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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事，拍拍手，无视那自己逃掉的CF－32，观察了一会四周的景象。原本漆黑的大地不再黑暗，地面的树林里星罗棋布的燃烧着的残骸，把大地映红了。就像燃烧着的地域，述说着刚才战斗的惨烈……
不……刚才的战斗完全是一边倒！对手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朋友。冷静下来的我忽然对自己产生了质疑，我刚才那样做是不是错了？有时候，我应该给予敌人投降的机会……
但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猛地摆摆头把那种妇人之心甩掉，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时候，静夜接上了通讯窗口，小脸还留着兴奋的痕迹，兴冲冲的对我说：“夜曦，你那边处理掉了么？”
“放走了一个CF－32，我懒得追了。”我淡淡的答道，再扫了一眼大地上的残骸，对静夜说道：“走吧，支援宿草那边，要快点！”
“好！”静夜答应了一声，远处的Burst从Ｂ形态变为了Ｆ形态，瞬间突破音速化为了一个紫色光点消失在天际间……
用得着那么急么？我笑了笑，把Balst变回F形态，也踩下的踏板，突破音速追着静夜而去……
飞速倒退的夜，就像穿梭在生命的隧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一种看透战争的感觉，但也只是一闪而过，脑海再也没有剩下什么了……
一分钟后，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正燃烧着的工厂，几十家最低级的机甲“幼狮一式”正在火光中穿梭着，巨大的步枪喷吐着火舌，在地面上激起一层烟雾。但这时候，天空中忽然拉出了无数条银线，编织成一张大网，向工厂笼罩而去……
那是静夜！
“轰！”大地开始震颤，在几百枚高爆TNT飞弹的轰击下，无数蓬巨大的火球腾空而起，染红了大地的一角……
卷四·风起 第一百八十一章 地面战斗
屏幕上敌机标识数量瞬间减少了一大片，纷纷泯灭在静夜创造的导弹烟火中。
我降低了Balst的速度，转换为G形态悬停在半空中，看着那渐渐消散下去的火焰，回味着刚才那种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场面，汗颜道：“静夜刚才那一齐射，不会把所有导弹都发射出去了吧？”
“是的，系统捕捉到的导弹数量为428颗……”糖果老实的回答了出来。
428颗？那不就是说几乎全部发射出去了么？超级背包装载的导弹数量也不过500而已……我无奈的扶了扶额头，接通了静夜的视屏链接：“静夜，你刚才那一乱射也太浪费了吧？”
“不浪费啊，数据统计我刚才消灭100多架呢。”静夜的脸红扑扑的，显然还处于兴奋当中，透过视屏，可以看到她座舱内映出的火光，染红了她的EA。
“100多架……么……”我嘴角抽搐着，静夜报给我的数字显然不合理。如果敌人基地里真的有100多架机甲，宿草和克罗门怎么可能只派15人和两架VF来剿灭？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糖果，把没有能力运动和没有高内部热源的的敌机标识都屏蔽掉。”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漏洞，急忙对糖果说道。
战斗中敌我机体分析主要是看机体的电子编码，一般由雷达识别。在扫描中，凡是没有己方识别编码的机体，一律被判定为敌机。但也不排除一个可能，如果很多敌机没有人驾驶并出现在战场中，雷达依旧能扫描分析机体的势力，就会造成一种有很多敌机的假象。实际上，那些敌机里面很有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我想，我们袭击的地方既然作为一个军工厂，那工厂里面肯定会有装配完成或半成品，但没有人驾驶的机体，静夜的Burst肯定是连那些没有实际战斗力的机体都统计进去了……
果然，在糖果的辅助下，屏幕上的敌机标识瞬间少了一大片，只剩下不到30架，一看热源分析，居然有八成是“幼狮一式”！幼狮一式这种笨重迟钝的MS拿来对一般的建筑进行破坏绰绰有余，拿来镇压非MS对战的时候也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在MS对战中可算是垃圾中的垃圾了……
恐怖组织就是青睐这种垃圾，在他们看来，这种“便宜而实用”的东西对他们作用很大……
我无奈的对静夜说道：“静夜，你把没有产生热源的机体屏蔽掉，看看你的杰作吧……”
“怎么了，有问题么？”静夜疑惑了起来，在键盘上拍打着什么，很快，小脸就聋拉了下来。“啊~原来我打中的东西都是废铁啊……”
