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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怒-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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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冲动的!”他受不了了,表态。

    “不冲动最好,不冲动最好。”左寅后退,老门主上前,他是最有资格给鹤唳践行的。

    “来,闺女,给爷背个三生诫。”

    鹤唳的表情却从刚才开始就有些不对,像在发呆,又像在思考,她凭本能背着:“三生诫,不贪生,不放生,不……哦,对哦!”她惊了一下。

    “不什么?”老门主挑眉,侧了耳朵。

    “不杀生!”鹤唳背完,继续保持着恍然的表情。

    “怎么了?”左寅代表围观群众表达了此时的紧张之情。

    鹤唳却释然了一般,抬头灿烂一笑:“没事!我走啦!”随后朝季思奇招招手,两人并排背对着众人,等待光门完全形成的确认灯亮起,便一步迈了进去。

    恐怕只有摄像头才能看到,进去前,鹤唳摸着左胸下装着回程信标的收纳袋,若有所思。

    “原来是你啊。”她微微撅嘴,有些疑惑,“对哦,还有一颗在哪?”

第19章 高祖十年() 
春光明媚,万里无云,不知名的山顶,一男,一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山啊啊啊啊啊啊,约~~不~~约!”

    山:“约约约约约……”

    “哈哈哈哈哈哈哈!”鹤唳笑倒。

    “我们得走了。”季思奇在一旁养精蓄锐。

    “我们,不是,一直,在走吗?”

    “很好,我们该下山了。”

    “哈哈哈哈哈!”鹤唳继续狂笑,“那儿有只猴子诶!吃猴脑不,我饿了?”

    “那是保护动物。”季思奇看都不看一眼,“我们该下山了。”

    “你知道下山是哪儿吗?”

    “汉朝。”季思奇头都不回,带头往前走,他手里拿着自制的木棍,撩起裤腿,露出有力的小腿,显然他的兼职并非吹嘘。

    鹤唳吹了声口哨,一蹦一跳的跟上,时不时的将袖箭一甩,吊到树上扮演一下泰山,把自己远远的甩到树丛中去,过了一会儿又满声树叶枝干嘻嘻哈哈的跑回来:“哎呀!真好玩!”

    “你能别玩了吗?”

    “我要熟悉我的新宝贝呀。”鹤唳对自己发现的小东西爱不释手,她也是十八般武艺练过来的,不像那群兵哥哥当这个是鸡肋,她一入手就运用自如,“听说汉朝皇宫就很高了,我的壁虎功是天下第一没错啦,但是女孩子爬墙多难看啊,是吧?”

    “你把自己当溜溜球甩来甩去也不好看。”

    “左寅!”鹤唳站在季思奇旁边,手指着他,朝天大叫,“我不喜欢这个人!我要换货!”

    季思奇继续往前走:“别说七天无理由,七百年都不止了,你别闹了。”

    “……”

    鹤唳有生之年,第一次如此怀念杭朝义。

    两人非常不幸的降落在一片山林里,公元前的森林可是天然的野生动物园,满地吃人的大老虎,听季思奇介绍,南边连犀牛都有,不幸中的万幸鹤唳不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杀手,而更万幸的是季思奇虽然是个四眼,却是个徒步爱好者。

    他们选定了一个方向一直走,靠山吃山,靠水喝水,倒也没冻着饿着,渐渐的,树林虽然没有稀少,但偶尔有些地方,还是有了人类活动的痕迹。

    被成片摘走的蘑菇,断掉的木箭,还有塌在地上的草……

    有了这些细小的发现后,他们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鹤唳倒没什么,季思奇脑中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竟然都不毒舌了!

    “原来你一紧张就找死啊?”鹤唳拨弄着火堆,调侃他。

    “什么找死。”季思奇沿着火堆挖坑,这样可以防止火蔓延成灾,“就是想快点结束话题,跟找死有什么关系?”

    鹤唳笑了笑:“杭朝义要是在,肯定会惊叹我对你真好。”

    季思奇抿紧了嘴,想问什么,最终什么都没问。

    “睡吧。”拨亮了火,鹤唳拍拍手,“老规矩,后半夜我会喊你起来哒。”

    季思奇也不推拒,靠着火堆躺在编好的草甸上,一天的奔走,劳累的他很快就陷入了深眠。

    他是被一声虎啸惊醒的,意识还没回笼的他,眼看着一只庞然大物从身边扑过,带着一股腥风直奔鹤唳。

    而鹤唳,她早就站起来双腿微屈,双手握着特制的□□严阵以待,老虎扑过去的风吹起了她鬓边的碎发,她哈了一声,猛地下蹲,躲过老虎双爪的扑抓,随后双手一环,抱住老虎的脖子一蹬脚,就这么坐了上去!

