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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吃早饭吧。”燕平远似是没有看到两人的尴尬,自然地唤两人去吃早饭。
安平点点头,缓缓起身出去。沈梦琪腿上的伤比她重,是由燕平远扶着出去的。
因为没有锅,所以早饭仍然是烤肉,甚至连热水都没得喝,不过溪水却十分甘甜,倒也还可以容忍。
安平懒懒的咬了口肉,因为低烧,着实没什么胃口,形同嚼蜡的机械的吞咽,再看看沈梦琪,似乎跟她一样。不过怎么说都是燕平远忙活了一早上的成果,安平还是逼着自己将口中的东西吃完。
三个人着实没什么话可说,尤其是安平跟沈梦琪,经过昨日,除了照顾她的身体之外,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再交谈。而燕平远本身就不是多话的人,更何况经过了昨天,他不甚喜欢沈梦琪,自然更不愿多话。就这样三个人安安静静的解决着早餐。
安平喝了一口水,忽见燕平远一脸严肃地站了起来,不由有些紧张。沈梦琪更加忐忑,昨天虽然是她所为,但是她毕竟也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是有些后怕的。
燕平远走向前听了一会,回来时脸上神色舒缓了许多。
“没事。想是有人来救我们了,你们且在这里,我去引他们过来。”说完就转身离了他们。
安平不由感激地点点头,沈梦琪也是十分高兴。
在两人的翘首以盼下,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看来还不止一两个人,心下不由大安。可是安平的满心兴奋却在看到一脸焦急打头进来的那个人时被浇的一丝不剩,只剩一双无喜无悲的眸子,淡淡的扫过那人的眼睛。
“珉哥哥。”沈梦琪带着哽咽的轻柔声音在安平耳边响起,如若不是安平见到了昨日的场景,定然也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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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眼前的女子十分娇弱。可是现在安平,嘴角却只有一丝冷笑。
木珉看到两人,心中不由大喜,可是又看到两人身上的伤,不觉又有些心痛。眼神扫到安平那里,看到她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不由让他满心的愧疚,安平一定恨死了他。再听到沈梦琪声音,看到梦琪梨花带雨的柔弱摸样,不由让他加快了步伐向梦琪移去。
谁知沈梦琪已经抽泣着扑入木珉的怀中,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木珉一边安慰她,一边不时看向安平。
安平此时没有心思在这里看这两人秀恩爱,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可是木珉毕竟是她师兄,她不能不打招呼的离开,正在尴尬间,还是燕平远过来她身边,让她能稍微自在了一些。
“已派了人去通知其他人,想来应该马上就到。”燕平远淡淡开口。他自然看到安平的尴尬,虽然这不关他的事,不过他倒是顶不喜欢沈梦琪此时耍的小心计。看到对面一副“感人至深”的场面,饶是他那张冰冷的脸上,嘴角也不由有些抽搐。
安平听到燕平远的话,自然满心欢喜。她实在不想回去的路上还被这两人刺激。另一方面,她也是真心感谢燕平远帮她解了尴尬。很真诚向燕平远道了谢。
燕平远点点头,一双眼睛看向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沈梦琪终于停了抽泣,一双小脸本就因为发烧有些发红,此时更是红通通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似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出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一言不发。
木珉安抚了梦琪,走到燕平远面前,抱拳一礼,“多谢燕公子相助。燕公子先是救了我与师兄的性命,此次又救了梦琪跟安平,请受木珉一拜。”说着就躬身拜向燕平远。
燕平远侧身躲过,双手扶起木珉,脸上却没有什么喜悦之色。
“木公子多礼了,燕某不敢当此大礼。”
木珉还想再说什么,看燕平远表情淡淡的,也就没有再开口。
转向安娘,却是有些紧张。“安娘伤得可重?”
安平倒是缓缓一笑,对着木珉平静的开口。“谢师兄关心,安娘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且安娘已经服了药了,休息几日应该就好了。师兄不用过于担心。”
木珉本来以为安平会骂他、会责问他,至少也会冷嘲热讽一番,没想到安平却如平日一般,仍然唤他师兄,仍然笑言相对。只是他明白,笑颜虽然还是那张笑颜,可是却缺少了一些东西,一些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的东西。忽然间觉得安平的笑容万分刺眼,刺得他不敢再与她对视,不由扭头看向别处。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
此时赶过来的确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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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跟齐浩方。
玉竹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安平,似是怕她再次在眼前消失一般,眼中有愧疚、自责、喜悦、心疼??????却迟迟没有说出话来。倒是一旁的齐浩方虽然也是十分激动,却还是走到安平面前,轻轻抚上她的头发,笑着开口道:“臭丫头,你可把我们急坏了。该回家了吧?”
