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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记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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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舒秉庚刚刚坐下,那厢钱德隆也由钱运仁亲自送了月饼过来,除了钱德隆声名远播的金腿月饼,还有一味鲜肉月饼。

    却是同秦老娘取的经。

    旧年尝过一回后就念念不忘,原意是想同秦家商量着买下月饼方子的。

    只秦老娘呵呵一笑,如何不知道这样的月饼钱德隆大糕坊的师傅不是做不出来,只是钱运仁为人正直罢了,就道:“何谈买字,不过是孩子们爱吃的随意之作罢了……”

    随手就写了方子与钱运仁,步骤却极其细致。

    今年八月半,钱德隆如往年一般,提前半个月开炉售卖月饼,起初鲜肉月饼自是卖不过老字号的金腿月饼的。只到如今,听说虽还不能并驾齐驱,可在崇塘范围之内,新鲜出炉的鲜肉月饼的销量已是反超金腿月饼了。

    老舅婆等人听说后有些唏嘘,花椒却是有的吃就成了,又盘算着到了八月半那天最好能买些新鲜出炉的鲜肉月饼回来,到时候还可以给莲花荡送上一些,叫他们团圆的日子里吃口时鲜的。

    只一大清早,秦老爹一打开堡门,就一眼看到了摆在门前的一篓螃蟹和一篓果子。(。)

第二百五十五章 情礼() 
秦连凤见了纳闷不已。

    那一篓螃蟹还则罢了,或许膏肉还未长满,但也个个都有二三两重了。

    而且活蹦乱跳全须全尾的,基本上没见断脚蟹。

    正在藤篓里窸窸窣窣爬个不住,还在咕噜咕噜地吐着泡泡。

    可临着莲溪这一方水,哪里就至于少了这口时令鲜食的。

    再说摆弄着十景岳刀,配着南酒吃清蒸螃蟹这样的风雅悠哉事体也不适合他,他还是比较喜欢面拖蟹。

    浓油赤酱,一口咬下去,满口鲜香,光配汤汁就能干掉三碗米饭。

    倒是那一篓果子,他细细看了一回。

    山葡萄、山梨、花红、拐枣、豆梨……应季的野果应有尽有,而且个个完好,熟度正好。

    秦连凤也是自小下水上树长大的,就算临着素来丰饶的莲花山,可一霎时的想弄这么一大篓品相这样完好的野果,也绝对不是甚的易事儿。

    接过秦老爹手里的藤篓,不禁问道:“这一大清早,谁家送来的,怎么也不敲门?”

    其余众人却是知道缘由的。

    心情却很有些复杂,又是高兴,又有些唏嘘。

    眼睛一眨不眨正盯着那篓果子的香叶就抬起头来,告诉他道:“小叔小叔,肯定是莲花荡畔的那户人家送来哒!”

    说着又埋头盯在了果子上。

    秦连凤却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儿,才反应过来香叶说的到底是哪家。

    惊诧不已:“他们又给咱家送礼了?”

    几个小的看着秦连凤瞪得溜圆的大眼睛,俱是嘻嘻哈哈乐了起来。

    花椒则是蹲在香叶身边,看了眼螃蟹和野果,已是细细打量起了这藤条编成的藤篓来。

    就发现这两只藤篓比上一回立秋送桃子过来时的篓子又细密了一些,也跟着笑了起来。

    旧年大年三十儿,秦连豹又带着她们去了趟莲花荡。

    送了些糕团丸饺这样的年食,还有大堂哥写的春联秦连豹画的年画,和一本官印的黄历。

    虽然仍旧没有见着人,可大年初一一大早,却和今天一样,堡门打开,就见门前正摆着一只藤篓。

    解开扎在藤篓口延上的荷叶才知道里头是两尾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还贴着红纸。

    花椒一见之下登时心如擂鼓,下意识的就知道必是那户人家送来的。

    果然秦连豹和大堂哥俱是一眼就认出那红纸正是从自家送去的春联上裁下来的。

    阖家俱是唏嘘不已。

    只这心里头的纷繁情绪刚刚露头,被四堂哥五堂哥拎在手里的藤篓忽的散了架,七零八落。

    这还罢了,关键藤篓里装的可是活物。

    两条成人小臂长的大鲤鱼直接摔在地上,或是受到了惊吓的缘故,拼命地甩着尾巴,躲闪腾挪,四处逃窜。

    小丫头们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唬了一大跳,小小子们纷纷惊呼着扑上去捉鱼。

    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就为着两尾鱼闹了个人仰马翻。

    长辈们俱是哭笑不得,捉回了鲤鱼的小小子,和很快就镇定下来的小丫头们却是乐不可支。

    可到底,从未正式会过面的两家人就已这样特殊的方式走动了起来。

    那边逢到节气,就会送些时令的鱼虾鲜果过来。

    像是开春之后的山莓野果、正在产籽的猫儿鱼;立夏时节的枇杷、樱桃、乌饭草;五月节的桑果、野鸡红、芦叶、黄鳝、籽虾……

    每回都精挑细选,又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装在藤篓里送过来,大年初一还散过架的藤篓也越编越结实,越编越细致。

