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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乌云遮碧月,自有飞墙走壁人。
吕布一个跃身翻过了三米多高的墙壁,潜入了刺史府后院,游走在黑暗之间。
按照张杨的提示,吕布找到了那间房间,一掌劈晕了守在门外护卫,闯了进去。
〝是谁?〞
一道惶恐不安的声音颤抖的传出。
〝月娘,是我。〞
吕布掩住房门,轻言轻语的回答道。
〝公子。〞
杜月娘惊喜交加,手中的剪子掉落在地,揉了揉双眼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还以为自己又产生幻觉了。
〝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
吕布走上前抚摸着她的秀发,发现她清瘦了许多,双眼哭得红肿,心中内疚不已,若不是受自己的连累,她怎会受这种苦,轻言细语的安慰道。
〝公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呜呜呜……公子。〞
杜月娘紧紧的抱住吕布,躺在吕布的怀里不停的哭泣,泪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出,不一会就哭成了一个小泪人。
〝好了,别怕,有我在,今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吕布抚摸着她的后脑,轻言细语的出言安慰,心中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去宰了丁原这条老狗,以报心头之恨。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杜月娘躺在吕布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不管吕布如果安慰疏导,杜月娘的泪水就是止不住流淌下来,湿透了吕布的衣裳。
过了良久,杜月娘可能是哭累了,居然睡着了,眼角还带有泪水。
吕布心疼的替她抹掉泪水,将她送到张杨那里,叮嘱张杨几句,吕布又潜入了刺史府,随手打晕了几个护卫,换上衣服混入地牢,却发现张杨告知的那间牢房内居然没有人,吕布气极,自东向西进行地毯式搜索,不放过任何一间牢房,依旧没发现高顺的人影。
吕布思索道:〝稚叔应该不至于骗我,如今不见人迹,只有一种可能一一被丁原转移了。看到还得去找丁原。〞
〝吾靠,坑爹的玩意,白跑一趟。〞
吕布心中一阵咒骂,免费替丁原把他祖宗十八代女性问候个遍,不知躲在那个房间快活的丁原,喷嚏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差点没把他的老肺都咳了出来。
就是吕布正愁没找到带路党之际,突然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提着裤子,慌慌张张的跑着,发现前方有人(吕布)一脸鄙视的望着自己,那男的吓得一脚踩在前方裤腿上,滚到吕布脚下,摔得鼻青脸肿,别提多窝囊,想死的心恐怕都有了。
〝呦呵,这不是宋吉吉宋管事么?今日怎么这般狼狈,莫非爬上了那位夫人小姐的床,被抓个正着不成。〞这个男的,吕布还真认识,此人原本是张懿的男宠,张懿断臂后又成为了张夫人的面首,在后院做个管事,张懿死后丁原入主刺史府,想来此人还是个管事,故吕布笑呵呵的打趣嘲讽道。
〝这位兄弟说笑了,我宋吉吉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此等混帐之事。实在是小弟尿急,忘了穿上衣就跑了出来,还望兄弟勿怪。〞宋吉吉一脸谄笑,满嘴的阿谀讨好,可能是天色原因或者是他太慌张了,居然没认出吕布来,更是肉痛的摘下挂在膀子上的上等美玉,硬要塞给吕布。
吕布装着一副为难的样子,然后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似的,憨厚的道:〝大人对我等恩重如山,我怎能为了一块玉佩而背叛大人,不行,不行,我还是抓你去见大人,说不一定大人一高兴也赏我个管事当当。〞
这演技还真没话说,若放在后世最起码也是金像金马之类的影帝,诈得宋吉吉一愣一愣,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跪地求饶道:〝这位兄弟,小弟真的出来方便,若你能高抬贵手放了小弟一回,小弟愿献十万钱与兄长。〞
〝十万钱也能收卖我,不行,不行,我对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鉴,怎么可能为了十万钱而背叛大人。〞
十万钱也就一百贯钱,这点钱也想收卖我,打发叫花的吧,如今吕府上下几千人,又招私兵,又募骑兵,那开销简直比流水还快,若不赚点小块,吕布还真养不活这些人。
〝妈的戈壁,居然还嫌少,看宋爷以后不弄死你,让你连本带利还给来。〞宋吉吉心中一阵咒骂,脸上却挤出笑容,掇臀捧屁的笑道:〝兄长说多少就是多少,且随我去房里……〞
〝就你那破房子里能藏多少钱?〞吕布早已嗤之以鼻,不耐烦的道:〝宋吉吉,别给我来这些虚的,就你房里的钱我还看不上。听说城中有不少庄子与良田归你名下,那些我都要了。〞
〝你……你……痴心妄想,那些田都是大人的,你也敢染指。〞
……
躺在一侧的妖娆妇人,露出一副求欲不满的表情,还有……一丝丝不屑,这个妇人不正是与他儿子丁磊纠缠不清的亲纳小妾张氏么?