安平听了齐浩方的话,也不知怎的,竟是心酸不已,泪珠子就落了下来。可是她却不愿在这个场合哭,擦了一把眼泪,满脸泪痕的脸上扯出笑来。“都是四师兄不好,非要把人家的泪珠子给招出来。”说着说着,脸上不由又有泪珠滑下。
齐浩方给她擦了把脸。“可不能再哭了。本来就不好看,再哭就更不好看了。”说着冲着燕平远感激的笑了笑。
燕平远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两个人之间倒是有些心照不宣的感觉。
齐浩方看向木珉。“小六,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已让人回去通知师父跟师叔了,还是莫让他们再担心了。”
木珉听了齐浩方的话,自然遵从。
齐浩方起身抱起安平。“走喽,师兄带安娘回家喽。”安平把脸深深的埋在齐浩方怀里,再也没有露出来。
玉竹跟在身后,沉默着一言不发。
燕平远不想再留下,也提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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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浩浩荡荡一波人回了落霞门。安平才知道,为了找他们,落霞门中几乎所有弟子都出动了,甚至远志还从山下掉了一拨人出来找。而向来不问世事,专心闭关的掌门竟然亲自来迎他们。
沈梦琪被掌门接过去照看了,安平则回了望月居。
再见谢铭,安平只觉他憔悴了好多,本来丰姿不凡的谢铭,此刻却彷如一颗明珠被掩去了光华,一夜间竟感觉谢铭沧桑了许多。只是那双望向她充满了关心的眼睛,却轻易的让安平所受的委屈一下子全被抚平了。
谢铭没有对她多说什么,看了她的伤,写了方子,吩咐了玉竹,就让安平回房歇息去了。只是那双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昭示着他的内心,安平却没有点破。无论是对于现在的她还是他,都需要时间让他们好好想一想。
回来房中,送走了各位前来探望的师兄和师嫂,安平已经很疲乏了,不想玉竹立在房中一直没有走。安平回来后,玉竹几乎就没有离过她的身边,虽然觉得他没必要如此,但也猜到了他的心思。
“玉竹,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而且,要不是你,只怕我早就死了。我从没有怪过你,相信师父也不会怪你的。”安平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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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玉竹没有离开,反倒跪在了安平面前。
安平有些心慌,玉竹在她面前永远是冷漠且高傲的,安平有时觉得他就像是一只孔雀,高傲的让她无法接近。有时又像个别扭的孩子,让她怎么也琢磨不透他到底要怎么样。尽管谢铭曾经告诉过她,玉竹以后会听她的,她也答应了谢铭要做到收服玉竹。可是,她却从没有一点自信。可是此时,这个一向不将她看在眼中的玉竹竟然跪在了她的面前,突然让她不知所措起来。
“玉竹,你先起来说话,好不好?”安平急急起身想要扶他起来,不想左腿一阵钻心的疼,又跌回床上。
玉竹没有起身,只是用他那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安平,眼中的充满了坚定。
“安娘,以前是我不对,我太任性,总是找你麻烦,故意不理你。除了公子吩咐的事情,从来不主动照顾你。比之远志,我实在太过分了。”
安平没想到玉竹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玉竹口中所说,无疑都是实话。可是她明白原因,所以并没有怪他,因而本能想要打断他。
玉竹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听他语气坚定的接着说道。
“可是如今我知道我错了。安娘,从今以后,顾安娘就是玉竹的主子,以后顾安娘让玉竹向东,玉竹绝不向西。我玉竹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都不会背叛顾安娘。”
说完也不看安平的反应,径直向安平磕了个头。
安平没有准备,所以这个头,安平是接了个实在。只是安平却从没想过玉竹会说出这般话来,更没想到一向骄傲别扭的玉竹会向她低头,一时间,竟无从反应,石化在床上。
玉竹久久没听见安平的反应,不由抬头看向安平,没想到竟看到安平一副石化的样子。
“玉竹,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安平醒过神来,也忘了玉竹还跪着,急急相询。
“玉竹所言句句属实。”玉竹定定开口,每一个字都像个锤子一样,敲打在安平的心里。
安平却仍有几分不敢相信,不由用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退,疼得她“啊”地叫出声来,眼角也渗出泪来。
玉竹也不说话,只是在旁边看着安平在那纠结。
却只听得安平一个人嘀咕着“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之类的话。
