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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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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多少巧合?

孟子陌的巧合也是这样吗?

灵舞缓缓地摇头。

不会!孟子陌无兄无弟无父无母,不会出现那样的事。那个人……

“伍儿姑娘!”一个丫环走了进来,见她已经吃得差不多,才又笑道:“姑娘用好了饭就换身衣裳吧!”她将手里捧着的衣服向前一递,“大王备好了马,说请姑娘一块儿去散散心呢!”

“散心?”灵舞接过丫头递来的衣裳,展了开来,竟是一套鹅黄色的骑马装,看上去英姿飒爽。

“姑娘,快换吧!咱们都好久没见到大王有这般闲情逸致了。您就跟他去逛逛,也看一看咱们这边的风土人情。”

灵舞噗哧一声笑了:“怎么,你们大王出去溜个马,是很难得的事?”

“嗯!”小丫头点头,“溜马到是常有,但却没有这样轻松的。姑娘快换衣裳吧!大王等着呢!”

这套骑马装很合身,灵舞几乎要以为这是为自己特地定做的。

当她就穿着这衣身裳出现在布奇库的面前时,低着头的灵舞没有发现,他的眼中忽地迸起一股炙热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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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布奇库的感慨

“上马吧!”布奇库长长地缓了一口气,这才又道:“带你四处逛逛,总比闷在王宫里好。”

“你……”灵舞牵过马,想了想,问道:“不忙么?”

布奇库摇头:“不忙。”

“为什么?”还是没忍住,她不解地问:“现在不是在打仗么?你怎么可能不忙?那个……不是说西离皇帝受伤了,为什么你们不乘胜追击?”

布奇库翻身上马,再示意灵舞也骑上,他在前,引着两匹马向宫外走着。同时道:“怎么?希望我带兵去拼杀?那不是你的国家么?”

灵舞心中一颤,一丝紧张泛了上来。

心虚地偷看向他,却没瞧出任何异议。

“怎么不说话了呢?”布奇库偏头看他,映着朝阳,偏黄的头发似泛着金光,煞是好看。

“不知道说什么。”灵舞已然平复了心绪。“打仗是你们男人的事,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事。对于百姓们来说,其实谁做皇帝都是一样的。咱们很容易满足,只要能安稳地生活,能够有温饱,那就不会有人造反。”

“你的话……总会让人变得慵懒。”

“嗯?”灵舞偏头看去,不明白他为何用了慵懒这个词来。

布奇库扯了扯嘴角,一只手抬起,用力地在自己头上抚了抚,再指着自己这一头有些干枯的发,话语颇有些无奈:“老喽……”

这话灵舞没接,抒发完了感慨,总还有别的话吧?

布奇库又是一笑,再指着灵舞道:“你这丫头,还真是难开金口呢!好吧!我告诉你,之所以不去讨伐西离,是因为已经上了年纪的大漠苍狼怕了他们那十万铁甲。皇帝是伤了,可是元气还在,我若去了,讨不到好处!上次能够伤到他,也实在是那孟子陌的功劳,若凭我之力,夺命邪君……胜不了啊!”

如果有你,我愿呆在大漠一辈子

灵舞很是配合地问道:“夺命邪君?”心里却在骄傲着。

布奇库点头,却没与她解释,只继续道:“再说……”扭转头,别有深意地看向灵舞——“你那天的话,让我开始重新思考这场战役了。”

“真的?”她忽然就高兴起来,“如果真是这样,伍儿替黎民百姓谢谢你!”

布奇库哈哈大笑,爽朗又豪迈。

两人两马就这样开始向前奔去,直到了大漠边缘方才停下。

布奇库豪情万丈地向前一指,迎着风道——

“你看,那里就是我们扎克族人的故乡!”

随他看去,灵舞只见了大漠黄沙,但却仍被他这气势所感染着。亦纵声感叹:“真美!”随即放轻了声音,再道:“如果不打仗了,该有多好。”

布奇库突然侧头看她,再将马往近处一带,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道:“如果有你着,我布奇库宁愿一辈子生活在大漠里,再也不要出来。”

灵舞一惊,下意识地勒马后退,再看向他的眼中布满了警戒。

“别怕。”他深沉而坚定地道:“我是认真的。”

“你这是干什么?”她有些怒了,“其实我们并不熟悉,你甚至都不知道我是谁,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从哪里来。仅仅一个名字而且,你都不知道是真是假,怎么就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布奇库摇摇头,盯着她道:“没有关系,以前是以前,不管你以前是谁,只要你点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漠苍狼唯一的女人。我会护你一生,给你最好的生活。你不喜欢杀戮,我们就回到大漠,我给你筑一座金顶帐。你若习惯中原,我会倾尽毕生之力为你打来一片天下。”

