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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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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我正忙着换镇定剂呃,上帝啊(拍额头的清脆响声),为什么这里还会有只幻兽?”

    “接到的通知不说就是一次普通市民绑架案嘛信号中断前的录影也说明是挺典型的绑匪作案;啧,这只幻兽脖子上的珠宝真多,大概是哪家的贵妇太太?”

    “优先保护,别让它挣扎;加倍麻醉打下去了吧?我可不想咱们又被幻局pic的那帮家伙告,三倍的量保安全反正最后记忆都会被消除,幻兽体质也查不出剂量的。果然幻兽永远都是这么受欢迎啊难得绑架案里碰到个倒霉的,还是有钱人”

    “呵,那帮神经有问题的疯子(冷笑)对了,你找到举报器了没,到底是哪个天才居然按了一千多次——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事,该说那家伙是聪明还是白痴?”

    举报器?

    这人不会是在说我吧

    听到他的话后,我一反刚才的走神发呆,认真地竖起了耳朵:

    “嗯,我想想一个执着的幸运笨蛋?咱们加班不就是拖这家伙的福嘛。你说这人是真傻到连举报器只有那些个呆瓜亭警才能看到——这种常识都不清楚?而且这个点,他们早就下班回家了,一般人大晚上的是闲得多蛋疼,才会按那玩意儿啊!还是他故意装傻,就为了碰个运气?”

    “但你得承认那蠢货运气的确不错,瞧瞧你现在脚踩哪儿、喂科尔,老大过来了,快点把那个三克的管子扔一边去,被看到你就”

    咣当。

    一个圆溜溜的试剂管被随手一丢,便“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他们的脚下、我的旁边。

    听他们话的意思,这帮人,感情还是我招来的?

    mmp。

    ——我是想要向救人于水火之中、可靠的警察叔叔求助;而不是会把人活生生变成动物的放毒小队啊!

    朝餐桌的厘板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我在心里拍了自己一巴掌(很轻,我舍不得对自己下手重的);郁闷地抱着膝,磕下巴打发时间、顺便躲在这里继续偷听别人的谈话:

    “老大!”

    “老大”

    啊,看来是他们的头头来了。

    就是那个手势“兄弟们上”(个人想法)的面具大boss?

    因为看不见对方的模样,我决定将他代称为哥斯拉——特指最终boss、超破坏级别的那种。

    “尼克说,这里有一只幻兽。”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哥斯拉的声音,居然还挺好听的。

    我竖起耳朵,仔细倾听:一个疏离、冷淡、听上去就很不近人情,但又很好听的低音炮开口了。

    ——哇哦,大哥斯拉居然是低音炮诶

    “是的,老大!”那个特别浪荡的青年音、就是用冷笑的口吻说我是个蠢货的青年,闻言便飞快地回答道:“已经处理完成!就在这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弯腰,背对着我,从地上拎起那只幻兽——我猜它大概就是昏迷的奥索恩夫人,“您要亲自检查一下吗?”

    “不用,直接带走它。”

    “哈哈,您还是这么讨厌幻兽呢”另一个人笑嘻嘻地道。

    他们语气严肃正经,用了不少内部术语,讨论着工作的进度,我一个词儿也听不懂;正在处于昏昏欲睡之际,就突然

    感到脚踝边,传来了某种湿漉漉的触感;好像在被什么东西给舔舐着!

    我去,不会是老鼠吧。

    光是想到那个可能性,我的半条手臂,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但我不敢睁眼,那玩意很恶心,我担心自己一旦看见了、就会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那刚才的所有努力,就会功亏一篑了

    这几人现在还在我旁边站着呢!

    可恶,早知道今天出门,绝对要先看看黄历的。

    冷静,冷静,我用手指抵着发胀的额角——想想家里那只还等着你回去送精神科、看看它是不是需要检查一下大脑发育的小猫咪它还在无助地等着我回家;要是在这里倒下,被抓走就很难回去了;说不定还会被送去解剖诶。

    我按住快要从胸口蹦跶出来的心,不停地说服自己别怕别害怕这不并可怕,这世界唯一能让人类恐惧的就是全球变暖!再说,要怕也是对方怕——毕竟我的体积是它的几十倍呢。

    可能这玩意是看我一动不动、才敢凑上来的。

    故而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冷静下来,睁开眼,再动动身体吓唬吓唬它,让它滚球,然后继续缩我自己的。

    很好,就这么干吧。

    耳边的声音我已经听不到了,因为这会我正在耳鸣,所以我睁开眼睛——

    妈呀,还真是。

    嘤!让我死了算了qaq!

