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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活着就是恶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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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肮脏的东西流出来。而这样的动作,又使那些卑劣的侍从们有了奚落他的借口。 
“哈哈,跟狗都能配合的这么好,那来满足一下我们如何?让我们看看,他的那个小洞似乎深得很呢,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他被人按在地上,撑开好不容易收缩的入口,供人任意赏玩,并且,以那种看似挣扎的动作去迎合着他人的胃口,当那些人用手指去触弄他的变得滑润的内壁时,他的身体非常自觉的小心的紧张着,以便,让那些人即可以达到观赏把玩的效果,而又不把野兽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是什么?是个供贵族绅士们玩赏用眼睛以得性快乐的艺术品,是只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任意一种可以侵犯他的兽类的淫乱玩物,是个可以被任何人所驾御的奴隶,他如愿以尝,终于不被人认为是人,而做为人的羞耻感同与之相反的纵欲感却又让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痛苦之中,但这,却是被他人所忽略的——他不再是I。K,也不再是人,只是个被利用完最后的价值就等待着被做成标本的祭祀品——祭人的罪恶与贪婪。 
“呵呵,还很深嘛,这些王子殿下的宝贝儿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淫乱,为了不让这些可爱的狗儿们太劳累,下贱的东西,也来用你那张下贱的嘴,来吞我们的甘露吧,哈哈哈哈哈哈。” 
“可那只狗已经,我们这样不是很恶心吗?” 
“什么话,那是王子殿下的爱犬,怎么等同于普通的狗,这是我们的荣幸。” 
“是啊,王子殿下就是将来的国王,这真是种恩赐,哈哈哈哈。” 
就这样,人与兽在镜子中他卑微、淫欲的身子后拍起来长队,而被侵占的感觉,对于I。K来说,人与兽都不再有什么差别,唯一的不同则是,兽用它们的嚎叫来表示它们的肆虐与兴奋,而人用他们的语言去掩饰他们的罪恶,将惩罚伪装的像是一种恩赐。 
所有的辞藻都是人类创造的,所有的文明都是掩盖虚伪的假象,所有的人,都是恶心的垃圾……可他犯了重罪,罪孽深重到必须要被自己的同类强取豪夺,他无法再回到从前,也无法再有资格去想着那个一只在他心中被当做小天使的可爱小东西—— 
迩纯,他一定已经认为我死了吧?这没错,你认识的那个I。K已经死了,而现在的I。K你也不可能会爱上。 
他们之中,似乎总有个人要充当这样被愚弄的角色,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他会用自己的身体去赎迩纯的罪,就让那个可怜的小家伙得到平静……I。K想向圣母祈祷这些,但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污秽的样子是否还有资格站在圣母的面前做这些自不量力的祈祷。但,神总是最仁慈的,或许她承给了圣母一颗最纯粹是灵魂,他的愿望得到了神的回应,而这并不能让他的命运拜托些须的悲剧色彩。 
现在的那个罪恶之城已经成为天使之城了,一切如狂风骤雨,变革之所以被称为变革就是因为他快如闪电,在瞬息之间,时代巨变——那个大家族随着主人的归来,轻而易举的便拿回了理应属于他们的一切。当那个有着王者风范的老人向邻国的国王伸出他的右手时,暗兵浮动的敌人便成为了朋友,当然,在他们友好的拥抱时,老人与国王的几句低语,一定会使双方都获得了巨大的利益。这不是一个红颜祸水的年代,西施只能是被纳入宫门的一只美丽的小羊,而那些金光闪闪的玩意儿和能够发动战争的伟大发明才是统治者们的致爱,投其所好也是门技巧。在IVAN首相被淅沥糊涂的推下还没做稳的宝座变成阶下囚的时候,他也依然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那里,直到,实际他一直惦念着并等待着其的好消息的KATHY出现在胜利的老人身后,冷眼看着他在歇斯底里的狂笑中被押上囚车时,他才知道,他输给了一样东西,那是爱情,他从未怀疑过KATHY,从未——所以,这还是一个红颜祸水的时代。 
“纯纯,你的父亲真了不起,竟然可以颠覆一个国家,他说要把王位传给你,你不高兴吗?” 
