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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请叫我红领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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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得商量。”朱见深嘴角勾起戏谑道,“不如我给你十万两,你将这雾散了如何?”

    “也没得商量!”雾中人眼眸微敛,手指离开了刀柄,似笑非笑。朱见深看出对方心情很好,并没有因为他戏谑的语气感到不高兴,反而起了浓厚的兴趣。

    朱见深又从须弥戒中,取出一只玉杯,斟满酒往前一推道:“那么我请你喝酒,你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如何?”

    玉罗刹露出一排白玉似的银牙,笑得更灿烂了:“我不是陆小凤。”

    只有陆小凤那酒鬼,才会因为酒出卖节操,看到酒就走不动道了。

    朱见深笑了,看来陆小凤的恶习,江湖上人人都知道,连远在西域的罗刹教主,都能一口报出对方的喜好。

    他嘴角上扬,诱惑道:“这可不是一般的酒,喝了能增进武功,延年益寿。是洗髓伐骨的奇宝。”

    “真有那么神奇吗?”这团只能隐约看见人影的浓雾,已经向朱见深飘了过去。玉罗刹上前拿起酒杯,修长的手指将玉杯来回转了一圈,道:“若真有这么神奇,我就散了雾气,让你看个够。”

    其实朱见深,现在就看得很清楚,不受到浓雾的影响,不过他更愿意看对方自己散去伪装,坦诚露出真容。

    见对方要喝,他阻拦道,“等等!玉罗刹――你不怕这酒水中被我下毒吗?”

    玉罗刹哈哈大笑,举杯一口喝了干净,眼神睥睨道:“你真是个有趣的人。不过我不怕。你若算计我,就算真有毒药,在毒发之前,我会先干掉你的。”

    朱见深摇摇头,遗憾道:“可惜这酒喝了只有益处,唯独没有毒。不然被误会西方玉罗刹与我殉情,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一杯酒水下肚,丹田中升起一股热流,酒里化作春泥滋润了内力。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似乎都被熨过一遍,无比舒服。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形容。玉罗刹酒力虽好,却已经因为酒中的某种物质沉醉了。

    他散去迷雾,坐在了朱见深对面的位子上,伸手一拽,已将整个酒坛子都抱入怀中,露出一口白牙:“我的!”

    这霸道的模样,像是一只争食的花豹,朱见深却不讨厌对方的抢夺,微微一笑道:“我请你的。”

    “够意思。”玉罗刹满足地抱着酒坛子,又将坛口重新封好,眯起眼睛夸奖道,“我已经现身,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惊讶什么?”朱见深笑道,“惊讶你不像玉罗刹吗?可是谁又见过玉罗刹到底是什么模样?不过那三个老家伙,若见你还能保持这么年轻,就不会觉得你会突然暴毙了。”

    玉罗刹道:“你知道的真不少。不过就算最鼎盛时期,也有失手的时候。别人二连三派来刺客,我便将计就计,满足他们。岁寒三友从你这知道的消息,我也要知道。他们能给你的好处,从我这儿你得到的,只会多不会少。”

    朱见深摇摇头,这人的性子,和他想象中差别很大,不过更加合他的胃口。他手指摸索着酒杯的杯口,说道:“我只是告诉那老头,岁寒三友中的寒梅,已与飞天玉虎合作,如今他们是一伙的。”

    玉罗刹低头看着他的酒杯,伸出舌尖,润了润嘴唇道:“难怪他给银票那么痛快。”

    听他的口气,为首老头平日里是个抠门的人。朱见深能从对方手里榨干的银票,顿时伸出一种迷之自豪感。

    玉罗刹道:“飞天玉虎的消息我要了,开个价吧。”

    朱见深笑了,同样露出一口白牙,很开心地笑道:“一百万两!”

    玉罗刹的瞳孔顿时一缩,手指按在了自己的双刀上。他眼睑微敛道:“你同他们要十万,跟我要一百万两?”

    朱见深道:“你是教主,当然身价不一样。”

    玉罗刹沉下脸,顿时不高兴了:“那三个老头从你这打听一个消息,花了十万两银子。旁人却只要花五十两,就能从大智大通口中,得到一条消息。”

    大智大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奇怪的事都知道一点,什么困难问题都有法子解决,而且收费公道。不过他们唯一说不出口的,就是与朱见深有关的任何消息。

    朱见深想到被他禁口的孙老爷,摇摇头笑道:“你给他们五十两,他们一定不会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容貌告诉你。不过我却知道大智大通的一切。”

    他顿了顿,又道:“他只能告诉你,你知道的。我却能告诉你,你不知道的。难道你觉得罗刹牌不值区区一百万两银子吗?”

    玉罗刹的眼神变得温和,他道:“如此说来,你还便宜了?”

