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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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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哥很多,堂兄弟辈分的也不少,虽然大部分都是没人性的渣渣但渣渣里、也会有一两个与之对比还算不错的。

    可令人绝望的是;我的运气向来是则其恶者而从之。

    说起这个比我大上两岁左右、小舅舅的儿子啊

    我小舅就经常说,自己对儿子没辙。但是,这并不完全是我可亲的舅舅的错误;因为;这家伙是一个怎么说;一言蔽之是害群之马、二言论过是罄竹难书,三言算了不提了。总之;他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泡遍全校漂亮女孩;然后逼得人家为了谁今天能和他多约会十分钟、在走廊大打出手;家长挤满了教员室;结果他一句“谈恋爱好累;我们分手吧”闹得这些女孩们哭哭啼啼求复合无果;黑化;然后小初高每换个学校、就要这么来一次,最后统统害死同校低年级无辜的我更别提上了大学学了神棍专业,结果大二被某大牛教授看中、提拔为得意弟子;仗着身份搅得校园风起云涌——害死我;大学一毕业突然觉得自己把生命浪费在哲学神棍没什么意思;弃明投了导演专业,跑到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和故人联系,却给我打电话聊磕——害

    我突然觉得,自己连回家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拖着那些不仅没减轻、反而被我爸妈杂七杂八加了一大堆补品五谷之类的沉重行李,关上出租车的门,向帮我从后备箱拿下来的司机师傅道了谢,一个人拽着这些东西,继续往公寓那边走。

    蓝白色的平房、绿荫楼下小公园,外加红砖白瓦的砌墙,这些令人怀念而熟悉的事物,终于在我比被狗溜的狗主人还累的时刻,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回到这后,其实一点泪眼汪汪的感觉都没体会到,只有“行李真重”这四个大字端端正正地印刷在我的脑子里,让我想站在爬坡的中间,爽快地把它们都给丢下去。

    还有,奇怪的是我左右张望——明明是下午,我居然连一个出来散步的老太太都没见着?

    这不科学啊。

    平时总是很热闹的公寓楼下草坪公园里——健身器材区闲聊八卦的,没有;单身老头儿假装在超市门口偶遇单身老太太的,没有;甚至连那些下班了准备去喝一杯的白领青年丽人、穿的西装革履人摸狗样、但其实是挨个上门给人安利敲蛋器,外加4999元只要办了就能治好所有病痛直接走向人间极乐保健品套餐的——也没有?!

    最后这个也没有,这就有点难得了。

    我爬到了最高坡,喘了几口救命气,让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多续命了半分钟,然后抬起头——

    好了,理由我已经知道了。

    我冷冷地看着前面不远、就在我住的那个公寓楼下,被一圈不分年龄职业、面带崇拜和憧憬的男男女女(大部分性别是女)包围着的青年男子;他身材高挑,深棕色的短发有些凌乱,打着耳钉,黑眸里带着温和的笑意,彬彬有礼,而又不慌不忙地面对着所有为他疯狂的众妇女妇男。

    青年单手插着口袋,时而倾听、时而侃侃而谈,周围人听得是双眼冒光,求知若渴,年轻的女性那神态就差把他供起来;他浅色的纪梵希印花衬衣被他解到半开,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

    我去。

    ——这才几个小时?

    在心里为这种见够了的场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后,我本想无视直接绕道走人,却很不爽地发现,他和他的那些新信徒堵住了我回家的必通道——想要过路,我还不得不经过那个群聚地。

    于是我随手把那些笨重的行李往地上一扔,又踢了几脚,然后才背对着那群人,一屁股坐在上面,拿出手机,不太乐意地拨起了号。

    几乎是电话一通,我就听到两边——手机和前面,传来的男声,我按捺住所有不耐烦的情绪,打断他的台词,直接地道:“看你后面。”

    &&&&&&

    “佑佑,哥哥很想你来,咱们抱一个。”

    一关上门,我就被人从背后轻轻地抱了一下;然后对方很快地又松开,像是心知我的手肘正在蠢蠢欲动,想要向后戳。

    付息城抱完我后,就轻松地勾着手指,将那一大堆行李放到桌子上,完全没有我刚才那股拼了命也拽不动的架势。放好后,他走进厨房,非常有主人公自觉地用他…新…买…的咖啡机一人做了杯咖啡,然后给我加了一大堆的他…买…的牧场当日运达鲜牛奶,看着我喝了一口,才满足地眯起眼睛,支着头,一眼不眨地盯着我,“佑佑是去哪儿出差了?这几天,我在家里等你等的超级无聊”

    早知道你会来,我就在那里多等十年再回来了。

    我一口干完牛奶、不,是咖啡,瞥了他一眼,语气懒懒地道:“不要你管。话说,你什么时候走人?”

