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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能杀死那个心魔的只有心魔自己！我也知道，以心魔出现的状态，始终都不能杀死凯撒卫这个“源”。不是我没有这个能力，而是那个时候我用不是平常状态下的能力，理智已经被丢到一边，按照本能出招了……
不过，我是怎么打败罗赛朵的？以我那个时候的状态不可能打败她吧？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在飞出巨蛋前曾经把罗赛朵打倒了，还差点杀了她……
“夜曦，你在想什么东西？”莫妮娜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把我从思考中惊醒。我急忙向她看去，抱歉的说道：“我在想我昨天到底干了什么，而且，我还有很多疑问……”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莫妮娜自信的点了点头，坐在床边等着我提问。
“罗赛朵……她怎么样了？”接着我的思路，第一个问题就问了罗赛朵的状态。
“她？”莫妮娜挑了挑眉毛，说道：“她好得很，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独自伤心呢。还有，我说你也真是的，打败人家够了就可以了，用得着下那么重手么？”
说完，莫妮娜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
我有下重手么？在我印象中，我只有拿着晓月对她乱砍，哪里用了什么招式和重手？只不过是那时候失去理智而已，那也叫重手？
我疑惑的看着莫妮娜，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算了，可能你也记不得了。”莫妮娜无奈的说道：“你看这个录像吧，昨天在更衣室里面录下的。你不只对她出招凶狠，还有给她很大的精神压力，这不叫下重手么？”
听到这里，我实在是哭笑不得了。疯狂的乱砍算是出招凶狠？如果算是凶狠的话，那我为什么打不过凯撒卫？精神压力大？那为什么对凯撒卫无效？我发现莫妮娜跟我说的东西我完全解释不通。
正待莫妮娜把全息影像放到被子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在我晕倒前凯撒卫跟我说过的一句话：“我曾经和你一样过……”
难道说，凯撒卫曾经也有过和我一样的心魔么？既然这样，那我的一招一式和莫妮娜所说的精神压力对他不起作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看这个吧，那是你当时的动作。”这时候，全息影像已经准备好，我急忙向上面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轻便EA的库兰女孩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来，竟然对另外一扇门摆出了攻击的架势。看到这里，我居然生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我还以为是我偷袭罗赛朵得到的胜利，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了……
接下来，罗赛朵面对的那扇门忽然闪过几阵刀光，整个木门就这样被分解成了整齐的小方块掉落地上，随着木块幕布的拉开，被心魔占据着的我走了出来，虽然表情冷漠，但经过在紫水晶空间里的对照，我认识那个表情——心魔……
接下来的事情如同按剧情发展一般，我的出场让罗赛朵出乎意料，刚问了一句后就立刻被我抢先攻击，然后在疯狂的砍击中左右防御闪躲，最后手中的磁荡剑被打坏，最后一连惊恐的倒在了地上……
而此时我发现了倪端——那时候我的剑确实在乱砍，但是却无招胜有招，就连我现在看着都觉得头疼——我居然不会破解我自己的招数，还有我什么时候达到这种境界的了？
在疑惑中，全息影像被播放完毕，全过程没有声音，但我能感觉到影像中我的笑声，这确实是一种让人颤栗的诡异精神压制。而那凄美的表情，却又是让人感到一阵心悸，除了升起保护的**外，谁还会有对她下手的念头？
我不由得苦笑了，我究竟为什么会那样，我自己也想不通。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但我既当过当局者，又当过旁观者，但那一样还是迷……
不过还好，罗赛朵的挑战我又赢了。自我安慰了一会，排除了心中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我让莫妮娜关掉了全息影像。
我正想问一些其他的事情，但这时候病房的门口响了起来。莫妮娜立刻喊道：“谁？”
“是……是我，方宿草。”门外的人回答道。
莫妮娜看了看我，投来了询问的眼光。近段时间，我有些神经质般的不敢靠近宿草，生怕他又忽然对我做出餐厅那种奇怪的举动。但想一想，一个多星期和他说的话还没有往日的一天多，却又觉得有些惭愧……
既然宿草是要来看我的，就让他进来吧。我对莫妮娜投去了一个“可以”的眼神，莫妮娜忽然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过去开门了。
今天的宿草穿着一身便装，抱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对我友好的笑了笑，打了挥手打了一声招呼：“夜曦，你醒了啊。”
