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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宝姐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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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搂了宝玉哭道:“你正经儿把我们祖孙俩赶出去才好!今儿是我发话叫大家做的灯谜,又是我将宝玉留下同享天伦的,你且责怪哪个?”

    贾政忙连连告罪,又被贾母好一通说道,这才赶了他出去。

    至此,又是不欢而散。

第27章 入园降位() 
欢喜喜赐居大观园 悲戚戚降位失前途

    那日贾嫔省亲回宫,因深宫日子难熬,思来想去,便传了话出来,命探春将那日诸人所制诗词一一抄录下来,呈送入宫。又亲自一篇篇细细看了,亲自编次,序其优劣,刊录成册。

    而后托了贾达孔将诗册带出,亲自交予贾政,并传话说:“众兄弟姐妹齐聚园中,一同题匾额、书楹联、赋诗词,原是一大风流雅事。合该在园中勒石,流传千古。”故命贾政广寻能工巧匠,磨石镌字、挂匾贴联,以传后世。

    贾政自去忙乎不提。

    许是宫里的日子实在无趣的紧,这日,贾嫔传下话来:

    那日在品评诗篇之时,倒想起一事。贾政为人素来小心恭谨,因自个儿省亲儿建了院子,必定敬谨封锁,不敢使人进去骚扰;更不提入住,怕是要空置出来,以示恭敬。如此一来,自省亲之后,院子竟无他用。如此景致,日日闲置着,时日已久必是要荒废了,着实可惜。

    又思及家中姐妹,个个能诗会赋。何不命他们进去居住,也不使佳人落魄,花柳无颜。

    又有宝玉,不比别人,自幼在姊妹丛中长大。若他不得入住,只怕他要嫌冷清了;若宝玉不得畅快,贾母同王夫人怕也是要忧虑了。

    只是若兄弟中,单宝玉一人入住,怕是要惹来闲话。且自己还有个庶弟,贾环。虽是庶出,到底也还算聪慧。调理好了,将来未免不是一个助力!

    因命宝玉、贾环同众姐妹,入住大观园。不可禁约封锢。

    并亲自给各人指了院子,宝玉入,黛玉住潇湘馆,迎春住玉锦楼,探春是秋爽斋,惜春则是蓼风轩,李氏也叫住进稻香村去。又有蘅芜苑,与诸院不在一处,隔了好些路,便指给了贾环。

    王夫人接了消息,便来回明贾母。

    贾母接了消息,又是喜,又是愁的。喜的是宝黛之事,贾嫔算是给了准信;愁的是如今派人去黛玉那儿请安问好,黛玉虽还肯一见,但每每说到来做客之事,便立马回绝了。不由又埋怨起湘云来。

    贾母一面遣人进去各处收拾打扫,安设帘幔床张;一面打发人去恪勤公府接人去。

    “老太太,如今家里头的哥儿姐儿的,都要搬进院子里头去了,只剩宝钗一人在外头住着,怕是不好。不如让宝钗一同入园?”王夫人提议道。

    “倒是不必。宝丫头原是客人,不过暂时借住在咱们家,将来必是要搬出去的。却是不好再劳动她搬屋子的。便就在东小院里头住着,我看还好。再一个,如今娘娘这一指,大观园里头却是没有空屋子了,若叫宝丫头同人挤一屋,反倒不好。”贾母立时给否了。

    却不想贾环知道此事后,寻王夫人说了,自己愿将蘅芜苑让与客人住。

    王夫人头回觉着贾环懂事,一同狠夸。也不去问贾母了,直接命人将蘅芜苑比照宝钗的喜好拾掇了出来。

    再说黛玉这边。赖大家的先是将园中景致说了个天花乱坠,而后才说,“娘娘命众姐妹入园居住呢!娘娘亲自给林姑娘指了潇湘馆,最是清静雅致,同宝二爷的又紧挨着。。。。。。这可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林姑娘你且先收拾了行李,过几日便有车马来接!”

