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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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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得格外简单。”他无不讽刺地拎起一只嗷呜直叫的幼崽,“三个月,检测达不到c级别,受精卵就基本和母亲的肚子无缘;时间到了,孵化出来的婴儿会被送到本家观察,进行二次检测,失格的大多就像动物一样随便养养,活下来的很少,当然,他们会得到悉心照顾,因为那也相当难得。但说到底,还是前者居多。”

    “所以才说送给我也没关系”我感慨,“这年头,谁也不好混啊,那它们就没办法治疗了吗?比如用夜莺的血清之类的。”

    “不是不可以,但是没人会这么做。”卫莫回道:“平均一千个普通人,只需要一只夜莺的血清,稀释足够,恢复正常是没问题的。——这是个官方的大概比例,具体看情况;但幻兽人,情况就反了过来;往往许多不同类型的血清药剂挨个试验,也不一定能治疗胎带的不足病症。就算这么荒谬的事情可行没人会特意为了几个次品费心周折,就算是大家族也不会那样浪费资源。”

    “它们能活多久呢?”

    “如果强行变成人形,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就会自然死亡。这已经是我三伯父和伯母今年用树形子宫孕育的第二胎了;他们一直想要一个和我一样的后代,当初我出生后,我父亲才彻底得到了祖父的认可,成为了这代的掌权人。”

    他轻轻地摸了摸几只小家伙的头,“这胎的孩子连人型都变不来,脆弱到这种地步,资质肯定是e以下了,三伯母连抱都没抱过它们。”

    “唉。”我托着腮,“家族荣光什么的我不太懂,但政府难道不能管理一下这样的状况吗?这种事和杀人完全没有区别。”

    “你不懂‘联盟’的意思?”他笑了笑,“举例来说,钟离区的首席执政是南家的家主,他只有两个孩子——作为下任继承人的南御星,还有南姝雪;虽然她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接下来还用我说么?”

    “”

    “我带它们来找你,主要是想让你陪它们玩一会。”卫莫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这几个小东西好像特别爱玩,我从三伯母那里要来后,整天在我的寝室里乱爬。所以我想你是我知道的夜莺里,闻起来最好的那个了。它们肯定会很喜欢你,带回家也可以,南姝雪也会很喜欢吧。我感觉它们好像更喜欢和女人待在一起。”

    他说着,就凑近我,单手揽住我的肩膀,表情变得闲适了起来,“顺便,你也可以事先感受一下狐狸有哪些习性;以后说不定经常要习惯的,对吧”

    ———

    自动忽略他的最后一句,想着他都这么说了,我就没有推辞地把这群小狐狸抱回了南家;说实话,对卫莫给我上的那堂黑暗世界三观课,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无论是为了什么完美的后代糟蹋生命、还是地球人居然已经要向太阳系进军的野望那些离我太遥远了,而且前者听了让人很不舒服,好像把人当成物件一样。我心里感慨着:看来无论是电影漫画还是真实的世界,当个普通人是最佳的选择;能力越大责任越重,忘了这句话是哪位仁人志士说的,但我认为还是很有道理。

    之前的话,我似乎也幻想过成为珍惜的夜莺后,三千后宫整日吃喝玩乐享福现在想想,哪有这么美好的事儿;成为特殊人群压根不像想象中过的那样有滋有味,要是真对比一下,我觉得来到这个世界后,人生停留在‘人皆有宠’那一步,让我成天游手好闲摸猫逗狗就行了,那才是最舒服的时刻。后面又是荷尔蒙纯度、又是夜莺、又是幻兽人、又是基因变异这些东西;就像是给我画了个大饼,而我和被遮住双眼的驴一样哼哧哼哧朝前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够到东西,但海都下了,不做也得做。虽然能说话的鹰、胸脯超软的熊、还有会遛人的狗都挺有意思的,对于没什么追求的我而言,也就是停留在‘有趣’的地步。

    太刺激的话我觉得我承受不来。——你说,你自己说,你说我能拿他们干什么啊?!除了摸一摸抱一抱再睡一睡,难不成还能征服世界吗?自己几斤几两(没有超过一百)、我心里很清楚诶!!!