    她的动作就像是在驯一匹烈马!坐到老虎背上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老虎感到了威胁,发出一声狂啸,扭动着往密林深处扑去!

    抱住老虎脖子的鹤唳好像得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兴奋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笑声一路伴着虎啸冲进黑暗,转眼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季思奇整个人僵硬的坐在地上,身边就是火堆,他却感觉冷到了骨子里。

    密林中翻腾打斗的声音不绝,老虎怒吼连连,轮到鹤唳却总是一两声怪笑,那兴奋的感觉活像是坐过山车的孩子,时不时还有:“来呀大猫!”“哎呀!”“哈哈哈别挠我!”

    可她不是在玩,季思奇心里清楚,现在的老虎,是站在生物链顶端的物种,人类都只能退避三舍,如果说刚才的火堆还能起到一点震慑作用,那能越过火堆扑人的老虎,肯定是已经见过人血的了。

    他艰难的站起来,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黑暗中的战斗惊起一片鸟雀,动静之大几乎整个森林都在为之震颤,他没想到鹤唳一个看起来娇小的女孩能和那么一个猛兽缠斗那么久,理智告诉他过去也是送死,他不会任何战斗技巧,可如果不过去……

    “季思奇你特么还算个男人吗!”他咬牙,低吼一声,捡起一根火棍向着深处跑去!

    既然下定了决心,他跑起来也不再犹豫,甚至因为手上那根木棍顶端噼啪的火声,涌起了属于人类的无尽优越感,他冲过去,还大叫着给自己鼓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额!”

    他猛然停下了。

    前方,一片沐浴着月光的空地中,一个娇小的身影正骑坐一个倒在地上的巨大黑影身上,双手举起刀子。

    皎洁的月光下,鹤唳举刀的侧影被拉成了修长而曼妙的一条线,她看到季思奇,轻柔的笑了一声:“来啦?”

    话音一落,她猛地扎了下去!

    已经半死的老虎抽搐了一下,再也不动了。

    ……噼啪。

    季思奇猛地一抖,全身仿佛过了一道电,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呆住了。

    鹤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脱力一般的垂下双臂,低下头晃了一晃,慵懒的自老虎尸体上站了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围着尸体转了一圈,颇为苦恼的问季思奇:“怎么办小奇奇,保护动物诶!”

    “……”一句话记那么久,肯定是天蝎座,季思奇强忍着没吐槽。

    “来,给我药。”她伸出手。

    “什么药?”

    “我被划伤了呀!会不会狂犬病呀?”

    这是猫科……季思奇又忍住了,他开始摸索腰包,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

    “喂,大猫不会诈尸的啦,你冷静点。”鹤唳在一旁闲闲的说。

    “我知道!”他有些羞恼,拿出备用的特效药,“快吃!”

    “你喂我。”她伸脑袋张嘴。

    “自己吃!”

    “我手上都是血啊。”鹤唳委屈。

    季思奇无奈,把药扔进她嘴里,又跑回去拿了点水过来:“喝点。”

    鹤唳双手捧着皮袋子乖乖的喝着,一边观察老虎尸体:“你会剥皮吗?”

    “不会。”他下意识的回答,随后又咬咬牙,“你教我,我来。”

    “……算了。”鹤唳把水袋扔给他,“这可是启动资金!让个新手割,割成一块块的都不能卖,难道裹在腰上装大圣吗?走开走开!别挡路!”

    “休息一下吧,天亮再说。”

    “也对。”鹤唳走开两步,“拖尸体总会吧。”

    终于有自己可帮忙的了,季思奇顿时充满力量,他一声不吭,甩了甩双臂,弯腰揪住老虎的后颈皮子,一提……

    “嗯!”他发出用尽全力拉屎的声音。

    鹤唳一拍额头,脸上顿时一个血手印:“我一般不鄙视人的,因为他们都不如我,但是,我亲爱的健身教练,有一个词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季思奇却只能咬牙受了,他小瞧了一只成年老虎的重量,还以为自己傲视健身房的极限一百二十公斤力量足以干这个体力活,却没想还是被鹤唳“当讲不当讲”了。

    “那先放这儿吧,明天来。”

    “夜生活精彩的食肉宝宝那么多,你想后半夜脑袋边开肉铺吗?”鹤唳叹口气,弯腰,“让开,别挡路。”

    “这老虎起码两百……”公斤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季思奇倒吸一口气,张大了嘴。

    虽然有些吃力,鹤唳还是提着虎尸的后颈皮子拖着,缓缓的和他擦肩而过:“照明呀奇奇哥哥。”

    “……”他没什么可说的了。

    等到了亮堂的地方,定睛一看,他又吸了口凉气:“你!你的伤!”

