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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他真的要离开了军队,难保现在那些被自己赶出去,趁着战乱又以各种合法手段回到中国的三大列强和俄罗斯的记者们,不大骂自己是功成杀将、再学赵匡胤了。
在方才刘克文翻过的基础,丁汝昌又翻了几页,用手指着上面,含笑而语到:“总理,按您这新规定,咱是要建立出来这个开发三边地区和新疆的半军半民性的新部队吧?战斗部队,那四位老军门都呆的时间不短了,何不向这想一想呢?”
被这二人这么一提醒,刘克武的脸上lou出了释然的笑容。没有与丁、刘再言,而是正过身望向了冯国璋,笑着说到:“冯大哥,你的意见呢?按新的部署计划,每个军区最多才不过四十万人的兵力,谁去当这两个新兵团的负责人,那可是直接有一百二十万的兵权哦。”
冯国璋本来就是人家聂士诚的参军出身,被自己要进了毅军以后,又是马玉昆的下属、旧部。且过去有许多官场上应酬的事,刘克武也都是让这位结拜大哥代替自己去抵挡,自然就与毅军那些老将们都交情不浅了。
日本的总人口,高达六千多万人。如果真的如战前设想的那样,全部扔到外蒙古那些荒芜的地区去,几十年后难保那群最善于偷技学艺,然后反噬的家伙,不把外蒙古变成他们的新国。
“一年之内,实现自给自足。种子、农具,都不需要他们多操心,会由总后勤部全面协调好的。他们以后,也直接对总后勤部负责。有事,让他们去找我那六哥去。”
至于该如何管理他们,那就是最简单的以军队模式去组建名义上为军、实际上从事的的民事生产活动的新部队。部队的人员,全部征召日本壮丁。凡是被征召的,其全家必须跟随其移民到外蒙古和新疆去。
为了彻底消除掉日本人对中华民族的威胁,这几天里刘克武将所有的军事委员会委员以及重要的军事负责人,都轮番的召集到了旅顺,连开了七天、十五次军委扩大会议。
也不多想,刘克武只是站在原地低头稍加思索,几秒之后抬头再说到:“同时,任命马玉良为新疆农垦兵团司令员,面圣一品顶戴、加封三等靖远公。”
“第二点,就是让这几个老将军明白,他们的两大兵团,不只是要把那些杂碎改造成为真心臣服于我中华民族的奴隶。更重要的,我给他们三年时间,他们必须让那些杂碎,可以在必要的时候给咱们当炮灰。”
正在看着朝鲜近期情况汇总报告书的刘克武,抬头望了他一眼,面无表情淡然的说到:“他要申请退出现役,是他个人的意愿,你照准就是了。”
“老七,这聂老的申请,你看怎么处理?”
日本那个狗日的大和民族,刘克武是绝对不会再允许他存在了。这个强制性的婚配,就是让那些没有家室的日本男人,全部去娶中国军队同样在朝鲜半岛,抓到的那些曾经积极支持李熙、李载晃搞自立的朝鲜罪民家属中的适龄女子。
让日本人先与朝鲜人杂交一下,等他们到了外蒙古,他们子孙就只能去与外蒙古的那些牧民再杂交。这样,用不上三代人,还狗屁的大和民族,他们的民族血统将不复存在。
“最后一点,就是孙思成那不是研究成功了麝香素吗?而且根据孙思成的报告麝香素与德国人与咱们一起研究出来的那个流感疫苗可以融合到一起使用了。。电子书所有两兵团之倭人官兵,都必须每年按时间去接种一次。”
直到昨天的晚上,才最终又是电报、又是电话、又是面谈的确定下了战后的军事新部署以及改革计划。
“只是,你让聂军门去管那些个半军半民、按你说的预备役,他能干吗?”冯国璋言出时,脸上却依然带着愁容。
不过,满人毕竟与日本人是有很大不同性的,至少现在他们的主子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为了国家的稳定和国际形势的需要,刘克武还是不能把他真按孙中山的思想直接的打倒在地。
再加上剩下那两个,也都是功勋于国、昭著天下的老将军。如果真是聂士诚因为在“灭日风暴”最后阶段,他被自己调到易随风那个混蛋小子手下,受了十多天窝囊气的而来请求告老的话。四个老将军一起打上门来……
对,王大将军的方法。开垦北大荒、建设新新疆。早在延安时期,那位开国大将,不就是凭借军事管理模式下进行民事农业生产,才让解放区只在很短时间内,实现初步自给自足的吗?
