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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子那是跨越千年而不会改变的。喝酒都是用碗的,于是乎,前来要债的强大阵容很快就被土崩瓦解了,十几人站着进去,最后几乎是被抬着出来的。
看着渐渐远去的一行人,杨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朱小公爷,貌似应该是不弱的一股势力,对付一个贾县令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并不是所有的穿越人士一出场便受人待见的,至少在贾县令的眼里,杨明渺小得像一粒尘埃,一根指头就可以捏死他。
杨明自然知道为何贾县令为何近日完全偃旗息鼓了起来,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过界办事是一件很让人痛恨的事情,很明显,会稽县是李县令的地头,贾县令之前已然失手几次,李县令自然也就提高了警觉。
可以说只要贾县令在会稽县之上但凡有所动作,李县令必然可以抓住他的把柄,官场之上的人都是老狐狸,或许李县令赶到现场的时候,杨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是李县令一定会借助此事煽风点火,不说能够将贾县令一套技能带走,起码拿下绍兴府知府的位置是不在话下的。
如今杨明已经想好了应该如何扳倒了贾县令,而且这一回杨明是一万个希望贾县令对自己出手,于是乎他准备踏上山阴县的地头。
当然,贾县令是不可能提着一把菜刀就来找杨明的麻烦,得打探杨明的落脚地点,出没场合,得着急人手,商议作战计划等等,杨明不可能跑到山阴县衙门口告诉贾县令我就在哪里住着,你来砍我啊!这样未免太假了,凸显不出杨大秀才的智商。所以说杨明得装作无意之间被吴大用发现了他的踪迹。
于是乎,杨明就得在山阴县住上一段时间了,两件事迫在眉睫,必须马上解决,一是吃,二是住。杨明起身朝山阴县走去,在大街上找了许久,最后选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这一住就是三天!
杨明正数着一桌子的银两,一锭十两,三十锭,杨明很享受这种银光琳琅的感觉。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道猥琐的身影出现在他眼中。
杨明眼皮一跳,下意识搂住了堆满一桌的银子,来者是熟人,本店店小二是也。
“来抢钱?”做出如此不友好的举动,杨明的脸色自然不怎么好看。
“不是。”
“那你来干嘛?”
“登门造访。”
杨明指了指被店小二踹得奄奄一息的房门,淡定道:“你管这种方式叫造访?”
店小二异常淡定的回答道:“顺便收收房钱。”
杨明不是赖账的人,从朱小公爷的遭遇就可以看出来,不过至少杨明最后是会给的。
店小二接过杨明手中银子,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杨明叹道:“小二哥,我已将房钱交给你了,咱们不是互不相欠了吗?你还赖在这里干嘛?”
“我只是想问问这位客官是否要继续住下去?”
杨明点了点头,“这是必须的啊!”
“那么就请客官将以后的房钱也预先支付了吧?”
“这是为何?”
“客官的信用度委实不敢恭维!”
杨明:“……”
今天的店小二好象并不开朗,踹门的气势都比往常弱了一截,杨明感到很不适应,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他应该再霸气一点的,这才是上门催债的态度,杨明从这店小二的眼睛之中看到了一丝怜悯,或者说是同情,就像看到死人一般。
杨明无奈的摇了摇头,导致这种情况发生的局面只有一种,这店小二显然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风声,而且十有八九肯定是对自己不利的,杨明奇怪的看他一眼。
杨明抿嘴不言,仿佛自己的脸上分明写着“麻烦”两个字,这店小二恐怕他的麻烦会把自己撩进去。
大家不算熟,还是保持利益的这种纯洁关系比较好……
钱,又要钱,杨明选择了沉默以对,不搭腔,店小二的脸也紧紧绷着,仿佛要从这个死人身上再捞一笔,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怎么也不肯再张嘴了,却又不离开,两人相对而坐,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钱这个东西很敏感,但又不得不让人趋之若鹜,一般遇到这种事情,比得就是谁的脸皮更厚,两人对视了由一盏茶的功夫,最终不敌久经此道的店小二,败下马来,“这是以后五天住店的定金。”
“多谢!”店小二的为人颇有原则,话虽然不多,但每一句都是点到要害,堪称精辟,杨明几乎可以看到,店小二眼睛之中流露出来的那一丝晦气的神色。
杨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这想必就是吴大用已经打听到了自己的住处,凭借着贾县令和吴大用在山阴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势力,足以让任何人都生不出任何反抗之意。
算算时日,朱辅朱小公爷能够让耳目灵通的锦衣卫打探自己的下落,锦衣卫想必也快打听到自己的居所,这位朱小公爷虽然人傻了一点,但是可以确信的是朱辅酒醒之后必然会发现着了自己的道,届时勃然大怒,发现自己又离开了会稽县,肯定会人马尽出打探自己的消息。
时日不需要太多,依照锦衣卫的性格,几天就足够了,杨明刚几乎已经可以预见朱小公爷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
砰!