    平息了一会情绪后,我闭着眼,晃了晃腿,试图轻轻甩开它!但,这玩意儿真是

    靠,不管了。

    我拿出幼儿园时,在全班面前尿裤子的勇气,努力瞪大双眼、想凭借气势吓跑它,然后我就发现——

    呃,那不是老鼠,而是只刺猬。

    刺猬啊

    在这种情况下,刺猬也是很可怕的;毕竟它皮囊上的刺太尖,稍不注意就可能戳到我——不过,我没有刚才那么反胃了。

    见我试着模仿猫头鹰驱赶它,它和我一样,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小黑眼珠,神色好奇地打量着我;难怪了,让我感觉湿润的原因,就是它的鼻子——它在蹭我它在用鼻头蹭我!!!

    那四个带着手环、黑乎乎脏兮兮的小爪子,还大大咧咧地搭在了我新买的皮鞋上——快放手,这双很贵的啊亲!

    咱俩分明素不相识,你为什么偏要在这种危急时刻打扰我请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忍着一脚踩扁它的冲动,见动脚没用,就开始试着用手弹开它。

    “去去,一边儿去。”我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唧唧,唧唧唧!!”

    见我理它了,这只吃得肥嘟嘟,鼻尖淡粉的圆头刺猬很兴奋地朝我“嗷唧”叫了几声,然后小手小爪迅速地四肢着地,特意往这里爬了进来!

    我:“”

    既然被当作宠物,那它平时肯定有做过驱虫。

    我面无表情地抵住三两下爬到我怀里的俏皮小脑袋;这厮头上还有条绀色的蝴蝶结——那肯定,肯定是谁养的宠物吧,拜托了,哪怕这是人变的也行

    因为,我觉得——它光是蹭还不过瘾,它马上就要张口咬我了。

    我知道刺猬爱吃苹果,但刺猬也是杂食动物啊;不要因为颜色相近、就把我的晚礼服裙带当成是苹果树上的大苹果行不这大小明明差很多吧?

    别再咬了,就算啃了,能消化么你。

    ——我决定,下回再也不穿这件裙子了。

    然而,在我和它僵持不定,谁也不肯退缩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出现了。

    一条毛茸茸、棕红色的尾巴绕过桌布、率先伸了进来。

    我偏过头,毫无表情地看着有什么再次钻进了这张餐桌下面——

    这次来的动物,要比刺猬的体型大多了——

    哦。

    是一只浣熊。

    ———

    还是一只非常热情的浣熊。

    碧色的漂亮眼珠,金卷毛,让人莫名有点眼熟的西服套装,只不过两条圆腿之间的地方,破了个恰到其分的洞;一根看上去很保暖的尾巴从中间穿了出来、在空气中调皮地晃来晃去。

    发现我的时候,它眸光一闪,两步就爬到了我和刺猬的中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地缠住了我的小腿,动作率真而热切地摩挲着。

    有病啊。

    和刚才无意闯入私人领地,然后开始用小牙啃我裙角的小刺猬不同;这只碧眼浣熊完全是一副顺着味道嗅过来的模样。当看到我后,我发誓,它幽绿的眼眸绝对亮了不止一度。

    它抚摸了一会,紧接着,又像个大型绒毛玩具一样,朝我的胸口扑了过来!

    还顺带,用后脚趾踹飞了无辜的小刺猬。

    我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胸口一闷,反应过来后,就试图揪住它背后的那缕金毛,想把它也捏起来,丢出去。

    然而,试了半天,我依然揪不动这只肥浣熊!胖死了!它简直比猪还肥!!为什么这里的动物伙食都比我还好!!!

    它无动于衷地睁着圆滚滚的碧眸、歪起脑袋看我白费力气,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一摇一摆,摆出贵妃仰坐,姿态好不惬意。

    见我被压得呼吸困难,瓷牙咧嘴地威胁它滚蛋,它犹豫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天真无邪地舔舐着我的手指。

    就那么好吃?!

