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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传-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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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道一死,佬石便命将船头掉回,去追两只盗船时,偏巧两只盗船正疑妖道夫妇闹鬼,并未疑到旁处,俱打算暗自跟在大船后面,回岛看个详细,并未远走。反是见大船回头来追,以为恼了妖道,有些害怕。可又不敢公然违抗,见了大船上旗令,勉强停住。因妖道素日手段凶辣,未免怀着鬼胎。及至船临切近,听说妖道伏诛,大称心意,一些也没费事,便随了大船回转。那些与盗船上有亲故关系的几个,因为佬石监察甚严,谁也不敢暗中递个消息,见他们俱都中了道儿,只叫不迭得苦。那里离岛原只大半日路程,当时正当顺风大起,无须女子下水推行,照样走得甚快。事已大定,佬石早请二女换了湿衣,在中舱坐定,监督两只盗船在前行走。盗船中人虽然远远望见后船中舱坐着二女,因洋里不比江河,二船虽同时开行,前后相隔也有半里远近,观望不清,俱以为大船来时,在洋里得的彩头,没有在意。

船行到了黄昏时分,便抵岛上。冬秀早将人埋伏停当,船一拢岸,等人上齐,一声号令,全都拿下。当时将二女接回宫去。将盗船上劫来的两名美女交给执事女官,问明来历择配。一干余党押在牢内。当日无话。

第二日,冬秀同了二凤、三凤升殿,召集岛中父老,询明了这些余党的罪恶。有好几个本应处死,因第一次处治那些首恶,也曾网开一面,特意选定两种刑罚,由他们自认一种。

第一种是和处治上次余党一般,收去各人兵刃,酌给一些食粮,载入小舟,任其漂洋浮海,自回中土,各寻生路。第二种是刖去双足,仍任他在岛中生活,只另划出一个地方,与他们居住。非经三年五载之后,确实看出有悔过自新的诚念,不能随意行动。这伙人平时家业俱在岛中,抛舍不开,再加海中风狂浪大,鲨鲸之类又多,仅凭一叶小舟,要想平安回转中土,简直是万一之想,自然异口同声甘受那刖足之刑,不愿离去。冬秀原是想袭那岛王之位,知道全岛并无外人,大抵非亲即故,想以仁德收服人心,又恐这伙人狼于野心,久而生变。

明知他们知道孤舟浮海,九死一生,料到他们愿留不愿走,才想了这两种办法。一经请求,便即答应,吩咐老铁父子监督行刑。

这时俞利党羽已算是一网打尽,岛众归心。二凤、三凤只知享福玩耍,一切事儿俱由冬秀处理,由此冬秀隐然成了岛中之王。她因岛民崇拜方氏父女之心牢不可破,自知根基不厚,除一意整理岛政外,对于二凤、三凤刻意交欢,用尽方法使其贪恋红尘,不愿归去。日子一多,二凤、三凤渐渐变了气质,大有乐不思蜀之概。自古从善政之后,为善政难;从稗政之后,为善政易。岛民受俞利十多年的茶毒,稍微苏息,已万分感激。何况冬秀也真有些手腕,恩威并用,面面皆到。加以有二凤、三凤的关系,愈发怀德畏威,连冬秀也奉如神明了。

冬秀和二凤、三凤在安乐岛上一住三年,真可称得起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她以一个弱女子随了老亲远涉洋海,无端遇盗,遭逢惨变,全家被杀,自身还成了俎上之肉,眼看就受匪人的摧残躁躏。彼时之心,但能求得一死,保全清白,已是万幸。救星天降,不但重庆更生,手戮大仇,还作了岛中之主,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满想留住二凤姊妹,仗她德威,励精图治,把全岛整理成一个世外乐园,自身永久的基业。偏偏聚散无常,事有前定。那二凤、三凤先时初涉人世,对于一切服饰玩好贪恋颇深。年时一久,渐渐习惯自然,不以为奇。