    如果通过这条消息,能得到罗刹牌,就算花五百万两都不嫌多,不过朱见深偷梁换柱了概念。

    玉罗刹道:“罗刹牌对旁人来说,值这么多,不过只要我一句话,它就是个废物。我想听飞天玉虎的消息,却不是非听不可。”

    朱见深了然道:“黑虎堂总堂主飞天玉虎,与你斗了那么久,若知道他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岂不是要气得跳脚?这一百万两,绝对超值,我还可以附送个消息。”

    玉罗刹道:“什么消息?”

    朱见深笑道:“关于教中谁背叛了你,比你自己查要轻松快捷,而且消息绝对准确――绝对童叟无欺。”

    玉罗刹产生了兴趣,嘴角扬起笑意:“我倒要看看,有多童叟无欺。”

    朱见深照例道:“一百万两可以赊账,打一张欠条即可,晚些时候,我去罗刹教取。”

    “哼,不用了!”玉罗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明显想起了岁寒三友,“我可不是那三个丢脸的家伙。”

    他直接爽快地从腰间囊袋里,将银票取出递了过去。比起凑了半天,才凑足十万两的罗刹教三大长老,他们的教主明显有钱,也大放得多了。

    朱见深眉开眼笑,出于尊重,他并没有向探查岁寒三友一样,探查玉罗刹到底带了多少银票,只是从厚度颜色上推测了一下数额。

    接过一百万两巨额银票,他直接放进须弥戒中,开口道:“飞天玉虎为人警惕,他现在使用的身份,便是蓝胡子的小舅子方玉飞。蓝胡子的新欢,当然也不是他的亲姐姐,这些人都是他在黑虎堂的属下,将来的替罪羊。”

    玉罗刹道:“想不到方玉飞那小儿,便是飞天玉虎?”

    “不错!”朱见深继续道,“玉天宝嗜赌,这十三年来,在银钩赌坊里输得最多的就是他!这局早就布下。你如今一‘死’,他们便让玉天宝一夜之间输得精光,等他赌红了眼,又怂恿他用罗刹牌押了五十万两,继续输得精光。罗刹牌对玉天宝来说,只不过是你留给他的一个信物,可一失去罗刹牌,他的性命也没了,再也没机会赎回它。”

    玉罗刹叹息道:“我坐拥罗刹教,割据西方。一个人到了这种地位,要管的事太多,所以没法子管教自己的儿子,让他染上了赌瘾,被人算计。我在时他是九天十地,诸神之子。没有我,他却什么都不是了。”

    朱见深道:“这便是我要附送你的消息。你那三大长老,寒梅已与飞天玉虎狼狈为奸。参与杀玉天宝的,却是岁寒三友,这三人个个有份。”

    玉罗刹冷笑道:“他们隐居昆仑二十年,也没被消磨掉利欲之心。若真是淡泊自甘的隐士,就不会加入罗刹教,却没想到给他们三大长老之位,都无法填补他们的贪婪。”

    朱见深道:“幸好你早就知道;你教下一定会有对你不忠的人,他们在你活着的时候,什么都不干做,除非你死。这诈死的手段玩得漂亮,替你的子孙们保留了永存天地,万世不变的基业。”

    玉罗刹笑道:“你在讽刺我?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

    朱见深摇摇头,真诚道:“我只是觉得,你儿子和你一点都不像。”

    玉天宝只是个假货,玉罗刹的儿子,在他出世后的第七天,就被交给一个最信任的人去管教。

    “可怜谈下父母心。”朱见深富有深意道,“幸好只此一晚,不用再被扯进麻烦中,明天我跟陆小凤便要去万梅山庄,找西门吹雪喝酒了。”

    玉罗刹眼皮子跳了跳,笑得灿烂道:“可是我需要一个人做饵,替我将这些乱成团的麻烦,理清理顺了,陆小凤便是个适合的人选。”

    朱见深道:“你想要那些人做你儿子的磨刀石,何苦为难他的朋友?他的剑法已到了极致,何需要再用旁人证明?况且没了陆小凤,江湖那么大,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做饵的人?”

    玉罗刹这下确信,对方知道真正的诸神之子是谁了。他岂会生出玉天宝这种没用的废物?玉天宝与他毫无血缘关系,西门吹雪才是他真正的骨肉至亲,从一出生就被他小心保护起来,掩饰了真实身份,精心培养成人。

    “就依了你吧。”玉罗刹微眯着眼睛道,“江湖上会惹麻烦,有能解决麻烦的,的确不光只有陆小凤,还有香帅楚留香。”

    “”朱见深发现自己不小心坑了另一位相识之人,不过他耸耸肩没说话,反而赞同地点点头。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与楚香帅并不相识。

    人都要学会自己成长,自己的身外化身,已经帮助对方,一路太平解决了石观音这个大麻烦,现在也算一报还一报吧。

    玉罗刹身边的雾气,再次浓烈起来,遮住了他的人影。他道:“你真是个有趣之人。”

    临走前,他伸手勾住朱见深的杯子,将他只呷的一口的酒,喝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道:

    “后会有期!”

