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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枕江山-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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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飞急道:“不,将军,咱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永远都抬不起头来,而且现在军中流言满天飞,不少将领破罐子破摔,反正从此无颜见殿前司的同僚,将军,若是有人在回军的途中滋事,引发动乱,将军你可弹压得住。”

    李继隆一拍桌子,“陆飞,你不要危言耸听,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陆飞头一偏,道:“这个将军自会判断,末将不敢多言,末将只是替将军担心,防患于未然,真要弄出乱子来,只怕比擅自出兵的罪也不小些。”

    “报!”屋外传来亲兵的高叫声。

    “进来!”李继隆喝道:“什么事?”

    来人一拱手:“秉将军,刚刚接报,说有十多个马军的兄弟在街面上吃酒闹事,还把他们随时的盔甲和马匹当了,换酒吃。”

    “大胆!”李继隆大怒,拍案而起,喝道:“为什么?人呢?”

    亲兵道:“人还在酒醉之中,听说马军的兄弟都有怨言,三川口一战马军还未上阵,却已经落下了个懈怠军务,致主帅身死的骂名,他们……”

    “够了。”李继隆看了陆飞一眼,又道:“无视军纪,就地正法!”

    陆飞忙道:“慢,将军,这事越杀人越不可收拾,根子还是士气,就这样,您敢保证这支大军能平平安安的返回汴梁吗?”

    其实,这十几个马军是受了陆飞的蛊惑,军中是有些怨言,但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差陆飞这种别有用心之人在那煽风点火。

    李继隆一言不发,顿了半晌才挥挥手:“先关起来,等他们酒醒再说。”

    “诺!”

    陆飞又道:“将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等将来不可收拾,不如趁现在大军还在晋州,您立起将威,看还有哪个不服。”

    李继隆深深的坐了下去,陷入沉思,他不完全相信陆飞的话,但他说的结果也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最重要的是他灰溜溜的回去,将一辈子受石保吉的欺负,看现在这局势,官家已经在筹备伐蜀之事,田重进在秦凤已统兵七万,殿前司的另外三军也在加紧扩军,向训风头正盛,还真弄不好,这捧日军就要沦入亲军司看守城池去了。

    “陆飞!”李继隆欲言又止。

    “将军!”陆飞一脸坚毅,拱手道:“您若拿定主意,末将的第一军将自请为先锋,头一个杀入辽境,为将军建功。”

    李继隆低头不语,少时,喃喃道:“你有什么想法?”

    陆飞知事以成一半,当下忙道:“将军,末将在晋州等大军的时候也不是什么事也没做,末将已探明,此去往北三百七十里外有一处辽军的军堡,名为武周城,城不大,但那里囤积了辽国四十万石军粮,三十万捆马料,守军不过万把人,其中一半都是汉人,咱们可以长途奔袭,一把火给他烧干净,据末将猜测,辽国将这么多军粮马料囤积在边境,十有八九就是为了日后南侵作准备。”

    李继隆又默不作声,这事太大了,没有枢密院的调令,擅自开战,为将大忌呀,武周城屯粮的事他也知道,不光他知道,但凡在北境为将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武周城离辽国西京云中府太近了,八十多里地,云中城可是有辽国近十万骑兵,辽骑兵的机动性那么强,就算是守兵不多,宋军又哪有胆子去打,这么多年以前,中原王朝一换再换,但不管怎么换,中原对北方的辽国一直采取的守势,不是不敢打,是真打不过。

    武周城又在辽国边城朔州的后方,要打武周城,必须要经过朔州,武周城的位置相当于在云州和朔州中间。

    李继隆缓缓道:“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武周城兵是不多,可云州有十万辽骑,在朔州也有三四万辽军,你这想法太冒险了,绕过朔州去打武周城,回得来嘛。”

    陆飞信心十足,道:“将军,咱们捧日军虽然损失很大,可五千马军丝毫未伤,而且在三川口咱们缴获了近万马匹,我们可以组织一支万人的马军,绕过朔州,突然出现在的武周城下,末将相信,就算这消息传到云州,只怕连辽人自己都不敢相信。”

    李继隆左右为难,他太想能借这事成名,可又怕朝廷怪罪,犹豫不决又是为帅大忌。

    “将军!”陆飞急道:“时辰不早了,大军前军已经开拔,再不下令就晚了。”

