更加凄凉恐怖。
整个战场上,视野之内,满目苍夷。
到处都是尸体,到处都是头颅滚动,猩红的血水仿佛天然的染料一样,将这片大地,染成了暗红。
煞气盈野,久久不散。
一股怨气在虚空凝聚,那是死战不退的双方战士的最后一口气息!
一众匈奴将领唾骂着,哈彦骨却面沉似水,将头盔默然解下来倒提在手中,上面有汗水和血水不断滴落。
不远处之前阿奴达帐下有着第一勇将之称的匈奴战将,同样横刀在马背上,撇着嘴看着远处,胯下的汗血宝马也耷拉着耳朵,低着头无精打采,对着杀伐之气无动于衷。
眉头紧皱,左臂还包扎着伤口,看着沉沉夜幕,忧心忡忡:“自从出草原劫掠之后,我们就从未打过败仗,我们这次部落联合着,却在这次遭遇首败,难道是天意么?”
望着渐渐暗淡的天空,长叹一口气,本以为自己检了个便宜,没想到却踢到了石头上,而且受伤不轻。
“我们必须要以一场大战来挽回颜面。”想到此次出来的种种,匈奴战将的心中无比愤懑。
可是匈奴向来都是以骑兵为主,横扫草原都是靠劫掠冲杀,哪里有过什么攻城记录,连最基本的经验都很缺乏,就算进入幽州之后,也没有攻打过城池,该如何攻城?
这对以骑兵为主的匈奴军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考验。
不过事已至此,他们别无选择,暗自咬牙,黑夜中恼怒的匈奴战将,涨红了脸:“兄弟,我们部落缺少攻城武器,用什么攻城,若能提供攻城器械,我立刻就出兵。”
“哼,拦截我们南下的,不过区区一座残破的县城而已,我们铁骑便可将其踏破,”
方才和汉人厮杀的经历,现在还在匈奴战将的脑海中回荡,令人心悸,明日攻城,伤亡恐怕不会小。
见其半晌不说话,哈彦骨也知道他们匈奴军攻城没有多大把握,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不过是一座小城,明日攻城,其实不用太多攻城武器。”
匈奴战将浑身一僵,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忽然强硬起来的哈彦骨,目光复杂,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何用意。
“而且,失败并不可怕,因为我们学习了新的战法,就必须要付诸实践!”哈彦骨神色平静,缓缓说道,“这实践的对象,用在那些汉狗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竟有此等事?”匈奴战将听罢,拂须半晌不言,最后才说道:“承蒙阁下看得起某,既然汝愿意继续与汉人搏杀,以后我们便并肩共战,一起征战沙场。”匈奴战将浑身红光闪烁,如同鲜血般赤红。
“好!虽然承认那汉将确实神勇,不过,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汉人里面,除开那汉将,某就不信都这么厉害!”
匈奴战将微微点头,挥手,“好!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第759章 堀县战火()
狼烟卷,战骑滚滚奔腾,席卷大地。
战场上烟尘飞扬,并州狼骑追击过后,只剩下一地的铠甲兵器,死伤的士兵却少得可怜,不过数百人,并没有多少伤亡。
乘胜追击的他们,早已士气高涨,个个满面红光,嗷嗷大叫,头顶的盔丝迎风飘扬,如同他们沸腾的热血。
副将继续领命一阵追杀,骑兵速度极快,来不及撤退的匈奴士兵,被不断收割,沿途之上倒下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
等他们带着意犹未尽的杀戮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下玄月悬挂在西天之上。
夜色朦胧,磐河河面上波光粼粼,一如往常,并没有因为高郅的大胜,而波涛翻滚。
高郅背负双手,双目微凛,抬头看着几颗暗淡的星光,此时月亮高挂,营中已然点起火把,听着远处伤兵偶尔传来的惨嚎,目光复杂而又无奈。
毕竟,他现在所处的是真实的世界,当战火和死伤就在眼前的时候,血淋淋的现实和书上那冷冰冰的数字大不相同。
在乱世之中,最大的幸运,就是能够追随一个强者!
因为不依附于强者的,注定死在这一场乱世之中!
