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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吕曼道:“我爹知道绣衣暗使是皇上的亲卫,他们本身绝对不会使坏。我们想,这信肯定是在途中出了问题。我爹已经坦白告诉那人密报有误,请那人留在将军府了。”
老伯又见面啦
“嗯。”灵舞点头,暗赞吕良候果然是一代良臣,而且,虎门无犬女。“小蝉!”她回头喊去,“去皇上那儿看看,如果他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就请他到南书房,然后回来叫我。”
“唉!”小蝉答应着离去,不多时再返回,对灵舞道:“皇上请娘娘过去呢!”
“走吧!”她伸手去挽吕曼。
吕曼犹豫了一下,然后抽回手臂来,道:
“事情都与你说了,我就不去了。”
灵舞轻叹,再拉了她一把:“一起吧!也不想再瞒你什么了,正好路上我与你说说朝阳的事。”
几人一路赶往南书房,灵舞亦压低了声音,将去年宫宴前后发生的事情与她讲了一遍。最后又告诉她说:“去西北之前我把朝阳送到城外的宇文医馆,可惜有密报传往西北,说……朝阳失中踪了!”
到了南书房,怡逢吕良候也在。见吕曼跟灵舞一起过来,便知道定是为了那封假函的事。
正要依礼数向吕曼及灵舞行礼,灵舞一步上前将其下拜的身子扶住,想了想,到是打趣地道:“送菜的!什么时候这么多礼了?”
吕良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再不拘束,反而指着灵舞道:“好丫头!靠谱!”
一时之间,当初二人相遇时的点点滴滴再度光影重现,灵舞只觉岁月悠悠,恍如经年。
“老伯!”她叫了熟悉的称呼,“你也在,那便正好了。”之后神色一正,将手中的信笺交予孔轩,“你看看吧!”
孔轩拿在手中,只看了一眼,便道:“方才吕将军已经与朕说过,这个事儿……”再看向吕良候,“将军怎么看?”
问话
吕良候想了想,道:“既出此事,那么目的很明显只有一个,那便是——夺位!”
孔轩点头,却又道:
“可是这位由谁来夺呢?前靖皇子段善隆有过复国的心思,可惜现在人已死。到是留了一个婴孩子,不过一直都在朕的严密控视之下,难有什么作为。其它人……朕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
吕良候也犯难,的确就像孔轩说的,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谁能再来夺这个皇帝的位置了。除了被关在东官的孔礼之外,他没有任何兄弟。这位就算要夺,该由谁来呢?
“那绣衣暗使呢?”灵舞出言,“老伯,叫他过来吧,我有话要问问。”
“好!”吕良候答应着,亲自出了南书房去吩咐下人回府带人。
等那绣衣暗使行至众人面前时,却是“扑通”一声往孔轩和灵舞面前一跪,道:“属下办事不利,任凭皇上与德妃娘娘处罚!”
灵舞看去孔轩,见其点头示意由她来办,这才轻启了声,道:“你且起来,本宫有话要问。”见其抱拳起身,这才又继续道:“当日我亲手把密函交予你们三人,你们可是立即启程回京?”
“是!”暗使点头:“当时我们分两路而行,属下回京师见吕将军,另两位去靖州找柯军师。”
“这一路可曾有过意外?”
暗使想也没想便摇起头来,随即解释道:“打从吕将军告知属下密函有误之后,属下已将这个问题想了无数次。因此可以确定,一路上绝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属下是连夜赶路,那密函从未离过身,就算是休息时,觉也是极轻的。”
又是新月
灵舞微微皱眉,如此说来,这一路上断不会出现差错了。
那么……
“你是在哪里见的吕将军?”
“回娘娘!宫里!当时吕将军正在宫中检审奏章,属下是直接进宫来的。”
灵舞的心咯噔一下,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袭了上来。
孔轩似也明白了其中道理,于是轻叹一声,道:
“看来,问题是出在宫中了。”
可是那绣衣暗使又摇了摇头:“在宫中属下是直接去找吕将军的,并没有去别处打站,也没有……啊!”他突然惊叫一声,紧接着又疑惑地出声:“在宫里……我救过新月公主,当时她正踩在一个大力太监的肩膀上去摘挂在树上的风筝。属下经过时刚好她站不稳从上面摔了下来,属下出手相救……可那只是一个较弱的女子啊!而且还是公主,能有事么?”
灵舞气得跺脚,一偏头看去吕曼:“新月呢?可在宫里?”
吕曼也摇头:“不在,她这几天一直在宫外的别院住着,因为她从小就经常去那里,我也就没太在意……怎么?跟新月也有关系?”