“你希望我做国王吗?如果I。K希望,那我就做,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离开我。” 
“恩,那,你能不能不要叫我……I。K?叫我‘海’,这才是我的名字。” 
“……好吧,海,那你别离开我。” 
赤裸的枕在这个酷似I。K的男人怀中,迩纯乖兔般点着头,抱紧了那个男人似乎比I。K要健壮很多的手臂,迩纯紧紧的贴着海的身体,享受着此刻自欺欺人的幸福——他是不是背叛了I。K?从这个男人第一次抱他,他就知道这不是I。K,而他还是跟海上了床,他抵御不了那张脸的诱惑,那张和I。K一模一样,他朝思目想的面孔。权利的游戏对他毫无意义,他只是不想再失去这份像是失而复得的甜蜜,这让他宁愿相信,眼前的海就是I。K,而I。K也一直一直活生生的跟他在一起。他把海幻想成得了一场病失去记忆的I。K,这样,他就能把那些所来不及为爱人付出的一切更多的给予这个男人了,尽管这只是个替代品,但现在,在别人眼中飞上枝头、位高权重的他,却只剩下了仅此一个活着的理由。 
“迩纯,我还想抱你……” 
“……” 
默许接受着海的拥抱,在温暖的床上,他尽情的享受着海温柔的亲吻与侵入,他让自己相信,与自己缠绵着的,只是忘记了一切的I。K,只是I。K…… 
此刻,当迩纯睡在他人温暖的臂弯中得到了幸福时,他不会知道,在咫尺天涯的某个黑暗角落,他深爱的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体承受着野兽的肆虐与凌辱——神对堕落天使伸出了一只手,因而,只有一人会被带离地狱。 
在所有喜剧的背面,总该会写着些什么其他的故事,我相信,你呢? 
十六 

()
BY:Nicotine 
爱亦时难,别亦难。 
她爱他吗?她不爱吗?KATHY说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当她静坐在牢狱之外看着自己一夜白发的丈夫时,即使这个人再怎么丧尽天良,她依然与他相处了二十几年,所以,她来了,来送IVAN最后一程。 
“邻国的君主和大将军已经揭穿了勾结外敌,推翻政府的内幕。明天上法庭,你将被判死刑。” 
做为他的妻子,她向因一举歼灭了IVAN的叛乱计划而被高呼着捧上王位的老者要求了这次探视,她决定,做个坚强的女人,亲自将这个消息告诉这个跟自己曾在神前相约白头的丈夫。 
“这是按照你新当政后新立法所定的罪,你知道,在之前,这个国家一直没有死刑的。” 
KATHY这样径自说着,IVAN始终端坐在那张简易的铁床上闭目养神,如今,一向心比天高的他,倒真有了种祥和,听到自己的发妻这样对他说时,他只是淡淡的一笑,这个结果他已经猜到了,从古至今扮演他这个角色的人,到头来都是这个结果,只是,可笑,他最后,竟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这算什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这是对我的讽刺?还是对我的厚待?呵呵。” 
IVAN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KATHY,她今天穿了他最喜欢那套米色洋装,是他亲自选的料子、亲自定的款式、亲自选的师傅、亲自送到她手中的,她还是那么美,而且,此刻她眼中那种只有经历了沧桑之后的女人才会有的风韵更是让他着迷——到最后,他被她推上了断头台,他才真的明白了一件事,他爱她,这种爱已经超越了他对问鼎天下的迷狂,所以,即便是这一刻,他对她也恨不起来,反而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越发的真挚。 
“老天对我不薄,我还可以再看你一眼。” 
IVAN这一眼,看得很深,娥眉粉黛、玉面伊人,他这一生,只这么仔仔细细的看过这一个女人。 
“现在的国王陛下认为你的立法对国家的发展有利,所以不准备做修改,以后新的国家会继续使用它。我觉得我该来,我想你得等着再看我一眼才会瞑目。” 
KATHY如是说着。现在的IVAN似乎又是他当初决定去嫁的那个男人了——本来,她不想嫁一个喜欢跟命争的男人,因为那样的男人永远也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所以他选择了那时只是个小公务员的IVAN,她只想避开风雨平静度过一生,而命运总是与愿望相背的,在利欲的面前,IVAN变了,而她也跟着变了,她未躲过风雨,反而又被卷入了一场她根本就无法想象的腥风血雨之中,浪避不开,只得弄潮,雨躲不过,唯有翻云——她为这个男人付出了她的一切,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她该恨,就在她把迩纯送回I。K住过的地方时,她还在想着自己会撕碎他,可当他们相对,看他待死之容,她不恨了,她只希望自己未曾爱过。 
“犹看正朔存,未觉江山改……天对我不薄,你对我更……不薄。” 
IVAN摇头苦笑着,侧着头,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妻子—— 
“KATHY,你真美。” 
听到IVAN这样说,KATHY愣了一下,也笑了: 
“我们结婚时,在洞房里,这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IVAN闭了下眼,点点头—— 
