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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少言低呼了一声“雨荷”,聂雨荷已贴身伏在了他的胸前,细语道:“言哥,爹爹和大哥都已经过世,除了二娘,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穆少言心头一热,一下子紧紧地将聂雨荷搂在怀里,忽觉脸颊上一凉,原来是聂雨荷的泪珠滑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众人用过午饭,又默别了聂清源、段无极和阿南,便向谢羽飞、寇世丰等辞行下山。索二娘再三叮嘱谢羽飞早日离山避祸,谢羽飞亦连连称是,早早将众人的马匹备好,并率领寨中弟子直将众人送到落花山下,这才回寨去打点善后事宜。
落花山一行,不仅没能抓住幽灵为聂清源报仇,反而又折了阿南、段无极两位堂主,众人心中甚是落寞,来到山下时,只觉茫茫四野,漫无目的,竟不知该向何处去。
正自踌躇间,智和忽对众人道:“阿弥陀佛,小僧来时,曾受苦因大师之命,查访苦心、苦远两位大师和易筋经的下落,现在已知其因,尚需回寺向苦因大师和寺中的各位师叔伯交待清楚。诸位若无不便,不妨与小僧一起回少林寺如何?”
众人一想,智和所言倒也不无道理,眼下清凉山已为罗九幽、金无常占据,一时之间无力召集天轫教残部反攻复仇。想那白衣幽灵的武功之高,为聂清源报仇一事更是势比登天,倒不如先与智和一同返回少林寺,从长计议,于是纷纷表示赞同。
穆少言对索二娘道:“只是英儿和珠儿去了梁城,并不知道我们要去少林,她们若回到妙岩峰,被魔教抓了怎么办?”
索二娘摇摇头道:“无碍,我早在一路之上布下了暗记,珠儿看得懂的。不过,算算时日,她们两个怕是刚刚才出山。好了,不用管她们了,若是她们能将家父请来,我们就不用怕那什么罗九幽和金无常了。”说到这两个魔头的名字时,索二娘已是紧咬银牙,脸色发青。
穆少言知道她心中愤恨,忙对聂雨荷使了个眼色。聂雨荷何等伶俐,早就上前抓住了索二娘的胳膊,陪着她叹了口气。索二娘又无奈地长叹一声,说道:“好吧,既然无处可去,我看不如就依着智和小师父,先到少林寺,然后会集其他各大门派之力,再图复仇一事吧。”
穆少言亦无奈地点了点头。聂雨荷忽道:“对了,言哥,你还记得在奉先洞时,罗九幽曾说过我们与九阳山‘擦肩而过’的话么?”
穆少言一愣,忙道:“当然记得,不过我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此话是究竟是何意,我们又在何地与九阳山擦肩而过的呢?”
众人亦是纳罕不已,按理说,擦肩而过便意味着曾从九阳山周边经过,可九阳山作为天星教的总坛所在,想必是一个大的去处,众人曾几何时从其周边经过而不知呢?
灵梦双鬼见众人均沉吟不语,兄弟二人互视一眼,“哈哈”、“嗬嗬”地怪笑起来。向来笑道:“我看现在即使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什么结果来,还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先到少林寺再说吧。”向来哭道:“哥哥说的是,什么‘擦肩而过’,我看不过是罗九幽那厮随口一说罢了,或许又是他使得什么障眼法也未可知。早晚让我们兄弟找到他的老巢,定将其捣得稀巴烂,看他再去遮遮掩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嗬嗬。”
众人也是无奈地一笑,暂将“擦肩而过”放在了一旁,纷纷上马,奔着少林寺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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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洛州寻医()