    黛玉蹙眉:“赖嬷嬷还请慎言。黛玉如今尚在孝期,本该在家中为父守孝,不能登门作客。那日权当孝顺外祖母,这才去了遭。也不知是不是先父在天有灵,这才警醒了黛玉。如今黛玉是再不出门的。还请赖嬷嬷替我回了外祖母,就说待黛玉出了孝期,再同娘娘请罪。”

    贾母虽不乐意黛玉又一次推拒,但听了赖大家的回话,想到黛玉竟将湘云所为当做是林如海的警醒,真是又怜又爱,直叹了好几日。

    宝玉原先还为着和林妹妹住的最近,乐呵了好几日;这下听闻林妹妹不来,登时就蔫了。幸而还有宝钗入住一事聊以慰藉,方才好些。

    王夫人原还想叫宝钗搬去潇湘馆,贾母借着原是娘娘亲指、且黛玉不过是因为尚在守孝才不来的,与贾环让出院子之行本就不同。潇湘馆合该闭起门来,只待林黛玉守孝完毕,才好入住。

    又说起园中诸事已是收拾齐备了,只待择了吉日一同搬迁。

    正这时命人来回,“相士定了二月二十二,大吉,宜动土搬迁。”

    贾母便道:“倒是个好日子。告诉各处一声,好先行准备起来。再派人去同娘娘说一声,好叫娘娘一同乐上一乐。”又吩咐,“只这黛玉之事不许多嘴。你们都记着,林姑娘出了孝期便要来家里住的。可别同娘娘胡说。”

    王夫人并一干丫鬟婆子急忙应下。

    只是这一说、一不说,终是闹出了事。

    贾嫔想要让宝玉同黛玉结亲,好叫林赫玉成为自己晋身的助力。

    得知定了二月二十二入园,便想着那日派人去护送黛玉,也好叫众人,特别是林赫玉,知道,自己对林黛玉的重视!

    因而二月二十日一大早,贾嫔编制了一队人马,由自己的心腹婆子领着,往恪勤公府接人来。

    凡同恪勤公府有往来的人家都知道,林家正闭门守孝。若无大事,不见外客。

    便是贾府那不开眼的,三天两头儿的打发婆子来问安,恪勤公府的门房也已都认全了。即便赖大家的有事不来,换了别的婆子,这赶车的跟车的也具是熟悉了的。

    今日这门房见着一眼生的婆子,带了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便赶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无一人认得。再一问,竟是贾嫔娘娘派的人,要来接走大小姐的!

    贾嫔是谁,门卫并不知晓,只见来者不善,唯恐不是来“接人”而是来“抢人”的,忙一面拦着,一面往里头报信,又叫了一信任之人,往长公主府“求救”去了。

    待宝铉匆匆赶到,这些人一时将黛玉的院子围了起来。那个嬷嬷也同黛玉说上话了。

    宝铉挥褪外头众人,还未及进屋,只听得那个嬷嬷说:

    “这见林家大姑娘一面可不容易!大姑娘可将行李等物都拾掇好了?若没甚个拉下的,便同我一道,我送大姑娘去!”

    宝铉不由扶额。这能叫假贤德买通的嬷嬷果然不是什么聪明人啊!

    一时倒也不急着进去了,就在外头等着,且看黛玉如何应对。“定是哪儿出错了。”黛玉含笑道“嬷嬷有所不知,黛玉上有父孝要守,是再不出门的。此事原也是同外祖母说过的,怕是外祖母还未来得及告之娘娘。还请嬷嬷回娘娘一声,带出了孝期。再行请罪。”

    不想那嬷嬷说:“林姑娘不必如此麻烦。只今儿跟我走一遭、搬了过去,又何须请罪。林姑娘可不要违了娘娘的吩咐才好!”

    宝铉便在此时进屋子,“荒唐!哪有后宫嫔妃,强要孝女好好儿的家里头不待,反跑去亲戚家借着的道理!”