    **

    兵部侍郎张秀英的宅第在西城的天波门附近,主仆五人绕着皇城转了半圈才赶到这,相比城南这里还是清冷了些,怎么说也离京城的主干道御街太远,到快接近西城城墙根了。

    路虽有越远,可戴雄也是步行,先唐时的尚武之气尚有余风,大宋立国也不过几年,那种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雄风还在,以轿代步那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玩的,男人,那得纵马驰骋,可惜,这时候的马比标致的小娘子都稀罕,大宋缺的就是马,别说民间不准私有,连官宦之家都少有,马,只有一种,那就是战马。

    过了天波桥,远远就能看到张家那高挑的屋檐在一众民宅中鹤立鸡群,虽没有戴府气派却也算是颇具规模,能在京城里置宅子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戴雄心系父亲,正急步行走在天波桥之上。

    “少爷,您慢点,你看,她们又跟上来了”四名家丁一直跟在其后,这是他平时耍威风的仪仗队,在这开封府的所有公子哥里面,威不威风,那就看谁带的家奴多,赵官家家的小皇子赵德昭他比不了,可每次能带四名家奴上街,那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等老爹打完仗回来,非得从他那借队兵丁,那多威风。

    戴雄被其中一家仆拉住了,并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在他们身后十多丈开外,那对刚花了天价买来母女正瑟瑟发抖的站在那,想来这是一路跟了过来。

    去未来岳父那里怎么能带两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当下他便折了回来,越是走得近,就能闻到她俩身上那股霉腐之气,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

    母女二人见这公子哥走了过来,抱得就更紧了,低着头,凌乱而又污秽不堪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

    “你们怎么又跟来了?还真要我养你们呀”戴雄指指她们身后,“走吧走吧”

    戴雄从陈妈妈手里买下她们,不过也是一时的恻隐之心。

    那母亲咽了咽口水,诚惶诚恐,脸上虽是污浊不堪,但那双泪水涟涟的眸子倒是楚楚动人,她咬着嘴唇,突然一把将身边女儿给按跪在地上,紧接着自己也跪了下去,哆嗦着声音道:“我们无处可去,大官人,您,您既然买了我们,就是我母女的大恩人,我知道那个女人是买我们做什么的,我也是没法子,我不想我女儿饿死,您可怜可怜我们,赏我们一口饭吃,我会报答大官人的”

    戴雄压根就没将她俩放在心上,当即随意挥挥手,道:“用不着,买你们只是我一时兴起,别惹我,再跟上来,小心我把你们扔进这金水河里”吓唬一句,他便转身便要走。

    谁知那女人却没有被吓倒,反倒是些镇定,深深的磕了一个头后,抽泣着抹了一把满脸的泪水,这一擦倒是擦出半张秀脸,她轻声道:“不,奴家看得出来,大官人不是这种人,您是个大好人,您的大恩大德,奴家愿意用一辈子来报答”

    大好人!话虽平常,可在戴雄听来却在心头微微起了一丝波澜,在京城里耀武扬威惯了,什么样的封号都有过,什么京城大少、开封小孟尝、花花太岁、御街一霸等等,还真就从来没听到过有人说自己是个大好人,有意思。

    戴雄背对着母女,哼哼一笑,晃动着脖子嘎嘎直响,用几分自嘲的语气对自己的四名家仆道:“嘿嘿,这娘们儿说少爷我是大好人,啊,新鲜”

    四名家仆听了具是哈哈大笑,天地良心,要说开封城戴家的戴衙内是大好人,别逗了,那这天底下没坏人了。

    其中一家仆咧着嘴道:“啥?咱少爷是好人?他……哎哟!”话没落音,他却捂着屁股满脸痛苦的跳了起来。

    戴雄一脸正色的看着这四个家仆,正色喝着:“笑,怎么!少爷我不是好人吗?”

    四人愣了下,随即就一同点头哈腰道:“是是,少爷您是一等一的好人,谁敢说咱少爷不是好人,咱一定把他房子给扒了”

    天底下也许本就没什么好人和坏人的区别,一个人做一辈子坏事,临了做了件好事,那他就是个好人,反过来积德行善了一辈子,却在临了做了件伤天害理之事,恐怕这个坏人的名声他就没办法洗脱了。

    戴雄再次折了回来,脸色也没那么霸道了,相反还有几分和悦,点着头对母女道:“在这东京城里,似你们这种人没有十万也差不离,遇上我算是你们的造化,行,少爷我就给你们个机会,那,看到这金水河没,你要敢从这冰面上走到河对岸去,少爷我就赏你们一口饭吃,如果不敢那可别怪我……”

    戴雄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那女人已经快速的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朝桥下跑去。

