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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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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希,不许再作弊了,你再乱丢牌我就把你的尾巴冻一个晚上。”伊莱慢条斯理地重新洗牌,看样子是想再来一局,“对啊,我们家原来还是有客人的么?”

    这两个家伙。

    我想了想,从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红石榴汁,喝了两口后,指着被子里的颜色,“很高大的男人,应该和你们是一个家族的蛇?不过眸色倒是红的来着他问我是不是女仆,看上去挺冷淡的。”

    “哦,估计是亚汗伯他带来客人吧。”夏希这会又开始犯懒,他懒洋洋地头枕在我的膝盖上,高挺的鼻梁在我的小腹之间绕着,呼吸间全是刚才吃过的棉花糖甜香味儿,“叔叔他嫌家里远啊,所以有时候谈生意就会把客人带到这里,比较方便。不用管啦,反正他从不会打扰到我们;上次好像也是因为他带的女人才会答应给伊莱”他含含糊糊地说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舔我靠近肚脐那里的衣服,“佑佑要来大姨妈了,我闻到你的味道”

    这样啊。

    我点了点头,伊莱还在固执地重新发牌,看来他今天不赢一回大概是睡不安稳——等等,姨妈?

    我眨眨眼,用一张牌抵住他的嘴巴,思索了片刻,低头问:“呃,你要是突然说到这个这里有卫生棉吗?”

    伊莱手里的牌飞了出去。

    夏希茫然地歪头,“那个东西我没有呢,有时候看爱莎她们倒是会买;我不需要用啊,发。情的时候用纸巾就好,哥哥可能有呜呜呜!”他被伊莱捂住了嘴,支吾了几声,看着对方渐渐变红的耳垂、和斥他“闭嘴别胡扯!”的喝声,有点委屈地眨着纤长如蝶翼的鸦黑睫毛,“又没说你是女孩子,你不是说那个包扎伤口很好玩嘛!唔,佑佑想要的话,找珊妮要就好啦,不过用完了可以给我呜呜唔干嘛啊!哥哥你手上有汗,恶心死了。”

    他呸呸呸吐了几口,还想说什么,游戏厅的大门却突然地被人推开了。

    “小表弟们,来来来,我找你们商量个事儿!”一个西装革履,五官陌生的银发男人单手插兜,没有任何提前知会便走了进来。

    他见这两个熊孩子扑作一团,先是潇洒地撩了下自己银色的长发,轻抿薄唇,神色暧昧地说着什么“还是老样子啊你们两个”,像是完全没看到我;扶着门口的游戏机,咳了咳,就自顾自地开说了起来:“嗯,是这样的:我朋友说今天他在这里玩得很愉快,虽然主人没露面,但侍从的素质不错,所以临走前想买把这儿的人都买了——我记得老一批的是去芙尔多照顾伯母去了;那现在有的应该是三个月前刚到的吧?——出个价,契约合同全卖给我,叔叔绝对不会坑你们的。我这个朋友别的不说,为人大方阔绰倒是”他耐心浅浅地匆忙说着保证,“夏小希的游艇想换新的了吧?还有上次那个礼物、伊小莱不喜欢就给你重新买一个!马上十月在蔷黎区开的地下拍卖会也不错哦,你把上次的给毁了,是不喜欢变异人?都可以都可以,”他换了只手插兜,嘴里喋喋不休,“合同书今晚就给我送过来,明天我朋友他就要走了,他还挺忙的,所以”

    他自顾自投入地说着说着,鼻子忽然动了动。

    不到半秒,他的神色变得古怪,尔后一副明白过来的样子,又开始坏笑,了然于胸的模样:“哎呦,看看,果然长大了就是不一样——老实交代,谁买了海妖的逗。情香?还点这么多,真不怕浪费,这玩意儿不便宜吧辣味还挺带劲儿的,小子真舍得花钱啊。”

    他闭上眼,干脆地趴在地上,动作陶醉又沉迷地在空气里不停地嗅着,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蛇类的兽带竖瞳特征尤其明显——说来,这家里的人,无论是主人还是使者,全都是蛇,除了夏希比较特殊只有半条尾巴,而伊莱变不了蛇形,因此我也见着不少回;被吓到后一惊一的,不过是前几次而已

    蛇在民间,向来是杏银的代表;但这里的女仆小姐姐和侍从们一个比一个天然呆,中年做饭的阿姨唠叨一些,家庭医生西泽尔特别温柔,给人打针一点不疼;主人方面,伊莱冷淡,夏希智障(不),相处久了,说实话,没有一个给我留下过蛇很可怕的印象——

    大家都是很可爱、又很单纯的小动物。

    但把神经质的动作做得这么理所当然、还如此情。色的,这个人还是头一个。

    他先是在熏炉前找了一番、然后又凑到茶几上的瓜果,看来看去,视线无数次略过我,也没有什么波动反应;夏希在他说到开头就直接捂住耳朵,像是听烦了他的唠叨,后面买卖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基本无视了他的存在,专心扒着我,和我撒娇;而伊莱则是轻皱着眉,他还没说什么,就见到男人找不到来源后、动作飞快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喷雾状的东西,然后对着自己的身上喷了几下,如同我之前看到过很多遍的那样——白雾散去,他变作了一条泛着银色的巨蟒!