奇怪的乞丐1

灵舞就这么怔怔而立,半晌无语。

待反映过来时,却是怒极冲心,连脸颊都闷得通红。

这一番话确是令人感动,但她再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她有她的世界,有她想要相伴一生的人。这个大漠苍狼于她来说……应该是敌的。

想要出言喝斥,话到嘴边却又不忍。

他没错啊!就这件事情来说,他是没错的。

只是她不行,她的身份、她的心都不允许这些事情的发生。她……

“等等!”突然,布奇库抬起右臂直横到了她的面前,“别说话。”

突出其来的紧张气氛把灵舞吓呆住了,真就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布奇库。

他并没再看灵舞,只狠狠地盯着沙丘后面的一块大石头,直过了好半晌,突然道:“什么人?出来!”

灵舞一愣,再奇怪往那石头后面看去。不多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吃力地爬了出来。

那人长发散乱,面目污浊,一身……应该是白衣,已然又脏又破。仔细看去,脸上手上满布伤痕,每动一下,那些伤痕都在经受着强烈的考验。

灵舞被吓得再退几上不,布奇库一把握住她的腕,回过头来安慰道:“不要怕,有我呢!”

两人这一番交流似引得那乞丐极为不满,直冲着他们含混地叫了几声,却怎也说不出话来。

“你是何人!”布奇库高声问去。

那人却仍是直盯着他,无言。

“他……”灵舞皱皱眉,“似乎不能说话。”

布奇库点点头,再问去:

“你站不起来?”

这一次,那人有了反映,但不是对布奇库,而是冲着灵舞狠狠地点头。

奇怪的乞丐2

灵舞的心没来由地一揪,某种感觉袭上来,却抓不到头绪。

“到我身后去。”布奇库回身来拉灵舞,却发现灵舞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怪人,一动不动。“伍儿?”

“没事。”灵舞摇摇头,却是身一偏,自马上翻了下来。

布奇库赶紧也下了马,紧挨着她站着,微展双臂小心地护着。

“他好像伤得很重。”

灵舞呢喃出声,下意识地抬起腿迈向前方。

布奇库大惊,赶紧出手相拦——

“你干什么?”

“他受伤了。”灵舞猛地回头看他,再伸手指向那乞丐,话音竟有些颤抖了。“你没看到么,他受伤了。我……我是大夫,我得去看看!”

说着,再不顾布奇库阻拦,甩开他的手臂就朝那乞丐奔去。

布奇库无奈,只好紧紧跟上,时刻留意着那乞丐是否有伤人的动向。甚至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剑柄,只要那人发难,他便可以抢在伤及灵舞之前一剑斩下他的头颅。

但是,他没有出手的机会。

因为当灵舞跪到地上抱住那人时,他分明地看到,那人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来。

布奇库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灵舞,只见她环起臂弯将那乞丐搂住,一只手不停地在他的脸上擦拭着。

更怪的是,她的泪竟也是簌簌地落,一滴接着一滴,一串连着一串。

他不解。

灵舞也不解。

只听得她轻轻地道:

“为什么?为什么对着你我就会流泪?你的脸怎么这样的脏?让我来把他擦干净,让我看看你是谁……”

她的手下未停,努力地擦拭着乞丐脸上的污垢。偶有眼泪滴下与那污浊混到一处,她便拽起衣袖一点一点地抹干。

他是我师父

那乞丐也不抗拒,且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安心地倒在灵舞的怀里,就这么流着泪,看着她为自己擦拭脸庞。

直过了好久,久到布奇库都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

突听得灵舞“哇”地痛哭失声,再狠狠地抱住那个乞丐,也顾不得他身上是否肮脏有伤是否疼痛,就这么狠狠地抱着,哭得悲天动地……

……

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忽然内心止不住地狂燥,随即一把上前将灵舞与那人分开,喝声问去:“你在干什么?”

灵舞终抬出头来,含泪看去,却仍是止不住地抽搐。

她的手没有离开乞丐,只张了张嘴,哑声道:“他是我师父……他是我师父……”再回头,又把脸埋进那人的颈窝,好半晌,才幽幽地道:“师父,原来你在这里。灵舞还以为……把你给丢了呢!”

“你……”布奇库此时也看清了乞丐的脸,竟是一声惊呼——“你是孟子陌?”

这一次他真的不懂了,在他看去,这个人分明就是孟子陌。只是不明白,明明还在王宫里头等着吃肉的人,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还有,那孟子陌不该是与伍儿水火不容么?不是欲意侵犯么?

