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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抖擞的他,杀入众敌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且不说普通士卒拦不住他,就连徐荣麾下偏将、裨将,也不是他一招之敌。
在短短一盏茶的工夫内,高郅他竟然以一人之力,硬生生的,杀到了徐荣面前。
“徐荣受死!”
厉喝咆哮!
即便是董卓麾下少有的善于统军作战的良将,当徐荣面对全力爆发的高郅,这样的绝世猛将时,仍然会感到几分惊慌与畏惧。
毕竟他的强项在于领军作战,而不是在于冲锋陷阵。
当然了,也只是下意识的几分罢了。
如果真的要交锋的话,他也不会因为畏惧退缩。
他徐荣,实力方面也好歹也是凝聚过气罡的存在啊!
“接招!”
一声重喝,徐荣浑身气罡凝聚,手中长剑,狠狠朝着高郅劈去。
只听铛地一声,硬生生劈在高郅扫射过来的长枪之上,虽说接地有点勉强,但是徐荣显然是挡住了高郅这一招。
这小子好强的腕力!
徐荣咬了咬牙,心中暗暗诧异高郅他的力量之强。
当然了,他显然是在咬牙苦撑,在对拼的过程里面,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毕竟他所擅长的,并不在于力气的比拼。
“锵!”
“锵!”
一柄缭绕的剑锋,与一杆白气缭绕长枪,这两柄同样缠绕着浓重气罡的兵刃,就如同两道旋风般交汇在一起,一时间竟然谁也奈何不了谁。
“哼!”
高郅眼中寒芒一瞬,如今的他,可不是当初那个遇到谁都得精打细算的弱小了。
高郅的气势混合着浓郁的杀意,勃然爆发。
一时间几乎将整个战场笼罩,令得四周的西凉士兵们心惊胆颤不已,尤其是那些通人性的战马,早已四肢伏在地上颤抖不停,任凭主人如何拉扯也不敢起身。
一时间,徐荣那源于武人的直觉,也让他嗅到了一丝危险。
“喝!”
在一声厉喝中,徐荣眼眸喷张,手中的长剑竟然劈出一道浓郁剑劲。
徐荣虎目怒睁,左手顺势抖擞手中长剑,千钧一发之际挡下了高郅他的一招。
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却见高郅他的右手一抬,心中暗叫一声不妙,深吸一口气,亦是猛然爆发。
“铛!”火星迸射间,硬生生挡下这一击的徐荣就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
他只感觉眼冒金星,胸口沉闷难以呼吸,不但双手虎口麻木,就连双腿颤抖不已。
不过还好,他同样的借助那一瞬间爆发的契机,脱身而去。
“铛!”
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弹开了高郅他自上而下,死死压制的长枪枪杆,向后跃了一步,与高郅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因为随着交手的时间,徐荣他是越来越感觉到,眼前的对手,是那样的难以应付。
不仅仅是源于对方强悍的力量,还有浓郁的气罡。
更重要的问题是,你根本无法抵挡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让徐荣震惊的是,对方的回气所需要的时间与自己相比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
就拿他本人来说,最初咬咬牙,还是能和高郅他勉强的打个不相上下。
但是打了一段时间后,徐荣他累地不行,而高郅却如同一开始那样精神奕奕,越打越勇,这你受得了么?
天知道为什么,对面的高郅,简直就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怪物!
不过,徐荣的意志方面,还是蛮不错的,饶是如同一叶摇曳不止的轻舟,在面对高郅那强势如澎湃巨浪的攻势前,看上去凶险异常。
但是却依旧能够,一次又一次地避开了高郅他那致命的攻击。
与此同时,徐荣咬了咬牙,狠狠地挥击出覆盖着气罡的一拳。
“唔!”