房门再次被踹开。
杨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何大家造访的方式都如此别致?”
定睛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朱小公爷正一脸怒容的站在门口,“杨明,你欠本少爷的银子到底什么时候还,以为搬到山阴县本小公爷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也太小瞧锦衣卫了些!”
身后的几个锦衣卫在这一刻都挺直了腰板,在小公爷面前仿佛大出了风头一般。锦衣卫是帮小公爷办事的,却不是从属关系,随身护卫朱辅的几个侍卫觉得自己在锦衣卫面前可是大大的折了面子,一时间都面露惭愧之色。
朱小公爷也觉得自己手下仿佛忒没用了些,反身怒喝道,“饭桶,统统都是饭桶!”
“扑通!”侍卫们工资拿得更高,也面露惭愧之色,“请小公爷息怒,我等办事不利!”
杨明欣赏的看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几个侍卫,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知耻而近勇乎,几位还有得救,不必太过自责了!”
朱小公爷脸颊抽了抽……
“哼,杨相公,你也不地道,上次本少爷亲自上门,为的就是让你归还借与你的银两,没想到本少爷贪杯,着了你的道,今日本少爷绝对是滴酒不沾,必然先让你还了银子再说!”朱小公爷颇为气氛的道。
杨明咳了咳道,“你我兄弟之间何必如此,朱小公爷说的是哪里话?”
“哼,本少爷祖籍京师!”朱辅大刺刺的来了一句。
杨明愣了愣,不知道朱辅突然自报家门,所谓何意,就问道,“朱小公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说的是哪里话,本少爷祖籍京师,自然说的是北京话!”朱辅很是不解的看了杨明一眼。
杨明有些无语的道:“请恕在下直言,想必小公爷今日出门必定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被门缝给夹了!”
“杨公子这是何意?”
“智商委实让人感到着急啊!”
杨明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几位侍卫道,“非是在下为了逃债才来到山阴县啊,实在是有要事在身啊,小公爷,杨某还得在此小住几日,待到事情办完,就能还与小公爷银子了,小公爷不妨也先在此住下,据小弟所知,这间房已经是本店最后一间上等房间了,小公爷若是住下,在下愿意将这间上房让与小公爷。”
“这不好吧,为兄若是强占此间上房,那贤弟又住在何处?”朱辅虽然是来讨债的,讨债就得脸皮厚一点,但是即便是朱辅已经有了厚脸皮的觉悟,如今也委实觉得不好意思了。
“小公爷多礼了,在下可住本店的中等房间,就在楼上!”杨明颇有深意的看以一眼朱辅道。
朱辅瞬间激动得热泪盈眶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贤弟你这又要耍什么花招,莫不是想让为兄替你付房钱?”
☆、第十二章 祸水东引
杨明不得不佩服朱小公爷的智商了,吃了一次亏之后,竟然懂得思考问题了,“朱兄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不相信小弟?”
朱辅面色一正,“贤弟说这话就见外了,你我之间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可谓是心心相印,两情相悦……”见到杨明开始有些呕吐的征兆了,朱小公爷话锋一转道,“实在是被贤弟给坑怕了啊!”
杨明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小公爷不必多虑,既然你都说道这个分上了,小弟就将三日的房钱先交给朱兄,这下朱兄可以放心了吧?”杨明说完就递给了朱辅一锭十两银子。
朱辅很是内疚,不着痕迹的将银锭子揣进怀中,“愚兄惭愧!”
“哪里,哪里,应当的!”杨明拱了拱手道,“若是朱兄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小弟就先行告退了,在下还得去再开一间房间!”
朱辅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仿佛做得过了一些,就道:“好,贤弟速去,今晚我做东,还请贤弟赏个脸面,一起来小酌几杯!”
“这个使得,告辞!”