转眼之间,就已经“灭日风暴”计划圆满完成的十天之后了,冯国璋按着刘克武的命令,将北京的国防部事务交代给了他的四个副总长,由张作霖、段祺瑞、丁汝昌和王士珍暂时代其暂时统管全国国防事务,他自己则跑到了旅顺,来与刘克武协同处理前方事务。
见弟弟满面急色,刘克文也不去卖那些没用的关子,直接从桌子上抽出了昨天夜里刘克武才最终敲定的军、警、宪战后重组方案。
现在刘克文和丁汝昌一唱一和的,指着生产建设兵团和农垦兵团给自己做了个提醒,刘克武马上就豁然开朗起来。按昨天夜里确定的计划,这两大兵团的负责人,的确还真是一时没有想好让谁去做的更适合。
怎么可能不让人惊讶,刘克武居然不是只是要让聂士诚这个已经开始不听话的老军阀去当预备役的司令,竟然连自己的岳丈也给排挤出了正规军的序列中……
说到这儿,不等身边几人再做任何反应,刘克武直接就向着站在旅顺海军基地司令部门口处的陈修诚一挥手,口中高声的下达了命令:“发电,任命聂士诚为三边地区生产建设兵团司令员、面圣一品顶戴、加封一等靖边侯。”
又是一笑,刘克武转头看向了坐在他对面,与冯国璋一同赶来的丁汝昌,问到:“丁总座,您说呢?”
“他们那几位,包括在下的岳父老泰山,都是宣誓将为中华民族复兴大业奋斗终生的、都是咱复兴党员。军人,更重要的,他们也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敢不服从那就是造反。呵呵,我相信他们谁也不会真的放着一方大权不要,硬是跟我撕破脸的。”
“不是吧!”
首先就是聂士诚,虽然说现在他的老定武军底子,先是给袁世凯拉到东北,现在变成了孟恩远的工程兵部队,自然也就成了连宪兵都不如的三线部队。现在能打、能拼的,又给自己在日本这一场大仗之后,就给全都扔在了日本战场上。
第八卷 共和与征南 第491章 孙文至,揭开炮轰克武言
“别人不说,只说董福祥董老军门。他当初是什么起家的?那是造反起家的。想必你们还记得,当初在威海城头,许多甘军的将领中,直接就有很多人骂着满人的娘、喊着杀光鞑子冲向日本人的。那是为什么?那是他们受满人欺压的时间太久了,他们在将对满人的仇恨发泄到日本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在下冒着大危险,力主着利用他们的亲王与权贵都贪,拿金钱换权利的话。咱们,怕是连山东的新政都搞不起来。这个问题上,信诸君皆知,李中堂当初在搞洋务的时候,就是不肯总把有限的资金送给当时的那些王爷、贝勒们,满足不了他们的贪欲,才会夭折和失败的。”
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了、彻底的懂得了。这不是他孙文一个人在想做而去做的事,而是刘克武在幕后为他做着强大的后盾。
众人齐落座,待几人全坐定后,刘克武才再次望着孙文,含笑开口言到:“先生连发七篇文章,炮轰当朝伪皇权。哈哈,您这气度和胆量,现在还真是让我党诸君,无不为之汗、愧不如君啊!”
“会,而且我要的就是这个会!”刘克武面色瞬变为凝重之色,对望冯国璋,声显沉着的接话继续说到:“要的就是光绪皇帝现在就来跟咱们重新争夺大权,尔后我们才会有更多满清皇家不适宜再执掌这片神州大地的口实。”
被刘克武拉住双手,移步向这花厅内走起的时候,孙文口中继续说到:“文受之苦,乃为小也。总理您忍辱负重,潜心复兴,文怎能再让总理为在下,去与那鞑子皇帝现在就翻脸,而坏了全面复兴、平稳过度的大好计划呢!”
循声转首,急步前迎,刘克武快步走到了房间门口时,一身白色西装、戴着一顶白色礼帽、将帽沿压得挡住了额头与眉宇的人也走入了房间。
旅顺海军基地的司令游学诗,因为他的哥哥游学楷在复兴党内一直是刘克武很重视的、在五大智囊之下的头号笔杆子,所以他也在冯国璋问完后,追加着问到:“是啊,总理,以今日之况,只需您登高一呼,天下何人敢不从尔?何必,还要孙先生先lou天机于满贵皇戚呢?”