    哇喔

    巨蟒翻滚着巨大的身躯,在卧室的地毯上寻来找去,尾巴甩得比斗殴期的夏希还要亢奋,像是追逐猎物的沙漠蟒蛇;最终,它在第三、还是第四次绕过我后,总算停了下来。

    “”

    竖着比夏希要尖长粗厚许多的尾巴,它眯起眼,像是不太相信味道的源头来于此,而我手里捏着伊莱递过来的牌,边抽牌,边好奇地看它;心里打量这只蛇真是我目前见过最丑的

    总算,它再也耐不住性子,朝着我们“嘶嘶”地吐了下蛇丝,片刻后,又化作人形,撅着屁股,凑在我的裙子下面拼命嗅,形容并不猥。琐,但模样十分困惑。

    “他有毛病吗?”夏希凑近我的耳朵,悄声问。

    “我不知道,他不是你叔叔吗?你问我?”我这般小声回答。

    被人靠近,这样闻来闻去的早就不是第一遭;这里的女仆中甚至还有捡我头发、说要当香囊的。于是我任由他作癞。蛤。蟆。状,不作声地做着自己的事——抽鬼牌。

    游戏玩着玩着,夏希迷迷瞪瞪的快要睡着了,很快就又成了下一局的王八;至于伊莱,他瞪了半天,发现变态没有醒悟,便也继续和我玩了起来。

    “不科学啊”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将头伏在地面的男人喃喃自语,“穿着女仆装就应该是女仆,但”

    他顿了顿,突然就着脸贴地的脑残动作,恶狠狠地拍了下地面,把乌木地板敲地碰碰响:“我操,原来是这么回事暴殄天物啊!你们这两个小子!!!”

    啊,我赢了。

第 34 章() 
“到现在为止;你弄明白了吗;佑佑?”

    谢菲先生坐在昂贵皮革沙发里;翘着腿;双手交叉置于其上;他的动作漫不经心;但眼神却很锐利;“关于你本身的一切。”

    我坐在他的对面;衣衫整齐,大脑还有些发胀;目光游移了一会,我抬起头;很诚恳地问:“大概不过在我们讨论之前,”顿了顿,我道:“能先让我吃口热饭么?”

    谢菲:“”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前。

    那个自称是伊莱和夏希长辈的亚汗伯叔叔;在得知我的来历后;先是大声懊悔了许久,嚷着什么“不就错过了一次”之类的;然后便毫无道理地、立刻要求伊莱他们把我卖给自己。

    当然;他的无厘头想法;随即就被伊莱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夏希像是很习惯这个人的奇葩;从头到尾都不带搭理他;和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一个人在旁边翻肚皮打滚玩。而伊莱耐着性子,傲慢又直截了当地拒绝后,就让侍从请他滚蛋。

    至于我;反正很快就可以走人;就算他们同意,我也不会放心里去;我比较在意他说的辣味是什么意思——是说味道,还是绕着弯地夸我身材很辣吗?

    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比较了好一会,也没发现胸部有超过b的趋势;心情郁闷地钻进被窝里后,我装作非常不在意地提了句这件事。

    穿着丝绸睡衣的夏希闻言,倒是很直接地说,我一直都是甜甜的、又呛呛的,像他每天都吸的药草,完全没有辣的感觉(受到打击);而伊莱白天上课,晚上又玩了半天,已经很累了,所以早早地就抱住我的胳膊呼呼大睡;没能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我看了一会漆黑的天花板,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就闭上眼睛,安稳地睡觉。

    再睁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位于一艘正在夜间飞行的小型飞艇之内——狭小的室内仓储和不漏风的封闭窗口,向外看则是夜幕里的流云。

    我静静地思考了一会整个事件的过程,发现自己对此一无所知、也毫无记忆;起初,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被那对双胞胎转手卖了,但既然夏希说明天继续玩抽鬼牌的话应该不是他卖的?

    伊莱睡着了什么都没说,嗯,那先搁置他好了。

    撇下第一个的可能性,针对目前的状况,第二需要被证实的是——

    我又被绑架了么?

