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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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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男人,实在不该死在这里。

    可是钟室,已经近在眼前了。

第47章 钟室异变() 
钟室里很昏暗。

    加上心情压抑,简直暗无天日。

    季思奇通报获准后,领着韩信一路进来,在路过头顶高悬的大钟时,心里不由得又缩进了一下,他自然的停下步子,头也不抬的给韩信指了指正在钟下方的坐垫,低声道:“淮阴侯请。”

    韩信一路走得雄纠纠气昂昂,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待到季思奇给他指了座位,他没什么表示,但眼睛却快速的往上飞了一下。

    季思奇心一抖,他看出来了?

    将军百战,他已经可以把每一步都走成战场,哪里适合埋伏,哪里适合偷袭,他自然能一眼看透,差别就在于,他相不相信这儿有埋伏了。

    他坐下了。

    季思奇强忍着没有吐出一口气,他往吕后的方向看了一眼,才明白为什么韩信敢坐下。

    因为,吕后就坐在他正对面,不出十步。

    她几乎是半靠在身边侍女的身上,一只手搭着桌下的暖炉,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紧皱着眉头,一副极为不适的样子,看起来虽然心情不好,可是却也虚弱无力。

    一点都没有威胁的样子。

    也难怪韩信放松了警惕,敢一屁股坐在钟下,不过他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吕雉会落下钟来砸死他,这太夸张了。

    “皇后宣臣,有何要事?”韩信一脸轻松的问。

    吕雉长长的叹了口一起,轻缓而带点不耐道:“还能为何,皇上一离开,各路宵小群起,整日里做些阴私丑事,散播流言蜚语,我这身子本就不好,生生的被这些宵小给拖垮了,丞相也诸事缠身,本想着你闲着,就算有些前嫌,到底都是为了这个江山,有些事情,有你出马镇着,我们必能放心。“

    韩信一言不发,带着微笑听着。

    吕雉也不看他,微垂着眼,低声抱怨:“谁知刚起了邀你的心思,就听闻有人构陷与你,说来说去,不过就是那些子脏事儿,你是知道的,皇上信你,若他在,必不让那些小人胡言,然而他现在不在,我又力不从心,既不愿让皇上在外还要劳神这些小事,也不耐烦浪费人手去追根究底,不如当面问你一下。“

    “皇后的意思是,皇上信我,你,不信我?”韩信一点都不避讳,直接问了出来,笑容更深。

    吕雉抬了抬眼,幽深的目光从指缝间射出来,看着他晦暗不明,她笑了一笑:“淮阴侯何必多此一问?”

    韩信猛地大笑起来,边笑边点头:“是也是也,皇后说的,总是那么有理。”

    吕雉不说话,接过侍女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叹了口气。

    韩信笑了许久,忽然收住,问:“那么,皇后要问什么呢?”

    季思奇的心脏吊了起来,他偷眼看吕雉,只见她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提高声音道:“我就问你,你究竟,有没有反!”

    她真的问出来了!韩信真的楞了!

    反字刚落,韩信愣神的那么一瞬,只听到轻微的哗啦一声,一个竹笼从钟里忽然落下,正好罩住韩信!

    韩信怒吼一声要站起来。却见门外和吕雉身后突然涌出二十个兵士,手里拿着竹刀竹矛往他涌去,死死围住了他!

    大门立刻被关上了,室内更为昏暗,弥漫着无边的杀意。

    “吕雉!毒妇!你敢害我!”韩信怒不可遏了,站在那双目赤红。

    吕雉自始至终稳坐在那,被涌上来的兵士护在身后,但从她僵硬的动作看,还是有些紧张的,平静了许久,她长长的叹了口气:“韩信,你仔细想想,害你的,到底是谁。”

    害你的,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宛如一个重锤,砸得韩信踉跄了一下。

    从始至终这就是一个局,从最开始艰难筹划至今,女主,男主,配角,炮灰和场外,群众演员越来越多,走到这一步,几乎是一个众人推墙的局面,以韩信的聪明,他怎么会想不出原委?

    他沉默了一会儿,嘶哑道:“你只要告诉我,陈豨,究竟有没有死。”

    吕雉轻笑,低声道:“快了吧。”

    “快了吧,呵呵,哈哈……”韩信笑了起来,这一次,他的笑容再无一丝豪气和无畏,满是凄厉,“没死,哈哈哈哈哈!没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站在笼子中狂笑着,笑得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不敢上前,而吕雉,她冷着脸淡淡的看着,间或还喝一口水,像是在看一出无趣的默剧。

    韩信笑得停不下来,没一会儿已经双眼泛红,他终于停下来,嘴角还诡异的上翘着,时不时的还低笑两声:“萧何在何处?”