第111章 卖花女童() 
“后会有期!”朱见深同样对那团浓雾道。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小說。i。e。

    他摇了摇头,玉罗刹是个贪婪之人,连他最后一点酒都不放过。一坛子加了仙丹的御酒,他只沾了一口,就被对方连坛子一起端了。

    不过从玉罗刹身上赚了一百万两银子,加上先前岁寒三友给的十万两,朱见深一下子大丰收。这外快来得容易,让他心情极好。什么西方魔教,北方魔教的,如果都能像今天一样,多来几次叛乱才好。不过这种事情不多见,遇见一次还能从中淘到好处,已是机缘巧合,朱见深不无遗憾的想。

    他阳神早已修练过百日,身外化身可以永久长存,却没打算继续待在客栈里,同陆小凤挤一张床到天明。给周围布上结界,朱见深确保再无人能打扰陆小凤的酣眠,便心念一动,散去化身,人已安然躺在龙塌上。

    御香炉里安神助眠的安魂香,氤氤氲氲催人如梦。都知监守夜的太监,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却强打精神随时听候天子传唤。皇宫的夜晚寂静无声,和往常无数个日夜一样。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大明天子照例翘掉了早朝。身外化身已伴着破晓第一道曙光,回到客栈中,就像从不曾离去过。

    清晨的客栈内已有了人声走动,沿街店铺的叫卖吆喝声,也断断续续从窗外传入房中。朱见深让店小二打来一盆热水,自己解除了陆小凤身上令其沉睡的法术。他来时顺手就给陆小凤带了几样御膳房的拿手吃食,这下陆小凤这小子有口福了。

    朱见深将食盒中的盘碟一一取出,上面御用龙纹太扎眼,他打了个响指,盘子已换做最普通寻常的纹样——童子图。

    当今圣上没有子嗣,不知道何时开始盛传皇上喜爱孩童,所以从永乐年间就兴起的童子式样,到了成化年间愈演愈烈。不管是官窑还是民窑,都投其所好,制作了大量带童子式样的器具,什么仕女婴戏、青花十六婴戏图,让朱见深感觉膝盖中了一枪。

    陆小凤因为响动,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伸了个懒腰,当发现自己身上光洁溜溜什么都没穿,习以为常捞起件衣服穿上身,这时才看到朱见深背对他坐着,吓得惊呼一声。

    “陆小凤见到我,怎么一副见鬼的模样?”朱见深背对他喝了口茶,笑道,“——你酒醒了没?”

    “醒了,已经醒了——朱鸿。。 平板电子书”陆小凤拍了拍脑袋道,“我这人睡觉不喜欢束缚,你你昨晚是怎么休息的?”

    “自然是跟你抵足而眠。”朱见深笑道。

    陆小凤的脸一红,努力回想自己昨晚有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比如把对方当做女子搂搂抱抱,亲个小嘴什么的。可惜脑海里毫无印象。这一觉睡得格外好,连梦都没做,似乎一闭眼再次醒来就天亮了。

    他观察朱见深的脸色,见对方一脸轻松,莫名松了口气。不过被相识之人,知道自己睡觉时的癖好,还是让陆小凤脸上微微发臊。

    诱人的美食香味,很快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陆小凤见到桌上丰盛的早餐,双眼顿时一亮。朱见深以为经历过昨晚的麻烦,对方会没胃口,结果吃的比谁都香。

    等吃饱喝足,陆小凤拍了拍肚子道:“我们出发吧。”

    朱见深点点头,没再穿昨天那件从旁人身上扒下来的黑色披风,而是身着一件银色的华美斗篷,陆小凤见他如此,也将自己显眼的红色披风一穿,就这么双双招摇的出门了。

    是自己的麻烦躲不掉,若旁人还要将他牵扯到麻烦中,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应对,反正那些想要将他牵扯进麻烦中的人,总有办法找到他。

    殊不知朱见深已为他挡下两波人马,彻底解决了麻烦,现在该头疼的另有其人了。

    他们下楼结了房钱,陆小凤眼尖看到十几个捕快,从客栈门口匆匆路过,又是拿剑,又是拿刀拿枪的,还有人拿了一条粗铁链子。

    “一大早就有这么多官差在街上,莫非发生了大案?”陆小凤道。

    掌柜子算盘珠子拨得啪啪响,直摇头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昨晚有江洋大盗,一夜之间连做了八件大案!不但劫走了金银财宝,还杀人呀!这不是出了人命案吗?刚才路过的便是衙门的杨捕头,看那方向是往五福客栈去的,哎呀,那杀人越货的强盗莫非还留在城里?”

