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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傻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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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内室里传出的,如同野兽哀鸣的咆哮,让小竹浑身一颤,她下意识抓住了莫筱苒的衣袖,神色尤为不安,“小……小姐?”

    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迁怒小姐?

    “我在。”莫筱苒心尖微微一颤,回了一个安慰的笑容,可眼底却布满了化不开的抑郁,只怕廖雪肚子里的孩子一旦有事,她这条命大概也快到头了。

    眸底,一抹冷光快速隐过,手臂猛地一紧,余光瞥见内室的珠帘被劲风刮起,破空而来的白光,让莫筱苒浑身的汗毛倒竖。

    多年的警觉,她下意识拉着小竹倒退数步,错愕的望向手举长剑,面色狰狞的白子旭,那刀尖直指她的咽喉,剑身正在嗡嗡的鸣叫,魔音绕耳。

    “莫筱苒!你该死。”白子旭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生硬的话语,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撕成碎片,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啊。

    “为什么?为什么!?”一声声悲怆的质问,声线有细微的颤抖。

    莫筱苒眉头微微一皱,背脊始终挺得笔直,“不是我。”

    苍白而又无力的解释,在白子旭看来,却是她的借口!

    “不是你还能有谁?”白子旭怒极反笑,“朕自问待你不薄,你犯下一桩桩一件件足以杀头的罪责,朕从未狠心处置过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连朕的孩子也不放过?”

    声音震耳欲聋,莫筱苒握紧了小竹的手,迎上白子旭似要吃人的目光,脸上一片平静,“我说了,不是我!我若要除掉她的孩子,多的是手段,何需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蠢事?更何况,”话微微一顿,嘴角轻扯出一抹冷笑,“我为什么要伤害你的孩子?”

    “不是怕雪贵妃生下龙子,威胁你的地位吗?”淑妃不知何时走到白子旭的身后,幸灾乐祸的看着莫筱苒,低声嘀咕,只是那声音,却那么巧,能让寝宫内的众人一一听见。

    白子旭手臂一颤,紧握的长剑发出一阵哀鸣,“是这样吗?”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莫筱苒,眸光猩红一片,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看穿,“是这样吗?”

    “我早就说过,这个皇后爱谁做谁做,我莫筱苒从没有稀罕过!”她冷声解释道,“我若做了,即便你要杀了我,我也不会辩解,可我没有做的事,哪怕你将我千刀万剐,我也还是那句话,”清明的杏眼,布满了寒霜,眉宇间闪烁着丝丝冷冽,“我没做过!”

    白子旭对上她坚定的眸子,心底有片刻的迟疑,难道真的不是她?

    “皇上啊——”眼见白子旭犹豫,廖雪身边的贴身丫鬟立即跪倒在地,不住磕头,脸上清泪纵横:“您一定要为娘娘做主啊,奴婢亲眼看见是皇后,是她,她将娘娘从石阶上推下来的,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娘娘身旁只有皇后和她的婢女,除了她们两人,还能有谁?”

    白子旭阴冷的眸子看向地上不住磕头的宫女:“你说,亲眼所见是皇后将雪儿推下的,是不是?”

    “是,奴婢用性命发誓,是皇后,是她。”宫女指着莫筱苒,一字一字说得铿锵有力。

    “臣妾也看见了。”淑妃趁热打铁,这个时候,绝对是把皇后拉下马的绝好时机!不能错过。

    “奴才也看见了。”

    “奴婢也看见了。”

    ……

    禁卫军以及当时在场的宫人纷纷复议,指控莫筱苒推倒廖雪,乍一看,竟是铁证如山。

    白子旭缓慢的转移着视线,凝眸看着莫筱苒,半响,才轻轻问道:“皇后,你还有什么药解释的吗?”

    莫筱苒冷冷的扬起嘴角,对上白子旭质疑的视线,凉薄的开口:“我无话可说。”

    这帮人摆明了要将她置于死地,即便她有三寸不烂之舌,怎么堵得住悠悠众口?更何况,白子旭已经信了,她再多的辩解,再多的理由,他也不会相信。

    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183章:求情

    “你是承认了?”白子旭阴沉的眸子落在莫筱苒的身上,有丝丝失望,有丝丝恨意,更多的却是痛苦,一直知道后宫争斗的手段层次不穷,可他万万没想到,连她,竟也会有一日,耍出这样的把戏来。

    莫筱苒眉梢微微一挑,双手环在胸前:“我承认什么?在你面前铁证如山,我还有争辩的机会吗?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会认为我在狡辩,呵,白子旭,我说过的,我没做就是没做!”

    “那雪儿为什么会摔倒?为什么会流产?”白子旭放下手中的长剑,凝眸望向她,一字一字缓慢的问道。

    她真的会做出这种事吗?

