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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娘娘办事是奴才的本分。”那小太监立刻拍着马屁,廖雪听在耳朵里也舒坦,挥手打赏了他不少银两:“继续给我注意凤栖宫的动静。”
她要时刻知道,莫筱苒那女人成天都在做什么,决不能让她接近皇上!
“是!奴才得令。”太监收好赏银,脸上的笑愈发殷勤,跟着这主子,每日赚的银两,可是他俸禄的好几倍啊。
不过,也不知道皇后究竟哪儿得罪了娘娘,娘娘居然派自己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守在凤栖宫外,想着要抓皇后的痛脚!
太监在心里暗暗揣度着主子的心思,眼珠咕噜噜不住的转动。
第127章:莫筱苒的决定
随lang身负内力,日夜兼程,从小镇到皇城只用了两日的时间,托清风将那卷宗和验尸记录带进宫,交给莫筱苒,自己则留在白青洛身边贴身保护。
虽然那莫筱苒有几分本事,但仅凭这点根本还不够!还无法和他的主子相提并论,更别说做他等的主母了,随lang垂头站在白青洛身后,一张唇红齿白的娃娃脸上,却闪过截然相反的阴冷。
“她是我看中的女人,”白青洛正站在包厢的书桌后,提笔疾书,察觉到随lang的神色,看穿了他的心思,沉声开口,“你前几日的态度,我不想再看见第二回,懂吗?”
他的人,如果连他的女人也不能尊重,留着还有什么用?冷硬的话语带着丝丝杀意,让随lang心尖微微一颤,错愕的抬起头,便撞入白青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当即,咚地一声单膝跪地,“是,奴才知罪!”
可他是真的看不起那莫筱苒,顶着皇后的身份,却暗中与主子来往,根本就是水性杨花!
“她的好,日子久了你自会看到。”白青洛放下笔,将桌上的信笺拿起,眼底掠过丝丝柔光,“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他喜欢她,就得给她最好的,他不愿任何人低看她,不敬她,哪怕是追随自己多年的属下也不行。
随lang被敲打了一通,只能按捺住对莫筱苒的不屑,至少面上,心思是完全看不出来了。
白青洛斜睨了他一眼,眸光深沉,嘴角微微扯出一抹了然的轻笑,日子久了,他自会发现,莫筱苒究竟有多好。
“对了,”话锋微微一转,他不觉沉了沉眸子:“你立马去调查轩辕无伤为何秘密潜入皇城。”
“轩辕无伤来皇城了?”随lang惊呼一声,被这消息给惊呆了。
“恩,我已与他碰过面,”白青洛勾起一抹凉薄的笑容,“此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要你这几日内,给我调查清楚!”
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暗中又在谋划些什么?白青洛不敢怠慢,三国中,唯有此人,心思缜密,变化多端,让他不得不防。
“是!”随lang立即领命,准备着手调查轩辕无伤秘密离开轩辕国的目的。
凤栖宫内,莫筱苒端坐在木椅上,将卷宗和验尸记录的信笺放到桌子上铺开,时隔四年,纸页已隐隐泛黄,有了些许沧桑的痕迹,她眉头一蹙,小竹立即将店门重重合上,自己守在外面,为莫筱苒把风。
食指顺着卷宗的每一个字一排一排看去。
“东耀国三十二年,有女紫嫣因不喜其爹娘zhuanzhi,不肯变卖祖田,与之发生口角,一怒之下,将其爹娘烧死于祖屋中。”
“东耀国三十二年,紫嫣因犯下滔天大罪,已被逮捕归案。”
“东耀国三十二年,紫嫣趁乱逃狱,至今未被擒获。”
简短的三句话,却道尽了一个女子四年来的各种苦楚,莫筱苒微微叹了口气,难怪世人常说,历史是胜利者写的,如紫嫣一样,没有背景的百姓,就如同这帮官臣捏在手里的蚂蚁,想让她生,她便能生,想让她死,她决计活不了!
眉头狠狠一皱,眼底一抹幽光闪过,她又翻开验尸记录,上面只草率的写着“经仵作验尸,死者为一男一女,死于大火,并无任何外伤。”
无任何外伤?莫筱苒玩味儿的勾起嘴角,这就有趣了,她分明看过那两具尸体,一句,后脑勺上有明显被棍棒之类的东西袭击过的伤口,因为动力过猛,在脑部有淤血,大火烧过后,还留有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痕迹。
另一具也是同样,抓住这一点,便能将这份验尸报告的准确性与正确性损坏掉,如今她又握有李员外与知府勾结的证据,以及他们签订的秘密条约,为紫嫣翻案,胜算极大!