“但是,满人之治已成二百年,从他们一入关那一天起,就已经是这样的风气和体制。我刘克武一人之力,我复兴党一党之力,只要是那个狗尾巴当荣耀的民族还骑在我们的头上,我个人和我们的党,就都难免不会重蹈李中堂、张中堂、刘中堂他们洋务运动失败的前后辙。”
复兴中华、驱除鞑虏,这个口号孙文也提出过,在时间上,竟然是与刘克武不相前后的提出了这样的口号。正是这样的口号,才使这两个人“一见如故”、“意气相投”。
“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们也都很清楚。包括丁总座在内,你们诸位都看的到也都曾经身同体受了满人将教育汉学兼入满学话的教育。他们拿着我们汉人的儒学、利用我们的学子阶层对儒学的推崇,加入了太多的忠君思想与盲目尊崇思想。这才导致了聂、董、李,诸多前辈会不敢大反、只能忠行之事。”
所以,两句当然之后,在刘克武放开他的手时,孙文这个已经被光绪皇帝颁圣旨、强令免职并逼着法务部下了全国通缉令的头好通缉犯,亲热的与这三人分别握了下手。
稍平复下心态,大约过了五秒之后,刘克武才重新又开口往下言到:“满人也不配去与汉室相比。按我家彭城郡望之传承,吾之一族,乃系汉高祖之后。即为高祖之后,何来与曹贼同语之说呢?更何况,在下想要之中华,乃系民主、法制、真正兴盛中华,而绝非再走封建体制老路的新王朝呢?”
将茶递给孙文,游学诗与冯、丁二人闻听他这话,不禁都是齐齐将目光锁定到了微笑望着孙文、眼中满是赞赏之光的刘克武。
四人中,刘克文又是刘克武的亲兄长,在刘克武此话说完时,他自然的最先接回了话。笑看向孙文,刘克文问到:“那老二你让孙先生来旅顺,定是与你俩那和平演变的计划,接着往下执行有着很大关系吧?只是不知道,我等能否听之呢?若不能,党内保密之则,我等还是要遵守的。”
“总理日理万机,国事均依仗您来操劳。文虽颠沛,也不及您为这国家和民族操劳之苦。”来人说话间,摘下了他头上的帽子。一张帅气的脸,和那标志性的小胡须,正是孙文。
“民族的仇恨,不是一丝半解儒家教疏就可以轻易抹去的。更何况,这二百年来,满人几时有真正的‘满汉一家’过?他们只是在利用我们汉人,去帮他们坐稳本来就属于汉人的江山。而他们自己人呢?却是越做越过分。”
“报告总理,前外交部副部长、国民党秘书长孙文先生求见……”
孙文此时说出了他为什么敢身在京畿、还直接向满清鞑子皇权直接开炮的谜底,冯国璋最先侧首隔着孙文,对刘克武问到:“老七,你的主意?可你不是说,咱至少要有几年的时间,让民众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才可再行恢复中华大业的吗?现在就让孙文先生如此,会不会……”
听其言,笑回语,孙文不待刘克武回答,就先接过刘克文的话,拱手而言到:“刘部长这话说的是哪里的话?总理方才不是也说了吗!诸位皆为总理至信之人,又怎会再怕诸位泄lou天机呢?”V
“不明搞民族分级,但是这一切恰恰都是会激起广大华夏民族士子阶层、尤其是军中那些将领们仇恨满人的一个起因。有起因当然是不够的,那就必须需要有衍生的因素。满人一面这样暗搞民族等级制,一面又在纵容他们那些八旗子弟去欺压我们的百姓。”
双手前伸,刘克武一迎上此人,就亲热的主动与之握手。两双手握到一处时,刘克武先开口欢声而语到:“先生这些天大受颠沛之苦,仲远不甚担忧。然,时机不到,不宜立即废君,故而才不能多对先生施以眷顾,还望先生多多体谅克武之难啊!”
就在刘克武抛出了疫苗灭绝大和民族的事,将房间里的三位军事上的重要人物惊骇住的时候,门外的旅顺海军基地司令游学诗当先走入房间,用高声的报告声打断了四人之间的谈话。
握手之后,在以老好人出名的刘克文牵引、相让之下,孙文就坐到了刘克武右手边,与冯国璋之间的那个张凳子上。
双手拉着孙文的手,刘克武将他引至刘克文、丁汝昌和冯国璋面前后,含笑躬首言到:“先生之大义、大智,真非仲远与诸位同僚可比啊!这三位,相比无需仲远介绍,先生也都相熟吧!”
