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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副模样,灵舞也笑了。
随即抓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然后轻声道:“这里,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是属于我们的。”
……
“啊——”
灵舞后悔了,应该在白天的时候告诉他的!
至少白天说,她不用像现在这样衣衫不整的就被他抱着冲出屋去。
至少白天说,她不用像现在这样披头散发地随着他“一飞冲天”。
至少白天说,不用惹得一院子的下人都吓得跑到场中央来抬头仰望。
至少白天说……算了!白天说也没用,她不是早就想到这家伙会高兴得抱着自己在院子里飞上几圈么?
终于,双脚安全着地,灵舞羞得脸颊通红,孔轩却还是没有将兴奋完全释放。
竟在抱着她哈哈大笑的同时,冲着奴才们喊道:“朕有儿子!朕终于有儿子!”
一干下人当即跪倒在地,高呼:“恭喜皇上,贺喜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孔轩仍在笑着,高仰起的头像是在将这个喜讯告诉老天爷,告诉全天下!
带着儿子把他们家砸了
“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灵舞不干了,打击着他的喜悦:“要我说,就应该是位小公主,我喜欢女儿。”
“肯定是儿子!”孔轩答得坚定,“你相信我,肯定是个大胖小子!”随即再附身于她耳边轻轻地道:“如果你喜欢女儿,咱们就再生个女儿。等女儿长大了,我定要给她选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为夫婿,谁也不准欺负咱的小公主。”
“嗯!”灵舞狠狠地点头,“那人要是敢欺负我的女儿,咱就带上铁甲军和咱儿子,去把他们家给砸了!”
孔轩愕然。
次日,院子里的樱花美滋滋地开了,灵舞依然倒在躺椅里,正对着那满树的花朵笑得花枝乱颤。
忽听得凤舞轩门外一声嚣张地大喊——
“宇文灵舞!”
正抱着雪妖玩儿的小蝉吓得一哆嗦,直就把那小兽给掉到了地上。
雪妖极不满地冲着她哼哼两声,随之,小脑袋也往宫门处看去。
只见一人穿着淡蓝色的衣裙袅袅而来,身姿翩翩明显惹人。
可是……终于走近,那张脸上却是满含怒气,既而又手掐腰,直冲了灵舞就喊了开——
“这么大的事儿我居然不知道!我居然不知道!你不告诉我!啊——”
这一声喊穿透耳膜,吓得灵舞赶紧双手捂上耳,心中默念罪过罪过一百遍……
“那个……”她看向来人,再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轻声道:“嘘!这里需要安静,她禁不起你这么大喊。”之后心中默默地翻起一个大白眼,这家伙居然跟孔轩一个样儿,都喜欢这么大喊大叫的。
“宇文灵舞——”吕曼换上了极轻极轻的声音,像是自嗓子眼儿里搞出来的一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居然是从丫头那里听来的,你,你气死我了!”
请太医
“嘘!”灵舞用起老方法,再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不要老是死啊死的,他不爱听!”
“好!”她恢复正常语态,一屁股坐到灵舞身边,“说吧!为啥不先告诉我?”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灵舞叙述事实,“昨天下午才知道,晚上才告诉孔轩。这不,还没等差人到你那里去送信呢,你自己就来了。”
“感情这还是我来早了?”吕曼鼻子差点儿没气歪。
今早上人刚起,就从半蓉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她当时就震了,
说起来,灵舞打从进宫之日直就受着“专宠”,可惜两年了,肚子连个动静儿都没有。再加上又常常在外奔波,连她都觉得是灵舞根本就不想要孩子,这才没有把这事儿提到日程上。
可是现在说她怀孕了!她居然就怀孕了!
吕曼震惊过后,连早饭都没顾得上吃,急匆匆地就往凤舞轩赶来。
见灵舞亲口承认,她又不放心地往她肚子上瞄了瞄:“这都是真的?”
“当然。”灵舞气笑了,“这种事儿哪能说着玩儿。”
“请太医诊过脉了?”
这话说得灵舞到是愣了一愣,然后老老实实地道:“没有。”
“那怎么行?”吕曼又炸了,赶紧指挥小蝉:“快去太医院,把他们都请过来,能来的都来!”
“哎等会儿!”灵舞赶紧出言制止,“用得着这么夸张么?还把能请的都请来,我又不是给人参观的!再说,我自己就是大夫,难道连个喜脉都诊不出来?”
“那不一样!”吕曼瞪她,“这是后宫的规矩,妃嫔有孕,要经太医诊过之后,再上报内务阁,这才算真正的记录在案。然后会按订制送来补品补药,太医也要日日来请平安脉,还要……”
贵太妃开闹1
“得了!”灵舞长叹一声,“这么个折腾法儿,就算我干,肚子里的儿子都不干了!”再回头冲小蝉道:“请一个人,意思意思就行了。那些个补药补品的我还是不吃吧!都是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主儿,他们调配的方子,我还信不着呢!”
