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人偷袭,一个个都怒发冲冠,喊杀着冲了上来。
犹如群狼猛攻,那一股子凶焰,是吕玲琦她所遇到的敌人中,罕见的。
难怪如此轻易的杀了上来,这些生性凶残的匈奴士兵,即使中了埋伏,估计也会继续厮杀,影响不大。
一时之间,双方那是杀起来是奋外的凶狠,惨叫声连连,厮杀声连连。
几乎片刻,就有无数人倒地。但更多的人却前仆后继的冲了过去。
“汉人的女人,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啊,这小娘皮长得也是白嫩惊艳,当真是我见过最为漂亮的,”
一名为右谷蠡王激励的匈奴将领,舔舐了一下微微干枯的嘴唇,狞笑着望着不远处的吕玲琦身影,一脸邪念的想着。
但是下一刻,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为吕玲琦的冲锋,已然杀近!
尖刺般锐利的长枪锥心而过,刺穿无数匈奴士兵身上披着的皮甲,也夺走无数匈奴士兵的生命,顺利的。。。便像是利刀划破薄纸一般。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你们这帮没吃饭的软蛋。”匈奴将领的双目尽赤,面上是完全不相信的神色,大吼着连连,挥舞着长刀冲了过去。
与其说是不信,其实是不敢相信,胆怯的不敢相信。
不过,面对今非昔比的吕玲琦,他,显然还远远不够看!
铁骑嘶鸣,犹如猛兽一般,引得风动云起。
吕玲琦胯下的那匹通体血红的非凡战马,蹄大如斗,脸上粗厚的筋络毕现,口中泛着口水,混如猛虎。
在其冲锋的速度之下,几乎不过数息短暂,那些匈奴将士的瞳孔之中,甚至已经印出了战马骑兵那杀意腾腾的模样。
“杀!”
吕玲琦的厉害,也同样激励了她身后的并州狼骑。
在塞外那等残酷的地域,他们与外族作战,早已经做到了知己知彼,甚至青出于蓝的程度。
没有亲自去过塞外的人,是无法领略那里的残酷的。
而经历过的,都会成长坚毅!
“杀,杀,杀。”越杀,这支并州狼骑就越是节节胜利,就越是气势如虹。
“吼吼吼!”
无数并州狼骑热血沸腾的振臂呼喝。
一个个握着染血的武器,如同刚刚舔舐了鲜血的猛虎,杀向了群狼。
第636章 飒沓如流星,万军从中过()
“刷刷刷!”
长矛如雨,挥洒而出,兵戈交击之音响彻,周围隐隐约约的身形霎时稀疏了许多。
这些,都是从气势上是感觉不出来的,当真正的两军厮杀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这股由女将当头,率领的汉军骑兵的强大。
“废物!你们连个汉人的女流都拦不住?都给我包上去!”望着后方的战况,右谷蠡王忍不住愤怒的咆哮道。
声音之雄壮,在这惨烈的沙场上,几乎清晰可闻。
与此同时,右谷蠡王身上杀气未减,戾气却又加深了几分。
“哼!列阵。”对于敌方的动向,行进中,感觉到的吕玲琦第一时间一挥手,吩咐道。
顿时,整个并州狼骑从疾速行军,到静止。给人以一种美感,没有一丁点的突兀。
那动若猛虎,静如处子的神韵。
“既然他们想要堵截我们,那我们便加速疾驰,奔袭他们!”
吕玲琦小鼻子微微抽动一下,小脸鼓起个小包子模样,英气勃发的同时,带着些许莫名的小可爱。
那张娇艳的小脸上,透露出来的朝气,是那般的惊人。
“诺!”
一声令下,狼骑涌动。
顿时,位于他们正前方的匈奴士兵,觉得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扑面而来。
“呵呵,还是过于稚嫩了啊,他们的目标,是如今已经困守于武安城内即将被我们大军消灭掉的汉人军队!
这是一个机会!”冷静下来的右谷蠡王,忽然摇了摇头,有些睿智道。
“全军听令,给我让开他们的前路,所有人从两侧袭击,给我狠狠地消耗他们的战斗力!拖慢他们前进的步伐!”