    因为这会的动静比刚才要大,我听到上面有人用奇怪的语气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我心头一紧,在尊严和性命的天平上摇摆了半秒,就选择了后者。

    我单手抱住它的臂弯,食指搁在唇中间对它“嘘——”了一声,然后,就把它塞进了我的风衣里。

    这是小动物这是可爱的小动物,这不是猥。琐男这是小浣熊呢我默默地给自己洗脑,不管它在我身上害羞地扭动。没一会,耐不住寂寞的它就攀到我的肩侧,肥屁股还坐在我的肚子上;它探出半个头,趴在我的锁骨前,神情无辜地动着它的圆耳朵,又要伸舌头舔我。

    我朝它强调着安静,仔细听了一会,才把它重新塞了回去。

    仿佛等了很多个世纪过去;我的周围,终于既没有动物的呻/吟、也没有人类的谈话声,于是我过河拆桥地把躲在我怀里蹭来蹭去的碧眼浣熊捞出来、随手丢到一边,对它湿溜溜的委屈目光视若无睹,屏息凝神,小心地掀开一丢丢长桌布向外看。

    很好,已经没人了。

    虽然我搞不清那群绑匪是怎么回事、人变动物又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完全他妈的不在乎;经过这场磨难,我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才可以回家抱我的小猫咪——

    正这样想着,我就被人提着衣领,从餐桌底下提溜了出来。

    “我就说下面有个东西嘛,你还不信。”

    把我拎出来的,是一个身高目测起码超过一米九的高壮男人,身材孔武有力,发腔的力度十足;他提溜我的时候,正偏头和别人说笑打趣着,眉眼里还有些的嘲笑打趣。

    而当我对上他那双沉灰色的眸子之后

    就见他愣在了那里。

    ps:他并没有放下我,而是保持着让我腾空的这个动作。被人提着衣领悬在半空这很难受的,望周知。

    “”对他而言,我大概什么没重量;于是他一眼不眨地盯住我,像是移不开视线似的,发了很久的呆。

    直到被旁边的人推了推,才感叹:“居然”

    啊,我的颈椎。

    “给我给我给我!”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重重地撞了下;我感到背上一松、以为自己即将从一米多高的半空摔倒地上,面临可能崴脚的惨淡结果时,就被另一个人完美地接住,用公主抱的姿态、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

    “好可爱欸!”

    金色碎发,打着耳钉的黑制服青年,用那双澄黄色的、带着满满惊喜和亢奋的的兽状竖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他观察了片刻,凑到我的腕部轻闻,“——味道没变;真的是夜莺!我还以为是能力特殊的拟态幻兽人呢!”

    话罢,他动作轻缓地把我放在一张靠近自己的背椅上,还特意到旁边拿了几个靠枕抵在我的腰间,单膝随意地跪在地面,扒在扶手前,对我开心地笑起来:“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今年多大了?喜欢听摇滚吗?今天是和谁一起来的?一个人躲在那里不会害怕?”

    他噼里啪啦问的那一大堆问题,说实话,我一个都没想好该怎么回答;我就是想揉揉颈椎刚才被人提小鸡崽一样,挺疼的!

    可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听到这边的动静后,那些肩上别着星徽的制服军官们纷纷聚了过来。

    其中一个黑色短发、看上去脾气就很暴躁的男人站在一边,不耐烦地听了两句;就用旁边的餐布随手塞住金发青年的嘴,举起他(真的是举),然后稍一用力,便相当轻易地、将他丢到了距离这里绝对不算很近的某张餐桌上面。

    “咚——!”

    那个动作,就像是在扔垃圾

    听到惨烈的回声,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名字。”黑发的青年看着我,双手抱臂,淡淡地问了一句。

    他长得也很不错;五官俊朗、眸色则是纯黑的瞳仁;但被他盯着看怎么说,就像是被一群威望在外的野狼群中,那头正值盛年的头狼盯住的感觉;于是我微低着头,很乖巧识相地回道:“观佑佑。”

    “年龄。”

    “二十一岁。”

    “那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嗯”我整理着思路,慢慢地回答他的审问:“因为朋友约着出来一起吃饭下馆子;就在这了。那个,这位先生,我是无辜的涉事市民,我有正经住址身份证件和工作的,不是犯人,我还可以录口供,”

    大哥,不要这么凶好不好;态度善良点不行嘛,我在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

    ——小时候,因为那群哥哥们经常带我出去干坏事、回来怕挨打,有人就喜欢让我背锅;可以说,我从小就经历了无数次的严刑逼供,自以为已经练就了一身耐骂的本领。

    可此刻,被这么多双迥异于人类、从未见过的兽状瞳孔,毫无遮掩的注视;那边的青年毫发无损地抱怨着又走了过来就算我拼命说服自己这些人全是长腿帅哥,我们正在拍情景剧——眼前的这个是我爸妈我表哥我姑姑,打是亲骂是爱人家只是看着有点凶残而已

    我还是不敢冒险问他可不可以快点让我回家,甚至也不敢去揉发疼的肩膀;而是被他一句一句地问着,忍住不适应,一句一句地回答。

    “老大。”

    总算,在他问到我为什么要一个人躲在餐桌下面、而我老实地回答因为自己以为他们也是绑匪同伙后,刚才的那个哥斯拉大boss终于到场了。

    总算是审问完毕了吗!