这个张氏看外貌倒是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长着一双狐媚眼,一看就知是一位水性杨花之人,因其母亲姓马,其父丁懿便将她取名为张马蓉,亲朋好友皆称之为马蓉。
马蓉别的本事没有,勾引人的本事堪称一绝,每天游走在丁原父子之间,还趁机勾搭上了丁磊的男宠宋吉吉,一对狗男女,乌龟看王八居然看上了眼,每日趁着丁磊父子不在,两人就偷偷摸摸的搞在一起。
今日,丁原父子设宴邀请那些豪门士族,马蓉还以为丁原不会来她这里,使欢喜的找来她的情郎宋吉吉,两人正搞的火热,丁原不知抽了那个风,酩酊大醉的赶了过来,宋吉吉当场吓萎跳窗而逃,被吕布撞了个正着。
〝马勒戈壁。
那些房产良田,你交也得交,你不交也得交。劳资没空跟你这种畜生废话,浪费时间,降低品位,多跟你这畜生说一句话劳资就觉得恶心。〞
吕布抓住宋吉吉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对着他的脸,耳光子〝啪啪啪……〞狂抽,直打的他鼻青眼肿,宛如猪头,嘴角打裂流血,牙齿一根根掉落。
像宋吉吉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奴才,平日里仗着丁磊对他的宠爱,也只敢狗仗人势在后院恐吓一下奴仆家丁(至于前堂……他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也许是阿谀谄媚听多了,自我感觉良好,渐渐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居然不知死活的威胁吕布,颤声叫骂道:〝你敢打我,呜呜呜,你等着,大公子………〞
〝啊~~〞
宋吉吉鼻涕眼泪一起来,别提多恶心,估计也只有一只耳刘备能与其比肩,吕布看着恶心,晚饭差点没吐出来,实在没忍住把宋吉吉往空中一抛,朝他胯下飞起一脚,〝砰砰〞一声蛋碎声,宋吉吉应声惨叫一声,在半空中画了一个抛物线摔落在地,五脏六腑俱碎,口中咳血,身缩如虾。
〝居然没死,真是失败。〞
吕布自言自语的叹了一口气,走上前踩住宋吉吉的手掌,用力一旋,顿时〝咯咯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宋吉吉肝胆俱裂,一阵鬼哭狼嚎。
〝我再说一遍,这些东西你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吕布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地下的爬虫,语气如九幽之寒风,一股森然的杀气在空中弥漫刺人肺腑。
吓得宋吉吉毛骨悚然,冷汗淋漓,胆颤心惊的道:〝我交,我交。那些房产良田的地契都放到我床脚板下的暗道里,只求好汉饶我一条狗命。〞
〝饶了你?〞吕布嘴角上翘,脸上浮现出一抹极为不屑的冷笑,〝你觉得可能吗?〞宋吉吉脸色刷白,瑟瑟发抖大声喝道:〝你……你背信忘诺,妄为……〞吕布杀气外漏,喝止道:〝住口,既未承诺,何来背信一说。〞
〝不要,不要,啊~~~〞
宋吉吉惊恐万状,自知无法逃脱,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葱,摇尾乞怜,吕布冷哼一声,嗤之以鼻对于这种没骨气的家伙,吕布一向深恶痛绝,欲除之而后快,当场一脚了结了宋吉吉的性命。
(本章完)
第88章 良策()
第八十八章晋阳兵变(五)
〝啊~~~〞
宋吉吉临死时惨叫一声,一位丫鬟闻风而来赶来,见到衣不裹体、死不瞑目的宋吉吉后,吓得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四肢朝天,脸上充满着恐惧之色。
陆陆续续赶来的奴仆家丁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恐惧、不安与麻木,生怕自己有一天也会与宋吉吉一般被人杀害。
几位与宋吉吉臭味相投的管事,看到宋吉吉的死状,暗道:〝不好,莫非宋吉吉与马蓉之间的奸情被丁原发现了,丁原为防家丑外扬暗中派人杀了宋吉吉。〞几位管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为防灭口,趁人不备,脚底抹油溜之大吉,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
再说丁原一炮还未打完,酒劲一上便躺在马蓉的胸口上呼呼大睡,望着浑身散发出酒味的丁原,马蓉由内而外的嫌弃,这个又老又丑又不中用的老匹夫,还有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畜生,马蓉越发怀念宋吉吉的野蛮,他的野蛮如洪水泛滥一般波涛汹涌,让人欲罢不能。
马蓉招来贴心丫鬟小东,两人合力推开不醒人事的丁原,披上一件外套,对贴身丫鬟小东叮嘱道:〝你在这好生呆着,若这个老匹夫醒来……算了,想来这老匹夫不到明天中午不会清醒,你还是随我一起去吧,好做过看门望风之人。〞
〝诺。〞小东点头称诺,对此事早已见怪不怪。