“那也行!”吕曼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但见小蝉离了宫院之后,却又反映过来灵舞适才说的一句话,她说什么来着……哦,对,“儿子?”不解地望向灵舞,随即目光渐渐转变为崇拜,“灵舞你还真是神医啊!连是男是女都诊得出来?”
“啊?”灵舞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直把她给气笑了,却又有些无奈:“哪有那么神!这孩子才一个月出头儿,什么大夫也诊不出男女啊!”
“那你说什么儿子?”
“不是我说的。”她坦承,“是孔轩说的!他非得说我肚子里这个一定是儿子,我看那,他八成儿是想儿子想疯了!”
“儿子好!”吕曼也认同孔轩的想法,“儿子越多越好!我跟你说,灵舞,你赶紧生个儿子出来!不对不对,要一直生,多生几个,我看那个文淑妃还惦记不!”
灵舞“噗哧”一声笑了,再想想那个文君柔,无奈地摇摇头。
忽就想要跟吕曼说说弄寒,正欲开口,却见半蓉风风火火地跑进宫门。
她这才想起,刚才吕曼是自己来的,半蓉并没陪着。
丫头到了近前,也顾不上请安,直接就道:“两位娘娘,那贵太妃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正在太后寝宫里头闹呢!”
贵太妃开闹2
“骂上了?”吕曼一愣,随即对灵舞道:“我听说早上贵太妃出门了,这才叫半蓉去看看她要上哪儿。”再转向半蓉:“她是去太后那里的?”
“嗯。”半蓉点头。“从寝宫出来,直接就去了。”
“那太后的反映呢?”这话是灵舞问的,她很想知道,那个已经潜心理佛的人,再次面对这种事端的时候会是什么表现。
“听说太后一直把自己关在佛堂,任凭贵太妃在院子里头骂,根本就不理她。”
“……咱们去看看吧!”灵舞想了想,还是从躺椅上起来。
“你干什么?”吕曼怒了,“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可不能再这样任性。那种地方是你该去的吗?吵吵嚷嚷的,你去不好!”
灵舞撇了她一眼,没听劝阻。
“我能不去么,这贵太妃折腾成这样儿,那么些个迷团都等着她去解。好不容易这会儿有了动静,我怎么能不去。”
吕曼知道理是这个理,可是眼下灵舞有了身孕,她不得不替她多加小心。
见她犹犹豫豫,灵舞干脆拉了她的胳膊:“别愣着了,快点!”
“你能行吗?”吕曼被她拉着往外走,还是不放心地道:“要不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之后就来给你讲。”
“不用!”灵舞坚决,“我亲自去看,还有事想问呢!”
两人拉拉扯扯地到了太后的寝宫,另派了小丫头去通知小蝉不用叫太医了,直接到这儿来。
灵舞约莫着距如意殿的门至少还有五十步远,却已经听得贵太妃的声音不间断地传来,竟是声声凄厉的控诉。
隐隐听得她说——
“你就是个眼里容不得别人的嫉妇,就是个杀人凶手!有本事对付女人,怎么不好好儿的把自己男人给看好了?”
她的今天,她的明天
声声入耳,吕曼不明就里,灵舞却知道,这是贵淑德三太妃被太后常年压抑所产生的后果。
当年太后的强势再加上沈家的势力,逼得其它三妃几乎无路可走。偏偏那皇帝还要六宫雨露均沾,结果逼得人家有子认不得,便要用个女孩儿来换。
一个母亲做到这份儿上,总有一天是要爆发的吧?
贵太妃的声音再度传来,接下来的话,却是让灵舞心惊——
“有本事你学学宇文灵舞,有本事你一人独占着皇上别让他往别的院子里头钻啊!沈雨婷,你就是个妖婆子!妖婆子!你还我孩子来啊——”
吕曼伸手按住灵舞,轻道:“要不要回去?”
灵舞摇头:“不回。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来骂太后,事情……也该有个究竟了吧!”
两人结伴步入如意殿,贵太妃此时已然扑到了佛堂的门前,正用力地拍着门板,同时高声喝着:“沈雨婷,你出来!你给我出来!现在当缩头乌龟,你当年的气势哪去了?你逼得我有子不能认,你逼得我一连几年不敢再看先帝一眼!毒妇!你给我出来!”
两人呆住了,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高雅清贵的贵太妃也会于人前现出如此举动。
此时的她头发也乱了,首饰也散了,一声声哭泣,一句句漫骂,都是冲着一个人——沈雨婷!