“没错,我记得,你也记得,所以,现在我还要这样跟你说,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说。” 
在他眼中,她永远是最美的,致死,他不恨,只爱,为她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为她为自己失去的一切,为她最终给予自己的一切: 
“我没爱错人,选了你,我死而无憾。我为了那些过眼云烟一般的权势争了半生,我一直都认为,如果我被人从那张好不容易攀上去宝座上推下来会崩溃,可现在,我反而觉得轻松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到头来,一切都是场梦,我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走,这辈子,我就轻松过两回,襁褓中时,现如今将死之时。你给我的,我这辈子还不了你了,我们的冤孽留着来生再算吧。我这一辈子,可以说是机关算尽,惟独漏了你,你知道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信错了我。” 
KATHY回了IVAN的话,而IVAN却呵呵的笑了起来,这笑是那么意气风发,那么豪气云千,半点也不像个身陷囹圄,待复黄泉的失败者,他看着自己漂亮的妻子说: 
“傻丫头,那是因为我爱你,人除了自己谁也不能信,我信你,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了,我只是输给了自己,江山美人,我早就该想到,我会输。” 
“人是不是都在最后一刻看开一切?IVAN,你这样说是不是因为你不再有机会再战了?如果你现在不死,那我还要痛苦多少年才能听你说这些?还是,如果你继续做你的皇帝梦,就永远也不会这样说了?红颜祸水,似乎在你们这种男人身边的女人,就是这个命。” 
KATHY吸了口气,她有点想要哭泣——她这一生,爱上了两个男人,一个是迩纯的父亲,她被他人格魅力所征服,即使她知道,自己被丈夫派到那个老者的身边是为了利益,然而她还是迷上了他,结果,他的妻子因她而走,他的孩子因她而沦落……而另一个,就是她的丈夫,她为了他出卖肉体、出卖灵魂、出卖自己的骨肉,与他风雨二十年,到头来,她还是亲手将她的丈夫从梦的颠峰上拉了下来——她不是祸水?那又是什么呢? 
“呵呵,你不是我的祸水,是我的知己。我戎马一世,活着的时候都是在想方设法的在那些名利场上奋力攀登,可现在,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些我花了一生的时间才挣抢回来的东西就都成了泡沫,只有你……我拥有的,就只有你我之间的这段冤孽,这是我唯一能带到那个世界的,到死,这些孽债,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争,跟我抢……你,我的妻,可亲,可敬,爱你,我无憾。” 
KATHY是否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让IVAN不能确定,但他宁愿她不会为自己哭泣,他的女人,绝不是个弱者,也绝不能做个弱者,因为,她已经没有可以去依靠的一副臂膀了。 
“KATHY,我们该道别了,你记住,好好活着,我的妻子,你要替我去看着这片土地上的变迁,等来世,我还会把它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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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来生,我们再续这段孽债。” 
KATHY点点头,从左手的无名指上将那枚一直跟着她的金指环摘了下来放在自己坐过的椅子上—— 
“那时,你给我买了它,你说‘情不金坚’,拿着它去吧,来生它就是我们的信物。” 
再看了IVAN一眼,慢慢的转身,走出牢房,身后铁门沉重的闷想,让KATHY无法再回头,泪已湿襟,二十年,人非草木,人又有几个二十年?不爱,又能怎样? 
“KATHY————” 
突然,IVAN的喊声使KATHY停住了脚步。 
“你儿子还没死。” 
“……” 
猛地回过身,KATHY看着站在铁栏之内的IVAN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 
邻国—— 
“你看父王,他已经很乖巧了不是吗?他自己就可以做好一切,呵呵。” 
“没错,看来这头像小马驹一样的大家伙,我们是卖对了,他果然喜欢。” 
“I。K,你知道该怎么做,别让我失望。” 
王子与他的父王坐在一起,手中的短鞭往墙上一挥,看着他慢慢爬向那只被用粗铁链栓着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低呜的黑犬,恶意的下达着命令: 
“如果你不听话,就别想让我把你前面那个小孔里的东西拿出来。” 
“求你……不要……” 
除了听话他没有一点别的办法,现在,他已经完全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淫荡性奴了,是这些贵族,把他折磨成了这个样子,当一个人每天再这样的玩弄与凌虐中过活,畏惧与人性的懦弱,总会让他们最后的尊严,也彻底被摧毁—— 一切都必须听主人的安排,而他的主人可以是任何一个牲畜,却不再是自己。 
