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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他见到韦曜，却发现自己侄子并不开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叔叔！他回来了，并且还觉醒了火行。”
一听，韦曜就知道他在说谁。不由笑道：“那又怎么样？他可是坐过牢的。你该不会忘了风水师真正的成就应该是从政从军吧？”
韦曜听了，不解道：“可他不是无罪释放了吗？”
“哈哈……”韦德哈哈大笑。
第30章、从商（）
韦德哈哈大笑。看不上啊！
是的，就是看不上！
如果是其他人，他理都不理。尼玛！一个旧地球来的小屁孩，竟然会让我韦氏家族的人心焦？
没错！就仅仅是心焦！他是一点儿都不以为文明有挑战自己侄子的机会。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侄子，他还是要为自己侄子打气道：“韦家，四圣兽家族。知道四圣兽意味着什么吗？”
“历代的四圣兽，哪一个不是国家的擎天之柱。所以只要他们家族有人凝聚了玄武，直接便会授得少将军衔。”
“他？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与你比？一旦从军从政，就可以借用国朝运势。有没有国朝运势相助的区别，还用我再多说吗？”
“可是叔叔，如果他也凝聚了朱雀呢？”
不知道为什么，韦曜就是有这种感觉……文明是可以凝聚朱雀的。
而这，也是他最为担心的。因为哪怕他们双方全都凝聚了四圣灵，朱雀依然会排在他前面。这也是他万分不乐意的。
就像他叔叔一直灌输给他的，他是韦家的人，天生便比其他人高上一等。
不过也正因为这份骄傲，他才会这么担心。正所谓心有多高，便越担心摔下来。
侄子的担心，让韦曜叹息，想了想又说：“其实他是不可能从军从政。”
“为什么？”韦曜一脸惊讶，他以为叔叔要出手。
然而韦德却说：“无罪释放，那又怎么样？他是无罪释放，却不等于无罪。以我们国家的政治环境，他又怎么可能从军从政。能搞到风水高中的名额，是他最后的运气了。他的上进之路，已经不存在了啊。”
“原来是这样。”韦曜放心了。
确实，咱们国家，身份清白可是太重要了。
有了案底，还想从军从政？呵呵。就算你在身上刺个青，你看人家要你不？
“对了，叔叔，他要是从商呢？”
不等韦德回答，韦曜自己先就笑了。这世界的权柄就在军在政，想靠从商压官一头？这是中国，别做梦了。
只要文明不如自己。韦曜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
看韦曜这样，韦德放心了。不过对文明竟然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进入了风水高中，他也不是一点也没担心。
只不过他只在心中说：“好心机！好选择！留下了案底，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如果他再可以立功，未必没可能……我在想什么。旧地球来的小子罢了，上哪儿立功去。谁都不认识的他，谁又会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韦德笑了。“自己怎么也像侄儿似的，这可不好。”
……
另一边，廖辽在选了歌之后，也立即乘飞机返回了公司。
而廖辽一走，何木仕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目光闪闪地看着文明，说：“晚上你来夜袭我好吗？”
“不。”文明认真地摇了摇头。
“那我去夜袭你怎么样？”何木仕绘继续诱惑道。
“不行。”
“真小气，腻酱。”瓜生麻衣很不忿地说道。
“我去洗澡了……不要说一起洗，那是不可能的。”文明转身就走，也打断了何木仕绘可能接下去的话。
“腻酱是个坏人！”何木仕绘鼓着双颊，显得很生气，但在看着文明留在桌上的笔记本与他的身影之后，又开始双眼放光了，喃喃自语道，“真是个好男人啊！我要不要告诉他，如果他接受我，满足我的愿望，我就可以成佛的。”
RB成佛，与中国不同。他们的成佛大概也就是死后升天，安心转世投胎，不要死后阴魂不散整天磨豆腐。