“不仅如此，你还破坏了公物。”我笑着回答道，安慰着屏幕那边的静夜：“没关系的，反正那种MS对于政府来说也没有什么用。我们去玩一下那几架还可以行动的家伙吧。”
“恩！”静夜单纯的点了点头，很快就提起了精神。悬浮在工厂上方的Burst，忽然变成了B形态，拖着一道紫色的尾迹向地面上冲去……
看着那道渐渐消散的紫光，我撇撇嘴笑了笑。认识静夜已经有三年了，小妮子看上去也成熟了不少，但她还是那么天真。不知道是不是赵骏在搞鬼……
这时候，又有一个视屏链接接通了，是宿草。
“夜曦，刚才发射导弹的是静夜么？”宿草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刚才那无差别的射击差点把我们给杀了。”
没有吧？有那么可怕么？我留了一滴冷汗，吐了吐舌头，说道：“还好吧，刚才那个确实是静夜射的，我没有时间阻止了，算我的错。那么，现在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在天上待命，地面的幼狮一式交给静夜就可以了。”宿草没有怪我，脸色缓和了过来，在LED护目镜下的笑脸给人一种帅气的感觉。他身后是燃烧着的工厂，被火焰和鲜血染红的大地……
“那你呢？你准备干什么？”既然宿草让我待命，我也放松了下来，让糖果用光学影像寻找队友们和静夜的表演现场。
“我？没事做。”宿草想了想，说道。他身后的场景突然开始快速变化起来，视屏开始抖动，最后停留在一个小房间里，原来他还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嘿嘿一笑，说：“这样吧，我和你一起看大家表演，把你那边捕捉到的光学影像发出来。”
“你还是真实够闲的。”我无奈的吐糟了一句，按要求传给宿草光学影像视屏链接。之后，糖果正好找到了一个不错的表演场景……
在两栋燃烧着的大楼下，有台笨重的幼狮一式在疯狂的舞动着四肢。粗壮笨重的大腿一抖一抖，通大腿一样肥大的双手在胡乱舞动，就像一个发酒疯的相扑男人，单眼红色的探测头里似乎还有着焦急的色彩。看到这个场面我想笑出来，它的动作实在是太滑稽了……
但是，它为什么要那么做？糖果很合时机的拉近了镜头，清晰的图象出现在屏幕上。只见2个“娇小”的身影在幼狮一式的四肢周围穿梭着，轻松的闪开了大家伙的手脚。那两个家伙是穿着D－EA的男生，此时，似乎有了一个不错的机会，一个男生忽然飞到的幼狮的胯部，径直把手中的巨型磁荡剑斩入了MS的动力关节处……
“这样都行……”我嘀咕了一声，但仔细一想想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MS的关节点永远是致命要害，其他地方的护甲可以很坚硬，但是要活动的关节可不能安装坚硬的装甲。那种地方，EA用的光束剑和磁荡剑都可以破坏……
视线继续转到屏幕上，胯部关节被破坏的幼狮一式，已经失去了一只脚的行动能力，没法保持平衡倒了下来。另一个男生直接提起剑，到驾驶舱门口，直接扣下了应急舱门开启按钮，然后闪到了一边……
果不其然，驾驶员的机枪从打开的驾驶室里扫了出来，毫无目标的扫射透露了驾驶员恐惧的内心，就像小丑的表演一样丑陋。很快，驾驶员探出了头来，两个男生准备向前，但忽然一道紫光直接贯穿了驾驶员的头颅，就像落地的西瓜一样猛然炸开……
“恶心！”我急忙回过了头，糖果心领神会的帮我把镜头转到了其他地方。
屏幕上是一个趴在房顶的娇小身影，正站起来收拾着手上的狙击枪械。但她忽然转过了身来，空洞没有情感的眸子骤然放大在屏幕上，就像无奈的复仇者般，萧瑟着挣扎着的瞳孔让人心碎。她忽然笑了笑，转过身，化为了一个背影……
那是……橘子……没有觉醒的橘子。我肯定，那个眸子我绝对没有看错……
为什么橘子会这样了？我看着那只剩下在燃烧着的厂房的屏幕，久久没有说话……
卷四·风起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仇恨杀戮
“喂，夜曦你怎么了，看看其他地方啊。”宿草的催促声把我拉回了现实。这时候我才尴尬的发现，光学影像的镜头正对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正在燃烧的大楼楼顶。
居然发呆了那么久。我懊恼了一会，急忙拍了拍糖果的脑袋，后者听话的找起下一个镜头来。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橘子刚才那不同寻常的状态，有些担心。橘子不会也着了什么心魔吧？看他刚才那个样子，真是觉得很陌生……
我尝试着和橘子建立语音链接，很快就接通了，我正想说话，但却被橘子先抢答了：“夜曦，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橘子的声音有一种疲惫但满足的感觉，在身下燃烧着的熊熊烈火的环境里，有一种诡异得说不出为什么的气氛。就像失去羽翼的天使般堕落，在烈火燃烧着自己……
“橘子……”我想说话，但是通讯却突然断掉。我再想链接上橘子的通信，却都因为没有响应而被系统自动取消了……
