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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洛宠溺的看着她,哪里会听不明白她的意思,这女人,没见她的丫头都快把头给埋胸口上去了吗?
夜幕下的皇城纸醉金迷,尽显奢华,各家青楼大开,不少喝得醉醺醺的百姓摇晃着身体在大街小巷里穿梭,莫筱苒步行回宫,在距离宫门还有一条街的路程时,与白青洛分道,她可不想让禁卫军看见自己和一个男子并肩同行,指不定会传出什么流言来。
“你回去吧,我让清风在暗中护着你。”白青洛停了步子,静静的站在幽径青石路的尽头,目送她的倩影渐行渐远,心底腾升的满足,让他的心,如同被丢进了蜜罐中,一路甜到了心窝里去。
第114章:重操旧业
莫筱苒的离宫得到了白子旭的恩准,以至于,即便宫中有不少流言蜚语,但她也未曾受到任何苛责,或许是对莫筱苒失去了兴趣,白子旭接连几天,都夜宿在朝阳殿与落月殿中,廖雪与淑妃双双得宠,风头尽胜。
“哎……”莫筱苒趴在紫檀木的躺椅上,口中吐出一声声幽怨的叹息,一张脸愁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像个包子。
小竹端着午膳从殿外走了进来,“小姐,你这几天怎么没什么精神?老是叹气做什么?”
“你不懂,”莫筱苒翻了个身,又叹息了一句:“我这是无聊的。”
“可咱们才刚回宫不久啊,”她怎么就无聊了?“要不,去御花园赏赏花?”
“顺便再扑扑蝶怎么样?”莫筱苒嘟嚷道,脸上的惆怅点染眉宇,如果是以前,她还可以过一下这般无聊的生活,但是,在体会了宫外自由自在的滋味,她还真觉得,宫里的日子不是人过的。
整天大清早起身洗漱,更衣去慈宁宫请安,然后回宫锻炼身体,吃午膳,之后便无聊地等待天黑,练练字,看看书,一觉睡到天明。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要不奴婢去请个戏班子到凤栖宫来,为小姐唱唱曲?”小竹建议道。
“得了吧,”莫筱苒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家小姐我没有欣赏那玩意的天分,糟蹋了人家的戏曲不是?”她有自知之明,这种无聊的贵妇生活,真的不适合她。
“那小姐想要做什么?”小竹叉着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要干嘛?
莫筱苒嘿嘿一笑:“小竹啊,你们咱们偷偷溜出去怎么样?”
“小姐!”小竹愤愤的跺跺脚:“您忘了,皇上只恩准你每月出宫一次,这已经是有违宫规了,宫里头不少人都在说闲话呢,三天两头出去,你难不成想被人抓住把柄吗?”
这宫里,一个贵妃一个娘娘,眼珠子都死死盯着她们的凤栖宫内,一旦小姐稍有动作,说不定,那些人就得给小姐告上一状。
“怕什么?”莫筱苒愈发觉得无趣,“难道你想我在这宫里给憋死吗?”
“可以前咱们也是这么过来的,小姐也没说什么啊。”小竹抱怨了一句,嘴巴撅得都能挂壶了,对莫筱苒的提议持反对的态度。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莫筱苒双手托住后脑勺,平躺在躺椅上,看着窗外的天空,“你看,那些鸟儿多自在?可以自由的飞去它们想去的地方,我想要过的不是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我想出去,想得到自由。”
“小姐,奴婢看你就是上次出去玩疯了。”小竹一阵见血的说道:“这心收不回来,才整天想着出宫。”
“那你要不要跟着小姐我偷偷溜出去啊?”莫筱苒眯起眼睛,试探的问道,“如果不去,你就在宫里等我回来。”
“小姐去哪儿小竹就跟到哪儿。”摊上这么个主子,她除了妥协还有别的选择吗?狠狠瞪了偷笑的莫筱苒一眼,“小姐想怎么溜出去?”
宫中有禁卫军把守,六道宫门也戒备森严,除了趁天黑偷溜出去,基本上没有机会的。
莫筱苒眼珠子咕噜噜一转,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咱们就趁天黑出去,第二天一大早再回来给太后请安,神不知鬼不觉,反正平日里也没人来凤栖宫,白子旭这几天泡在温柔乡呢,顾不上我们。”
小竹本想劝说她几句,但见莫筱苒已经开始准备衣衫,准备银两,知道就算自己说再多,也阻止不了小姐要离宫的决心,只能妥协了,“小姐,那咱们晚上几时出去?”