    心底不知为何有丝丝动摇,一心想要离开皇宫的她,连皇后之位也视如不见的她,真的会因为嫉妒,对雪儿下手吗?

    廖雪的宫女眼见白子旭面色稍缓,立即爬行到他脚下,手臂颤抖着抓住他的衣摆,哽咽道:“皇上啊,真的是皇后,您不能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忘记了娘娘方才因为她受到的痛苦啊,小皇子还没有出生,如今就这么死了……他在天之灵,不会安息的,皇上,您一定要为娘娘讨回公道啊。”

    “是啊,皇上,奴才等真的是亲眼所见,的的确确是皇后将贵妃娘娘推下去的,这事可是千真万确啊。”

    “皇上您不能因为皇后的身份,就如此纵容她啊。”

    ……

    朝阳殿内,众多宫女、禁卫军纷纷磕头指正莫筱苒,一个个义正言辞,说起事故发生时的场景更是言辞凿凿,白子旭动摇的心,忽地,坚定起来,一个人或许会说谎,可现在这么多人都亲眼看见是她所为,难道,他们都在冤枉她吗?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都在唱大戏吗?”白墨手里拿着一本奏折,衣诀飞扬从殿外跨了进来,看着刷拉拉跪在白子旭身旁的宫人,又看了眼形单影只站在寝宫角落的莫筱苒,深沉的视线扫过白子旭手中森冷的长剑,心微微一沉,低沉的嗓音飘入众人耳畔。

    “摄政王?”白子旭眉头微微一皱,下意识扫了莫筱苒一眼,难道,白墨是来为她求情的?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事态发展,白墨又如此巧合的出现……

    五指猛地一紧,白子旭嘴里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阴沉:“你来做什么?这里是朕的后宫,岂是外臣可以随意出入的?摄政王,你太放肆了!”

    白墨脚下的步子一顿,刚毅的面容对上白子旭阴冷的视线,皇兄竟对他产生了杀机?心神一凝,他急忙解释道:“皇兄,臣弟方才去御书房,见你没在,这才转而来此,朝堂又紧急公文需要皇兄批阅。”

    他没有说出实情,早在莫筱苒在慈宁宫出事时,他就已经接到了探子的消息,清风也在联系皇叔,略带担忧的视线匆匆扫过一旁缄默不语的女子,心头狠狠一叹。

    她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对廖雪出手?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白墨不信!

    “哼,先将皇后押入天牢,交大理寺论罪,谋害皇子,莫筱苒,朕倒要看看,你这次怎么脱身。”白子旭压下怒火,冷声命令道。

    “等等。”白墨忽地出声。

    “怎么,摄政王有话要说?”白子旭不悦的眯起眼,脸上布满了阴霾,事到如今,他还想为莫筱苒求情不成?

    白墨紧抿着唇线,眼眸里寒霜遍布,其实,他本应该插手,可偏偏这次中招的人是她!让他如何能袖手旁观?“皇兄,皇嫂毕竟是一国之母。”

    “那又怎样?”白子旭冷哼一声,右手直指莫筱苒,“她,一次又一次大闹皇宫,擅自离开宫闱,还劫法场,朕通通都忍了,可今天,她居然胆敢谋害朕的子嗣!若朕再容忍她,岂不是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朕日后要如何治国,如何做百姓的表率?如何平这后宫?这等心狠手辣的蛇蝎毒妇,怎么可能做东耀的国母?她莫筱苒,不配!”

    寝宫内,死一般的寂静,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子旭,这番话,放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几乎都不亚于判了对方死刑!来自夫君的责备,如此可怕的责备,他们纷纷抬头,看向孤身站在墙角的莫筱苒。

    一袭红得似血的罗裙,单薄的身影仿佛风一吹就会跌倒,可她却挺直背脊,那傲骨,似任何力量也无妨让其折弯分毫,稚嫩的容颜满是倔强与冷漠,仿佛对白子旭的话,充耳不闻一般,眉宇间透着丝丝冷冽。

    “皇兄……”她终究是你的夫人啊,白墨本想劝一劝,却被莫筱苒接住了话头。

    “皇上所言甚是,”莫筱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笑,一双清明的杏眼,闪烁着冷冽的微光:“我的确不配做东耀的一国之母,但皇上,你也别忘了,这个皇后,我莫筱苒从未在乎过!”说罢,她扬起唇角望向白墨:“摄政王无需再为本宫求情,不就是天牢吗?本宫去就是,但本宫还是那句话,本宫没做的事,即便是严刑拷打,本宫也绝不会承认。”

    “小姐?”小竹不安的看着移动着步伐,朝着殿门走去的莫筱苒。

    小姐这是要认罪了吗?天牢,一个皇后,两次进入天牢,日后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不要担心,”莫筱苒脚步一顿,回头,朝着小竹投去一个绚烂的笑,“本宫相信,清者自清。”

    “好,好一个清者自清,”白子旭咬着牙,冷冷的笑了,“既然你这般不在乎皇后的头衔,朕今日就成全你。”

    “皇兄!”仿佛察觉到他要做的事,白墨再一次迫切的惊呼出声。

    “皇后目无王法,谋害龙子,即日起,夺去其皇后头衔,贬为庶人,押入天牢,按律法,由大理寺刑部论罪!”白子旭根本不去理会白墨的求情,他越是显得在乎,白子旭就越是愤怒,她不是不想当皇后吗?他成全她!