丁汝昌也明白,更加确定了孙文所做的一切,实际上真的是他们的党领袖、是他们和所有中国军民心中的天赐救世之人所策动的。唯有刘克文,却是一直淡然处之,只是微笑,不显半分的疑虑。
“当然熟悉、当然熟悉。”孙文怎么会不熟悉?冯、丁二人在议会里几次都是与丁、冯二人,为了国防资金的问题争的面红耳赤。
言至此,孙文也停住话了,将他的脸对向了刘克武。含笑一拱手,说到:“到底如何,文讲不善,唯总理您再说其详,才真有说服力。”
至于刘克文,这位前任的陆军政治部长、现在的三军总政治部部长,孙文也是经常会接到其代表刘克武个人捐助给国民党的一些政治活动资金的。
见丁汝昌只是点头却未打断自己的话,再看看冯国璋、刘克文也是连连点头,却无任何接话的意思。于是,刘克武继续声显激慨的说了下去:“我们汉人的一品大员,见到他们的满人的三品官,却还要先行行礼。这是什么?这不是民族之间的分级吗?只不过满人比蒙古人聪明而已,只不过他们知道如何殖化汉人的招数更多一些而已。”
“钱都进了王公大臣的腰包,试问国库还如何的丰裕?钱都被层层盘剥,进了那些贪官的口袋。朝廷拨下的五百万两,真正到了灾区百姓那儿,最多剩下一百万两。这样的事,在满人这个朝廷之前历朝历代,都是无法与之相比的!”
说到这儿,刘克武的话语再次停住了。抬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啐浅饮了几口,短时间内只是用眼睛扫视了下面前的这些人,却是停住了话语。
“仲远这只是幕后之人,怎能与孙先生您公然去与皇权叫板相比呢?若是按着我们的计划,几载之后,国家大向共和之时,孙先生您今日之苦难,乃为日后国家之首功也。”
他和杨、谢、尤等人的那个中国国民党,很多党务资金还都是依仗着刘克武为首的复兴党内高收入阶层私下资助的。他怎么就敢刚当了没几天的外交部次长,就直接去向皇权发炮呢!
听到刘克武此言,再看到刘克武的眼神,在座的四个真正可以让刘克武信任的人,无任何的不适感觉出现。毕竟,他们很清楚,一向处事缜密无人可比的刘克武,若不是真信任他们,是不会就这样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的。
“可、可、可现如今这天下,兵权全控于我等党人手上,皇上只不过是汉之献帝而已。老七,你为什么不直接就把他赶下去?还非要孙先生来演这么一出呢?”冯国璋终于听明白了,问出了他的疑问。
“虽说满人一直没有再如元朝蒙古鞑子那样,去公开的搞什么民族分级化统治。可是事实上,我想丁总座您应该很清楚。民族上,只要是满人,我们汉人见了就要低人家一等。一个宗人府的七品官,见了当朝一品的汉官可以不行参拜礼。”
这不答案,刘克武不说的话,在座的冯、丁、刘、游都不会明白。孙文却很明白,所以他接过话,站起身慷慨的续言到:“因为满清的国库里没钱,那只是到了道光之后才是事实的。在他们之前那些朝代,尤其是满人著述而言之康熙、雍正、乾隆的盛世时期,哪一朝国家真的到了没钱救济灾民的地步了?哪一朝不岁入八千万以上的呢?”
现在的这个作战指挥部,已经改成了日站善后指挥部。虽说里面的那些作战参谋,绝大多数都是山东那两所军官摇篮中培养出来的。但是,任何时候,唯人心最为难测的道理,刘克武经过这几年的历练,还是看再清楚不过了。
言至此,也坐下身的游学诗与冯、丁二人才彻底明白了。按理说,孙文是手上即无兵权、又无实质性的财经权。
“满人毕竟已经统治我们这个国家两百多年,朝野之中,他们的用这两百年间,一直在刻意进行的融汉融满殖民化教育,已经让很多人、尤其读书人对他们那个所谓的皇权产生了很大程度的、盲目的尊崇。这一点,满人做的是成功的,他们比元朝那些蒙古鞑子厉害,也恰恰就是在这一点上。”
“而如果我们贸然举事,则满人必会借其塑出之权威、所谓之正统,将我们列为与太平天国、白莲教相同之反叛者的序列中去。那样的话,在今日这个中华,汉jian如蝼蚁、走狗遍地生的年代里,我们不要说什么复兴大业,怕是现在孙先生的处境,同样必然性的出现在我等的身上。”
“欲成大业,必善筹谋。筹谋不利,必败无疑。好在现有孙文先生,慷慨大义、不畏强权而敢来助我等唱这个出彻地大戏曲的黑脸。剩下的,就是看我等该怎么唱好这个白脸了。但是无论如何,最后的结局,只能有一样,那就是让满人彻底把民族分级化消除、把江山民主化的还给我们的华夏民族。”
丁汝昌当然是在座几人中,对刘克武说的这些事最为感受深刻的。听到刘克武问说到这儿,他连续的轻点了几下头,却是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看着刘克武,期待着刘克武继续说下去。
“总理这话说的太过客气了,若不是您每日一份电报,借文几个胆子,文也不敢以言论坏掉和平演变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