她这时候有点儿后悔跟着来了,原来灵舞不告诉她这些事还真是为了她好。乱死了,这样的事要费多少心神啊!
“我知道了……”灵舞喃喃地说,再冲着那绣衣暗使道:“不怪你,下去吧!”
“这……”那暗使为难,看了看在场众人,复又跪到地上——“绣衣暗使办事不利,有负皇上、娘娘重托。如今万岁不怪,但是属下断没有再留下去的道理。请主子赎罪——”
说着话儿,竟是翻手抽剑,迅速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摸去。
朕拿你们当兄弟
灵舞吓呆在原处,孔轩却没有袖手旁观。只见其随手抓起桌案上的几颗棋子猛朝他掷去,那绣衣暗使手腕一麻,长剑“咣啷”一声落于地上。
“皇上!”他呆住,紧接着俯身叩首:“皇上……”
“你这是做什么?”孔轩也气了,“朕栽培你们多年,当你们是兄弟。你如今有此举动,叫朕往后于绣衣暗使面前如何自处?”
“这……”那人没想到孔轩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间,过往种种于脑中重现。眼睛一热,又叩首道:“属下糊涂了。”
“罢了!”孔轩一挥手,“朝阳公主失踪,你且去跟医馆的人会合,务必要将人找到。”
“是!”
暗使恭身离去,站在一旁的吕良候想了想,这事情既牵扯到内院,便是属于孔轩跟灵舞的私人范围,他一个外臣也不方便再过问了。于是也退了一步,道:“如此,臣也告退了。”见孔轩点头,这才又别过灵舞,转身出门。刚走两步的时候复又停下,看了看吕曼,再对着孔轩道:“景儿回来了,臣请皇上让贵妃娘娘跟着一道去见见。”
“吕景回京了?”孔轩也是一喜。
那是吕良候的独子,也是吕曼的哥哥。虽出军将门,但从小就被人说那个男娃的性子与吕家女儿弄反了。吕曼一身英气,吕景却只爱文墨。见年前更是说服吕良候让他四处周游,结交有识之士去了。
如今一听吕景回来,孔轩也乐了,于是道:“那就快去吧!待朕忙完了也过去看看,好些年没见吕景,朕还想要听他聊聊这几年在外头的新鲜事。”
吕良候抱拳,却是没再说些什么。
孔轩看了看吕曼,便知道吕良候这是心疼女儿了。
我好累啊
也由心地生出了几许歉意,再又上前几步,拍了拍他的肩:“老将军放心,朕不会亏待吕曼,她这一生的幸福,朕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吕良候没有抬头,两滴老泪洒到了大殿之上,颤抖地道:
“如此……甚好。”
两人退出,南书房内只留了灵舞与孔轩。
再支撑不住,灵舞一下子跌坐到椅子上,好半晌才喃喃出声:“事情好乱啊!我有些累了。”
知她这累是说心里的疲倦,孔轩一步上前拥了美人在怀,却听得灵舞又继续道:“孔轩啊,你说这些个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呢?我真的好累好累。为什么事情总是会找上门来,为什么就不能让咱们过几天安生的日子?”
……
“要不……就算了。”孔轩轻拍了她的背,就像对着一个孩子一般,那种宠溺,无人能及。“好好的呆着,过想过的生活。那些个事情,咱再也不想了。”
灵舞却又摇摇头:“不行。我对朝阳有责任。是我把她送到医馆的,现在人不了,我不能坐事不理。”
“啊!”门外的小蝉突然惊叫一声,然后一个转身跑了进来,“皇上,娘娘,小蝉突然想到个事儿。还记不记得上次小蝉被人害?把我打晕的,是贵太妃的人呀!咱们宫里一直都有隐患,是不是贵太妃?”
灵舞点头:“贵太妃脱不了干系,事情一定与和她新月有关。但是那个新月我实不愿去见,而贵太妃……怕是就算我去了,也问不出个什么。到是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去找她聊聊。”
奇怪的御林军
孔轩看了看她,直言道:“太后?”
“是!”
“也好!”他点了点,“听说她潜心理佛,到是可以去试试。准备什么时候去?我陪你。”
“不用了。”灵舞拒绝,“我自己去吧!离京这么久,一定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后宫的事情就不给你添乱了,若需要帮忙,再找你吧!”
“嗯。”孔轩应声,“也好。我还要再见几位官员,你们先回去,今天就什么事都不要做了。让小蝉备好洗澡水,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得晚一些才能回去。”
回凤舞轩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小蝉知道灵舞心中的苦,自己也在为这种看不到尽头的苦难深鸣不平。
一队御林军走过,灵舞的脚步忽就一停,心里咯噔一下警钟敲响。
她猛地转回身来,盯盯地看着那最后一个人,一阵心惊。
正欲出言叫住,却在这时听得身后一阵娇笑声起,讨厌而又熟悉的声音又传进耳来:“哎哟!这不是德妃娘娘么?今儿怎么就出了凤舞轩,来逛园子呢?”