    话音刚落,众人就听见一阵怪异的吹竹声,如怨妇悲哭,如冤鬼夜泣,惊得路人纷纷变了脸色。

    有四个精赤着上身的大汉,抬着块很大的木板从客栈前路过,木板上堆满了墨绿色的菊花。大汉们两眼发直,胸膛上虽然刺满了尖针,却好似不痛不痒,一滴血都没流,脸上带着鬼诡可怕的微笑。

    掌柜子呸了一声,满脸晦气道:“那苦主哎,棺材板怎么就抬上街了!”

    陆小凤盯着那些大汉,直到他们走远,才收回目光道:“那几个江湖人,武功来历诡异”他顿了顿又道:“看他们来的方向,是从银钩赌坊?”

    朱见深冲着他一抬眼道:“我们走。”

    等出了客栈大门,他才道:“死的那人,是罗刹教少教主——玉天宝。”

    陆小凤思维敏捷,联想到昨晚的种种,紧紧皱眉,又舒了口气道:“罗刹牌失踪,玉天宝又死了,果然是天大的麻烦。就是不知道,我没惹上这大麻烦,如今惹上这麻烦的人,到底是哪个倒霉蛋?”

    朱见深道:“定然是一个武功、名声、闯祸的能力,都不在你之下的人。”

    “有道理。”陆小凤想了想,补充道,“此人解决麻烦的能力,一定也不在我之下。只希望那些布局的人,匆匆找上他,别忙中出乱卢出马脚。”

    就算是养蛊,也有被反噬的时候。陆小凤一语成谶,触发这场阴谋的飞天玉虎,早就焦头烂额了。

    事不关己,他们刚走出一条街,就看见一道人影风驰电掣掠过。杨捕头带着十几个捕快,从后面追赶道:“抓住他,快抓住他——”

    “好俊的轻功!”陆小凤道。

    自那人走后,空气中隐约有一股缥缈而浪漫的香气,凝而不散,是一种神秘的郁金香味道。陆小凤越看那离去的人影,越觉得眼熟,一脸古怪道:“那人难道是楚留香?”

    朱见深挑眉道:“你见过楚留香?”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修剪漂亮的胡子道:“曾远远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候他易容,不似现在这长相。郁金香的香味却很独特,闻过一次便不易忘记。”

    等那人和追赶他的捕快们都走远了,四个抬着棺材板的大汉,也从他们身边路过,后面还跟着三个打扮怪里怪气的绿袍老者。

    这三位老者在路过陆小凤身边时,目光一缩,避让开来,埋头直追过去,好似从不认识他。

    朱见深目送岁寒三友离去,收回目空一切的笑容,这三个老家伙还算识趣。

    陆小凤道:“要说楚香帅偷了别人的宝物,我相信,可是他手里从不曾沾染一条人命。所以玉天宝绝不是死在他手里。到底是谁杀了玉天宝?”

    朱见深徐徐道:“自然是有人想要将这趟浑水搅得更浑。”

    “有道理。”陆小凤一脸赞同,又是庆幸道,“幸好我已与此事再无半点瓜葛。”

    见陆小凤的麻烦已经解决,朱见深产生了去意。他心念一动,身外化身就准备借故离开。不过这时候,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突然迎上来。

    “公子买花吧,刚摘的鲜花,来买一束吧!”

    明明大街上有那么多人,这女童却偏偏把花往陆小凤怀里送。令人玩味的是,朱见深发现女童的目光,在陆小凤两条和眉毛一模一样的胡子上,逗留了一会儿,像是辨认清楚才上前拦人。

    事有蹊跷!

    朱见深神识扫过女童全身,没有易容痕迹,花束中也没被人动手脚,女童只是个不会武功的寻常人。不过她怀里却揣着一块金锭子。

    “公子买一束花吧。”女童追着陆小凤推销自己的花道,“买来送漂亮姑娘,还可以送朋友。”

    她笑容甜甜的,陆小凤本不想买,见她一直笑盈盈的,衣着破旧,动了恻隐之心,摸出几枚铜钱,往女童手里一放,连花也没拿。

    “不够!不够!”女童嗫嚅道,“这位公子,钱不够。”

    陆小凤打量她一圈,惊奇道:“你这花卖多少?”

    “一两银子!”女童撅起嘴巴道,“买了我的花,我就告诉你一句话。”

    陆小凤较真道:“若我不买你的花呢?”

    女童嘴巴撅得更厉害了,她委屈道:“你不买我的花,我也要告诉你一句话——不要非等到鲜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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