“等白子旭去了其他嫔妃那儿,就是咱们偷溜出去的最好时机。”莫筱苒古灵精怪的笑着,“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他会突袭凤栖宫,但只要他翻了别人的牌子,大晚上的也就没闲工夫搭理咱们了,还记得上次我们找到的狗洞吗?就从那儿出去。”
“出去待一宿,真的明天就回来?”小竹迟疑的问道,看着她那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总有一种这人飞出去,心就一辈子收不回来的错觉。
莫筱苒点点头:“当然,我可不想被人抓住。”
“小姐,为什么你总想出宫?”小竹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她是真不明白,皇宫里不好吗?天底下多少女子削尖了脑袋想要往宫里钻,可她的小姐呢?却偏偏想要出去。
“上次出宫,我立下了一个愿望。”莫筱苒扬唇轻笑,眼中有流光微微闪动。
小竹疑惑的眨巴着眼睛,“什么愿望?”
莫筱苒微微挑起眉梢,将夜里要穿的衣裳扔到床榻上,拍拍手,眉宇间竟是洒脱:“我想做名为百姓伸冤的捕快,专门在外替人翻案!”
她想要重操旧业,在这个朝代当一名警察!
她忘不了在烟雨楼时,百姓们对她的拥戴与感激,天底下无数冤案,若她能破解一些,是不是就会少许多被冤枉的好人了?
小竹呆滞的看着双眼放光的莫筱苒,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说,她的梦想与愿望,女人,不都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吗?不都应该遵守七出之条吗?“小姐,你不能这么想。”小竹想要让她脑袋清楚些,放弃这个滑稽的念头。
她如果真的去当了什么捕快,女扮男装,一旦被发现,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的。
莫筱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这是什么表情?”看上去好纠结啊。
小竹撅着嘴:“小姐,放弃吧,女子不能为官,你不仅出宫,还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当捕快,万一……”
“你是不是觉得女人就该一辈子守在男人身边?和妻妾斗,花尽手段去邀宠,去争宠?日后相夫教子?碌碌无为的过一辈子?”莫筱苒近乎蛊惑的问道,小竹愣愣的点点头。
难道不是这样吗?
莫筱苒忍不住敲了敲她的脑门:“这点在我这儿可行不通。”
让她如寻常女子一样,待在四方的院子里,终其一生,她会疯的。
她想要过的生活,是自在的是自由的,既然能够重操旧业,她不论如何也不会放弃!
“总之,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莫筱苒没有强求小竹能理解她的想法,毕竟,她和她的生长环境不同,“等到了晚上,你就去打听白子旭翻了谁的牌子,我们趁夜偷溜出去。”
小竹叹了口气,总觉得,小姐越来越陌生了,说出的话,做出的事,根本不是寻常女子会干的,可是这样的小姐,却让她觉得宽慰,至少,小姐现在坚强了,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受到旁人的欺负。
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夜凉如水,皇宫内宫灯绕着长廊齐齐点燃,凤栖宫内外灯火具息,小竹去外面打探消息,而莫筱苒则留在寝宫中,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长袍,将发髻扎成马尾,轻巧的在背后摇曳,腰间绑着一条暗色的缎带,她看了眼桌上摆放的锦盒,轻轻打开,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静静的躺在里面。
手指轻抚着刀柄,脑海中回想起的,是白青洛那张妖孽的面容。
即使不知道这把匕首有多值钱,但听闻清风的叙述,只怕也不是凡品,这人,送给她的东西,从来都是不眨眼的,不论是上次的药膏,还是簪子,或者是这把匕首!
他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好?莫筱苒忍不住在心底想着,却迟迟找不到一个答案,索性刨开了这个问题,将匕首从锦盒里拿出,用衣袖擦了擦,森冷的刀刃倒影着她冷静的容颜,将匕首插入靴子里,跺跺脚,感觉不到丝毫异样,这才整理了衣袍坐在软榻上,等着小竹回来。
殿门被人轻轻推开,小竹猫着步子钻了进来,“小姐,奴婢打听清楚了,今夜皇上去了朝阳殿。”
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她将打听的消息原原本本告诉了莫筱苒,“原本皇上是打算去淑妃那儿的,可是听说雪妃突然身体抱恙,便临时转变了去处。”
“多半是廖雪耍的手段。”莫筱苒了然的轻笑一声:“不管了,只要他来的不是咱们的凤栖宫,我管他去哪儿。”莫筱苒从软榻上起身,“你快去换衣服,咱们准备行动了。”
小竹点了点头,再一次不确定的问道:“小姐,咱们真的要走?”