“不送。”
杨明做事的动作很快,立马就开好了另外一间房,距离小公爷的住处不远,上楼左转第二间就是了。
杨明无聊的坐在房间里,这店里的酒菜还是不错的,但是比起郭玉璇的手艺还差上那么几分,不知怎么地,杨明开始习惯了郭玉璇的神出鬼没,这一下子心里反倒空落落的,浑浑噩噩的挨到了傍晚时分,杨明整理长衫,开始下楼往朱小公爷的房间走去,小公爷做东,不吃白不吃,再将其灌醉一次就更利于自己的计划啊。
方一打开门,杨明就见到朱小公爷已经摆好了宴席,席面很好,起码三十两银子,杨明很高兴,一高兴就会忍不住多了喝几杯,“小公爷,你我兄弟何必见外,来,再饮一杯!”
朱辅面露难为之色,“贤弟,这不好吧?酒醉误事,还是少饮几杯为好!”
“朱兄这么说就是看不起小弟了,也忒没意思呃些,小弟告辞!”杨明假意发怒道。
朱辅哪里肯让杨明走,急忙扯住杨明的长袍,“贤弟不必恼怒,唉,实在是为兄酒醉之后形象有些难看!”
杨明眼睛一亮,“朱兄不必多虑,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哪里又有外人,再者,稍后若是有人来访,贤弟可用扇面将面庞遮住,就可保住自己的潇洒之形象小弟这里有一折扇,朱兄不妨先拿去用一用,稍后有人来了就可直接遮住真容!”
“如此,为兄就却之不恭了!”朱小公爷麻利的接过了扇面,几杯酒下肚之后,朱小公爷就有些放开了,杨明自然不能和其硬拼,待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在酒气熏天的朱小公爷面前,瞒天过海之计杨明几乎就是信手拈来,杨明眼神很猥琐,动作很迅速,长袍掩面,酒杯迅速的往后一倒,前后时间加起来不到一秒钟,随后一副笑容的继续给小公爷斟上,“小公爷海量啊,再来一杯……”
小公爷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的时候,开始和杨明推心置腹起来,杨明自然也是颇有“醉意”的道,“小公爷的长袍当真是极其好看的,莫不是……”
“苏州锦缎!这是苏州织造局给我家老爷子的上等布料,我这,怎样?”
“不错,不错,果然是名不虚传,如果小弟能够穿上一穿,当真是死而无憾,不虚此生来了。”杨明假意羡慕的道。
“贤弟说这话就生分了,来,为兄将这身衣服送你又如何,待我宽衣解带!”贵族就是贵族,出手果然阔绰。更重要的是,即便是有了醉得摇摇欲坠,朱小公爷脱衣服的动作依旧那么娴熟。
杨明也不甘示弱,将自己的长袍与小公爷的换了一换,朱辅道:“贤弟,你这长袍也是光鲜亮丽,不无可取之处啊,为兄穿上之后倒是颇为俊俏啊!”
“岂止是颇为俊俏,简直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啊!”杨明见朱辅将自己的长袍换好,觉得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朱兄今日已经醉了,稍后上床歇息,在下就先告退了!”
杨明这么一说,朱辅也觉得自己有些不适了,便道,“贤弟慢走,改日咱们再聚。”
“小公爷,等会不管什么人来了,记住,一定要以折扇遮面。形象,形象最重要啊!”杨明临走之前很是郑重的“提醒”道。
“记住了,贤弟去吧!”朱辅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噜之声一时大起。
杨明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间,对着把门的两个侍卫道,“小公爷已经喝醉了,记住,等会不管什么人来访都要将其挡在门外,不要大染小公爷休息!”
两个侍卫看着杨明穿上了自家公子的长袍本来是一脸疑惑,一听到如此重大的使命,立马拍了拍胸脯道,“杨公子放心好了,只要我等还有一口气在,不要说人,就是一只蚊子也休想溜进去。”
杨明拱了拱手,“如此甚好,在下在下不胜酒力,先回房了。”
“杨相公慢走!”
杨明回到房间之后,使劲关上门,突然仰天一笑,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欢畅,吴大用若是不来还好,若是来寻自己的麻烦,自己已经来了个狸猫换太子,他要寻霉头,就只能寻朱小公爷的霉头了。
贾县令的报复速度是惊人的,吴大用这次准备亲自出马。
半柱香时间,客栈楼下已传来了吴大用的怒喝声:“杨明那厮回来了吗?”