    宝铉刚同乾隆说了这事,方才料理完差事,从军机处回到府中的林赫玉又气冲冲的赶来。“那个贾嫔是怎么回事!她怎么。。。。。。”

    “方才宝铉已说过了,你且歇歇喝口茶。”又说,“那个假贤德,朕想着不如降一降她的位份。有些事不好明说,这后宫里头的事更得有所顾虑;再者如今贾府这般行事,未尝不是假贤德晋了嫔位、成了一宫主位的缘故在里头。”

    宝铉笑道:“那个甄珩还在贵人的位份上呆着?这下咸福宫可要热闹了。一个真贵人一个假贵人,这不是撺掇她二人打擂台么!又有个慧贵人,恨毒了这两人。这怕是要你方唱罢我登场,大戏一出借着一出,怎么看也是看不完的。”

    林赫玉一听,也乐了。再一想甄、贾、慧三个贵人窝里斗的样子,倒也满意了。

    贾府一众人忙活了大半日,好容易东西都搬了进来,贾母发话,叫大家今晚都来她院子里头吃饭,好好儿乐一乐。

    虽说老太太只是叫吃饭,凤姐还是急忙带了人手,添减着置办席面去了。

    余下众人都随贾母回了院子。

    宝玉正冲着贾母发嗲,说是看上了哪个摆件,要给林妹妹送了去。

    忽有一小太监,由赖大领了匆匆赶来。

    “老太太,这位公公说是有要事!”赖大说。

    贾母蹭的站起身,“什么事!”

    那小太监回道:“贾太夫人,今日不知何事,皇上冲着娘娘发了好大一通火气,而后晓谕六宫,娘娘被降为贵人、禁足一月,抄宫规百遍。”

    王夫人立时就瘫了。

    贾母忙追问,“你可知到底是为着什么事?”

    “奴才只知今日娘娘使了人,要去将林家大姑娘接来府上。不知怎的,人没接到。不多时皇上就来了,恍惚听得皇上说,不守孝道。”

    “不守孝道。。。。。。”贾母跌坐回椅子上。本朝历来最重孝道,得了这么个评语,元春往后哪里还有什么出路呢!那咸福宫里头的甄贵人、慧贵人,哪个又是好相与的?东六宫还有几个嫔位,如今咸福宫没个主位,怎可能没个什么想法?元春。。。。。。除了在宫里头熬资历,怕是这辈子就要终于贵人的位子上了!

    “你还给你那个林妹妹讨要什么摆件呢!趁早儿的把咱们府里头搬空了送去,省的那个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克到咱们头上来!”

    “老二家的!”

第28章 凤喜揭破() 
柳暗花明凤姐孕事水落石出贾赦身世

    贾贤德成了贵人,贾府自是一片愁云惨雾。

    二房最大的倚仗,眼看着是要不成了,贾母为了给二房撑腰,便时不时的就要把王熙凤叫了来,敲打几句。

    听了一日的“儿媳妇里头也就你姑妈还算个好的,你那个婆婆小家子出身,我也是看不上眼的。”又有“你那个公公整日里头也没个正经差事,若不是政儿,咱们荣国府怕是早就要没落了。”更可气的是,“琏二平日里是个什么样子,你也是知道的。不是我偏心,他若有宝玉半分出息,我断不会指望宝玉来撑起咱们荣国府。”直烦的王熙凤是头昏脑胀。

    回了房,偏贾琏得了贾母的吩咐,正要出远门。

    凤姐又独自气了大半日,方才睡下。

    许是气伤了,凤姐夜里头竟是隐隐的腹痛不止,夜里头又惊醒了数次,直到天色发白,方才沉沉睡去。

    卯时平儿便来叫起。凤姐恍惚觉得只睡了一盏茶的时间,头晕脑胀,昏沉沉的浑身乏力。

    平儿摆了饭,见凤姐脸色不佳,又半晌不动筷子,劝道:“奶奶别为着老太太的话和自己过不去。气着了,岂不是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凤姐哑着嗓子:“我也知道。只是没甚胃口。”

    平儿忙问:“可是身子不适?这调养了好些日子了,也该养好了!”