……
看中了文明的才华，一心想献身的何木仕绘不说，毕竟不好细写。
而开心返回唱片公司的廖了，就没那么开心了。
当然，一开始是很好，很正常。自己旗下的歌手收到歌了，身为老板又怎么会不开心。
可是尼玛！八十万的制作费，你却花了四十万。
尼玛！
如果廖辽不是女人，他非骂他，你信不信？
因为她是女性，郑老板缓缓地深吸一口气。
“廖！辽！”
是！他是好骂人！但是怎么说也是一唱片公司的老板，不敢说是狮子吼，但是真吼出声，震的他自己都一阵耳鸣。
廖辽当即打了个哆嗦——别看她平常性子大大咧咧的，但面对自家老板这一首咆哮大法，她也是怕的不轻。
当时给钱的时候，廖辽是给的非常豪爽。
然而，当她登上返京的飞机。得！后怕了！
这钱可不是她的，而是她老板的。回去后怎么向郑老板交代啊！为此她不得不拉着小助理探讨怎么应对郑总的咆哮的问题，就为了这个，昨儿晚上她都没睡好。
“郑总，您先别生气，您听我……”
“我听个屁！”郑老板，年龄不大，四十左右，他使劲地扯了扯领带，然后一甩手把几页曲谱丢在桌面上，啪的大力一拍，拍的手都发麻。这让他更加生气：“他是神仙啊？啊？四十万？就买五首歌？八万一首？买黄沾先生的才多少？才六万！姓廖的，是你脑子有病了，还是我脑子有病了？”
虽然她已经预先准备了大量的应对计划，但是廖辽深知，现在当然不是呛声的时候，于是只好低着头不说话，摆出一副乖乖挨训的样子。
她是女孩子，老板又不会打自己。让他撒撒火，消消气，这也没什么。
消气？
郑润声快气疯了，怒气冲冲地在宽大的老板桌后面走了几个来回，突然看向自己的合约经理问道：“合约签了没？”
合约经理摇摇头，却没等眼睛一亮的郑润声把话说出来，就已经道：“没用的，廖辽已经把支票都给人家了，刚才来之前我特意给财务打电话问了一下，人家也已经把支票兑现了。”
啪！
郑润声猛地在桌子上捶了一拳。
这个打击可不小。
“你……你很好！廖辽……你真出息呀！你真大气！你真牛逼！我买首歌都得三掂量五琢磨的，你倒好，批给你八十万制作经费就是让你这么花的是吧？刷刷刷，填支票，撕支票，扮大款，很爽吧？那是他妈的四十万！你就给我买这么几首破玩意儿回来？不想混了是吧？”
郑老板这一下是真的火了。甚至连捧廖辽做明星的念头都没有了。他只想挽回自己的损失。
至于廖辽……有多远，给我死多远。爷们不伺候了。
两条腿的青蛙不好找。可两条腿，会唱歌的人，可多的是。
他找的是可以为他赚钱的歌手，可不是坑自己的祖宗。
廖辽是不错。可自己也不是他爹，可不会这么惯着她。
甚至，说白了，他也就是一商人罢了。
第31章、前倨后恭（）
廖辽继续低着头，一声不吭。
郑润声回身坐回老板椅，嫌领带烦人，勒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彻底松开扯下来丢在桌子上，手指急促地在桌面上敲了几秒钟，他突然道：“这样，我马上给顾律师打电话，让他的律师事务所接手吧，反正连合约都没签，直接用欺诈告他都没问题，不怕他敢不退钱！”
说话间，他已经拿起话筒，伸手拨号。不管怎么说，这笔钱，他是不会不要的。
听他说到律师，廖辽就已经惊讶地抬起头来，毕竟他一直对自己很好，从来没有这样过。不过是四十万，真的很多吗？见他真要打电话，赶紧两步跑过去，一下子按住电话，“郑总，别……”
郑润声眉头一皱抬头看着她，眼神突然犀利起来。
如果没事，他当然可以跟旗下的艺人嘻嘻哈哈谈朋论友，甚至连骂人都很少。但是他总归是一个生意人，生意人就事论事，这钱可就不是小问题了。
跟艺人交朋友可以，事实上，跟任何人交朋友都可以，但是这钱上，他在公司内的权威，却是绝对不容挑衅的。
比如，绝对不能有人敢于出手扣断他马上要拨出去的电话！
他看着廖辽，目光犀利，语气却突然有些温柔，“廖辽，听话，松开！”
廖辽不敢松，又不敢不松，一边说：“别，郑总，您先看看歌好不好？要是歌不好，您再打这个电话……不，您也不用打电话问人家要了，这四十万，我自己掏，行不行？”一边求救一般地回头看着自己在公司的朋友……监制赵美凤。
廖辽做的事，一下飞机便全告诉赵美凤了。
既然可以做到监制，说明老板很是信任她。闻言眉头微蹙，却还是扭头看向赵美凤，等待她的建议。