    虽然秦家并不缺这些个吃食,却珍惜那家人的情意,也常有回礼过去,多也是些吃的用的,尤其还有些粮食瓜菜的种子。

    都是花椒和香叶分门别类,用画了图的桑皮纸一一包好,带过去的。

    不过到底有没有种下,这就不得而知了。

    家里头的长辈们俱还持的住,可小小子们却俱是好奇的不得了。偏偏秦老爹是发了话的,说是人家既然不愿露面,必然有难言之隐,他们应该体谅尊重人家才是,不许他们偷偷打扰。

    大堂哥几个还则罢了,心里虽也好奇,可听过秦老爹的话后,到底还能忍得住。只四堂哥五堂哥两个,本就顽皮,这心里头就跟有猫爪子在挠似的,渐渐就坐不住了。

    都知道那家人卡着节气就会送礼过来,便偷偷商量着,决定守株待兔。

    倒是没打算嚷破,只想着瞧一瞧来人就成了。

    于是寻了个机会,夜里头待大伙儿睡着后,偷偷摸摸地从家里出来,只是蹑手蹑脚地还未走出西群房,更别提上堡墙了,就被陈师傅一手一个提溜了回去。

    自然没能逃过一顿狠罚。

    从秦老爹到各自娘老子,再到秦连豹和陈师傅,一重重责罚下来,小兄弟两个整整安生了一个月,倒是不敢再好奇了。

    待到夏至,秦连豹和陈师傅又领着他们过去莲花荡钓鱼捉鱼。

    不过这回他们特地没有上山,却都在盼着山上的人能下来见一见,以至于捉鱼都没有太大的兴致。

    眼珠子时不时地就要往山脚下的桃树旁转,可临走也没人下来,却在那棵桃树下发现了两篓野樱桃。

    别说秦连豹和陈师傅了,就连小丫头小小子们都俱是诧异不已。

    俱是不知道这两篓樱桃到底是甚的时候,在他们这么些人的眼皮子底下,从天而降的。

    只人家不愿意露面,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别说小丫头们和大堂哥几个了,就是四堂哥五堂哥,因着之前的责罚实在刻骨铭心的缘故,虽有好奇心,却到底不敢冒头的。

    叽叽喳喳地说给秦连凤听,秦连凤不禁啧啧称奇。

    将螃蟹拎进了厨房,夜里加菜。果子清洗干净之后,也分门别类的摆在了碟子里,却是预备夜里祭拜过月神娘娘,再阖家享用的。

    钱德隆那边又差伙计送了螃蟹西瓜,和一大清早刚刚新鲜出炉的鲜肉月饼来。

    倒是不用家里人再跑一趟的了。

    秦连豹就带着花椒姊妹去莲花荡畔送月饼。

    只回来的路上,却又在袁氏家门口遇到了爱娘。(。)

第二百五十六章 居心() 
花椒一眼就认出了爱娘来。

    虽然隔着老远,而且比之五月节的时候,爱娘的身段儿又丰盈了许多,再不复旧时的纤细弱质。

    可不看身边的下人,只看那副斜签着身子好似永远站不直的弱相,花椒就知道必是她无疑的。

    毕竟哪怕在她两世的记忆中,只凭一个简简单单看似恭顺的站姿,就能叫人一眼看出不正气的,这可是独一份儿。

    忽的心烦起来,握了握茴香的手,扬了扬下巴,朝她使了个眼色。

    茴香顺着花椒示意的方向看过去,一皱眉头,不过很快伸手遮了遮花椒的眼睛,朝她摇了摇头,就目不转睛地加快了脚步,手里更是紧紧牵着花椒和香叶。

    离家越来越近,很快丁香也瞧见了,朝着姐妹们使了一溜眼色,鼓了鼓腮帮子,别过脸去。

    香叶已是“咦”了一声,就隔着茴香,探着脑袋朝着花椒努了努嘴,被茴香捏了记腮帮子,忙缩了回去,讨好地冲她笑。

    走在花椒姐妹后头的秦连豹虽然并不认识爱娘,可一眼滑过袁氏家门口的身影,这会子再见她们小姊妹私底下的小动作,还有甚的不知道的,也不禁一皱眉头,上前两步,走在内侧护住花椒姊妹。

    径直路过看到他们当即斜着身子行礼,又斜了眼瞧人的爱娘,一径回了自家。

    只一进门,丁香就一脸嫌恶地凑了过来同茴香抱怨道:“她怎的又来了?”又嘀咕道:“族婶娘也不赶她走!”

