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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文将刚刚安平扔给他的荷包还给安平,安平打开看了看,就收到怀中。
刘文打量安平许久,有些犹豫地开口道。“不知宋兄弟的印石哪里来的?”
安平看他打量自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她如今的装扮,又怎么可能会有雕工如此上乘的上等鸡血印石。换成是她,她也会有所怀疑的。人家能如此问,已经十分委婉了。
安平笑了笑,回道,“此物乃是家师所赠。”想来这刘文也是有些见识的,能看得出这印石价值不菲。
刘文虽然仍有些怀疑,不过看安平笑的坦然,倒是信了几分。
正在此时,宋书瑶探出头来,满脸焦色,连声音都有些哭腔,“刘文、刘武,我娘亲,娘亲她晕过去了,我们赶紧先去找个大夫!”
刘文听到之后,脸色大变,扭头看向安平,“敢问宋兄弟,离这里最近的城镇大约还有多远?”
安平一路随着灾民走来
37、女子不许行医(修) 。。。
,其实并不清楚地形,况且这里也是她第一次来,遂摇了摇头。刘文刘武看见安平摇头,满脸失望之色,互相对视一眼,赶紧就要套车赶路。
安平看到他们要走,急忙上前拦住。“两位大哥且等一等,小弟对医术略懂皮毛,不如先让小弟给夫人看看如何?”安平本不想出手,一方面她记的燕平远说过,不让她在人前露出医术,另一方面,她也着实对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她虽然学医四年多,却没有临床经验,顶多是治些头疼闹热的小病,自知不过学得了谢铭的皮毛。刚刚她隐约听到那叫夏儿的丫头说那夫人有哮症,如若犯了,只怕挨不到找到大夫,勉为其难,她只得出手。
“宋兄弟竟懂医术?”刘武一脸欣喜。
“从师父那里习得,只是并没有治人的经验。”安平有些犹豫的开口。
听得此话,刘武又有些犹豫。正在这时,宋书瑶掀帘而出,“安平姐姐说的可是真的?”
安平点点头。
刘文刘武则惊奇于宋书瑶对安平的称呼,此时才注意到,眼前的宋“兄弟”身材矮小,眼睛明亮,却不似一般的儿郎。
宋书瑶赶紧下车对安平行礼,道,“书瑶恳请安平姐姐救我娘一命。”
安平赶紧扶起她来,“还是先看看你娘的情况再说吧。”
宋书瑶点点头,拉着安平上车。刘文刘武还有些犹豫,“姑娘,这位姑娘怎能??????”
宋书瑶对他们挥了挥手,开口道,“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你们先守好这里。”
两人想想也是,赶到最近的镇子,还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况且,寻不寻得到大夫还是两说。就听了宋书瑶的话,开始守着马车。
安平进入马车之后,就看到一个妇人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安平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倒是缓了口气。鼻息虽然有些急促,但好在不是哮症发作。安平伸手探向妇人的右手腕,屏息凝神,宋书瑶跟夏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却都不敢出声,一时间,整个马车静的连呼吸声都听得到。安平又换了左手,过了好一会才收回手。
“姐姐,我娘亲,怎么样?”宋书瑶又紧张又急切,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安平,生怕安平说出什么不好的诊断结果来。
“可有银针?”安平问道。
“有的有的,我去拿。”夏儿急忙说道。
“安平姐姐,我娘到底严不严重?”宋书瑶抓住安平的胳膊急急摇道。
安平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宋书瑶的手道,“放心吧,好在夏儿急救做的好,哮症被暂时压了下去。你娘是因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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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喜大悲,身体有些撑不住,晕过去了而已,扎一针应该就没事了。”
宋书瑶这才松了口气,拉着安平急急道谢。
安平安慰了她一会,说,“哮症虽然暂时压下去了,可还是要去找正经大夫好好看看,再抓几副药来吃才能放心。”
书瑶点点头,道,“谢谢安平姐姐,书瑶知道了。”
这时,夏儿拿了银针进来,安平打开一看,各式的针都有,到真是齐全。不由看了看这个妇人,想来妇人久病在身,要不也不会连这个东西都备着。
安平取出针来,还是有些紧张,手不由有些发抖。她虽然也学习了针灸,却是第一次扎活人,由不得她不紧张。不过回头看到宋书瑶那双期待的眸子,遂定了定神,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稳住右手,对着穴位,狠下心来,扎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啊”声,安平放下心来。
只见那位夫人眼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来。
“娘,呜呜,娘,你终于醒了。”宋书瑶已经有些哽咽了。
“醒了,醒了,夫人醒了!”夏儿不禁喊到,车外的刘家兄弟听到,也是松了口气。
安平不由往边上挪了挪,将地方让给她们母女。
“瑶儿,我这是怎么了?”那位夫人还有些虚弱的开口道。
“娘,你刚才跟我说着说着话就晕过去了,担心死女儿了。”宋书瑶的声音仍然有些哽咽。
??????
