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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巡官做王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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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嫣与降雪也往这边走过来。

    经过欧阳徇身边的时候,欧阳徇说了一句,“汝嫣,对不起!”

    汝嫣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安。这种感觉随着一步步地走近更加地强烈,以致于有好几次,如果没有降雪的搀扶她都会摔倒在地上。

    棺木已经拖上了岸。

    汝嫣在棺木前站定,颤抖着用手抚摸着棺盖。

    “打开它!”汝嫣无力地说。

    “汝嫣!”降雪试图去安抚她。

    “打开它!我让你们打开它!”汝嫣的声音突然变得声嘶力竭,把其它人都吓了一跳。

    “玄霜姐,这是怎么了?”朦月带着哭腔问。

    玄霜没有回答,只是把朦月拉到了身边,用手拢住她的肩膀。

    欧阳徇无声地朝差人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开棺。

第十七章 梦境() 
黑色的棺盖被缓缓地打开,里面躺着一位面容俊秀的年轻公子,面色安详,仿佛是睡着了似的。只是那脸色苍白异常。

    看着棺中那似曾相识的模样,汝嫣颤抖着伸出手去:“兄长!”

    只是伸出的手还未触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时,汝嫣再也撑不住了,如秋风中的一片枯叶一样,滑落在地。最后的意识是周围的人纷纷上前来扶她。

    世界仿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与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又如清晨的第一缕晨曦唤醒一整个清晨的生机一般。那个黑暗的世界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视线朦朦胧胧,意识恍恍惚惚地,有人向她伸过来一只手,“汝嫣,汝嫣!”

    她急切一把抓住那只手,柔和而温暖,“兄长,是你,是你,我知道是你!”

    汝彥温柔地笑着,“汝嫣,你长高了!”

    汝嫣与汝彥同为同胞兄妹,年纪一般大。然而,打小起陈崇明对他们兄妹的养法便不一样。穷养儿,富养女。对于汝彥,陈崇明希望他多经历些困苦磨难,长大了才能独当一面,成为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男子汉。而对于女儿,他更希望她平平安安地长大,然后嫁一个好夫君,一世安稳,岁月静好便罢。加之汝嫣从小身体又不好,陈崇明对她的宠爱便更加偏多一些。

    陈汝彥从小也是以男子汉自居,对妹妹更是非常地宠溺,从小好吃的好玩的,全都让着妹妹。

    “兄长,这十年间你为什么都没有来找我?”汝嫣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兄长娇嗔道,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小女孩,那个拉着兄长的衣袖撒娇的小女孩。

    汝彥微笑着,拉她在草地的石凳上坐下,“是爹,是爹交待过不许去打扰你!何况,这十年你过得很好啊,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就是我们最大的心愿了!”

    “那你就真的不来找我了吗?”汝嫣泪流满面,“娘亲没了,爹爹也没了,这个世上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么想念你吗?”

    汝彥轻轻地拭去了妹妹脸上的眼泪,“傻丫头,我也很想念你啊!”

    “那以后汝嫣和兄长再也不分开了!”汝嫣破涕为笑。

    “不,汝嫣,你不属于这里,你还是得离开的!”汝彥叹着气说道。

    “我不要,兄长以前说过如若汝嫣出嫁,兄长便骑马相送。如若汝嫣不嫁,你便养我终老,男子汉大丈夫怎说话不算话?”

    “傻妹妹!”汝彥心疼地看着汝嫣。

    “汝嫣,听话,这里不属于你,回到你的世界去!”这时,一位端庄贤淑,面容姣好的少妇走出来说道。

    “娘亲?”非常十年过去,但是汝嫣不会认错,这就是她的娘亲,那个在梦里出现了千万次的温柔漂亮的女子。

    “娘亲,您也来了!汝嫣想死您了!”汝嫣说着便朝母亲扑过去。

    ”别过来,孩子!“陈夫人喊到。

    汝嫣扑了过去,却扑了个空,娘亲闪开了,娘亲只是用着一种忧戚的眼神看着她。

    汝嫣总觉得哪里不对,突然想起,娘亲不是在十年前就已经去逝了吗?

    “娘亲,您不是十年前就……”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又想起在湖边的事,湖水,寒冷,船,棺材,兄长……兄长不也已经……”。

    这时,又走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英姿飒爽,行如风,站似松,有着一种未动而却敌千里之气质。

    “爹爹!”汝嫣喊道。

    爹爹,娘亲,兄长,他们不都已经人世了吗?为何却又都在这里出现?难道,这个地方已早就不是人世?难道自己,自己也已经人世了吗?