橘子他真的没问题么？我不由得放弃了尝试，努力压制着心里那种就像担心兄弟姐妹安慰的情绪，透过座舱屏幕看向了一个MS倒下的地方。自我安慰起来：反正我没有感觉到橘子有危险，相信这件事过后他会回来的……
橘子他……大概是在发泄吧。我自顾自的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微笑，把视线对准面前的屏幕。屏幕上上演的是一出EA对MS的战斗，只不过这场战斗很“公平”，一对一，没有任何人干扰……
战斗很精彩，一个穿着S－EA的女孩用光束剑玩儿似的折磨着幼狮一式的关节，她的动作，在正常里透露着疯狂的感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是看着就越是觉得乏味，后来索性不看了。这时候，眼前又开始晃起橘子的那如同深渊般空洞的眸子，那哀伤的感觉我到现在还忘不掉……
忽然，我打了一个激灵，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难道说？我把橘子当亲人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不可能会担心下去吧？不对，她应该是我的女仆……
想着想着，脑袋越来越乱。这时候，赵骏忽然插话进来：“夜曦，别想那么多了。在场的人除了我、你、静夜之外估计都和橘子一样发疯了。”
“为什么？”我甩了甩头，排除脑中的胡思乱想问道。
“见到上帝之子的人都眼红了咯，毕竟都是曾经的仇人。”赵骏耸耸肩说道。
“那我和你为什么没有疯？再说了，他们这么疯狂一点都不像报仇，你不觉得反常么？”我对赵骏的回答不满意。虽然说上帝之子的是队友们的仇人，报仇仇人可能会疯狂些，但也不至于出现像橘子那样的眼神吧？
他们肯定有问题，我很肯定的下了定义。在战斗前他们肯定经过什么洗脑一类的思想灌输！
“确实反常了，但是他们自己愿意的。”宿草叹了一口气说道：“《复仇心理剖析》那本书你应该知道，里面就有一个理论‘复仇者要完全抹杀仇恨，就要拿出自己对仇人的所有恨意来终结仇人，这样才能斩草除根’。他们就按照这些做了。”
《复仇心理剖析》这本书是**，虽然市面上没有卖，但作为特殊军部的成员我们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宿草说得没有错，书里面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但**的内容能相信么？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们再这样下去可能成为没有感情的疯狂复仇者！我不敢想象了，复仇者的可怕之处，我很明白……
“放心吧，他们没有事的。”宿草见我没有反应，继续说：“他们承诺会留一点余地，如果疯过头了会用SAPC调节过来，只要觉醒一段时间就没有问题了。如果顺利的话，这次战斗之后应大家该就不会有仇恨存在了。”
“为什么？”我脑子转不过弯……
“没见么。”宿草向窗外看去，叹了口气说：“他们那么疯狂，甚至还有堕落的感觉，就是把仇恨抒发到极致的表现，敌人的鲜血和火焰就是让他们仇恨减少的最好方法。”
这样么……我心理很不是滋味，毕竟看着在身边呆了一个月的队友们就这样堕落下去谁也不好受。更何况，我想要阻止却又不能，这种煎熬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决定转移话题，问宿草道：“那你为什么不学他们那样？你室友的死也和上帝之子有关吧？”
“那你又为什么不学他们那样？”宿草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无奈，他说：“我室友的死，不是因为上帝之子，上帝之子只是间接让他丧命而已。我可没有对上帝之子那么重的仇恨，何况我早就看清了。”
“这样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附和般的笑了笑。接下来，两人都沉默了，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糖果在不断的切换着光学影像的镜头。从单人玩儿式的虐杀一架幼狮一式，再到收割稻草般的一边倒屠杀。见证了每个队友疯狂的样子，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有着嗜血般的眼神，都有不符合常规的动作。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收割着大地上的生命……
太残忍了……我再也不愿意看下去，忽然萌生出一种阻止他们的想法。但这个想法却被我硬生生的遏制住了。强调多少次了？他们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妄图阻止，只会伤害他们……
上帝之子的可怜虫们，你们就怪那天来袭击我们的同伴吧……我闭上了眼，默默的祈祷着，直到我发现我对生命变得淡漠了……