    “也不定是身子不好的缘故。许是要来葵水了,整夜都没睡好。若不是一会儿还要去老太太院子里,我便倒头就睡了,谁乐意爬起来!”凤姐只觉得浑身犯懒,恨不能再睡一天。

    平儿气道:“从没有太婆婆这般使唤孙媳妇的道理!奶奶日日在老太太跟前侍奉,不仅得不了好,还要遭算计!真是。。。。。。”

    凤姐忙打断,“可别说了。我不过是身子略有不适,不想用饭罢了,到引来你这么大的火气。你把饭食撤下吧。我醒醒神,一会儿便好了。”

    平儿劝道:“便是再不适,也该好好用膳。好不容易养好了身子,二爷还等着奶奶给生个大胖小子,可不能再亏了。”

    凤姐笑平儿,“指不定是你生!”说完,倒也动了几筷子。

    谁承想,凤姐不过略用了几口,扔了筷子便干呕不止。

    平儿刚放下的心倏地又提起来了。一面服侍着凤姐用茶,好歹压一压;一面高声吩咐门外的小丫鬟去请大夫。

    约摸半柱香时间,大夫便来了。

    平儿早已服侍着凤姐入内躺下,垂了帘子,手腕上搭上帕子,才叫请脉。

    这陈大夫原是与荣国府相熟的。各房太太奶奶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除贾母、邢夫人有脸面请得动太医,旁人便都寻陈大夫瞧。

    陈大夫搭了脉,又问了症状。沉吟半响,开口道:“怕是要叫奶奶失望了,不是喜。只是葵水不畅的缘故。”

    凤姐只笑,“无碍,开了药来便是。”

    送走了陈大夫,平儿回转身便对凤姐道恼:“奶奶可放宽心,如今身子刚刚养好,怕是下回便是了!”

    凤姐大笑:“我自是宽心的!哎哟哟,他一句话,解了我多大的惑!”

    平儿奇道:“奶奶这话怎么说?”

    “想想方才你是怎么陈大夫说的。一句是,‘许是昨儿没睡好,有些筋骨犯懒,故而没甚胃口’,还有便是将事儿推到二爷身上的一句,‘或许还有同二爷怄气的缘故’可是?”凤姐问道。

    平儿一想,还真是。急忙点头。

    “那边是了,你想想,咱们半句没说是喜。怎的陈大夫开口便说不是喜?若不是喜,他怎么就想到喜?”

    平儿大惊:“难道说。。。。。。”

    凤姐淡笑:“我也说不准。你回头想个法子出府,去求长公主再赐个太医来,也好知道到底是不是。”

    “我一会儿便去!”平儿忙说。

    那陈大夫出了凤姐的院子便往贾母这儿来回话。

    贾母听后,只说叫凤姐好生将养着,不必再来侍候。

    凤姐自是乐得,窝在自个儿院子里狠狠歇了半日。过了晌午,便有长公主府的嬷嬷前来问安,顺道带了个太医来,说是来给大姐儿复诊的。

    那嬷嬷见过贾母后,便问起凤姐,要请凤姐带路去给大姐儿看诊。

    贾母方说了一句“凤丫头身子不适”,那嬷嬷便一面笑着说:“那正好叫太医一块儿看看。外头的大夫医术总是不及的。”一面便起身告辞,“还请贾太夫人随手指个人带路。”

    贾母虽有心拦着,到底是拦不下的。

    不多时,便有凤姐院子里的人来回,“给老太太道喜。琏二奶奶有喜了!”

    又有小丫鬟匆匆跑来:“老太太不好了!琏二奶奶屋里头闹起来了!琏二奶奶不知怎的,一面使唤人去请陈大夫,一面又叫人去拿刀子,说是要砍杀了陈大夫!平儿姐姐快拦不住了!”