“没错。”莫筱苒坚定的忽悠彻底打消了她心底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低垂了眼,迅速将身上的宫裙,换成了男式的长袍,又将青丝束在羽冠中,活脱脱一个清秀小厮,莫筱苒挑起她的下颚,戏谑的调侃道:“哟,你这模样可比本公子俊俏多了啊。”
“小……少爷!”小竹羞红了脸,在原地跺跺脚。
“得了,有什么话咱们出宫再说。”莫筱苒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偷偷溜出凤栖宫,或许是这几日她没什么动静,凤栖宫外留守的禁卫军被撤走了一大半,只留下小猫两三只,莫筱苒翻墙而出,避开禁卫军巡逻的路线,朝着狗洞的方向小跑而去。
她擅长隐藏行踪,即便是最为高科技的红外线,也不那么容易发现她,更不要说在这落后的古代了,几乎是一路顺畅的抵达了宫墙,莫筱苒扒开面前的灌丛,视线在四周一扫,口中呢喃一声:“清风,我知道你在,我现在要出去了,别拦我,上一次的事,我不想再遇到。”
上一次,也是在这里,她被白青洛抓了个现行,而现在,她绝不会让任何人阻止她离开皇宫的。
莫筱苒弯腰直接从狗洞里钻了出去,她的身子娇小、羸弱,几乎没受到什么阻拦。
可就在她刚出了宫墙,就看见前方的青石路口,一抹漆黑的人影,静静的站立在一株古树旁,冷清的月光从苍穹上落下,洒落在他的身上,似为他笼罩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光晕。
犹若神祗!
“对不起,奴才不敢隐瞒娘娘的去处。”清风的话语随风飘入莫筱苒的耳中,想必,她白日与小竹在商讨时,清风就已经将消息通知了白青洛,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凑巧,她刚出宫,就被他抓住了狐狸尾巴?
眉梢微微挑起,莫筱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容,朝着那静静站立在天地之间,一身冰冷的男子走去,步伐缓慢。
他没有阻止,就是变相的默许了她的做法。
杏眼明亮如月,她看着他,凌空与他深邃的视线不期而遇。
“真巧啊。”
白青洛嘴角划开些许轻柔的弧度,“的确很巧。”
第115章:路见不平
月朗星稀,白青洛与莫筱苒并肩走在皇城幽径的小道上,围绕在他们二人身侧的氛围,甚是温馨祥和。
“在我身边安排了探子,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你的法眼吧?”莫筱苒笑着问道,话里没有丝毫的怒火,毕竟,清风的存在,虽然泄露了她的行踪,但却很少阻碍她的事,到现在,莫筱苒也算是默许了清风的监视。
白青洛微微一笑,眼底的冰霜缓缓散开:“如果没有他,我怎么会知道你又半夜离宫呢?”
话说得理所当然,说得义正言辞,似乎她的举动她的行踪,被他掌握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莫筱苒嘴角狠狠抽了几下,“你越来越无赖了。”不仅能颠倒是非黑白,还能说得如此有底气,即便是她,也忍不住想要拜倒在他如同城墙般深厚的脸皮之下。
“谢谢夸奖,”白青洛笑着接下了她嘲弄的话语,“既然你已经将我看做无赖,我若不多做一点无赖的事,岂不是对不起你?”他眼底一抹狡黠一闪而逝,侧目,望着她。
莫筱苒张了张嘴,彻底语结。
“这么晚,你要到哪儿落脚?”白青洛疑惑的问道,“去客栈吗?”
“我想出来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只要身在宫外,即便是天黑,她也会觉得神采奕奕,哪怕什么事也做不了,心情依旧是愉快的,是畅快的,“每一次出来,就不想再回去了。”她嘀咕道。
“那明天,宫里就会发出榜文,皇后莫筱苒私逃深宫,发出三国通缉令,你将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白青洛语调平平,甚至还隐带几分笑意,“到那时,你可就真的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莫筱苒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放心,我还没傻到偷偷离开皇宫,一辈子不回去的地步。”即便她要走,也要走得光明正大,她一没作奸犯科,二没贪赃枉法,一辈子躲躲藏藏,怎么可能?