穆少言等人沿着原路返回少林寺,愈向北行,冬寒愈甚,过了长江之后,北风更凛。众人策马向前,每日迎着寒风,尘烟卷地,颇有一番纵横江湖的意味。众人中除了杜月霞与智和,皆生于江南,极是难耐这北方的干冷气候,尤其是明如月,自魔教一劫之后,身体便大不如前,一路行来,在西南与江南时尚不觉得难过,一到江北便偶感风寒,浑身忽冷忽热,穆少言只得在中途让明如月弃马换车,亲自赶驾马车,又让聂雨荷和杜月霞在车中照顾。杜月霞一路之上倒是甚为活泼,愈向北行便离家愈近,心中自是分外激动。
这日,众人来到了中原地带的一座繁华大城——洛州,穆少言见明如月风寒之症始终未能痊愈,便与智和及众人商议,在洛州城中暂住几日,等明如月的身体调养得当之后再赴少林,众人皆点头同意。
洛州是中原最大的一座城镇,繁华富庶可谓非凡,众人赶到城中时,已是时近黄昏,便寻了一家客栈投宿。这家客栈位于洛州最为繁华的“昆如街”上,名为“中原第一家”,果然店如其名,规模甚是庞大,店内鳞次栉比排布着十几个大小院落。
然而,穆少言等人来到时,却正遇上店内客满,大家好生失望,正欲再寻其他客栈,恰巧有两位客人退房,空出两间大房来。灵梦双鬼便叫嚷着喊累,不愿再走,穆少言无奈之下,便将这两间大房租住下来,众人分男女入住。
那掌柜的见这些客官出手颇为阔绰,忙不迭地上前巴结,招呼店伙计赶紧收拾房间,又各为房中加了几张床,口中连声道歉。众人早已是疲惫不堪,哪里顾得去理会掌柜,各自纷纷回房洗漱。
穆少言待众人安顿已毕,便出门去寻药铺和医馆,哪知在客栈附近寻了个遍,药铺和医馆倒是有几家,却均是关门大吉,而这些药铺和医馆旁边的酒肆、茶馆、绸庄、米店的生意却甚是红火,街上行人亦是来往如织。穆少言心中奇怪,暗道,“怎的这洛州城内的药铺和医馆都没有生意么?”忙又返回了客栈。
此时已是晚饭时分,客栈大堂内十分热闹,店伙计穿梭往来,正忙着为用饭的宾客端酒上菜。穆少言走到柜台前,问那掌柜的道:“借问掌柜,在下的一位朋友在路上受了风寒,这洛州城内可有药铺和医馆?”
掌柜的瞪大了眼睛盯了穆少言一会儿,继而笑嗬嗬地道:“这位客官,想必你是初来洛州吧?”
穆少言点点头,那掌柜的又道:“这就难怪了,客官你有所不知,本城的所有医馆和药铺几天前便通通关张了。”
穆少言奇道:“这是为何?”
掌柜的四下瞄了几眼,见左右无人,便探出头来,凑到穆少言耳边小声道:“我看客官你还是别问了,你的那位朋友若无大碍,便在小店中将养几日算了。”
穆少言心中更奇,忙道:“在下的朋友风寒之症较重,急需寻医求药,还望掌柜的不吝赐教一二。”说着,掏出二两散碎银子,递到掌柜的手中。
掌柜的眉开眼笑地将银子纳入怀中,小声道:“看客官你是个实诚人,小的便将此中缘故告诉于你吧。客官可曾听说过,本城中有一位最大的富户,慕容伯老爷?”
见穆少言摇头表示不知,掌柜的更加神秘地说道:“这慕容老爷可谓家财万贯,富甲一方,他身下有两位公子,全值盛年。小的也是听人说,约莫七八天前,二公子慕容渊带着几名家丁外出狩猎,不成想刚刚出去没有半个时辰,便被那几名家丁抬着回了府,听说是中了邪。慕容老爷请遍了城中的名医,却均不能治,可怜那些名医,唉,凡是治不好慕容公子病的,皆被慕容老爷扣在了府中,至今是死活不知,想是怕慕容公子所患之病被外人得知吧。结果,本城的所有药铺、医馆纷纷关门闭户,好多人拖家带口的都逃往外地去了。”
穆少言惊问道:“这慕容伯是什么人,怎的敢强行扣人,不怕官府问罪么?”
掌柜的轻叹一声,说道:“客官你有所不知,这慕容伯乃洛州城的一霸,仗着家财丰盈,早就买通了官府,他的两个儿子平日里更是飞扬跋扈,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城中哪里有人敢惹他家呀,那些药铺、医馆的医士大夫便是因此,都离城避祸去了。”正说着,一位正在用饭的宾客与店伙计在大堂中争执起来,掌柜的忙向穆少言道个诺,出了柜台前去调停。
穆少言回到房中,向众人说起此事,大家亦是纷纷称奇。灵梦双鬼坐在一旁摇头晃脑,故作深沉,杜月霞“扑哧”一笑,问道:“二位前辈,你们在琢磨什么呢?”
向来笑“哈哈”笑道:“不知这慕容家的二公子得的什么怪病,怎的还怕人知道。”
向来哭道:“我看定是他们一家横行洛州,做了太多见不得人的坏事,故而出门撞了邪,多半是遭了报应了,嗬嗬。”
聂雨荷亦道:“照那掌柜的说来,这慕容家确实有些古怪,但这与我们没甚干系,我们不必去理会它就是,只是明姑娘的病愈发地沉重,这倒如何是好?”
