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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见放-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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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合适的拍子开口,坦白得让他无话可话。

翅膀大笑,跷着腿倚进靠背,一派潇洒地推推眼镜。“对了呗,俩笨丫头,留这祸根儿不收拾,大好的天儿都躲屋哭什么哭?”

“装屁。”季风受不了他耍帅,眼皮一抬看小藻,“你们家几个小孩呀?”

“就我和我大哥。”

“嗯……”季风纳闷得直啃手指头。

“说你是儿童你还不爱听,这么大孩子没事儿唆喽手指头玩儿。”

“你滚。”季风嘀咕一句,“大斌他老妹儿我见过啊,在哪见过的?”

“不就是我吗。”小藻儿点着自己鼻子,勾着嘴角牵强地笑。“都这样了你还想不起来。”

翅膀安慰她:“这小子当时被赵大斌的身材和气质给吸引,光顾着看他了,没注意着你。”

“啊,大斌那身材确实太骠悍了。”季风看着小藻发笑,“你俩一点都不像一家的,你觉不觉得你哥长得像矮人山丘?”

小藻笑不可抑地倒在沙发上。“像!”

翅膀连连摇头。“真是女心外向啊,亲哥都能拿来笑话。”

“不像吗?”季风问得很认真,站起来做个奇怪的茶壶造型,“你看他比我矮那些,肩膀比我宽,我记得他当时穿一举重运动员那样的背心,完美倒三角形的,我靠,那肌肉……”他忽然停住了,一拍巴掌,指着小藻,因为粘合记忆碎片而激动得说不出来话。

谢天谢地,他终于想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以冰释“大哥从北安复员那年,零二年。”

“零二年,那是……大二,对。”翅膀放下酒杯,“后来他要开酒吧么,找我帮他选设备。”

季风提到赵海斌这个人就兴奋了。“刚从人间地狱归来,劳改犯脾性还是相当明显,一口暴牙,说话全是啷当字儿,小锹儿说这是亏了手里没枪,要不都容易控制不住崩了他,”很不应该地打了个比方,“比翅膀还不像好人。”

话没进脑子翅膀完全凭灵性地抬手就打。“靠!”

“打我干啥?比你像好人行了吧?”又挨了一拳,季风开始挽袖子,“你他妈专门儿过来挑事儿的是吧?”

“嗯我可有瘾了呢。”

“老大~~”我研究翅膀和小藻互递的眼神讯息,猜测道,“你不能特意为这事儿过来的吧?”

“呵呵,也算是。”他不着痕迹瞥一眼季风。

“更有瘾……”季风光知道捡笑,眼一翻觉得不对,“嗯?少扯,飞机青岛过来的。”

“啊,本来在美丽的滨海之都渡假么,让你们给搅和了。”他惋惜地搓着下巴,颇无奈地叹气,“那咋整,也不能眼瞅我这俩好妹妹因为这么个不成材的玩意儿反目成仇啊。”

“不知道咋恶心好了~~”季风根本不相信他有这么伟大的情操。

“我怎么恶心!”翅膀一巴掌拍中那光滑如玉的脑门,“打小就跟你说过你桃花旺出门注意点儿,看,好悬给人一对儿小姐们儿整掰了,还得我过来给你擦屁股。”

“讲究点!吃饭呢。”

“别JB惹我骂你啊,你什么讲究人啊,出这二逼事儿我倒出空收拾你呢。”

小藻儿紧张地看着他们俩,就怕动起手来。我看翅膀越说越跟真事儿似的,鼻孔都扬起来了,忍不住撒他的气:“就你一人儿在青岛渡假了啊?”

“对啊,”被训得农奴一样的季风可得着了翻身机会,“小猫呢?”

“啧!”翅膀怪罪地挑起眉毛,眼角扫我,“就不能别吱声?说我专程过来给你和嘎嘎儿当和事佬,这玩意儿还能知道知道错,你看他一脸没事儿人似的。”

“我招谁惹谁了……”季风一副本来就没他什么事的模样,我横过去一眼,他凶巴巴改口,“招你了招你了行了吧?”