    鹤唳翻了个白眼:“感谢它这一爪子吧,我也不会痛到有力气提它。”

    她的腹部,一片衣服已经撕开,露出里面自胸下到腰部横贯腹部的伤口,再加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脖子上凌乱的爪痕,显得很是凄惨狰狞。

    季思奇终于不觉得自己健身教练牛逼了,他此时的表现大概和他心目中的“小白兔”杭朝义差不多,他手忙脚乱的掏药和止血工具:“你,你你行不行,你撑住!”

    “没事儿,我都躲开了!”鹤唳打了个呵欠,直接在老虎的肚皮上躺倒,“我累了,明天你要背我啊。”

    “光吃药没用啊!要消炎止血!会生大病的!”

    “你帮我吧。”鹤唳动作缓慢的大字型摊开,眼睛紧闭,声音迷迷糊糊,还不忘嘴花,“……baby……”

    季思奇沉默了一会儿,想到她穿越准备前毫无芥蒂的脱光行为,自觉自己也没什么好羞涩的,便咬牙剪开了她的衣服,轻柔的抹起药来。

    经此一役,鹤唳在两人团队中的地位直接逆袭,一颦一笑可止季声,一时风光无比。

    虽然已经发现了人迹,找到村落进而确定时间方位的时刻已经近在眼前,但为了让双人组合的灵魂人物鹤唳能用最好的状态迎接接下来的考验,他们还是躲在山林中多休养了好几天才走出森林。

    在见到村落的时候,季思奇大大的舒了一口气,面露微笑:“是汉朝!”

    “昂。”鹤唳抬抬眼皮,“去问问呀。”

    “等等,最好不要多问,汉朝已经统一了,不像战国那会儿乱,问什么的都可能。”季思奇已经听说了当初杭朝义怎么拉住个路人问路的壮举,“这时候有陌生人问你哪年哪月,只会觉得你是前朝余孽。”

    “哦。”鹤唳无所谓,“那你看着办吧。”她自觉自己现在就是个保镖,动脑子的事儿活该季思奇来,开始哼着歌儿看山看水。

    “奇怪。”季思奇偷偷观察了一阵子村落的生活,有些疑惑,“不对啊……怎么这么穷。”

    “古代劳动人民谁不穷呀,你见识过战国就知道他们简直是小康了。”鹤唳这时候很有发言权。

    季思奇摇摇头,说不出哪里奇怪,只能自我安慰这儿大概是个贫困村,下决定:“走,顺着村道出去,反正这儿不会有人买得起你的虎皮。”他说着,扛了扛肩上的虎皮,热得汗如雨下。

    两人便干脆过村庄而不入,一路躲着行人,顺着村道一直走到一个小镇,发现还是很萧条。

    “这绝对不对!”季思奇斩钉截铁,“汉武帝时期已经休养生息两代皇帝了,这明显是个南方的小镇,不可能那么穷!”

    鹤唳干脆不理他,反正她不懂。

    “走,进去看看!”终于要揭露真相,进入这个时代了,季思奇即使已经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还是忍不住激动的健步如飞。

    鹤唳看了看小镇的名字,眯了眯眼。

    不是她错觉,这小镇的名字虽然她没看懂,但分明有股古旧的味道,甚至有些熟悉,不管怎么样,都不该是季思奇所说的,休养生息几十年的国家该有的。

    “难道已经东汉了?”季思奇已经有很不好的猜想了,“不可能,那也没那么萧条的!”

    他已经心急如焚,背着包裹就跑进小镇,鹤唳慢悠悠的逛在后面,看他东看西看,左右搭讪,过了一会儿,惨白着脸走了回来:“鹤唳……”

    “怎么了?霍去病已经死了?”鹤唳打趣他。

    “不是……”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何止……”

    “汉武帝也死了?”

    “他们……都还没生出来……”

    “噗!哈?!”

    “现在是……“季思奇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让鹤唳听得懂,“汉高祖十年……”

    鹤唳眨眨眼:“汉高祖怎么称呼来着?”

    “……刘邦。”

    “刘备在前头还是刘邦在前头?”

    “……刘邦。”咬牙。

    “哦!”鹤唳一拳击掌,“哎呀呀,这真是……”

    两人相望,无语凝噎。

第20章 绑架张良() 
即使汉朝初立,但是经过几十年的变革,在鹤唳眼里,大汉的街景还是比战国的时候繁华不少,鹤唳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往嘴里放个小点心,虽然只有一点点甜味,但是价值不菲。

    对于“打虎英雄”来说,暂时还不算什么。

    季思奇戴上大兜帽,右眼掐着个单片镜,拿着个炭笔在一块破布上奋笔疾书,

    鹤唳一边吃一边看,也没关注内容,只是问:“你也要向总部求援了?”