    汝嫣转念一想,那又如何呢,现在他们一家人终于可团聚了。只要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又管它是人世还是在黄泉呢。

    “汝嫣,快点离开!”爹爹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不,汝嫣要永远和爹爹,娘亲还有兄长在一起,就像以前一样!”汝嫣跑过去抱着爹爹。

    “乖,你不属于这里,你要回到你的世界去!”陈崇明只能狠心地去掰女儿的手指。

    “我不要,爹,娘和兄长在的世界就是汝嫣的世界!”汝嫣快要被爹爹挣脱,便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抓住了旁边兄长的手。

    “走吧!”陈崇明把女儿使劲地往后一推,“你不能过多地沾染我们身上的气!”

    汝嫣感觉自己如同坠崖一般,一直在往下掉,往下掉。然而,过了很久,仍然没有到底。似乎她坠落的是一个虚无的无底洞。

    下落的过程,她还突然想起,刚刚抓住兄长手的时候。兄长偷偷地在她手里边放了一样东西。她便拿出来看了,是一枚钥匙。这把钥匙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她记得小时,将军府有很多这种类似的钥匙。

    说也奇怪,正当她认真地看自己手里边的这把钥匙的时候,她便到底了。似乎是落入了水中,她明显感觉因为坠落的地方很高,自己的后背在水里激起了一层很大的浪花。浪花又反过来像一张网那样网住了她,对她形成了很大的冲击力。这一下冲击差点把她的气给冲没了。

    她大睁着眼睛,大张着口,喊不出声音来。良久,“啊!”的一声,她长长地换了一口气,坐了起来。

    寂静的世界开始热闹起来。周围变得非常亮敞,刺得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朦月在那里又哭又笑,“醒了,汝嫣姐终于醒了,汝嫣姐终于醒了!”

    紫风在那里祈祷,“谢天谢地,谢天谢地!”

    玄霜走过来说:“你吓死我们了,我们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而降雪则一把抱住了她,眼泪滴落在她的肩头。

    汝嫣仍是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她摊开了自己的双手,看了看,然后说:“我的钥匙呢?”

    其它四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钥匙,哪来的钥匙,你不是脑子烧坏了吧?你都发着高烧晕迷了一天一夜,把我们吓得要死!降雪什么法子都使完了,差点就送你回幽鸣谷了!”玄霜说道。

    “汝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降雪关切地问道。

    汝嫣呆呆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把发生的事情都过了一遍。终于全都想起来了。

    “我兄长呢?我要去看看他!”

    “我带你去!”降雪慢慢地把汝嫣从床上扶了起来,随后又转过头来对其他三人说:“紫风,昨日我便已经飞鸽传书给陈叔了,恐怕今日他也快要到了,你去接应一下陈叔吧,桌子上左边那袋干粮是给你准备的。朦月,玄霜,我有一些药材急需你们去山下的镇上帮我采购。桌上右边的口袋里是银两与要买的药材名目。”

    三人火速取了口袋便走。

    “等一下,”降雪突然叫住了她们,“路途遥远,你们还是检查一下口袋里的东西,省得到时少东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汝嫣欣慰地看着降雪,降雪不但医术精湛,而且天生聪慧贤淑。办事总是让人非常放心,以前在幽鸣谷时便常帮着莫云处理谷中的各种事物,每样事都处理得妥妥贴贴,干净利落。

    汝嫣与降雪两人刚走到走廊上时,欧阳徇过来了。

    “方才听说你醒了,便匆匆赶过来了,怎么刚醒就不好好休息会,就起身走动了?”欧阳徇眼睛周围的黑眼圈非常重,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看样子这两日也未曾好好休息过。

    “这两日欧阳兄长受累了,汝嫣只是想再去看看兄长!”

    “那我陪你去吧!”欧阳徇说道。

    “那再好不过了,降雪你就先回去吧,正好我,兄长,欧阳兄长自儿时别后,三人未曾有机会聚在一起,今日刚好聚聚,陪兄长说说话。”

    “也好!那欧阳大人,就麻烦你了!”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欧阳徇扶着汝嫣慢慢地来到了义云堂的偏堂。一进站,入第一眼的仍是那口黑色棺木。

    汝嫣走到棺木旁边,一言不发,只是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欧阳徇站在旁边也是一言不发。

    “记得小时候,兄长非常顽皮,却是非常爱干净的,每次从外面玩耍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洗澡,说是受不了自己身上的汗臭。每次乳母还打趣说兄长比女子还要爱干净整洁。”汝嫣缓缓地说道。

    “汝彥仿佛是有这么个习性!”欧阳徇应道。

    “天气炎热,劳麻欧阳兄长稍后差人准备些柴火来,我们再送兄长最后一程吧,兄长生前如此爱干净,我不想兄长带着满身的气味走!”