    我那点因为轻浮金毛男态度不错而鼓起来的勇气,早就被这个野狼黑毛男的狗屎凶劲给吹得不见踪影;尤其是他问了我一堆我听都听不懂的问题,我还必须顶着自己混成一片浆糊的大脑,“啊”、“嗯”、“哦”地回答。

    虽然我不觉得他会给我也来个过肩摔,但为了忽视他给我带来的负面效应;我双手抵着膝盖,在心里默默地数起了彩虹小马。

    又一次从萍琪数到小蝶后,他们终于讨论完了(大概是)关于我的事情;我有些紧张地抬起头

    就见到了一张仿佛身处深海极地、又像是高山冰雪的面容。

    南极雪色的披肩长发微微发亮,肤色莹白,轮廓深邃,五官无可挑剔,仿若冰雪雕刻而成。挺拔的鼻梁、淡金色的瞳眸,甚至连纤长的睫毛都是金色的;柔发两边的耳垂上挂着繁绚难懂的复杂图腾吊坠,一副不苟言笑的冷峻表情;银发的青年身着黑色的长衣,与众人不同,身材也是完美的黄金比例,这个人

    他好适合当模特啊!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能漂亮到这种程度——暂时定位人类,也可能是妖怪什么的。我本来是有点害怕的,但被这么极端的美貌凝视,我也专心投入地望着他——

    等等,先说明,我并不是贪好对方的美色。

    因为,当别人望着你的时候,最有礼貌的回答是回望对方的眼睛嘛。

    但要是真的妖怪的话,我觉得他应该像是那种西方神话里的美杜莎、或者是希腊神话中的酒神狄俄尼索斯。

    虽然一个是精怪、一个是神明;前者很符合漂亮但“看了眼睛就会变成石头”,后者又很符合那种“美貌到天神都嫉妒”的传说而且两个都是在气质就高人一等的存在——这么强大的气场,肯定无论在哪儿,都不会被人当小鸡崽一样拎起来吧?

    总之!要是这张脸能长在我脸上就好了——这是我最主要的想法。

    在我们安静地互看了大概五分多钟后,我眼睛有点累了,一眨不眨挺难受的;于是我揉了揉眼,眯了一小会,然后继续睁大眼睛欣赏艺术品——

    对,我终于想到最棒的形容了:这个大boss是个艺术品!

    就像是雕塑家波纳罗蒂…米开朗琪罗的雕像、或者是导演米开朗琪罗…安东尼奥尼的电影——这两个我都相当喜欢,不论是去艺术馆看前者的仿雕、还是窝在家里看后者的电影,都是特别能令人沉迷的活动;而且当别人问起喜欢什么艺术家的时候,回答起来也很方便,统一地说同个名字就行了。

    不过我是欣赏他才看他的;他又是为了什么、才一直看着我呢?还有刚才那个,‘夜莺’什么的又是?

    算了,姑且就当他觉得我长得漂亮吧。

    这样想、我的心情会变得更好。

    我双手拖腮,等到第三个五分钟过去后,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毕竟再好看的事物,一口气盯久了都会审美疲劳。

    然而,我的这个动作,似乎突然惊醒了他。

    冰雪般的男人眨了眨眼,慢慢地直起身,收回放在我身上的视线。他扫了一圈周遭不敢开口打断的部下,像是若有所思;片刻后,又转回头,静静地端详着我,停顿了一会,轻声道:“我今天,好像犯了一个错误。”

    诶?

    “在那些人切断录像后,”他用好听的低沉嗓音,不疾不徐地道:“也可以用红外扫描现场——而不是冒失地赶来。刚进门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那个谁的声音,那个谁”他偏头思考着;好看到这种程度的人,连随便一个表情都让人觉得动人。

    他看向身边的部下,问:“是谁?”

    “老大,您说的可能是幻宠特别调查局的枭,他们最近是在”一个蓝发的小哥和他低声说了几句。

    “哦,是枭啊。”银色长发的男人微微点头,然后继续望着我:“真麻烦,要是能直接吃掉就眼不见为净”他喃喃了句我没听清的话,对我笑了笑,又慢悠悠地对下属说道:“所以说,我犯的错就在于:准备的不够充分。”

    准备?要准备什么?

    “母亲总是说”

    他顿了下,仿若漫不在意地回想着什么——视线掠过金色的大厅、满地的硝烟残碎,和被催眠在远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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