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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录之亦笑道:“也好,那就由灵毓堂作个安排吧。”
揽秀山庄内共设有四大分堂,分别是沥剑堂、灵毓堂、阅风堂、天鸣堂。四堂亲传“四大公子”的绝学武功,闻录之作为庄主,除掌控整个山庄之外,还亲掌沥剑堂,成远掌灵毓堂,吴中达、令狐印则分掌阅风、天鸣二堂。这四大分堂之中,其他三堂的堂主皆为亲传弟子,唯灵毓堂较为特殊,因成远向未正式收过弟子,故而现任堂主徐春亦非“断魂刀法”的真正传人。
令狐印笑嘻嘻地走上前来对成远道:“恭喜,恭喜,没想到成师叔终于肯收徒弟,看来‘断魂刀法’后继有人了。来,来,小师弟,让我们好好亲近亲近。”说着,他走到骆方身边,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左肩。
骆方忽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被这股力道逼得一晃,忙将左肩向下一沉,欲将此力道卸去,却不料这股力道尚有后手,一波未平,一波又至,自己一卸未果,竟连退三步,方才站稳。
令狐印也略显惊讶之色,刚才他轻拍骆方左肩,实以“拂云手”试探骆方功力,本以为这少年定是禁受不起,故而只使了五成功力,不料第一手却被骆方卸去,连续第二手已将功力加至七成,不过只将其逼退了三步而已,心道:“看来这位小师弟的根底倒甚为扎实,难怪成师叔会收其为徒。”
吴仲达也笑着走过来道:“我也与小师弟亲近亲近。”说罢,伸手向骆方握去。
成远见状,忙制止道:“好了,好了,两位师侄不要闹了,未得庄主应允,我尚未传授骆方武功,他可受不起你们的拂云手和开碑手。”吴仲达“哈哈”一笑,也便罢手。
成远又对闻录之道:“我这半年一直在外远游,未能顾及庄内事务,还望庄主见谅,不知揽秀大会准备得如何了?”
闻录之道:“师叔既已回庄,我们正好一起商量一下明日大会之事。”说着,转头向殿外高声叫道:“安堂主!”
沥剑堂堂主安至刚闻声进殿,向闻录之恭声道:“弟子在,请问庄主有何吩咐?”
闻录之道:“成师叔已经回庄,你将明日大会筹备情况报上来。”
安至刚朗声答道:“禀庄主,已有少林寺达摩堂首座苦远大师、武当派灵虚子道长、青城派掌门公孙月、峨嵋派掌门段浩天、华山派掌门铁卫英、赤霞宫宫主司马凤、青竹帮帮主杨司秀、金龙帮少帮主陆承风及副帮主马天辉等八大门派的掌门人或掌门委派的代表率弟子赶到庄中,另外五行观的木道人也应邀前来观礼,另有数十位江湖侠士也已进庄,奉庄主之命,弟子已将各路人马安排妥当。”
闻录之脸上略露惊奇之色,继而又笑道:“木道长也来了么?好,好,你且去知会一下木道长,稍时我与三位副庄主一起前去拜望。”说着,又指着骆方道:“安堂主,这是骆方,他是成师叔新收的弟子,你将他带到灵毓堂去,让徐堂主安排他明日参会。”
安至刚听了此话,心中也是惊讶万分,忙恭声答道:“是,庄主。”他上下仔细看了骆方几眼,说道:“弟子见过骆师叔,师叔请随我来。”
骆方忙道:“不敢当。”成远在一旁斥道:“有什么不敢当的,庄中弟子大多是你的师侄辈,明日要好好表现,不要让为师的失望。”虽是喝斥,但言语中却充满了关切与期望之意。
005 天星尊者()
次日清晨,揽秀山庄的演武场上已是一派热闹景像。各路群雄纷聚而至,旧友新交,畅叙故谊,一时间,演武台前人头攒动,谈笑声、问候声不绝于耳。
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则入座观礼帐篷,在正对着演武台的一个最大的帐篷外,闻录之、成远、吴仲达、令狐印四位早便恭候着了,依次相迎、问好。山庄的四位堂主安至刚、徐春、赵逢良、徐玉坤则接引着各位掌门进入帐篷内落座,并吩咐各堂弟子递送茶点不迭。
众人落座已毕,沥剑堂堂主安至刚快步走进帐篷,对闻录之道:“启禀庄主,揽秀大会一应事务俱已准备妥当,今年的大会,沥剑堂、灵毓堂、阅风堂、天鸣堂四大分堂各推荐九位弟子参与选拔,共三十六名侯选弟子,现已列队于场中。弟子请示庄主,揽秀大会可否开始?”