    “可是,可是,你不让陈叔再见汝彥最后一面么?汝彥是陈叔看着长大的,陈叔早就视汝彥为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见又如何,逝者已矣,命该如此,我们也怎能逃过?再见面,只会让他老人家更伤心!”

    欧阳徇点了点头。

    汝嫣便独自一人如同失了魂似的,慢慢地走了出去。

第十八章 真相一() 
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为首的官差手持火把,看着欧阳徇,欧阳徇的命令。

    汝嫣走了过去,接过火把,递给了欧阳徇,“欧阳兄长,您与兄长,今日一别,也不知何生何世再能一起把酒话桑麻,以茶敬天地,您就权当送兄长最后一程吧!”

    欧阳徇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接过火把。

    大火渐渐地吞没了少年绝美的容颜。

    全场寂静无声,礼毕,欧阳徇朝汝嫣走过来似乎有话跟他讲。

    “欧阳兄长,我与降雪准备了为兄长抄录一些经文,焚烧给他,以慰他的在天之灵,欧阳兄长可愿过来与我们一起抄录?”汝嫣对欧阳徇说。

    “我……”。

    “欧阳兄长可有事要办?”

    欧阳徇沉默不语,似乎是难以启齿。

    “汝嫣,欧阳大人恐怕是上头有命令在先,要赶回赴命!”降雪提醒到。

    欧阳徇再次感谢这个冰雪聪明,善解人意的姑娘。

    “也是!”,汝嫣伤心地抹了把眼泪,“欧阳兄长已是为此事奔波劳碌,冒了违抗命令的风险,我又怎能再来讨扰!”

    “陈伯何时能赶到?”汝嫣转身问降雪。

    “看情形,恐怕是要明早去了!”降雪回答。

    “欧阳兄长,您还是先整顿先行回去赴命,我们等到明早陈伯到了,再一起回滇西。如果……如果,胡万还是躲在这寨中,我纵使拼了命也要保兄长的骨灰灵柩完好的!”

    汝嫣说完这些,眼泪啪啪往下掉。

    “这可如何是好,恰巧玄霜她们也去镇上买药去了,留我们两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寨中确实也不妥。师爷与王大人相继遇害,说明这胡万有可能还是在这寨中徘徊一直未曾离去!”降雪补充到。

    汝嫣用眼角去瞟欧阳徇,只见他面露难色,羞愧不已。

    “欧阳大人,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可不可行!”降雪说。

    “降雪姑娘请说!”欧阳徇如见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欧阳大人不如先派王冲王大人先行回去复命,禀明这里的情形。已经有好几个朝廷命官命丧这胡万之手了,此等恶霸不除,民不聊生,如果欧阳大人能够为民除害,相信到时不但朝廷嘉奖,就连百姓也会爱戴。”

    降雪的话说得头头是道,欧阳徇便也见势下梯,按了她的话做了。

    五更时分,欧阳徇被一阵哭喊声惊醒。料想是陈伯到了,便披衣起了床。

    义云堂的烛火通亮,汝嫣,降雪,紫风,陈伯都在,另外还有两个陈府的护院。

    陈伯抱着陈汝彥的骨灰坛痛哭不已,旁的人在轮流安慰他。

    欧阳徇走了过去,陈伯便拉着他的手哭得更伤心了,“欧阳大人啊,都是我没用啊,我对不起老爷,陈家的香火就这么断了啊!”

    “陈叔,您节哀!”欧阳徇安慰道。

    ”陈伯,这段时间多亏了欧阳兄长的帮助,以欧阳兄长和兄长的交情,欧阳兄长一定不会放过害兄长的凶手,一定会为兄长报仇的!“汝嫣又对欧阳徇说:”欧阳兄长,您说是吗?“

    ”那是自然!“,欧阳徇回答道,“昨晚柱子得到线人消息,寨下的镇子已发现胡万的踪迹,柱子也带人去了镇子,我准备今早前去支援!我相信胡万这一次一定跑不了了,我一定会手刃胡万为汝彥报仇血恨!”

    “那自然是好消息!”汝嫣道:“只是欧阳兄长自己要千万小心保重!”

    “保重!”欧阳徇双手一拱,便准备离开。

    “且慢!”,临行时,汝嫣又叫住了欧阳徇,“汝嫣有东西要送给欧阳兄长随我去后院取一下!”

    欧阳徇一征,感觉有点不太好。

    “费不了多少时间!”汝嫣说道。

    “那好!”欧阳徇强装笑颜,跟着汝嫣朝后院走去。

    进了门,见紫风也跟了来,欲进来时却被汝嫣挡在了门外,“我想单独与欧阳兄长好好地谈一谈!”

