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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请叫我红领巾-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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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九微微蜷缩,身子抖动不止。朱见深以为这鞭子非常人所能承受,宫九却“哧”的笑出声来,眼中有了濡湿之意,他道:“就是这样,旁人虽然抽我,却不曾让我这么快活。”

    朱见深道:“那是因为他们不够用力。不过我今天来,并不是让你快活的。”

    有了第一鞭,就有了第二鞭,后面便顺理成章了。不用宫九催促,鞭子如雨点落下,将宫九半褪的衣衫,抽成了破麻袋。

    朱见深没有留情,打得宫九冷汗津津,背上除了他脚踩的地方,已叠满血痕,没有落鞭的地方了。即便满身是血,宫九的表情依旧沉醉。

    朱见深冷笑,提脚将对方踢翻身,一鞭子抽在宫九结实紧致的腹肌上。

    平躺在地上的姿势,让宫九终于能看到对方的脸。只是眼眸被血污蒙住,他只隐约看出对方是个五官英挺的青年人。

    宫九还想再看,鞭子已落在胸口,留下了一道绽裂的血痕,溅起的血珠如尖针刺入眼中,让他双眼刺痛,生出了点点泪光。

    “够够了!”宫九两眼发黑。对方鞭挞的力道,即便是把疼痛当做享乐的他,此刻也吃不消了。

    朱见深淡淡道:“我说过,我是来惩罚你的,可不是让你舒服的。这种程度就吃不消了?太让我失望了。”

    电火光石,鞭身如同蛇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细细密密地吻…遍他全身。

    宫九之前没明白对方的意思,现在他已经享受够了,想要停止这场游戏,才惶然发觉,他从这场游戏的主导者,变成了承受者。也许从开始他就将自己定位错了,对方的确不是来陪他玩乐的。

    宫九感到了痛苦,他首次尝到了死亡的威胁。这味道既诱人却又冰冷可怕。他突然有些惧怕了。

    朱见深甩出的鞭子,用上了神力,每一下都掠夺走宫九的龙气。让其气运,在他的吞噬下衰竭。没有留余力,等到身外化身被龙力贮满,隐隐有了饱胀感,他才停手。

    宫九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半失去知觉,叫骂和求饶声越见微弱,直到悄无声息。

    就当朱见深以为对方被自己打死的时候,宫九嘴中发出碎碎的啜泣似的声音,内力自己运行,止住了血,绽开的皮肉也慢慢恢复光滑。

    宫九的体质和功法都很特殊,只要不伤到要害一击毙命,不管他自己怎么折腾,哪怕虐到浑身是伤,也能快速恢复到完好无缺的状态。

    这神奇的功法,已经摸到了修真的边儿,初窥门径了,想必是吴明根据他的体质特性,量身定做,传授给他的,怪不得堂堂无争山庄的主人原东园,会晚节不保,甘愿为他做事,必然是对他融合各家秘籍,重塑家传绝学,抱着无比自信。

    既然宫九没死,朱见深也不向对方下手了,他今天来,本就是想教训对方一下。

    在宫九还没对皇位动手前,他不会要对方的命,如果把觊觎王位的皇亲国戚都杀了,大明天子就真成孤家寡人了。现在宫九被他吸干,也榨不出多少龙气来,不如养肥了再杀。

    “我走了。”朱见深丢下鞭子,又踹了对方一脚。

    这一脚产生的痛楚,让刚刚经历了濒死的宫九缓过气。虽然手脚还不受控制,他的两眼却亮得惊人,身子发软,颤巍巍道:“你”

    “你不服气?”朱见深反问道。

    “你你是谁”宫九艰难喘息道,“我该去哪里找你”

    朱见深嗤笑道:“你找不到我。我来只是因为你做了蠢事,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若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会再来惩罚你。”

    他说着转身便要走。

    “别别走――”宫九的身体突然有了力气,拼命抱住了朱见深的腿,呼吸紊乱道:“你走了,谁还能像你一样对我?”

    空气一瞬间凝结,两个人互相凝视着,眼睛里都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

    看着宫九发软的身子,耐在他推上的姿势,

    朱见深一脚蹬开对方的钳制,道:“再见!”

第117章 接人回家() 
原东园重重吐出口气,只要不去想他所谋算的事,胸口的刺痛和火燎感就消失掉,让他对那人产生深深的忌惮。。 平板电子书

    招惹上那么厉害的人物,到底值不值?但一想到无争山庄三百年的基业和未来将获得的成就,原东园觉得心口又在刺痛了

    将海南剑派高手们,通通用绳子捆绑,丢回墙后面的密室中。也不知道那人给他们下了什么蛊,一个个都疯了。原东园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首次感到精力不济。他已经年过七旬,本应该修身养性,固守本元,人到中年时却忙于子嗣传承伤了根本。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原东园不得不认老了。可是他不甘心,一想到吴明答应他的好处,心里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

    “主人,主人――”管事的在门外急唤。

    原东园快速关上密室入口,踱步到门前沉声道:“何事?”