这条路的旁边刚好是一个小花园,灵舞别过头去看了看,新枝嫩芽,真是别有生机。
只不过,再好的景致经了这般破坏也无心欣赏了,她冷眼看去,文淑妃一如既往的妖媚,那双眼里永远都带着罪人的阴谋。
见灵舞看过来,文君柔又开腔了——
“哎?我记得,德妃娘娘不是在宫里的么?可是为什么今儿又跟皇上一块儿从西北回来?哎呀!”她惊呼一声,夸张地道:“我说宇文灵舞啊!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怕皇上再从外头带回来个女人与你争宠,这才巴巴儿的追过去看着的吧?你是不是也把皇上看得太紧了些?那可是打仗呀!咱皇上怎么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去做那等事?”
她变了
“你……你说什么!”小蝉不干了,“淑妃娘娘,请你说话注意一点!”
“注意?”淑妃炸了,“你们娘娘私自出宫都不知道注意,我还怕什么?我说宇文灵舞,你是不是给皇上下了迷魂药了?要不然皇上怎么就觉着你好?”
文淑妃说上了瘾——
“就知道你天天鼓捣那些个粉啊药啊的准没好事!就连自己的宫院都要放个药楼。那里面一定是有迷人心神的东西,要不皇上为什么就被你迷得没了魂一样?少你一天都不行!去打个仗也得要你陪着……啊!不对!是你没了皇上一天都不行,真是不要脸!不要脸!”
灵舞本不愿理会她这种泼妇骂街的行径,但是刚刚那一番话却又说得她怒火中烧。
于是,轻闭了眼,强压下已被点燃的愤怒,却也是不客气地开口道:“文君柔!”这是她头一次直呼她的姓名,“凡事都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如果我真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你以为你还能活在这个世上么?我只需一句话,你的死法就有千种万种,甚至无须我亲自动手,自有愿意为我行凶之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请不要一再的试图去挑战它……对了,怕了与你说。在西北时,我曾亲手杀了两个人。想想,杀人原来也没有那么可怕。”
“你……”文君柔哑然。
灵舞却是再也没向她看去一眼,带了小蝉径直离去。
文君柔呆愣了半晌,却是紧抓着秋红,语带颤抖地道:“变了!她变了!变得好可怕!”
终回了寝宫,此时,灵舞正将整个儿身子都浸在木桶中。
泡进来之前,她特地在水里加了几味舒筋活血的药材。此刻药香四溢,到是让她的神精稍稍的镇静下来。
探密贵太妃
特意将小蝉也支了出去,她只想要一个人安静一下,好好的想一想回宫这几个时辰以来所发生的一切。
很多事情需要重新的整理一下。
首先,朝阳失踪了。
其二:自己的手信被新月换过。
第三:刚才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御林军……好像是阿莫。
她记得那双眼睛,不会有错。
只是……那阿莫不是拿了段善隆的钱替其行事么?如今段善隆已死,他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再有,看似只这三个疑点,但是所延伸出来的事端可是很多很多。
比如说:新月换信的事。
她怎么知道那绣衣暗使是来宫中送信的?又怎么知道那信一定是自己写的?还有,新月是怎么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名绣衣暗使身上把信换掉?
这些事情突然一起涌现出来,灵舞知道,这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巧合。
“小蝉!”她忽地大叫出声,“小蝉!”
小蝉应声而入,她再急声道:“你能不能想办法去贵太妃寝宫里一趟?去看看那里有没有生人在,比如说……侍卫。”
“侍卫?”小蝉一阵糊涂,不过也并不深究,只是问道:“什么时候去?现在吗?”
“对!现在!”灵舞说得坚定。
小蝉见状,便也知道事情很急也很重要,于是不再多问,只道:“没问题。正好前几天看到贵太妃宫里的丫头月巧绣的帕子很好看,我就说去找她要花样子。娘娘等着,小蝉这就去了。”
见她离去,灵舞再次窝回水里泡着。如果可以,她真就不想再起来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最惬意的吧!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小蝉跑了回来。
灵舞这时也起了身,由着她一边帮自己穿衣,一边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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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完毕,休息,休息
碰面吕景
小蝉摇摇头,自己都有些失望:“娘娘。奴婢进不得里屋,但是院子里可是看清楚了,什么都没有呢!另外,贵太妃现在不在宫中,说是跟新月公主一块儿去住别院了。”
“她也去别院了?”这到是灵舞没有想到的,不过也正像吕曼所说,她们俩个经常会去别院住住,到也没什么。“算了!”下意识地挥挥手,无奈地看了看自己新上身的衣裳,“这澡算是白洗了。走,陪我去看看太后吧!”