莫筱苒仔细的将两分记录收好,这可是过几日要送往大理寺的呈堂证供,绝不能出错,如今,人证物证都已经收集好,也该去大理寺击鼓鸣冤了!
莫筱苒眸光微微一闪,打定主意,只要白青洛找到状师愿意为紫嫣提供状词,便可以上大理寺,讨要公道!
就是不知他的状师要什么时候才能请来。
“清风。”莫筱苒打开寝宫的雕花窗户,朝外轻轻唤了一声。
清风立即闪身,飞入殿内,“娘娘有何吩咐?”
“你家主子请的状师进展如何了?”莫筱苒略带不满的问道,“如今证据齐全,就等状师一到,便能为紫嫣伸冤,他那边情况怎样?”
清风微微一怔,随即垂下头,避开莫筱苒通透的视线:“主子已派人去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莫筱苒眉心一凝,心底隐有不安,略带焦急的问道。
清风叹了口气,他也很意外,这件事会卡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过皇城中的三大状师都未在家中,去往其他城镇,为人伸冤去了。”
“全走了?”要不要这么巧?莫筱苒眼眸一暗,“那还有别的状师吗?”
“要想去大理寺告状,击鼓鸣冤,状师至少也得是秀才,普通的进士根本没这个资格进入大理寺。”清风冷静的将东耀的律法一五一十告知了莫筱苒。
还有这种设定……
莫筱苒嘴角一抽,“这是哪门子规定?谁定的?”简直是过分!请状师要一大笔钱,普通百姓根本承担不起,而大理寺,身为东耀为民伸冤的地方,却不允许一般的状师进入,“还不如直接说,这大理寺就是给皇亲国戚用的。”
她气得口不择言,眼看着所有准备都已经备好,就只等状师赶到,可偏偏在这个关头发生意外!
莫筱苒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双肩似被什么打败般无力的怂嗒在身侧,眉头紧紧皱着,眼底划过几分恼怒。
“这条律法乃是先皇携户部、兵部、刑部、礼部四部同时修订,十年前加上去的。”
当时,百姓一有冤屈便跑到大理寺去击鼓,官差们根本忙不过来,所以由前礼部尚书请旨,修订了这条律法,一般百姓要伸冤只需去当地的衙门便可,若有重大冤屈,才可入大理寺,虽然本意是好,可谁会料到最后会发展成这样?越来越多的学子,只愿入朝为官,若是中了秀才,谁会舍弃功名利禄,而去选择做什么状师?
恐怕就算是先皇,也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算了算了,当皇帝的脑袋都有毛病,”莫筱苒挥了挥手,懒得去计较这条变态的律法到底是谁提出,又是怎么通过的,她现在烦的是,去哪儿找一个秀才状师来,“附近的城镇里没有状师吗?”
“东耀秀才状师只有皇城以及几个繁华都城才有,若以最快的脚程去外地聘请来,一来一去至少要七日。”清风说着心底也免不了一阵叹息。
莫筱苒五指一紧,死死握着椅子的扶手,眉宇间一股决然一闪而逝:“没状师,我们就自己伪造一个!”
“怎么伪造?”清风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伪造?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况且,只要是考取功名的学子,在户部都有记录,难不成她想要偷偷溜进户部,在上面添加上自己的名字?
清风越想越觉得,这种胆大妄为的事,莫筱苒还真做得出来!
“娘娘,你先冷静,不要冲动。”清风略带请求的劝道。
莫筱苒冷冷一笑:“我现在前所未有的冷静,七天,我等得了,可紫嫣呢?”她可以无所事事的待在宫中,等候时间的过去,可紫嫣,却在青楼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她神色凝重,看向清风。
清风心头咯吱一下,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
“你趁夜溜进户部,在前几年的科考名单上加上我的名字,再在中榜的名单上,将我的名字写在秀才后面,就写莫少尚!我也想尝试尝试金榜题名是什么感觉。”莫筱苒对清风委以重任,手掌轻轻拍着他僵硬的肩头,丝毫不顾他此刻纠结、怨念的表情。
他就料到会是这样,前去户部修改名单?她自己胆子大也就罢了,还想拖自己和主子下水,这人的心也未免太黑了点。
“怎么样?”莫筱苒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灼灼的瞅着他,一字一字缓慢的问道。
他能拒绝吗?
