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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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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却站在那里不走——是在等我过去?

    好吧。

    我慢吞吞地走了过去,还没开口,就听见他说,“幼儿房。”

    “?”

    “可以抱幼崽,走吧。”他这么说道。

    我点点头,接着就满头雾水地跟着他走到了一个从门看来、就充满了软绵绵气息的地方。

    白色的云朵、蓝色的沙子完全走童风童趣;这里要又是他的某个实验室或者办公所,那我是佩服的。

    可推开门后我却感觉仿佛到了天堂。

    这里——有好多好多毛茸茸的小动物!

    而且不像上次被关在笼子里,而是都挤在一张张小软床上、伸着爪子要人抱!

    它们发出的软绵叫声,简直就像是

    “啊咿!啊啊!”

    我正四处张望着满眼绿色的植株,这里堪比一个小型的生态园,但中央的小床床又是那么玲珑小巧;突然臂膀间一沉,就看到一只眼圈棕黑色的小树袋熊“啪叽”一声,扒在了我的怀里;它傻呆呆地望着我,可怜巴巴的模样,比我还要不知所措。

    原、原来树袋熊的叫声是这样

    “它和别人打架,被踹出来了;变异恢复不完全的幼儿,没什么危险。”沈珂望着我又惊又犹疑的表情,第一次,他轻轻地笑了笑。

    站在我旁边,他动作熟练地抱起一堆绿色的野草,同样放进我的怀里:“积露草,安抚幼儿的。”说着,他开始给我示范,如何把这些草处理杀菌,毛刺拔净,消毒,过光滚得暖融融后,才把它们铺到小动物们睡觉的床上。

    我本着好好干活就能抱崽崽的心态,老老实实地抱着无聊到咬起小手的树袋熊,全部照做了一遍,才问:“我也需要消毒么?然后抱抱它们?”

    “不用。”他捏起了一只半眼微阖的小兔子,伸到我面前晃了几下,小兔子还在打鼾,才平静地道:“少部分幼崽按照习性,这个时候会睡得雷打不动,就不要碰。而除了夜间活动的之外,只要看着精神的,嗷呜嗷呜或者嘶嘶叫着要一起玩,就可以碰。虽然它们不会说话,智商和情商都还在很低的水平,但都是人类的幼童,康复后就会被送走,所以不要和它们太建立什么感情。”

    噗

    我被他那句非常生动的“嗷呜嗷呜”和“嘶嘶”逗笑了,觉得这个人其实也挺可爱的,于是我点头表示明白,不像他一样只抱住一个,而是放下树袋熊,把精神的小动物每只都挨个抱起捏捏,顺顺,再说说话,抓住它们的小翅膀或小爪爪,揉一揉,嘴里说着,“佑佑给你们换被被啦”,无论是满床到处爬动的小老虎、青褐色的小蜥蜴,还是会飞的小鸟,都嗷呜嗷呜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除了猫。

    既然我有猫了,那就算了吧。

第 27 章() 
沈珂医生全程只是双手抱胸;静静地看我换积露草;不时才帮个小忙。

    我抚摸着这些柔软的小肚皮;带着点微刺的肉垫;还有耳边不时传来的声声弱弱的奶音感觉自己今天真是运气好爆了;虽说又一次经历了三观大清洗;但身为毛绒控;我真羡慕可以每天生活在被幼崽包围的世界这些人真是太幸福了!

    “哇,有小婴儿!”

    发现除了纯兽型的动物之外,竟然还有我刚才见到过的、长着兽耳的小宝宝;他们被放在同样的小床里,毛茸茸的尾巴、圆耳朵和水汪汪的眸子——一点也不像动物。

    我抱起一只长着白熊耳朵、正给自己舔毛作清理的小孩子,举到半空中;它眨了下湛蓝的眼眸;然后就移开视线,又看向自己的细爪;对着我“啊呜啊呜”的叫了起来;挥舞着拳头;隐约;还能听到“麻麻”的奶音;发声像人又很像熊的幼崽。

    “还有这个!”我放下蓝眸熊天使;又抱起一只幼崽——它长着小老虎的脑袋和四肢;只有两条光溜溜、贴着纸尿布的腿是人形的。美丽的条纹布满全身,见我把它提溜起来,就冲着我细细地“噶呜”了一声;又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流出的口水滴到了我的毛衣领子上。

    然后;它拿粉色的肉球,啪叽拍我的脸,拍来拍去,一点也不疼,似乎只是想看我是不是玩具;过了会,把鼻头埋在我的胸前,蹭啊蹭啊蹭,猫科动物特有的、咕噜噜噜的低吟起来;不一会,在我的轻轻拍哄下,它睡着了。

    “长见识了,我今天。”我感慨的看着这一室春光(不),偏头对沈珂医生道:“这就是所谓的幼年体、进化体和终极体吗?”