“要吃人咋的?”

“是我给小非哥打电话来着,”小藻儿低头无意识地翻着碟子里的菜,“你锁着门也不理我,我怕你越来越生气,就问他怎么办,正好他在青岛说中午就能到北京……”

季风只问自己关心的话题:“你跑青岛去干嘛啊?”

“办点事儿。”

他想一语带过,我不肯放过他,托着脸颊发问:“是不是在那边养了个小的?你说实话我不告诉时蕾。”

“没有没有。”他迭声否认,“真没有,就你这一个小的。”

“烂人,来也不先放个屁,这回要不看你有点利用价值肯定不去接你。”

“靠,你不接有人接,是吧小老婆?”

“切~ ”季风抖着腿,痞里痞气地看我,渲泻早上受的气,“给自己关屋儿里边手机不开敲门不开的主儿,你等她接你吧。”

“唉!原先打算给你们个惊喜,想着上飞机前再打电话就赶趟。结果老嘎儿电话先过来了。”

季风看陷入沉默的小藻儿。“你整得多严重似的,还场外救援。求也不求个好人儿。”

“都是我胡说八道,我还没见过家家这么生气……”

“得得得~~这事儿咱不提了啊。”翅膀拿着酒瓶子挨杯倒满,“不管以后啥样了都是自己家人,有话敞开来唠,记住没?”他看看我,又举杯向小藻儿,“嘎嘎儿来,干了。”

小藻儿点点头,端了酒就喝光,喝得满脸通红,季风咧着嘴倒了茶给她。“你这孩子像虎似的,他说干,你就干了!”

“今天我要跟小非哥多喝几杯。”她把茶水放在一边又去拿酒瓶,“你不要管我!”

季风还是头一回被小藻儿撅,我大开眼界,心想这杯酒上头得可够快了。

“对大哥印象这么深刻,完全不记得我。”她嘟嘟囔囔给翅膀和自己倒酒。“太没面子了。”

季风辩道:“你坐前边头都没回一下我都没见你长啥样上哪记得你去?”

“哪是一直坐前边!我先到地方下车,你要换到前边来坐,我头发让安全带刮住了你帮我解开的,还跟我说拜拜……你都忘了,你真健忘症!”一番话只让季风眼神更焕散,她很气愤,满满的酒杯用力放在桌上,洒了一圈,“于一就记得,去年他来北京,一眼就认出来我了。”

“翅膀告诉的。”季风不服气。

“我可没说。”翅膀撇清,“我都不知道他去年啥时候来的北京。”

“就待了一天。”小藻比着一根手指告诉他,“也是路过,我看季风这么长时间都没认出来我,他肯定也认不出来,家家叫我一起去吃饭我就去了。结果一着面我就知道他把我认出来了,他当时倒是没说啥,不过我怕家家看出他认识我就糟了,家家太聪明了,我要不让于一帮我瞒着她肯定能发现不对劲儿。”

翅膀笑:“行了你就别溜须了,她不生你气了。”

“才不是。”小藻脸一红,“真是季风记性差。”

“我不记人儿。”季风被驳倒了,偷换话题,“再说你是大斌妹妹这事儿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直接说不就得了,整事儿。”

“我等你想起来啊……零三零四零五零六,”扳手指头,“再有几个月满四年了,你还想不起来!不行,你得罚一杯。”

“罚三杯。”我适时地插嘴。

季风瞪我。“闲着了修前门楼子去~~就是年头长了才想不起来。”

“得喝!”连翅膀也说话了,季风没法儿,死皮赖脸只肯罚一杯,翅膀说,“那你得正式点儿,站起来鞠躬:”妹妹,哥哥给你赔不是了‘。“

“去死吧,大的给小的鞠躬?没听说过。”

“这跟年纪没关,你罚酒嘛!”