闻录之向在座众人微笑致意,又对安至刚道:“好,开始吧。”
安至刚朗声答是,转身出了观礼帐篷,快步来至演武台前,他的脚步不停,身体微微一晃便直拔而起,跃到了高台之上。这手轻功立时赢得了全场喝彩叫好之声,闻录之坐在帐篷内亦是微微颔首。安至刚是他的亲传大弟子,身法矫健,举止得体,自是让他这个既做庄主又当师父的脸上有光。
安至刚转过身来,直面台上各路群雄,朗声喝道:“诸位,在下乃揽秀山庄沥剑堂堂主安至刚,多谢各位光临本届揽秀大会,现在大会正式开始,请各堂弟子派出代表上台抽签。”
他的话音未落,坐在观礼帐篷内的成远突然心中一凛,面色微变。紧接着,闻录之、苦远大师、灵虚子道长等也不约而同地相互对视一眼,齐齐站起身来,众人心中几乎同时闪过一念“好强的杀气!”
闻录之身形一闪,已到了帐篷之外,随即在空中两三个起落,人已飘然到了演武台上。安至刚见闻录之突然站到了自己面前,忙退后两步,诧异地问道:“庄主?”闻录之沉声道:“安堂主,你先下去吧。”
安至刚见他表情肃然,语气阴沉,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中大为纳罕,暗道:“我没有说错什么呀,怎的竟惹得庄主生气了?”但又不敢多问,便轻施一礼,飞身跳下了演武台。
此时,成远、吴中达、令狐印及其他几位堂主,与各路群雄也一起来到台下。闻录之向众人环视一圈,忽地转身面朝着叠云阁方向朗声道:“请问是哪位朋友大驾光临,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哈哈哈”随着一声清朗的长笑,只见两条黑色人影从叠云阁殿顶之后飞掠而起,在空中急速前冲,又漂亮地折返向下,笔直地飞向演武台。
叠云阁和演武台相距约有十几丈远,这两人竟一掠而过,而且速度快得惊人,恰如两条黑线划过天际。闻录之心中一凛,他看出这两人的轻功似是武林中已绝迹多年的“移花照水”,施用此功者,不仅身法迅捷绝伦,而且自身内力更要极强。闻录之暗道:“他们是什么人?凭这一手卓绝的轻功,恐怕今日在场的众人中便没有一个能及得上的。”
转瞬之间,这两个黑衣人已经来到台上,正站在闻录之的对面。二人一高一矮,高者体态瘦肖,身形笔直,面容冷峻,嘴角微微上翘,双目半睁半闭,似是对在场群雄颇为不屑。矮者身后背着一支长弓,腰别箭囊,与高者的倨傲相比,则显得形态散漫了许多,他的嘴角还残余着一丝古怪的笑容,看来定是刚才发出长笑之人。这二人并身而立,浑身上下无不透出一股强大而阴森的杀气来,直令人不寒而栗。
闻录之心知来者不善,遂向对方抱拳拱手道:“今日揽秀大会,高宾满庄,群贤毕至,不过在场的各位皆是受邀而至,二位不请自来,请问高姓大名,有何贵干?若是前来敝庄大会观礼,闻某倒是欢迎之至。”
那矮者斜着眼看了看闻录之,随即又是一声长笑,笑声已不似方才露面时那般清朗,而是尖锐刺耳之至。笑毕,矮者道:“听你这么说,你就是这揽秀山庄的庄主闻录之吧,啧,啧,看来揽秀山庄真是后继无人,若是‘四大公子’还活着,恐怕气也要气死了,哈哈哈。”
闻录之本不愿值此揽秀大会举办之时多生事端,欲以礼相待二人,但听他出言不逊,竟辱及“四大公子”,不由勃然怒道:“二位好生无礼,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况且今日各路英雄聚焦于此,难道二位想寻衅找茬儿不成?”