“恩。”我点点头，表示友好。但我不想挥手回礼，毕竟心魔给我造成的麻烦还要有一段时间才能缓解过来，我可不想受那疼痛的罪。
似乎是因为我的回答冷淡，宿草不说话了，就这样，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谁都不动，唯独站在门边的莫妮娜似乎正用看戏的眼神瞅着我们两人……
“咳咳，宿草你把东西放下来吧。”我决定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习惯性的伸出手在病床边拍了一下，但这一拍，牵起的痛疼让我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真是痛死人……
“夜曦，你还是别乱动了。”宿草笑着走了过来，做到了本属于莫妮娜的位置上，抱着盒子责怪我道：“昨天你也太乱来了，一个人就冲进MS战斗里，还打得那么乱来，真是的……”
虽然是责备的话，但是很温柔，温柔得让我差点起一层鸡皮疙瘩。
宿草……他真的开始变了，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受**了……变得让我有些不认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
我撇过头去，说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又不要你管。”
“好好，我的大小姐，我不说可以了吧。”宿草笑了起来，又让我感到一阵不自在……
“喂，我说你最近到底干什么了？怎么变得那么奇怪？”我再也忍不住，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看着他。
“我？”宿草指着自己，很快就看着我笑了起来，这回我鸡皮疙瘩是真的起来了。他说道：“为了我的目标努力，不得不改变一点哦，而且是夜曦你教我的……”
我？我教你啥了？我再也受不了他的目光，转过头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脸颊却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
“生气了？”没见我说话，宿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没理他……
“那我用这个补偿给你好不好？”宿草继续神秘的说道。
我不理他……
“呐，这个可爱吧！”宿草不由分说的把他带来的那个盒子拿到我面前，打开……
卷四·风起 第一百六十四章 人偶女仆
躺在盒子里面的是一个精致可爱的小人偶，黑色直达臀部的长发，安静灵动紫色眸子，面庞精致的如同SD娃娃一般——不过，这个小家伙就是娃娃。她穿着黑白相间的哥特式短裙，露出两条纤细均匀的腿；背上有一对似乎与身体不怎么成比例的白色天使翅膀，正静静的缩在纤细的身体后面。更重要的是，她忽然做出了一个及其逼真的微笑，把手交叉着放到了腹下，说道：“主人您好，我是您忠实的仆人糖果，以后我将时时刻刻陪伴在您身边，给您带来快乐。My_Master”
声音悦耳动听，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敬仰的情感，配上那完全真实的表情变化，我不由得对这个小家伙感兴趣了。当然，也不由得佩服宿草的功力，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出这样一个人性化的小玩偶，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你叫糖果？”我想伸出手摸摸她，但却怕因为运动而牵起的疼痛，只好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但这个勉强到40厘米的小人偶却很快做出了反应——水灵的双眼微眯了起来，甜甜的应了一声：“是的，My_Master。”
反应好快，丝毫没有一般服务机器人那种不流畅的停滞感。我惊讶的转过头去看这宿草，而后者自信的甩了甩头发，说道：“怎么样，这个小家伙可爱吧？”
甩头发这个帅哥专用的动作，出现在宿草这只**身上，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我撇撇嘴，说道：“恩，这个小东西确实很可爱。但是……刚才那个动作很不适合你，改掉吧。”
“呃……”宿草嘿嘿的笑了笑，又把我即将拖出去的话题拉了回来：“那个动作就先别说了。恩……你知道么，这个小家伙可没有只是玩偶这么简单哦，这可是花了我很长时间编辑出来的拟人AI啊。”
“然后呢？”我眨眨眼问道。
“这个小家伙的感情跟真人无异，高兴快乐什么都可以，而且完全服从于你。”宿草自信的说道，伸出手摸了摸盒子里面的糖果，拿出来轻轻放到被子上，得意的说：“她还会飞，能自己寻找充电插口，而且还可以帮你做点小事呢。而且，玛琉技术员说她最近在开发一个MS辅助系统，很可能放到糖果身上使用呢。怎么样？”
“有那么厉害么？”我看了看自动站起来的机器人玩偶，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脑袋，即使因为运动牵动起来的痛苦很难受，但痛苦已经被眼前的小家伙给屏蔽了……
这个小东西随着我的手的抚摸，还能露出一脸享受的样子，把我的心全部吸引过去了。抚摸了一会，我叫道叫道：“糖果，到我肩上来坐坐。”