一想到宋吉吉常把她摆成十八种模式,马蓉啃一口唾沫,心中越发的饥渴难耐,顿时健步如飞,好似脱缰的野马,发情的野狗。
就在马蓉主仆两人离去不久,一位管事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呼叫了两声无人理睬,而里面的呼噜声一声超过一声,一想到丁原平日里立下的规矩,管事一番权衡利弊之后,打板子总比掉脑袋好,紧咬牙跟一头闯了进去。
〝大人,大人……〞
不管管事如何呼喊,丁原躺在那儿雷打不动,若不是呼噜声越来越响,还真像一个死尸。
管事急得抓耳挠腮,上蹿下跳,又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心如火焚,不知如何是好。
〝对了。〞管事一拍手掌,神采奕奕的道:〝大人最是怕死,我若大呼'有刺客',大人必定能从梦中惊醒。〞
管事气运丹田,中气十足的大声喊道:〝大人,有刺客!〞
话音刚落,丁原瞬间惊醒,不顾年迈的残躯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气合成的拔出床头的宝剑,惊慌失色的吼道:〝来人,救吾。〞
在后院门外巡逻的护卫首领郝萌听到丁原的呼喊声,连忙带领护卫涌了进来。
见到身穿铠甲的郝萌,丁原顿时找到了依靠,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中气不足的问道:〝可抓到刺客?〞
〝刺客?那来的刺客?〞
郝萌脸色一变,自己守护后院,别说是刺客了,就连苍蝇都没看到一只,如今后院招了刺客只有两种可能:第一那名刺客武艺远在自己之上,第二那名刺客乃是后院中人。
郝萌本是袁氏门客,为人一向自负,武艺也是了得,与袁氏第一家将纪灵斗的不相上下,后奉袁隗之命前来保卫丁原,说白了就是来当保镖,丁原便让他做了护卫首领。
在他的印象里若说武艺,估计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相比第一种可能,郝萌更认定刺客乃是后院中人。
〝这…这…那刺客杀了宋吉吉之后,扬长而去,小人并未发现其人。〞管事面色一黯,低头支支吾吾的道。
郝萌连忙开口道:〝小人奉命守护后院,无大人允许,万不敢踏入一步。如今院内伤了人命,小人认为刺客乃是院内中人。〞
〝嗯。〞
对于郝萌的解释,丁原思考一番觉得十分有理,毕竟郝萌能与袁氏第一家将纪灵一决高下,他的能力还是值得信赖的,于是命令道:〝郝萌,老夫命你彻查此事,找到真凶,不然老夫寝食难安。〞
〝诺〞
郝萌双手抱拳,退了出去。
丁原站在原地,心里总觉得空荡荡的,仿佛缺少了什么一般,可是偏偏大脑一遍空白,朝房内四周扫了扫,脸色一黑,喝道:〝马蓉,马蓉,我的小妾马蓉呢………〞
〝丁老匹夫,尔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着你的小妾,果然是个嗜色如命的老匹夫,奈何你的小妾……哈哈哈,嫌你年老不中用偷了汉子,哈哈哈!〞
就在丁原正在疑惑着他的小妾马蓉之际,一道戏谑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你……刺客。〞丁原怛然失色,额头冷汗涔涔,浑身抽搐,手中的宝剑掉落在地,双腿一软扑倒在地,摇尾乞怜的哭泣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呸,无耻的懦夫。〞吕布鄙夷不屑,怒斥道:〝儒家风骨何在?怎教出你这贪生怕死之辈。〞
丁原肉颤心惊,磕头不止,用行动表明他所学的儒家风骨就是磕头,磕头再磕头。
〝行了,行了,当年你的祖师爷孔老二为追求官途,千里奔波,周游列国,也难为你们这些徒子徒孙了。〞吕布一脸嫌弃的摆了摆手,踏步走到丁原面前,变掌为爪抓住丁原的喉结,脸色一沉,喝问道:〝丁原,高顺何在?〞
〝高……高顺?〞丁原被掐的脸色通红,双目突出,望着面前英俊的少年,居然与脑海中的一个影子重合,不确实的道:〝你,你,你是吕布,你没死?〞
吕布似笑非笑的道:〝我们以这种形式第一次见面,不知丁刺史有何感想?〞
感想,感想个屁,丁原想死的心都有了,暗骂刘关张三人不靠谱,不管成功与否,你好歹来报个信啊,哪像你们搞砸了拍拍屁股走人,害得老夫受此污辱。
丁原跪爬上前,想抱住吕布的大腿,吕布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丁原不以为耻,反而为荣,连忙又跪爬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不,不,不关我的事,我都把侄女许配给将军,岂敢暗中派人刺杀将军您………〞
〝啊~~~〞
吕布懒得听他鬼扯,挥剑断其一臂,喝问道:〝高顺何在?〞
(本章完)
第89章 守将王飞()
第八十九章晋阳兵变(六)
〝啊~~~
我说,我说,
魁头单于屯兵关外,虎视眈眈,更是扬言要攻占太原,饮马中原。
我为了天下苍生免遭生灵涂炭之苦,故答应将高顺送给魁头,按时日来算,囚车恐怕已经到了勾注关。〞
丁原趴在地上,面朝地面,宛如断脊的老犬乞怜摇尾。
〝呵呵!