季风那打死不会当众做秀的,到底是多罚了两杯。小藻儿见他脸红了也一杯一杯跟着灌,翅膀先前还放任,后来一看局面要控制不住,赶紧放慢进度,为时过晚地警告:“不行喝多了噢。”

“没事儿,喝多了家家照顾我。”这丫头毫无介缔地靠在我身上,大舌头啷叽地喋喋不休:“我再跟你们说个秘密啊,你们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季风是什么时候吗……”

我听了就是确定她真喝多了,酒醉的人有个特点:会把一件事反复的叨唠来叨唠去。季风也潮了,居然自以为很聪明地回答道:“02年嘛,你哥开车安排我们下饭店,顺便把你送你同学家去。”

小藻儿摇头,翅膀推推眼镜,我们俩两眼放光,都对接下来的内容发生兴趣了。她对没人能给出正确答案表示得意。“比这早!早好几年,那年六一你们M城开市运会,我和我同学去看热闹。猜我看见什么东西了?”

“小四儿?”翅膀配合地搭话,“不过他不是东西。”

“嗯,还有你。”

搬石头给自己脚也砸了,我偷笑。

“还有家家。”

我的笑容瞬间僵硬。

“你们在打仗。”

“我们仨打仗?!”喝疯了!

“不是。和别人。本来我看着你就想躲开了哥,我和我那同学……啧,早恋嘛,嘿嘿,我怕你看出来跟我大哥说,他该给我告我妈了。”

“你哥不会的,他跟小姑娘亲嘴的时候你还没上小学呢。”

“后来刚要走碰着几个男生……是吗?他真能得瑟!我要跟我妈说……说到哪了?”

“碰着几个男生。”

“嗯,我撞了他们一下,给我骂了,我那男朋友……唉,声儿都没敢出,闷头拽我走。”

“窝囊!”季风骂。

我给那爆碳儿一白眼儿,搁他肯定干起来了。

“就是!可生气了,也不是故意的,我大哥在打不死他们。”

这也是个一煽乎就冒烟儿的。

“完了我看他们朝你们学校的座位去,就回头多看了几眼,想把他们长什么样记住,到时候跟小非哥说给我出气。这一看就看见家家了。那时候你长头发,扎个小角儿,那几个男生过去站了一会儿拨弄你头发笑。小非哥离你没多远,扭头看见了,从旁边人手里抽过一个接力棒,踩着椅子两步迈过来。我还寻思呢,这是不嫂子啊?就看抓你头发那小子让人一矿泉水瓶撇过来砸了浑身尽湿。”

“这玩意儿干的。”翅膀指着身边傻笑的家伙,季风举手承认。

“对对对……季风从前边桌子上跳过来捞着那人脖领子就揍,那伙人全急了全围上来,小非哥一棒子打人个满脸血,你们还有一个大胖子男生,后边彩旗都拔出来了,旗竿踩折了就开抡,比我大哥打仗还猛……好像没看见于一。”

“那时候他出国了。”我说。

高二下学期的夏天,那次当众斗殴的群架事件影响极其恶劣——主要是六中因此没得到精神文明奖,季风张伟杰被取消当年运动员奖金,马慧非记大过,马市长亲自来送罚款,轰动一时。自那以后每年开运动会学校都先讲话,三令五申不许聚众闹事。有几个人像小藻一样知道这事儿是因我而起?反正学校肯定不知道,挨罚的没有我,翅膀也说:这事儿跟你没关,他们成心找干仗儿!其实我心里也有数儿,当天就是换成别的女同学,季风也还是会出头,刚巧是我啊,刚巧就成了属于我的独占神话,谁还管得了有多巧。

季风从洗手间回来,小藻儿正掉眼泪:“哥啊,我当时听你的就对了哥,不该来北京。”他在她对面坐下,想都没想就问:“你来就是要追我吗?”