    “娘,娘,你别去”她那女儿一见母亲要犯险,急得大喊起来,甚是可怜。

    戴雄也不曾料到这女人真敢这般做,此时已是日近正午,温暖的阳光早已让冰面变得脆弱不堪,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边上的百姓越聚越多,很多人都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注视着站在河边瑟瑟发抖的女子,不用说,围观的人一定在心里暗暗骂自己。

    那女子站在河边,停了下来,看了看那折射着阳光底下却能看到急流涌动的冰面,又转过头看着桥上的女儿和戴雄,又一次跪了下去,喊道:“大官人,奴家若是淹死了,请您发发善心,赏我女儿一条活路”话毕,她已经移步到了冰面上。

    这时,围观的人群有人着急的喊道:“姑娘,别做傻事,冰太薄,过不得”

    就是这一时半刻之下,戴雄似乎已经成了众失之的,虽然没有人敢当面指责他,可他们那眼神着实不善,戴雄看了看了冰面上那颤抖着行走的女人,又侧目看着站在他边上的她的女儿,小女孩双脚掂起,一双冻得通红的小手攀在桥栏的积雪上,呜呜咽咽的哭着,看来看去,他这心里还真没有一丝平时捉弄人的喜悦,五味杂呈。

    突然,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原来,那个女子已经走到了河中间,随着她脚步移动,一阵阵噼啪的冰面碎裂声响了起来,如蜘蛛网一般的裂缝迅速扩散,似乎这冰面随时都有可能坍塌,桥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都张着嘴伸长了脖子。

    正在这时,那冰面上的女人脚下一滑,一头栽倒下去,冰面脆响声接连不断,人群更是惊叫连连,女人趴在冰面上喘着气,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她的女儿也跑下了金水桥,也踏上冰面,踉跄地走着,哭喊着:“娘,回来,娘,巧儿愿意陪您一起要饭”

    那冰面上的女子忙大声喊了起来:“孩子,回去,别过来”

第0083章 亲家() 
李继隆背着手在屋里来焦急的走着,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没有旨意,没有边情,没有错口,怎么出兵哪?”

    陆飞嘿嘿一笑:“有呀,将军不防将晋州的守将叫来问问,从去年春到现在,辽国频繁滋扰边境。”

    李继隆不屑道:“抢几石粮,杀几个边民也算是军情?你自己信吗?”

    陆飞一咂嘴道:“是不算,这些事晋州也从来没有报过朝廷,咱正好可以借此行事呀,把几个月来辽军抢的粮食杀的边民全都汇总给报上去,书上只写数字,不言明日期,就算日后朝廷要查咱又没说错,再有,这事咱不能现在报,大军出发之后再发往汴梁。”

    李继隆愣道:“先斩后奏?这行得通吗?万一官家降罪……”

    陆飞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退一万步说,就算官家动怒,您李将军又能怎么样,官家还能拿你问罪吗?和现在就班师的区别在哪,将军试想,朝中老将的地位岌岌可危,朝不保昔,而新晋上来的年轻将领又多威望不足,您若成了这大功,震摄辽国,立威三军,借此一战,可保将军十年之内圣眷如日中天。”

    当然了,还有一个后果陆飞没说,功高震主,回去就被赵炅给宰了,可能李继隆也会想到,只是两相权衡,取起最有利罢了,人活一世,有多少前程是拿才赌得来的。

    啪!

    李继隆一拍桌子,咬牙沉声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这么定了,本将要亲自去。”

    “别呀!”陆飞道:“戴帅之事已经遗患无穷了,您若再有个意外,咱这些人就算打胜了又有何用,保住您的地位,您才能给我们这些人争取更多的晋身之机不是。”

    这话说得太露骨了,简直是在明火执仗的拉帮结派,只不过是以李继隆之名,他乐得爱听。

    李继隆哼哼一笑:“陆飞,戴恩有句话说得一点没错,你敢想敢拼,野心胜过能力,太准确了。”

    陆飞拱手笑道:“行伍之人想要出人头地,除了舍生忘死的拼命,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

    李继隆缓缓道:“一万人深入辽境百余里,火中取栗,十之八九一个都回不来。”

    陆飞倒很直接,点头道:“戴大帅为了三川口一战成功,坐看田仁朗的两万乡军全军覆没,他有一句话我很赞同,为将为帅者只为战争的全局负责。

    纵然这一万人一个都回不来,只要能烧掉辽军的军粮,入冬之前,辽军无力南下,三军易得,一将难求,能成就李将军的威名,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末将请缨为突袭前锋。”

    李继隆也不得不刮目相看,点头道:“你献的计你当然要去,需要几日?”

