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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枕江山-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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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飞一定不由火起,一指王有财的鼻子,“好你个王有财,这么大的税务调整,你堂堂税官竟然说不知道?你敢糊弄老爷我?”

    王有财哆嗦着正要跪下去,赵班头又开口了,“老爷,您不用为难他了,他真的不知道,这些多征的税银并没有入帐”

    “什么意思?税银去哪了?”

    赵班头将扑刀挂在腰间,从鼓鼓囊囊的怀中取出一个包袱,双手捧到陆飞面前,跪了下去,“老爷,小人。。。。。。我知道这是死罪,但无奈身不由已,这里是一百七十八两银子,是这半年来多征税银中的一部分,县衙里的人多少也都有份”

    “不止你们这点吧”陆飞嘴角上扬,冷冷一笑。

    “老爷英明,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这班头当得也是一天到晚的受窝心气,汪县丞,余下的钱都在他那里”赵班头说得义愤填膺,大有和汪县丞同归于尽的意思。

    “牛B呀,税银就这样给他分了?还是私征的,人才呀”怪不得汪县丞在县衙里大得人心,犯了天大的案子也没人举报他,合着是拿钱买了人心了,好在是这赵班头还算没把他爹留给他的那杆称完全给丢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人以后得好好用用。

    李顺听得是哭笑不得,哪有县太爷出口成脏的,实在是有辱斯文,便轻声地提醒着,“老爷,慎言”

    陆飞一叉腰,大有泼妇骂街的架式,“慎言个屁,来人呀,去把汪县丞给我拎过来”

    王有财自知罪责难逃,身为税官,税目不明,又有知情不报,更是罪上加罪,大唐朝自立国以来,对贪污受贿罪那是重而又重,此时他直感天眩地转,眼前一黑,晕到在地。

    陆飞自是不去理会,指着赵班头道,“快去”

    赵班头摇着头,“汪县丞不在县衙,一大早他就去了城东赵府上,至今未回”

    “不管在哪,立刻去找,叫他麻溜儿过来,让老爷我捏死他”陆飞是又气又喜,原本只是以为这汪县丞办案子差了点,小贪了点,世故圆滑了点,哪能想到他有这胆子,更可气的人全县按着人头分钱,这上任都三天的县太爷竟然一个大子都没瞅见,喜的是这回汪县丞是彻底没命数银子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

    正在这时,汪县丞脚步稳健,一脸得意地来到了花园,边走边喊着,“陆大人,贵客到”

    来的一共是四人,为首的是名年纪同陆飞不相上下,一身富贵气的青年,长得也算有模有样,只不过就是鼻子边上那处蚕豆大小的黑褐色胎记有些大煞风景,走起路来神气活现,一步一晃,少爷派头十足,那一脸精明的胡管家跟在他身后,一步不落。

    汪县丞和吴子实师爷点头哈腰地正把两人往园子里请,时不时瞅了瞅陆飞,有持无恐的样子。

    陆飞一见这胡管家,立刻明白了几分,想必这就是那个所谓的赵家主人,当今宁王的东床快婿,郡马爷赵青风,这汪县丞这时候把他搬出来,那事情可就有点棘手了,这两人八成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赵班头识得赵郡马,忙侧身轻道,“老爷,当先走的那位便是顶顶大名的赵郡马”

    李顺一见来人,心一惊,手中折扇都拿捏不稳,掉到了地上,陆飞见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便问,“李师爷,你紧张什么?”

    李顺面无表情的歪嘴无声地笑了笑,他哪里能不担心,以他这些天对陆知县的了解,汪县丞是在劫难逃了,但是这案子十之八九牵扯到了郡马爷,按老爷刚才这脾气,便是宁王爷来了他恐怕也不买帐,这些人是个知县能惹得起的么。

    两方照面,汪县丞便一挺胸,望着陆飞,眼神中满是不屑,道“陆大人,郡马爷来访”

    李顺和赵班头忙行了跪拜礼。

    到底是皇亲王戚,陆飞一改刚才怒不可遏的样子,嘻皮笑脸地伸手迎上去,拉住赵郡马的手抖了抖,“原来是大名顶顶的郡马爷,初次见面,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汪县丞一见陆飞上来就拉郡马爷的手,便打抱不平似地说着,“大人,你未免也太冒失了吧”

    赵郡马看似比较有几分大度,一摆手,“无防无防,一看这位陆知县就是不拘小节之人,繁文缛节这些俗套就免了吧”

    李顺和赵班头都暗暗捏了一把汗,退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宿松县城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座山上的石头万万千,赵家的金子千千万。

    县城以南二十多里外有一处山峦,名叫座山,属大别山余脉,山体多为岩石构成,连绵几十里。

    汪县丞讨了个没趣,退在一旁。

    赵郡马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晕迷不醒的王有财,问道,“陆大人,这是?”

