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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烦死了,要真是被咒杀了,我犯得着这么纠结吗?
我不愿意再纠结了,直接对争光坦白说道,“刘伯撒了谎,毓儿说任明山死不了那么早……”
争光当即怒声问道,“什么,刘老头还想救那孙子不成?”
刘伯是不是想救任明山,这一点我不太清楚,可他一定说谎了。
我刚想出声劝争光冷静看待这件事,却被身体里突如其来的撕裂弄的倒地打滚。
这样的疼痛我从没感受到过,是从血肉中被撕裂了一部分的痛,愣是叫我没能忍的住喊叫出声,
“啊……啊……”
争光飞出我的身体,着急的问道,“你怎么了?给我说说身体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咬牙对争光阐述我身体的痛苦,“痛……痛的快要被扯开了一样……”
争光怔了怔,慌乱的对我说道,“快点儿,试着叫你的小鬼出来……”
这种时候叫小鬼出来?虽然我不太明白争光的意思,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指挥小鬼出现,“小鬼……”
意外的是,小鬼根本没有出来,我像是与他断了联系一样,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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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奉上,新年将要来了,大家要吃好喝好,丸子祝大家夜夜好梦。】
第二百七十一章 发现不对劲()
争光等了小一会儿,没有看到小鬼的影子,掰正我的身子慌张问道,“怎么样,小鬼呢?”
小鬼……我还想知道小鬼在哪儿……
经由刚才一阵折腾,我的骨头散了架一般提不起劲儿来,四肢摊开平躺在地上喘气说道,“不知道……感觉不到小鬼了……”
争光沉思片刻,皱眉说道,“感觉不到了……有人切断了你和小鬼的联系……”
我头脑中瞬间想到一个人,脱口而出,“刘伯……他要对小鬼下手……我们赶紧回火葬场……”
我和小鬼有契约,有人要是对小鬼不利,我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所以别人才要强行切断我与小鬼的契约成事。
要知道,小鬼对任明山下了咒杀,小鬼只要存在一天,任明山的咒就不会褪去,解除任明山咒杀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掉小鬼。
刘伯故意隐瞒任明山的死,无非是想让他先活着,对付小鬼的人也只能是刘伯了。
我那会儿没有追究任明山的死活,也是考虑到了咒杀存在,任明山一定会死的,没想到刘伯会……
争光冷静的思考了半天,搀扶起我的身子一步步走向马路边,“先回去再说,你撑着打出租回火葬场。”
我一个人在这里猜来猜去确实没有什么意思,眼下最要紧的是回火葬场,尽可能的把小鬼救下来。
在争光的搀扶下,我靠在马路边的树干上,病殃殃的抬起胳膊招停出租车,也不亏我们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废旧工厂,愣是在马路边上等了近半个小时才搭到车。
我一上车,争光一溜烟钻回我的身体问道,“好点儿了没?”
怎么说?像是死了一次,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我懒懒的靠在车座上,心中默默与争光交流,“全身上下像被车碾过一样痛,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争光对我的痛楚也颇为无奈,叹气说道,“诶,小鬼和你签的是血契,强行切断与小鬼的联系,你的身体就会被契约反噬,得有段时间才能好了,但愿不会留下什么长久后遗症……”
我从来不知道强行切断与小鬼的联系竟是这么危险的一件事,更让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伤痛拜刘伯所赐。
“我不明白,刘伯怎么会?”
任是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刘伯为什么要保任明山,还不惜为此牺牲我的安危拿掉我的契约小鬼。
争光与刘伯没有深刻的感情,想问题比我要理智一点,“不要乱猜,你先好好休息,一切等回去问过再做定夺。”
在我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除了刘伯别人没有这个动机,除了刘伯也没有人能有本事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切断我与小鬼的联系。
我坐的出租车到火葬场大门口停下,狗蛋像是等候已久一般,背上我直接送回宿舍。
更令我意外的是,刘伯早已经坐在宿舍里等候,起身帮着狗蛋把我放平在床上,随手掏出一粒黑色的药丸说道,“吃了!”
根据刘伯的这个举动,我几乎可以肯定对小鬼下手的人是刘伯,“你对我的小鬼下手的?”