第三年上,不由想起家来。冬秀本因二凤姊妹虽然应允留岛,却是无论如何诱导劝进,不肯即那王位。对于岛事,更是从不过问。又知她姊妹三人情感甚好,年时久了,难免不起思归之念,心里发愁。后来更从三凤口中打听出她姊妹二人不问岛事,乃是初凤行时再三叮嘱。

并说她姊妹三人既救冬秀一场,她又是凡人,不能深投海底,索性好人做到底,由二凤、三凤留在岛中,助她些时。等过了三年五载,二凤、三凤纵不思归,初凤也要出海来接。现在三凤自己去留之计尚未打定,二凤已提议过好几次了。冬秀一听,越发忧急起来。人心本是活动,二凤姊妹彼时尚未成道,又很年轻,性情偏浮。起初相留,固是连胞姊相劝都不肯听;此时想去,又岂是冬秀所能留住?一任冬秀每日跪在二女面前哭求,也是无用,最终只允再留一月。

冬秀明知自从初凤走后,从未来过。当时二凤、三凤要暂留岛中,尚且坚持不许,此时二女回去,岂能准其再来?平时听二女说,紫云宫里只没有人世间的服食玩好,若论宫中景致,岛上风光岂能比其万一?再加宫中所生的瑶草奇葩,仙果异卉,哪一样也是人间所无。

@奇@二女这三年中对于人世间的一切享受已厌,万难望她们去而复返,正在日夜愁烦。这日升殿治事,猛想:〃初凤三年没有信息,莫非宫中金庭玉柱间的瑰宝已经被她发现,有了仙缘遇合?不然她纵不念自己,两个同胞姊妹怎么不来看望一次?起初只为海底波涛险恶,压力太大,自己不精水性,不能出没洪波。这三年来,日从二凤姊妹练习,最深时,已能深入海底数十丈,何不随了二凤姊妹同去?拼着吃一个大苦头,有她二人将护,料不致送命。倘若冒着奇险下去,能如愿以偿,得在地阙仙宫修炼,岂不比做小小岛国之主还强百倍?〃

@书@冬秀暗自打主意既定,立时转忧为喜。下殿之后,便往二女宫中奔去。到了一看,二女正在抱头痛哭呢。冬秀大吃一惊,忙问何故?二凤还未答话,三凤首先埋怨冬秀道:〃都是你,定要强留我们在岛上,平日深怕我们走,甚么地方都不让去。如今害得我们姊妹两个全部回不去了。〃二凤道:〃这都是我们当时执意不听大姊之劝早些回去,才有这种结果,这时埋怨她,有何用处?〃说罢,便朝冬秀将今日前往海中探路之事说出。

@网@原来二凤早有思归之念,直到三凤也厌倦红尘,提议回宫去时,二凤因冬秀始终恭顺诚谨,彼此心意又复相投,情感已无殊骨肉;又知此次回宫,初凤定然不准再来,此行纵然不算永别,毕竟会短离长,见冬秀终日泣求,情辞诚恳,不忍过拂其意。心想:〃三年都已留住,何在这短短一月?〃便答应下来。这日冬秀与二女谈了一阵离情别绪,前去理事。

二凤猛想起,自从来到岛上,这三年工夫,冬秀老怕自己动了归心,休说紫云宫这条归途没有重践,除带了冬秀在海边浅水中练习水性,有时取些海藻换换口味外,连海底深处都未去过。当时因想反正来去自如,姊妹情好,何必使她担心多虑?况且浅水中的海藻一样能吃,也就罢了。昨日无心中想取些肥大的海藻来吃,赶巧红海岸处所产都不甚好,多下去有数十丈,虽说比往日采海藻的地方要深得多,如比那紫云宫深藏海底,相去何止数十百倍。

当时海藻虽曾取到,兀自觉着水的压力很大,上下都很费劲。事后思量,莫非因这三年来多吃烟火,变了体儿?地闭仙府归路已断,越想越害怕,不由急出了一身冷汗。便和三凤说:

〃久未往海底里去,如今归期将届,程途辽远。今日趁冬秀不在宫中,何不前往海底试一试看?〃三凤闻言,也说昨日潜水,感觉被水力压得气都不易透转等语。二凤闻言,益发忧急。姊妹两个偷偷出宫,往海岸走去。到了无人之处,索性连上下衣一齐去尽,还了本来面目,以为这样,也许好些。谁知下海以后,只比平时多潜入了有数十丈,颇觉力促心跳,再往深处,竟是一步难似一步。用尽力气,勉强再潜入了十来丈,手足全身都为水力所迫,丝毫不受使唤。照这样,休说紫云宫深藏海心极深之处,上下万寻,无法归去,就连普通海底也难到达。幼时生长游息在贝阙珠宫,不知其可贵;一旦人天迥隔,归路已断,仙源犹在,颇似可望而不可即,怎不悲愤急悔齐上心来。拼命潜泳了一阵,委实无法下去。万般无奈,只得回上岸来,狼狼狈狈回转岛宫,抱头痛哭。

恰值冬秀赶来,本想冒着奇险与二女同去,闻言不禁惊喜交集。猛地心中一动,眼含痛泪,跪在二女面前,先把当日来意说了。然后连哭带诉道:〃妹子罪该万死,只为当初见岛中人民初离水火,没有主子,难免又被恶人迫害,动了恻隐之心,再三留住二位恩姊。只说岛中人民能够永享安乐,那时再行回宫也还不迟。不想竟害得二位恩姊无家可归,如今已是悔之无及。妹子受三位恩姊大恩,杀身难报。落到这般地步,心里头如万把刀穿一般,活在世上有何意味?不如死了,倒还干净。〃说罢,拔出腰间佩剑,便要自刎。三凤一见,连忙劈手一掌,将冬秀手中剑打落,说道:〃你当初原也是一番好意。二姊说得好,此事也不怨你一人。我只恨大姊,不是不知道我姊妹不能久居风尘,不论金庭玉柱中所藏宝物得到手中没有,也该来接我们一回才是。那时我们入世未深,来去定能自如。那怕我们不听她话,仍咬定牙关不回去,今日也不怨她,总算她把姊妹之情尽到,何致闹到这般地步?她怎么一去就杳无音信,连一点手足之情都没有?我想凡事皆由命定。我姊妹三个,虽说恩母是个仙人,从小生长仙府,直到如今,也仅只气力大些,能在海底游行罢了,并无别的出奇之处。命中如该成仙,早就成了,何待今日?既是命里不该成仙,索性就在这岛上过一辈子,一切随心任意,还受全岛人民尊敬,也总比常人胜强百倍。大姊如果成了仙,念在骨肉之义,早晚必然仍要前来接引,否则便听天由命。我姊妹二人,永留此岛,和你一同作那岛主。譬如我父亲没被俞利所害,我们二人自幼生长在岛上,不遇恩母,又当如何?〃

冬秀见苦肉计居然得逞,脸上虽装出悲容,却暗自心喜,正想措词答话。二凤先时只管低头沉吟,等三凤话一说完,便即答道:〃三妹不怪人,便尽说气话,当得甚用?你又没见着大姊,怎知她的心意?大姊为人表面虽说沉静,却最疼爱我们,断不会忘了骨肉之情。况且我二人不归,恩母转劫重来,也不好交代。焉知不是当初见我二人执迷不返,特意给我们一些警戒?依我看,金庭玉柱中宝物如未发现,她不等今日,必然早来相接同归了。三年不来,仙缘定已有了遇合。不是在宫中修炼,便是等我们有了悔意,迷途知返,再行前来接引,以免异日又落尘网。我们仍还要打回去主意,才是正理。〃三凤道:〃这般等,等到几时?反正我们暂时仍做我们的岛主。她来接引,更好;不来接引,也于事无碍。我们已不似从前,一入水便能直落海底,哪里都可游行自如,有甚么好主意可打?〃二凤道:〃话不是如此说。来时路程,我还依稀记得。我们此时知悔,大姊也是一样深隔海底,未必知道。依我之见,最好乘了岛中兵船。我们三人装作航游为名,将岛事托与老成望重之人,一同前往紫云宫海面之上。以免一路上都在水上游行,泅乏了力,又无有歇脚之所。等到了时,我和你便先下去,能拼死命用力直达海底宫门更好;否则,老在那所在游泳。大姊往日常在宫外采取海藻,只要被她一看见,我们只是吃不住水中压力过大,别的仍和以前一样,只须大姊上来两次,背了我们将水分开,即可回转宫去。假如她的宝物已得,仙法练就,那更无须为难,说不定连冬秀也一齐带了,同回海底。大家在仙府中同享仙福,岂不是好?〃三凤闻言,不住称善。当下便催冬秀速去准备,预定第二日一早便即起程。论年岁,冬秀原比二女年长,先时互以姊姊相称。只因受恩深厚,又因二女受岛民崇拜关系,冬秀执意要当妹子,所以年长的倒做了妹妹。闲话表开。