    后面那“谈一谈”三个字语气似乎有一股子杀气,听得欧阳徇有些发怵,心里更加地不安起来。

    “欧阳兄长请坐!”汝嫣一边说,一边悠悠地沏了一杯茶放在欧阳徇面前,“雨前龙井尝尝,这是紫风从王大人那里拿来的,王大人,可真是个有品味的雅士呢!”

    欧阳徇一脸地莫名其妙,“茶什么时候喝都可以,可是,这眼下胡万就在寨下的镇子里,去晚了……”。

    “欧阳兄长刚刚说胡万在哪里?”

    “在寨下的镇子里啊,汝嫣,你到底是怎么了?”欧阳徇问到。

    “不对,胡万早就到了阎王殿了吧?”

    “什么意思?”

    汝嫣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取出了一个雕刻的木头娃娃递给了欧阳徇。

    “这又是什么?”欧阳徇问道。

    “这是小栓子送给他哥哥柱子的生辰礼物,也就是王礼度所说的他的上级给他命令时落在他那里的东西。”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欧阳徇说道。

    “王礼度死的时候虽然没能说出那凶手落在他那里的倒底是何物,放在何地方。但是他的手却指向书桌的第二个屉子,当时,恐怕欧阳兄长您也是太慌张了吧,居然连这样一个的细节都错过了。事后我们又去看了,王礼度可能早就料到他会被灭口,因此早就写好了一封信放在第二个抽屉中,信中明确写明了那凶手所掉东西放置的地方!

    “哈哈哈哈,这么说,你全都知道了?”欧阳徇把木娃娃一丢,大笑起来。

    汝嫣,捡起了地上的木头娃娃,小心地吹了吹灰,“不,开始我只是怀疑,刚刚我才真正地确认。其实我也不知道王礼度所说的落下的东西是什么,王礼度死的时候,手也根本没有指什么抽屉。但是我猜想,如果幕后指使王礼度的人确真是你的话,以你小心谨慎的性格,你怕王礼度认出你来,应该不会亲自出马,你应该会派你最信任的柱子去。还有,这个木刻娃娃只是玄霜无聊时雕出来的。”

    “你……真是……狡猾!”

    汝嫣掬了一掬,“与欧阳兄长比起来,班门弄斧!欧阳兄长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开始怀疑起你来的吗?”

    “就是从汝彥的尸体打捞出来吧?”

    “不不不,比这可早多了!”

    “何时?”

    “师爷死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

    “师爷的死与我何关,凶手不是王礼度吗?”

    “之前有人猜测师爷是王礼度杀死的,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王礼度要杀人不可能愚蠢到在自己的房间,自己在场的情况下杀人,并且当时王礼度是真的被吓坏了,他当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

    “那就是胡万!”

    “胡万就更加不可能了,胡万根本没有杀师爷的动机。官匪勾结,一旦暴露,要担心的是官,而不是匪。他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混进满是官兵的寨子杀一个小小的师爷。”

    “那也没有证据证明师爷是我杀的啊,当时我可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我有场的证据!”

    “当然,我也没说是师爷是你杀的啊?因为师爷是柱子杀的,王礼度也是柱子杀的!”

    “王礼度死时,柱子和玄霜一起在追凶!”

    “应该说是追凶一起回来!”

    “有区别吗?”

    “当然有,这表示柱子根本没在追凶,只是和玄霜一起走了回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柱子的武功非常了得,尤其是轻功。居然连玄霜都追不上的。他的轻功如此了得,完全可以逃脱,潜入房内换衣服。也正是他当时与玄霜一起返回了凶案现场,即使是背上留有玄霜抓伤的痕迹也能不参加义云堂的脱衣验伤!”

    “别忘了,玄霜碰到柱子的地方离马棚不近,纵然他再快也不可能快到马棚那脱了衣服,再返回从房间内出来。毕竟,通往马棚的只有一条路,他必然会被玄霜撞见。”

    “说得好,那是因为他根本没去马棚,而是直接跑进了房间,那马棚的衣服是你们事先准备好放在那儿的!”

    “好吧,虽然柱子是我的人,就算师爷和王礼度都是柱子杀的,也不能证明就是我指使柱子的吧?”

    “别急嘛,我刚刚的话还有些失误之处,实际上王礼度是你杀的!”

    “这怎么可能?”

    “那天降雪验了王礼度的尸体之后跟我说,王礼度实际上不是死于梅花标,而是死于外力使其心脉震碎。柱子的那枚梅花标被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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