灵舞忽就想到了自己,忽就想到了文淑妃。
现在,她竟然就理解了那个女子。
是啊!一个女人的一生已经被禁锢在了这座宫院,自己有什么权力剥夺人家的幸福?沈氏的今天,不就是自己的明天吗?贵太妃就是文淑妃,她们的心中有着同样的恨啊!
何苦
忽就一滴泪落了下来,吕曼看在眼里,却不知,她这泪,是为文君柔而流。
灵舞从来没有如此清楚地看清这个后宫,这所谓的三宫六院,原来竟是这样一番道理。
如果自己就是文君柔,面对这样的状况,会怎么样呢?
应该也是会恨的吧?
虽说不会歇斯底里,但也一定悲痛欲绝。
是啊!文君柔没错啊!
女子的婚事不容自己做主,嫁进宫里来,并不是她的主意。
想她花容月貌的女子,娘家又是富甲一方,她若想嫁,全天下什么样的男子寻不到呢?
可惜偏偏入了宫来,又偏偏遇上孔轩这样的皇帝。
转看吕曼,这个女子虽然与文君柔有着同样的命运,但那只是开始。她很聪明,在这座皇宫中,她坚决地与自己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来。
至少,不是敌人。
如果说吕曼的归宿已经为她寻得,那么文君柔呢?是不是也应该公平一点,应该给她一个幸福的机会?
再不容灵舞多想,随着贵太妃用力的拍击,在一旁拦着的宫女已经没法再扯住她。
忽然,房门开了。
没有准备的贵太妃一下子拍空,猛地就往里头栽去。
沈氏一把将其接住,随即出言道:“你这又是何苦?”
“何苦?”贵太妃站直了身,一把将沈氏拉过了门槛,“你现在来教训我何苦?……”忽地两行泪就涌了出来,再扬声时,已近哽咽。“你可记得,当年,你半夜闯进我宫里骂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我是怎么对你说的?”
沈氏低头,贵太妃却继续道:“当时,我对你说:咱们都是身不由已嫁进后宫来的女人,你这样相逼,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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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更结束喽~‘晚安
你要不要报仇
贵太妃满面泪花,糊了胭脂,也醉了心肺。
指向太后的手阵阵颤抖,两条腿几乎无力继续站力。
在旁的丫头赶紧上前扶住她,却不料贵太妃一扬手,倒将那丫头摔出几步远。
“沈雨婷!”撕心裂肺的一声喊,直撞到灵舞的心门。“沈雨婷——全天下最卑鄙最无耻的小人就是你!当年做尽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杀了多少人,害死了多少命?如今……如今你以为一间佛堂就可以洗去所有的血腥吗?你看看她——”说着话,贵太妃突然话锋一转,猛地将矛头指向了已经走近的灵舞。“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这张脸!对着这张脸,你还能心安理德的呆在那佛堂吗?”
沈氏跌后两步,一脸惨白。踏上身后的门槛时,竟不自觉地跌坐在地上。
灵舞紧着去扶,却被吕曼拦下。随即自己走上前,将太后自地上拉起,再看向德太妃,道:
“太妃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的事,心里堵得慌!快回吧,让皇上知道,这像什么样子?”
“对!”贵太妃适应得快,“我是堵得慌!我有儿不能认,我夫不能见!就是这个妖妇,独占后宫,容不得任何一个外人!”说着,再向灵舞:“你不要不承认,你这张脸,生得与那十多年前的谷映荷真真儿是一模一样!你们是母女,绝对是母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是死在了谁的手里?哈哈~我告诉你,眼下杀母仇人就在眼前,你要不要报仇?要不要报那杀母之仇?”
吕曼的苦
灵舞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然失了心智的女人,心中一片凄寒。
吕曼心忧地向她望来,却不知该如何宽慰。她明白,灵舞心中的痛,绝不会比别人少去分毫。
“灵舞……”忽有一个颤弱的声音悠然开口,众人看去,却是太后。“她说的没错,当年谷映荷的死,确实是我……”
“别说了!”灵舞冲口减道:“谁都别说了!”转而看向太后:“该说的,我都与你说过,过去的事,我不知,也不想知。从前不经意间知道了,现在,却也并不想要追究。”话闭,声音转向贵太妃,继续道:“您都听到了,谷映荷是谁,究竟与我是什么关系,那是过去的事儿。而我宇文灵舞,只看当前!”
“当前?”贵太妃皱眉道,“你还敢说当前?宇文灵舞,我告诉你,不要太得意,也不要太忘行!不要忘了,你们不是寻常夫妻,这是后宫,不是平民百姓的几间屋子!你就跟当年的沈雨婷一样,独占后宫,独霸皇宠。我是在提醒你,莫要贪得一时快意,而忘记背后的多双眼睛!”