“娘娘!”小蝉拉住了她,“您非得今天去吗?皇上不是让您歇着吗?都赶了那么久的路了,您不累呀?”
“我哪儿歇得下呀!”灵舞也郁闷了,看了一眼都没来得及坐一下的床榻,她其实很想扑上去结结实实的睡上一觉。可是再一想想这些个乱事儿,“得了,陪我去吧。”
见劝阴不成,小蝉只能跟着。
两人一路往太后的寝宫走去,却在一个转弯处见到了吕曼。
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位年轻的男子,两人正一路走一路说着话。
只听得吕曼道:“我觉得这事儿不错!哥,你也不用难过,咱西离哪家的女子不愿意嫁进将军府呀!还非得当这皇家的女婿?”
“哟!”灵舞见走了顶头碰,又见吕曼这话里像是在埋怨着谁,只得开口道:“你这是跟谁生了闷气?”
见是灵舞和小蝉,吕曼一拉身边的人,介绍道:“哥,快见过德妃娘娘!”
这人正是吕景,此时听得妹妹如此介绍,赶紧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行了大礼,道:“小民吕景,叩见德妃娘娘!”他是没有官职的,因此自称小民。
退婚
灵舞自知这礼受不得,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快起来快起来!哪儿那么些规矩呀!别说我跟吕曼平日要好,就是算上跟吕将军的缘份,我也受不得你这大礼的。”
吕景淡然一笑,也不多话,自顾地站起身来。
小蝉微微俯身,也算是见礼了。
“怎么啦?”灵舞又问了去,“吕曼你这嘴巴都能挂个油壶了。”
“哼!”吕曼气不过,又哼了一声,然后一把自吕景手中抢过一只玉镯子。“你看看,这个呀,是我爹爹好多年以前送到德太妃手上的信物。那时候我还小,但是哥哥跟朝阳却是定了娃娃亲的。这个就是凭证。可是就在刚才,德太妃听说哥哥回京了,马上差人把咱们叫了过去,当着我的面儿把这镯子还了回来。还说什么这门亲事是小时候定的,那时候他们两个还都不懂事,这个决定做得太仓促了。今天把这信物还回来,两家的联姻就此解除了吧!”
吕曼一脸的不高兴,“你听听这叫什么话!前几天我爹上门提亲,那朝阳死活不同意,说什么年龄还小,要在宫中多陪陪娘娘。咱们家理解,可现在到好,人长大了,婚到是退了。”
一边说着一边再看向吕景:“哥,不过也好!我现在也觉得这门亲事不合适了,那朝阳配不上你!”
灵舞知道她是在得知朝阳的这些事之后才有了些言,可是她却并不想让吕景在这个时候知道事实。这个男子安安静静的,一副儒生气度,到是让她想起了东华宫的孔礼。
不过一提起朝阳来,儒生的脸上到也现了一脸的温柔。
如今的太后1
她不忍心了,于是道:“德太妃也是太溺爱孩子了,说来也是,小时候做的亲事,长大了,总是要两个人对脾气才是。”
吕曼自是明白灵舞的意思,再看了看自己的哥哥,也是一阵无奈。
“对了!”她拉过灵舞,“你这是要上哪儿啊?德太妃病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病了?”灵舞想了想,却是摇头,“不了,你一定也给她宣了太医,我就不凑那个热门了。我要去见太后。”
听她说要去见太后,吕曼也将缘由猜了个大概。于是拍拍她的手背:“去吧!我跟哥哥先回去了。”
看着两人离去,灵舞却是自语道:“有空,也该去看看太……孔礼了。”
太后的寝宫内,如今加了一间佛堂。
说起来,这佛堂到也不是后加的,只是将从前的一间小偏殿做了改造。
现在的沈氏,一天之中呆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那里。
潜心理佛……这样的事,在几年之前她是怎也想不到的。
灵舞的到来像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听闻有人进得佛堂来,老太太竟仍坚持着诵完了后面的经文,这才起身相迎。
灵舞赶紧上得前去,依礼而行,同时道:“给太后娘娘问安了!”
沈氏微微一笑,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再指了指下手旁的一张——
“坐吧!”
灵舞谢过之后落坐,再抬头看她时,发现数月不见,眼前的太后与当初……竟已全然是两道光景。
那时候的沈氏,虽适逢先皇重病缠身,却仍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