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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许愿痛呼一声。
“唔……!”他已趁机将舌尖探入她口中。没错,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味道,每一次都让他上瘾般不可自拔,他紧紧拥着她,任自己再一次沉迷。
身上穿着冰凉的湿衣服,偏偏身体滚烫,头晕脑胀,她都要难受死了,可这男人居然还不放过她,强抱,还强吻!许愿又急又羞又恼,一只手推拒着延彬,另一只手在矮柜上摸索着,柜子上的装饰品被她推倒一片,有的滚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她顺手抄起一个装饰花瓶,准备对着延彬的后脑勺狠狠砸过去,高高举起的手却被延彬遏制在半空中。
唇,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呵,延彬心中冷笑,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也是,他老早就见识过女人的狠心,只是,为何她的反应会让他有微微的心痛?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他惩罚似的增加了吻她的力道,更像是掠夺和啃噬。
直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微微颤抖,延彬才猛然惊醒,他居然忘记了她还在发烧!低头看她,她漆黑明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少了平时的灵动闪耀,此刻有些凄楚可怜,明明眼中已经有了泪意,却偏又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延彬有些懊恼,他刚刚不过是想宣布,她归他所有,她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好像又失控了。他慢慢松开她,看着她久久不语。心中琢磨着怎么办,跟她道个歉?不,他延彬还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让他跟女人道歉?下辈子吧!
眼前的小女人瞪着他,突然像只暴怒的小野兽般冲他吼:“放我走!”
“你发烧了,”延彬伸出手,准备再将她圈进怀里。一切都是无意识行为,他喜欢那种将她契合在自己怀里的感觉,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东西是他的。
她却不留情面的将他的手一把推开,又吼起来:“放我走!”
延彬低头看看自己停驻在空中的手,嘲讽的笑了笑,他在做什么?为了一个女人低三下四,她居然还敢不领情?!他闲散随性的一步步后退,给这女人让出一条道,然后被这女人报复似的狠狠推了一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延彬勾唇无奈笑了笑,这么晚了,他这样放她一个人出去是不是太狠心了点?毕竟她还生着病。可是……他又何必管她的死活?他又不爱她。没错,他从头至尾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用她来报复东方瑾夜罢了,他不爱她,也不能爱她,这世上,这辈子,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
许愿从延彬的公寓慌不择路的逃出来,一遍遍按着电梯的下楼键,还不时回头看看,生怕那只禽兽又突然改变主意撵出来。电梯门终于打开,她快速闪进去,又按了关门键。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下,她深吁一口气,身体虚软的慢慢滑坐了下去。
心口的某个地方似在汩汩流出血来,她像只受伤的小兽,将自己紧紧缩成一个团。她的脑子有些浑浑噩噩,可今晚发生的一切却又让她十分清醒,时刻提醒着她东方瑾夜的冷酷和残忍。她理应恨他,可为什么随之而来的还有越来越多的心痛?
下了电梯,摸索着一路跑出小区,许愿跑的有些急,拼命喘着。站在小区门前,抬头看看天,夜已经深了,她单薄的身体在凉风里瑟瑟发着抖,从短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继而一脸懊丧,她的手机进了水,荧幕黑乎乎的一片。水?对了,为什么会有水?还有她的衣服怎么都是湿的?她疑惑的皱了皱眉,却没有丝毫头绪。
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许愿准备往前走走,看能不能拦辆车,正准备迈出脚,却被人从身后一下拦腰抱住。许愿心头一惊,下意识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
可这人仿佛下了狠心般,将她死死禁锢在怀里。直觉告诉许愿,现在将她抱住的是个壮年男人,耳边有他粗重凌乱的喘息声,空气中到处都是浓浓的酒精气息。酒?意识到这一点,许愿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这大半夜的,她居然遇到酒鬼了?