    陆飞早算过,拱手道:“午后出发,去三日,战一日,归三日,七日足矣。”

    李继隆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跑到武周城还有战斗力吗?”

    “没有,但末将相信只要大军一到,最没有战斗力的是武周城的辽军,可能咱们禁军可以直接大摇大摆的从城门走进去。”

    李继隆兴奋的一击掌,道:“好,我现在就下令,马上抽调各营精壮,你全权指挥这次行动,但我要告诉你,我只下令操演,不下战令,你若成功了,我为你请功,若是败了……”

    陆飞暗骂一句,拱手道:“若是败了,那末将就是假传将军之令擅自行动,死不足惜,将军顶多是个失察之罪。”

    “很好,去吧!”

    “诺!”

    **

    寒风如刀,吹得人脸颊生疼,戴雄却只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的心好像也被冰面上的裂缝揪住一般,这感觉真不好受,可他似乎又不想让那女人放弃。

    桥面上有人又喊了起来,“姑娘,别站起来,爬,爬过去”

    纨绔子弟戴雄竟然破天荒的在心里默默祈祷起来:坚持住,坚持住。

    冰,还在裂,人也在冰面上脸色惨白的缓缓爬行着,裂缝如影随行,她全身都在颤抖,对岸看起来还是那么远,这段距离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

    戴雄将目光从冰面上移开,在这一刻他倒替那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担心起来,求生不易,人,只要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弃求生的欲|望,他快步走过金水桥,来到了河对岸,注视着那娇小的身躬在冰面上爬行,他体会不倒这个女人现在的心情,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撑着她。

    也许是老天保佑,冰一直在裂却始终没有坍塌,时间仿佛都慢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围观百姓的喝彩声中,那个女人已经爬上了岸,和她的女儿紧紧的抱在一起,双双来到了戴雄面前,她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大官人,希望您遵守诺言”女子颤颤巍巍的站着,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戴雄。

    此时的戴雄略有尴尬,沉默半晌,鼻腔里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点点头:“在这等我”说着话,便把身上的毛皮斗篷给解了下来,披在了她母女身上。

    “谢谢大官人,谢谢大官人”

    在她二人感激的声音中,戴雄迈步朝张家府邸走去。

    **

    张家的准女婿来了,门子都不用通报,领着戴雄径直来到了堂屋,立刻便有仆人端来了碳盘。

    “姑爷,您稍坐,小的这就去通报”张家的管家亲切的端茶倒水。

    张府的主人张季英和戴雄的爹戴恩是故交,二人原来同在前朝周廷为官,后来赵宋代柴周,二人一文一武又同效力于赵官家,近二十年的交情让两家越走越近,只不过这些年宋廷南征北战,不断剪除各地方割据,武将出身的戴恩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一直都受朝廷重用,而张季英文臣出身,一直在兵部任文职,虽然朝廷已渐露重文轻武之态,可武将的重要性还是无法替代,后来,朝廷改制,在六部之上增设了二府三司,以枢密使掌天下兵权,这兵部就形同虚设,兵部这大大小小数十名官员转眼就成了混吃等着的闲职,位高却权轻,而且看这些年朝廷的动向,好像只要是入了兵部,这辈子的官途就等于是走到头了,再也没有往上爬的可能,就更别说入政事堂参赞国策了。

    张季英不甘于就此止步,眼见门庭前越来越冷落,他得给自己找个靠山,官家是指望不上了,找来找去,还就这正如日中天的故交戴恩靠得住,此时的戴恩官拜节度使,出任夏州都部署,说不定等战后那就能入枢密院出将入相了,因此,在戴恩出征前他主动向戴家提出结为儿女亲家,只等戴恩凯旋归来时两家就完婚,如此一来,张季英靠着大树好乘凉,说不定亲家公还能帮扶自己一把。

    婚姻大事,媒来聘去,各种礼节一大堆,交换了八字,定下喜日,戴家的聘礼也早已送到,专侯大军班师。

    工夫不大,张家堂屋后面的卷帘一挑,一位衣着端庄的妇人走了出来,她便是张季英的夫人王氏,王氏看了看那坐在椅上翘着二郞腿抱着暖炉一身流气的戴雄,颇为不满,这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中意,可张家夫人是越看越来气,这开封城里谁不知道戴家少爷是个什么东西,整天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不知道郎君是怎么想的,非要把女儿许给为个纨绔,这不是害了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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