    卫莫说自己的幻术异能是辅助性质的形态改变,我想那应该和谢菲先生的差不多,所以他经常能变成各种模样;而在比赛场认识的约书亚、阿蓓我具体不太清楚,但他们的精神可控力,但既然都到了能够操纵光甲大型机器人的程度,人类的未来就靠他们了;南御星则和我讲过,他是攻击性质的空间噬物能力,变成巨犬(还是毛茸茸的),体积扩大到极限后,可以与外界的东西进行物质交换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但装着听懂是当然的,进入这个与遵守规则的正常人世界、稀奇古怪的环境后,就算内心疯狂发送问号,外表却视若淡然处之的情况于我而言实在是太多了。总之,这些异能也好,超过普通人理解的价值观也好,我都尽量让自己试着去了解;不漏底子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搞清楚自己每天的工作对象都是些什么人。

    而且还能有小狐狸,这个最好了;回头问问谢菲先生能不能帮帮忙吧。

    因为是偷偷溜出来玩的,我几乎是掐着表回去,也没管这些小家伙到最后各个从篮子里跑出来;不是蹲在我头上、就是用尾巴扒着我的脖子,连两边胳膊也各一个,还有只神经病的抱着我的腿——我心里祈祷着南御星已经回学校去了,结果今天运气还真的不错,一进门、见到我被白色状物缠住的女仆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就告诉我大少爷已经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就艰难地冲她点点头,解释这是路上捡到的小动物;天真的女仆姑娘自然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但她看样子是不喜欢狐狸的,嘴里嚷了几句狐狸哪有狗可爱,还斜眼看了看我;我装作没听到,打了个哈哈就准备上楼和南小雪同学申请一下。

    大家都是犬科动物嘛,要友好,要善良。

    我一走进南小雪的房间,就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窗外——这个姿势简直是她的日常打卡了,我习以为常地把几只乖乖的小家伙重新放回篮子里,搁到门口;踮起脚,想吓她一下,以全她天天让我害怕的心意(其实是酝酿和活跃一下气氛)

    孰料,她就像是眼睛站在脑后一样,突然转过头。

    我已经习惯被她吓到,没在意地走上去,“大小姐,我想和你说件事”

    “我也想和你说件事,尤尤。”她安静地坐在柔滑的蚕被里,双脚悬空,手放在两边,黑发垂落,目光里带着欣然的、我看不太明白的喜悦和快乐,“你能把它当作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吗?”

    ——不能!我心里呐喊:我都忍了这么多天了,您就不能再忍忍、等我走人后想怎么和谁说就和谁说——我不要当那个国王驴耳朵里的理发师啊,知道太多秘密是没有好下场的;我家里还有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猫咪等我回家呢

    “你看,”她却不等我反应,突然地站了起来!

    她能站起来了?!

    南小雪小心翼翼地扶着床站起来后,还在原地转了一圈,她的神情幸福极了:“这是我十七年以来,第一次不靠任何人就能站起来呢——我几乎都要忘了这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儿了;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她笑了一下,“但后来,我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因为你吧,尤尤。”

    她慢慢地朝我走近,光着脚,连袜子都没穿,“呼吸的时候,胸口不会痛得想哭、每天晚上的噩梦不曾来打扰我;而现在,我甚至还站了起来——你知道作为一个废物,自己的家人却那么优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吗?曾经有段时间,尤其是那段日子里,我以为我已经疯了”她喃喃,“可是你来了,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你没有来,但等待果然是值得的;我看了很多的书哦,历史上也曾经出现过你这样的存在——高浓度的荷尔蒙磁场所以我想”她抬头看我,“你就是我的救世主,你可以一直留下来陪我吗?”

    见我不答,她好像有些失落,垂下头,“快些答应啊,我知道你偷偷查了我家的很多东西,也知道你和哥哥的关系很好——这些,我都可以统统不在乎哦;只要你永远地陪伴我就好,我甚至可以把哥哥也分给你。”她珍惜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腿,“还有那天晚上,我是醒着的——你知道吗?”

    “”

    “你偷看了吧?”她温柔的眸子里仿佛溢出了水,“古希腊神话里,有这样第一个故事:连阿芙罗狄忒也嫉妒的公主普绪克嫁给了爱神厄洛斯,尽管他再三强调神的威严不允触犯,普绪克还是在姐姐们的劝诱之下用烛光偷看了丈夫的模样蓝胡子的物语里,妻子也偷看了那个房间”

    她的长发在不断地扭曲,兀地自肩膀而出三头身散发着腥臭的气息;蠕动毒舌盘在身躯的每个角落,几只面目狰狞而丑陋的恶犬自身下突兀地变出,代替了那双雪白的腿;难闻的黑色唾液自其口中流淌至地面,很快,那一块像是被硫酸腐蚀,发出丝丝的焦声;她叹息地摇头:“就是因为它们,害得我站不起来,营养都被抢走了;又不好意思告诉爸爸妈妈和哥哥,”她抚摸着蛇头,“他们运气太差,真的太差了所以我想还是瞒着比较好,不然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可能会被直接处理掉呢。”

    “尤尤,吓到你了?”她见我呆住,有些不安地问:“你来之前,我都特意做过保养了啊,这些孩子很乖的,不会乱咬人——只要你别随便和它们对视,那会被当作挑衅的。”她驱使着身下的恶犬朝我走着,“我帮你保守秘密,你也帮我保守秘密,我们交换,不是很好嘛。自从小怜被它们吃掉后,我都、”她捂住嘴,无辜地眨了眨眼,“啊呀,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你不会在意吧,尤尤?”