客栈掌柜哪里敢多言,当下战战兢兢回答道:“今日杨明并没有出门,一直在楼上……”
“来人,随我冲上去,废了那小子,一切有我担着!”吴大用一声怒喝,今日就算取不了这厮的性命,也得让他成为一个废人,上不了床那种最好。
杨明大笑的时候,吴大用已领着人冲到了二楼的房间。吴大用知道杨明住在二楼,不幸的是,他并不知道昨晚杨明和朱小公爷换了房间,此刻二楼的房间里,住着朱小公爷,杨明住在三楼。
一群人蹬蹬蹬上楼的时候,朱小公爷随身的侍卫们便已拔刀在手。
“什么人竟敢乱闯……”
“再往前靠近一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给我打!”早已经准备好了大展身手的吴大用发出一声怒吼。
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刀枪棍棒敲击声,不得不说,朱小公爷的侍卫功夫自然是极好的,奈何双拳难敌四手,恶虎也怕群狼,混乱中,吴大用一脚踹开了房门。
朱辅正躺在床上嘴渴,难受得紧,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急忙站了起来,不但如此,朱小公爷还想起了杨明临走之前那句郑重的劝告,“以扇遮面!”
朱小公爷打开扇子,遮住了面容,吴大用此时正好杀进了房中,见到“杨明”穿着平日的那件长袍,用扇子遮住脸,正欲“掩面而逃”。
不得不说杨明将长袍与小公爷对换,并将折扇送予小公爷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这样就造成了一个不怎么没好的误会。
吴大用大声招呼道,“这小子在这里,兄弟们给我上!”
“他娘的,反了天了!竟敢打我,啊……”混乱之中传来了朱小公爷的一声惨叫,不过朱小公爷依旧执着用扇面遮住自己的脸,于是这个误会就越来越深,深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小公爷!”
“小公爷,您没事吧?”
三楼的杨明静静的听着楼下的动静,良久,杨明喟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贾县令,完了……”
夏季正直炎热,南京成公府的书房却凉爽如秋。第三代成国公朱仪,景泰二年世袭成国公爵位,天顺七年奉皇命守备南京,业已十几载,成祖有言,此家富贵,与我大明朝始终!
成国公朱仪就是朱辅的老爹了,此时的朱仪正奋笔疾书,书房外却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国公府的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道:“老爷,不好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说罢,何事?”
“少爷身边的侍卫刚才飞鸽传信,少爷在绍兴府山阴县被人给打了,差点一命呜呼。”
都言皇帝爱长子,朱辅可是朱仪的正室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货真价实的长子了,可是朱仪未来的继承人,朱仪豁然抬头,震惊道:“被打了?被谁打了?”
“山阴县知县贾顺……的夫人的弟弟。”
“不就是小舅子吗?”
“正是啊,老爷,此事与贾顺脱不了干系啊,据说若不是侍卫们拼死护卫,少爷可就回不来了。”
“这个孽畜,平日里游手好闲……活该受此一劫!”话虽然说,但是老子就是这样,嘴上骂得唾沫连天,但是最终还是要为儿子报仇雪恨的。
砰!
朱仪暴怒,长身而起,眼中一片冰冷。当兵的脾气都不怎么好,更要命的是,当兵当到朱国公这个份上,最要命的是,他护犊子,不管儿子有什么不对,你欺负他了,就是你的不是。
“小小的一个芝麻小官竟也敢欺负到我成国公的头上,贾顺是欺我成国公府无人可吗?”
“来人!调绍兴卫所官军,给老夫把贾顺的家抄了!”
☆、第十三章 朱辅抄家
成化皇帝朱见深不仅下旨朱仪家世代镇守南京,并且……钦准成国公掌兵权。
从古至今,掌兵权的人都不怎么好惹的。南京成国公府里,朱仪彻夜奋笔,给成化皇帝写了一封告状及事先请罪的奏书,执掌南京兵权十几年来,看多了官场内的险恶争斗,朱仪当然不会傻到等事情闹大了让那些言官御史们参劾,于是索性先发制人,事情还没闹起来之前就把请罪奏本写好了。
说是请罪,朱仪在奏本里却狠狠告了山阴知县贾顺一状,说他纵亲行凶,未来的成国公继承人游历绍兴,无辜被打,贾顺外戚吴大用带着无数帮闲地痞招摇过市,手执兵器,显然意图刺杀,满城官吏百姓惧不敢言,连堂堂国公继承人都敢打,可见贾家在山阴县何等一手遮天,百无禁忌,不仅如此,更要命的是朱仪在奏折的最后加上了这么一句,“试问今日之山阴到底是贾顺的山阴还是陛下的山阴?”
这封奏书明着请罪,实则句句诛心,论官场斗争经验,老公爷自然比贾县令要强上许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占了理,事件本质就是这样,谁挨打,谁占理。
勋贵本就属于不讲理也要胡搅蛮缠的一类特殊人群,更何况这件事里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