如今的高郅,已属于强者行列!
唯有早日统一天下,结束战争,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既然你们要参战,那我就打倒他们服为止!我不杀无辜之人,但是我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高郅目光如炬,喃喃自语。
翻身跨上他浑身披甲的白鬃马,手中扬起长枪,高声道道:“就地扎营,加强戒备,发现任何风吹草动,立刻禀报于我,不得擅自行动!”
。。。
黑夜的帷幕犹如一个魔鬼,正露着的面孔。整个堀城,都是静悄悄的,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寂的环境之中。
豁然,一道道响亮的马蹄声从远处响来。
这是一群快马,仿佛刚刚隐约的响起,在瞬间之后,就已经是变得清晰可闻了。
那响亮的马蹄声踏在了堀县城外的石道上,传来了如同擂鼓般的声音,将这静寂的夜色彻底打破。
“有骑兵奔驰。”
堀县之上,顿时反应过来,兵马开始迅速调动起来。
得到消息的廖化,身先士卒,带着士兵来到堀县的城关处,亲自指挥。
说起来,现在堀县的城关也是有点意思。
因为它有两个城门,一外一内。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因为外面的城门,象是背什么锋锐的东西狠狠的刺过似的。
正是出于之前高郅的杰作,那二道大门从中洞开,已经是彻底的毁坏,留下了一条直通入内的深黑道路。
一时之间廖化也没有办法修补,只能以原有城门,再度建工,以木材加修了城门。
好在廖化在布防之上,并没有太多的缺陷,即便是有,也无伤大雅,想要夺下这座城池,只能靠强攻了。
匈奴都是以骑兵为主,不擅长步战,本来他们便是抱着不计伤亡,强攻城的打算,兵马才到,攻城器械本就不足,这次想要出其不意夺取此地,必须分秒必争。
毕竟,身后的汉军还随时有可能追杀过来,他们可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现在,长生天下的勇士啊!我告诉尔等,我想要做什么,某,要拿下这座县城,不敢去的,贪生怕死的,现在可以自行退去!”望着身后跟随的匈奴士兵,哈彦骨面色冷峻的说道。
很快,一名匈奴壮汉便是拍打着胸膛道:“将军休要小看我等,身为一个战士,来到了战场,唯有两种结果,要么,得胜而归,要么,马革裹尸!”
“我等既然追随了将军,便不会害怕上战场!”
“将军休要小看我等!”
哈彦骨大笑道:“哈哈哈哈,好,既然诸位都已经下定了决心,上了战场,不从军令者,杀无赦!诸位愿意追随我做出一番大事,今天,便是我们踏出磐河,返回冀州的机会!”
抬头看了一眼,在对面的城楼之上,对方汉军的守将,此时也是正将目光看向他。
对方的那个汉人守将大喝道:“呔那匈奴,某乃廖化是也,尔等如此行径,莫非要来寻死不成?”
哈彦骨却是理都懒得理他,对方现在明显在调兵,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此时前来进攻。对方的守将现在放话,便是在拖延时间。
不过一个小县城罢了,就连城墙都还有残缺的地方,他们想要拿下,不过一个冲锋的事情,真当他们这些匈奴人,是吃素的啊!
冷笑一声,咧嘴一笑,气势爆发,浑身煞气冲天!
右手高高举起,嘶哑的声音宛如死神从其口中发出,下令道:“杀!”
此时的匈奴游骑根本不需要鼓舞士气,连日来的憋闷和屈辱,让他们的勇士之心都蒙上了羞耻的阴影,这时候看到城池就在眼前,马上便能攻破大门,好好地抢劫一番,到时候粮食、美酒、女人便全是自己的了。
当即挥手道:“弯弓,搭箭!”
匈奴游骑们取下背后的大弓,弯弓搭箭。
哈彦骨伸手,所有的匈奴士兵目光都凝聚在的手上,挥手,喝道:“破门!”
上千支弓箭飞向城门,每一根都有着锋锐之力,上千支羽箭破空,如同空间都在此刻镇裂开来!