    莫筱苒心尖微微一颤,一股喜悦在四肢百骸中荡漾开来,第一次,她正眼看向白子旭,勾起的嘴角,欢喜染上眉锋,笑得人比花娇,“臣妾谢皇上,吾皇英明!”

    摆脱了,她终于摆脱了。

    视线越过白子旭望向内室,依稀还能够看见床榻上的廖雪,不论这次她出于什么目的,陷害自己,但她莫筱苒都得感谢这个人,若非如此,她怎能逼得白子旭亲自下旨废后?

    眼底的笑意逐渐蔓延开来,莫筱苒风姿卓越的提起长裙的衣诀,慢悠悠的朝殿外走去,一众禁卫军立即赶上,唯恐她会半路逃走。

    小竹一咬牙,快步跟了上去,不论小姐是皇后也好,是庶人也好,她小竹必将伴其左右,不离不弃。

    冷眼看着莫筱苒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的台阶下方,白子旭浑身的力量似被抽空,五指一松,手中长剑叮当一声落到地上,峻拔的身躯微微颤抖几下,摇摇欲坠。

    她还是不在乎……

    即便真的被废除了皇后的头衔,她依旧不在乎。

    莫筱苒……

    心底不自觉呢喃着她的名字,白子旭甚至有种后悔方才下达的旨意的感觉,他亲手放了她吗?

    “皇兄,你会后悔的。”白墨被白子旭冲动之下颁布的圣旨吓了一跳,紧抿着的唇线微微张开,吐出一句极为干涩的话语。

    那样美好的女子,皇兄放弃了,日后定会悔恨终身!

    “朕会后悔?”白子旭心头一颤,却故做镇定的扬起一抹不屑的笑,“她莫筱苒身为皇后,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皇室丢脸的?朕怎么会后悔?怎么可能后悔?”

    可是皇兄,若你当真如嘴上所说的这般坚定,为何你此时的表情看上去会那么无助?

    白墨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木已成舟,闭上眼,敛去眸中的叹息与惆怅,他将手中奏折放在白子旭肘边的矮几上,抱拳告辞。

    只不过一日,莫筱苒谋害贵妃,害贵妃流产的消息便传遍了皇宫各个角落,紧接着,白子旭下旨废后,皇后再度落入天牢的事,更是掀起了满城风雨。

    哪国皇后会在半年内两度进入天牢?

    三国内,只有她莫筱苒!

    跟随着禁卫军抵达天牢,莫筱苒只能苦笑,这个地方,她竟时隔几个月又一次光临了。

    “上次我住的牢房还在吗?”她看向一旁正与禁卫军交谈的牢头,低声问道。

    “在的。”牢头有些不明所以。

    “那就让我住那间吧,一回生二回熟。”莫筱苒笑得满不在乎,似自己只不过到了间客栈稍作歇息一般,丝毫没有身为阶下囚的窘迫与无助。

    这皇后莫不是疯了?

    牢头瞠目结舌的看着莫筱苒熟络的朝着天牢深处走去,只觉得这皇后好生怪异,哪有人进了天牢还能这么镇定的?

    牢房的大门从外打开,小竹跟着莫筱苒进了牢房,不见天日的房间,只有一个窄小的通风口,有阳光斜射而入,地上的稻草还是她离开时的模样,甚至连那一堆被她丢掉的肉骨头,也还残留着。

    “这地方就没人收拾收拾吗?”小竹弯下腰,将地上的狼藉捡起,往牢房外的通道扔去,嘴里不住的抱怨道。

    莫筱苒拍了拍身上的罗裙,坐到石床上,整个人翻身睡下,侧躺着,三千青丝随意的在后背扑扇开来,“收拾什么?都是给犯人准备的,难不成还要弄些丝绸锦被来?”