    茴香就看了她一眼。

    这是长辈们的事儿,可不是她们这些个当晚辈的能够非议的。

    香叶却也在同花椒咬耳朵。

    虽然家里的家教一向宽容,可一来这并不是甚的体面的事儿,家里头别说一干长辈了,就是略微知事儿的小小子小丫头都知道下意识地忌讳这事儿。二来香叶不比茴香丁香的早熟,年纪虽不算小了,却还懵懂。虽然知道爱娘是秦连彪的姘头,却不知道姘头到底是甚的东西,所以直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爱娘的真正身份。

    好吧,其实花椒也不知道爱娘对于袁氏来说,到底算甚的。

    可自打旧年,那爱娘把她自个儿同黄阿婆一道打包送过来后,袁氏虽然已发了话,不追究爱娘的过错,也再不许爱娘登她的大门,彼此两清。

    可不出几个月的光景,也就是旧年腊八刚过没几天,爱娘就又上门,说是同袁氏有要事相商,袁氏自然不会搭她的腔,院门一锁,随她死活。

    爱娘起初还硬挺着,不管丫鬟怎样苦劝,死活不肯走,只日头刚刚偏西,就再撑不住了,被丫鬟扶了回去。

    然后又不过几天,小年刚过,就又哭上了袁氏的大门,说是年关难过,望袁氏收留。

    当时开河筑堤的工程刚刚竣工,秦老爹又请了刻碑匠过来刻碑,用的是秦连虎在购置堡墙材料时特地预备下的一块上好的花岗岩。

    整个周家湾喜气洋洋,偏有爱娘一身素色衣裳,一哭一跪的触霉头,把老舅婆这一干有了春秋的老人气了个倒仰,要把她给丢出周家湾去。

    爱娘却还是只顾着哭,老舅婆等人自是不怕她的眼泪水的,果真将她撵了出去。

    可那爱娘也实在是块甩不脱的牛皮糖,自此后,还是隔三岔五的就要登门。

    哭倒是不哭了,就是丧着一张脸守在袁氏家门口。

    村里有上了年纪的老人担心爱娘这样的东西三天两头频频登门,到时候带累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名声,过来同秦老爹秦老娘分说。

    秦老娘也出面同爱娘谈了一回,索性摆明了问她到底想要怎样。

    爱娘却是一口咬死了旁的都不指望,只望袁氏收留。

    这自是绝无可能的事儿。

    后来却不知袁氏同她说了甚的,自此后倒是极少登门了。

    上一回,还是五月节的时候,提了粽子过来拜节。

    花椒又想到那丫鬟手里拎的几色礼盒,怕是过来拜节的。

    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就听到香叶凑在她耳边悄声问她:“那个人怎的又来了?又是来问族伯娘借银子的吗?”

    花椒啼笑皆非,面上摇头,心里却在苦笑。

    正不知道该如何向香叶解释,丁香已是一径撒腿往西群房去了。

    香叶看着,眼睛一转,就拖着花椒跟了上去。

    茴香一见之下,也忙跟了上去。

    只丁香的脚程却不是花椒香叶两个小的能比的,更不是茴香这个没练过拳脚的能比的。

    等她们跑到堂屋门口,就已是听到后头厨房里,丁香唤人的声音了。

    挨个唤人后,抱怨道:“那个人又来了,正在族婶娘家门口站着呢!”

    花椒和香叶跑了进去,后头还跟着茴香,就见正在炉灶旁忙活着的秦老娘放下手里的抹布,略一皱眉,杜氏却已是挑了挑眉头,问着丁香,道:“那你族婶娘呢,可见了?”

    丁香一愣,她怕看了长针眼,一早就别过头去了,还真没有注意到旁人。

    花椒就摇头道:“没见族伯娘。”

    香叶跟着又一点头:“族伯娘家的院门是关着的。”

    茴香也补充道:“那人带了几色礼盒,好像是来拜节的。”

    罗氏沈氏听到她们姊妹三人的答话,却是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几分紧张来,纷纷招手唤她们过来身边。

    一人搂了一个小的,一个问热不热,一个问饿不饿。

    两个小的俱是齐齐摇头。

    茴香赶忙把事情经过说了一回,罗氏沈氏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丁香已是缠上了杜氏了:“二婶,咱们不能赶她走吗?她每回过来,红枣都气的吃不下饭。”

    姚氏就喝了丁香,却拿她没有办法。

    实在是她活了半辈子,也不曾遇到这样的事体,还真是有些束手无措。

    杜氏却朝丁香笑了笑,又看了眼花椒几个,道:“你们祖母做了你们爱吃的糖芋艿,快去洗手擦脸,过来等着吃。”