    “赵班头,把他扶下去”陆飞拿脚踢了踢,又朝花厅方向一指,道,“这里简陋,郡马爷请屋里坐,李师爷,上茶”

    入了花厅分宾主落了座,奉上香茶。

    陆飞拱着手道,“郡马爷您有什么事找下人来吩咐就行,哪里用得着亲自跑一躺”

    赵郡马虽是身份高贵,却也是年轻人,年轻人之间说话自然是开放一些,此时也没什么架子,一撩衣摆架起腿道,“听闻县里来了位新父母官,年纪又与我相仿,今日一早汪县丞更是说得神乎其神,说陆大人断案如神,才思敏捷,且举止怪异,我也是好奇,特来相会”

    汪县丞在一旁弯腰附和着。

    陆飞心下暗骂:没事给我带这么高的帽子,你还能安什么好心,今天谁来我都得把你给办了。

第0250章 迷糊() 
富丽堂皇的赵府座落在县城东十里处的赵家村,村子不大,三十多户全是赵姓族人,虽然赵家财富惊人,但赵家的祖祖辈辈都没人愿意将家安在繁华的县城里,理由大概就是说这赵宅下面是块风水宝地,赵家之所以长盛不衰,那就是依赖赵家村的风水,远城城市有着众说纷云的好处,同样也有一条致命的坏处,不巧的很,陆飞刚走出赵府没多久就赶上了。

    夕阳西下,行走在官道上的陆飞的轿子拖着长长的斜影上下起伏,挤压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在这种声音下的催眠下,陆飞晕晕欲睡。

    有赵郡马出面,料想那张参将也会有所收敛,剩下来的事那就全靠自己的本事,现在那得养精蓄锐,来张参将过过招了。

    黑子就没有县太爷这种气定神闲了,因为他是知道的,夜幕降临时的官道也并不安全,路两旁都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地,还有那连接成片的松林,这里离县城还有几里地,要是突然窜出几个不要命的歹人,那可就大事不妙了,陪同县太爷出来的可只有自己一个人和四名只认识轿子的轿夫,黑子一路走不停地四下环视着,祈祷着安全到达县城。

    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黑子果然是料事如神,只见前方的草丛中几条人影起伏,转瞬又消失不见,四周都是微风吹动野草的沙沙声。

    黑子暗叫不好,随即便将腰刀给抽了出来,手一压,沉声道,“停”

    四个轿夫忙一齐住了脚,惊恐不安地到处看着,毫无防备的陆飞一个前倾,迷糊中胡乱抓住了轿沿,“哎哟喂,掉沟了吗?”

    惊醒过来的陆飞见轿子正安安稳稳在处在大路中间,很是生气,从轿子边上伸出脚下踢了下黑子的屁股,“你小子瞎咧咧什么,起轿起轿,老爷我忙着呢”

    黑子没动,一直盯着前方的草丛里,神色极度紧张,敢在官道上劫道的歹人那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这些人从不留活口。

    “老爷,前面有人”黑子用刀尖指了指前方。

    陆飞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皮耷拉着胡乱瞅了瞅,又踢了下黑子的屁股,“多新鲜,路上没人那还是路吗,走走,别磨蹭”

    黑子只是无意中瞥见草丛中有人影晃动,也不确定,这会又仔细瞅了瞅,那处草丛里又什么异样也没有,黑子默默念着:老天保佑虚惊一场。

    陆飞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又踢了下黑子的屁股,“嘀咕什么,走呀,等过年哪”

    轿子又向前行着,黑子还是不放心,眼珠子四下乱转,手心全是汗,紧紧地攥着刀柄。

    陆飞倒是没了睡意,他看着黑子这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好笑,俯在轿沿上,拍了拍黑子的肩膀,“黑子,别这么紧张,放心,县太爷的轿子没人敢打主意”

    黑子没回答,远离城市那就等于远离了王法,别说县太爷了,就算是皇帝一个人在野外溜达也会让人给盯上。

    黑子紧按刀柄,没有回头,“老爷,还是小心为上,在这种方大意不行”

    陆飞嘿嘿一笑,“你小子这点胆子,听着,喂,前面打劫的朋友,有空出来聊聊吗”他还真扯着脖子拢着嘴朝前方嚷了起来。

    黑子吓了一跳,几个轿夫也被吓得脚下不稳,轿子一阵晃动。

    “老爷,别再喊了”黑子就差没叫爹了。

    陆飞扶着轿子啧啧着嘴,鄙视地看着这几个被草丛吓破了胆的人,“人才呀,胆子扣出来没二两重,前面屁都没。。。。。。”

    陆飞指着前方草丛说着,不过刚刚一脸嘻嘻哈哈的样子瞬间就黑了,话也僵住。

    他看见六个高大的汉子,赤裸着上身,手执刀棍一类的凶器正从草丛中鱼贯而出,在道路上一字排开,给轿子的前路给拦住了。

    其中一个大汉将棍子抗在肩上,一指陆飞这边,喊道,“你是在叫我们吗?”