    “你是说兽耳和兽瞳?”

    “感觉就像是来到了毛茸茸的天堂”

    “这只是一小部分,隔壁水室,鱼缸里的金鱼也是变异的小孩子,还有空室。”沈珂解释,“慢慢都会长好的。只不过水产大部分不能养在这里,味道会刺激它们相互捕猎;毕竟说到底,人类的本性就是野兽。所以就算捕到了,没牙,也啃不动。”

    换好积露草后,我照着沈珂医生的要求,挨个给每个幼崽喂了点饭吃,大部分是幼崽爱喝的奶;有的调皮不肯喝,就被他硬灌了进去。

    “啊。”

    喂着喂着,我突然看见地上掉了只小睡鼠;本着习以为常(这些小家伙睡姿都不太好)的想法弯身捡起来,却发现自己摸了个空,只摸到了一张皮。

    “咦”

    “它和人打架输了。”沈珂拎起那张皮,颇为嫌弃地又丢给我,“睡鼠逃跑很有一套,打不过就会把外皮蜕去掉,然后逃之夭夭”他俯身,没过一会,就从某张小床下面捡起了一只弓着背的小睡鼠,它目光好奇地望着我,棕色的眼珠子圆溜溜地打转,好像在思索什么坏主意:“看吧。”

    噗,这些小鬼到底是有多喜欢和人打架啊。

    不吃饭的会被硬灌,而会撒娇的,倒是比较幸运;像这边一只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小熊猫,它湿漉漉的亮眼睛萌萌地望着沈珂,小爪子合并朝他摇了摇,我猜它大概是在撒娇,但沈珂却说,它又想吃泡饭改善伙食了;毕竟它是较大的那个,按照体质,连肉现在都可以吃。

    他本来想直接灌奶,但在我的建议下,最后他还是给它住了一份幼崽泡饭,然后分给它十分之一。

    ——这就够它吃到打嗝,沈珂这么说。

    果然它很高兴,吃完后舔舔小嘴巴,然后鼻子里哼唧哼唧地要往他身上靠着撒娇,沈珂嫌弃地看了一眼,挪开了身体,于是我非常乐意地接受了。

    他现在正给另一只小螣蛇喂奶,他说这是天生的幻兽,叫崔莎。

    它通体发亮,浑身绿蒙蒙,像冰翡翠一样漂亮。

    “崔莎?”我抱着小熊猫,试着用它的爪子打招呼。

    崔莎懒洋洋地缩回了沈珂的怀里。

    “我们很少叫它的名字,还是等它自己会说话再选择比较好。”沈珂淡淡地说道,然后又硬灌了一口奶。

    喂完后,他说,崔莎有着极其高傲的个性,这之前的几周,因为看管的负责人少喂了它几口,所以这条小母蛇相当不喜欢那个负责人,往后只要是人类喂、就从来不张口,甚至只愿意趁别的幼崽不注意,去偷偷抢它们的奶喝。

    但此时,我觉得它倒是还挺配合的;果然连幻兽这么小开始都看脸么!

    “幻兽人和没有恢复正常的幼崽养在一起?”我问,“这样不会混乱吗?”

    “从气味上讲,都是人类,不会;他们只会打架,不停地打,没人看着就会打到鼻青脸肿——而且食肉的更加凶猛,虽然牙床都没长好,刺也是软的,小孩子磨牙而已。”沈珂回答,然后把偷偷往他怀里爬的蛇,从他身上揪了下来。

    见他那副对什么都很洁癖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好奇他变异后,又是什么动物了。

    手抱得累了,我把小熊猫放到小母蛇崔莎的旁边,托腮,想看它们相处得怎么样。小熊猫被我放下后,就开始撅着屁股发呆;而小螣蛇,就用那种独有地冷嘶警告小熊猫离它远点。

    这俩孩子也要打架了吗!

    我看到沈珂还在喂幼崽,就把他拉了过来,“它们要打架了!”