    “也?”季思奇愣了愣,摇头,“没有,还没必要。”

    “如果有必要,你就会了?”鹤唳捏着软软的团子,“哎,这回我们要召唤什么呢?一个准备生汉武帝的女人?还是一个准备生霍去病的女人?或者卫青?反正我不觉得我能等到他们出生那一天。”

    “他们妈你也不一定等得到。”季思奇还在写,“我要整理一下思路,这个年代一些大人物的关系……靠,大概顺序我知道,大小事也有数,可是一时间和年份联系不起来!至少我得知道某件事有没有发生,才能前后串联啊!”

    鹤唳不打搅他,继续东张西望。

    “呼!”季思奇放弃了,甩笔摘下镜片,贴身挂在胸前,他凝视着鹤唳的侧颜,忽然道,“如果我现在问你一些事,你会说吗?”

    “什么?”鹤唳没有回头。

    “杭朝义到底给你写了什么?”

    “恩?你觉得是什么?”

    “想不出来。”他仰头,“他在五号坑留了很多资料,简直是瑰宝级的文献,我们自问在大局上他已经尽职,但是他最终没说那些关键性的东西……”

    “比如?”

    “比如,秦始皇陵。”他倏然盯紧她,“他一定说了,对不对?凡凡到底葬在哪?”

    “我不知道。”鹤唳诚实的摇头,没等季思奇露出不信的表情,转头举掌发誓,“骗你死全家!”

    “你是孤儿吗?”季思奇思路也飞快。

    “不是!”鹤唳立刻摇头,却转而自己虚了,“不行,这个不够狠,我根本不care他们死不死啊。”

    “……好了我相信你了。”他放弃了,有些伤感,“我不想探寻秦皇陵到底怎么样,我只是看不得肖腾他……哎……为什么凡凡什么话都不留下,杭朝义还留了只言片语说想念父母……我明白了,五号坑是杭朝义一个人的秘密?那他应该是给凡凡送终的!为什么他不说凡凡葬在哪?!”他皱眉,有些愤怒起来,“这小子太不厚道了,他想象不出肖腾多痛苦吗?!”

    “嗯嗯……”鹤唳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或者说,其实他们根本没死?”季思奇被自己的联想吓到了,“对,杭朝义清楚历史,凡凡不一定在那个年龄会死,所以死的不一定是凡凡!那他们会在哪?他们会不会回来?!”

    “他们死了。”这个鹤唳无比确定,她笑容有些冷,“季思奇,凡凡,就是秦始皇;而杭朝义,就是赵高。从职业角度讲,他们为自己的任务鞠躬尽瘁了,你这样想,是对他们的侮辱。”

    季思奇一愣,冷静下来:“这是杭朝义告诉你的?”

    “嗯哼。”鹤唳不置可否,“你有没有考虑过,在你总替肖腾难过的时候,其实是杭朝义陪伴了凡凡小宝贝儿一生?”

    “……”

    “他们朝夕相处,殚精竭虑,最后成全了历史,你说肖腾失去了儿子很伤心,杭朝义呢?他就没有吗?”她忽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微微凑过去,“如果凡凡必须在四十九岁的时候死,杭朝义该怎么做呢?”

    季思奇静静的坐着,他想明白了,脸色由僵硬到冷凝,最后咬紧了牙,眼露悲伤:“这就是,在那儿,你什么都不说的原因?”

    “这也是,你们部长,没有死缠烂打的原因。”鹤唳轻笑着坐下,“他可比你明白多了。”

    “太残忍了。”季思奇喃喃,他握紧双拳,得出和杭朝义一样的结论,“这个任务太残忍了。”

    “所以。”鹤唳瞥了瞥他手中的纸,“不要轻举妄动哦。”

    “……谢谢。”

    鹤唳耸耸肩,继续看窗外的街景,眉头几不可见的一皱。

    她能感觉的出来,杭朝义说的带走凡凡,是指他将会和凡凡一起葬在不知名的某处,让谁都发现不了。

    所以,他们不可能回来,就算回来,光门的另一端,也只能是研究院,有人用,研究员不可能没发现。

    那么,回程信标会在哪,是遗落在秦朝了吗?

    她捏了捏手指,那颗圆球的手感犹在。

    杭朝义的信没问错人,其实早在第一次发现他产生犹豫的时候,鹤唳就已经偷了他的回程信标,断绝他回来的想法,他藏得太隐秘,所以一旦发现失窃,直接可以确定是她动的手。

    只是他后来也决定留下,所以对于信标的事情,只字未提。

    是什么时候,她丢失了信标?

    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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