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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流川枫他并没有将篮球和阿步放在只能二者取一的对立面上。可以说,阿步此时的沾沾自喜是完全自我陶醉的产物。
当然,其实明悟如她,怎会真的不知道流川枫的思考模式。她无非也是在尽可能的给自己更多的安慰,多给自己一个可以继续相信并且爱下去的理由罢了。
人总是贪心的。阿步亦无法免俗。面对已得的爱情,总会想要的更多。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不过是‘在意’二字作祟。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各位亲们,年末工作太忙,都不能如期更新了对不起现下全部补上!
话说,口水流出来了有木有太有食欲了!!
47关于‘同寝’~()
流川枫瞅着阿步的小拇指,表情呆呆的。似乎是在思考下一步究竟该如何动作。嗯;确实是个十分深奥的问题。
阿步索性托起下巴;支在桌面上的右手仍旧固执的前伸着。她在心底默默的数着数,研究着这个阿呆到底会在何时反应过来。
终于,流川枫缓慢的抬起左手。纤长有力的指;包容温暖的掌。包裹住了阿步的右手,然后紧紧的握住。
仍旧相当纯情的阿步,瞬间脸颊绯红。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牵手了,但是如此暧昧氛围的交握依然能够让她感到无比的害羞。
很不适应,如此的流川枫居然让阿步感觉到了陌生。他出乎意料的举动;使她萌生出了些许始料不及的惆怅。
原来,她还是没能真正的看透他。带着小小的怨怼;阿步嘟着嘴垂下眼眸,被他紧握的右手反转,指尖交错,细细的掐着他有些汗湿的掌心。
流川枫眨巴了下眼睛,却是更紧的握住了阿步正在调皮的小手。血气一下子全部涌到了阿步的脸上,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眩晕。
白润晶莹的耳朵,此时火红火红的半掩在光亮顺滑的发丝间,分外诱人。流川枫盯着阿步的耳朵。然后视线略微下移,转而凝视着她粉润的脖颈。
细腻的奶色肌肤毫无瑕疵,让本就呆愣的流川枫更加着迷。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微微前倾,似乎想要靠近却被两人之间的桌台横隔。
流川枫原本清澈的黑色瞳眸,却在此时此刻掩上了一层朦胧。他只觉胸腔之中翻滚着的是一股股陌生的躁*动,无处宣泄。
而这股子在身体内横冲直闯的气闷,竟让他泛起了一身薄汗,即便是额头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流川枫只以为是这里太热的缘故,毕竟鼻子底下就有一个仍然在‘兹拉,兹拉’作响的烘烤盘。因此,这个男孩子并没有向更加深层次的方面去探索。
他本就没有这样探究问题的习惯,更何况即便探究了也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论。他一向不擅长这个。
可是,即使他不清楚此刻自己身体的异动究竟是为何,却也凭借直觉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他想要更加、更加靠近对面坐着的女孩儿――他的阿步。
是啊,他的阿步。流川枫分外愉悦的默默念着。连嘴角都忍不住要轻轻上扬了才肯罢休。这少年绝对是对此有着相当深远的执念。
吃饱喝足了的流川枫,强势的拉着同样‘吃饱喝足’了的阿步。大步走向大门旁边的结算台。然后,阿步自然而然的从书包里掏出了钱包。
他们两人从来没有为谁付账争执过,流川枫更不是一个会在这方面斤斤计较的男孩子。更何况,家里的开支一向都是由阿步把控。就连流川枫每周领取的零用钱都是由阿步按份发放。所以,都这样了,还能计较个啥?
不得不说,同阿步相比,流川枫就是一个手无存粮的中产阶级‘打工仔’。逃脱不开被养活的命运,即便将来他混迹于nba。
一个会将一把收入完全上交的男人,你指望他能有多少本质上的改变。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所以,完完全全掌握了他生计命脉的阿步,才是流川枫真正的衣食父母。
换句话说,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之处。一个从懂事起就已经习惯了依赖阿步的流川枫,这辈子都不可能戒掉名为‘流川步’的毒。况且――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咳咳,虽然阿步也并不是‘砒霜’。
相偕离去,身形相依,可谓郎才女貌,咳咳!文艺了一把的烤肉店服务员,双手捧心一脸梦幻的眯着那双迷离的小眼睛,目送两人离去。
夜风虽不至于如前段时间那般寒冷,却也是仍旧夹杂着几分凉意的。毕竟是四月的天气,冷春并未完全滑过。
只是,这样的夜晚,阿步却没有感觉的丝毫不妥。她红着脸颊,周身隐隐散发着热气。同流川枫手牵着手走过这条已经被他们两人碾过无数次的马路。居然生出些与以往不同的味道来。大概真的是因为心境有所不同。
“呃,是不是应该买点猫饼干回去?”