    沈珂医生哦了一声:“这种程度而已,不管。”

    “这样不好吧。”我逗着他怀里的小鸡仔,没注意那边的状况;结果再转头看的时候,就发现,小熊猫本来看样子好像是要攻击崔莎,结果没站稳,被崔莎尾巴一甩,自己却被一屁股跌了个蹲,眼泪大滴大滴地就流了下来。扭头就朝我“嘤嘤嘤”地叫着,颤抖地告状。

    我又拉了沈珂一下。

    他的表情变得有点无奈,见两只已经撕开了,就把它们各自分开,用玩具安抚一二,又挠了挠小猫熊的下巴,意思是告诉他不可以欺负别人。

    小熊猫萌萌地歪歪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做什么。我猜,可能是这孩子老看我们都站着,所以想学。紧接着、自他的小屁股下却传来几道声响

    我知道,他便便了。

    我忍了忍,但还是被他逗得噗地笑了出声,继而严肃地弹了弹它,说,“我下次要叫你便便大侠!”——然后戴上手套,把他屁股下的小包扔掉,又给重新换了一个。

    尿不湿的发明者真伟大啊;没有尿不湿,杀了我也不会碰这些可爱的小家伙的,我想。

    沈珂医生则是第一时间就转过脸,不再看这里。

    对,这人有洁癖来着。

    咦,说道洁癖和卫生,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里平时没有人管吗?”我捏住一只小狗的肉垫,“应该会有护理看着吧,它们都这么小,而且还在恢复期。”

    “嗯,有。”沈珂换好了又一床的积露草,示意我去换那个幼崽尿湿的地方,很淡定地说:“不过幼崽在睡觉的时候,他们会歇一歇。”

    “睡觉?”

    “我刚才用摇铃把它们都弄醒了,”沈珂说着让我十分愧疚的话,“不然你怎么抱?”

    我有罪我有罪。

    看着这帮睁着水汪汪的无辜眼睛,或甩着尾巴、或原地打滚转圈把自己弄晕的可爱小动物,原来都是被强行弄醒的,我又挨个摸了一把,就对沈珂医生说,“咱们回去吧?让它们认真睡觉好了。”

    今天见识了一圈,我觉得和真正的动物小孩相比,这些幼崽还是更加人性化一点!

    可能是主观代入,不过,它们要是能快点恢复健康就好了。

    “大人可以注射药剂替换记忆,小孩子受得了那些吗?而且,亚种能模拟三四岁的孩子?它们又是怎么变异的呢?不是说受到刺激才会”走在回医疗室的路上,我背着手,好奇地问自觉已经算熟人的沈珂医生。

    瘦高的青年听到我的问题,不再前行,沉思了片刻,回道:“不需要,十岁以下的儿童一般而言,大脑都尚未发育成熟,常用的替换药剂会影响神经系统,所以直接换回去就行了。用同龄夜莺的血清制作特殊的传感剂,它们会听那个夜莺的话,把这里的事情当作一场梦;至于亚种,无需考虑,它基本上可以模拟所有的生物体,大小随着芯片的设定,和本体没有关系。”

    诶这么说,难道我的猫还能从布偶变成巨偶?!

    酷啊,以后有空了,一定要研究一下。

    “至于幼崽也会变异的原因,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他平静地说。

    到了医疗室后,我又抽了两管血,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所以刚才是故意的?虽然抽血只是小意思,但沈珂看样子,就是负责顺便帮忙给夜莺体检的医生细思极恐,不想了不想了。

    到检查口腔的时候,我张开嘴,让他用专门的电子小细棒,敲打牙齿和牙床,“尼不是外壳异色吗?为什吗海能检查醉吧”

    “口水流出来了。”他道。

    ———

    他说着,就慢条斯理地给我用旁边的白纱布擦了几下,动作赏心悦目,也不见多嫌弃;但那种把我当孩子一样的态度,却让我有些脸红。

    下次还是找个女医生来检查好了,总觉得被成年男性这样掰着口腔,有点怪怪的。

    见他的手松开,然后又在旁边的白纱布上蹭了下,认真地观察起电子棒里记录的牙龈情况;不知为何,我突然就想到了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那一幕:女生捧着肚子,捏住验孕棒,好像在看什么涉及到地球未来的东西,表情先是担忧,然后越来越惊喜,越来越激动;男生小心翼翼地凑近,噗,脑补一下,我就忍不住笑了出声。

    沈珂医生正一本正经地写着什么,见我突然笑了,就扬起眉:“你笑什么?”

    我一直很配合地保持安静,将双手放在腿侧,闻言,就摇摇头,不说话,把笑意收了回去。

    “不说就算了。”

    我用力地点点头。

    “刚才只是为了检查方便,所以让你不要说话的。”

    他见我不接话茬,过了一会,拿起手里那份,道:“你有龋齿,知道吗?”

    什么我惊讶地直腰,双手不由自主地拽着他的衣角,居然被发现了,“不会吧!”

    “呵,自己看?”