就你这猪狗一般的东西,呸,说猪狗还是抬举了你,你有什么资格代表天下苍生,就凭你是儒家弟子,孔二门徒不成。
魁头的名单恐怕不止高顺一个人吧,来来来,说给我听听,看看有没有我、张辽和张杨的名字。〞
吕布怒极反笑,笑声冷如寒冰,透露着嘲讽之意,渗入灵魂深处,有如置身于九幽玄冥之中一般,让人身躯不由自主的从内而外颤抖。
〝嗯…啊!没…没……〞
丁原乍毛变色,望着眼前似笑非笑的面孔,一个颤抖吓得魂不附体,屎滚尿流,那还敢承认,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矢口否认。
〝无耻匹夫,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吕布挥剑削其一耳,然后从身上扯下一块丝绸,轻轻的擦试着剑身,生怕丁原肮脏的血液玷污了宝剑。
〝啊啊~~〞
丁原用仅剩的残肢捂着鲜血淋漓的缺陷,歇斯底里的哭喊着,鬼哭狼嚎般的哭喊声惊动了正押着马蓉前来的郝萌。
郝萌大惊,立马领着护卫冲了进来,随手扔掉了衣不遮身的马蓉,持枪大喝道:〝大胆狂徒,敢胆行刺朝廷命官,难道不怕抄家灭族吗?〞
〝多事。〞
吕布头都懒得回,挥剑,收剑,一气合成,随后〝砰〞的一声,长枪被劈成两半,震得郝萌虎口直裂,鲜血落地。
与袁氏第一家将纪灵斗得不相上下的郝萌居然不是吕布的一招之敌,郝萌感到绝望,简直不敢相信世间居然有如此勇武之人,这还怎么打,送菜也不是这样送的啊,连忙卑躬屈膝的猜测道:〝将军天威,莫非将军就是千里生擒和连,单骑解勾注关之围,人称〝飞将〞的吕将军。〞
(作者注:纪灵是袁氏家将,而颜良文丑是袁绍私人招募的打手)
吕布冷哼一声道:〝哼,既知吾名,还敢放肆。〞
郝萌一个颤抖,扫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丁原,心中不由一阵咒骂,什么吕布已死,幸亏没信这个老匹夫的话,还让劳资去祁县抄家,差点害死劳资了,吾靠,如今丁原已废,自己若想活命只有巴结吕布,连忙伏拜在地,道:〝乡野小人,不识将军天威。今愿拜在将军麾下,听候差遣。〞
吕布早知郝萌脑后长反骨,日后必反,故不置可否地道:〝汝且朝空中射一火箭,必有分晓。〞
郝萌既然决定暂时归顺吕布留得性命,自然要劲力表现一二,得到吕布吩咐后连忙爬滚出去,朝空中射了一支火箭。
一支穿云箭,虽然没有千军万马来相见,但是招来了一百名身穿铠甲,手持斗具的陷阵营战士。
〝拜见主公。〞
众战士微微欠身,拱手齐声喝道。
〝诸位兄弟无需多礼。〞
吕布伸手虚扶,示意众人免礼,简捷了当的道:〝你们选取快马,急速前往勾注关,解救高顺,某随后就来。〞
〝诺!〞
众陷阵营战士脸色微微一变,随后立即恢复原状,欠身进去。
郝萌望着陷阵营战士暗自咋舌,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这精气神简直不是我们一般人所能攀比,掇臀捧屁的爬到吕布面前,讨好的道:〝将军之兵真乃悍卒,无一不以一挡百…挡千……〞
这种马屁话,吕布自然不屑一顾,挥了挥手打断道:〝行了,我的部曲其能力我自然清楚,至于以一挡几,那只有在战场上才能知晓。〞
说罢,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郝萌,似笑非笑的道:〝对于你们的能力的,我还是有所怀疑的。〞
〝将军但有所吩咐,我等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郝萌奴颜婢膝,单膝跪地,变掌为拳把胸膛拍得砰砰直响,不知道他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一位忠臣良属。
〝没这么严重。〞吕布笑道:〝尔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