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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的乖云儿。”
楚胜衣满意一笑,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既是惩罚,也是怜宠地吸吮着,亲吻她红艳饱满的双唇,探索那只属于他一人所有的香气与甜美,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松开她。
“现在把妳怎么认识轩辕廷的经过告诉我,记得,不准有任何隐瞒,也不准再说谎,否则……我有的是方法可以罚妳!”
长孙凌云点头如捣蒜,开开心心拉着他坐在草地上,把她怎么认识轩辕廷,怎么把孙子兵法送他的经过说了出来。
“其实我真的只见过他一面喔,所以真的不能算是认识他。”
楚胜衣闻言皱起眉头,“只见过一面?既然只见过一面,妳怎么肯把孙子兵法给他?”
“因为那时候我经过新安这地方,发现新安因鼠患严重,发生了瘟疫。娘说学医的人要有悬壶济世之心,所以我就留下来帮助他们缓解瘟疫。”
楚胜衣有些诧异,“可是这样妳也会染上瘟疫,不是吗?”
“不会啊!因为我从小就在药堆、毒物堆里长大,又吃了很多很多娘特制的大补药,才不怕一般的毒物疾病呢!”
他赞赏地点头,“后来呢?”
“后来我身上的药用完了,钱也用完了,又没有办法回凤宫搬救兵,刚好轩辕廷路过,看见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命令他的部下全部都来帮我,还派人回南秦找了一大堆猫咪来抓老鼠,终于解决了新安的瘟疫。”长孙凌云抬起头看着楚胜衣,“我看轩辕廷五官端正、器宇轩昂,眉宇间隐含着一股凛凛霸气,很是一方霸主的样子,又看他有那么一点仁民爱物的心,愿意不顾一切来帮素末谋面的人,所以就把凤宫典藏的孙子兵法给了他,要他好自为之。”
“就这样?”楚胜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小丫头。
长孙凌云有些心虚的玩着手指头,“就这样。”
楚胜衣托起她的脸面对自己,嗓音轻柔中带着几分危险:“云儿!”
“真的就这样嘛!”
楚胜衣微微一笑,俊脸离她更近了,而声音听起来也更危险了:“云儿!”
她见状一惊,知道骗不了他,只好招认了,“还……还有啦!我告诉他,大恩不言谢,可是小恩总得回报一下,然后他问我要怎么回报,我说……说……”
“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想成为你唯一的妻子,希望他能想办法。”
楚胜衣一脸狐疑地盯着她,显然不是很相信。
这回长孙凌云急得哇哇乱叫,小手乱挥,“是真的,胜哥,我这次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只要他想办法。我哪知道他会……会想出那种办法!”
想起他们在蒙古包中度过的洞房花烛夜,长孙凌云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楚胜衣静静看着她,看她着急、慌乱、脸红的模样,看她眼中那无法掩饰的真情,于是他点头,“好,我相信妳,只不过……2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妳不许再对我说谎,不许再骗我,也不许再和轩辕廷见面,否则我不仅不饶妳,还从此不会再理妳,懂吗?”
长孙凌云开心地直点头,“懂懂懂,一千个懂,一万个懂,一万万个懂。可是胜哥,我有问题耶!”
楚胜衣扯嘴,拉着长孙凌云起身,“我知道妳想问夏济生的事,对吧?”
提起夏济生,长孙凌云脸上浮现一抹嫉妒,嚷嚷道:“对!那个臭夏济生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和他抱在一起?还让他亲你?难道你和他有……”
楚胜衣看着她,“云儿,相信我,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有。”
她压根儿不相信,“既然什么也没有,为什么他会抱你、亲你?”
“那是因为……”楚胜衣正想解释,却突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本能地抱着长孙凌云往地上一滚,“危险!”
长孙凌云一阵莫名其妙,抬起头骂道:“是哪个王八臭鸡蛋,居然敢暗箭伤人?”