“季风你之前一点点儿都不记得我吗?是你说的,‘好好学习,考上北京来投奔我’,我才来念自考的,大哥和小非哥都不让我来……”

“应该听大人话……”季风自问一句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点了根烟,熏得直眯眼睛,问小藻儿,“后悔来了吧?”

“不后悔,认识家家,欧娜。我普通话现在标准多了吧?”

“比来时候标准。”

“而且我还是追上你了啊,最后也算是我甩你的对不对?”

“对呀,本来就是你甩我的,我失恋了你哭什么呀!”

“因为我一直骗我自己说你肯当我男朋友就行,可我以为我能不在乎,还是在乎。”这话就是季风清醒着都够呛能听明白咋回事。

我刷刷冒汗,合着把我和翅膀看成两道菜了,就这么当着我们面儿算感情账。我看翅膀一眼,他会意地问:“家家啊,洗手间在哪?”

“我也要去,跟我走吧。”

翅膀拿了烟和火机,不忘叮嘱季风:“耍酒疯别说我削你!”

前一天刚下完大雨,今天空气质量不错。“老大来的真是时候,北京少有这么好的天儿。”要了两罐可乐在饭店一侧的台阶上坐着喝,随便聊些工作的事,大多是我在报备,翅膀听得认真。我问他对我抛弃名牌大学热门专业改行做编辑想法如何,他说:“有点意外,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别管别人怎么看,掌握好你自己的步调,走起来就不那么累。”他夹着烟的手指抠抠额头,低低笑着,不吝啬地夸我,“家家还是行,跟我认识的别的小姑娘都不一样。”

翅膀跟我认识的别的男生也不一样,剥去玩世不恭那层保护色,幽默,深沉,见解独特,认真起来有种智慧的酷,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人,气场强大,让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时蕾也一根筋认准了他,想到这儿觉得好笑,我告密:“一开始看出时蕾喜欢你这花心大萝卜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

“没好心眼,我说我追起来怎么这么费劲。”他轻弹我的眉心,笑着掐灭烟,掏出手机拨了号,“干嘛呢……呵呵,可别睡了,都几点了~ 你等会儿啊。”

我接过电话,看他要快融化的笑容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了。

时蕾永远懒洋洋的声音让人感觉身处暖暖的初夏午后,特舒服,两天的混乱最终在与她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彻底消除。

“季风呢?”

“里头还喝呢……你是不是也知道小藻儿是赵海斌他妹?”

“知道啊。”她打着呵欠,“翅膀偷偷摸摸的那点事儿,我就是不愿意说他。”

上天入地的大神马慧非让她说得跟个顽皮孩子一样,她这种随意的语气真搞笑。

“不过他也不是偏向嘎嘎儿,他怎么胡闹也不能拿这种事玩。”

我当然知道老大有分寸,却还是有点怪他立场不坚定。“哼!”用冰冷视线在那个四下看风景的人身上剜肉,“杨毅知道不咬他的!”

“是,但是没辙,海斌那妹子主意可正了,她哥啊翅膀啊我们都劝她,说人季风有对象了你去搅和啥啊,那就看上了谁也说不听,到底拱北京去了。完事儿季风还真和她谈上了,想什么呢他一天?”

“难得三八啊时蕾。”

“阴阳怪气儿的~~我说季风是真喜欢她吗?”

“那谁知道~ ”

她叹一口气,道:“她倒是说季风对她挺好。但是季风对谁都好。那小姑娘不是季风喜欢的型儿,怎么就到一块儿了?季风这小子现在怎么回事儿?你看我结婚那天他和李思雨方昕她几个闹的~ 是不是学跟翅膀一样了?”

“哈哈,这话他俩听着了都得不乐意你。”

见我笑得放肆,某马很好奇,凑近了听,没听到什么,却敏锐地说:“别讲究我。”

我推开他。“你干了什么心虚的事儿怕人讲究!”