台下的山庄弟子们也是怒不可遏,群起哄之,有的高声道:“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快快报上名来?”有的冷冷地道:“这两人真个不知好歹,竟敢欺负到揽秀山庄上来了,哼,真是不自量力。”
那矮者听了闻录之和台下山庄弟子的言语,倒也不恼,反而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告诉尔等也无妨,我乃天星教神弓使袁振,这位”他一指那高者,身子微微下躬,语气也变得谦恭了许多,“乃本教传教尊者梁雄梁四先生,今日亲自驾临你这揽秀山庄,还不快快恭迎。”
006 神弓利箭()
“天星教!”闻录之心中大震。台下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和年纪略长些的弟子们,听了袁振的这番话,心中亦是惊骇不已。这天星教本是百余年前威德教的四大分教之一,自威德教覆灭之后,因与教内其他三支争夺教主之位未果,便远徙漠北,久不涉江湖,没想到今日竟于揽秀大会举办之机突然出现在揽秀山庄之上。
闻录之冷笑一声,直面二人道:“我道是哪个,原来竟是魔教余孽,尔等不安居漠北,跑到江南来做什么,难道是还想为了你们那个早已化为一堆白骨的教主收尸不成?”
梁雄和袁振听了此话,脸色骤变,袁振冷哼一声,叫道:“大胆,竟敢辱我先圣教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梁雄亦睁开本是半闭的双目,目光中寒星一闪,杀机顿现,冷冷地盯住闻录之。
闻录之又是一声冷笑,说道:“时隔百年,想必二位的已不晓得当年之事了,闻某倒是可以提醒一下,二位口中所谓的‘先圣教主’当年便是被本庄建庄之祖‘四大公子’击落于这叠云岭百丈问天崖之下,早已葬身狼虫虎豹之口,即使二位想为他收尸,恐怕连骨头也找不到了,哈哈哈。”
袁振站在那里恶狠狠地瞪着闻录之,却一时说不出话来。梁雄“哼”了一声,冷笑道:“本尊者来此,不是与尔等做口舌之争,叠云岭乃本教先圣教主飞仙之地,本尊者与神弓使奉圣教主之命,特来拜祭,顺便看看你这揽秀大会上,有没有资质不错的年轻人,若有合本尊者心意的,便可将之收录为本教弟子。若是归附本教,前途自是不可限量。”说罢,又微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闻录之听得明白,随即朗声大笑道:“拜祭?我看是寻仇来了吧,不过二位来得不巧,如今天下英雄共聚本庄,以你们两个,还想讨得什么便宜么?至于想从本庄弟子中选材,我看你是在痴人说梦,你想硬抢本庄的弟子么?笑话!”