徐荣也不是弱手,这一击更是含怒全力以赴。
饶是高郅,被硬生生的砸到身上,忍不住闷哼一声,身形摇晃,险些一个踉跄。
看得出来,即便是他在吃了徐荣的这一记蓄力已久的招数后也不好受,但是他却在身形摇晃的一瞬间回扫了一枪杆。
高郅受了徐荣他这一击,生生被击退三、四步才挡了下来。
方才,他的身形,差点在一时间被一道跌宕而来的劲浪席卷吞没。
所以,当他再次出现时,胸前的衣甲处显然有一处深深的拳印。
徐荣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同样被长枪横扫,给反震了数米。
在滑行了整整数米后,勉强用手中长剑,反向扎落地面,借助惯性的抵消,堪堪地止住退势,嘴角不由渗出几丝血迹。
“噗!”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徐荣胸腹间那反复撕裂般的感觉才渐渐退去。
除夕快乐(番外一)感谢(摸摸头)姐的盟主,更新后补()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过去。
过去一年里面,风雨摇摆、沉积多难的大汉朝,也再一次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春节假日。
其实,古时的春节,尤其是夏商周三代,由于历法的变化,并不一定是在农历正月初一。
直到汉武帝时期,才明确的规定农历正月初一为岁首,春节的日期才算固定下来。
当然,这里的说法,还不叫春节,而是正月旦。
正月旦,同样也是汉代皇家的重要节日。
在这一天,朝廷要举行大规模的朝会。
遵循正式新春礼仪,是为团拜礼仪,各地官员要进京(原洛阳)朝贺天子,并且点燃爆竹(烧竹子),让京城的居民,都能够晓得新年来到,沐浴皇恩。
不过,如今的天子崩殂,群雄逐鹿,诸侯争霸的格局,已然形成定局。
天下九州,也由成长起来的各路诸侯们,各自割据,划分地盘。
昔日刘邦临死的时候让大臣们斩白马盟誓: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的话语,已随风而逝。。。
要知道,异姓不王的传统,可正是从汉朝确立的,基本上在中国古代,异姓封王的例子是很少的,很多都是追封。
可是,随着天下大乱,先后经历黄巾之乱、董卓之乱,长安惊变,汉室威严的日益沦丧。
汉庭的影响力,基本上出不了京都、宫殿。
昔日四百年累积而来的老规矩,也随着四下霍乱的贼寇、军阀,越来越低微、轻贱起来。
而长安之变中,汉天子刘协的遇刺身亡,遗憾崩殂,所带来的天下无主的惊天动荡,更是变天之最大的变数!
那一日,宛若天崩地裂!
那一日,无数汉室老臣,痛哭流涕,面北而跪。
那一日,无数儒家书生,指天痛骂国贼董卓,齐齐叙书,祭天惋惜。
那一日,无数心怀不轨的野心勃勃者,暗自窃喜,踌躇满志。
更是一下子激起了大汉分裂,诸王并称的格势。
随着汝南袁术的率先称王,冀州袁绍、兖州曹操、徐州陶谦、并州吕布。。。亦是不甘示弱,相继称王。
大汉的时代,正式过去,昔时春秋战国的格局,成为主流,倒也免去了一番,繁琐的礼节。
当然,过节的传统,于各地都通用。
作为如今的并州牧,已经独自立府的堂堂大汉朝,赵王府,也不例外。
理所当然,作为如今赵王的乘龙快婿,并州的二把手,堂堂镇北将军的高郅,高长恭,与其夫人吕玲琦,是一定会出席,晚上的宴会。
说起来,这同样也是高郅他在来到一千多年前的大汉朝,所度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春节”。
因为,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年的春节,他是和他的家人,一起陪同度过的,意味深长。
本来,暗自吕布的意思,并不想弄什么花花肠子,只是简简单单的邀请军中受重的将领,以及相识的亲朋好友过来,摆上个一二十桌,至于城中世家、名人,便是没有请。
可他如今的身份,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即便没有受邀,其辖属的官员,在春节当日,备上一份礼,却是这个时代的潜“操作”。
那场景,真是车水马龙,人潮人海。
进门挂礼的人,差点没踏破了赵王府的外府门槛!
“唉。。。”
已经为人妇的吕玲琦,依旧容颜动人,身姿婀娜,倚靠在夫君高郅的身畔,见此场景,却无半点欢喜,秀眉微蹙,悠然一叹。
“怎么?感觉不自在啊?”高郅俯首低头,关切的看了一眼吕玲琦的娇容,微微一笑。
先不说,对于外面热闹的喧闹,他也有一种不自在的同感。
再说两人结为夫妻已近一年,相处也有四五年了,也是算得上老夫老妻,高郅他还能不了解吕玲绮的性子?
吕玲琦可不是那容易将情绪隐忍的性子,敢爱敢恨,无疑是她的最大特点。
说实话,饶是如今已经“身份尊贵”,从原来将军的女儿,一跃而起,成为堂堂赵王的女儿,俨然就是一个王国名副其实的公主!