    他问得很平静,没有丝毫愤懑。

    “招待群臣。”

    “他若要我死,便亲自来好了,何必让你一个妇人羞辱与我!”

    吕雉笑了:“淮阴侯,死在我手里,你不冤。”

    “死?”韩信也笑了,“你可知刘季准我五不死?我韩信只要无愧于大汉,无兵器可加诸我身!”

    “是无铜铁可加诸你身。”吕雉淡然道,“你可看清他们手里拿着何物?”

    韩信瞥了一眼周围的人,见他们手上都拿着锋利的竹刃,脸黑了下来,冷笑:“有劳你们费心了。”

    “国士无双,自然要有无双的阵仗了。”吕雉似乎有些乏了,“罢了,你可还有话想说?”

    “我要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吕雉挑眉。

    韩信一字一顿:“我,没有,反。”

    “……”

    “我只恨,没有听蒯彤的进言……”他咬牙,怒吼,“篡了这大汉!我自立为王!绝不会有你这等毒妇,做主未央,残害忠良!”

    吕雉笑了笑,挥了挥手,看了眼季思奇。

    季思奇看到了,他哽住了,这是要他传令?!让他传令杀了韩信?!他僵硬的扭过头,表情痴傻,心里噗通噗通跳,想装傻充愣。

    可吕雉不给他这个机会:“季内侍,我有些乏了。”

    季思奇没有应,他紧紧的闭上眼,努力放空了脑子,深吸一口气,咬牙低喝:“杀!”

    兵士们得令,举着武器一拥而上,韩信站在当中比他们都高一个头,此时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或者说,他认真的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直到第一个人的竹刃扎进笼子缝隙的时候,他忽然双手握拳,大吼起来:“啊啊啊啊啊啊!”猛地挣扎了起来!

    吕雉一眯眼,咬牙挥手:“都上!快点!”

    她两边的侍卫立刻冲上前去。

    到了战神手里,捆住自己的笼子都能做武器,韩信从里面抓着笼子转了一圈就扫开一堆人,他力大无穷,一时之间虽然遍体鳞伤,兵士竟然也制不住他!

    但离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而已,在场的人都清楚。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一个兵士突然转身,一只手握拳往吕雉的方向伸去,神似瞄准!

    几乎在其他人看到此人异样的时候,一支小□□已经急速的飞向了吕雉,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可吕雉身边的大宫女兰舒却异变发生的瞬间就挡在吕雉的面前,用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有刺客!”季思奇喊了起来,他是离那个士兵最近的,下意识的就要冲过去揪那个刺客,却听那刺客一击不中,低骂了一声,左右两刀抹了身边士兵的脖子,脚一提踢起了关韩信的笼子:“将军!你先走!”

    来救韩信的!?没道理啊!季思奇都懵了,他手无寸铁,此时只能想到的,就是一脚踹过去,那刺客看也不看,随便的一转一踹,他的小腹就被踢个正着,摔在一边。

    “我靠!”他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刺客闻言一愣,冰冷的目光竟盯向了他。

    他身上寒毛一竖,仿佛想到了什么,大吼:“你是长空?!”

    长空面色一紧,手上一操作,臂弩再次对准了吕雉,此时受伤的兰舒已经被一箭穿胸,显然是没活路了,吕雉的胸前染了一大块血,她的侍卫全都去打韩信了,竟然没有别人可以上前护卫,季思奇脑子一片空白,爬起来就要冲过去!

    冲过去干嘛?

    他不知道,此时什么任务什么历史都没有在他脑子里,他就是这么做了,一点都没有犹豫。

    但显然,历史根本没给他安排角色。

    在长空准备补刀的时候,吕雉冷着脸,一把推开兰舒,手往下一探,抽出了一把长剑……

    季思奇僵硬在了垂死挣扎的姿态上:“……”

    吕雉抽出了长剑,眼中精光一闪,猛地一挥,竟然真的叮一声挡掉了长空的第二支箭,随后横握在身侧,姿态摆的像模像样!

    “年轻人,你果真以为我是死的啊。”

    显然,她也认出长空了,虽然瘦弱,握着剑的姿势也显示出属于劣势者的防备,可她的脸上却渐渐带出了一抹残酷的笑意,嘲讽,冷酷,充满了压迫感:“戚姬没有告诉你,我在敌营,苟且求存了三年吗?”她提高声音,大声喝道,“她没告诉你!我回到皇上身边后,要的第一样东西,是什么吗?!”她缓缓挺身,侍卫终于回援了,紧紧护着她,她在人群中昂首站立,甚至拨开他们,抬手举剑,剑尖对准了他,傲然道:“就是这柄剑!”