刘伯将药丸直接塞进我的嘴里,转身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吸了俩口,淡定的说道,“契约鬼越成长,和你的身体联系就越密切,断的太晚对你的身体影响更大。”
呵呵,说的好像是为了我好,明明就是在掩饰他为了救任明山的目的。
事关小鬼安危,叠加上任明山的性命,我再也没理由装作不知道,坐起身靠在床头质问道,“怎么偏偏是现在?一早为什么不对它动手……”
面对我的质疑,刘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若无其事的弹了弹烟灰,“任明山都死在小鬼的咒杀下了,让我意识到你的小鬼太危险。”
要是毓儿没告诉我任明山没死,我还真能信了他的鬼话,可惜一切并不都能如了他的愿。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真的不想再忍气吞声了,直接捅破他救了任明山的事,“任明山真的死了?”
刘伯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烟陡然断裂,斜睨着我,狐疑道,“你怀疑我?”
所有事实都指向了刘伯,也怪不得我怀疑他了,刚才他掐断香烟已然说明他心虚了。
事情十有*就是刘伯干的,不把事情摆到台面他是不会承认的。
我直接了当的说道,“人有没有死,您的心里最清楚,不要当别人都是傻子。”
这一句可算是揭开了刘伯的面罩,他将剩半截的香烟丢在地上,气急败坏的说道,“我说死了,就是死了,他能逃的掉小鬼的咒杀吗?”
小鬼死了不就逃掉了?我和小鬼的联系被他强行解开了,我这会儿根本找不到小鬼去了哪里。
任我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刘伯会这么执着的护着任明山……
我强压着心里蓬勃的怒气,却控制不了语气的疏离,“呵呵,他确实中了小鬼的咒杀,但我心里清楚他的咒发时间还有段距离,您要救他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纵是刘伯,在事实面前,也嘴硬不了多久,垂首认命的问道,“你想怎么样?”
总算是承认了,承认了接下来的话就好说多了……
我要的没什么,只需要刘伯将救任明山的理由给我解释一下,“是你想怎么样?我要做的不过是让罪犯伏法……”
然而,刘伯并不配合,嘴角抽搐几下,极其敷衍的说道,“有些事你不明白,你当他死了就行。”
“我可以当他死了,把小鬼还给我。”
刘伯要救任明山,有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我不管,但他不经过我的同意截走我的小鬼就不行。
“还不了了,清除咒灵是驱魔师的职责,你的小鬼已经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可我没想到,刘伯已经把小鬼火速处理掉了,“你……”
处理了我的小鬼,还被我抓到了把柄,刘伯或许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语气比起开始软下去很多,“该你知道的时候,我肯定告诉你。”
第两百七十二章 回老家()
什么时候是我该知道的?从我到这个火葬场的那一天开始,我的人生就一直处在被动状态中。
刘伯像是一切的主导者,他明明知道所有事情,却偏偏都瞒起来不让我知道,直到事情被我戳穿才会不情愿的承认。
一开始任明山就说过,不要相信火葬场的人,我算是明白他指的是谁了。
我将刘伯当亲人,却被自己的亲人一次次蒙在鼓里,心里的落差感让我再也支撑不住的苦笑,“任明山说过,不要相信火葬场的人,想来他指的那个人是你!”
刘伯心事重重的扶额,叹气问道,“诶,你信他的?”
不是我信任明山,而是事实就是如此,我所有的不满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九行山是一座阵法你知不知道?九行山埋着我二十位先祖你知不知道?顾家在我这一代就要断子绝孙你知不知道?”
刘伯抬起头扫了我一眼,嘴巴张了张,无奈说道,“你遇到他们了?你的祖先们……”
遇到谁算什么事?我迫切想要刘伯解释清楚,“你究竟知不知道?”
被我逼问至此,刘伯没有否认什么,一副颓丧的表情,道,“知道又怎么样?那是你顾家的命,事情起源于顾家,你待在这里守护也没什么不对。”
是我顾家的命,我认了又怎样?但是他不该瞒着,更不该动私心救任明山。
“你要任明山干什么?”
他和任明山究竟还有着什么样的纠葛?这一点他总该解释清楚。
刘伯摇头,不愿意和我多说,“我不会害人就是,任明山偷了我的东西,我还得留着他把东西要出来。”
问了也白问,刘伯把所有的事情都承认了,可我依然不知道埋藏在这些事情背后的目的。
看来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但愿他真的对我心存善意,真的有苦衷。
我无力的躺回床上,将心中最后一个疑问道出,“你和我父亲真的是朋友?”