“是的，My_Master。”糖果甜甜的应一声，立刻张开翅膀，扑腾着飞了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坐下。她的重量很轻，坐在我身上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压力，而且，安静温顺得如同自己的宠物一般。
真好玩，这小家伙真的很可爱呢。我忍不住撇过头去看着她，她很配合的转过头来笑着让我看，渐渐的，这个小家伙居然脸红了，娇羞的样子让人心神一荡……
“欸？居然还会脸红啊，真可爱呢。”我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我敢保证，我现在对这个小家伙已经爱不释手了。有这个小东西陪在身边，日后一定不会无聊……
“夜曦，她拟人度很高，只要我们会做出什么事情她都能做得出来。”宿草在旁边添了一句，说道：“就像现在，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她当然会害羞了。时间长了，当你们感情深厚的时候，这个家伙可不会那么安静。”
“什么意思？”我转过头去看着宿草，但忽然感到头发一阵扯疼。我急忙向自己的肩膀看去，却见到小家伙拿着我的一束头发在玩耍着，见到我转头过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睁大眼睛迷茫的看着我，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女仆一般可爱……
不行了不行了，宿草这个大笨蛋，居然做出这么可爱的东西来，根本就是拿来祸害人间嘛。我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刷一下就把小家伙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抱在怀里好好疼爱着。但很快就听见糖果发出萌萌的声音“主人，不要这个样子嘛……”
果然是勾人犯规的东西……
我嘿嘿笑了笑，轻轻往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说道：“什么不要这个样子，以后不能用这种口气在外人面前说话，尤其是在前面这个奇怪的叔叔面前用刚才的语气。”
宿草立刻挂出一脸囧样，机械般的指着自己说：“我……我很老么？你……你不是说我是**么？怎么变成怪叔叔了？”
我笑而不语，最近宿草性情大变，居然说什么要改变、要革命，早就被我踢出奴隶的范围了。当然，这几天总是受气，调戏一下宿草让我们的关系缓和一些也是可以的……
不过，怀里的小东西可不知道我的想法。她似乎连想都没有想就冲口而出：“知道了，My_Master。”
宿草的脸色立刻大变，红色的潮水开始从他脖子开始蔓延上去，最后整个脸都红了，但还是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最后只好颓废的做回了床上，喃喃道：“没想到我作为你的生父，你就这样忘恩负义了。糖果啊糖果，你怎么能这样啊……”
这肯定是装的，我鄙视的看着他。不过说起来糖果是宿草的女儿也不奇怪，毕竟是他赋予了她几乎完全拟人的思维和这样的身体。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用那么做作？明显是在我面前装给我看的……
很可惜，糖果没有给宿草面子：“我不认识你，怪叔叔……”
“扑哧……”在一旁看好戏的莫妮娜居然笑了，仿佛如同没有尖刺的蔷薇般格外诱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莫妮娜被逗着笑了出来，不由得看得有些愣神。
其实，莫妮娜姐姐笑起来也很好看啊……良久，我才回过神来，这时候宿草似乎受到重大打击一般双手扶着额头没了动静。但是我知道他没有问题，这个家伙受到任何打击都能恢复过来，小强般的自我安慰能力……
“方宿草，你送给夜曦的这个东西挺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夜曦会对一样东西爱不释手。”莫妮娜笑着表扬到，走到了宿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要不要我给你一些奖赏呢？毕竟你立了大功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在我耳朵里完全变味了。难道说，莫妮娜是在用阶级关系挑明我和宿草的力场么？肯定是的，哪有送礼物立大功的这种说法？我倒是想起了电视剧中的那种狗血情节——君王的宠妃得到一件贡品，高兴了，然后君王赏赐那个献上贡品的臣子……
莫妮娜的做法似乎与那个君王是无异的……
这时候，气氛尴尬了……
卷四·风起 第一百六十五章 探病人流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阳光直直的射进了房间，把空气中的细小灰尘染成了金色，飘荡在空中。如果仔细听，似乎还可以听到远处高速公路上车辆行驶的声音。
此时，莫妮娜站在宿草面前，笑着。而宿草似乎愣住了，定定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唯独我这一个受害者，抱着糖果迷茫的看着他们两个。
不知道莫妮娜刚才的话会不会对宿草造成伤害……我担心的看了看宿草，又看了看莫妮娜。