安平看着人家母女间互诉衷肠,不由有些心酸,想就此离开,却不忍打扰两人。只得又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突然味道一股药味,安平找了找,才发现是一个香囊。捡起来闻了闻,又将香囊打开,不由点了点头,想来刚刚哮症能压得下去,这个香囊的作用功不可没。不过又闻了闻,似乎要比以前谢铭开的方子少了两味药材。
“安平姐姐,安平姐姐,我娘说想见见你。”
安平晃过神来,才发现宋书瑶一直在叫她,遂将香囊放下,行至榻边。
“夫人现在感觉如何?”安平开口道。
“谢谢宋姑娘,我已经好多了,只是胸口还有些闷闷的。”那宋夫人开口道,不过脸色却是好了很多,说话也有些气力了。
安平点点头,开口道,“我刚才看了一下你常用的香囊,不妨再添两味药进去,夫人长带在身边,可减少哮症发作的次数。至于其他,还是要请以为大夫来好好调理一下。”
宋夫人听了之后点点头。“多谢送姑娘救命之恩,先救了小女,又救了我,姑娘对我宋家的大恩,我宋家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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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客气了。刚刚救下你们,不过是安平有些看不过眼罢了,至于夫人的病,本就没有大碍,安平不过是令夫人早醒了几刻罢了。”安平接口道。
宋夫人似乎对安平的回答很是满意,脸上露出些笑容来。不过马上换成一脸严肃,问道,“宋姑娘可是医女?”
安平有些迷惑,并不知何为医女,遂摇了摇头。
“那不知道宋姑娘的医术从何而来?”宋夫人紧接着问。
“师父传授的。”安平没有隐瞒的说出口来。
“那不知师从何处?”宋夫人又追问道。
安平此时不由有些生气,按理来说,这样追问别人私事是很不礼貌的。但是看这位宋夫人周身气度,应当是出自书香世家,怎会问出无礼的问题。安平压下心中的不快,开口道。
“我与师父一直住在山上,此次下山是我一人偷溜出来的。师父向来久居山中,请恕安平不方便告知师从何处。安平却不知,夫人此问何意?”
宋夫人听到此处,脸色又好了些许,“你师父难道不知,在我大周,女子是不许行医的?”说完之后,观察起安平的面色来。
安平先是惊讶,稍后有些怒色,最后恍然大悟般,心里不由感叹:怪不得师父说我习了医术也没什么用处,怪不得燕平远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懂医术,原来如此。
安平的脸色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宋夫人的眼睛,看着安平那不似作伪的表情,心中的不安少了许多。
“为什么女子不许行医?”安平问道。
“没有人告诉过你吗?”宋夫人有些疑惑的开口。
安平摇摇头,这一点确实没有人告诉过她。
“这个我知道。”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的宋书瑶开口道。“景帝时候,景帝有一个非常宠爱的妃子。有一天,这个妃子生了病,是由一位女医官诊治的。后来这个妃子竟然离奇的死了,当时景帝大怒,派人彻查,结果查出是那个女医官误诊,景帝处死了那个女医官,并且下令,所有女子都不能行医。”
安平听完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就因为这个原因?”
宋书瑶点了点头,再看向宋夫人,宋夫人也点了点头。
安平此时有些丧气,那她四年多的医术岂不是白学了。忽然间想到什么,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宋夫人道,“刚才夫人说的医女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可以行医?”