刘伯起身走至床边,盯着我的眼睛,认真说道,“凭良心说,你入行以来,我对你如何?”
细细想来,刘伯除了瞒我,对我确实挺好的,只是我终究无法对任明山的事释怀,还有他竟然会为了救任明山而不惜伤害我的身体。
任明山多次伤我性命,还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原谅我无法相信与任明山有关的事是无害的。
我不愿再听刘伯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迈过头去装作疲惫不堪睡着的样子。
过了许久,隐隐听到刘伯关门声,“我把东西要回来,一定会把任明山交给你的。”
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对刘伯所说找任明山要东西的话很是怀疑,“刘伯说的你信吗?”
争光沉吟片刻,冷静说道,“嗯……不可全信,直觉告诉我,刘老头儿背后隐瞒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秘密是一定有的,只是刘伯的嘴太牢了……
我无可奈何的说道,“他不肯把人交出来,我们也没办法。”
争光从我身体中钻出来,为难情的站在床边,说道,“等他尾巴漏出来再揪,小影还被关在停尸间,你一个人能行不?”
晕,这个老婆奴,正事面前老婆都不离嘴……
争光心里牵挂着他媳妇,肯定是没心思说事了,我摆了摆手打发道,“你去忙你的,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明白。”一眨眼的时间,争光就跑的不见影子了。
就剩我一个人了,躺着躺着撑不住睡过去了,模模糊糊听到徐蕊在唤我的名字,“争气……争气……”
徐蕊不是和特别行动组的人离开了么?
我还以为是做梦,难受的睁开眼睛,真的看到徐蕊眉头紧锁的坐在床沿,“你怎么回来了?”
徐蕊将我身上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担心的问道,“我爸让我来接你回家,说你受了点儿伤,发生什么事了?”
受伤……刘伯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徐蕊……徐蕊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不确定的问道,“他没告诉你?”
徐蕊起身倒了杯水递给我,坐回床边,疑声问道,“和我爸爸有关?”
既然徐蕊不知道,也没必要把她再扯进这些琐事里,我不想让她觉得她父亲和我有了隔阂。
我喝了俩口水,润了润嗓子,随意说道,“没事,遇到了几个地府罪魂,好在争光在我旁边帮忙。”
反正我平时遇到这些乱七八遭的事多了,徐蕊没有丝毫怀疑,问道,“那回家?他们都先离开了。”
认回争光这么久了,我小时候的事情也记起了不少,是时候该回以前住过的地方确认一些事情了。
我以前不回去,是不想争光看到觉得愧疚,正巧争光有自己可以忙的事,而我也一直想带徐蕊去看看我真正的家。
我把着徐蕊的胳膊,缓缓走下床,“嗯……就剩我们了……我想去个地方……”
徐蕊将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脖子上,撑着我的身体,问道,“去哪里?我陪你!”
尽管徐蕊已经支撑了我身体的大部分,可契约反噬的后果太过严重,我依旧走的娘呛,无力说道,“回我以前的家,康寿路45号。”
徐蕊纳闷的问道,“回以前的家?我听父亲说,你家的房子抵给福利院了……”
是抵给福利院了……可那依然是我的家……能给我答疑解惑的地方……
未免徐蕊起疑心,我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走吧,我们知道房子在哪儿就行,就是想带你回去看看而已。”
事实上,只有我知道,过去的家藏了些什么,我要去找的正是那些东西。
徐蕊搀扶着我坐上车,一丝不苟的将车驶到康寿路,沿途一路找到45号停下问道,“是这里吗?”