宿草忽然抬起了头，说道：“公主殿下，我送给夜曦礼物是我的真意，您的奖赏我就不要了。”他的眼神忽然坚定了起来，继续说：“如果送礼物还需要奖赏，那么这个礼物就没有意义了。我不希望我的真意被扭曲。”
“是么？”莫妮娜挑了挑眉毛，嘴角勾了起来，说道：“那我就不强求你了。”
“多谢公主殿下。”宿草行了一个标准的通用礼，转过投来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怀里的糖果，说道：“那我先走了。”
这就走了么？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矛盾的感觉，我不敢想那是为什么……
“恩。”莫妮娜淡淡的点了点头，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拿起了书。
宿草向门口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对我挥了挥手，说道：“我走了，夜曦你要好好休息。拜拜……”
说完对我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就这样走了么……我看着门背，不自在的摸了摸怀里的糖果，松开手说了一声：“自己去玩吧，记住不要给莫妮娜姐姐捣乱。”
我也没想过糖果能听得懂我的话，但她很快的答道：“是的，My_Master”
说完，就扑腾着翅膀从我怀里飞了出去，像小精灵般在病房里乱晃了起来，时不时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一副好奇的样子。
如果她真的是小孩就好了，可是这些动作都是被宿草模拟出来的人格，终究不是有感情的人类……看着糖果快乐的样子，我反倒快乐不起来了。而人类又何尝不是被命运创造出来的可怜虫？像牵线木偶一般迷茫，对一切都未知……
就象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将是怎么样一般……
“夜曦，我发现方宿草对你有意思哦。”见宿草走了，莫妮娜很快就问道。
“我很早就知道了，上个星期罗赛朵来的时候他还对我表白了，”我淡淡的说道，当想起那件事情之后，心中还是感到很彷徨。又有一个不是心魔的心魔跳了出来，就像诅咒一般让我不得好死……
即使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但十几年的经历毕竟是没有办法忘掉的……他们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诅咒着我。让我对青春期少年少女们的爱情变成了奢望。
如果能忘掉以前的事情就好了，但如果忘掉的话我还是我自己么？
我不由得苦笑……
“表白了么？夜曦，看你样子你应该没有答应吧？”莫妮娜先紧张了一会，但很快就放松了，她继续说：“你是直接把方宿草拒绝了吧？怪不得见你这几天都不跟他说话呢。”
“莫妮娜姐姐真厉害呢，全部猜对了。”我装作没事一样的笑了笑。
“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莫妮娜得意的笑了，但很快却毫无征兆的突然把脸板了其起来，说道：“夜曦，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出来吧，不要总是憋在心里，这样对身体不好。恩……就比如说，你可以说说你对宿草的看法，或者是对我的看法什么什么的都可以。”
咦？没想到莫妮娜也会问这种劣拙的问题，明明就是想问我我对宿草的态度和对她自己的感觉，又不是说我不想说，何必绕一个大弯呢？我笑了起来，说道：“莫妮娜姐姐，我知道你想问我对宿草的态度和对你的态度，你没必要人绕这个大弯吧？”
“没？我绝对没有。”莫妮娜讪讪的退了下去吗，说道：“我想，这个问题还是算了吧，当我没问……”
…………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宿草走之后，我除了向莫妮娜了解了一会昨天的事情经过，更多的是迎接一波一波的探病人流。关于那个问题，我没有回答，莫妮娜也没有再问，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不过那群探病的人流倒是搞得我和莫妮娜手忙脚乱。来探病的人跟我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而且每个人在某些方面都有些不正常。就像赵骏，打着探病的旗号在我面前耍帅，莫妮娜看不下去，对他“批评”了几句，但赵骏这个阴谋家小白脸怎么会就此服输？三两句看似客套但却暗藏杀机的话之后，两人就打起了太极，惹得我和跟随赵骏一起来的静夜一头雾水。
我实在受不了了，大吼一声，用最直接的方式把赵骏撵出了病房，这下，世界中总算清净了。但是，我却见到莫妮娜意犹未尽的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又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委屈。但莫妮娜之后喃喃的一声却让我有晕厥的念头：“没想到这个挺帅的家伙挺不赖，真是人才啊……”
帅？人才？我在心里恨恨的诽谤道：那个家伙是一小白脸，跟帅扯不上边。人才？如果莫妮娜把他当做帝国未来的人才的话，那帝国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我立刻打了一个冷颤——不能让莫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