宋夫人听到安平问她医女,不由咳了两下,这下子,她已经可以确定这个丫头不是在逃的医女了。所以脸色缓和了许多,有些微笑的看向安平。
“这医女是可以行医没错,但是他们却不是良民。”
安平不由有些疑惑的看向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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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奴籍,且是官奴,每个医女都是登记在册的,所以若成了医女,就一辈子都脱不了奴籍。”
“为什么必须是奴籍?”安平问道。
“这也是景帝当初颁的旨,为的自然是约束医女的行为。”宋夫人缓缓说道。
安平有些愤恨,这个景帝到底恨那个女医师恨到了什么地步,竟然会有如此制度。看来,她想行医,至少在大周,是行不通了,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垂头丧气。
“不知宋姑娘打算去哪里?”宋夫人问道。
“安平第一次出师门,就想好好逛逛。所以我想着去江南,没想到,碰上了灾民,为了安全着想,安平就想着扮成灾民就没人来抢我了。”安平如实答道。
宋夫人叹了口气,“这丫头要是有你想得周到,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娘,女儿知错了,安平姐姐已经跟我说了道理了,女儿以后再也不冲动行事了。”宋书瑶听了宋夫人的话,不由冲着宋夫人撒起娇来。
“你这丫头,多大了还跟我撒娇,以后要向你安平姐姐多学着点。”宋夫人说完宋书瑶,转头看向安平道,“宋姑娘,我们是前往扬州她舅舅家去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捎带你一程如何?”
安平想想,这倒是不错,至少不用再混在灾民里面了,遂点点头。“宋夫人就不要再叫我宋姑娘了,叫我安平就行了。”
宋夫人听了点点头。
宋书瑶听说安平要一同上路,自是十分开心,揽着安平的胳膊说,“安平姐姐,不如你以后到我家里来,给我做伴如何?”
安平听了此话,有些僵住,这作伴,岂不是要跟夏儿一般,成了她的丫头才成。她虽喜欢宋书瑶的天真烂漫,倒还没有把自己卖了的打算。
宋夫人倒是看明白了安平所想,一掌拍到宋书瑶头上,“你有夏儿陪着还不成,你安平姐姐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以后休要乱说。”
宋书瑶也明白过来自己话说的造次了,赶紧过来拉安平的手,“安平姐姐,书瑶不是那个意思,书瑶的意思是,让安平姐姐跟书瑶的亲姐姐一样,常常跟书瑶一起玩闹。安平姐姐不要生书瑶的气好不好?”
安平听到书瑶如此一番话,知她不过是千金小姐做惯了,哪里还生的起起来,跟她笑闹一番,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医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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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江都租房记 。。。
扬州城外的一个叫江都的小城里,出现了一个身着男装的十多岁女子,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宋安平。
安平本来是同宋夫人他们一路的,宋夫人他们前往扬州探亲,安平自是不愿跟着去,所以,就在江宁分了手。分别之时,小丫头宋书瑶自是对安平千般不舍,安平只得哄她说以后必去扬州寻她,这才作罢。宋夫人听说安平想在江南转转,就想送给安平一些盘缠,安平却没有收,搭了人家的便车,又怎能再收人家钱财。
江宁也就是后世的南京,安平转了几天,因只是一个人,再好的景致也要大些折扣。听说江宁城开仓赈济灾民,很多灾民来到江宁,整个江宁城中,处处都是卖儿卖女的景象。再加上安平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离开的倒是十分匆忙,安平甚至觉得自己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因着后世“扬一益二”的美名,安平决定去扬州城看看这个唐宋时期中国第一繁华城市是个什么景象。奈何安平还没有进到扬州城,在行至江都时,就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住了两日却没有好转的迹象,只得暂停扬州之行。安平此时在江都城里就是想寻个房子,养身子的话,她还是不放心把自己扔到客栈里。
安平觉得自己身子愈发有些发冷了,就托客栈中的小二,让他给自己寻个老实写的牙侩来,而安平,则是跑到附近的医馆,让大夫给她开药。
说起这个来,安平不得不佩服这位大周的开国皇帝,自己的那个穿越老乡。安平都有些怀疑那家伙是不是上辈子搞卫生事业的。大周律令规定,凡从医者,必须要去参加官府举行的考试,考试通过了,才有资格行医。安平的理解就是,考完了试才能取得医师执照。所有的大夫,在官府都是登记在册的。大周律令不止对大夫规定严苛,有些药材,也是不许随意售给百姓的,须得凭大夫的处方才可购买。安平再次将之理解为处方药须有医生处方方可购买。因此,安平要是想买药,她自个开个方子是没用的,因为她需要的药有几味是不给随便卖的。
等到安平看完病拿了药回到客栈,小二也将牙侩也找来了。要说古代“牙侩”这个职业,做的事情那可真是包罗万象,小到给外地人介绍风土人情,大到联系买卖双方,无论是游山玩水、买房租房还是买人卖人等,这些都有牙侩的踪影。所以牙侩一般都是当地人,且消息灵通。
小二给安平找来的这个牙侩自称姓高,看着倒是比较实诚,一双眼睛打量了安平片刻后,开口道,“听说这位姑娘想租房?”