“放开!放开!”许愿被男人拖着走,无力挣脱,只能慌乱叫嚷,他这是要拖她去哪儿?这才发现不远处有辆黑色轿车,还没等她仔细看清楚,男人已经将后车门打开,将她一把提起扔进了后车厢。
伴着浓浓的醉意,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随之覆下来,几乎要将她挤压溺毙。借着车窗外投进来的月光,许愿看清身上男人的脸,不觉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东方瑾夜?还不及开口,他的吻已经携着灼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第39章 他凭什么
终于将这个可恶又可恨的小女人逮进怀里,东方瑾夜用力勒紧她,像是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借着酒意,他狂乱的吻着她,肆意而放纵,像是惩罚、报复、还有……发泄。
是的,发泄,没人知道他整整一个晚上忍受了怎样的痛苦煎熬。今晚,当看到她和延彬在车里激烈拥吻的那一幕,就算想着她可能是在药物作用下的意乱情迷,他向来高傲冷酷的心还是被狠狠刺痛。
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要在意,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回去继续喝酒,心却开始变得莫名烦躁。心头似乎憋着一股火,心绪不宁的他整个晚上都在不停喝酒,一杯杯白酒像白开水似的,被他一仰头直直灌进肚子里。
就连魏雄都看出东方瑾夜的不正常,向来粗枝大叶的他不明所以,还以为东方瑾夜是喝酒喝闷了,为了哄着东方瑾夜开心,他张罗着将狼组几个堂口的堂主叫过来,在包房里铺了摊子,一大帮子人热闹闹的打起麻将来。
东方瑾夜向来不搀和这种娱乐活动,可为了转移注意力,喝得晕头转向的他还是在魏雄和其他几个人的软磨硬泡下坐在了牌桌前。他打牌没什么经验,不过几个回合下来还是赢了不少。几个人戏谑他今晚手气太好,宵夜一定要他请,东方瑾夜却仍是冷着脸,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人都在让着他。
一晚上,几个人都被东方瑾夜紧绷的僵尸脸震慑的够呛,却还必须使尽浑身解数,笑闹着缓解有些诡异的气氛。眼看马上就要冷场,魏雄急中生智,看着对面的麦德辉笑了笑:“老麦,告诉你件事,你指定乐得合不拢嘴。”
飞狼堂堂主麦德辉,四十多岁年纪,原是原青龙帮帮主延少庭的部下,后延彬重振青龙帮,他自然做了延彬的部下,再之后,青龙帮归顺狼组,他便被分到一个堂口做了堂主。麦德辉抬头看了看魏雄,一脸的不解:“什么事儿啊?”
魏雄大嘴一咧:“你家延少有女人了!”
东方瑾夜身体一僵,原本刻意去忘记的事情,这回又被魏雄给唠扯了出来。但他很快恢复如常,随手将一张牌扔出去,声音有些咬牙启齿:“五万!”
魏雄坐在东方瑾夜下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牌,眼睛一亮,他糊了!他随即又抬头看了看东方瑾夜越来越阴沉的脸,悻悻的伸手去摸牌,又是五万,自;摸糊。他犹豫了下,还是将牌丢出去:“五万。”
麦德辉听了魏雄的话有些不大敢相信,却掩饰不住欣喜:“真的?”要知道,他家延少可是前帮主留下的唯一一点血脉,每每见他家少主对待女人的态度,他总是格外心焦,而如今居然听魏雄说他家少主有女人了,他的喜悦自然无以言表。
“我亲眼看到的,那还有假?”魏雄见麦德辉不信,为了证明自己话的真实可靠,又忙说,“而且那女人,还是咱大哥女人的孪生妹妹。不信,你问咱大哥,刚才他也看见了!”
麦德辉见魏雄说的理直气壮,又把东方瑾夜拉来作证,这下算信了,他嘴角翘的老高:“孪生妹妹?那感情好!”
“呼啦”一声,东方瑾夜将面前的牌用力推倒,冷着脸起了身:“我有些事先走了,你们继续。”说完,拿起外套穿好,在众人不明所以的大眼瞪小眼中脚步踉跄的只身离去。
东方瑾夜喝的有点高,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他将车一路飙到延彬公寓的小区门前,其间差点几次撞上公路围栏,还有一次差点翻到桥下面去。车在小区门前戛然而止,他却突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甚至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了这里,像个兴师动众跑来捉奸的丈夫。
暗笑自己真是荒唐可笑,东方瑾夜发动车子准备离开,脑中又开始回放起今晚那刺眼的一幕幕,像是怎么也甩不掉,他恨极,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响声。车厢里没有开灯,在静谧黑暗的环境里,他连着抽了好几支烟,终于想了个理由给延彬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终于被接起,可是,怎么也想不到,那边传来的居然是那小女人呢喃的声音。她接了延彬的电话,她现在正和延彬在一起,又或者说,睡在一起。刚才所有的揣测都在这刻被证实,东方瑾夜只觉脑袋嗡鸣般炸开,心痛如刀绞。
他挂了电话,久久才平复了自己因粗重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天知道,他有多想将那个可恶的臭女人逮过来狠狠抽一顿,她凭什么,凭什么让他恼怒、愤懑、嫉恨、还有……心痛,凭什么?!