    “我发过誓,我吕雉,再不会有无力自保的时候!”

    长空死死盯着吕雉,脸上的表情有遮不住的忌惮,他双手双脚不停的摆脱着周围兵士的攻击,韩信逃出了桎梏,两人联合起来,二十个兵士还真是不够看,这次,轮到韩信拉着他的手臂往外拉:“走!快走!”

    季思奇猛地一个哆嗦,他强行把目光从吕雉脸上扯回来,只觉得呼吸都带着战栗,他爬起来,身边已经躺了一地的兵士,韩信手无寸铁,但是长空却有备而来,而且出手即是杀招,转眼已经血流满地,他坐起来,抬头正看到韩信拉着长空从他面前跑过,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两个人,都是该死的。

    各种意义上的。

    鹤唳不在,他不能怂!

    他不能再放过了!至少一样,至少要完成一样!几乎想也不想,他扑上去一把抱住了长空的腿,大叫着:“杀刺客!快!杀刺客!”

    长空回头,眼中凶光一闪:“找死!”说着,他手起刀落,一匕首扎向季思奇!

    季思奇当然知道自己抓住的是什么人物,一看他动作就下意识的一躲,可匕首还是满满的扎进了他的后背。

    “啊啊啊!”他惨叫起来,其实他还没感觉到痛,可是恐惧已经放大了他的五感,他放开了手,向后探去,摸到了刀柄,死死的插在他的背上,这一瞬间,他好像满眼都是死神,完全看不到转身离开的两个目标。

    韩信拉着长空头也不回的在钟室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们心里清楚,吕雉不敢大张旗鼓的杀韩信,要不然不会这样迂回的把他请到钟室,只要出了钟室的大门,就是生路!到时候,到时候……

    两人面目狰狞,齐齐拉开了钟室朱红色的大门……

    “哟!好热闹呀!”

    笑盈盈的声音,稳稳当当的身形,这人好像在门外站了一辈子,好整以暇,饶有兴致。

    而长空,他看着站在门外的,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宛如看着一个恶鬼。

第48章 韩信之死() 
“你们玩什么好玩的呀,带我一个好不好?”鹤唳垫脚歪头一脸天真,就差含根食指。

    别说长空,韩信看她的眼神也相当不善。

    此时他心里大概就循环播放着之前鹤唳的那句腹诽:留着她的命真是此生最大的败笔。

    场面对他们非常不利。

    虽然看起来是1v2,可是事实上,后面追兵几步路就可以赶上了,吕雉喊了□□手,钟室外不甚宽广的院子里,隐隐有人影在挪动,几支箭头从树丛栏杆间伸出来,为绝境这二字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更何况,刚才的战斗中,两人虽然没死,但周身是伤。

    鹤唳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她还有心情开玩笑,因为就算外面的□□手不动手,她一个打他们两个也是分分钟的事。

    此时相互扶持的两个男人心思之复杂自然难以言喻,长空能够现在都不指着韩信的鼻子骂“你不是说把她干掉了这是什么诈尸吗?!”已经算是极高的涵养了,可他的脸色分明已经扭曲。

    “你……杀了潇潇?”他双手作出防御状,咬牙切齿。

    鹤唳的回答是利落的递出了一刀,笑嘻嘻的回答:“是~呀!”

    “你走!”长空果断一刀架住鹤唳的攻击,朝韩信大吼。

    韩信哼了一声,他手里有一柄刚才抢来的竹刃,可哪里能抵挡外面那些□□,吕雉不会放过他,他心里清楚。

    但是……他的眼睛盯住了刚和长空打成一团的鹤唳,薄唇紧抿。

    她的第一刀不是捅向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有意放过自己,还是……

    死到临头,韩信的表情竟然柔软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一挺胸,继续往外走去。

    哧!

    一柄银色利刃忽然飞过他面前,深深扎入门框,带着一根银链拦在他面前。

    “……”韩信看着银链,神色莫名,忽然笑了起来。

    鹤唳和长空自开打起,瞬息间不过几招而已,却也不忘关注身旁的动静,眼见韩信要走,二话不说飞刀拦截,一点犹豫都没有。这一刀把韩信那点幻想击得米分碎,他死死盯着银链,脸色僵硬。

    就这几招的功夫,全状态的鹤唳一边拦着韩信,一边已经成功用刀尖顶住了长空的喉咙,浑身舒畅,转头冲韩信笑:“谁准你走啦我的大王!”