    不会,因为我已经被你吓得灵魂出窍升天冒烟了。

    “唉,”她托着腮,身上密密麻麻的蛇冲我嘶嘶地吐信子,“‘怪物小孩’就这么不受待见嘛;又不是我选的”见我还是不理她,她鼓着脸,难得用任性的语气道:“你要是也不喜欢我的话,我就吃了你哦!”

第 54 章() 
“呼呼”

    我双手扶着膝盖;半蹲在庭院的一角;拼命地大口呼吸;补充因为疾跑损失的氧气——说实话;我其实还有一丢丢地看不起自己:明明每回和好友一块儿缩在被子里看恐怖片的我捂着眼、在从缝隙里扫到马赛克和马克赛时;都会大言不惭地声称如果遇到和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样的境遇的话;我会被她要勇敢十倍!起码不会像她尖叫地那么厉害的吧。

    可是在意志能够掌控自己的言行后;我的第一反应,却是推开她那双凉冰冰的手,喊了句“请放过我!”;然后毫不迟疑地立刻狂奔出门——我感觉自己甚至比那回南御星带我骑着玩的速度还快!

    因为他还怕我掉下去。

    所以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我缓过神后,盯着小洋楼的方向,心情一时思绪万千——穿越我忍了没以前有钱我忍了人变成动物我忍了被卖到别人家我忍了可是冥冥之中;究竟是谁在考验我的耐心!——那你考验就考验吧、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真的不怕我哪天被吓死了口吐白沫badending吗?!做人都是要有底线的!!!

    我不停地胡思乱想;大脑里充斥着计算机死机乱码后的那些符号,在心里狠狠地骂够了以后;才一屁股坐到绿草如茵的草坪里;盘着腿;开始思考买哪天的票比较适合回家。

    ——没错!我决定了;我要回家!

    虽然被南小雪吓得屁滚尿流直接溜了;但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解密游戏玩多了的成年人——我还是记得带上了最关键的工具:手机。于是我解锁屏幕,用力地按下情报部门经常和我联系的那个小哥的电话,我要撤退;谁爱来谁来;大不了辞职,回家去当家里蹲,再申请政府保护——出来混了一圈,有我这么优秀的家里蹲,想必我爸妈也会很欣喜自己居然生了个金蛋不对,就凭以往那些经历,他们八成会骂死我,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眼睁睁地看着我被有关部门关到死;算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试探一句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清了清嗓子,“您好,是莫顿吗?这里是佑佑。”

    音色向来好听又撩人的情报小哥呵呵地笑了一声,“佑佑,每回你都要这么问一句——真把我第一次和你开的玩笑当真啦?不是我还能是谁?这个活儿我可不会轻易交给别人做哦咦,等等,”他停顿了片刻,有些疑惑,“还没到每个月的十五号,怎么你就开始信息汇报了呢?”

    “我要死了。”我尽可能简略地和他说,“我在南家遇见了一个长着肉翅、不,是长着狗头,”听他在那边喷笑了一句,我咬咬牙,又换了个可怕的名词:“遇见了一个怪物!她说她要吃掉我!”

    “性/骚扰么?”听了我的陈述,他却用一种莫名熟稔的语气道,“啧啧,佑佑,你怎么才遇到这种事?说真的,我之前还一直觉得奇怪呢按理说不应该啊,像你这种完全是boss他脑残了才舍得派出的”他慢悠悠地安慰:“不要紧,你直接拒绝就好;没人会对可爱的小夜莺动粗的。要是有什么危险,直接报警,警察叔叔会给你爱的呵护,直接拘留他的——就算他是那个案子的嫌疑人,也不影响我们的操作”

    “不是啊,你听我说!”我抓着手机,激动地道:“真的很恐怖!!!不是人类!”

    “除了夜莺,谁会是纯种的人类啊;我还是百灵鸟呢,你不是一直想听我给你唱歌的么?”

    “不,我的意思是她是个大怪物!身上长鳞片、腰以下全是狗头的那种!”