在黑暗中静默了许久,东方瑾夜正准备开车离去,却一眼看到从小区门口闪出来的娇小身影,虽然灯光昏暗,但他一眼就认出来,这就是那个折磨了他一个晚上的小女人。她真的跟延彬回了家,心痛伴随着酒意,让他一瞬间怒火中烧,他就那样下车将她逮了回来。
他吻着她,疯狂的,肆无忌惮,似乎要将一个晚上的痛苦煎熬统统发泄出来,今晚那刺眼的一幕,真的让他嫉妒的疯了。他有力的大手将她摁在身下不能动弹,炽热的双唇不断啃咬着她的小嘴,再往下,她的下巴、脖颈、锁骨,他都一一吻过,不放过一寸。
许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刚逃出了狼穴又落入了虎口。杀千刀的东方瑾夜,今晚他对自己做的坏事还不够多吗?不顾她的死活将她送给那个死胖子,虽然后来被延彬救了,但也稀里糊涂的失去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这还不算,他现在又来轻薄她!他以为她就那么好欺负吗?
她拼命想推开他,可她这会儿身体本就虚弱,他的狂野她根本无力招架,只是小粉拳象征性的在他胸前捶两下,趁着他松开她的嘴巴,她喘息着开口,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愤怒:“东方瑾夜!你……咳咳,你疯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咳咳,你放开我!放开!”
东方瑾夜身体猛烈一怔,他慢慢抬起头看向她,暗夜里,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像是两枚灼灼闪烁的钻石,此刻看着他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恨意。挫败感犹如洪水猛兽般一波一波袭来,让他的身体几近虚脱般无力,是啊,凭什么,他凭什么?
第40章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东方瑾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眼前的小女人有着这么强烈的占有欲,那似乎是一种出于身体的本能。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便一下子变成了失去理智的困兽,嫉恨、恼火,只想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不顾一切的占有,狠狠的惩罚,甚至忘记了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她只是……他爱人的孪生妹妹。一想到这儿,愧疚和自责又一次纷涌而至,随之而来的还有越来越多的痛苦和无奈。他想不通,十年来,他心心念念的想着许诺,清心寡欲,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可是为何现在,遇到这个小女人之后,他的身体和内心都在不受控制的一次次诠释着背叛?
难道只是因为她和自己的爱人有着相同的一张脸?但,并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东方瑾夜似乎突然找到了问题的根本所在,因为这个小女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甚至她的身体、她的味道,总是带给他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让他恍惚间总把她当做十年前的她,这种感觉,在面对许诺时却从不曾有过。
在酒精的麻痹下,东方瑾夜的思绪有些混乱,但疑惑却又不甘心的一个个冒出来。他将身下的小女人牢牢压住,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修长的手指扳过她的脸,在她慌乱又愤恨的眼神中慢慢的仔细的进行着自己的审视和研究。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有些暧昧和诡异,他紧紧的拥着她,他们的身体亲密的贴合在一起,身体的寒冷在慢慢被他的温度纾解。许愿微微颤抖着,心中矛盾而纠结,她好恨他,却更恨自己会喜欢上这种被他抱着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他的脸离她的好近,她瞪大眼睛看着他几近完美的冷峻容颜,他温热的呼吸淡淡扫在她脸上,混着香醇的酒精味道,竟让她有一瞬间的错乱和沉迷。过了好久,他垂眸紧紧盯着她,像是一眨眼她便会消失不见,低沉浑厚的嗓音终于响起:“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还是你已经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许愿又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眼睛瞪着他。
“许愿?”东方瑾夜醉眼朦胧,有些恍惚的自语。
“废话!”许愿有些恼了,小眉毛拧成一团,真想狠狠咬他一口。
“你一直叫许愿吗?有没有叫过……别的名字?”东方瑾夜有些不甘心的问。
“废话!我从出生的那刻起就叫许愿,长到现在还叫许愿,我一直都叫许愿!”这男人果真醉的不清,真搞笑,还问她这样的问题。不过,酒鬼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他不会趁机对她做什么吧?一想到这,她有些害怕。
东方瑾夜勾唇“嗤嗤”冷笑一声,嘲讽自己的愚蠢可笑。他又看向她,脸上的表情变得阴冷恐怖,手臂用力将她紧紧勒住,一字一顿的恐吓:“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现在的样子好吓人,脸色阴沉,双眼通红着,好像随时会扑过来将她啃噬干净的狼。许愿吞了吞口水,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吼他,小心的说:“我……我什么都没做。”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是,跟酒鬼沟通真的很难。
“我不信,”东方瑾夜却不肯放过她,又紧了紧手臂上的力道,半诱哄半威胁的开口,“你一定是对我做了什么。说,快说,你到底对我用了什么蛊术?还是……下了什么药?嗯?”为什么会一次次失控,又一次次心痛,没错,她一定是对他做了什么,他深信不疑。
这男人简直醉的不可理喻,真是好气又好笑,想着,许愿的嘴角已经微微上扬。她的笑在他看来是如此轻蔑,道不尽的嘲讽,东方瑾夜只觉自己牢不可破的强大自尊再一次被狠狠践踏伤害,理智被覆灭,他再次埋下头,狠狠吻了下去,带着惩罚似的啃咬。
又来了!挣不开,躲不掉,许愿羞恼异常,小拳头狠狠抡在这男人身上,声音因惊吓夹杂了些哽咽:“放开我!放开!东方瑾夜你个混蛋!我恨你!恨你!”