莫筱苒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略带固执的开口:“我不接受答应以外的任何可能。”
那你还问?
清风恨不得仰天长啸,他是倒了几辈子血霉?撞上了一个已经开始朝妻奴发展的主子,又撞上了一个胆大妄为的未来主母,他仿佛看见了,从今往后,自己越来越憋屈,越来越郁闷的日子。
“是。”他咬着牙点头应下,虽然这事不好办,但上头已经发了话,除了去做,他没有别的选择,不过,他得把这事儿告诉主子,让他帮忙斟酌斟酌,说不定,主子能说服莫筱苒呢?
“这件事你务必要隐瞒白青洛,”莫筱苒像是知道他肚子里那些弯弯肠子似的,先他一步开口,“我们都是在为百姓做事,付出一点危险,也没什么关系,没错吧?”
不,他是在为主子做事。
清风忍不住在心底反驳道。
“更何况,你家主子早已说过,让你时刻听我的命令,对吧?”莫筱苒嘴角轻轻扯出一抹腹黑的笑容,挖了个坑,等着清风自己老老实实的往下跳。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妥协的叹了口气:“主子的确这么说过。”
“那好,我现在就命令你,在还未成功为紫嫣翻案以前,不得将这件事告诉白青洛,”莫筱苒可不想白青洛暗中阻挠,他了解她,一如她了解他是一样的。
“娘娘,”清风再也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声:“你这是在难为奴才。”
“不,我这是在为你指点明路,”莫筱苒微微挑起眉梢,笑着道:“放心吧,天塌下来,这次我给你顶着。”
就是有你在,他才不放心啊。
清风不断的在心底哀嚎,只可惜,他的痛苦没人能够理解,对上莫筱苒坚定的视线,除了点头,除了答应,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是!奴才定不负娘娘众望。”希望他日后可以逃开主子的责难吧。
第128章:状师莫筱苒
清风趁着夜黑风高,溜入户部,成列的书柜,远远看去浩瀚如海,他嘴角微微一抽,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推开,一个闪身,钻了进去,户部不仅有天下百姓的户籍资料,每年科举考生的登记档案,还有无数书册、文集,可以说是包揽天下一切大小事,尽在这件屋子里。
可这下却苦了清风,他一排一列的寻找着前面两三年的科举考生名单以及中榜的名单,这么多的文案资料,他看得眼睛都快花了,还要时不时留意屋子外的动静,一心二用,即便他能耐再高,也免不了眼累心累。
夜凉如水,明朗的月光从窗外折射而入,他做贼似的顺着书架子一排一排看去,不断翻阅着户籍档案的资料册子,额头上的汗珠簌簌的往下掉。
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手指翻动册子的速度极为迅速,几乎是一目十行,到最后连清风自己也记不清楚究竟看了多少本,找了多少次,在天微亮时,他总算是找到了前三年的科举考生名单,以及榜文,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从怀里拿出一支毛笔,笔尖还留有干涸的墨渍,伸出舌头,轻轻tian了tian,便在上面写下了莫少尚三个大字!笔迹模拟着写下这名单的官员的字迹,几乎是一模一样。
“莫少尚,户籍云海城,东耀三十三年,中秀才。”
“搞定!”清风嘿嘿一笑,将名单重新塞回原位,平息了下心底的激动,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户部,这还是他第一次到皇宫里来做这种事,若是被主子知道,不扒了他一层皮才怪!清风原路返回凤栖宫,天色青蓝,雾色正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白茫茫一片。
他飞身跃入寝宫,便见莫筱苒因为等了自己一宿,早已趴在桌上睡着了,双脚刚落在地面,她身体微微一颤,整个人竟直直跃了起来,擦了擦惺忪的睡眼,“你总算回来了。”
莫筱苒的嗓音略带沙哑,“怎么样,成功了吗?”
清风当即点头:“已经遵照娘娘的吩咐,将莫少尚的名字修改在名单之上,除非查阅当年的科举试卷,若不然,不会有任何差错。”他冷静的开口,声音平平,可话里却隐隐带着一丝丝自豪与得意。
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胆量独自前往户部,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圆满完成任务。
他有理由得意,不是吗?
“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莫筱苒激动的双眼发亮,重重拍了拍他的肩头,“好样的,这下,紫嫣的冤屈就有处可以伸了!”
