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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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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它长得这么好看。”我颇有些不舍地用下巴蹭了蹭正用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的猫咪,“这可是布偶猫呢,别小看它——亚种也不好买的。你看,”我举起它粉粉的肉垫,“会不会是被吓到了,才会下意识攻击?这会也没发脾气啊呀,还舔我了!人生头一回!”

    见它歪了歪头,软乎乎地用小舌头轻轻舔舐了下我的手背,乖巧地“喵呜”了一声;我特别高兴地把它举到自己的面前:“哇,你的芯片终于开始识别我了吗?!我是主人,你可以叫我佑佑哦对你不会说话来着,”我蹭蹭它的小脸蛋,而惊奇的是,它竟然没有反抗,一双形状好看的猫瞳水汪汪地看着我:“这会好乖啊,罗兰,你也来摸摸这个是罗兰哥哥,嗯,隔壁那只脑子有坑天天挠我的鹦鹉就是他的宠物。哪天给你们互相介绍唉算了还是别了,我怕你们会互殴。”

    看着罗兰有些无奈的神色,我无视之,继续蹭,“这就算已经接受我了吧?今天真是又惊又喜!对了,给你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呢,要朗朗上口的。”

    我陷入自己的思绪,投入地想着:“家里的动物,我爸妈从来不让我起名字;表哥他们也是拒绝不然叫咪咪?球球?多多?好像都不喜欢,那”

    “小王!王霸之气的王”

    我心血来潮,热烈地试问道:“这个怎么样?!”

    “所以,还是换一个吧。”

    重新回到自己的家、这会正给我脖子上药的罗兰医生一边用酒精浇着伤口,再用药膏盖住。

    他忍着笑,又像是有点认真地说,“脾气不太好、不能控制自己,还特别敏感——这个亚种究竟是怎么被生产出来的?即使是军用也有点太过头了呢。”

    “嗯”我闷闷地点点头,“它不喜欢这个名字,大概。”

    “正常人、不,正常的生物都不会喜欢的。”罗兰顿了顿,点了下我的眉心。

    “所以你也有错,以后记得不要乱取名字了。猫和水生动物可不一样,它们想来都很注重自己的称谓。”

    罗兰一本正经地科普:“别以为小动物听不懂你说话,很多宠物都很爱面子;你吵它吵多了,还会抑郁呢。我一个顾客家里的雪纳瑞之所以生病——心理疾病,就是因为嫌主人给它剪的刘海太丑了,女朋友不要它,让它自尊尽失——所以关于尊严这方面,需要更加注意。”

    “哦”我受教地点头。

    “不说别的,单论起外貌,那只布偶的确可以排在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猫科动物的前三名——瞎取名字就有点过分了,佑佑,你要反省哦。”

    “可是我挺认真的,”我强调:“再说,你取名字的水平也一般般啊。自己叫罗兰,给鹦鹉就叫小罗——”

    “我是经过了小罗的允许、才那么叫它的。”

    “那就说明它没品位。”

    “嗯,没错。”

    切下次听到罗兰医生说这种话绝对要录音,然后天天给那只破鸟放,让它得意!!!

    “好吧,反省反省。”

    我垂下头,安静了三秒,然后抬起来:“反省完毕!咱们去吃饭吧?”

    “还没回答我——什么时候把它退回去?”

    “晚几天。”我随口应付,寻思好不容易有只布偶、还为它吃了那么多苦,再怎么着也要留一段时间再说。我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却见罗兰朝我勾了勾手、示意我凑过去听。

    我好奇地弯下腰,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像是和我分享着一个无关紧要的秘密般,和煦地道:“根本就没有多多吧;我用街区的记录册查过了,嗯?”

    “”

    我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他回以一笑,“所以快点送走,明白了吗?”

    “”

    想到我爸妈自从认识罗兰后,经常带着大花和小草去他诊所那给它们俩磨爪子,洗外壳、尤其是上面的青苔和偶尔晒太阳过度、有点泛白的花斑,听家人说那里的设备和服务非常到位而他,却能若无其事地经常听“我”提起那只不存在的仓鼠,甚至在刚才还刻意问它好不好

    我有些无言,“切”了一声后,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向这个腹黑的邻居交代真实的想法:“没尝试被它划破脸之前,我是不会把它送回去的——光是卖给我的人坑我的赔偿费都有一大笔呢,退了就太可惜了。”

    “所以重点是钱?”

    “不,重点还是猫。我超喜欢布偶的,不会随便交出去!哪怕纯观赏我也乐意。不就是少摸摸么,也不会掉块肉(不如说摸多了才会);反正它自己会吃东西上厕所。”

    “原来是舍不得猫啊。”他轻抚着我手上的纱布,叹了口气,“那随你吧,不过下次再找我包扎的话,我要收费喽?”