    “小姐,你就不难过吗?”小竹眉头一皱,回过头去,看着莫筱苒,质问道:“皇上居然不信你,真是瞎了眼。”

    “难过?”莫筱苒颇为意外的挑起眉梢,“对于一个我不在乎的人,我为何要难过?小竹,你且看着吧,老天爷是有眼的,清者自清。”

    说罢,她惬意的闭上眼睛,双手枕在脑后,嘴里还不停的哼唱着歌谣,一副悠然闲适的模样,叫小竹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第184章:天牢生活

    大概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莫筱苒在大牢里倒是待得格外舒坦,白墨和白青洛都在暗中为她打点一切,吃的、用的,虽然比不上凤栖宫,但也算得上不错了,连锦被也有人在深夜送入监牢。

    “小姐,你说这是谁准备的啊?”小竹指了指牢头送进来的两床被子,一边为莫筱苒铺着床,一边疑惑的问道。

    “除了白青洛和白墨,还能有谁?”白子旭此刻是恨不得宰了她,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送东西进来的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两人,莫筱苒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心底有暖流肆意的流淌着。

    患难见真情,落井下石容易,雪中送炭难。

    “摄政王和青王真是好人。”小竹低声嘀咕了一句。

    莫筱苒眉梢一挑,整个人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底有笑意弥漫开来,“你的清风也不错啊。”

    “可他就没来看过……”小竹自然的接嘴,却在瞬间反应过来,羞恼的瞪了莫筱苒一眼:“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奴婢。”

    “我说的是实话,”莫筱苒耸了耸肩,这年头,喜欢听实话的人,可不多。

    “小姐,你说到底是谁想陷害你啊?”小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当时的情况,小姐没有出手,贵妃娘娘到底是怎么摔下去的?淑妃等人都在后方,根本没可能动手啊。

    莫筱苒眼底隐过一丝冷光,“多半是贼喊捉贼。”

    “你是说,是贵妃娘娘自个儿干的?”小竹惊呼一声,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这不可能!谁会笨到拿皇上的子嗣来闹着玩?”

    即便贵妃娘娘再恨小姐,也绝不可能这么冒险啊。

    这也是莫筱苒极为想不通的一点,当时,廖雪摆明了是自己摔下去的,动机,或许是想要栽赃给自己,可这么做值得吗?用一条生命,来换她坐牢,换她的头衔,真的会有如此丧心病狂到这样的地步?连亲生的骨肉都能当做筹码?

    “算了,”她微微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似乎走进了死胡同,总是缺少一点线索,揉了揉酸疼的眉心,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先睡吧,真相早有大白的一天。”

    “可万一这辈子都不会真相大白呢?”小竹忍不住反问道。

    莫筱苒整个人直接倒在石床上,身下的锦被软绵绵的,很是舒服,仿佛躺在一团棉花上,她闭上眼,轻声开口:“真相永远不会被淹没,被冤枉的人,总有得见天日的一天。”她说得极为笃定,让小竹心底的不安也慢慢消散了许多。

    将被子铺在稻草堆上,和衣而眠,整个天牢,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慢慢荡漾开来,牢头趴在外面的桌子上睡得正香,嘴里还时不时吐出几声鼾声,挂在石壁上的火把,忽然闪动起来,一道红色的残影从外急速飞入,莫筱苒猛地睁开眼睛,杏眼里难见丝毫迷茫,如同豹子般,清明一片。

    那人叮当一声推开了牢房的大门,食指噗地点住了地上小竹的穴道,莫筱苒翻身跃起,明亮如月的眸子冷冷的盯着黑暗中,渐行渐近的人儿,从通风口照射而入的月光,极为清浅,她眯起眼,眼底有一丝诧异隐过:“轩辕无伤?”

    他怎么来了?

    “一段时日不见,你竟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邪肆的嗓音在牢房中绕梁不绝,带着丝丝嘲弄,那一身火红的长袍,微微敞开的衣襟下,是白皙如羊脂的肌肤,以及性感得让人垂涎三尺的锁骨,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深棕色的眸子,在月光下几近成黑,他嘴角那弯不羁的笑容,愈发妖娆,一步步走向莫筱苒,嘴里还啧啧两声:“真难想象,白子旭的脑袋是不是装了稻草,居然会相信你这种人,也会对他的嫔妃动手。”

    话语略带失望,仿佛对白子旭误会了莫筱苒感到叹息。

    “你还没回国?”莫筱苒翻身坐在石床上,目光灼灼,看向轩辕无伤,“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夜探天牢?你也不怕传出去被人笑话。”

    “孤是来带你走的,”轩辕无伤擒笑开口,那笑如群魔乱舞,眉宇间更是风情万种,极致的妖!让人生生移不开眼。

    真是个当之无愧的妖孽!

    莫筱苒暗暗咬牙,即便与轩辕无伤相识,但她依旧不习惯这人偶尔散发出的过盛的荷尔蒙,仿佛随时要将女子的三魂七魄的给勾引走。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莫筱苒挑眉反问道,双手环在胸前,“你有什么目的?”

    不惜潜入天牢,留在东耀,如今还要带她走,为什么?总不可能他善心大发了吧?

    “孤看上你了,”轩辕无伤笑得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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