    “哦,混血。”他沉吟了一会,“这年代不多见了,一般的幻兽人都是各个家族内部通婚,嗯”

    “没事,”他语重心长地说,“就算咱们是情报员,你也不要搞歧视嘛;人家面上无所谓,心里都是会伤心的哦。”

    “”我捏着手机,被他毫无警惕的态度气到,愤怒地挂了,然后立刻给谢菲先生打了电话——虽然我总觉得要想向他证明证明自己的厉害,但这种玩命的时刻,还是拉倒吧。

    但正如我所想,他很忙,那边没人接。

    私人号也来这套,真是太不靠谱啦,你这个嘴上一套行动又一套的破鸟上司!

    我无可奈何,只好又给那只笨蛋百灵鸟重拨,他这一次三秒就接通了,还有些抱怨:“干嘛啦,佑佑,突然挂我电话。”

    “呼”我深吸了口气,然后决定冷静下来,和他把刚才的经过讲了一遍,“所以,你就不要再嘻嘻哈哈的了,我真的可能会被吃掉的!我又不好吃!”

    “这点我绝对要抗议,佑佑煮起来肯定是很好吃的。”他先是反对了一句,在那头想了想,才道:“怎么说呢,你说的这种故事我干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听说过;排除1。是佑佑在梦游,2。佑佑出任务久了想回来、所以和往常那些夜莺情报专员一样随口胡编,3。佑佑很认真”他唔了一声,“好吧,看在你答应回来后会和我约会试试看的份上我就把你的这次汇报当作一级的求助处理好了——开玩笑的,但凡员工的紧急要求,我们一般都会认真对待。”他的语气骤然严肃下来,“一天之内,在和上面联系好后,枭会派遣最适合协助你的情报员。现在尽量保证你自己的安全,如果情况不乐观,可以选择放弃这个案子,做自己选择范围内的最优处理。”

    他和我又确认了几句,随即就挂掉了通话。

    唉,还算有人情味,我勉强没有压错股。

    我作大字状,躺倒在泛着草木清香气息的草坪里,望向湛蓝洁白的天空——这个世界就算有再多令人不爽的地方,但有一点值得肯定,那就是无论到哪里、白日的天都这么碧蓝如洗;而在夜晚,澄黄色的星星闪得耀目。

    但我还是很想回家,不是回那个‘家’、而是回我家。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我小睡了一会,就听到轮椅在草地滚动的细微声响;睁开眼睛,南小雪坐在她的御座上,被女仆推着,俯身,微笑地看着我,向我伸出手:“起来吧,尤尤。”

    我不情不愿地被她拉住,和以往那种柔柔弱弱的力气截然不同,充满了力量的变化让我真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吃了什么壮。阳药不对,按照她的意思,可能有我的一份功劳——那就不要随便恐吓人啊,你这么有教养的大家闺秀,为什么对待救命恩人是这种破态度!

    而且,她说的那个被吃掉的夜莺,也让我十分在意;枭在不快一点的话,她说不准就要变成我的真…前辈了qwq

    被她拉起来后,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了句“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别人呢”——哼,想多了,该说的我都坦白了;不和你家人讲、是因为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谁都不说我傻啊我!

    思及反正她被从小关到大,对世界的认识度有限,而且比较天真,以为吓吓人就能如愿(虽然她的确吓到我了);我决定要用现实的真知灼见,教会她什么叫做读书万卷不如亲身体会——很快就让你尝到故意恐吓后被背叛的滋味耶,还挺押韵呢不,这种时候我还是别搞笑了。

    保持着汗毛竖起,我浑浑噩噩地陪她吃了一顿晚餐,心里祈祷着那边快点过审快点过审,你们心爱的小夜莺正在这里等待英雄的救援——最好是要上次我在天空城看到的熊人,一掌将能扼住命运的喉咙那类的;南小雪倒是一副不太在意的表情,她优雅地用着刀叉切牛排,让我觉得她好像是在割我的肉,这让上万一盘的高级牛肉在我嘴巴里也没了以往的滋味——于是我把它们全喂了下面跳来跳去的小狐狸,吃过饭,就看着它们被女仆不太乐意地抱走,说要去祛跳蚤你们真的、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种族歧视了;带毛的其实我都很喜欢啊。

    “其实,我和它们是一样的。”南小雪见人都走光了,就放下擦嘴的手帕,温声细语地说:“尤尤肯定是能理解我的吧?我猜,把你送到我家来的,应该是那些南家的政敌——是不是许诺你找到我父亲的隐秘资料后,就放你和你原来的主人团聚?”她自动地给我脑补了一出政治加情感大戏,“没有用哦,这样的人来来往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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