    “刚才那位公子又来拜访,往少庄主院子去了!”

    “什么!”

    门“吱呀”一声开了,原东园捂着胸口猛咳道:“他他还要做什么!”

    原东园似乎忘了,不是对方想做什么,而是他做了什么。

    朱见深闲庭信步,悠然走在花间小径上。无争山庄不愧是享誉武林三百年的圣地,一草一木都透出古韵。若对方以后交不上税,清算起来,拿来抵债也稳赚不赔。

    他今天不是来发难的,不管是给原东园下禁制,还是鞭打宫九,他最初目的都是来接花满楼回家,陆小凤还在小楼中等他们呢。

    朱见深早已用神识探知到花满楼的位置,虽走得不紧不慢,脚程却比赶来带路的人还快。他到达那间院子时,花满楼已经没有再摆弄一盆兰花,而是专心致志听不远处的少年抚琴。

    俊逸雅致的少年,这次弹得是一曲清幽的小调。琴音中收起了他的倔强和菱角,如打磨的润玉,让人闻之倍感舒服。

    朱见深微笑,与花满楼在一起能洗涤神魂,心魔不侵,看来蝙蝠公子原随云,此刻也体验到了无垢体质的妙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花满楼虽然听得专注,朱见深一出现,他便感觉到,朝朱见深方向侧过脸,温柔如水地笑。他容貌极美,如今一笑,连院中雅致的兰花和雍容的牡丹,都被比下来,衬得失了颜色。

    两人一番无声的交流,虽都没打扰原随云抚琴,少年却似有感应,琴音收尾,一曲弹罢。

    与花满楼相比,原随云笑容同样雅致,眉宇间却更具锋芒,一双眸子不能视物,武林世家的傲气却尽显,又不咄咄逼人,而是有种理所当然的少年翩翩风采。

    连朱见深也不得不赞;对方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年,拥有一副好相貌。不过世间有几个人能像花满楼,外貌和心灵同样美丽?蝙蝠公子的销金窟,欠当今天子的钱财不知道有几许,朱见深欣赏过少年的容颜后,不会为此减免对方一丝一毫。

    原随云淡淡一笑,说道:“佳客光临,恕在下方才未曾远迎失礼之罪,这位想来是七童的朋友。”

    朱见深来到花满楼身边停下,轻拍了拍对方的肩头道:“正是,本座是来接七童回家的,七童可曾受了委屈?”

    花满楼坦然道:“原公子待我极好。”

    “那就好。”朱见深道。他观花满楼所言属实,的确不曾受过委屈的模样,不咸不淡道:“多谢原公子的关照。方才本座与令尊相谈甚欢,不过天色已晚,友人还在苦候我与七童,这就告辞了。”

    原随云一怔,表情中敛藏着几不可闻的疑惑。似乎在奇怪来者的声音雄厚磁性,隐约透出威严,不是他所料的陆小凤。此人与家父年纪相差悬殊,如何相谈甚欢?又如何会是花满楼的朋友?

    不过诸多疑惑,都被他压下去。少年温文道:“未请教阁下尊姓。敝姓原,草字随云。原来如此的原。”

    没抬出无争山庄的金子招牌以家世压人,细微之处可见品性。不管是真心还是做戏,原随云待人接物如沐春风,不难赢得江湖人称道。

    明知道原随云在蝙蝠岛所作所为,朱见深因为对方这一番不温不火的介绍,稍作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察觉到了少年的茫然,心中有了明悟,试探道:“原少庄主客气了。原来如此的原,便是无争山庄的原,江湖上谁人不知?本人朱鸿,鸿鹄之志的鸿,富贵闲人一个,原少庄主不知道吗?”

    原随云轻笑道:“原来是朱公子,初次见面,在下有礼了。”

    朱见深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神识探究对方的心跳和呼吸。发现对方的确对他的身份不甚了解,眉毛一挑,低声笑道:“原少庄主,闻名不如见面,这厢有礼了。”

    他的语调太过轻佻,寻常江湖人来到无争山庄,万万不会如此轻慢。

    这种骨子里的高傲和蔑视,让原随云心有所悟――对方不是江湖人,而且对无争山庄有间隙。

    父亲命令自己将花满楼请来,招惹这样的人找上门来,如今却不露面,不知道与对方到底谈了什么?