    ‘当’黑子手里的刀掉到了地上,忙弯下腰哆嗦着去捡起来,脚下不自主的慢慢向后移着。

    陆飞身体也猛然一沉,几名轿夫像是训练有素,此时个个都抱着头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不好意思,搞错了,搞错了,你们忙去吧”陆飞忙连连摆手,强压下内心的紧张,这时候他指望不了别人。

    几名大汉不仅没离开,反而是慢慢朝陆飞等人走了过来,个个一脸坏笑,似乎他们觉得马上就能发一笔大财了。

    几名轿夫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个个卯足了劲,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后跑,一路尘土飞扬,转眼就钻进草丛中再也不出来了。

    陆飞见这几个人来者不善,暗暗叫苦,怎么还真有大白天敢劫道的,轿夫都跑光了,他看了边上的黑子一眼,暗暗庆幸,看来还是黑子有忠心,忙推了推黑子的肩膀,低声道,“黑子,好样的,上,揍他们”

    ‘咕咚’黑子被他这么一推,直接就倒了下去,看样子是吓得。

    陆飞直皱眉,这都是些什么手下。

    “陆大人,看样子你到是很镇定呀”几个大汉在陆飞边上围了一圈,其中一人将手中的砍柴刀架在了他的肩头。

    “你认识我?也好,几位,光天化日之下打劫县太爷可不是明智的做法呀?”陆飞嘴上这么说,可是内心却是一阵阵颤动,刀架在脖子上,说不怕那是假的,眼下也没别的指望了,只能希望这几位只是想发点小财而已。

    “陆大人的名号在宿松县那是人尽皆知,我们这些人虽然做着管杀不管埋的营生,却也十分敬佩大人的所作所为,听说陆大人最近在招兵买马,号称要剿灭座山土匪,是吗?”一个光头汉子阴阳怪气地道。

    陆飞当下又是一惊,难道这些人是从座山上下来的?那可坏了,冤家路窄呀,这条命算是交待在这里了。

    陆飞也用不着再辩解,看这架式那是早就在这埋伏上了,根本就不是寻常劫道的土匪,那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想到这他便也不卑不亢起来,呵呵一笑,道,“几位,如果是想发点财,我身上还有点散银子,够几位吃喝一顿,大家算交个朋友,这事我也不追究,大家相安无事”

    说着陆飞便从怀中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

    几个大汉谁也没接,随即便一齐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光头汉子道,“陆大人,一百两银子你就想买条命呀,你也太小看我们哥几个了,不过,我们今天不是冲着银子来的,明说了吧,我们就是从座山上下来的,想问问县太爷打算什么时候攻山呀,咱也好提前准备迎接一下”

    陆飞暗暗叫苦,还真是座山来的,这事那只怕钱是解决不了的,于是他将银票收起,结结实实在坐在凉轿里,一翘腿,“怎么,你们这是想抓我当人质吗?”

    光头汉子一摸光溜溜的脑袋,哈哈一笑,“哟,读书人就是聪明呀,我们当家的想请县太爷到山上聊聊,山上已经为县太爷准备了上好的吃食”

    陆飞是肯定不想去的,去土匪窝里赴宴,那不是送肉上门吗,不过那位大当家的绿衫侠他可是见过,这个女人虽然凶残,却也是个疾恶如仇的性子,要杀那早在江家小屋就动手。

    更重要的是眼下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张参将的大军说到就到,县太爷一走,县里真的就会天下大乱了。

    可是事情已经由不得陆飞做主了,几名土匪不容他分说,一拥而上直接将他从轿子上拉了起来,一人架起一只胳膊,转眼就消失在莽莽的草丛之中。

    天色渐暗,最后一抹阳光也消失在地平线上。

    宿松城,南门外,远远的一阵尘土飞扬,马蹄声隆隆似来,一队军马正急速而来,来的正是张参将亲自带领的五百骑兵先头部队。

    宿松城自从明元战争后,上百年都没有经历过战火了,连城墙边的护城河都消失不见了,张参将带着五百劲骑,呼喊着,涌进了城内。

    顿时,这条街道那就成了人间地狱一般,人喊马嘶,哭爹喊娘,街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来,就被奔腾而过的骑兵重重的撞倒在地,街道两边的摊位东倒西歪,各种货物散落在地,转眼又让后面的马队踩踏成一堆废品。

    张参将一勒缰绳,马蹄高扬,马鞭在空中一挥,对着街边惊魂未定的路人喊道,“宿松城的百姓听好了,本将乃安庆府营军参将,奉兵部令前来宿松剿匪,现颁布剿匪军令如下,一,凡有家人参于匪事者,务必将其劝回,如不听劝告,全家杀尽;二,凡检举城中有匪徒帮凶者,赏银十两,知情不报者,满门杀尽;三,为防土匪渗透进县城,从今日起,宿松城防由府营军接管,过往人等一律会严加般查,都听清了吗?”