能够得到未来主母的赞赏,也不枉费他在户部耗了一晚吧?清风嘴角忍不住抽动几下,想笑,又强忍着,看上去分外别扭。
“对了,我还得准备状纸。”莫筱苒一拍脑门,猛地想起即便她现在是状师,但还差状纸啊,快步走到桌边,清风自动的上前为她研磨,莫筱苒刚刚提起笔,落下一个字,手臂一顿,嘴角狠狠抽动两下。
清风同样一副呆若木鸡的表情,这……这字…若是大理寺受审,只怕官员们根本就看不明白吧?还是说,她打算到时候当堂口述?
莫筱苒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咳,本宫最近手臂无力,写的字也不如从前了。”
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字迹如此潦草,如此龙飞凤舞。
清风倒也识趣,没有戳穿她的心虚,强忍住心头的笑意,开口道:“让奴才代娘娘书写吧。”
“好好好,”莫筱苒自然是双手欢迎,立马将毛笔扔掉,还顺带的将桌上的信笺揉成一团,狠狠丢到地上,“我来说,你来写。”
“是。”清风当即领命,抚了抚腰间的弯刀,微微卷起袖口,将毛笔攥上了墨水,屏气等待着莫筱苒的吩咐。
“民女紫嫣,乃小镇中人,四年前……”莫筱苒原原本本将紫嫣的事口述一遍,条理分明,清风提笔疾书,几乎她刚说完一个字,他便已写出来了,字迹工整,便是比之每年科考的试卷也不逊色。
再联想自己的那些字儿,莫筱苒忽然有种想挖坑把自己给埋进去的冲动。
写完整份状纸,清风放下笔,又等着墨迹凝固后,这才递给莫筱苒:“娘娘,您看看。”
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通,满意的点头:“不错。”
清风忍不住想问,是这字迹不错呢,还是这状纸的内容不错,不过,想一想莫筱苒小肚鸡肠的心思,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莫筱苒小心的将宣纸折叠好,收入自己的怀中,轻轻拍了拍,随即展颜轻笑:“我明日要出宫。”
清风屏气注视着她,他知道,定有后言。
“你不要提前告诉白青洛,等我带着紫嫣击鼓鸣冤后,在告诉他也不迟。”免得他中途阻挠,毕竟,她这状师可是瞒着白青洛当的,白日又要出宫,若他知晓了,绝对会用尽一切手段让她放弃。
莫筱苒自问有几分了解他,是打算着瞒天过海呢,即便到时候,他知道自己成了状师,状告小镇的知府官员,也已经为时晚矣。
清风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上,哀嚎道:“娘娘,奴才若真的那么做了,主子会直接要了奴才的命去。”
瞒天过海?是,没错!即便最后事发,她也不会有事,可有事的人是他啊。
清风欲哭无泪,“奴才不敢隐瞒主子。”他很惜命,暂时还不想被莫筱苒牵连到莫名其妙丢掉命去,万一主子知晓,他助她隐瞒,只怕他脖子上的脑袋都得搬家。
莫筱苒眉头微微一皱:“怕什么?天大的事,不还有我给你顶着吗?”
“娘娘,主子不会为难你,却不会放过奴才,请娘娘别为难奴才。”清风不由得出声请求,眼眸中略带丝丝恳求,企图让莫筱苒放弃这种危险至极的想法。
莫筱苒眸子一沉,笑盈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清风啊。”
这调子,让清风硬生生打了个寒颤,见鬼似的瞪着她,在她含笑的视线中,背脊微微发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不会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没有理会清风纠结的表情,莫筱苒接着道:“你昨晚不是帮我满了他一次吗?”
清风脸色刷地一下,黑得彻底。
“这满一次是死,满两次是死,早死晚死,都要死,”似乎还嫌给清风的打击不够,莫筱苒口口声声一句不离死字,“你若是帮我这次,我替你在白青洛面前求情,怎么样?”
清风顿时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早知道,他昨晚就断断不该被她说动,隐瞒主子私自去户部替她更改科举名单!现在好了,倒霉了吧?现世报来了吧?清风只觉得,莫筱苒那张带笑的脸后,一只狐狸尾巴,正在摇啊摇的。
“娘娘……”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莫筱苒眉开眼笑的看着他:“恩?怎么样?”
“奴才答应。”清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上了贼船,他很难再下来,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榜上莫筱苒这棵大树好乘凉,说不定,她一求情,主子真的会放过自己呢?
努力不去想主子知道后悔是怎样恐怖的表情,清风甩甩头,几乎是将命交到了莫筱苒的手中。
干!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心底虽然豪气冲天,但清风却暗暗看了窗外的天色一眼,神色隐带凄凉,主子啊,奴才这是没有办法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