    长空喘着气:“别管她!□□可以躲的!你只要不死……”

    “长空我在诶!”鹤唳撒娇音刷存在感,她一边叫一边看看他俩身后,兵士已经严阵以待,只要一声令下,面前这两人都将死在当场,不由得感叹起来:“哎,虽说反派死于话多,但是总想多说两句,毕竟一起长大呢。”

    “呵!”长空正待说什么,忽然他眼睛一亮,猛地后仰,鹤唳感到不对当即追上,却不想头上飞过几支□□,唰唰唰扎入长空身后的兵士胸前,几个兵士当场毙命,长空得了空,大喝一声上前抱住鹤唳的腰就往前撞去,硬是把鹤唳推到了地上。

    鹤唳忽然遭到攻击,虽然有些懵,可是一向诡异的战斗本能却丝毫没有松懈,见长空明显是想把她摞翻跑路,当即不管不顾的伸手抬腿,双手双脚死死抱住他上半身。

    忽然遭到禁锢,长空也丝毫不惧,同样回抱住她往旁边一滚,大叫:“先救韩信!”

    什么!?他在跟谁说!?

    鹤唳看不到后面,可是却也听得到兵士的惨叫从身后传来,转瞬间那些□□手似乎都□□掉了,那必须是一个远程才能做到的,是谁?戚姬派来的人?

    正猜测间,一个人轻而稳健的脚步声跃上台阶,到门前一把抓住韩信一看,立刻放手:“他不行了!我们快走!”

    这声音简直彻骨的耳熟,以至于她都忽略了话里的内容!

    ……鹤唳往旁边一看,她甚至不用看就能听出来……

    “潇潇?!”她几乎要笑起来,却立刻意识到不能再被长空缚住,她当即一脚踹开长空,在他闷哼一声的时候猛地后跃一步,单手撑地警惕的盯着他俩。

    ……也看清了潇潇的脸。

    他竟然,真的,有脸,还回来。

    在她,留他,一命,之后!

    这一刻,她的怒火在这一瞬间冲天飞起,可转瞬却又落入冰点不落痕迹,转眼她只剩下冷笑。

    长空重伤,潇潇全状态,一打二,形势不利于己!

    “你来过年吗潇潇?”她问候道,露出森森白牙。

    潇潇没有看她,眼神有些闪烁,一把抓住长空就往后退,急道:“走!”

    长空蹒跚的跟了两步,他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此时回头一看,眼中凶光一闪,指着鹤唳冲潇潇不可置信低吼:“你不杀她!?”

    “哈!”潇潇还没回答,鹤唳却笑了起来,“来杀啊,来呀!”

    “来不及!”潇潇扯着长空,“跟她耗不起,快走!外面有其他援兵!”

    长空极为不甘,但还是跟着潇潇快步离开。

    外面一共就埋伏了八个□□手,一边四个,此时全都变成了尸体,被潇潇暗杀在阴影处,其他人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可见他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鹤唳不打算追,她只是极为平静的站起来,冲着潇潇的背影温声道:“潇潇,你考虑过后果吧?”

    潇潇极为轻微的僵了一下,头也不回的护着长空离开了。

    鹤唳冷哼了一声。

    此时钟室内其他兵士的注意力全在韩信身上。

    在长空身后四个兵士被潇潇秒杀的同时,剩下那些在韩信身后的果断出手,六刃穿胸,韩信竟然硬撑着站了许久,才缓缓跪下,没一会儿,大口大口的吐出了血液。

    鹤唳听着季思奇的惨叫,原本想直接进去查看他的伤势,可是却无法无视韩信那黑黝黝盯着她的双眼,还是冷着脸蹲在他身边,看着他。

    韩信想说话,可血液阻碍着他,他发声极为艰难:“你……”

    “后悔放过我了?”

    “呵,呵呵……”他露出一排沾血的牙齿,“与你……无关……”

    “怎么跟我无关呢。”鹤唳笑了,“你以为我就算不拦你你出去也会死?如果我说有长空在躲过那些□□一点问题都没呢?”他们可都是经历过躲子弹训练的!

    韩信哈的一笑,又吐出一口血:“那行……你,赢……比,她……”他指指钟室内,“她赢,好。”

    鹤唳眉头一挑,笑了笑,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看他时,却见他双眼瞪着远方的天空,已经失去了神采。

    这一瞬间,她觉得不光色彩,连周围的声音都好像消失了一会儿。

    可转头,一个兵士邀功一样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响:

    “皇后!淮阴侯已死!”

    淮阴侯已死!

    楚王已死!

    韩信,已死!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这个仿佛无法战胜的男人就彻底倒下了,死亡的样子与普通人别无二致,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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