但是,吕玲琦却依旧低调,这一点,说起来也是随了她的母亲严氏的优良性格。
说起来,让吕布和高郅二人最为骄傲的,无疑是二女,都并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有丝毫的影响。
一如昔日初见的风情,从一而终。
“反正时日尚早,不如我们换上便服,从后面溜出去,散散心?”知道妻子的心思后,高郅便开始计划起来。
“嗯!嘻嘻,好主意!我现在就去更衣,你把小红小白,牵到后门等我!”
说做就做,当下吕玲琦吐了吐舌,从高郅怀中挣脱,奔后院而去。
只留下哭笑不得的高郅,站在原地,望着娇妻远去的身影,楞楞出神。
“这丫头,还真是。。。。可爱依旧啊!”摇了摇头,高郅嘴角翘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罢了,罢了,我还是去牵马喽!”
摇头晃脑,高郅踱着步,向后院而去。
吕玲琦口中的小红,是赤兔配的后代,被吕玲琦从吕布手上讨了过来。
小白,自然就是高郅的宝马白鬃马。
不多时,两匹骏马,载着一男一女,自后门而出,绕过青石板路,奔城内赵王庄园的方向而去。
清风徐来,策马浅行。
迈入庄园的林中,天空中又应景般的,飘散下轻纱细雨,如烟如雾,飘飘洒洒,又似雾似霾,缠缠绵绵。
这些细碎的雨滴,从蔚蓝的天际垂落下来,带着一丝丝温柔,夹着一点点朦胧,又流透出让人不禁沉醉的清冽色彩。
雨势不大,甚至可以说微小,就像绢丝一般,又轻又细,甚至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不到雨浇的淋漓;只让人觉得,这好像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也不出响声,轻柔地滋润着大地和人心。
雨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使人徜徉其中,留连往返,迎面吹拂过来的微风,给人丝绸一般的感受。
任由丝丝细雨披拂肩头,高郅他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不禁都在雨露的点缀下,渐渐松驰了下来。
偏头侧望,再看着身畔一路跟随着的倩影,高郅会心一笑。
有她相伴,即便是在这里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电脑、连电灯都没有的时代。
高郅的这个新年,却同样过得,很是惬意。
有你,真好!
第516章 狼狈()
徐荣他在被高郅贴身之后,也是着实废了一番气力,才好不容易的将他逼退,自身更是气喘吁吁,有些用力过度的他,赶忙招手让周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迅速救援。
高郅的实力,已经不是他一个人挡得住的,他要借助大军去压制对方。
“保护将军!”没有丝毫的犹豫,很快,便是有数十道人影,浮现出来,他们各个脸上挂着一股肃杀之气。
这些精锐士兵的到来,让徐荣松了一口气,同时,目光泛寒,今天的高郅,算是给了他两次“惊喜”。
并没有再给高郅他继续踏近徐荣的机会,数名实力不弱的黑甲士,从人群中掠出,刀锋趋前,将徐荣护持在身后。
高郅并没有放弃杀徐荣的念头,淡漠的眼神中,无喜无怒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最后嘴角缓缓蠕动轻声道:“挡我者,死!”
眼眸深处,流露出一股赤裸裸的嗜血欲望,根本不给对面多余的思考,反而更快一分,直接轰隆隆的朝着混乱的一个口子冲入。
浑身的气势瞬间开始凝聚,一时间竟然给众人一股重若泰山般的错觉,凝重的气势熊熊而压迫过来。
一时间,围绕在附近的所有人都被高郅震惊,纷纷一脸的惊惧模样,仿佛这是一个绝世的杀神魔头!
“给我。。。破!”高郅舌炸雷音,浑身气罡咆哮宣泄,就那么硬生生的奔入前方阻拦在他和徐荣之间的士兵群里。
短短一瞬间,轰隆一声巨响,七八具残骸血淋淋的尸体,还有一些重创未死的身躯,抛飞在天空中,同时残存的一口气更是哀嚎着。
剩下的三名没有受到波及的西凉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自身,
随之而来的便又是那道恐怖的血红色影子,犹如闪电般的直接冲了过来。
喀嚓!
最前端的士兵,下意识的伸手挥拳。
下一刻,两人拳头相撞,瞬间爆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热的脆响,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令人脊背发寒,浑身起鸡皮疙瘩。
“啊吼!”