第 16 章() 
处理好伤口后;我回家;也没急着换衣服;而是坐在猫咪笼子的面前;把受伤的勋章伸到笼前;试图让它忏悔。

    “你咬的。”我义正言辞;“超级疼!倒酒精那会我感觉手跟油锅里的煎饼一样!!知道自己错了吗?”

    猫(不理会):坐在笼子的一角;安静地舔爪子。

    “书上说要让宠物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的最好办法,就是惩罚机制”我四处扫望着明亮的室内,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惩罚道具:“除了芯片外和普通动物没有区别也就是说体罚奏效?——隔着笼子揍一顿会不会听话点?算了;这个好像违法;而且它生气了说不定会随时反过来揍我,下一个下一个;不给吃的?可是它能喂食自己啊,可恶!——厕所锁起来让它憋到承认错误?呃;万一它随地失禁、那我会被熏死;猫粮也不是白喂的那到底要怎么办,一不高兴就咬人你莫非是个假亚种猫?不是说亚种有芯片控制都很听话的么”我忍了半天;还是从笼子里把它抱了出来;让它踩在我的腿间;盯着它的无辜美瞳:“大哥;求求了;请你听话;别咬人,我还想把你抱出去炫耀呢——你知道你特别适合炫耀吗?明明长这么可爱,难道还想被分解回到冰冷的实验室?那里可没有这么漂亮的家”

    它任凭我帮它按摩肉垫;半眯着眼;不吱声地享受着。

    我躺平在地板上,举起小猫咪:“那就说好了,不咬人?”

    没回应。

    “其实你也挺乖的。”见它也没有反抗我的动作,我点头,自我安慰:“你咬了我三次,有两次都是因为名字;还有一次是正常体检——那这样好了:名字延后,你暂时就叫小猫咪,等我找朋友集思广益一下你再自己选,我承认自己不太会取名。罗兰他说的也对,漂亮的孩子就该有个好听的名字”

    它突然很轻地咕噜了一声,歪着头,像是打量着我;后脚抬了抬。

    “体检能不做也就是不做了;反正又不是真猫——只有芯片出问题才会生病对吧?也不错,省了一大笔绝育费,而且不用担心你翘家跑去欺负别的小猫咪。”

    我继续讲道理:“只要你不咬我、不抓我、不欺负我、不捣乱好好相处五年十年的,绝对没问题。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脾气好、还有喜欢猫咪了——你运气不错,能遇到我这么好的主人要珍惜!知道吗,珍惜我!”

    “诶,对了,这会家里没人,我偷偷问你句话,一定要诚实回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想到了件从见到它起、就令我怀疑的事;我正了正表情,寻思既然连穿越都有了,那么

    我将它放到地上,竖起背,和面对着我、弯起两条小短腿坐着、尾巴偶尔摇动的布偶猫说:

    “你其实是人类吧?或者是像电影里一样——被使了魔法的猫咪?只不过目前变不了身;做过什么可怕的人体实验——”

    我对上它宝石般的圆眼睛,深深呼了口气,命令自己身体放松,端正态度,单膝跪地:“嗯,平行时空交换什么的,实不相瞒我对这个也很熟悉说来我们的情况很类似,虽然没变成土豪让人有点悲伤,但不至于像你混得这么惨,居然变成了猫!说吧,我能承受。”

    布偶猫纯真地望着我。

    “我知道猫不能说人类的语言;那你就用肉垫、不对,用爪爪,我不介意的。”

    我从旁边的书桌上抽了张纸,还有排平时画画用的水性笔,统一推了过去,“有什么想表达的:选紫色代表‘我需要帮忙’、蓝色代表‘海阔天空看开了’、绿色代表‘这样就很好’、红色代表‘我还记得家,请帮我回家’、黑色代表‘没想好能不能信任你,让我再考虑一下’”见它无动于衷,我想起来它好像不能打开笔盖,理解它可能陷入要手写的思维误区了,于是立刻道:“不用写,挑一只或者几只表达就行。都是天涯沦落人;虽然我挺想养你的,可要是你想回家的话,我也会尽量帮你”

    它动了。

    我怀着‘神啊,居然真的有这么奇妙的事情’的心情,一眼不眨地看着它晃尾巴在地板上啪了下、然后迈出脚,踩到了那张白纸中间。

    期待——

    它立了起来。

    持续期待———

    它正对着白纸,竖起了猫尾巴。

    暴风期待—————

    它尿了。

    我:

    ———

    “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听着我无奈地形容下午的遭遇,一同坐在餐桌的女人半捂着嘴,但眼角都笑出了泪,“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小可爱!”