安平自知自己这身装扮不可能瞒过多少人去,毕竟在大周,女子着男装出门,倒也十分正常。不过,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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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如此坦诚,安平倒是有几分满意。这种坦诚毕竟要比心里明白嘴上不说的人可靠许多。
安平点点头道。
“那不知姑娘对房子有什么要求没有,我手上恰巧还有几处没有出手的,不知有没有合适姑娘的。”高牙侩虽然对一个小姑娘独自在外有些惊讶,但是他做牙侩这么久,也知道面对客人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尽量靠街,独门,安静整洁就可。”安平不骄不躁的开口道。
那高牙侩似是思索了一会,然后说道,“高某手中到有一处院落,跟姑娘的要求甚是符合。只是??????”高牙侩说道这里似是有些为难。
“莫非这院落价格很高?”安平不由问道。虽然她身上还有些钱,可是却也禁不起她没有进项的乱花,若是这院落真的很贵,她也只能罢了。
高牙侩看到安平误会他的意思,有些着急的说道,“那到不是。说起来,这处院落相比其它不仅不贵,反倒是要便宜几分的。高某说实话,这院落到高某手上也有一阵子了,却一直不曾出手,即使出手了,过不了几日也是要退回的。”
安平倒是有些不解了,“那是为何?”
高牙侩叹了口气,道,“这处院落的主家是个被夫家休离的弃妇,她家中进项不多,就想着将院子租出去,多些进项。高某也是看她可怜,才做了这笔生意。只是,多数人家往往听说主家的身份后,都不肯租了。就算租了,住了几日,也往往因为她原来夫家的原因,将院子给退回来。高某是想着姑娘是个女子,住在此处到比住在别处更加安全些,只是不知姑娘觉得如何?”
安平听了高牙侩的话,高牙侩如果所说属实的话,这个院子倒是真的不错。但还是有些疑惑,她今日不过第一次见高牙侩,要是仅仅是他说的这些缘由,这样的院子,又怎会到她手上。人在异乡,还是小心些为好,想了想,决定先去小院看看。
“不知道那小院在何处,我想先去瞧瞧?”
那高牙侩听了安平的话,心中喜悦,想着如果这单生意做成了,也算是帮了冯姑娘了。忙因着安平朝那小院出发。
安平随着高牙侩行至一所宅院前,正如高牙侩所说,这个院子确实临街,靠街的屋子如果把门打开,就可以直接做生意了。院子不大,正屋两间,东侧还有两间,正好做厨房用。安平思量了一下,不由心下有了计较。
高牙侩看安平只管看,脸上却看不出是不是喜欢,心里不由替冯姑娘着急起来。她一个被休的姑娘,能把房子租给一个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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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再好不过了。不由小心开口道,“姑娘对这个院子可还满意?”
安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拿一双眼睛打量了高牙侩一会后说,“若是真如高牙侩所说,我却不明白,高牙侩为何要如此相帮那位被休的女子?”
高牙侩原本被安平打量的有些心虚,没想到半晌后安平问出的竟是这个问题,倒是放下心来。“这院子的主家原姓冯,嫁给了我们江都城里姓杨的大户。我家闺女原就在杨家做丫头的,若不是这院子的主家,只怕我家闺女至今也难脱奴籍。如今这院子的主家虽然跟杨家没了关系,但对高某一家确是有大恩的。说实在的,高某将这个院子说给姑娘也是有私心的。”高牙侩说到这里,不由小心打量一下安平,见她脸上没有怒色,接着说道。“一个被休之人,院子租给男人,总是有碍名声的。倒是不如租给女子来的方便。”
安平听高牙侩说完,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也打消几分。
高牙侩想了想,说道,“姑娘若是不信高某,高某可以请这院子的主家过来。这院子的主家就住在旁边的院子里,姑娘要是租了这里,以后就是街坊邻居了。”
安平想想,点点头。
这高牙侩听了此话,心中明白安平是看上这个房子了,不由替冯姑娘高兴,脚下生风般的去了隔壁。
安平说实话,对这院子还是比较满意的。她现在虽然是强打着精神,可是她知道,她身子情况也不容她耽搁下去了。如果不出意外,她打算身体好了就在这里住上一阵了,毕竟她身上的钱就那么多,花一个少一个。以前想着懂医术就可以生计无忧了,却不知,她根本就不能行医,还是得老老实实的想个生计才行。
没多会就见高牙侩引着一个妇人打扮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进来,女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