“你倒是冷静。”白青洛眼底掠过一丝赞许,看来,她还没有被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冲昏头脑,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以及宫中错综复杂的关系。
“要是我不冷静,你大概会又把我丢到池塘里,去泡泡澡了,对不对?”莫筱苒没好气的开口,“为了不再发生那样的事,我想,我的冷静不会再丢掉,你大可放心。”
“这样最好不过。”白青洛抿唇一笑,对她的指责,坦然的接受,当日他也是被气急了,这女人偶尔做事风风火火,全然不顾后果,若不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免不了她今后还要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两人漫步在夜幕下的街头巷尾,偶有风声呼啸而过,经过一条花街,即便是青楼,也关上了门,只灯火依旧闪烁着,如同皇城中仅剩的最后一点风景。
“啧啧啧,三更半夜偷情时啊。”莫筱苒看着面前坐落在街道两侧的青楼,打趣道,脚下的步子不停,白青洛走在她的左手边,目不斜视,空气里,有胭脂水粉味久久不散,地上还残留着炮竹的残痕,以及许多姑娘手里的纱巾、手绢,不难看出就在前不久,这里是怎样的繁华、喧闹。
“去烟雨楼安置吗?”白青洛嗓音淡漠,询问道。
“恩,再绕几圈,就该找个地方落脚了。”莫筱苒微微一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能够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件很高兴的事了。
微风拂面,白青洛微微伸出手,宽大的袖口遮挡住吹拂到她面上的凉风,头顶上,他喑哑的嗓音缓缓飘出:“小心风大,被沙子迷了眼睛。”
莫筱苒心尖微微一颤,几分感动,在心尖腾升而起,“谢谢。”低不可闻的感谢从她的红唇中吐出,分外真实。
“我们之间何须言谢?”白青洛挑眉轻笑,放下手,双手背在背后,青楼上方闪烁的灯火洒落在他的眉眼之上,素来冷硬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味道,似一块寒冰,缓缓融化开来。
就在两人准备在小巷子里拐道,前往烟雨楼落脚时,一声刺耳的惨叫,直冲云霄:“救命啊——”
莫筱苒眉心一跳,大脑还未来得及反应,已经凭着自己的本能,朝着声音响起的地方狂奔而去,那声音是从东面传来的,应该不远!她双腿生风,马尾在后背一个劲的左右摇摆着。
白青洛紧抿着唇线,眸子里掠过一丝暗色,施展着轻功,急忙追了上去,小竹一人落于后面,也迈开步伐,急匆匆的追赶着莫筱苒的身影。
“小姐,等等我啊。”
在前方的路口拐道,那是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巷,有衣衫的摩擦声与挣扎声细碎的传出,莫筱苒眯起眼定眼一看,便见在那散落的竹竿后方,一个人正压在什么东西的身上,一只手抓住对方挣扎的手腕,双腿抵在对方的身体上,嘴里还发出猥琐的笑声。
“嘿嘿嘿,救命?这黑灯瞎火的,谁敢救你?”
“呜呜呜呜……”因为被捂住了嘴,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只能发出呜咽声。
莫筱苒在骤然间便明白了这是一场什么样的闹剧,她口中一声高喝:“给我住手。”
说罢,不给那人反抗的机会,捡起地上的竹竿,直接捅了过去,挥舞的竹竿子在窄小的暗巷中徐徐生风,那人最初还能反抗几下,可最后,便只能被动挨打。
莫筱苒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一脚踹中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将人狠狠踩在脚下,视线扫向紧紧捏着衣衫,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子,柔声安慰道:“没事了。”
她最看不起的,就是有人对女人施暴,逼迫对方承欢!
女子嘤嘤啼哭着,脸上清泪不止。
“好汉饶命啊。”男子浑身抽痛,双眼极力瞪大,哭着嚎着向莫筱苒求饶,早知道今天会遇到这么个人,说什么他也不会对那女子动手。
“饶命?”莫筱苒眉梢一挑,冷哼道:“你这种人,活着lang费粮食,死了lang费棺材,你爹娘怎么没在你出生的时候,一把掐死你呢?”
小竹气喘吁吁的赶来,就听见莫筱苒这番教训人的话,白青洛站在巷子口,一身气息冰冷,凝眸望着她,没有上前,没有理会还在哭哭啼啼的女子,他的眼,唯一能够看见的,便只有那路见不平,正义感十足的莫筱苒。
“好汉……放过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那人不住的求饶,堂堂八尺男儿,却哭得泪眼婆娑,莫筱苒心底一阵腻歪,她最是看不起哪个男人哭哭啼啼,更甚,他刚才还险些侮辱了清白姑娘,“我要把他抓取见官。”
白青洛看着她义正言辞的表情,眼底掠过丝丝纵容,吩咐道:“清风,把人抓去大理寺。”
“是。”清风从暗处现出身影,提起男人的衣领就要带他离开,莫筱苒眼眸一亮:“等等。”
清风脚下的步子一顿,回过头来,等待着莫筱苒的吩咐。
她扯烂了衣诀,撕下一块碎布,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写下几个大字,例数男人的罪行,“这样的人会被判处什么刑法?”眼看着清风把人带走,莫筱苒扭头看向白青洛,出声问道,对于东耀的律法,她几乎是懵懵懂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