    气质娴淑的女性轻轻擦拭着眼角,动作优雅:“我上一次接触到亚种还是十来岁的时候;这么说,现在的亚种机能已经能够识别到这种地步了?”她端起餐桌上的白骨瓷杯,轻抿了口香茗,“说的我都心动想养一只了呢。”

    “得了,亲爱的。”坐在她旁边,穿着身潇洒休闲的手工定制西装、整个人显露出一种沉稳和儒雅的成熟男人笑了笑:“家里的那群令人头痛的孩子,还不够让你手忙脚乱的?”

    “也是呢。”面前的女士微微一笑,“因为佑佑说的太有趣了嘛。”

    坐在我和罗兰对面的,就是下午罗兰说的饭局主人公——他所就职的那家诊所的大客户,出身良好的奥索恩夫妇。

    而我们此刻所在的餐厅,则是家装潢华丽,倾向于洛可可风格的用餐场所——无论是弧面过渡墙与柱的支撑、还是细腻花哨的壁画装饰;轻扬舒缓的小提琴从对角的表演台蔓延到所有角落、表演者红唇礼服,嘴角勾着一抹礼节的笑;奢靡的室内布景和心照不宣的昏暗气氛,都很适合这个场景。

    不过在我看来,就是东西都挺好吃的这点不错,就够了。

    提前十分钟到的我听罗兰大致介绍了一下他和这两位大主顾的认识经过;无非也是充满了某种弯弯曲曲命运的偶然——说是路人开的车不小心撞到了某只离家出走的兔子、而肇事者却完全没发现一样、开着车就走人了。他给兔子处理好伤口,就送它去了动物所,付费后自行离开。

    可没过两天,这对夫妇就亲自上门道谢;罗兰有点惊讶于被打扮得像个礼物的小兔子脖子上,竟然挂了那么重的祖母绿花园石,稍稍建议可以减轻它的负担,宠物的逆反心也不会那么重。

    事实证明,他的话很奏效;以前的家庭兽医大概不太敢直言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从此,奥索恩夫妇就成了他忠实的客户。

    对我来说,这种社会聚餐从小到大参加的不要太少;不用说家里那群表哥堂兄的亲戚、爸妈也经常带我去这种饭局,而我的作用,大概就是充当开场的突破口、和尴尬时的破冰器。

    唯一的技巧只有一点——保持文静和礼貌,然后讲话看场合就好。

    如果是晚辈场合的话,敬完酒就可以安静地吃吃吃,顺便点头称是即可;而作为临时伴侣的场合,适当的幽默发挥后,也可以闭嘴了。

    ——因为人家需要的只是一个捧哏的陪同者,而不是夜店女王。

    在不合适的场合过多地展现自我除了电视剧以外、没人需要这种喜剧性的效果;说起关于布偶猫的事,也是出于对方很好奇我的手为什么会比粽子包的还紧、顺便活跃气氛而已。

    等目的达到后,我就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的高大上餐品,听他们聊着行业密谈,对于八卦和事业爱听不听;但嘴角的笑容和提琴手相当一致。

    其实每次出来到这种地方吃饭的时候,我都很羡慕能找到此类高级餐厅打工(说不定还是长期工)的人才——时薪高、环境好就不用说;等结束后,还能尝尝平时光是想像消费一下、心就会痛的昂贵料理,多棒啊。

    然而这种地方最可恶的一点,却是要求技术必须过硬,非专业不要。

    至于业余的、还是自寻凉快去吧。

    我的家人虽然很疼爱我,但同样,也都相当信奉“不自立不成材”的卡耐基呕吐成人法则。从小就强迫我学了一堆没什么用的才艺,说是能开阔视野;等我会画第一笔后就赶我去实践,挣几个子——倒不是家庭困难,而是想让我知道在社会上混有多艰辛,以此来磨练我的意志。我爸妈不太在意我的成绩,他们看重的是人品、是心性,反正自强独立最要紧。

    所以从小,我就参加了很多没啥意义的实践活动,在成长的过程中,对于各种人际交往和很多行业最浅薄的规则也算是烂熟于心。靠着基因决定的外貌和习惯锻炼的见人说鬼话,大部分时候,我还是能凭靠这些偷懒、顺风顺水。

    大二之后,连学费都是我自己打工挣的。

    我的工作,也是靠着面试的口才、勉强打败了笔试排在我前面几名的竞争对手,得了个能混吃等死的岗位。因为我这个人基本没什么上进心,加上一路成长见过的花花世界、以及太早带我认识到成人社会有多无聊的几个哥哥打下的消极基础,让人实在提不起劲去投入。对物质的东西,我向来秉承“有钱就买”、“没钱看看得了”的良好心态,也就无所谓时下流行的拼搏人生了。