    想到自己将花满楼请来的经过,并无怠慢之处,原随云释然道:“富贵闲人,何来鸿鹄之志?朱公子谦虚了,观公子言行绝非寻常人,在下有幸结识,也算是一场缘分。”

    朱见深笑而不语,只怕这场缘分,对方绝不想要。

    朱见深与陆小凤初识时,介绍自己,吟得是宋代诗人苏轼的诗: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道出了一种人事匆匆的情怀。如今对上原少庄主,却市侩的用了“鸿鹄之志”。

    想要当皇上的南王世子,有鸿鹄之志,人设才不会崩。这汲汲上进的自我介绍,听在花满楼耳中,却着实令他费解。

    虽不知道友人塑造出不同以往的形象是为什么,花满楼却不点破,只静静微笑。

    朱见深正喜欢花满楼这一点,虽无眼神交流,默契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的旁若无人,怠慢了这山庄的少主人。让原随云惊异的是,他听闻父亲熟悉的脚步声,匆匆进了院子,却又无声无息退了出去。

    “主人,主人,您这是怎么啦――”管事的声音,隐约从院外传来。

    “闭嘴!我胸口疼,咳咳――”

    朱见深听到原东园的痛呼,便知道对方又在打他的坏主意,痛死活该!

    他嘴角含笑道:“令尊似乎身体抱恙。”

    原随云:“”

    少年袖中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朱是国姓,对方上位者的威严流露太过自然,又见家父这种态度,逼得人不多想都难。

    吃不准对方的来历,原随云心中不安,表面上却看不出他所思所想。少年只在眉宇间,流露出依依惜别不舍之意:“朱公子这就要带七童走了?我与七童一见如故,实在是舍不得。天色渐晚,夜路难行,何不在此留宿一晚,待明日备好马车,再送两位离开可好?”

    “不必了――”朱见深道,“原少庄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归心似箭。我想――令尊也希望我等早些归去,免得友人久候。呵,原少庄主若是心有疑惑,不妨去问问。”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原随云不再纠缠,起身相送道:“天色已晚,两位既然执意要走,在下便备好马车,送你们离开。只是今日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他这番话,更多是针对花满楼而言,朱见深却抢先答道:“你若想见七童,快马只需半日即达。鲜花满楼的门从不落锁,随时欢迎任何心怀友善之人前去做客。至于我,你还是不要见到得好。”

    “如此――”原随云嘴中发涩道,“两位珍重。来人,备车!”

    朱见深有缩地成寸的神通,瞬间就可移动到目的地,却不拒绝对方的好意。总不能带着花满楼瞬移回去吧?虽然自己神通广大红领巾的身份,七童已经猜透了,他却不打算捅破这层纸。

    很快马车就准备妥当,待花满楼上车,朱见深冲前来送行的原随云,挥挥手道:“原公子回去吧。你这番招待,着实让人惊出一身冷汗。我与陆小凤惊闻变故,匆匆赶至鲜花满楼,寻七童未果,也未找到只字片语,直到信鸽塞来一张纸条,上书‘恭候大驾’,这才寻对地方。”

    原随云不动声色道:“恕在下招呼不周。听闻七童住处有朋友来访,作信相邀,想不到还是起了误会。随云与七童一见如故,怠慢了旁人。若有机会,请让在下赔罪。”

    朱见深道:“会有的。”

    原随云一怔,笑容温和道:“七童有朱公子这样的朋友相守,叫在下好生羡慕。”

    朱见深笑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有些事羡慕不来。”

    原随云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泛出一缕几不可查的苦笑。他轻轻道:“待人真诚,就必然有好结果吗?”茫然的语气顿了顿,少年脸上只剩下如沐春风的温雅笑容:“朱公子,也请珍重。”

    朱见深不在乎对方有什么诉求和苦楚,只要对方把欠他的税交齐,不参合在权力斗争中,朱见深就是个善良大度的人。

    这次见到蝙蝠公子,朱见深产生了疑惑。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精通三十三种多家门派不传之秘的武功,又将每一种武功,全部发挥到了极致,实力比之石观音等人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少年,成就已不简单。又怎么会有时间和精力,在蝙蝠岛上创建让江湖人趋之若鹫的拍卖行?

    对方一个眼盲少年,所作所为,他爹无争山庄原东园就真一点都没察觉?