为什么这女人现在却这般亲昵地抱着他哭,还说,说是她的师父?

布奇库只觉得一个巨大的阴谋与欺骗正包裹着自己,他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骗来骗去。

转瞬间,他的目光不再柔和,那大漠苍狼的凶狠又覆在脸上。

看向灵舞时,无尽的遗憾显露出来。

他慢慢地后退,直退到马旁,才漠然开口,却道——

“伍儿,你骗得本王……好苦。”

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怎奈,前一刻还让他说出那一番豪言壮语的伍儿,此刻却是再不肯将目光分出一丝给他。

没错,这是孟子陌,货真价实的孟子陌。

灵舞紧紧地环着他,虽是破衣滥褛的乞丐,却依然可以感觉得到那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还有那温暖的呼吸,包容的体温……微微收臂,她几乎可以听得到他的心脏正紧贴着自己微微地跳动着。

灵舞小心翼翼地体会这种感觉,不敢放手,也不忍放手。

好不容易可以说得话来,她将双唇凑近他的耳际,轻轻吐声,唤道:

“师父啊!灵舞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怀中的人微震了一下,呀呀出声,却怎也形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灵舞恍然回神,手臂一转,向他的腕上抚去。

只一下,便又是大惊。

再回看孟子陌,面上除了悲疼,竟又现出恐惧。

只听得她颤颤地道:“寄体?寄体是你?”

孟子陌无奈点头,灵舞呼地将头转向布奇库,却不知何时,在她的四周,已经围起了无数大漠精兵。

她不怕这些,只愤怒地吼向正主,狠狠地道:“那个人是谁?你宫里头那个孟子陌,究竟是谁?你从什么地方找来的那个畜生?”

灵舞待人从不恶语相向,但是眼下,只有畜生二字才配得起她已点燃的怒火。若是那人就在眼前,怕是她该冲上前去,与之拼死一搏了吧!

“本王也想问你!”布奇库没答,又将问题扔了回来。“这个人是谁?我宫里的人又是谁?还有……你是谁?”

你不是男人

“我怎么知道!”灵舞真的怒了,疯了一样冲他喊着:“你从哪里找来那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要练血咒为何不在自己的身上练?我师父是冷玉公子,冷玉公子!怎么忍心把他害成这样?你们男人带兵打仗的,不是应该在战场上公平拼杀吗?你布奇库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去血战杀场,做这些见不得人的恶心事你还算什么男人!”

“你说什么?”布奇库惊了,没想过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发起狠来竟也会如此凶悍。这一刻,他只能恍惚地发问,面对她的指责,却不知该如何做答。

“我说你不配做个男人!”灵舞也豁出来了,再不管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也不顾身边还围着凶神恶煞的兵将,仍对着他声声诉控——“男人可以血溅杀场,却绝不会做那些小人不如猪狗不如的卑鄙之事!你不是男人,绝不是男人……”

“住口!”布奇库终于大怒,横剑指向她,手腕却是止不住地颤抖着。“本王让你住口!住口!”

他也没了力气,这个女人,前一刻还让他的心中充满着希望,充满着对一种全新生活的向往。

可是转瞬之间,却又将他的满心企盼打击得粉碎。

面对她的指责,大漠苍狼只能一声一声地叫着住口,直待心绪平缓,才又尽现疲惫地开口——

“我也不知道。”随即摇头,“告诉本王,你是谁?”

灵舞缓闭了又目,复又张开时,已然做了决定。

只见她冲着怀中的孟子陌凄然一笑,然后悄声道:“师父,是不是很疼?别怕,灵舞在你身边,这一次,我再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去。”

戴了人皮面具的畜生

话闭,扭头望向布奇库,用冷静至极的声音回答了他的问题。她说——

“布奇库,你听着。我叫宇文灵舞,冷玉公子孟子陌,是我师父。西离皇帝孔轩,是我夫君。”

……

简短几句,幻灭了布奇库心中的最后一丝光亮。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二人,只觉命运无常,前一刻还艳阳高照,转眼间却可以天翻地覆。

跨下之骑似也明白当前状况,踉跄地后退几步,却是被主人沉声喝止。

“你来我王宫,欲意何为?”

“救我夫君。”

“如何相救?”