    满街百姓个个心惊胆颤,不敢作声。

    张参将哈哈一笑,又道,“县衙在哪边?”

    众人一齐看到县衙的方向。

    “驾”张参将一扬马鞭,带着五百如狼似虎的军士朝县衙奔去,骑兵过处,满目创痍,哭喊连连。

    抱犊岭

    夜幕笼罩下的山颠,幕沉一片,远处黑压压的山峦在夜风中呜咽不止,如同千百只鬼魅在低吟。

    岭上平台后背阴面有几处石洞,依山体裂缝天然形成,深浅大小不一,洞口都用碗石般粗细的松木拦阻,洞里阴暗潮湿,侧耳细听都能听到石缝中阵阵轻微的吸吸唆唆的老鼠的声音传来,这是一处绝佳的天然监狱。

    山上的土匪一直都把这里用作关押肉票的地方,多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便会有几名周边富户被扔进来,一直等到家人将赎金送来后才将肉票放出来,不过,自从绿衫侠凌丹成为山中大当家的以后这里就一直被荒废。

    凌丹出身最底层的老百姓,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强盗恶人,这些人打着劫富济贫的旗号做的却都是祸国殃民的恶事,凌丹阴差阳错流落到这,无意中成为众匪的大当家,于是便一改霸山狼的行事风格,让山匪半猎半匪,尽量不去祸害无辜,但对那么为害一方的恶官歹人则必除之而后快,誓将除暴安良这份没前途的事业进行到底。

    今日这空闲多时的山洞终于迎来了他的客人,两名土匪手执火把,两人胳膊弯里夹着一个人。

    陆飞被人紧绑着双手,头上罩着黑头套,正被土匪推进洞口的木门,洞内高度容不得陆飞站着,只能摸着木门躬身缩在里面。

    “县太爷,委屈你了,在这安心住几天吧”光头土匪一边说着一边将木门给关上,又在门上加了把铁链锁,伸手扯了扯,确信这门还坚实后便拉着同来的同伙打算离开。

    陆飞嘴不能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闷哼之上,恐惧早就离他而去,随之而来的是能拿脑袋撞墙的焦急,他不能在这,他得回县衙,他不能让张参将来把自己刚刚开始治理的县城弄得民不聊生,宿松城是他新生事业的起点,将来吃香的喝辣的,平步青云那都得从这开始,打烂了谁赔。

    “嗯。。。。。。嗯。。。。。!”陆飞闷哼着,肩膀一次次撞击着松木,松木多时不用,早有些松动,几块石屑掉了下来。

    一名土匪伸手在木门上拍打着,“哼哧啥,到这就安分待着,别想溜,晚上山上可有狼”

    陆飞还是在撞着,别说有狼,就是有老虎权当是只大猫了,咚!咚!他还在撞着,不但撞,脚还在连连跺着地面。

    两名土匪举着火把对视了一眼,光头一把扯下陆飞头上的头套,“县太爷,这可不是你的县衙,撞坏了咱可没银子修补,我光头黄看在你逞治了汪中仁的份上,才这么客气,别逼我动手,安静点”

    陆飞被眼前的火把燎得直皱眉,他哼哼着将被布条堵起的嘴抬了抬。

    光头黄很不情愿地伸手就布条扯了下来,“想说啥?”

    陆飞来不急喘气,大吼了声,“木门夹我手指了,哎哟”

    光头强将火把压低,还真是的,刚才关门时没注意,县太爷四根手指被夹在两根木头之间,只有四个红彤彤的指头露在外面。

    光头强一摸光头,呵呵笑着,将门往里推了推。

    陆飞连忙将手抽回,放在嘴边连连哈着气,好似这样就能减少痛苦,嘴里说着,“你们不们是打算晚上就让我住在这吧?”

    光头黄点头道,“当然,你还想上哪,还真以为请你赴宴哪”

    陆飞揉搓着手指,“你们当家的呢,我要见她,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光头黄看了另一名土匪一眼,嘿嘿一笑,“把你关在这那就是当家的命令,你呀,就安心在这住吧,吃喝不少你的,等大敌退了,就放你回衙,对了,大当家的让你明天写封信回去,让你的人别轻举妄动,最好以后都别打这抱犊岭的主意”

    陆飞苦笑着直摇头,“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这事现在由不得我做主,快,让那匪婆子来见我,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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