袁振亦是仰头“哈哈”发出几声怪笑,忽地笑容一收,又冷冷地道:“闻庄主怕是这些年清闲得紧了,说起话来也真不知天高地厚,硬抢又怎样,笑话不笑话,试过才知道,哼,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当年‘剑公子’成名绝技,看看你这姓闻的会不会给你家先师丢脸。”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左手一伸探囊取箭,右手取下长弓,弯弓搭箭,对着闻录之便射出了一箭,这几下动作一气呵成,娴熟至极。闻录之刚刚反应过来,那支箭已到了面前。好个闻录之,临危不乱,身子向右侧微微一闪,让过箭锋,二指疾出,硬生生地便将箭羽捏到了手中。
台下观望的人群见袁振突然发难,本是惊呼出声,但见闻录之应变迅捷,立时又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来。有的高声叫道:“突施暗算,真是卑鄙小人!”有的赞道:“闻庄主好功夫,让这两个家伙看看,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闻录之他本可单掌抓箭,但为显本事以震慑敌人,偏用二指将其夹住,但只觉箭矢之上贯透着一股强劲的力道,竟欲穿手而出,直震得二指发麻。闻录之遂再反腕抓住此箭,心中亦暗叹这袁振的功夫委实了得。
袁振丝毫不去理会台下众人哄喝之声,对闻录之怪笑道:“闻庄主竟能单手接住我的这支神矢,功夫还算过得去,不过,接箭的滋味怕是不好受吧,哈哈哈。”
闻录之单掌用力,“啪”地将手中的那支羽箭折为两断,冷笑道:“什么神矢,在闻某眼里,如同草茎。”说着,将两根断箭甩手一抛,“唰”地直掷入演武台的硬木地板之上,透射而下,直钉入了台下的泥地里,这一掷,闻录之已使出了十成功力,着实惊世骇俗。
袁振“啧啧”连声,双手互击,说道:“好,好,这才有些‘剑公子’的风采,只不过,闻庄主不必将气全撒在那支箭上,你再试试我的‘七煞腿’。”他的“腿”字刚刚出口,人已飘身飞起,转瞬即到了闻录之面前,“呯、呯、呯”连出七腿,快如闪电,每一腿都踢向闻录之的胸腹等处要害。
闻录之怒喝一声,不闪不避,迎着袁振的七腿“啪、啪、啪”连拍七掌。二人以快打快,掌形腿影疾速相接,激起数道劲风。袁振身子一飘,又飞快地落回原地,闻录之则向后连退两步。二人身形一合即分,瞬间七腿对七掌,竟是难分高下。
这时,一条青色人影闪身纵上了高台,随即对闻录之笑道:“闻庄主,区区一个魔教神弓使,何劳你大驾,待贫道将其打发了,你再来接着主持大会不迟。”
闻录之看清来人正是武当派掌门灵虚子道长,他知灵虚子已看出自己与袁振功力悉敌,故意如此说,不过是谦虚之词罢了,心中暗道“惭愧”,忙向灵虚子拱手施礼道:“多谢道长援手,道长乃武当至尊,这厮还不配与道长动手。”他心想,“自己毕竟身为一庄之主,面对强敌,本应一力应之,灵虚子道长本是观礼而来,若是有所闪失,于武当一派可是不好交待。”
007 武当掌门()
灵虚子淡然一笑,说道:“闻庄主过誉了,贫道多年未曾与人交手,怕是功夫早就生疏了,趁着今日大会,正好和这位神弓使比划两下,一来松松筋骨,二来也可为揽秀大会添彩助兴。”
闻录之见其意坚决,倒不便强阻,便道:“那就有劳道长了,千万小心。”说着,闪身退到了演武台的一侧,暗中凝神运功,以防灵虚子万一有失,自己便会全力助之。