“云儿,把头低下去,不要说话!”
楚胜衣抱着她又是一滚,避开另一阵疾射。
长孙凌云生气地嚷嚷:“胜哥,不要担心我,我身上有金蚕丝背心,这些烂箭射不中我的!”
此时,慕容芷的声音响起:“既然射不死妳,那我就射死他好了!”
话声刚落,长孙凌云便听到咻咻声不住传来,待她回过神时,原本掩护着她的楚胜衣不知何时已经倒在血泊中,身上、腿上、手上纷纷中箭,尤其靠近心窝那一箭,更显得触目惊心。
长孙凌云不禁尖叫出声:“胜哥!”
第七章
长孙凌云背着已经昏迷的楚胜衣东奔西逃,躲避着身后无数人马的追击,嘴里不住乱骂乱念:“该死的轩辕廷,该死的坏心、黑心臭女人,居然敢伤害胜哥,还想赶尽杀绝!早知道就不把孙子兵法送他了,早知道就把那黑心坏女人毒死,省得现在连累胜哥。胜哥,你要不要紧?痛不痛?你忍一会儿,我马上找地方帮你疗伤喔!”
她担心得频频回头呼唤楚胜衣,奈何楚胜衣毫无反应。
长孙凌云急得想放下楚胜衣好好帮他瞧瞧,可她一停下脚步,背后的人马马上便追了上来,无数的利箭不住朝她飞来,吓得她只好拔腿快跑。
幸好小时候在娘亲的强迫下她曾经痛下功夫苦练轻功,否则早被那黑心坏女人给害死翘翘了,哪还有命背着楚胜衣逃呢?
哼!此仇不报非长孙凌云,此仇不报非朱雀天女!此仇不报她长孙凌云四个字就倒过来写!她发誓一定、铁定、肯定要在慕容芷那黑心坏女人的脸上砸三万万个鸡蛋,让她即使不被臭死也被蛋花淹死!
想着,长孙凌云跑得更快了,她穿树过林急急而行,急着想找地方为楚胜衣疗伤,可她就一个人,背着伤重昏迷的楚胜衣,还得小心身后的无数追兵,因此一个不留神竟然失足跌进土洞里,摔得她晕头转向,脑袋发昏。
“好痛!是哪个王八蛋在这里挖洞?存心想害死人吗?”
她抬头大骂,赫然瞧见无数弓箭手正由上往下,张弓围住洞口。她又气又急,张口大叫:“慕容芷,妳这母夜叉到底想做什么?”
慕容芷的身影出现在洞口,“贱丫头,到了这种时候,妳这张贱嘴还是这么不饶人,妳难道不要楚胜衣的命吗?”
长孙凌云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便知道慕容芷话中有话,连忙查看楚胜衣的伤势。
这一检查,长孙凌云登即脸色惨白,一面从怀中掏出药丸让楚胜衣服下,一面下手如电,连连点在他伤口及周身几个重大穴位上,再取出随身的针盒,试着以银针为楚胜衣缓解伤势。
慕容芷见状冷笑道:“不必忙了!妳精通医术,应该一眼就瞧出这是什么毒吧?”
长孙凌云恨恨地抬起头瞪着慕容芷,“这叫七彩虹,对不对?”
慕容芷拍手叫好,“果然厉害,真不愧是敦煌凤宫的未来主人,居然一眼就瞧出这种毒(奇*书*网^。^整*理*提*供)叫七彩虹。那我请教妳这未来天女,七彩虹要怎么治呢?”
长孙凌云眼中都快喷出火了,她一语不发,心中却默默地把慕容芷的祖宗一百二十代全请出来问安!
瞧着长孙凌云不说话,慕容芷又说:“我听说这七彩虹采集了七种毒草炼制而成,中毒的人会因时间的长短而在脸上呈现七种不同的色彩,所以中毒时间越久,脸上的颜色也就越深,才被称作七彩虹,是不是这样呢?”