确认自己想法的右谷蠡王,突然激动起来,双目泛着阵阵精芒,脸色先是一阵苍白,苍白之后,凶焰四射,大吼着道。
“杀。”众人的簇拥之下,右谷蠡王再度的大吼了一声。下令道。
这一次,他打算一上来,就是总攻。
该死的汉人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杀。”
已经非常凶猛的匈奴士兵们,亦是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凶猛了。
显然,在其解释下,他们也是看出来了并州狼骑的软肋所在,一个个顿时全都露出了炙热的目光,大吼着道。
“杀。”一众数千匈奴士兵,在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声中,向着并州狼骑前行的方向,侧向的猛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并州狼骑,亦是在吕玲绮的带领下,加速奔驰。
普通行军,自然是与疾行是非常又区别的。
疾行就是奔跑,这速度一下子判若两人。
而此时此刻,吕玲琦的速度,显然是极速前行,而非正常的行军速度。
至于原因,显然是关心高郅的程分多一些。
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匈奴大军开始针对性的对付吕玲琦所指挥下的并州狼骑。
小姑娘实力如今虽然强悍了不少,但是战场的略历,还是过于薄弱,没有丝毫掩饰关心被围困于武安城内的高郅一部的安危情绪,从而被老奸巨猾的匈奴右谷蠡王,给一下子抓住了关键。
“命令亲卫士卒集结。”右谷蠡王豁然转过身体,对着身后的一个亲卫大声道。
“诺。“亲卫应诺了一声,立刻传令士卒集结。
很显然,同样,右谷蠡王这一次依旧下定全力以赴,再一次把他的亲卫尽数调派上前。
与一般的匈奴士兵不一样,他们本身还是凶悍的匈奴精锐,脚力奇快,性格坚韧,又训练有素。
该死的匈奴!
手持长枪,身穿甲胄,目光极为凝重的高郅,在远处看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在高郅他的目光下,无数的匈奴士兵如同蚂蚁一般的密集出现了,几乎是遮云蔽日,一股凶悍之气,直扑吕玲绮的方向而去。
不行!
我要去和丫头她汇合!
终于,高郅他的目光变得愈发的森冷,再也忍受不住了,手持长枪,越众而出。
哪怕此时此刻的他,气力依旧没有恢复正常,身上甲胄亦是早已经被染成了血色,因为挥舞频繁而酸涩的臂膀,更是隐隐作痛。
他依旧要极速前进,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她的身畔!
冰冷的风从高郅的身侧吹过。
他深深的猛吸了一口气。
再慢慢的呼出来。
一小团白色的气雾,从他的口中呼出。
眼神微微泛起波澜,凛冽如刀。
肌肉绷紧。
步影如风,速度越来越快。
高郅浑身气劲喷张,毛发浑然凝聚,再一次爆发出了强大的凶悍,举起长枪,如闪电一般的刺向前方
这速度,这冲击力,暴力强突,强风吹拂!
高郅手持着长枪,宛若化身为了一道流星,势不可挡,大步流星,霸气十足。
在那样被动的局面之下,无论多少的匈奴士兵,结阵而行也好,群涌而上也罢,都无法做到成功的拦截。
不是能力不够。
而是失去了防守的先机,失去了防守的“势”,逆势而行,注定失败!
旁边的匈奴旗手,看的非常清楚。顿时失色,把将旗掉在了地上。
这就像是证明一般。
顿时,这一支匈奴士兵的士气,下降到了最低。
匈奴人的生存方式,便是弱肉强食,大的吞中的,中的吞小的。如同深山中的狼群选取首领一般,互相搏杀,取最强壮的。
如今,他们如此近距离的,面对高郅这个,在之前正面强突他们,并且杀伐果断,横扫无敌之资的汉人悍将,这些匈奴士兵,就算是再凶狠,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心。
更有甚者,直接冲着高郅微微低着头,看着他前进的步伐。
那股油然而发,源自内心的敬畏,胆怯,恭顺,狂热的气息,几乎是直冲而来。
借机夺取一匹战马的高郅,愈发神勇。
身上甲胄厚重,胯下战马健壮,手上长枪森寒。
这个时候的高郅,当真是威风凛凛,哪有一丝久经沙场,濒临力竭的虚弱?
不过,这个时候的高郅并不是自负,而是经过休息片刻后,如今的他,还多少,是真的能继续战斗下去。
冲!
冲!
冲!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马踏若疾驰奔逝的流星,步影追风!
高郅浑身白色气罡缭绕,全力加持施展的他,速度极快,甚至比匈奴骑兵的纵马奔跑,还要快上三分!
且随疾风前行,身后一许寒芒,如星如耀,璀璨夺目!
不少原本还企图上前堵截的匈奴将士们,见此之后,顿时不由色变,进攻的脚步,开始迟缓了起来。
只余下高郅矫健的身影,闪烁白芒,于无数厮杀声环绕的惨烈的战场中,径直穿梭。
飒沓如流星,万军从中过!
第637章 再相会()
“给我倒下!”一路穿梭,瞬间杀到匈奴士兵的阵前的高郅,深吸了一口气,再度展开杀伐。
因为,前面的匈奴士兵,可不是之前被他杀怕的那一小部分了。
不过,那也没有什么,最多,再杀一次罢了!