灵虚子向着袁振行了一个道家的揖手之礼,说道:“威德教自金合欢败亡之后,贫道听说其天星分教便远遁漠北,还听说似是被漠北双鹰收留了下来,只不过天星教魔性不改,竟强占漠北双鹰的地盘,抢人财物,淫女,桩桩恶行令人发指。斗转星移,转瞬已是百年,你们二位虽身在魔教,或许也会有漠北双鹰的血统吧。”灵虚子这番话可谓尖酸刻薄至极,谈笑间便将天星教的恶行一揭无遗,又将梁雄和袁振骂作了杂种。
梁雄和袁振一听此言,顿时勃然作色。袁振厉声喝道:“呸,你这个杂毛老道,竟敢以道听途说之言污蔑本教,看袁爷怎么教训你。”
灵虚子笑道:“那好,就让贫道来领教领领你这神弓使的神箭功夫吧,哈哈哈。”他故意说要领教袁振的神箭功夫,显然是以刚才闻录之的妙手接箭,讥讽袁振的偷袭未果。
袁振冷笑一声,说道:“袁爷杀你这些杂毛老道,向来无需用箭。”说完,腾空一跃,双腿疾踢,又是以“七煞腿”连攻灵虚子。
灵虚子见敌来势凶强,将两袖道袍“呼”地一展,两股大力随之振荡而出,直迎向袁振的连环腿。
少林、武当向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各自代表着外家硬功和内家气功的至高境界。灵虚子身为武当掌门,自是将本派绝学“七星流云掌”练得炉火纯青,其掌力一起,身体周遭顿时形成了一层无形的强大气墙。闻录之站在台侧,饶是功力深厚,也感到一波巨力袭身而来,但他自恃身份,不愿退步闪开,只是强自运功抵御。
袁振也感到灵虚子乃是全力施为,他的连环七腿瞬间便全都踢到了这层气墙之上,竟如中败革般“篷、篷”作响,而自己的全身筋脉和骨骼也被这气墙压得竟发出轻微地“咯咯”声。
袁振暗道:“难怪这老道如此托大,功夫倒真是硬实的紧。”但他也当真了得,在灵虚子的内家真气包围之下,连续施展几个怪异身法,竟能脱身而出,就是身形倒退的同时,又是连环七腿踢出。这次则贯注了其全身功力,每一腿踢在气墙之上,那气墙立时有如气球般凹陷下去一块,但又立时弹了回来,如此往复,灵虚子已连接了袁振的十四腿。
灵虚子自出道以来,可谓对敌无数,还从未在首招便使出十成功力,原以为以此全力一击可将袁振困在其中,不料袁振竟然脱身而出,还反踢出七腿,心中不禁暗道:“怪不得这厮如此狂妄,果然功夫了得。只是不知这神箭使在天星教中是何等身份,但比起那传教尊者来,地位似是还低了许多。”
一忖之下,袁振的连环腿法又已攻到,灵虚子翻掌相迎。不料袁振这第三轮攻击乃是虚招,腿法尚未踢实,忽地在半空中掉转身子,转攻向闻录之。
闻录之刚才运功抵御灵虚子内家真气时,早已全神戒备,见袁振双腿踢到,沉声喝了一句“来得好”!随即又是连拍七掌,再度硬接了袁振的七腿。
袁振七腿踢完,疾速地向后连翻两个筋斗,飘身落到两丈开外,他虚虚实实,只在片刻间便攻击了武当、揽秀两大顶尖高手,并且全身而退,令在场众人无不感到震撼。
闻录之缓缓地舒出一口气,转头对灵虚子道:“道长,看来这位神弓使阁下今日是非要与闻某一较高下不可呀,既然如此,那就还是由闻某来会他,看看这闻名天下的‘七煞腿’到底高明到何等程度。”
灵虚子微微一笑,略作沉吟,说道:“也好,那贫道在此为闻庄主站脚助威便是。”说着,向外侧退出数步,却也如闻录之一般并未下台,是以提防那传教尊者突然出手。
闻录之双目微聚,直盯着袁振,右手则向后伸出,沉声喝道:“安堂主,剑!”
安至刚一直站在台下,听到庄主招呼,不及去取闻录之的望日剑,忙解下腰中佩剑,双手将之向上一抛,叫道:“庄主,接剑。”
闻录之并不回头,但身后却有如长了眼睛一般,右手在空中轻巧地一抄,便已将剑接在手中。他缓缓地拔出了长剑,对袁振道:“姓袁的,尔等今日不请自来,搅闹本庄揽秀大会,闻某也说不得要亮剑了,你还不用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