在路过那家‘喵汪’宠物店的时候,阿步忽然驻足询问道。她和流川枫确实是吃饱了,正在遛食儿中。可是她家可怜的小米――大概、也许、好像、可能――还处在饥饿的状态。
被阿步提醒,流川枫似乎也想起来了那只萌猫。他嘴角轻撇,一副很不屑的样子。脚步却没有再往前,而是转向了这家宠物店。
阿步微微低头,无声的微笑。真是个别扭的家伙,明明很喜欢咱们的小米。却非要摆出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也不知道这样死要面子的场子是要做给谁看的。
对这两只属性基本相同的‘萌物’表示无语。阿步无奈的放弃纠结这桩越理越乱的‘恩怨情仇’。只知道绝对理不清就是了。
一推开大门,果然见到小米四肢摊开,虚弱趴倒在玄关处的模样。简直是可怜极了。阿步立刻上前将这只饿的直‘喵呜’的乖乖抱进了怀里。
它也不客气,直接扭动着软软的小身躯在阿步的臂弯中拱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满足的喵呜两声,两眼一合,打起瞌睡来了。
流川枫不满的瞪着赖在阿步怀里的某只‘敌对分子’,十二分的不爽。鉴于此时丢开萌猫,绝对会惹到阿步生气,所以自认为很有战略性的流川枫决定按兵不动。
等张罗好这只萌猫的粮饷,又将困倦的它放回窝里,天色已经不早。虽说明天是周六,既没有训练也没有课本要啃,但是阿步早就养成的生物钟还是让她张嘴打着哈欠,感到了不小的困意。而且,说好一起去泡温泉的,自然是要早起。
他们本就住在神奈川县,若是泡温泉自然不会舍近求远,箱根绝对是必然的选择。而这几乎算不上旅游的周末之行,也就不需要准备过多的东西。
所以,除非必备品,其他的物件阿步是不准备带的。因此,对于他们两人,旅行背包就足够了。从自个儿房间里的大衣柜中取出黑色的双肩登山包,阿步将简要的衣物叠放进去,里面自然包括了泳衣。
抬头看了眼始终坐在她的床上盯着她一动不动的流川枫,心知他这是有些犯困了。便加快了收拾的动作。
等她从流川枫的房间里将必要的衣物抱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这个阿呆居然坦然的躺倒在她的床上睡的直打呼噜。
嘟着嘴将衣服整理进背包,抽绳扣扣儿。算是搞定了两人的行礼。只是,他这么一大坨,她该怎么处理?
若是交换房间去他那里休息,阿步今晚是必定睡不好了,若是这样他们明儿早的早起就会变得更加困难。没错,她就是认床认的很厉害。
推了推他占在正中央的庞大身躯,阿步委委屈屈的瑟缩到床边。打算将就一夜算了,即使这样也比反复烙烧饼要好得多。
扯过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阿步趁着夜色描摹着流川枫的轮廓。自打上了国中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睡在一张床上过。
虽不至于如中国礼教那般,有着男女大防,但是对于意识更为早熟的‘种族’来说,这样的亲昵终究是不太妥当,即使他们两人是‘未婚夫妻’的法定关系。
只这一晚上,应该没啥的吧,大概。阿步无声的笑着,然后抬手轻轻抚摸着流川枫的额头。身为一个男生,居然有着这么细腻光滑的皮肤,太可耻了!
阿步嫉妒了,所以她的手指泄愤一般揪住了他的鼻子。然后就引来他的低声呢喃以及他大力的动作。
“阿步 ”
流川枫的气息喷吐在阿步的额头上,而她此时正身体僵硬的被流川枫当作抱枕禁锢在怀。若一直是这么一个姿势睡到天亮,绝对会落枕的!