赵美凤叹了口气，缓缓地道：“虽然这个价格肯定是贵的离谱，但是，那几首歌我看了，虽说未必值这个价，但品质还过得去，至少也算是中上之选。所以，我的意思……让律师出面的办法，还是不太好吧？这么一个小作者倒没什么，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就怕名声一旦传出去，会对公司的形象不利。您也知道的，在这个圈子里，很多时候都是事后补合同的，反正约定俗成了，圈子那么小，没人敢在这上头乱来。所以……”
赵美凤小心地组合着词语，身为监制，她可是非常理解自家老板的个性的，这就是一个对“钱”看的很重的人。
果然，赵美凤的话，他听进去了，可是这“价格”，他还是不认同。
“既然你也认为价格太高，那么更应该让律师去，重新拟定一个价格。”
他觉得这很合理。
廖辽一听，急了，去拉赵美凤的袖子。
赵美凤不动声色道：“董事长说的是。这几首歌确实不值这个价，可问题是……”
“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是这个人还有一个身份。”
“还有一个身份，是什么？”
“他说咱们家廖辽是轸宿，具有“动”、“静”两面运气者，一生中有起跌，年轻时发挥才能，时至中年，地位稳固，晚年初期为最盛期。表面平静，实则个性相当激烈，是凡事皆追求完美的星座。
因此大多少年都能得志，若能专心做一件事必可成功。对女性而言这星座若是吉祥之星，大多可度过平安顺利一生。”
听赵美凤这么说，郑润声还是非常开心的，因为这说明他很有眼光啊！没听见人风水师都这么说吗？
什么？风水师！
郑润声反应过来，一双眼睛瞪的极大，投注在自家监制身上。
赵美凤知道他听出来了，点了了点头。
单从这件事上，便可知她成为监制，绝非偶然。
如果她直接说这曲子是风水师的，虽然郑润声依然会用，但是他的脸面，他在公司的权威，都会挂不住。
而赵美凤只说判语，没提风水的事，他也就有了台阶下。
廖辽满脸希冀地看着他，见他目光转过来，赶紧露出哀求之色，同时说：“真的郑总，我跟您发誓，我这真不是胡来，我真的是超级喜欢这几首歌！”
郑润声的视线在廖辽和赵美凤两个人之间来回转了几遍，缓缓地放下话筒，廖辽也赶紧松开按住电话的手，甚至还往后退了几步。
深吸一口气，郑润声一言不发地拿起桌面上的谱子，强迫自己看了几眼，却实在是对如此高价得来的所谓精品没什么好感，就是看也只是走马观花地扫两眼。
更不必说，他有自知之明，说到往外卖唱片、说到往音乐台打榜、说到收服旗下艺人的心，他自认是行家，但对于判断一首歌到底是好是坏，他就无能为力了。你让他听，那还凑合能给判断一下，你让他看谱子判断，那就真的超过他的能力范围了。
不要说他，就是顶级的唱片公司，也没几个老板有这能力的。
他看，并不是看这曲谱好不好，可不可以卖钱，而是在思量写曲子人的身份。
在这星球上，谁不知道风水师的强大。没人！没人愿意得罪一个风水师，他也不愿意。
所以他现在必须把自己刚才的话再圆回去。
他是分辨不出曲谱的好坏，但是圆场子，他在行。
于是，勉强把第一页看完，他就又把谱子丢回桌面，拉开抽屉拿出一根雪茄来，放在鼻端闻了闻，却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用这番动作冲淡自己对风水师的忌怠。
然后，他说：“廖辽，打从你进了公司，你郑哥我对你怎么样，是不是看重你、是不是捧你，你心里有数！所以……这件事，我不想再多说了，就一句话：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先打感情牌，自己与廖辽的感情，绝口不提风水师的事。
当然了，什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真的只是说说罢了。
所以他又对赵美凤说：“美风啊！你辛苦辛苦，尽快把这唱片做出来。”
第32章、真假难辨（）
“保证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老板通情达理了，廖辽赶紧保证道。
郑润声安静地看着她，点了点头，说：“这八十万，说好了是给你的制作经费，那好，我不插手，我只看你最后给我的东西，所以，我不管你买回来的是大师作品还是一个高中生的狗屎，这张专辑，你给我好好做！……好了，你出去吧！美凤，你留一下。”
廖辽先行离开，郑润声没有出声，只默默地抽着烟。等廖辽离开，赵美凤才小声问道：“董事长，你不会又后悔了吧？”