玉竹跪着,听到这里,嘴角不由轻轻上扬。在夏家第一次见到她时,对她并没有什么印象,觉得不过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可是,当公子将玉佩给她的时候,却让他震惊不已。这个玉佩意味着什么,这个丫头不知道,他却知道。从此之后,他就得认这个丫头为主。他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他不明白,凭什么这个丫头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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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主子?可是谢铭的吩咐,他却不敢不从。于是,他只有表现出对安娘的不喜欢来,也希望这个丫头讨厌他。就这样,过了四年。这个丫头从一个十岁的孩子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冲突,但是互相间却都不搭理对方。他也渐渐摸清了她性子,渐渐地竟不那么讨厌她了。直到听到她大声的拒绝木珉,看到她对关心她的人用心,他已经渐渐接受她成为她主子了。尤其是经历了悬崖那一劫之后,他下定决心,以后安娘就是他玉竹的主子。
玉竹在那边回忆的同时,安平也终于渐渐确定了眼前的情况:她已经收服了玉竹了。虽然她有些不明白玉竹怎么就愿意认她为主了,不过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想明白以后,回过神来,才发现玉竹竟然还跪着,匆忙间又要起身。
“玉竹,起来。快起来。”
“安娘认了玉竹为仆吗?”
安平没想到玉竹竟然还纠结在此,不过细想一下,她似乎还真的没有答应。赶紧开口道,“我答应了。你快起来。”
玉竹此时才站起身来。
安平看看不再对她冷鼻子冷眼的玉竹,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起来。不过这几天的经历却让她困乏不已,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她此时已经没有功夫再考虑其他的了。
玉竹离开了,望月居中终于安静了,而谢铭房间的灯,也终于熄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点晚,呵呵,主要是写着写着有点纠结~~~~
小小恶趣味一下,在写玉竹跪安平时,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景麒跪阳子的场景,所以写着写着竟然有点歪。呵呵,还好改回来了。
那个,各位童鞋,我惊奇的发现,评论竟然比收藏还要少。虽然有点厚脸皮,可是大家还是多多留评,多多打分吧,这样更新才有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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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仿若那一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家仍然在各自忙碌着。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例如谢铭。
谢铭表面上和煦依旧,安平却知道,他心里没有表面般平静。她在等,等谢铭想明白了来找她。
另一个变化,那就是玉竹了。虽然依然板着面孔,依然有些别扭的对她少许地冷言冷语,可是却不再将她当做空气了,虽然不能说对安平寸步不离,但是当安平需要帮助时,他总是能出现在旁边。安平明白,一口吃不了个大胖子,他们两人还需要磨合。
一直没有等来谢铭,没想到这一日早上却等来了木珉。
沈梦琪伤得要比她重,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想来这两天那边都忙得焦头烂额。木珉这个时候过来,定然是沈梦琪刚没事就来了。
玉竹见木珉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地引他进来。安平倒也坦然,想来是时候把话说开了。
安平示意玉竹出去,虽然有些不情愿,还是板着那张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冷脸出去了。
木珉脸色有些疲惫,虽然如此,却也难掩他周身的气度。一双眼睛满含歉意,有些欲言又止的感觉。
安平并不想为难于他,指了指桌边的凳子,微笑着开口道,“六师兄请坐。”
木珉有些尴尬,却还是坐下了。
“六师兄请喝茶。”
木珉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低头饮茶。茶水入口,不由一惊,竟然是他素日最喜的白毫,没想到安娘竟然还记得。心中不由大喜,心中的惊疑也安下了几分。想来,安娘还是念着他的。
安平却不知习惯使然的一杯茶,竟让木珉有如此想法。如果她知道木珉之想,定然会想买块豆腐撞墙的。
木珉定了定神,准备开口。
“安娘,师兄那日所为实是无奈之举。”说罢叹了口气。
安平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听着。
“梦琪一直帮我良多。当初母亲去了,父亲又不重视我,而陪在我身边的只有她。在父亲面前,她也总是讲我的好话。后来,她的母亲去世,她的父亲几乎不再管她,所以,几乎是我们两人相依为命长大的。”
说到这里,木珉眼中闪现的东西安平看不明白,但是她看得出,木珉眼中的感动都是真的。两人共患难,这感情却是常人难比的,安平到是有些理解了。
“近来,我逐渐在父亲面前展露了些头角,便有人开始做些小动作,这样的绑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安平听到此处,惊讶不已,看来,梦琪那天的所为,不过是环境是然罢了。
“若是他们手中抓的是梦琪,那梦琪的后果无法想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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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梦琪,可能尚有挽救的机会。况且,我定不会让那伙人出得了落霞门的。安娘,师兄不是不顾你的生死,只是轻重缓急,师兄只有,只用??????”