阿步欲哭无泪,她还那里睡的着,‘美色’当前,她哪里真的可能做到坐怀不乱的。这个喊着她的名字将她抱在怀里的少年可是她爱慕的对象啊。
“流川枫,你这个混球儿。”
阿步嘟着嘴,轻声抱怨。然后微微仰头,轻而易举的吻到了他的下巴。即使被偷袭的主角正在酣睡,即使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再无其他人知道她色*色的举动,这个脸皮儿超薄的姑娘还是爆红了一颗脑袋,股股的青烟儿袅袅升起中。
努力瞪着酸涩的眼睛,瞅着近在眼前的属于流川枫的喉结。阿步的睡意再也抵制不住的汹涌而至,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额头靠着流川枫的下巴,沉沉的睡去。
已经形成的生物钟,促使流川枫早早的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楚自个儿怀里死死抱着的是谁之后,唇角扬起,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容。
他低头凑近阿步的脸,鼻头相错贴合,独属于阿步的清香浸满了他的整个胸腔。流川枫满足的轻叹,他凑得更近,直接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的紧紧相粘。
然后,他的双唇毫无意外的碰触到了阿步的唇瓣。他不懂得在那几乎可以称为瞬间的相连之后,那仿佛被电击过一半的麻痹震颤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知道,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并且想要同阿步靠的更加近、更加近。
遵从心底的愿望,流川枫侧身伏低身体,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已经将阿步整个压在了身下。此时,他的全部心神都在阿步那上下两片如果冻一般的唇上。
大概男孩子在接吻方面有着天生的直觉,所以他们一向进步神速。即便是再木讷的少年,一旦觉察到此处的美妙,便会孜孜不倦的探索挖掘。一如此时的流川枫,他在根本不清楚‘法式’接吻究竟为何物的情况下,居然无师自通。
阿步便是被那一阵阵的憋闷刺激到醒来的。她惊讶的看着身上不停地啃吮着她的唇舌的男孩儿,很不明白他怎么一夜之间就化身为狼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瞌睡死了,明天――呃,是今天公司还要大检查,哭ing好像休长假!!
48关于‘被吃’~()
对于流川枫,阿步一向是纵容的。即便是在面对他如此孟浪的侵*犯的时候;她仍然没有做出更多激烈的反抗。
当然更多的因素是阿步已经被眼前这个男孩子异于寻常的表现;给吓到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家阿呆会有如此感性的一面。
想到这里,阿步顶着一颗爆红的脑袋;迷茫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孩儿。她眼角的余光扫过他有力的双臂,它们分别支在阿步的耳侧。
唇上的神经末梢将挠心的刺痛准确的传递给大脑中枢,阿步的眼角有些点点泪意,因为流川枫那近乎啃咬的亲吻方式。
阿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他,是因为不舍得吗?明明这样的亲吻并不舒服。反而带着显而易见的侵略意味――是阿步最讨厌的蛮横方式。
也许是因为这个正在 ‘欺*负’她的男孩子是流川枫;仅此而已。不仅如此,似乎是害怕吓到难得开窍的阿呆;阿步用可以称之为小心翼翼的动作抬起双手,轻轻的环抱住流川枫的腰背。
阿步自问并不排斥同流川枫在婚前发生什么,只是这个生命中似乎只有篮球的木讷男孩儿始终懵懵懂懂的,让流川阿姨和流川叔叔很是担心。
至少他们现在可以放心了,阿步微微偏开头想躲过脖颈处的阵阵刺痛。他实在是太不知道轻重了。她没办法把这类似‘惩罚’一般的亲昵,当作温柔,她感觉很难受。
只是这样的动作刺激到了流川枫,他收回了原本支在阿步耳侧的手臂。将全身的重量交代给了她。一手禁锢着她的脑袋方便他吮吸啃咬,一手垫在阿步的腰下紧紧束缚住她的身体。
好难过!阿步蹙眉。她徒劳的拨拉着搁在她腰背上满是肌肉的结实手臂,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半长的睡裙早就因为一夜无意识的睡眠在腰腹部皱巴成了一团。
流川枫的手臂贴合着阿步的肌肤,紧握着她腰侧的大手下意识的来回抚摸着。滑腻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唇齿间的力道。
只是,不足片刻他就不再满足于手掌下的范围。在他的心中,翻滚着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冲动。无论如何,他决定遵从自身的本能。
于是,流川枫毫不犹豫的伸手揽住阿步的肩头,让她枕在自己的一只手臂上。阿步蹙眉,从腰转移到脖子,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而且,阿步抬手揪住流川枫的t恤衫,呼吸更加急促。罪魁祸首来自那只放在胸前的大手。虽然只是毫无章法的揉搓,却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她该阻止吗?阿步抬手抚弄着流川枫的发丝。他已经移开了‘作乱’的手掌,转而将脑袋直接伏到了她上下起伏的胸前。
这样的流川枫像极了正在巡视自家领土的地主。而她阿步就是独属于他的‘领地’。好‘悲催’的比喻,不过,这也许才是此时流川枫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无关浪漫唯美的爱情誓言,只是很直接的陈述了一个如此直白的事实。即便知道,阿步却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委屈或者是不满。
‘阿枫,你爱我吗?’