长孙凌云哼了一声,“这种毒,绝不是妳这心狠手辣的草包郡主想得出来的,应该是有人给妳,对不对?”
慕容芷微微一笑,“说对了,这种毒我连听都没听过,又怎么会用呢?自然是有一个和我一样,也恨妳入骨的人给我的!”
聪明如长孙凌云,一下子便猜到那个送毒药给慕容芷的人是谁,“是夏济生,对不对?”
慕容芷又装模作样的拍拍手,“答对了,妳真的好聪明,难怪楚胜衣会喜欢妳,连轩辕廷都很称赞妳呢!”
长孙凌云简直恨得咬牙切齿了!这个慕容芷就不必讲了,除了骄横自大外,还是个心狠手辣的蠢女人,但总算还表里如一,很容易便猜着她在想什么,也容易提防:因此真正可恶又可恨的就是那个心机深沉,总躲在暗处、假他人之手杀人的夏济生了!
难怪自己会没来由的讨厌他,原来他是这种人!
慕容芷说:“我说贱丫头,现在楚胜衣受了伤又中了毒,以平常的妳来说,一定三两下就找到解药救人。可现在在这荒郊野外,又置身在土洞中,我想请问妳,妳要怎么救楚胜衣呢?”
长孙凌云脸色一白,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因为慕容芷正说中她的心事。
确实,换作平时,这种毒她三两下就可以查出,配得解药;可她现在困在土洞中,根本无法查出夏济生到底是用了哪七种毒药配成七彩虹,而随身携带的药丸也仅能缓解毒素,根本无法完全解毒,这……这该怎么办呢?
她抬起头瞪着慕容芷,“妳到底想做什么?”
慕容芷哈哈一笑,“我想做什么?妳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不是吗?”
长孙凌云低头看着楚胜衣,无限怜惜地轻抚他苍白的俊颜,“妳要胜哥吗?可是胜哥已经说过他不要妳,所以妳别枉费心机了。”
慕容芷闻言大怒,“我就是因为知道他不要我,不然我哪会要人射他呢?”
“妳!”
“长孙凌云,咱们来谈条件,如何?”
“条件?什么条件?”
“我可以告诉妳这七彩虹是哪七种毒药配制的,但……”慕容芷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晃着,“妳得把这东西吃下。”
长孙凌云眼中骤然射出一道光芒,她想也不想便点头,“好,不管那是什么东西我都愿意吃,只要可以救胜哥,只要妳把配方告诉我。”
慕容芷把药瓶丢给她,“里头有五颗药丸,妳全吃了,我就把配方告诉妳。”
长孙凌云打开药瓶,果然倒出五颗药丸。她略略凑近鼻子嗅了嗅,知道这又是另一种穿肠毒药,而且八成又是夏济生给的。
不管了,反正她从小在药堆里长大,吃过的药没千种也有百种,试过的毒药也不下数十种,还怕这小小的毒吗?
想着,她把药丸全丢进嘴里,然后死命的吞下去。
乍见长孙凌云吞下药丸,慕容芷脸色忽然一变,“妳……原来妳是真的爱胜哥,原来妳不是为了他的身分、地位,而是真真正正爱他这个人,妳……”
长孙凌云骄傲地抬起头,“那当然,爱一个人难道还分什么身分、地位吗?胜哥为了我,可以抛弃即将到手的江山帝位,我难道就不能为他吞几颗毒药吗?”
“可是那药……那药可能会害死妳啊!难道妳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但为了救胜哥,我不能怕死。因为胜哥是个好人,他如果即位,会是个有为有守的好皇帝;即便他不即位,当个平民百姓,我也相信他能造福一方,所以牺牲我一个人的生命来救他是值得的。”
听着长孙凌云义正辞严的一番话,慕容芷无言了。她从小要强,处处不服输,所以在被楚胜衣退婚后,她便心存怨恨,伺机报复。
现在想来,也许她爱的……只是楚胜衣的外表、地位和身分;而她所恨的,也许只是被退婚的羞辱吧!