冬秀当时闻言,情知未必于事有济,但是不敢违拗。立刻集众升殿,说二位公主要往海中另觅桃源,开避疆土。此去须时多日,命老铁父子监国,代行王事。一切分派停当。

第二日天一明,便即同了二凤姊妹上船,往紫云宫海面进发。岛民因冬秀私下常说大公主曾在暗中降过,说已禀明方老爹派二、三两位公主监佐岛政,再加亲见二凤姊妹屡次出入洪波,俱是到时必转,日久深信不会再走。况且此次又与冬秀乘船同出,除集众鼓乐欢送外,一些也没多疑。二凤以为当初由宫中起身,在海中行路,不消两个时辰便达岛上,行舟至多不过一日。谁知船行甚慢,遇得还是顺风,走了一日,才望见当初手戮蓝二龙的荒岛。三凤好生气闷,又要下船推行。二凤拦道:〃我们来此,一半仍是无可奈何,拿这个解解心烦,打那不可必的主意。遇好玩的所在,便上去玩玩。多的日月已过,也不忙在这一日两天。

我们原因多食烟火,才致失去本能。正好乘这船行的几天工夫,练习不动烟火,专吃生的海藻,蓄势养神,也许到时气力能够长些。此时心忙则甚?〃说时,又想起那荒岛侧礁石下面的海藻又肥又嫩,和宫门外所产差不甚多。反正天色将晚,索性将船拢岸,上去采些好海藻,吃它一顿饱的,月儿上来再走,也还不迟。当下便命人将船往荒岛边上行去。一会船拢了岸,二凤姊妹命船上人等各自饮食,在船上等候。同了冬秀往荒岛上去,绕到岛侧港湾之内。二凤姊妹便将衣服脱下,交与冬秀,双双跳入水内,游向前海,去采海藻。

冬秀一人坐在湾侧礁石上面,望着海水出神。暗付:〃二凤姊妹归意已决,虽然她二人本能已失,无法回转海底,但是还有一个初凤是她们同胞骨肉,岂能就此置之度外?早晚总是免不了一走。目前岛政修明,臣民对于自己也甚爱戴,二女走不走俱是一样。无奈自己受了人家深恩大德,再加朝夕相处,于今三年,情好已和自家骨肉差不多。自己一个孤身弱女,飘零海外,平时有二女同在一处,还不显寂寞;一旦永别,纵然岛国为王,有何意味?再说二女以前留岛俱非本心,全系受了自己鼓动。起初数月还可说是岛民无主,体上天好生之德,使其去忧患而享安乐,就是为了自己打算,也还问心无愧。后来岛事大定,不论自己为王或另选贤能,均可无事。彼时如放二女走去,二女本质受害还浅,也许能回转海底仙府。