“一有人骂他耳朵可尖了。”时蕾笑了一会儿——“哎?我说……算了。”

“什么呀?”我哭笑不得。

“你说我三八。”

“收回。”变得跟她老公一样小气了。

“我看看怎么说啊,有点别嘴。拿我自己说吧,以前有好几次就想跟翅膀断了,那时候有一种感觉,觉得在他看来我是他的一样所属物——其实不喜欢,但这是他自己的东西,也不想让别人拿走,就得霸占着,谁也不给。”

“胡思乱想。”我说她,嘴里却一阵泛苦。

“你呢家家?你什么时候也觉得你是季风的所属物吗?”

“经常。”

“因为咱们都是先喜欢上人家的是不是?”

“是吗?”可这是季风自己说的,他只是不愿意看我和别的男生在一起。

“多莫名其妙啊~~~ 季风没那么坏,咱们认识他多少年了你还能查清吗?叫叫儿他都能放手呢,别人有什么不能放的?除非这个‘别人’在他心里比叫叫儿更重要。”

“时蕾?”她在鼓励我接受季风?

“你从小就比人心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想法,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但是时蕾忘了一点,不是说让一个人走就是没了留恋,不是所有的分手都是放手,心里的牵挂,并没有国界线啊。

是以钟情我当然义无返顾相信季风不是坏人,从小时候英勇对抗杨毅那只蝎子精开始,在我眼里,他就是情深义重的葫芦小金钢,所以之前误会他欺负了小藻儿才会那么生气。每个人的口味不同,有人喜欢碳酸饮料,有人喜欢果汁,于一和翅膀找到了可终厮守的杯水,季风好像还不明白赖以生存的只有水。

季风找出来,眉毛飞扬,小红痣在眉下若隐若现。翅膀总说季风眉里藏珠犯桃花,而此刻这整张脸都露了桃花相,简直就是一颗水蜜桃,老可爱了。“你们俩蹲这儿唠啥呢?”

“说点体己话不行啊?”翅膀揽着我,作势吻我面颊,“浩?小老婆?”

“嗯哪~~”我羞答答地点头。论桃花谁有老大桃花旺?你瞅那双桃花眼,眼尾弯弯,还不安分地上翘,眸光似醉非醉,隔着镜片也能射出朦胧眼波,天生就会勾引人。

水蜜桃迅速上霜。“你几点飞机?”

“差不多得走了。”

“那我结账去啦?”

“我结完了。”我看看翅膀手表,“去喊藻儿出来早点走,今儿且等着堵车吧。”

“她睡着了。”季风面色不善,“老大把她整出来,我打车。”

“那你送她回家吧,我送翅膀。”

翅膀一挥手。“都回吧,折腾来折腾去送什么。”

“不行,”我挽着他的臂,“我要送你。”

“没准哪天儿我又蹦来了。”他捏我下巴,亲昵得让季风直撇嘴。

“蛤蟆啊?靠,不知道的看你俩这样真跟两口子似的。”挠着光头转身进屋收拾醉鬼了。

“家啊,”翅膀拉住迈上台阶的我,“后头A6里那个人你认识不?”

我找到目标,顺着敞开的车窗,和钱程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心下对翅膀不动声色眼观六路的能力钦佩得不同凡响。

“刚才打电话时候他车就停那儿了,一劲儿看你。”

那可挺闲的,看着从车里下来的人,我绽个春日般明媚的笑。“有人送咱俩去机场了。”

“程程。翅膀。”

翅膀一手搓搓我头发,一手伸向钱程,重新自我介绍:“马慧非。”

“你好。”钱程跟他握手,“我姓钱。”

两人互相打量,翅膀神情很怪,上了车异常地沉默,指尖有节奏地敲着膝盖,不知道在盘算什么。我用手机链儿撞撞他无名指的结婚戒指,阻止他乱想。他眨眨眼,扶着眼镜对我暧昧地耳语:“正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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