想到这里,她抽出一张薄纸丢给长孙凌云,“这是七彩虹的配方,妳拿去吧!我……”她摇摇头,没再往下说,率领着一干人马静静离去。
一见到慕容芷离开,长孙凌云随即跳了起来。
她抓过薄纸看了看,将七种毒草牢记于心,然后背起楚胜衣跃出土洞,急急忙忙赶回宫中。
长孙凌云以为自己至少可以撑到配出解药,可当腹中传来的抽痛一阵紧似一阵时,她知道自己撑不下去了。
她痛苦地坐在地上,抱着肚子大口大口喘息着,心里想,那到底是什么毒药?为什么会有这种像刀割,又像火烧的痛苦?她……她会死吗?她会死在这里吗?
不成,她还不能死,至少把解药配出来前,她不能死啊!否则胜哥怎么办?
想着,她胡乱掏出一把药吞了下去,然后强忍着痛楚继续配药。
当解药终于配出时,长孙凌云整个人放松下来,然后她听到一阵尖叫。
“长孙姑娘,妳……妳怎么啦?”
长孙凌云勉强一笑,看着眼前的小宫女,她记得她好像叫墨菊吧?
墨菊奔上前扶着长孙凌云,又着急又关心地问:“长孙姑娘,妳要不要紧?妳脚边都是血,妳要不要紧?要不要我找太医过来?”
长孙凌云摇头,断断续续说道:“把……炉子上的药,分……分一些给……给太子爷服下,然后再把……把剩下的外敷,这样他……他……”
话没说完,长孙凌云已然晕倒在地,脚边不知何时流出一大摊的鲜血,吓得墨菊又是一阵尖声大叫。
看到太医出来,楚胜衣撑着虚弱的病体,在两名太监的搀扶下脸色苍白地站起身。“如何?云儿怎么样了?”
太医对楚胜衣行了个礼,然后严肃的道:“殿下,长孙姑娘的情况不是很乐观,请殿下要做好心理准备。”
楚胜衣一愣,整个人差点晕过去,“你、你是说……云儿会死?”
“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楚胜衣又是一愣,“什么叫不是,但也差不多了?”
太医解释道:“长孙姑娘吃下毒药后,为了能专心帮殿下配解药,所以自己先吃了解药缓解。可是有毒的药草没下种也有百种,各种药草的药性也会相生相克。但是,一来长孙姑娘心系殿下,无暇自顾;二来她吃下的解药正好和毒药相生,加速毒性侵入:三来那时长孙姑娘已经……已经……”
“已经如何?”
太医斟酌着字句缓缓说道:“已经怀了天家骨肉,因此这么一来,不仅孩子胎死腹中,且毒入脏腑,难寻解药,日后就算勉强寻得解药,也恐怕、恐怕……”
楚胜衣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恐怕如何?”
“恐怕玉体已损,无法再怀上孩子。”太医低着头憋着气,一次把话说完,丝毫不敢看楚胜衣一眼。
楚胜衣摇摇晃晃,眼睛直视着前方,身子不住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云儿……他的宝贝云儿,居然为了救他,再也无法怀上孩子?天啊!这……这对她会是何种打击啊!她……她一直都是那么期待嫁给自己,期待能替自己生下九个孩子,好继承凤宫九天之位,现在却……再也无法怀上孩子。
老天!为什么要如此待她?她只是淘气、刁钻,只是古灵精怪,虽满脑子鬼主意,满口恶毒言语,却从没有害人之心啊!为什么要如此待她呢?
“啊--”楚胜衣仰天长啸,跌跌撞撞地奔进房,来到长孙凌云床前。
他牵起长孙凌云的手,放在脸上来回摩挲,既心痛又怜惜地看着她,“云儿,云儿!对不起,是我害了妳,对不起!”