穆少言沉吟片刻,说道:“诺大的洛州城,竟连一家药铺、医馆也没有么?大家先行下楼用饭,我再出去转转。”
聂雨荷忙道:“言哥,我与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杜月霞也抢着说道。
穆少言本想婉拒,但见杜月霞撅着小嘴,甚是执着的样子,知道拗不过她,便道:“那好,我们一起再去找找医馆,哪怕有一家也好。”
于是,索二娘、灵梦双鬼和智和便到楼下用饭。明如月病体疲倦,不便下楼,索二娘便吩咐店伙计拣着清淡可口的小菜做了几样送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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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巧遇故人()
穆少言与聂雨荷、杜月霞等三人刚刚出了店门,正欲沿着大街向东走,聂雨荷忽地轻轻一扯穆少言的衣袖,低声说道:“言哥,你看那是谁?”
穆少言与杜月霞忙都顺着聂雨荷的眼神望去,只见街道斜对面正走过来一人,红脸虬髯,身材甚是魁梧。穆少言看着好生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杜月霞却惊呼了一声,小声说道:“怎的会是他?”
聂雨荷微微一笑,对穆少言道:“看来我们在这洛州城里还遇到故人了呢,言哥,你还记得在杜姑娘的招亲擂上打擂的那个人么?”
穆少言蓦地想起,这人正是那日上台与杜月霞比武,却被冷青云以“凌风手”打下擂台的肖春华。穆少言微微一笑,看了看杜月霞,只见她已涨红了脸,扭头不再去看肖春华。可巧,肖春华亦正向这边望来,看到三人后微微一怔,继而也露出了笑意,三步变作两步赶了过来。
穆少言忙向他抱拳施礼,笑着说道:“原来是肖兄,真是巧遇。”
肖春华也忙还礼,连声道:“肖某见过公子,那日在高乌镇一别,尚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说着,他的眼神便向杜月霞瞟去。杜月霞轻“哼”一声,忙扭过头不去理他。
穆少言道:“在下姓穆,名少言,这位”他一指聂雨荷,接着道:“是聂雨荷聂姑娘,这位不用在下介绍了吧。”肖春华又忙向聂雨荷与杜月霞见礼。
聂雨荷落落大方地还了礼,问道:“肖公子怎的会在这洛州城内呢?”
肖春华听她一问,愣怔了一会儿,说道:“唉,一言难尽呀,肖某那日离开高乌镇之后,便来到洛州投奔表兄,谁知表兄家已迁走,肖某遍寻无获,盘缠又花得精光,只得流落于此。肖某尚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每天便在街头卖艺,混口饭吃罢了。”
穆少言三人大感意外,只听肖春华又道:“敢问穆兄何时到此,住在何处?”
穆少言向身后一指,说道:“在下与几位朋友便住在这‘中原第一家’中,因有位朋友受了风寒,病症较重,正准备去寻医问药。”
肖春华略感惊奇地道:“穆兄没有听说么,这洛州城中的所有医馆均已关门闭户,不作生意了。”
穆少言点点头,说道:“在下也是刚刚听客栈掌柜的说起此事,心中甚是疑惑。这客栈附近确无医馆开门,我们正想到远处去寻寻看呢。”
肖春华又道:“我看穆兄不必去了,洛州城的所有药铺、医馆均已无人。”
聂雨荷插话问道:“看肖公子行色匆匆,请问要去哪里?”
肖春华淡淡一笑,说道:“肖某正欲前往酒肆买些水酒,穆兄与两位姑娘若是有意,不妨一同小酌几杯如何?”
杜月霞忽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说每日靠卖艺为生么,怎的竟会有闲去喝酒了?”
肖春华脸色一窘,忙道:“实不相瞒,肖某确在街头耍了几天把式,不过幸好遇到了慕容公子,便请肖某进府做了一名教习。这几日府中有事,肖某闲着无聊,便出来转转。”
杜月霞惊道:“哪个慕容公子?”
肖春华道:“便是本城最大的富户,慕容伯家的大公子慕容海。”
聂雨荷亦奇道:“原来肖公子是做了慕容家的门客,听说他家二公子不久前患了怪病,这才将城中的医士抓进府中,以致全城医馆、药铺关门歇业,可是真的么?”
肖春华又是一愣,忙对三人道:“此处不是讲话之所,各位若不嫌弃,请与肖某到酒肆中小坐片刻,容在下细说缘由,如何?”