    我讨厌所有在我家还比我高的人形生物,尤其是表哥这类物种!

    他不理会我故意扫兴的语气,而是微微一笑;刚想说什么,看着我,莫名其妙就又噗哧了声,眉眼也弯了起来。

    坐在餐桌那头的付息城突然站起身,修长的手朝我伸过来、我没成功躲开他灵活的手指,只好被他拿着纸巾,在我的嘴巴周围擦了一圈。

    “住到我不用给你擦奶圈为止,”他说,“行不行,我的姑奶奶?”

    我被他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的动作弄得丢脸又生气,把手里的空杯子往外用力地推开,十分严肃地道:“不要叫我姑奶奶我没那么老然后绝对不行!我不需要你给我擦脸——反而是你!我可不想又给你的桃花善后擦屁股,同时应付你五个前女友”

    五个前女友,五个啊,五个!!!各个能坐到前女友的位置——不要小看这三个字的威力,人家全部都是真正的人才!菁英中的佼佼者,哪天人类移民火星的第一批志愿对象!

    想到高二过后,托某些人的福,我就连一个同性友人都没有,甚至差点连整个大学生涯都没逃脱出这种悲惨的境况,我禁不住悲从心来,“实话说吧,我可不信你来这出差没地方住——就算不喜欢住宾馆旅店,你的那些个富x代长情女朋友们随便哪套房,你去住呗,别来着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放心,放心。”他坐到我的旁边,揽着我,勾起薄唇,一脸正气:“一个都没有。你哥哥我这次可是断干净了才来的,是正经工作,谈什么恋爱呀。”他拍拍我的头,说着他亲妈都不会信的话,“房间都给你打扫好了我保证,早上早早起来给咱们的佑佑做爱心早餐、中午等你回家吃饭,晚上咱们去烛光晚餐,我请客——这样总可以了啵?”

    “那这样可以啵?”我从钱包了抽了一大叠钱,塞进他手里,“去附近找个最好的旅馆,选最贵的钟点房,你的行李我会找个搬家公司给你顺带过去首都这么大,你要多去看看,老哥。”

    “不我拒绝。离开你,我是万万不行的,老妹儿”

    “靠”我倚倒在自己的臂窝里,一想到接下来的假期,就要因为身边的家伙活生生泡汤,而这位居然已经买了一大堆我现在就想扔掉的所谓舒适生活必用品,仗着家长的威力死皮赖脸地争夺我仅剩的私人空间,猫也不在身边——我突然觉得人生无可依恋,不如继续上班唉呀要上班那还是算了,我有气无力地望着喜滋滋开始煮第二壶咖啡的表哥,郑重强调:“好吧,反正你不要脸赖在我这儿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管你在躲谁事先声明父辈是父辈,你房租照交,明白?”

    “先交个五千吧。”他随手丢过来一张卡,一副早就笃定我会认栽的表情,“就知道我的小表妹最好了”

    我见不得他一被满足就轻佻起来的样子,当下立刻收下钱,继续:“但是,我们要约法三章。听好了,头一点就是”

    “笨蛋回来了!”“笨蛋!笨蛋快来吃屁!”

    我突然听见门外传来翅膀的挥动声,就打开了门,个头娇小的虎皮二货鹦鹉小罗正气焰嚣张地站在罗兰医生的右肩头;听闻小罗的鸟语,罗兰有些无奈地将它用手指一弹,见它绕着我又扑哧了一圈,才“咔咔咔”地坏笑着飞走,我决定下次趁罗兰不在家再给自己找回场子。

    罗兰背过身,关上门,拎起手里包装精致的蛋糕,对我一笑:“佑佑,听阿姨说你回来了,所以我买了蛋糕庆祝”

    发现那正好是我最喜欢又很抠门不想额外花钱、所以平时不太买的昂贵年轮限量蛋糕,我正要高兴地走上去接过,身后的付息城就长腿一迈,揽着我的肩膀,在我之前伸手接了过来,用同样温柔的笑容对罗兰说:“请进,欢迎欢迎,谢谢你的礼物。”

    说罢,他松开我,转身哼着歌,去厨房切蛋糕了。

    “”罗兰愣了愣,然后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继而看向我,似乎在问——这是谁?

    我连忙对他笑笑,表达了诚挚的谢意后,推开厨房的帘子,对准正用刁钻的刀工把年轮蛋糕分成等量小块的表哥的肩胛骨,使劲一戳,听到他闷痛地“嘶”了声,才道:“约法三章第一条,不要故意掺和我的生活,不然今天晚上,你就睡楼梯道去吧!”