阿步过分红艳的双唇微微开合,无声的询问着。终究是在意的,只是却也知道此时的他无法给予令她满意的答案。
心中早已作出了决定。她昨天之所以提出这次的箱根之行,就表示阿步决定首先迈出这一步。不给自己退路的、决绝的走下去。
只不过,她算漏了流川枫的强势靠近。回头细想下,大致可以猜到是因为昨天的不快。显然,黄濑凉太的存在让他非常的烦躁,只是为什么会烦躁,阿步不明白。
她仔细‘反省’了自己从认识那个叫做黄濑凉太的男孩子以来所有的言行,肯定绝对没有任何暧昧的迹象。所以,应该不会让他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才对。
而且――
阿步忽然抬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试图阻止已经冲到舌尖上的声音。她抬眼看向俯身凝视着她的流川枫。满脸的不敢置信,她的眉眼间全是无法忽视的吃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双腿已经被架到了他的腰胯两侧。她的身体正在承受着他强势的侵入。阿步瞪眼,这个看似道貌岸然的流川枫根本就不是个一无所知的‘阿呆’。
到头来,一直傻乎乎的唱着独角戏的原来是她自己。阿步怨念了,她猛的抬起双手,泄愤一般抓挠着流川枫的手臂。
看到阿步如此生龙活虎的反应,因为‘擅作主张’而心虚非常的流川枫,微微松了口气。阿步自然知道她的反击是多么的苍白无力,而这毫无意义的挣扎却引来了他一连串的有力‘攻击’。
“笨 笨蛋!”
阿步红着脸,自认为很‘狰狞’的‘咆哮’。无奈的是她那张布满迷乱的诱人脸庞实在是跟‘狰狞’相距甚远,而娇弱的音质更是同‘咆哮’挂不上边儿。
“你是我的。”
流川枫倾身俯到阿步的耳边,呼吸粗重的吐出这么几个字,十分霸道的宣示着主权。阿步抬手扯住他的耳垂儿不撒手,嘟着嘴不愿意回答。
“你是我的。”
耳边不停地重复着流川枫的声音,与之相随的是让阿步无法承受的身心‘摧残’。也许他找到最有效的‘胁迫’方式。
“我我是你的。”
妥协,这是阿步此时唯一可以做的。她颤抖着身体手臂格挡在眼前捂着眼睛,沉浮于流川枫带给她的迷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了,这些天忙疯了。这是今儿的第一更
49关于‘喂食’~()
这算是做错事了吗?阿步很纠结。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判定这件事情的倾向问题了。
若说流川枫是错的,他也不过是在行使身为未婚夫的权利;若说他是对的;阿步也确实无法将这件事坦然的揭过去。
因为今次作为双方的首次‘合*体’;阿步不晓得流川枫如何感受,反正她是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虽然无法否认,她也舒服了那么一下下;但是疼痛的状态要更加持续一些。所以,阿步将占有较大比重的痛苦成分作为对其整个事态的最终审核评价。
不过,好在流川枫并不知道瞬间闪过阿步脑内的挣扎活动。他此刻正心情愉悦的在浴室中冲澡。
当然,所谓愉悦是阿步想当然脑补的结果。她平躺在床上,感受着从身体某些地方传递给大脑的火烧火燎的刺痛;很烦、很暴躁。
艰难而缓慢的侧过身体,将自个儿同样‘被殃及’的脸;斜斜的埋进舒软的枕头里。一股股强烈的委屈莫名其妙的席卷了阿步的身心。
泪水唰唰唰的滴落,阿步闷闷的哽咽抽泣。心里那么明显的失落着,却又确实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失落委屈。
阿步忧郁了,所以那个正在浴室冲洗的罪魁祸首自然而然的就成为被首要埋怨的对象。
怪他不体贴、怪他不温柔 各种各样的罪名,只要是阿步能够想得到的,都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安置在流川枫的头上。
而若要真的探究阿步如此不满、如此迁怒的因由,其实不过就是流川枫此时此刻没有选择陪伴在她的身边。
再飒爽的女子都有脆弱的时候,而现在的阿步无疑就是处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之中。她轻轻碰了下带着明显肿胀感的嘴唇,泪水掉落的更加‘欢快’。
“肯定是没法儿见人了。呜――”
阿步哭的更加伤心,她一边儿想象着自己的身上从头到脚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一边儿使劲儿揪着枕头套。
“阿步。”
清冷的声线,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沐浴露的清香。阿步感到身后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