紧跟着,一声痛苦的嘶吼声骤然响起,一旁护卫的右臂猛地垂落下去,当即被废。
他双目猩红的吼出声,但并没有倒下,而是被疼痛给激发了凶性,变得更加凶狠,来不及多想,一脚便向着高郅踹了上来。
而其他两个护卫都是微微一怔,神情震惊,想不到会是这个结果,急忙加快速度,向着高郅围攻上来。
瞬间,顺着高郅他那排山倒海的气势涌来后,除去刚刚领教过的侍卫外,其他二人此时才深深的明白刚才同伴所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
此时他们看到那血红色的身影后,眼眸中,只有那无尽的惊恐与恐惧,浑身上下手脚更是冰凉一片。
“呵呵,徐将军还是陪高某好好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吧!”高郅咧了咧嘴角,露出森寒的笑容。
虽然看着高郅明明杀气腾腾,却还能一副轻笑淡然的模样,可徐荣却鲜明的从他口气中,听出了一分坚决,一时间冷汗,也是不住从额头滑落。
一时间沉稳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慌乱与不安。
不过,很快,他的杀意,同样被激发了起来。
“不要被他吓住了!他的气力也在消耗!给我围杀,耗死他!”
虽然被眼前的高郅他的彪悍所震撼,但徐荣黑色的双眸死死凝视着眼前的敌人,突然发现了什么的他,一时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直接大声喝道。
选择继续和高郅硬刚,倒不是他恼羞成怒的,被逼的无奈的莽撞举措!
而是现在,双方已经交战在一起了,一旦选择撤退,那么身后他好不容易令黑甲士所掌控住的山峦道,亦是将被高郅和王越二人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到时才是真的完了。
现在的他只需要撑住,哪怕是惨败也行。
只要能够尽可能多的消耗掉高郅王越二人的体力,减缓他们的速度,再顺便撑到主公董卓的大军到了来,那么就可以宣告成功。
很多时候人生从来没有尽善尽美之说,更多的时候,有的只有‘争’一个残酷的字罢了!
所以,徐荣他现在也是疯狂了起来,除了留下一部分军队殿后配合着山峦上的黑甲士以外,徐荣手上的其余大军,已然尽数被抽调了上前,专门用来,对付高郅!
在徐荣的喝令下,西凉士兵重振旗鼓,带着狰狞的杀意,踏着沉重的步伐不断前进。
战斗依旧继续进行着。
接着一声声闷哼声响起,黑色洪流中不断有人倒下,同时身后的人影冷漠的补上前。
别看徐荣在单打独斗上,还不如高郅,但是在统军方面,他却绝对是目前的高郅,他所万万不及的。
在短短的时间内,徐荣已经将涣散的士卒,迅速的组织起来,重新阵型。
“稳住!稳住!”攥着宝剑的徐荣,亦是开始带着一脸的狰狞疯狂的嘶喊着,赤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高郅的身影。
对于一名军人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有人说,是军纪,一个没有军纪的士兵,是不合格的士兵,有人说,是勇气,没有勇气的士兵,不能称之为士兵。
但是徐荣看来,是血性,是尊严!
没有血性,没有尊严的军人,绝对不算一个好军人!
现在,他的麾下无疑是符合要求的!
虽然心中感叹,可徐荣眼眸深处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机,既然你的目标是我,那么我就和你好好对弈一场吧!
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今日也必杀汝!
接下来,徐荣他一脸冷漠的位居中心,冷漠的指挥着士卒缓缓前进。
徐荣冷漠的手持一柄长剑,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直接大喝一声,瞬间黑色齐声声的怒吼起来。
杀!杀!杀!
响彻于野的攻击声震天。
一时间,高郅被四名黑甲士将官为首牵头的数十名西凉士兵,围绕在中心,犹如走马观花般,铛铛~兵器碰撞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耳旁。
第517章 董卓到来()
“杀!给我拦住他!”
“休要放他过来!”
“快上啊!”
当高郅那鲜血浸渍的可怕身影,再度悍然突进的时候,四周的西凉将官们,纷纷一脸震惊的疯狂咆哮着指挥麾下士兵。
可阵前的士卒,也是被高郅的强大给震慑住,即便是有着将官的嘶吼威胁,也不过堪堪收拢住步伐,一时间阵型竟然还略显有些混乱。
触目所及,皆是一脸震惊的惊恐嘶吼着,他们颤抖着双眸透着一股寒意,仓促挥舞着武器的士兵们,惊惧的连连后退。
实在太血腥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反应,甚至好多士兵都根本来不及任何反应,就已经命丧黄泉,一命呜呼了。
“哗啦啦。。。呲呲。。。呲呲”沉重的刀刃,直接摩擦在坚硬的大地上带起一道沟壕,一员壮汉,正一脸的疯狂手持长刀奔来。
“某来拦他!吼!”
壮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