对于此时的高郅军来说,堀县乃是他们于磐河后方的咽喉之地,但此处没有宽高城郭,无险可守。
很快,廖化无奈设置的木门,便被攻破。
哈彦骨坐于马背之上,目光看向城门之后,在那里,是一片黑压压的大军正在等候着他们的进攻,长枪林立,如同再次形成了一堵长枪所形成的城门!
“哼!就凭这些士兵,也能抵挡我匈奴大军?”哈彦骨嘴角勾起不屑,他非常清楚,汉人的精锐和普通士兵之间的巨大差距。
每个人都红着眼睛冲向了城墙,想尽早享受杀戮的快意。
哈彦骨大手一挥,匈奴士兵如群狼压上。
战况在刚开始便已经变得惨烈了起来,廖化麾下的士兵,毕竟还没有训练过,刚开始经历这种规模的战争,一开始,必定是不如对方的!
第760章 廖化陈兵 (端午安康)()
天空中一轮残月高挂,冷幽幽的月光中透出一股悲凉。
一场交锋过后,双方大致对对方的实力有了一个大概的接触和了解。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些汉人和方才的精锐骑兵,战斗力截然不同。”
哈彦骨在马上傲然笑道,“但凭几个小小的汉军郡兵,焉能抵挡吾等铁骑?”
“我等愿誓死追随将军!”匈奴游骑知道其实力勇猛,纷纷重拾信心。
胸中恶气出了点的哈彦骨大笑道:“儿郎们,要是遇到阻拦,尽管向前冲杀,不破此县誓不回头。”
一员匈奴骑长,当下心动,挺枪纵马而前,大声呼喝道:“弟兄们,这些汉人兵力不足,想要军功的,跟我冲啊!”
身后的将士们一听,顿时信心大涨,一千多骑兵对阵这些汉人,怎么都是稳赢的局面,当下一个个拿着武器,兴奋无比的跟在他的身后往前方的方向冲去。
“快勒防!”廖化面色肃然,高声喝令着,调动兵马。
堀县只是一个小县,加上城门几乎没有半点作用,使得前方险无可守。
不过,此时,狭小的空间,反倒是对付匈奴游骑的天然遏制。
这里可比不上平原冲锋,匈奴的骑兵根本提不起速来。
两军相交,守军在廖化指挥下,以三人为阵,背顶背呈一个正边三角形,如有胆敢上前的匈奴人,瞬间就被三人击杀在地。
一时之间,那些冲锋上来的匈奴游骑,却是毫无还手之力。
不久前还雄心勃勃的匈奴骑长,如今却是骑虎难下,悔得肠子都快断了。
如果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或许还能来得及撤回,如果他要是能够全力以赴,还能够有一线机会……
可惜,没有如果。
腰部的刺痛感,将匈奴骑长从悔悟中拉回了现实,这个时候,最开始的那些,跟在他身边冲锋的士卒彻底死伤殆尽,仅剩下他一人。
望着前方已经不足二十米的汉人军队,他忍住身上的巨大伤痛,拍马拖枪继续前行。
一杆长矛斜刺而来,匈奴骑长伸手去抓,却落了个空,那长矛刺中了他胯下战马的腹部,使得那早已乏力的马儿悲鸣一声,将背上的匈奴骑长扬落在地。
匈奴骑长重重摔在地上,滚了两滚,望向汉人的眼神满是仇恨与怒气。
我…我…我要杀……杀死你们,杀死你们这群汉狗!
脑中不断回想的这句话,刺激得他再一次握紧了手中的铁枪。
此时又有三个士卒冲向匈奴骑长,手中武器从前左右三个方向同时刺出。
匈奴骑长下意识的想躲,身子却不听使唤了,三支长矛同时插进了他的腰间。
匈奴骑长口中带有浓浓的血水,咬牙呼喝一声,给自己提了几分力气,右手的长枪划出了一道圆弧,将三名汉人士兵,瞬间斩杀至死。
然而他也快要濒临极限,腰间的血水不断的流出,再加上之前的伤口,匈奴骑长已经抬不起脚步,那平日里跑得飞快的双腿,此刻竟如同灌了铅一样,笨重无比。
“嗤~”
一杆长枪轻而易举的捅穿了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