长孙凌云睁开眼睛,脸色苍白如纸,“胜哥,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愿意这样做的。”
楚胜衣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轻抚着她微见散乱的长发,“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多注意些、多小心些,就不会连累妳了,我……”
长孙凌云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这样说,我说过,是我自己愿意的,怎么能怪你?胜哥,你的伤怎么样?还痛不痛?毒都解了吗?”
楚胜衣忍不住热泪盈眶,心也不断抽痛着;他将长孙凌云拥入怀中,既不舍又爱怜地说:“傻瓜,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净想着我?”
“你是我喜欢的人嘛!所以我关心你也是很自然的事。告诉我,你的伤怎么样了?那解药有没有效?”
楚胜衣点头,“当然有效,是妳做出来的解药还能没效吗?”
“那伤口呢?”
“已经止血了,太医每两个时辰来换一次药,这样妳总可以放心了吧?”
长孙凌云露出无力的一笑,偎在楚胜衣怀中低低说道:“胜哥,对不起,云儿不能帮你生孩子了,虽然云儿很想帮你生孩子,可是因为我做了太多坏事,所以老大爷罚我不能帮你生孩子。对不起,胜哥,对不起!”
楚胜衣浑身一颤,眼泪险些淌了下来。他温柔地吻去她脸上那不住流下的串串泪珠,低声道:“傻瓜,我要的是妳,而不是孩子,况且太医只是说妳小产,又没说妳不能生孩子,妳急什么?”
“可是……”
他摇摇头,轻轻将她放下,拉过被子盖住她,“别说话,好好休息,好好睡上一觉,剩下的交给胜哥来处理,嗯?”
她微微一笑,听话地点点头,然后闭上眼沉沉睡去。
看着她睡去,几滴清泪缓缓自楚胜衣眼角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好傻的丫头!居然跟他道歉?这是他的责任啊!是他的错啊!而她居然跟他道歉?
若不是他识人不清、辨事不明,她又哪需要落得今天这种地步?若他能好好处理感情的事,早早把话说清楚,她又何须为了救他而牺牲自己、牺牲孩子,甚至差点连命都赔上了?
是他的错啊!这一切一切都是他的错啊!而无辜的她、热情的她、活泼的她,竟这么默默地承受了一切恶果!
他……他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再伤心自责,才能让她重拾往日欢颜,回到那个活泼、刁钻又满脑子鬼主意的模样呢?
想着,他想到了夏济生。
根据回报,长孙凌云之所以中毒,是为了换取自己所中之毒的解药;但以他对慕容芷的了解,她根本没那个能耐炼制毒药,更别提是那种连长孙凌云都觉得棘手的毒药。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夏济生!一定是夏济生趁着去南秦诊治时,给了慕容芷毒药。
对,一定是他!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药既然是他做的,那么他就一定有解药;只要能找到解药,那么云儿也许能回复健康,也许还能完成梦想,也许他还有能看到一群孩子环绕着自己的一天……楚胜衣这么想着。
他低下头悄悄在长孙凌云唇上一吻,然后缓缓走出内室,轻轻拍了下手。
两名太监立即走上前。
“殿下!”
“吩咐下去,立即派出十队人马,兵分三十六路,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夏济生。”
“遵命!”
细心地为最后一位病人把脉、问诊,在薄签上写下十来味的药后,夏济生说道:“张大婶,这药方妳拿到巷子口的药房去抓药,如果银子不够的话,就报上我的名字,这样老板会少算妳一些的。”
张大婶千恩万谢地接过药方,感激涕零地走了。
目送张大婶离开,夏济生正打算拉上小屋的门,准备歇息时,一顶华丽的轿子在几十名骑马侍卫的护送下,浩浩荡荡自远而近抬来。
夏济生浓眉微微一轩,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有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