高郅眼眸寒芒一闪,下一刻,便见他长枪如电,凌空划过,带起满天血花。三名匈奴士兵惨声长嚎,咽喉处鲜血喷射,当即栽倒。
“杀死他!”咆哮着,数名匈奴士兵和两名骑兵配合着,面目狰狞的涌上前来。
面对着七八杆同时刺来的兵器,高郅只是横枪斜扫,将正面的六杆长枪打开。
其中质量较差的四杆长杆竟几乎是同时爆出一声脆响,被硬生生打折。
另外两杆长枪则被这霸蛮的力道直接击飞到空中。
那两个持枪者握住兵器的户口,被豁开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
而后高郅勒马的同时,偏身一闪,灵活地夹在背后刺来的一杆马槊和长矛之间,用胳臂将之夹住。
“死!”
一声长啸,如黄吕大钟一般的嗓音吓得马背上的匈奴士兵手脚乱颤。
对于强者的恐惧,在人和动物间是共同的。
那匈奴骑兵的坐骑平生未曾如此近距离的听闻过如此震人心魄的啸鸣,一惊之下,把背上骑乘者颠下来,不管不顾地撒开蹄子,从他身上踏了过去。
高郅重新坐稳身形,再度驱马前冲。
在那些匈奴士兵的眼中,高郅他简直就是化身为了一个疯子,一次次的举枪冲锋,不停不歇,仿佛不知疲倦,不畏死亡,坚韧如钢,如同锋寒铁耙一般,不把他们连根刨杀就绝不罢休。
不过,大概因为他杀的太狠了,逮谁杀谁,结果适得其反,没等把大量的匈奴士兵吓跑,反而引来一群愤怒的匈奴士兵围着他舍命攻击。
高郅丝毫不怕,敌人越多他就越镇定,杀得酣畅淋漓,面不改色依然与匈奴士兵怒吼着厮杀着。
“汉将!”匈奴千夫长,自持武勇,
老练地在第一时间用长矛轻轻探出,而不是用力猛刺。
这在不清楚高郅实力的情况下,是一种极为正确的做法。
用力猛刺长矛不仅会增加收回兵器应变的难度,也会让自己失去平衡。
成为攻击目标的高郅也不闪躲,只是轻轻用手中长枪一拨,便让这名匈奴千夫长的攻击偏了方向。
以长枪为杆,呼呼生风,向那名惊慌失措的匈奴千夫长扫去。
这名匈奴千夫长大约是想到高郅如此使用长枪,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机械地将手中的马槊,斜持在扫来一侧抵挡。
谁知高郅膂力惊人,竟生生将势头凶猛的长枪止住收回,变扫为刺,直取匈奴千夫长面门。
匈奴千夫长反应不及,被长枪快逼到鼻尖时才偏头欲躲,已是大事去矣。
长枪由匈奴千夫长的腮帮斜斜贯入后脑,拔出时除了红白之物,还有几粒碎牙和血带出,在地上滚了几下,便不动了。
血迹斑斑,手上的长枪好象还没有饮够敌人的鲜血,血红色的枪头正等待着下一轮的吞噬,一抹浓浓的血液沿着犀利的枪尖点点滴下。
。。。
“杀……”此时,吕玲绮同样一马当先,疯狂杀进匈奴士兵的人群浪潮之中。
数百名骑士紧随其前后,高举武器,打马狂奔,一时间,蹄声如雷,吼声如潮。
两马相错,马上匈奴士兵和并州狼骑的骑士各自举枪对刺。
“扑哧……!扑哧……!”两支长枪同时穿透了对方的身体,战马飞驰而过,而马上的骑士,则各自带着对方的长枪坠落于地。
一名匈奴骑兵和并州狼骑的两匹战马在高速奔跑中撞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地面颤抖,战马惨嘶倒地。
并州狼骑在空中翻滚了十几下,霎时被涌上来的匈奴步兵们纷纷用长枪挑杀,十几支长枪穿过那名并州狼骑的身体,他的尸体,瞬间浑身都是遍布血窟窿。
而另外一个匈奴骑兵飞出去之后还没等落地,就被一匹飞驰而过的战马撞飞了,等他好不容易落地,恰好有几匹战马呼啸而过,转眼把他踩成一团肉泥。
“杀光匈奴狗!”士卒们热血沸腾,齐声狂呼:“杀敌!”
跟随在吕玲绮身后的并州将领,分出一人,悍然迎上,与一名杀来的匈奴将领狠狠地碰撞到一起。
“杀!”
“杀!”