    话说完后,他耐心地把我的手移开,对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站起身,在那边的医药柜子旁待了半天,像是在配药——我仰头向那边望了望,见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抵住注射管的边角,将液体的药剂喷撒在试药器皿里,尔后,晃了晃针管

    发现试剂没什么问题,他就朝我走了过来。

    “麻醉药。”他语气没什么波动捏住我的脸,迫使我张开嘴,那个恐怖的针头就要对准我的牙床——

    “等等等等等一下!”我手脚并用,推开了他:“你要干什么?!”

    “填补虫牙洞啊。”他看我惊惶的模样,不得其由,目光流连在那些备好的仪器上,神色无辜:“继续保持安静啊,三分钟就好了,怎么?”

    我:“”

    卧槽卧槽卧槽这个人!原本以为只是嘴巴毒了点而已,说好的医者仁心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啊!!!

第 28 章() 
我有蛀牙的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不仅知道;而且;一清二楚;它还有点严重。

    ——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了。

    所谓人生呢;凡事;都是有借有还的;从前犯下的错失、造的孽、即便自己以为没被发现;逃过一劫,在心里舒口气——但是,正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每个人早晚,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负责。

    我小的时候,因为长得比较可爱;不仅是在同龄人中受欢迎;长辈也很喜欢我——故而除了比别的小朋友要厚一些的红包、国外旅游回来的漂亮洋娃娃之外——

    童年馈赠给我的最好礼物;就是满口的蛀牙。

    从小到大,我去医院看牙的次数;几乎多到让新来的小护士以为某个牙科医生是我的爸妈。

    无数次的刺心裂肺;让我戒掉了无糖不欢的癖好;但是;因为曾经犯下太多次睡前吃颗糖再休息的错误;至今为止;我和牙医,还是有着不小的缘分。

    因为对我自己的情况相当了解,以往去看牙;我都要提前做好三个月的准备、烧香拜佛后再去的!

    但他突然就来这一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画风也转的太快了吧?!

    我立刻跳下床,两步跑到房间的角落里,充满戒备地看着他:“咱们提前说好再弄行不行?这只是体检、又不是治疗,你拿那个”我瞥了眼银得发亮、针头上面还在滴水的麻醉针管,“跟对待动物一样!”

    “那要不然还得怎么弄?”

    啪的一声,刚才还脸色不错的医生,就随手把东西丢到桌子上。

    “你玩也玩过、放松也放松了,非要和那群夜莺似的哭几声才满足?”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私人排号,我给你看完不是正好;帮你省了那么多麻烦”

    “那照医生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这会检查出胃结石出血或者急性阑尾炎,你还会顺便帮我割了么?”

    “小手术而已,又不难。”他道。

    他竟然没有否认!

    我的妈呀,这个人也有点太恐怖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从这间医疗室的外面,却接连响起了敲门声。

    三下后,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性推门而入;她没有抬头,而是正整理着自己手上抱着的文件,边笑着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连沈署您难得也来了”看到角落里的我,她一惊。

    当视线扫过室内的所有场景后,她怀里抱着的书跌到了脚边。

    “天哪!”她喃喃。

    “那边等了半天我还在想:怎么夜莺小姐登记完成后、花房那里也没见人”她很快就发现了桌子上的血浆,连声音都结巴了:“血您居然还给她抽血了?!”

    她的语气越来越高,像是愤怒到无法控制。

    我听到了啪的一声,头也不由得跟着晃了下。

    那个钢制的、青漆色的厚重熊头门把手,就在她的手上碎成了两半!

    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荒谬这简直太荒谬;您、您整天脑子里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女护士的声音突然变得极粗犷,像是隐忍到了尽头,她淡褐色的眼睛一下子就变成了兽瞳,系好的护士髻迸裂炸开;她揪住断成半块的物什,用力一拉,整个门就硬生生地被脱了出来,“上次吓到了小瑟,让人家哭着回去了;这次又!您不把夜莺好好地给我送过去就算了,竟然还、还”

    她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像是被气得说不出话。

    竟然还要给我拔牙齿!可恶!

    我在心里默默地添上了这句。

    沈珂医生倒是一副完全不在意她怎么愤怒、又如何说教的模样,他平静地看着那一幕,单手支着头,想了想,继而就不紧不慢地回道:“哦,忘了。”

    见她更气了,几乎快要把门给砸烂,他补充了一句:“下回我注意。”

    “还有,薇拉,你又把门弄坏了,记得去报修。”

    女护士怒瞪着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朝我的方向走过来。

    为了避难,我坐在冷色调长帘的落地窗旁边,眼看着她从那副被点着的发飙御姐模样、头一弯,顷刻间就变成了一个温柔可亲、形容优雅的女性:“是佑佑小姐吧?抱歉让您刚才受惊了”她对我深鞠一躬,伸出那双白皙的手:“来,请牵住我,待会绝对不会痛了哦!”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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