不该又用权术,拿许多服食玩好去引三凤留恋。假使真个因此误了二女仙缘,岂非恩将仇报?〃想到这里,不由又愧又悔,呆呆地望着水面出神。

正打不出主意,忽听椰林内隐隐有群狮啸声。猛想起昔年与三女在此宰割蓝二龙,受群狮包围冲袭,险些丧了性命。三凤那么大力气还被狮爪断去一臂。后来多亏一虎面龙身的怪兽将狮群赶走。虽在方良旧居石屋中寻了刀创药,将三凤断臂医好,终因当时流血过多,筋骨受损,至今没有复原。现在二凤姊妹下去了好一会,天都快黑,怎还不见上来?仗着自己已经学会水性,如果群狮袭来,便跳下水去,也不致遽膏狮吻,心中虽然胆怯,还不怎样害怕。又待了一会,狮吼渐渐沉寂,有时听见一两声,仿佛似在远处,便也不做理会。远望海心一轮明月,业已涌出波心。只来路半天空里悬着一片乌云,大约亩许,映着月光,云边上幻成许多层彩片,云心仍是黑的。除这一片乌云外,余者海碧天晴,上下清光,无涯无际。

四外静荡荡的,只听海浪拍岸之声,汇为繁响。觉得比起避难那一年晚上所见的景色,虽然一样的清旷幽静,心境却没这般闲适。屈指一算时间,三年前的今天晚上,正好被难遇救,真是再巧也没有。

第一四六回 虎啸龙翔 冲波戏浪 山崩海沸 熔石流沙

第一四六回 虎啸龙翔 冲波戏浪 山崩海沸 熔石流沙

冬秀正在对着月光回首前尘,心中感慨。猛听海水响动,月光下照见前面港湾转侧处,海水忽然裂了个丈许宽的巨缝,浪向两旁分开。当中一股黑影高出水面约有丈许,直向离身不远的海岸边冲来,哗哗连声大响,海波分处,那股黑影业已冲上岸来。等到全身毕现,方看出那东西长有十丈,形状似龙非龙,与那年所见虎面龙身之物相似,但要长大些。只是没有看清,晃眼工夫,蹿入椰林之内。方在吃惊,浪花涌处,又蹿起两条白影,持刀定晴一看,正是二凤姊妹。一见面,便同声齐问:〃冬秀见着那东西么?〃冬秀见二女同来,心中大喜,便将适才所见说了。二凤姊妹闻言,更不答话,急匆匆各持兵刃往林内追去。冬秀也随后追赶,追了半里多路,人兽都没有追上。恐有狮群在暗中潜袭,独个儿有些害怕,只得仍回水边等候。过了半个时辰,二凤姊妹方才回转。三凤急得直跺脚道:〃都怪我不好。我们已合力将它擒住,偏生我这只手臂前年为狮所伤,使不上劲。就在二姊伸手取海藻的工夫,被它挣脱逃走。又不该顾拾这把牢什子刀,没有追上。这东西先前不知怕人,好捉。如今吃了苦头,想必见人就躲,一上岸就跑得没了影子。知道哪年哪月才擒得到呢?〃说时甚是惶急。冬秀不明二女要生擒那东西则甚,正要想问,又听二凤道:〃三妹总是性急。这东西既以海藻为粮,这岛不大,一面有污泥阻路,只要肯费工夫,总擒得到。好在我们无心中已发现它的短处,有了制它之法。此时空愁有甚用处?〃说罢,便将采来的几片海藻大家分吃,三人坐在石上,边吃边说海中遇怪之事。

原来二凤姊妹到了水底,游向前年取海藻之处一看,哪里还有。暗想:〃前年这地方海藻甚多,并且这东西生长极繁,就算被海底鱼类吞食,像这方圆约有十里的一大片,也不会被它们吃尽。〃算计不是事隔三年记忆不真,看错了地方,便是前面还有。想着想着,不觉游出老远。问或遇上一些,也都不甚肥嫩,还不如安乐岛海滨所产,不值一取,便丢了不采。又往前走有数里,忽见前面翠带飘动,游鱼往来上下,如同穿梭一般。心中高兴,便将腰中所佩的刀拔在手内,准备上前割取。二女天生异禀,幼服老蚌灵液,两目在水中视物如同白日之下,观察甚是敏锐。刚往前穿行没有几十步,忽见海藻丛中直打水漩,漩起两三丈大小的圆圈。四外和上下的水,依旧静沉沉地停着。漩圈以内,却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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