说这话时,贵太妃毫不客气地将目光扫向吕曼,既而停住,又开了口:“在你心里,真的,就什么都不在意吗?”
“你住口!”吕曼终于大怒。
进宫这么久,碍着贵妃的身份,她把一切能做的都尽心尽力去做了。
不管从前多么顽劣好趣的一个人,她时刻记着入宫前家人嘱咐的话:要懂规矩,识大体。你是贵妃,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撑起场面,公平处事。不争,不斗,才能保一生平安!
于是,她努力将一切做到最好,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妃子,她也要见人逢笑,周全所有。
被刺
许是将门之女,性格注定了一切。
她吕曼学不来那些小女儿家的娇情作做,学不来那些个暗斗撒泼。她只能凭着自己的心去审视,去观察后宫中的这些个女子。
对于灵舞,她本该有狠的,却又在不知不觉间与之成了最好的朋友。
她明白,这个女子不是争宠,她只是想要一份至真至纯的爱情,一份唯一的、完整的爱情。
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骄傲如她,真要与别人去共享一个丈夫吗?
她也做不到!
所以现在挺好,各活各的,平日里插科打趣,日子过得到也不闷。
而且现在……她好像也有了一丝意外的企盼呢!
“贵太妃!”再度开口时,已然没有了刚刚那种怒气。却是带着一副可怜的眼神看向她——“当初,也是你愿意争的吧?你若无意争宠,又何来的这些个恩怨情仇?”再转向身边的太后,又是摇摇头:“我是晚辈,不说谁是谁非,但是从前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如今这一切,倒也真如贵太妃所说,您脱不了干系。”
沈氏缓缓点头,望向与之斗了半辈子的姐妹,苦苦地道:“是啊!我脱不了干系,你骂得对,我要为太多的人……来偿命了!”
“既如此——”贵太妃一恍间突然面露凶光,站于她侧偏后位置的灵舞没有看到,但是却清清楚楚地落进了吕曼的眼里。正惊异间,却听得她又道:“既如此,你就来为他们偿命吧——”
突然光亮一现,谁也没有想到,贵太妃竟迅速自袖口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着沈氏刺去。
这一变化太快也太突兀,一院子的女人和太监谁也没有及时的做出反映。
到是吕曼,下意识地上前一步将沈氏一把推开,却没想到……尖锐的匕首竟毫不留情地直刺心口!
刀身瞬间尽没,霎时间,吕曼的胸口漾起了一片刺目的红,就像是食人之花,又美丽……又致命!
独撑大局
“吕……吕曼!”
灵舞只觉脑袋“嗡”地一声炸开,往前冲去时身子一栽,险些就倒在地上。
好在小蝉不知何时已经从太医院那边赶了来,这才及时地把她稳住。
“娘娘!”小蝉惊呼,“您可得小心啊!”
知她说的是孩子,可是灵舞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吕曼滑向地面,那胸口的一大片殷红正在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各处神经。
“请贵太妃回宫,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出来!不许任何人探视!”
忽就冷静下来,灵舞知道,吕曼伤了,太后傻了,贵太妃是行凶之人。眼下,她绝对不能乱,不可以乱。吕曼苦挣了这么久的大局,如今换她来撑,她得撑得住、撑得稳!
“吕曼!”灵舞蹲到近前,吕曼已然倒在地上,一张俏脸只剩下痛苦,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吕曼你撑着,别怕!”
灵舞稳住心神,翻手迅速地抖出数枚银针,以极快的手法向她的脖颈处扎去。
针下,吕曼顿觉呼吸瞬畅了许多,却怎也忍不住胸口传来的巨痛。
一下一下,蚀人心志。
“来人!”灵舞一抬头,冲着一众下人倒,“传太医……再叫寒副将来。”
她直觉吕曼胸口的这把刀要生事端,这个位置,又是这样的深,谁能拔?又谁敢拔?
她治外伤不行,只能暂时封住血脉不让她失血过多。宫里的太医也是没法指望的,面对这种情况,她想也想得到那些人会说什么,无外乎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叫他们来,只不过是找几个跑脚拿药的下人罢了。
救人1
眼下吕曼不能移动,灵舞没法儿,只得叫丫环们去烧些热水,再多备几条帕子。一会儿刀拔出时必定血喷,这地方冷,只能用热水来温着。
沈太后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却仍是哆哆嗦嗦地无法成话,但已经知道走上前来看着吕曼。
灵舞暗叹一声,真觉得她们这一辈都是欠了宫里的,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