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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记事-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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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到底还是不免又把李蹊训了一顿。

    李蹊摸了摸鼻子。

    世人常说隔辈亲,没想到就连他老子都不能免俗。

    如今抱起孩子来,不知道有多溜。

    还记得他小辰光,身上还穿着夹衫呢,他老子恨不得就要拎着他的脖颈把他往后院湖里头丢,好教他学游泳。可如今却把小孙女捧在手心里,要星星不给月亮,难得哭一声都要追出追进的问几遍,总以为他们会掐了她一块。饶是这样,还要三天两头的责怪他对孩子太过严苛了。

    天地良心,他可是亲爹。

    可这也是亲爹,他就不同他计较了。

    至于他“越俎代庖”给祺姐儿取乳名一事儿,看在岳父大人的面上,他也不同他计较了。

    过完三月三,李蹊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崇塘,只不过并没有如李迪所愿的那般,李蹊并没有带上茴香,茴香自然也就没法儿再带上她同行了。

    毕竟祺姐儿还在吃奶,又是茴香贴心贴肉带到这么大的,李太太虽然给她安排了乳娘,但几乎就是个吃空饷的。

    李太太为此却相当得意,觉得茴香既能将祺姐儿照顾好,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打过一个喷嚏,又能服侍好李蹊,将自己院子里的庶务打点的井井有条,还能抽出空闲来指点小姑子针线裁剪,给他们做鞋做袜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母亲的缘故,行事上头更是日见精明,不知道有多能干,真是逢人就赞的。

    但因着祺姐儿的缘故,茴香不可能舍得丢下祺姐儿陪着李蹊进京,两口子更不可能带着还不会走路的女儿一道进京。

    这年头,饶是大人出行都得冒着一定的风险,更遑论对这个世界几乎还没有抵抗能力的小婴儿。

    打定主意,李迪自是沮丧的,一连几天都闷闷不乐的。与她志同道合,只一面就成了手帕交的丁香也替茴香感到遗憾的。

    她很知道,机会是求不得的,一旦错过了,或许就不会再有了。

    茴香却并不觉得有多可惜的。

    虽然她都已是做母亲的人了,最远的也就去过莲溪而已,不过一直以来,她对于走出去本来就没有过多大的向往,难得的同妹妹们意见相左。

    虽然李蹊离开了,但能待在这么个小小的院落里,守着她的宝贝女儿一天天长大,一天比一天更结实。夜深人静的时候,守着熟睡的女儿,把李蹊寄回来的书信一封封打开看,给他回信,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何况娘家亦是一切顺遂的,她真的再无遗憾了。

    天波易谢,寸暑难留。

    花椒从未觉得岁月过得这样快过,送走李蹊,眨眼的工夫,时序就进入了六月,细雨迷蒙,春水盈野,家里头二堂哥、三堂哥同六哥又齐齐动身,由秦连豹同秦连凤陪着,往省城去参加院试。

    院试之后,索性没有回来,七月底,在省城同大堂哥、方案首会和后,直接参加乡试。

    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饶是花椒,都被小小子们这般时不我待的拼命劲头给镇住了。

    或者可以这样说,满崇塘,满莲溪,甚至于整个宁江府,整个江南省,都被二堂哥、三堂哥同六哥给镇住了。

    一门同科三秀才,不说前无古人,可放眼整个文风兴盛的江南省,也绝对是屈指可数的。

    花椒不知道外头是怎的个景象,可整个崇塘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人们争相奔走转告,看向秦家人的目光俱都发亮。

    不过据四堂哥同五堂哥回来悄悄告诉她们说,其实如今满崇塘最热闹的还不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自家,而是九甲、十甲上头的各大赌坊,据说已经拿了大堂哥兄弟四人接下来的乡试结果在开盘口了。

    从一题三不题,到四考四题,据说赌注每天都在变化中,不过也不知道为甚的,二题二不题,三题一不题的赔率最小,看来大伙儿都对大堂哥四人挺有信心的。

    而且不只往日里的那些个赌徒恨不得白天黑夜的守在赌坊里,随着乡试的临近,气氛越发高涨,就连许许多多原本对“赌”之一字唯恐避之不及的老百姓,都参与进了这桩可谓全民盛事中来。

    甚至于就连一向谨慎的老舅婆过来寻秦老娘说话的辰光,都无意中说起了她前两天跟几个老姊妹为了做月饼去崇塘置办糖、面的事儿:“就抽空去下了个注,买的四考四题,花了五百个铜子儿。”

    还道:“我们每个赌坊门前都看了一回,四考四题同四考四不题的赔率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我买的四考四题更是高到一赔十”

    把秦老娘唬了个够呛,半晌才回过神来道:“嫂子,你怎的会摸上赌坊大门的?”