第 62 章() 
“是付先生吧?”罗兰伸手推了下面前装盘切块蛋糕;将其移到一旁;他向来对甜食的兴趣不多;很客气地问:“这样说来我好像也听付阿姨提过。我是佑佑的邻居罗兰;职业是兽医;很荣幸见到您。”

    付息城摆出那种欺骗无辜群众的文雅面容;他放下勺子;微笑:“是的,我是佑佑的表哥,医生叫小付就行。我没什么出息;平时就混混小电影,赚点糊口费。原来您还是兽医啊,这可是个前途不可限量的职业;真是年轻有为。”

    “过誉了。”罗兰摇头;“前几天就看到付先生住进来,想打声招呼;又担心太冒昧这么说;付先生这几天都要住在佑佑这里了?”

    “可能住个一年半载的吧。”付息城将蛋糕叉子丢到一边;懒洋洋地回道:“最近行业不景气呀;只好回来先待几天观望观望;导演越来越不好混了;我还有一大班子要养,听说老家这边政策不错”

    我在他们你来我往,互相试探的时候;把他们的蛋糕全吃了。

    “说来;佑佑。”罗兰和他聊了几句,就转向我:“你家的怔怔还在诊所那里,今天项目的差不多了;我一会就去诊所,你要和我一起、顺便把它牵回家么?阿姨叔叔他们这几天好像出去玩了。”

    “佑佑啊,”付息城不知从哪里掏出了几张贵宾电影票,长指夹着票件晃悠,“待会一起去看电影吧?哥哥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星空首映诶”

    一般来说,这种帅哥x2的修罗场,对普通人来说,选择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但对我这种从小就历遍了各种男版黛玉宝钗袭人湘云大观园祖宗们而言,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一把抢过票付表哥手里的贵宾票,和罗兰医生约了个出门的时间,送他出门后,就转头要求:“待会和我一起去看怔怔。”把你这大祸害留我家里,我不放心。

    “”付息城收好餐桌上的盘碟,对着我故作长吁短叹,“唉我长大了的小表妹还是这么粘人想当年,我可是走到哪里都被某人拉着衣角不肯放”

    “别废话了,快点收拾。”我摆摆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顺便说道:“哦,忘了告诉你,我最近养了只猫;过几天就要接回来。你要是想住个一年半载也行,就帮我在我出差的时候养养猫。”

    “!”

    看见他见了鬼的表情,我在心里偷偷乐了下——这家伙虽然脸皮奇厚又爱惹桃花债,但生平最反感小动物,尤其是猫。

    至于理由嘛

    当然是因为他曾经恶作剧,把从外面捡到的流浪幼猫塞进我被窝里,结果害得对猫过敏的我住了一个多院;而这厮的结局,就是被他爸妈联手混合双打了一晚上,据说那几个礼拜,去上学每天都是鼻青脸肿的。

    不过,那只拉布拉多啊

    “汪汪汪汪汪!!!!!”

    熟练地走进这家宽敞明亮、装修舒适整洁的诊所,仅仅在一楼,我就听见了不下数十种小动物的叫声——有猫咪绵长细腻的低沉哈欠、小狗短促的汪叫、鸡鸭幼崽叽叽喳喳的打嗝、奶羊咩咩的叹息、蛤。蟆在池浴里冒泡的咕噜、还有一只不停地扒拉着柜台的小土拨鼠,它竖起来大概有半个柜台那么高,神情急切,鼻子微动,看样子,它很想从前台护士手里拿到她正吃着的黄油饼干。

    甚至,这里还有一只养在半开落地阳台上,被一群护士围着不肯打针的棕皮大个马。

    罗兰一进门就被满脸为难的护士召唤到那边;于是他简略地和我交代了拉布拉多的位置,就朝着一楼的消毒室走去,看样子是准备亲自给不听话的马打针。

    想到这些小动物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曾经当过人类,我就忍不住细细地挨个瞧着看——可看了半天,除了发现它们特别爱撒娇耍赖之外,也没有什么眼前一亮的特殊地方。

    在这样周遭风景优美、全是小森林的护林区建动物诊所向来是联盟的规定,而我住的居民公寓对面就是大马路这样的差别待遇,再看看这些被当作大爷一样伺候的动物,我的心里,莫名生起了一丝可耻的羡慕。

    不过还是当人好,当人就可以撸兔子啦。

    我掠过一帮正冲我萌萌叫的虎斑小猫咪家族,蹲到一只正张开自己的大白豁牙、咬了口空气,然后以蹲姿站直,叼起一片绿叶菜,开始边发呆边啃叶子的成年小黑兔。

    我一手拉住想要偷跑的表哥,指挥他去那边给我拿胡萝卜来喂,然后学着黑兔子的动作蹲下来,在它头顶轻轻地点了点。

    小兔子啃噬叶子的动作兀地停下,它眯着眼,迷迷糊糊地晃头晃脑,像是在周围看是怎么回事;我伸手摸了摸它短短的脖子,然后又挠了挠它的头;它浑身一个激灵,吃惊地向后一跳,蹦跶得老高,然后又哆哆嗦嗦地凑过来,试图触碰到我的手。

    我把胸前挂着的甲虫项链挪到一边,把它抱了起来,开始喂叶子;它惊讶了半秒,就开始慢悠悠地啃起绿叶菜,还特意地往我怀里坐了坐。

    等付息城来了,我就把兔子往他怀里一搁,“我去接怔怔了,你帮我喂会儿。”

    “喂,”付息城无奈地坐到地上,盘起两条大长腿,姿势别扭,对起身的我叫道:“要是它在我身上拉粑粑了怎么办?!”