I。K变了,按那些贵族的话说,他是他们淫荡的蜜汁娃娃——他的皮肤不再是曾经阳光一般的麦色,而是毫无生气的苍白,是王后命令人去把他的肌肤漂成这个颜色的,因为国王曾说非常喜欢他金色的肌肤。而他的|乳韵与蕾口却被弄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这是国王的命令,说是为了补偿他。他的发也不再是乌黑,王子逼他吞食了一种药,当他第二天在不止哪个佣人的纵欲下醒来时,他的头发就变成了老人才有的银白,而这大概是由于侯爵爱上了他的黑发。还有他的唇,那是极淡的粉色,王子妃嫉妒所有比她艳丽的红唇,所以要侯爵给他注射了一种破坏血液的药物,他现在重度贫血,而且血小板出现了问题,尽管那使他的伤口变得不容易愈合,但高贵的王子妃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娇艳的唇输给谁了。还有那个侯爵,他已经成了他的一样实验品,他在他身上注射各种药物,使得他除了昏睡所有的时间都沦陷在高涨的欲望之中,他也总是在他马上就认为自己可以以死解脱的时候再被他救活,侯爵在宫廷的医院里,有一个笼子,就是他的病床,每次在那里住上几天的时候,就是他现在最幸福的时候,那时,他只要被一些器械去凌辱就够了,总好过被那些畜生宠幸。那天,他听到侯爵对王子说,要给他动个小手术,在卵丸的后面再人造一个入口,这样他就可以有更多的容器来存放那些兽欲的汁液了——而这些听来可怕的事,却与现在的他都那么相干了,因为,他并没有否决的权利,只要他的那些主人们愿意,他可以任意被改造成他们希望的样子,而他能做的,只有承受,并且服从。 
即便是这样,那些人对I。K的惩罚也没有减少半分…… 
“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你好好的表现,我就饶了你……不过,你那个突出的小腹还真是有种畸形的美,呵呵呵呵呵呵。” 
王子殿下与国王一起大笑着,这又是他们的一个新玩法——侧趴在地上喘息的I。K显得异常痛苦,那种凄迷的美,让自封为艺术家的王子想要为其颂诗,他真没想到,原来分身上的那个小通道也会延伸到宽广的空间去,将一升淡盐水倒灌进膀胱之后,那个小玩具的小腹就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他第一次向自己求饶的那么哀怨,因此,他没有让I。K很快得到解脱,剪短了引流的软管,他将四枚稍大的黑珍珠一颗一颗慢慢的推进了插入I。K分身的软管内,再插上一株冷傲的白玫瑰,他的艺术品便让人更加着迷了,特别……是那出处可怜的垂泣…… 
“呜……好难过……求你……求你……呜…………” 
握着自己颤栗的分身根部,I。K侧趴在地毯上哭求着,光是从皮肉的外面,他就可以感觉到那已被塞入细孔底部排列在一起的珍珠硬挺的质感,而那重累的小腹即使是被一个很小的动作牵动,那种无法排液的涨痛就会令他死去活来,就算是再怎么下贱的话,他也说得出,他甚至为了求王子放过他而去舔王子的脚,但那除了被屈辱的痛苦,什么作用也没有,他被笑做天生淫乱,在被王子的猎犬所灌溉之后,他被吊上了华丽的狗笼之中那个用三角铁制成的秋千。现在,那里成了他的住处,王子说,这样他的狗宝贝们什么时候想要了,便可以随时占有他了,因此,通常即便是睡觉,他也是以趴伏的姿势被锁在铁笼一角的。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 
国王与王子互望一眼冷冷的命令着,当I。K再次饮泣的起身攀爬向那只露出獠牙的庞大犬类时,他们的笑声象征了他们高贵的身份——只要在I。K这样的玩具面前,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才格外的令人精神抖擞,所以,每个有权势的人,似乎都喜欢养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因为操纵着这些人的命运,会让他们产生一种错觉——他们就是神。 
“呜……恩……恩…………” 
为什么他还活着?这样的问题I。K早就不去考虑了,因为他不再有思考的时间,他唯一能够想的,就是如何让那些主人们高兴一些,这样,或许他就可以少挨一些痛不欲生的时辰了。 
他必须做个很乖的“蜜汁娃娃”——像是种对待贵客的礼节,I。K用自己无力的手臂搂了搂黑色巨犬粗壮的脖子,然后,将自己的唾液舔在手指上,像对待客人的娼妓一样,将这只黑兽庞大的巨根弄得湿润,这条狗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可怕,对于I。K为它所做的,它非常温顺的接受着,甚至去用舌头舔I。K的颊,这大概是因为他被太多条它的同类所宠幸过,因此身上有了它们的味道,但,在现在的I。K看来,这些让他受辱的动物们,要比那些人类的主人善良的多。如果他昏倒了,狗儿们会围在他身边用舌头轻舔他,如果他因发烧而感到冷,那些毛茸茸的大家伙会跟他挤在一起为他取暖,甚至,如果那些偷着用他来泄欲的仆人们拉扯他身上的锁链要将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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