“好,很好,恨我?”东方瑾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鹫,“我是该让你继续恨我,还是更加恨我?”
话落,在她的惊叫声中,他已经伸手将她的t恤整个的扯去,她双手的手腕被衣服缠紧,又被他强硬的举过头顶。他是真的被她这句话气到了,想着刚才她和延彬在车里拥吻的画面,那样的和谐美好,她那样的主动、热情,可她现在居然说恨他,在他沉迷不可自拔的时候说恨他?!
他还记得她身体的温软美好,自从那晚之后,他便一直贪恋、渴望、怀念,没错,他就是这么卑鄙、猥亵。他上瘾了,戒不掉了。他低头看向自己渴望已久的身体,瞳孔却在碰触到她身上的青紫吻痕后危险的急剧收缩。
那些吻痕一圈一圈,遍布在她身体的各处,那样的刺眼。他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闭了闭眼,动作缓慢的扯掉她身上的文胸。哈,很好,如他所料,那一对曾经被他亲吻过的小白兔上现在也留下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胸口突然闷的喘不上气来,嫉恨让他的双眼通红,他埋下头,用力啃咬着她的一对莹白,似乎要留下更多的印记,将原来的印记覆盖。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现在的姿势就像是个被人捆绑起来可以任意强;奸的可怜女人,胸口一片沁凉,她的身体暴露在这个恶魔面前,他一遍遍用力啃噬着她,带给她无尽的疼痛和羞辱,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屈辱的眼泪从许愿的眼角一滴滴流出来。
酒精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它磨灭了东方瑾夜的所有理智,心中唯一一丝亮光,那是对她身体的渴求,他摸索着去解她短裤的拉链。这个动作再一次惊到了许愿,她瞪大了眼睛,如水的双眸俱是惊慌失措,她又开始拼命挣扎:“不!不要!”
不容她的抗拒,他的双唇堵上她不停吵嚷的小嘴,一遍遍吸食着,手下的动作还在继续。正要将她的短裤褪去,却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的衣服为什么都是湿的?东方瑾夜微微皱眉,这才愕然觉出她的身体滚烫滚烫。
他心下一惊,再次抬头看向身下的小女人,她一张小脸通红,眼睛紧紧闭着,微颤的睫毛上还挂着湿润的泪珠,她已经彻底晕死了过去。
第41章 恼人的小妖精
东方瑾夜酒意醒了不少,看着眼前小女人毫无生气的一张脸,他的心不停下坠,十年来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慌乱和害怕。他将她轻轻拥进怀里,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柔声唤她:“小愿?”
得不到回应,她在他怀里安静的毫无声息,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娃娃。她的温度高得惊人,像是马上要燃烧起来。刚才,他还恨不得将这个可恶的小女人搓扁揉烂,可是现在,他却只想狠狠抽自己一顿。他怎么到现在才觉出她在发烧,还差点酒后失控铸成大错。
他实在想象不出她在延彬家里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衣服都是湿的?难道,他们在浴室……?不愿再想下去,现在带她去医治才是要紧。可她现在这样又实在没法去医院,东方瑾夜想了下,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自己的住所,然后将许愿身上的湿衣服都脱下来。
看着她如婴儿般美好的身体,每一寸都细腻如玉,东方瑾夜怔忪了片刻,忙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他下车,合上车门,又上了驾驶位,将车一路往狼组基地开去。
头有些晕眩,东方瑾夜开始痛恨起自己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