    不过,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跑了老的,或是小的,都不妨碍无争山庄这笔不花本钱的大买卖,被他给盯上了。

    朱见深上了马车,神识锁定一只信鸽,将它抓入手掌。不错,还是原来那只。

    他写了一张纸条,塞到信鸽脚上的信筒中,让它飞回小楼里,告诉陆小凤,自己和花满楼正往回赶。

    无争山庄的马车开得极稳,赶车的是个有武功的汉子。虽不需要说什么重要的话。朱见深依旧随手在车厢四周,布上结界。任赶车的江湖人内力再深,也偷听不了他们的对话。

    朱见深倚靠在软垫上,开口道:“七童,你是如何看待原随云此人?”

    花满楼道:“原公子是个有故事的人。我第一次见他,便知道他身不由己”

    朱见深恍然:“七童不愿让他为难,所以才跟他走?”

    花满楼道:“同样经历,我却比他和大部分人都要幸福。这次――是否给你和陆小凤添麻烦了?”

    朱见深轻笑,摇摇头道:“我和陆小凤都不是怕麻烦的人,不然如何做朋友?”

    花满楼微笑。

    朱见深接着道:“这些人一遇见麻烦,就想要找别人解决。哪天陆小凤撂担子不干,被麻烦缠得焦头烂额的,便是他们自己了。不过呀――我看陆小凤,每次嘴上说不要,却乐在其中。”

    “阿嚏――!”远处陆小凤狠狠打喷嚏。疑惑道:“是谁在惦记我?”

第118章 顺丰快递() 
的确有人在惦记陆小凤,不光只有朱见深。

    等到马车驶达目的地,朱见深发现已经人去楼空,陆小凤并没有在小楼中等他们,而是在书桌上留了一封书信,小心地压在镇纸底下。

    砚台里的墨还没有干,显示陆小凤没走多久。小楼四周通风的格窗,都被闩上,许是怕疾风吹走信纸,同对方一样没了踪影。

    朱见深展信陆小凤在信上提到,他收到鸽子捎来的纸条,知道花满楼无事,又有朱鸿一路相伴,便放下心来。得知西门吹雪有急事找他,就自己先走一步了。

    朱见深看完内容,将信交给了花满楼,信上的字被用浓墨书写,即使目不能视物,也能摸出上面微微凸起来的痕迹。

    朱见深想不明白,那个一年只出四趟门的宅男,有什么急事找陆小凤?

    算算时间,难道是那件事

    咕咕――旁边的信鸽叫唤起来。给朱见深送信的鸽子,依旧停歇在小楼里没走,被陆小凤塞进鸟笼子里,此时安稳的待在里面,正一颗一颗啄着谷子。

    朱见深把它从笼子里放出来,发现信鸽脚上绑着一张纸条。

    将纸条展开,却不是原来那张,朱见深在上面看到了三个字:梅花酒。

    一看这三个字,朱见深就笑了。陆小凤一直惦记万梅山庄的梅花酒,还说要邀他品尝,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去喝个痛快了。

    这只蠢鸽子恢复了自由,也不知道是留念没吃完的谷子,还是鲜花满楼舒适清馨的环境,在笼子旁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扑扇着翅膀,依依不舍地飞走了。

    花满楼葱白的指尖,在信纸上逐个将字轻抚一遍,愉快地笑道:“陆小凤去了万梅山庄。”

    “是呀,酒鬼掉进了酒缸里,这下要乐不思蜀了!”朱见深嘴角上翘道。

    陆小凤临走前不忘给信鸽喂上谷子,还留了纸条小趣味,看来对方走得不算心急火燎。有剑神西门吹雪坐镇,他们都不觉得陆小凤会遇上什么凶险。

    陆小凤惹了那么多麻烦,还活蹦乱跳存活至今,正是因为他交了一个名叫西门吹雪的朋友。不管多大的危险,只要陆小凤一召唤,对方便出现为他扫平障碍。

    陆小凤走的时间不长,朱见深却没有追上去,因为万梅山庄天黑后不接待访客。打发走原府的马车,同花满楼共用晚餐,又美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太阳高高升起时,他才带着花满楼出城,前往万梅山庄。

    万梅山庄地处偏僻,环境幽静怡人,满山都开出灿烂的鲜花。花满楼第一次去的时候,因为不赞同这间主人将杀人当做一件神圣的事,肆意决定谁该不该杀,所以未入其门,独自在山庄外与鲜花做伴。

    这次朱见深同他一起来,却说什么都不把花满楼独自留在外面。好在花满楼与西门吹雪接触后,知道此人面冷心热,又是陆小凤为数不多可以交托性命的朋友,没有坚持己见,随朱见深一起拜访。

    一年多不见,西门吹雪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身上的剑气更凌厉了。他一口报出了朱鸿的名字,倒叫朱见深感到意外。不过一想到陆小凤先行他们一步,现在已在庄中做客,便不感到奇怪了。

    西门剑神剑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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