三人没想到肖春华竟是慕容家中的教习,正想探究此事,纷纷点头同意,便随着肖春华来到街边的一处酒肆。
肖春华点了一壶烧酒,几样小菜,见穆少言三人落座已毕,又为他们斟上了酒,连声说道:“酒薄菜少,不诚敬意,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哪里,哪里,肖兄客气了。”穆少言三人哪里有心思饮酒,客套了几句,又问起慕容家的事来。
肖春华也不尽劝,自斟自饮,三杯烧酒下肚,脸色微醺。他本是一副红脸膛,此刻愈发地红润,见三人皆望着自己,便自笑笑,轻声说道:“想必各位已经听说了,慕容渊,也就是慕容伯的二公子出门狩猎中了风邪之说。”
三人点点头,肖春华又饮下一杯酒,微微摇头道:“其实不然,那天与慕容渊一起出门的,一共有四名家丁,其中两个便是肖某的徒弟。听他们回来后说,这慕容渊刚刚到了城外的洛山,便见山梁上有一个美貌的女尼,他平日极为好色,立时动了邪念,再无心思打猎,上前与那女尼调笑。哪知那女尼只向他扬了扬手,这慕容渊登时便动弹不得,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一般。家丁们晓得不妙,忙将慕容渊抬了回来。慕容伯遍寻城内名医为其诊治,这些所谓的名医却都一个个束手无策。已经好几天了,慕容渊的神情一如在洛山山梁上那般,张口无言,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可以晃动几下,只进水不进饭,人已饿得成了皮包骨头,眼看着就要不行了。慕容伯生怕此事传了出去,便将那些进府问诊的名医都给拘了起来。这洛州城中的其他医馆听说了此事,纷纷关门大吉,甭说为慕容渊诊病,避之恐都不及呢。”说完,又是一杯烧酒下肚,已渐渐有了些醉意。
穆少言三人这才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聂雨荷又问道:“敢问肖公子,可知这慕容渊患的是何病症?”
肖春华“哈哈”一笑,遂又低声道:“哪里是什么邪病,依肖某看,八成是着了武林高手的道了。不过这慕容渊全身上下却并无丝毫异样,只是身子发僵,不能动弹,确也奇怪得紧呀。”他忽地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三人道:“对了,穆兄与这位聂姑娘的身手,在下倒是见识过,端的是个中高手。不知穆公子可否愿与肖某回趟慕容府,查看一番慕容渊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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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慕容怪病()
听了这话,杜月霞撇着小嘴道:“哼,听说这慕容家乃是洛州城的一霸呢,无恶不作,我们可没有闲工夫为这慕容渊去诊病。”
肖春华脸色大窘,他本想请穆少言等人过府一试,但听杜月霞的口气,分明是瞧不上自己作了慕容家的门客,却又无力辩驳,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去。
聂雨荷却微微一笑,说道:“我倒从未听说过还有如此怪病,言哥,我看我们不妨便随肖公子走一遭,若是能救,也算是积德行善之事,若是救不了,活该他倒霉罢了。”
穆少言略作沉吟,便点头答应了。肖春华立时大喜过望,忙招呼酒肆掌柜的结帐,连声向穆少言与聂雨荷道谢不迭。杜月霞本想抢白聂雨荷一句,但见穆少言答应下来,也只得作罢,嘟嘟囔囔地跟在后面,满是不屑的神情。
肖春华引着三人,顺着洛州城中的东西大街径直向东行去,来到一个十字街口时,又转向北,约莫走了半顿饭的工夫,穆少言三人便远远望见前面矗立着好大一座府第,富丽堂皇,气势氤氲。杜月霞也自惊望了一番,心道,“这慕容家果然阔绰非常,这府第竟比我杜家的还要大。”
把门的家丁见是肖春华带来的客人,忙谦恭地请穆少言三人进去。肖春华带着三人沿着慕容府内的鹅卵石大路一直向北行,三人直感觉走了好久,竟还未到头,心中均不由暗叹这慕容家的奢华富贵。
终于,肖春华停下了脚步。穆少言三人一抬头,便见眼前巍巍耸立着一座高大的殿阁,遮云蔽日,气象森然。肖春华对三人道:“请各位在此稍侯,容肖某去通禀一声。”说着,便抬脚走进殿阁中去。
又过了一会儿,肖春华快步走出门来,身后跟着一位年约七旬、形容瘦削的老者,从外相神情上来看,不消说,此人定是这府中的主人慕容伯了。
肖春华边走边对穆少言三人道:“这位便是慕容伯老爷。慕容老爷,这三位便是肖某跟你说的在高乌镇遇到的朋友,穆少言公子和聂雨荷、杜月霞两位姑娘。”
慕容伯笑吟吟地走上前来,微微作了一揖,对三人道:“穆公子、聂姑娘、杜姑娘,辛苦了,快快请进。”说着,转身吩咐身边的一名家丁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备茶。”那家丁忙躬身称是,飞快地跑去准备了。
穆少言三人因听了客栈掌柜介绍,心中已对这慕容伯的人品甚是不以为然,见他相让,便各自略还一礼,随之进入了这座宏大的殿阁。
一进殿中,三人登时觉得眼前一亮,只见殿内十分宽绰,高立着十数支巨大的明烛,将四壁映衬得金碧辉煌。殿内正中摆放着一张楠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