    ***

    事实几乎无需证明,早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那扇锁得死禁的铁门就被人轻轻打开,把我抱出来的人嘟囔着“药效还没过啊”,摸了摸我的额头,像是在测体温,然后和旁边的人小声地商议着什么。我尽力维持了三十秒左右的清醒,就又昏睡了过去。

    住了几天的新安置房,在迷蒙的半睡半醒中,我大概弄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亚汗伯叔叔,在没有经过双胞胎的同意,就把我偷偷地带走后,并没有把我送给他的朋友,而是直接把我带回了他的老巢。

    他!的!老!巢!——这个人,万万没想到,看着人摸蛇样的,居然还是个二道贩子!!!

    被警卫严密看管的豪宅,二十四小时的贴身照顾,各种各样奇异的珍宝,从未见过的变异人和幻兽,甚至还有几只未成年的夜莺——而现在加了个我;我觉得他是想把我卖个更高的价格。

    不知服用的是什么药物,它让我浑浑噩噩,意识模糊;令人惊讶的是,我甚至还遇到了之前那个拍卖会的红眸少女。

    她头上的角断了一半,衣服破破烂烂,整个人被塞在金属笼子里,洁白的手臂上全是结痂了的伤口。听女仆私下的讨论,她是被亚汗伯在哪里随手买的滞留品,因为逃跑了好几次,所以外型没有以前漂亮,就比较便宜。第二天,我就没有看见她,听说是收整了一晚,卖稀奇货的时候就顺便当作赠品给送了出去。

    我听得心里发寒,但身上没有任何力气,只是偷藏了几块饼干,思索着应该怎么从这重重的包围和监控中,想办法,起码发个信号然而——

    一周的适应后,亚汗伯似乎觉得把我照顾得差不多,就又一次,给我做了相关的体检,看样子是准备好把我卖出去了。

    “她是成年的夜莺,你不知道?”眸色暗沉、像是医师的男人用拇指和食指扬起我的下巴,帮我仔仔细细地检查了遍牙齿,“有龋齿和牙洞,我明天补一下。就为了只夜莺,你费了那么大的劲,还得罪了祖赞家的那两个宝贝,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开始更年期、脑子不好使了?”

    “呵呵,”亚汗伯奇异地冲他笑了笑,示意女仆给我换上雪色的长绒裙,“不过是蛇祖的残次品而已,又不是继承人别说得罪他们,就算是用一百只、一千只的小夜莺来交换,也是值得的。”看着女仆躬身后离开,他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后微笑起来,“就特别给你提前感受感受好了!”

    他说着,就拎起挂在我脖颈中间的项链,调试了几下,便不动了。

    “”

    医师先是疑惑于亚汗伯的做法,尔后他突然瞳孔乍缩、倒抽了口冷气!

    他按住我的肩膀两侧,凑近我的脸,唇角几乎贴到了一起;然后,他扬着眉毛,偏过头问亚汗伯,“百分之百的纯度?!!”

    “如假包换。”

    亚汗伯站起身,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绅士礼,眼含笑意,搓了搓手,兴致勃勃地对他道:“发现了吧?你也完全没有想到?!我只开到了三,但你的嗅觉一向不错找到这个宝贝后,我回去就生疑了;晚上把她带出来后我用何曼新研发的那个违规、那个小玩意儿做了次碱度测试——结果你猜怎么着?超高标!于是我又连夜把她运回来,去斐蒙他家的地下研究所,不用等三个月,这老家伙听了后立刻就半夜从被窝里爬出来了!”他越说越亢奋,最后说着说着挥舞起拳头,欢快地在原地跳起了踢踏舞,“老弟,告诉你,我们要发了,发大了!那两个小崽子完全将明珠蒙尘,竟然将她当作洋娃娃养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儿,我也能理解——可我怎么说来着?我就是超级探测器,什么稀奇的让我一看就”

    他情绪激动又喋喋不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背后一下子给打晕了。

    “唉,”将他一个手刀砍下去的男人有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又转了转脖子,“暴露得太早了,不妙呢;你说对不对?”

    我被捂着嘴,只能睁大眼睛,望着这个灰眸的陌生医生。

    “呵,忘记给你取下来了;小可爱,稍等一下啊但这个家伙实在是个人渣嘛,我可看不下去了,那就这样吧,不演了”

    “”

    “说来,我们两个人,真是有缘呢——这是第二次吧?这回你总该承认:我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英雄了嗯?”