老天保佑,康寿路这一带没被开发商盯上,我儿时住的房子依稀还有它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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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像是小年啊,祝大家大家小年快乐!第二章奉上,大家早早睡觉觉喽,各位亲们看完书晚安捏,么么哒。】
第273章 旧时记忆()
随着我儿时的记忆渐渐复苏,倒是让我想起了七岁全家人一起出去给我过生日前,父亲特意把我叫到他的书房给了我一个赤木方盒子,说是从我一岁生日起每年一件的生日礼物都装在里面了。
或许是父亲觉得七岁的我已经记事了,亦或许他算出自己大限将至,才选择了那个生日……
我得到盒子后,如获至宝般的抱着它回了自己的小卧房,满怀期待的打开发现整齐排列着七件十分无趣的东西,扫兴之余将盒子盖起来一并藏在木床的暗格之中。
里面的东西,至今我还能记个大概,木盒子里面竖分了七个格子,每个格子底都刻着表示年岁的汉字,就是一些铃铛,毛笔,匕首…之类的东西。
以前我不懂事,并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用,眼下对阴阳一行有所了解自然知道了那些东西的用处。
然而,这些都不是我所在意的,我在意的是第七个格子的信封。
当时,我觉得那些东西无趣,连带着信都懒得去看……
那个暗格我倒不太担心被发现,就是害怕木床有没有被房主换掉。
徐蕊搀扶着我站在门口,我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就按响了有些掉色的门铃,“我们进去看看吧。”
被我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徐蕊诧异万分的问道,“你认识房主?”
房主我还真是不太认识,不过进去看看房子也没什么吧?本来我也是在这里住过的人……
我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说道,“不认识,看看总没什么吧?”
徐蕊显然有些汗颜,却又拿我没有办法……
过了半响,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伯踩着拖鞋来开门了,头顶稀疏的几根白发让他看起来像是秃头,抬起头用无神的双眼将我下至上扫了遍,哑然出声,“小伙子,你找谁?”
一般情况下对付老人,最好使唤的就是感情牌,要想顺利的进这易了主的屋子,倒是可以借助徐蕊来使老人放下戒心。
我紧紧握着徐蕊的手,为难情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小时候住在这里的,父母出事后这里被拍卖出去,想带女朋友来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看看。”
老伯再次将目光移到徐蕊身上,看到我们紧握的双手时,不冷不热的说道,“听说过这事……买房子的时候……听过去的房东说的……人念旧是可是好事啊……我一个老头子也没什么怕你们惦记的……进来吧……”
“谢谢老伯。”
倒也不算难,我给老伯道过谢,又对徐蕊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就拽着她的手忙不迭钻进已经有些年头的院子。
我小的时候,这一片的房子还算比较好,家家户户都是独门独院的,还会在院子中种点儿时蔬之类的,而我家那时候是架了一块葡萄藤用来纳凉。
院子换了主人,一进门我就看到院中东倒西歪的葡萄架下萧条的石桌石凳。
看这样子,房子的新主人没有怎么去改变院子旧时的格局,也算是给我寻回东西增加了不少的信心。
老伯领着我们进了小楼,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道,“我老了,就不和你们客气了,自己随便看看吧,有喜欢的旧东西也可以送给你。”
还真是个和善的老伯……
屋子倒还好,虽然有点儿乱,但大部分的建筑都没有改变,与记忆中的那个家有很多重合点。
我摸索着电视机旁边的黄木橱柜,纳闷问道,“嗯,这里一直都没怎么变吗?”
老伯盯着电视机中唱的火热的京剧,心不在焉的说道,“还要怎么变?变了给谁看,最早的房主一家出了事后,这房子就跟臭了似的没人要,我之前的房东低价买了这套房子,住了没几天老婆就给病逝了,我儿子那时候结婚占了我的房子,就以更低的价钱买了你们的这套房子给我住,我孤家寡人的也不需要重新拾掇。”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悲凉的吧?好好的三口之家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凶宅,孤苦老人被子女骗到凶宅独居近二十年……
我很好奇,老伯的儿子有没有来看望过老伯,“他们没来看过您?”
老伯苦笑着摇摇头,感叹说道,“这年头……靠谁都没用……谁有都不如自己有……我一个糟老头子对他们没用……丢我到这个地方他们还觉得自己仁至义尽了……”
生活里总是有各种不好的事情发生,尽管我很同情老伯的遭遇,可并不能帮他什么。
我一手牵着徐蕊,拍了拍还很坚挺的橱柜说道,“和我小时候差不多,没什么大的改变。”
徐蕊颔首,默默将客厅打量一遍,挣脱我的手向老伯走去,坐在老伯身旁礼貌的向他询问道,“老伯,这房子您肯卖吗?我们可以按市价买!”
老伯失神的眸子有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