    四人齐齐应了一声,嘻嘻笑着谢过秦老娘,出了厨房。

    这里杜氏解下围裙掸了掸灰叠了起来,就同秦老娘道:“娘,您别出面了,我和大嫂去会一会她。”

    妯娌两个一路商量着出了门,却见不知甚的时候,袁氏已经露面了,待走近时,耳朵里刮来爱娘的半句话:“……姐姐听我一句劝,这才是为着姑娘们好呢!”(。)

第二百五十七章 生分() 
杜氏眉头一挑,还以为自己莫不是听错了。

    脚步一顿,就看了眼身边的姚氏。

    却不防妯娌两个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并且还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意外,随之而来的,自是满满的警惕。

    而就这须臾的工夫,当门而立的袁氏也已是看到姚氏同杜氏了。

    不知道她们究竟是甚的时候过来的,关键是究竟听了多少,本就不安顿的内心更是着慌了起来,脸上煞的一白。

    姚氏同杜氏这心里头就齐齐咯噔了一下。

    同袁氏对面而立的爱娘眼见自己这样苦口婆心,袁氏却一言不发,不由在心里恼恨她不知好歹。面上却不露分毫,还要长篇大套,忽见她脸色倏变,心里纳闷,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去。

    姚氏同杜氏就在爱娘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骇之色,不过瞬间也就恢复正常了。

    要不是二人对她一直心存警惕,说不得就要错过了。

    心里越发起疑,待爱娘转过身来,微侧着身子给她们行礼的时候,二人齐齐避开了。

    爱娘就抿了抿唇。

    同人不同命,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天上就能掉下馅饼来。哪里像她,一辈子泡在黄连水里,也不知道甚的时候才是个头。

    忽的就没了说话的心思了,勉强说了两句就笑着告辞,又给袁氏福了福身,搭着丫鬟的手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周家湾。

    杜氏看着爱娘那一扭腰一迈腿,好像浑身使不上劲儿的轻骨头相,就啐了一口。只眼睛一眯,却见那主仆两个俱是空着一双手,并没看到茴香说的那几色礼盒。

    不禁越过袁氏朝门内张望。

    她相信袁氏不可能眼皮子这样浅,却怕她受了那妖精的挑唆和蒙骗。

    那样地界出来的妖精,自然死了都能说活了,可也不知道万句话里有没有三句真,更不知道她到底甚的居心。

    姚氏也觉得袁氏今儿不大对头,这会子更是竟然挡着大门没请她们进屋坐,这可不是袁氏素日的为人。

    不过她同袁氏也就是名分上的妯娌,虽也走动的颇为亲热,可到底不比自家妯娌,就跟自家姊妹似的,玩笑开得,就是偶尔抱怨两句也不打紧,没人会存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思量。

    交浅言深,君子所戒。

    就算有心劝诫袁氏几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杜氏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忌讳的。

    她性子本就直率,况且娘家又同袁氏沾着亲,自是要亲厚一些的。

    直言不讳地问着袁氏:“她甚的时候同你搭上话了?而且我怎么听她仿佛在劝你甚的,还说是为着红枣她们好?”

    袁氏就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就同杜氏知道她一眼,她也了解杜氏的为人,知道她不是不会,只是不喜欢同自家人玩心眼儿,必不是为着诈她,而是确实没有听到再多的话罢了。

    想都没想,就辩解了起来:“她胡说八道罢了……”

    下意识的举动,却叫杜氏沉默了片刻。

    才道:“那东西,剁她肉酱都不煞火,你有善心也不能发在这上头,可不能信了她的邪。她自个儿总是陷在烂泥地里再拔不出来了,咱家的好姑娘可不能叫她带累了!”

    话说到最后,已有两分凛然之色。

    袁氏略有些不自在,不过到底还是连声诺诺,应了下来。

    姚氏同杜氏瞧着她这幅模样,一时无言,却没有放下心来。

    总觉得这里头必是有甚的龌龊在的。

    家去的路上,杜氏才长叹出一口浊气,同姚氏道:“也不知道怎的,这两年上,我越发弄不懂她的心思了。”

    好像就是从她同那爱娘两清开始的,也不知道她怎的会有这样的心胸积行这样的德善的。

    姚氏没有说话。

    可心里却是有些知道的。

    说起来也实在是家里头事务繁多的缘故,大事小情的,这两年上就自来没有消停过。

    他们阖家自是甘之如饴的,这样的好日子,就是日(日)陀螺似的打着旋,这心里头也是欢喜的。

    再说同姻亲故旧越走越近,能够同声共气,这就比甚的都强。

    而阖家虽也惦记着袁氏那头,吃的穿的,自家有的,就自来不曾怠慢过她们娘几个。袁氏又日(日)过来帮厨,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往深里想,她都不记得她们到底有多久没有坐下来谈过天儿了。

    就是自家的小丫头们,同红枣姊妹也不似以往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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