    他偏头看向我,嘴里开着不轻不重的玩笑话,淡灰色的眼珠慢慢变了颜色。

    随着眼睛颜色变化的,是那张原本冷硬的脸——

    渐渐地,等恢复到本真的模样后,他轻轻吁了口气。

    “还记得我?”

    ——是谢菲先生。

    “小可爱啊,”他眨着那双碧色的眸子,揉了揉额角,有些疲倦地叹息,“我就猜到,检测的结果就会是这样。”

    他动作流利地从旁边的医药箱里拿了只针管,继而毫无犹豫地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一针,我的意识逐渐回笼,一清醒,就立刻开始给自己按摩僵成死肉的地方,揉胳膊揉腿,“说起来,你不是在坎特拉住的好好的么?怎么这么倒霉就跟着我过来了?”

    他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我。

    我才不是跟着你过来的!

    我没劲儿说话,想像一下被连续灌了一礼拜安眠药的病人,就知道我此刻的状态了。

    于是,我在沙发上喘息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轻声道:“这个人绑架我,”又歇了阵,我慢慢地说:“既然知道我在那里,就不能和我联络一次吗?”

    还是依靠别人另辟蹊径;这人真没有同事爱呢。

    “当然可以。”他微笑,将手放在我的额头,像是安抚;神情有些怜爱,又有些可惜,“但你要知道,私人渠道,我尝试过了;但,我可是一次也联系不上你呢?”

    “我打了很多通电话”

    “祖赞的那两个小家伙换掉了你的线路,”他平静地解释,“他们对你的来历心知肚明,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对于任务期没有遇到危险、却不和总部定期联络、擅自离职的员工,枭的解雇也不会避开谁,就算是我也一样;更别说是像你这种刚入职却不努力工作的职员了。”

    我有点混乱了,“可我是被伊莱带走的,我不安全啊?”

    “你不是经常和你家人朋友联系么?但却从来拒接公事的通讯,这就是缘由了。”

    我

    我好冤啊?!!??

    谢菲拍了拍我的头,起身,随意从衣柜里给我拿了一套全新的卫衣和长裤,说他在隔壁等我,让我换好衣服后就去找他,然后便推门出去了。

    我站在原地,脑子里乱糟糟的,这些天七七八八的事不时浮现,回忆起伊莱唇角的狡黠和夏希天真的笑容,我实在无法想象,谢菲刚才说的事情才是事实;可如果这就是事实的话

    看了眼身上这套浮夸华丽的裙子,我撇了撇嘴。

    见他离开,我缓过神后,在屋内找了片刻,就发现了杂物桌里的几条尼龙绳。

    很好,勉强也能行吧。

    想了想,我觉得勉为其难也可以,于是便用它结结实实地将昏迷不醒的亚汗伯绑了起来——央视科教频道传道授业解惑,相当符合人体结构的方法,就算是刚吃了一整车菠菜的大力水手也挣脱不开。

    嘿。

    确认没有问题后,我拎起金属桌子的一脚,就开始殴打亚汗伯!

    因为打脸上会被看出来,我就冲着他穿得严实的裤腿、肩膀、小腹他闭着眼,被我绑得严严实实,在昏迷中也疼得额头冒冷汗,但依旧没醒;这个蛇精病——我对着他的某个部位狠击了一会,绑架我、虐我的仇,就用你的子孙来换吧变态!

    默默地发泄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就又坐到他的身上,啪啪地扇了他几声响亮的耳光;可惜我手劲小,印子看不出来。最后,我拿了杯桌子上的饮用水,在他的处倒了点、意思了一下,有点遗憾自己手机被扔掉了,不然还可以拍个照片,以后回味——毕竟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能直接报复他回去的时刻了。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一直面无表情,心情也不怎么紧张,除了金属敲击在肉体上的闷声之外,室内显得非常安静。

    搞定后;我把他两脚踢到桌子下面,然后以超越女孩子换衣速度,飞快地换好了衬衫,就淡定地推开门,关门——去找谢菲了。

    真诚地提出想吃口热饭的要求后,谢菲先生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他明显愣了半响,完全说不出来话,尤其是当他大概觉得,他的那席话,大概任何人听了、都会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可我却是发自真心的,没有故意打断他节奏的意思。

    在这里,每天都被女仆动手动脚摆打麻药、拍照片、换衣服就算了;但那几乎可以媲美喂麻雀和兔子的小鸟食量的食物,让我压根连吃都吃不饱,还要忍受头痛头晕。

    我真的挺饿的,真的!

    刚才被他意外救了之后,我发自真心地和他道了谢,感恩他又一次嗯,对,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我本来就是在给他打工;但好老板还是全世界都很难找;于是,尽管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我还是忍着那些什么荷尔蒙纯度、血液提取、亿万分之一的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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