    贾母忙叫鸳鸯去将陈大夫拦下,又亲自去安慰了凤姐一通。

    傍晚贾赦回府,得了信儿喜不自胜。欲要探望,又想着贾琏不在到底得避避嫌。因而叫上邢夫人同去。

    “琏儿媳妇可好些了?孩子可稳?”邢夫人本是继室,与贾赦原配所生的贾琏自是亲近不起来。又有王熙凤是二房王夫人的侄女,这才由得二人搬出大房的院子另住。

    眼下王熙凤有喜,她自盼着能有个孙子。虽说儿子不是亲生的,但有个孙子整日里头养在跟前,由她和凤姐一同教养,大了自然跟她亲近。邢夫人倒没想过将孙子抱走,她也见着了祖母教养孙子的后果,到底不想再养出个贾宝玉。况且她还想借着教养孙子,同凤姐好好亲近亲近。往后,孙子同她亲近,儿媳同她亲近,还怕贾琏不敬着她?

    王熙凤也存了回到大房的心思,因而笑答:“好多了。我替他谢太太关心。”

    贾赦不管这些个婆媳事儿,只问道:“听得你院子里头午后闹得很是不堪。这是怎么回事?有了身子还要打要杀的!”

    凤姐闻言,垂首不语。

    平儿忙上前安抚,又对贾赦说:“老爷莫急。奶奶那是做给旁人看的。”说着,便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通。又递上两个方子,恨恨的说:“那陈大夫只说奶奶是葵水不调,也不知开的什么方子!奶奶又说家丑不外扬,也不叫拿给太医瞧。”

    贾赦酷爱金石,对医术这些偏门也略有涉猎。见陈大夫的方子上净是些,丹参、红花、桃仁、益母草、牛膝等物,是一副活血化瘀调经之药;而太医的方子上却是当归、川芎、白芍、黄芪、厚朴、羌活、菟丝子、川贝母、枳壳、荆芥穗、生姜、甘草、艾叶几味,一副正儿八经的安胎药。

    因笑道:“这医术是差不离的,只这医德就差的远了!”

    倒也不说这方子如何,只叫凤姐安心养胎便是。

    第二日一大早,贾赦破天荒的带上邢夫人,去给贾母请安。

    “我一个老婆子,竟劳动咱们赦老爷来给我请安。你也不必来,你若有政儿一半的出息。。。。。也不必,你便只要少惹出些事儿来,我便是大安了。”贾母刺他。

    贾赦却不像往日那般唯唯称是,倒近前一步,说:“老太太何出此言?儿自问自出生起,乃至袭官以来,并未惹是生非。若有生事,必是有御史弹劾的。”

    “你!”贾母惊愕。

    贾赦不理,继续说,“再者,儿与政儿,儿袭了祖上的爵位,政儿得恩赏了官位,那边是半斤八两。且恩赏的官位原应由袭爵之人得了,儿孝顺母亲,友爱兄弟,这才让与二弟。要说还是儿为人处事更胜一筹。”

    “昏话!”贾母斥道。“与你相比,政儿本就才学出众。这才得了这官位。”

    贾赦不慌不忙,道:“世上有才之人繁多,岂能个个恩赏?历届状元,皆是大才,可有谁得了恩赏了?袭爵之人恩赏官位,原是祖制。儿如今也后悔当日谦让于二弟,以致二弟背了违制的名头,竟做了近三十多年的从五品员外郎!”

    “你!”贾母气道,“你今日来,到底所谓何事?”

    “琏儿媳妇这次怀胎,我倒想借着这胎叫刑氏同琏儿媳妇亲近些。这继室若与原配之子无法亲近,也要与儿媳、孙儿、乃至从孙子亲近些才好,何苦闹得家宅不安呢!母亲你说,儿子说的可对?”

    “畜生!你竟敢。。。。。。你这是在揭我短?”贾母怒极。

    邢夫人在一旁听了半日,这才回过味来!

    怨不得贾赦要辟了院子另住,怪不得贾母如此偏心。这贾史氏竟是继室!而贾赦竟是荣国公原配所生!这继室又有了自己的儿子,这元配之子自是碍了贾史氏母子的眼!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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