“后悔？谁？”郑润声一愣，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外人在，他才低声道：“40万，40万哪！”
得！他果然又后悔了。
赵美凤真的有一种“我果然就知道”的感觉。
“美凤，你说那人有没有可能是骗子？风水师啊，这些年，社会上可不多。”
也不怪他担心，虽说人类已经在新地球站稳了脚跟，但是同样，风水师也早已收归国有。
新地球广大的土地，需要他们。各行各业对煞气的探索，也需要他们。
这儿是亚洲，最急需最有能力的，从来都是收归国有的亚洲。
至于民间，不是没有，但是太少太少了。
“要不，我去打听一下。”赵美凤没有揭发老板的坏习惯，反而主动请缨。
“好，好！”而郑润声更是连连点头。
赵美凤出去，又回来。
“怎么样？”
赵美凤点了点头说：“我从她的小助理黄桃桃那打听了……”
然后，她就把黄桃桃在文明那看到的，全都说了一遍。
“嘶……风水大法师！”郑润声一听，吃了一惊。
“董事长，你知道？”
“当然。不，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过。听说风水师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只有那些可以施法的，才会被称为法师。不过这样的人不是都在军队吗？廖先是怎么遇上的？”
“那董事长的意思？”
“做。全力做好它。”郑润声严肃认真道。
不要看文明他们检测天赋时，几乎所有人都觉醒了风水天赋，但是觉醒了天赋，不等于可以施法。觉醒了天赋，仅仅意味着他们可以学习真正的风水，可以看到天地煞气了。
但是只看到的风水师，永远都仅仅是个风水师，哪怕他们可以解决问题，也绝称不上“法师”二字。也只有可以看到，并直接施展法术的，才是真正的风水大法师。
而每一个风水大法师都绝对是社稷之宝，国家抢都抢不过来的，毕竟施法，对精神力度的要求更大，十个风水师能有两三人就不错了，这还是包括了只能施法一次的。
也幸好，廖辽与黄桃桃都忘了说那个风水师只是个高中生了。
如果说了，简直是更难让人相信。
要知道进入风水高中，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成为风水师了。
风水高中的毕业证也就等于初级风水师证罢了。想成为中级风水师，就必须考上风水大学，那才是真正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基本上一个13区风水高中二十个班，差不多只能录取一个班。
但是风水施术的技巧，到了大学才会真正的教。因为这技巧已经是一所大学，一个国家的实力了。
说不上机密，却也不是人人可学的。
至于剩下的十九个班级，有上进心的可以加入军事组织，从一小兵做起，积累军功，换取施法技巧。没有的，则只能进入民间，做做小小的初级风水师的工作了。
但是偏偏廖辽就遇上了一个风水法师，而且这风水法师还为她改了运程。
这怎么看，怎么像故事一样。
“做！美凤你盯着一些。”
郑润声没法判断，只有先做出来，看一看廖辽会不会红。如果不会，那就是骗子！到时，有的说道了。
……
“赵姐，怎么样？”
廖辽小心翼翼地从郑润声办公室出来，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等赵美凤。
赵美凤无奈地看着她：“走吧，回休息室。”
她夹在中间，也很累的。老板是个心疼钱的老板，偏偏就收了这么个拿钱不当钱的歌手。
于是两人不出声，并肩往回走，几步之后，赵美凤想了想说：“那几首歌，我看了，肯定是在水准之上的，但是我觉得……似乎也不比我给你邀的那些歌好到哪里去吧？你就那么看好？不惜戳那么大一个窟窿？”
廖辽闻言站住，无比自信地道：“赵姐，相信我，那几首歌绝对物超所值！”
赵美凤也跟着站住，看她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艺术家都是这么任性的吗？这是信与不信的问题吗？无奈道：“我相信你？我不相信你又能如何？让你闹这么一出，那些为你找的歌肯定捂不住了，你知道的，你赵姐有事从来都不瞒你，虽然我也有给其他人藏几首歌的意思，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