    除非偶尔想要什么手头又紧,就会去当个兼职家教,或者打份零工年轻的消费欲望就可以自我满足。

    但就算过得再佛系,同样的付出得到不一样的回报还是很让人心动

    我品尝着菜单上一份几千块的菜肴,不禁想到几天前,在猫街的那家合影咖啡屋;那里勉勉强强还能让人吃饱,可和那里相比的话——

    在这,我的工资也只够点两道凉菜、就彻底不会发光发热了。

    所以要是能在这里打工就好了啊啊啊。

    ——没错,我的愿望就是这么浅薄。

    我半托着腮,眼露憧憬地看着站在小舞台中央,专心拉琴的小姐姐,听着这曲rose,rose,忍不住畅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福运当头,成为这种高级餐厅的报到常客——

    不是当来消费的冤大头、而是在这么优雅的环境里轻松赚高薪,顺便从琴音里辨别她学了多少年——尾调处理真的很优美诶!

    “佑佑也很喜欢这里的音乐吗?”

    在我走神的间隙,奥索恩夫人,这位相貌雍容、衣着华贵的女士轻抿着唇,推开面前的餐品,擦拭了下唇角,然后微笑着看向我:“上次的演奏我不喜欢,就建议主管换了一个;现在看来新人还不错。”

    她随手招了招,从开餐到现在一直侍候在旁的服务生立刻走过来,他微弯下腰,笑容和煦,谦卑而不失自然地问:“夫人,您有什么要求吗?”

    “她的音乐很令人满意,请替我传达。”

    “好的,夫人。感谢您的慷慨。”侍从行了个礼,对着其他人浅浅一点头,离开了这桌。

    看看,还有小费呢!

    我更加羡慕了;像这种常客,随便出手的额度肯定不低,有时候想看顾客在某家餐厅的身份和地位如何——只需要看服务生弯腰的动作就行了。

    不是头弯得越低,就代表顾客越受到重视——这里面有一系列需要讲究的步骤和要求,几个小时根本讲不完。我也曾经在这种地方当过服务生,是同学家里开的餐厅;早期招不到合适的人,让我去帮忙拉人气。而比较让人无语的是,她找我是和她一起端盘子、但乐手还是特招了旁边音乐名校的优秀毕业生;等经营起来后,又把人家给踢了,换了个更有资历的。

    生意人,就是这么现实啊。

    没过一会,在气氛很好的时候,餐厅晚上领班的负责主管就带着小提琴手走了过来。

    罗兰正在温和地讲解着关于袋狼的饲养方法,其余人饶有兴趣地听着,而我边听边吃餐后甜点牛奶布丁,顺便喝着新鲜的覆盆子果酒。

    “打扰了。”在主管热情的一番介绍下,穿着鲜红的收腰晚礼服的提琴手小姐姐扬起迷人的微笑,就站在那里、给我们演奏起了一曲巴赫的经典之作。

    她的琴拉得很优美,旋律矜持而柔和,带着一丝人间的烟火气息,能够让人非常投入地听下去。

    然而

    在她演奏的这段时间,奥索恩夫人还是温言和人交流着自己养宠的感想;讲述罗兰上次教会她后,自己是如何与家里的鳄鱼小可爱耐心交流的过程、她还时不时接受来自丈夫的打趣——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耳边的乐曲,十分自若地谈笑。

    一曲结束,音乐停了。

    “嗯?”奥索恩夫人矜持地偏头,“我有说可以停吗?”

    “非常抱歉。”抱着琴的女生对她深鞠一躬,然后音乐声继续响了起来。

第 17 章() 
我听见巴赫的谐谑曲渐渐从欢乐变成了悲乐;里面还带着一种被人当众羞辱的难堪

    嗅到了一丝八卦的气息。

    挖着酸奶吃;我暗自观察了片刻:发现其余人还是面色如常——罗兰平静地听着趣谈;而对面的夫妻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该说该笑一如既往。

    算了算了;收回前言;我不要在这里打工——被人当众侮辱的感觉肯定很糟糕。

    一曲又一曲、从巴赫到帕尔曼;等听到了第五个失误音后;我打断了他们的交流:

    “失陪一下,我想去卫生间。”

    我皱着眉,有些不好意思地指着自己袖子上沾到的酸奶。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奥索恩夫人遮唇一笑,冲我友好地眨眼,“快去吧;”她顿了顿;依然没有转头,“演奏的也很好;辛苦了呢。”

    听到她的这句话;红裙提琴手朝这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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