“血咒寄体。”

布奇库一声长叹,抬手拍向前额,半晌,道:“我不知何为血咒,只知那孟子陌一枚短箭刺中了西帝皇帝的心口,事后方知有毒。但是大战之中,兵不厌诈,身为主帅,这点挫折自该受得。”

“那个人不是孟子陌。”灵舞一声冷笑,忽就想到那晚他入室轻薄,自己挣扎之中好像抓到了那人的脸。事后在指甲中竟发现了好些胭脂,只怪当时心绪杂乱,没有顾及到小小的细节。此时想起,方才恍然大悟。“只不过是一个戴了人皮面具的畜生,怎么配得起孟子陌三个字。”

再低看怀中之人,抬手轻抚了他的脸去,幽幽地道:“瞧你,弄得满身是伤。不过放心,灵舞是最好的大夫,我一定要还这世间一个清逸俊秀的冷玉公子,还自己一个疼我爱我的师父。”

孟子陌唇角轻扬,有风吹过,已近干枯的发抚了满面。虽狼狈,却依然淡泊如水。

他吃力地抬起手,与灵舞紧紧相握,再叹一声,道尽了几许衷肠。

情起伤心、情起人亡

早想将这女子拥入怀中,却又有着无穷无尽的牵绊。于道于义于情于理,他不得不让,也不能不让。

相识几年,她心中只有孔轩,他的心中,却只有她。

但这一拥还是让他等到了……孟子陌笑得凄凄然,忍着周身不断泛起的疼痛,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师……”灵舞含泪叫去,出了一字之后突然顿住。再启口时,却已然换上了——“子陌……”

他的笑意更深了,残酷的现实已将他打入苦难的深渊,但博得她一声子陌,夫复何求……

“真好。”灵舞轻吐而道,“找到你了,真好。你不知道,唐拉山坠崖,我与孔轩也分开半年之久,他找我,也找你,着实心力交瘁。”再一扭头,满含怨恨地望向布奇库,既而一声冷笑——“你适才说什么?要倾尽毕生之力为我打来一片天下?哈哈~”她笑声凄惨,“你们以如此毒辣的手段残害我师、刺伤我夫,布奇库,你记住,我宇文灵舞也会倾尽毕生之力,来跟你讨回这笔血债!”

“给本王把人带回去!押入死牢!”

布奇库再留不得半步,灵舞最后那一番话搅进了他的心,一如魔杵一样搅得四海翻腾。

策转马头的那一瞬,一腔鲜血被他狠狠地压制下去,却不知,仍有一丝腥红透过唇角缓缓地流出。

奔行数百步,忽就记起十几年前,曾有一位云游高僧望着他说:“大漠苍狼,切莫情起。情起伤心、情起人亡……”

被一众将士推押着上了囚车,灵舞没有挣扎。同样的,抱住孟子陌的手也没有放开。

她并未多话,只是在兵将们弄疼了孟子陌时投去几束凌厉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坐在囚车里,回宫的路上,灵舞无奈望天,转而幽幽轻叹:“都说世道无常,还真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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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剧情好纠结呀好纠结,好伤心啊好伤心~~弱弱的说,相比起孔轩,其实我更喜欢孟子陌……掩面奔走~

死牢

回到王宫,两人直接被推入死牢。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明明欢欢喜喜的溜马,为何转幕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一处地牢,要下了四十八级台阶才通到这里。

一如所有的地宫一样,阴冷又潮湿。

灵舞望着还湛着水珠的四壁,一股怒气又结在心里,怎奈,布奇库并未跟下牢来,她这口气,无处发泄。

有狱卒在牢门处上了铁链,灵舞回头瞪去,冷冷地道:“再去拿床被褥来!”

那狱卒先是一愣,随即反映过来,却是不屑地撇撇嘴:“切!都到了这里,还提什么要求?我告诉你,别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在这儿,就等死吧!我还没见过有谁能从这死牢里活着走出去!你也不用瞪我,现在对我好点儿,也许你死了之后,我会帮你找处好地方埋了。不然……”他冷哼一声,“就是拖到荒漠里喂了老鹰,也没人会多问一句。”

灵舞的身子阵阵发颤,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死亡。就算是当初在唐拉山上被人以剑胁迫、被逼跳上山崖,但至少那时有孔轩,至少那时候的事来得迅猛又突然,没有给她“享受死亡的过程。

现在不同了,这间牢房,也许就是她走向死亡的必经之路。而且,这种折磨应该还是缓缓而行,不会太过仓促。

感觉到孟子陌似乎碰了碰她的衣袖,灵舞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他扶到床榻上。

说是扶,其实是她咬着牙拼尽全身的力气去扯他。孟子陌几乎全身都动弹不得,站不了,也坐不直。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了这间牢房唯一的床榻上,灵舞开始庆幸,还好那布奇库没有将他们分开关押,不然她眼睁睁地看着孟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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