“夜曦，战斗都差不多了，你下去跟她们会合吧。”宿草的声音忽然传来，我想都没想，默认般的点了点头。疲惫的把G形态的Balst往下降落，最后停在了一个广场上……
此时的队友们再也没有那么疯狂，或许是类了，或许是足够了，或许是已经没有人来供他们发泄了……
总之，当我降落下去了的时候，他们都静静的看着Balst，眼里似乎有着解脱的情感，但黑洞洞的瞳孔中依然迷茫……
他们应该都回来了吧……我也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
把Balst停稳，立刻把舱盖打开，一股腥味伴随着焦炭味扑鼻而来，让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周围尽是在燃烧的大楼和钢架结构，地面上尽是焦黑的残骸和刚刚干涸的鲜血，低矮的云层被燃烧着的火焰染成红色，这片大地如同烈火地狱一般恐怖……
“大家……都没有事了吧？”我小心翼翼的控制着Sakura降落到地上，看着他们问道。但没有一个人回话，所有人都地下了头。
渐渐的，忽有一滴液体从天上滴落了下来，就像神的眼泪，越来越大……
泪与水、与火在这地狱里纠缠了起来，透明的泪，伴随着轰鸣的雷声，打破了血色的宁静，激起一层涟漪，打了几个圈圈之后消失在血泊的边缘。很快，一滴，两滴，无数滴泪水落了下来，血泊再也不宁静了……
最后，泪水化为了倾盆大雨，倾泻而下，洗刷着地狱的罪孽……
卷四·风起 第一百八十三章 西欧军装
一觉睡到自然醒，没有做梦，恍惚间如同只过了一个瞬间一般。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被黑丝笼罩着的阴暗床头，按照这个光线的强度来看，应该已经不是凌晨了……
我慢慢的把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开，搓了搓还是雾蒙蒙的双眼，正想转个身伸个懒腰，但却发现我的腰被两只手抱住……
是谁？莫妮娜么？习惯被莫妮娜当做抱枕睡觉的我立刻吃了一惊，忽然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温馨感。但是，我很快就失落了下来，因为抱着我的是橘子……
记得昨天屠杀结束之后，大雨落了下来，大家都没有躲雨的念头，站在雨中洗刷着自己疯狂的痕迹。我没有劝阻他们，也不好就独自一人回到Balst里避雨，愣是跟着他们淋了十几分钟，直到宿草出现，把大家都召集到了一个小屋里后，我才得以解脱。
那场倾注了所有仇恨的屠杀没有让队友们更加疯狂，反而在屠杀之后都平静了下来，就像在2年前7月14日事件之后的那几天状态——沉默……
但是，昨晚的沉默却没有那时候的哀伤，反而像春天大地复苏一般有着“新”的活力。毫无例外，经过一夜的疯狂后，大家都解脱了许多。那种沉默，大概是在对自己的做法表示谴责吧……
队员们汇合得很快，十几分钟的时间，都回到了小屋子里。橘子见到我后，居然不由分说的就往我怀里扑了进来，抱着我紧紧不放。我没有推开他，他为什么哭我也没有追究了……
后来，我带着橘子坐上了Balst，跟着宿草他们的飞机来到了柏林基地。一番清理后，精神消耗过大的我们纷纷走进我卧室中，而橘子正好跟我呆在一个屋子里……
我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橘子那熟睡着的可爱的脸，决定先不吵醒他。此时没有事做，我四处看了看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不是很豪华，两个大柜子，靠窗一套茶几和沙发，一台电视和几盆植物就是这里的全部。
蓝色的窗帘遮蔽着外面的阳光，泄出了一点点间隙。灰色的天空和时而闪过的雷电，和窗上的水珠述说着外面的天气。房间里有两张床，但此时另一张床却整整齐齐的，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我怀疑橘子洗完澡后直接爬上我的床睡觉了……
伸出手，拿起了床头的钟放在面前看了看。5：23PM，现在是差不多吃完饭的时间了……
唉，只不过驾驶了一会Balst，居然就睡了那么久……我无奈的笑了笑，忽然觉得身体有点冷，急忙伸出手把被踢到大腿根部的被子拉上来。但当把手伸到橘子胯部附近的时候，我碰到了某些东西，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脸上已经发烧了……
那个，那个难道是？一想到那很久没有见到过的、曾经拥有过的某些东西，脸似乎更红了。该死，居然忘记橘子是一只**的事实了，这个小受也太能带入了吧，已经两年多了居然能把一个女孩做得天衣无缝……
在不自在的同时，我无力的想着。本来那不想吵醒橘子的想法已经荡然无存了，虽然橘子很纯洁，但他的那个玩意却依然存在。瞧瞧，现在大腿附近就感觉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