两个人同时咆哮着,挥击手中的武器。
碰击发出的脆响仿佛一枚火星,点燃了在场所有军人雄浑的血液。
双方就这样绷紧了浑身的块块粗壮腱子肉,在兵器相交的一个小点上角力。小点上发出的咯吱咯吱金属摩擦声,似战鼓,点燃斗士的战魂,又如铁锤,敲击着勇者的心脏。
都咬肌紧紧鼓出,嘴角下撇,上下两排牙紧紧合住,似乎脸上的肌肉,也是角力的动力源泉。
一时间各种兵器碰撞的声音响成一片,汇合马嘶,如同一道洪流,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脏。
“嗡……”长刀凌空剁下,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厉啸,敌卒逃无可逃,凄厉惨嚎。
刀头剁进了匈奴士兵的后背,势头不减,切肉削骨,一泄而下。
此时那名匈奴骑士的鞍桥碎裂,跟着长刀重重劈上了马背。
那匹战马惨声痛嘶,庞大的身躯腾空飞起,一连撞翻了数匹匈奴骑士,最后轰然倒地。
无处可躲,被战马直接撞上,接二连三地飞了起来。更多的倒地士兵被踩在了马蹄下,尸骨碎裂,骑士抡起战刀,挥起长枪,劈开挥刺向他们的敌人。
嘶哑的吼声,在血腥的战场上听起来格外清晰,“一个不留!杀!”
一群并州狼骑席卷而至,刀枪齐下,再看时,只剩下一堆狼藉残骸。
此时,战场上一片混乱,敌我双方的骑士们往来飞驰,舍命搏杀,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残骸,随处可见丢弃的战旗和武器。
杀声、马嘶声、金铁交鸣声、箭啸声、号角声和各种各样的叫喊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第638章 柔情满山岗()
“扑哧……”高郅酸涩的抖动枪杆,长枪枪尖前端霎时穿透了匈奴士兵的身体,鲜血喷射,顿时再一次染红已经干涸的枪杆。
随着他的冲锋深入,越来越多的匈奴士兵不再把他的威慑力当回事,纷纷悍然围杀上来,让刚刚还大发神威的高郅也是愈发艰难起来。
“刷刷刷。。。!”又是一股股破风声来袭。
环顾四周数不清的武器,铺天盖地,如同决堤洪水,呼啸而出,浩浩荡荡,气势磅礴。
电光火石一刹那,高郅竟在身穿战甲行动不便的情况下,在马背上作出了一个铁板桥。
只见他上半身向后一仰,脑袋立刻贴到了马背上,腹部拱起。
数支长枪,从他腹部上方不过一尺的空气中急速略过。
高郅手掌转动长枪,灵巧地将枪杆紧贴着四处压来的武器器械,同时向上极速滑动。
呲呲。。。
杆身互相摩擦发出的尖锐啸鸣鼓荡着众人的耳膜,耀眼电火花冲击着四周所有人的瞳孔。
几乎是在高郅他刚刚从铁板桥状态恢复直起身子的同时,又有数杆长枪飞速刺出。
刚刚从状态下恢复过来的高郅冷笑一声。这次他飞速斜身,数杆兵器从他身边擦过。
让附近很多匈奴人震撼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高郅手臂伸长到极限,钢夹一般的中指食指微曲,竟徒手一把夹住了那些武器的杆身。
不分敌我阵营的一声惊呼,为高郅的敏捷,力量,巧劲儿作了完美的震撼。
高郅精神一振,手中的长枪飞舞,闪电般的长枪如同蛟龙飞舞一般灵活舞动。
只听到“扑哧!扑哧······”声不断,瞬间附近的十几名匈奴士兵纷纷被飞舞的长枪击中。
众人纷纷都被高郅这般炫酷的的枪技震惊了,十几具匈奴士兵的尸体,全部都是被刺中了咽喉,全部都是一击毙命。
高郅单臂策马,再度高扬前蹄的战马,仰颈长嘶。
“。。。。”
乌压压的敌人,个个神情紧张,肌肉紧绷地攥紧了手中的兵器。似乎站在他们对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前军万马。
高郅喘着粗气,狠狠咬牙,没有耽搁的他,再度出击!
“啊!”
在高郅的前方,一名刚刚厮杀时产生的热汗的匈奴百夫长,见到高郅杀来,惊呼一声,仿佛陡然失去温度,汗水顺着脊柱淌下,带出一道道冰凉,那名匈奴百夫长只觉得脑中有千万道雷电同时劈下。
“噗呲!”
下一刻,高郅那带着破风之声的枪尖刺及匈奴百夫长的腹部时,先是贯穿了他的皮甲。
而后,他的皮肤也以枪尖所点处为中心,塌陷下去。
白驹过隙的一瞬,枪尖便突破了皮肤弹性的极限,贯入敌将的血肉。
枪尖深入到他的腹内一寸时,便匆匆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