    “这个容易。”我从衣兜里掏了掏,找到一包没开过的纸巾,顺手丢到他怀里:“自己擦干净不就行了。”

    “我会把它包起来扔你被窝里的”

    “那你就等着吃了它们吧。”

    我随口还嘴,在坐电梯还是走上去之间果断选择了前者,结果一出电梯口

    我就听见了一声极其哀怨和委屈的狗叫。

    关于狗叫,其实并不像人类理解的那么单薄;除了用不同的摇尾巴姿势表达情感,狗狗们的每一种叫声,都是有着独特含义的。

    之前以为自己会养狗的时候,我还做了一点点的功课,方式就是对着视频里的狗叫声、冥思苦想着它的意思。

    而在这个世界里,为了方便和小动物们沟通,人类对各种动物的叫声理解程度、在大学甚至有着专门的学科——据说对于精英专业兽医的学生来说,这还是门必修课。我找到的视频就是某某大学的公开课程,其内容就是听几个小时的各种狗叫。

    那个晚上,我甚至连梦里都是狗狗们冲我不停地汪声

    一只褚黄色(客气的形容,其实叫屎黄也ok)的巨型拉布拉多犬正被两个小护士压着修毛,它一见到我,大豆眼里边立刻浸满了浓浓的泪花,委屈地吸了口鼻子,喷了旁边护士姐姐一脸口水,然后伸直两只前爪爪,对着我拼命嚎叫外加挣脱;圆溜溜的屁股撅了起来,左右摇晃的同时连带尾巴也拼命摆动个不停。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嗯这就是怔怔了!

    我试着向前走一步,它的眼神就变得期待巴巴;我再向后退一步,它就失落地抽抽鼻子我感觉还蛮好玩的,就前进后退后退前进,直到怔怔被我搞得开始眼冒金星,连挣扎都不挣扎了,那边的护士姐姐们微露谴责地看着我,才停止了这个游戏。

    总算熟悉起来了啊,这个之前没太多真实感触的大狗狗。

    最后给它理完腋毛后,还没等护士放手,它就主动挣脱而出,朝我疯狗一般飞奔了过来。

    半随着巨大躯体的,是一阵火辣辣的热气和洋溢着久别再会犬类特有的热情与亢奋。

    啊

    我突然有些被感动到了——说来,它还是第一个这么欢迎我回家的家人呢。

    “来姐姐这里,怔怔!”

    见它如此满腹热情,回忆起天使期的怔怔,我也蹲下来,张开手臂,准备迎接

    “碰”地一声,我被这只体重起码有六十多斤的大狗直直地扑倒在地上,后脑勺疼得炸裂,然而即使已经痛到快要失去意识,这只笨狗仍然站在我身上“哈哈”伸着老长的舌头喘气,双瞳贼亮,开始没完没了地舔我,口水哈喇子流到了我的衬衣边,它迈着肉垫兴奋地走来走去,仿佛在确认我的味道,然而每一下、都是一个重击!我的肋骨马上就要

    它要断了qaq!

    想起来了,我总算想起来了;年幼的天使甜蜜期过后,这只拉布拉多就直接进入了脱缰的恶魔疯狗期!甚至连我妈都拿它没办法——出去遛弯的时候,没有两个人一人牵一狗绳,遇到陌生小母狗的时候,那简直是用吃奶的劲儿都拉不回来;白天只要把它关在院子里,晚上一回来,池塘里的大小两只乌龟就会被它从池子里捞出来要求陪玩、它们缩在壳子的表情简直生无可恋到

    和我现在一样。

    其实拉布拉多的名字和它的性格某种程度上,还挺般配的;被它踩在爪下,我面无表情地想。

    就在我马上要陷入被踩死的英年早逝困境时,温柔善良的两个护士姐姐急忙从背后把怔怔拉开,扶我起来,给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有些好笑地说:“您多久没来见这孩子了呀?我还是第一次看它这么兴奋呢。”

    我本想一站起来就用主人的威严小小责备一下疯狂的狗子,比如也把屁股压在它身上待一会;然而听到她的话,我

    算了算了,狗子再蠢也是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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