安平原本还有些感动两人的情深,只是听到这里,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不由冷冷打断。
“轻重缓急?自然,比起沈姑娘来,我定然是那个轻的,沈姑娘定然是重的。师兄说会救我出来,我也信门中的师兄们有这个本事,可是师兄,你可曾想过万一,万一那伙人发现我不是沈姑娘,到那时,我可还有一线生机?你连万一的机会都不肯给沈姑娘,却给了我,到真是我的好师兄。”
木珉何时见过如此咄咄逼人的安平。在他的印象中,安平是那个天真烂漫围在他身边叫他师兄,等着他给她带回各式各样小玩具的小丫头,每每闹闹小别扭,也不过哄哄就又是一张笑脸。他看着眼前目光清澈、神色清冷的女子,却仿若从不认识了一般,怔怔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可是他却不知,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宋安平。她虽然对很多事情不甚计较,甚至是懒得计较,却不意味着她宋安平是没脾气的,也不意味着她宋安平什么都不知道。
安平扫了一眼呆呆的木珉,继续开口,只是口气缓和了不少。
“师兄说过,如若安娘考虑之后还是原来的答案,会成全安娘,不知师兄说话可算话?”
木珉听到安平的问话,后悔不已。这本是当日生气脱口而出的气话,他不想承认,可也不想让安平将他视为不守信之人,左右之间,竟不能回答。
“师兄欢喜沈姑娘,沈姑娘也欢喜师兄,你们两人青梅竹马,正是好姻缘,中间又何必加上一个安娘?”
“安娘可是还在介意梦琪?那么,你我四年相处,安娘竟没有一丝留恋吗?”
“师兄,你错了。”安平打断他。
“有些东西安娘可能不在意,但是有些东西安娘却无论如何不愿与人分享。师兄,在你心中,或许有安娘的一点地方,可是安娘的心很大,安娘要的不是那个角落。师兄,有些事情,安娘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不代表安娘不知道。延圭澄心,‘澄心’纸‘延圭’墨,都是南唐后主李煜所爱之物,你的侍从延圭,沈姑娘的侍女澄心,师兄,安娘说的可对?”
木珉没想到安平竟然连这些都注意到了,可是她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
“师兄,安平在听到澄心的名字时就已经有些明了了。只是那时的安平不愿相信,自欺欺人罢了。直到我亲耳听到,呵呵,还真是有点不见黄河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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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珉双手有些颓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师兄,被绑一事,安娘知道你心焦沈姑娘,安娘已经放下了。也请师兄放下吧。小院中师兄与沈姑娘说的话,安娘也听见了。”
木珉听见安平说小院的事,心中不由一颤,他尚且存着一丝侥幸。安平话已至此,他无话可答。
“师兄,以后你仍然还是我的师兄,我也还是你的师妹。”话止于此,安平没有再多说。她不能为了自己一时口舌之快跟木珉撕破了脸。木珉无论如何都是她的师兄,他做的事情她再明白,现在也只能在心里明白。更可况,那虽然是一个局,无论目的如何,最终,木珉都救了她的命,她无法辩驳。事情就这样吧,对所有人都好。
木珉此时却觉心中透凉,他只想离开,马上离开。
安平看着木珉离去的背影,言尽于此,希望他可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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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儿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安平恍然抬头,竟然是谢铭,不由换上一副笑脸,乐呵呵的让玉竹将轮椅推倒近旁。
“没什么。呵呵。”安平不知道该怎么说,想着还是打太极的好。
几日来安平甚少见到谢铭,安平知道,谢铭在为那日的事耿耿于怀。她只能等谢铭想通了来找她,今日看来,谢铭脸色确是好了些了。
谢铭也明白安平的意思,虽然心中对木珉的做法有些着恼,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倒也默许了,为此他懊恼好久,他就是担心安平会从此对他心存不满,所以多日来多是一人呆着,尽管也担心安平的伤势,却一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