    老舅婆就呵呵地笑:“嗐,我哪里知道赌坊大门朝哪儿开的,还不是这会子满崇塘,人人个个都在说咱们家大郎兄弟中举的事儿么,我们听着一时好奇不过,就跟着人流过去瞧了瞧”说着还道:“姑太太是没见着,那叫一个人山人海啊,整条巷弄里,上到七八十,下到刚会走,那一个个手里头可都捏着铜钱儿,盘算着下注呢!”

    这话一出,饶是花椒姐妹已经从四堂哥五堂哥那听说过这么桩事儿了,都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也未免太过疯狂了。

    秦老娘更是握了老舅婆的手同她道:“大嫂,这可是能上瘾的事儿,你可得仔细才好。”

    老舅婆就直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热闹好玩儿么,只这一次,往后就是鬼来拖我,我也再不去的。”

    不过话音一落,就觉得自个儿这话不对:“说不得还要再去一次的,待下回大郎哥几个进京考状元的辰光,我再下一回注,保证就再不沾了。”

    花椒同姐姐们面面相觑。

    秦老娘更是怎的想都放心不下来,同秦老爹道:“赌博可是破家灭门的事儿,但凡赢面大,尝到了甜头,就要上瘾。但凡输了铜子儿,那更要翻本要拼命”

    秦老爹也觉得这事态或许有些失控了。

    按说为着科举开盘口也不是今天他们崇塘才有的事体的,可别处他不大知道,可他们崇塘,却是自来没有闹得这样大过的。不管因着甚的,都不是甚的好事体。

    秦连虎兄弟原本都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尤其秦连熊,要不是族法家规明令禁止子孙赌博,他都想上去玩两把的。

    不过是赶热闹罢了。

    可听得秦老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能赌赢自然是好,可若是赌输了呢!

    虽然同老舅婆一样,抱着不过图一好玩这样心态的人确实不在少数。到底是自家崇塘走出去的秀才,自是自傲的,也算是抒发一下心中的欢喜之情了。赢了博一乐,输了也不可惜。

    可不能不排除,有些人是真的过来赢钱的。

    一旦动了贪念,若是赢了,也就尝到了不劳而获的滋味,若是输了,心中说不得就要生出恶念来,坏了心术。

    虽然不是他们的过失,总归不美。

    何况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若是真个有人在后头煽风点火,断然不能容的。

    秦连熊就过来同李巡检提了提,李巡检挑了挑眉头。

    这几天上,他已经察觉到街面上风头不大对劲了。

    赌坊里那叫一个热闹,虽说好些个老百姓都是为着给秦家兄弟下注才过来的,可保不齐就有些人这辈子都没进过赌坊,瞧着那些个玩意儿稀奇心热的,再被赌坊里的猴儿三两句话一撺掇,一个没忍住,想着反正也是小来来,能输几个钱,既然撞上了,索性下去玩两盘。有的玩了,不管输赢都还能收住手,有的却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至于那些个素来上瘾着魔的,那就更不消说了,人来疯三个字儿说的就是他们,更是不顾饥寒不顾昼夜了。

    这才几天的工夫,虽然街面上还没人敢放肆,可巷弄里已经生出好几桩不大不小的事体了。

    所以昨儿夜里头,他已经让巡检司里的兄弟们加点儿巡查了,入夜后更是得把每甲之间的闸门全都锁上,谁敢徇私,只管走着瞧。

    今儿一大早更就准备通知镇上的一众贤达,请他们出手压一压这股邪火,手指甲别抠的这样深,到时候来个引火**,可是哭都没地儿哭的。

    没想到秦家竟也察觉到这苗头了。

    不由想起秦家远在省城的四兄弟,还有那两个在自家田庄上苦练的臭小子瞧着秦连熊的眼神自是羡慕的。

    可再想到自家宝贝孙女,粉妆玉琢,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眼睫毛又密又长又翘,就同小扇子似的。明明还不会说话,却甚的都知道。家里头那么多人出出进进,可只要到了黄昏他每常家去的辰光,就一定要人抱着在门口等他,然后谁都不要,就要他一个人抱

    这心里一下子就熨帖了起来,等儿媳妇再给他们生上三五个同孙女一样聪慧一样健康的大胖小子,他哪里还用再羡慕秦家兄弟的。

    把这里头的缘故三两句话同秦连熊说了说,又道:“我听说八月半后,恕诚老弟的夫人同长女就要从宣歙过来崇塘了,怎的样,到时候要不要我来替你们做个大媒?”

    不理会李巡检的胡言乱语,秦连熊一回到家,就将这里头的猫腻告诉给秦老爹秦老娘听,让他们安心。

    又一连几天,家里头留意着崇塘的动静,眼见这把火确实慢慢弱了下来,显见没人在背后添柴鼓劲儿,秦老爹秦老娘这才真正安下心来。

    花椒这才知道这里头的猫腻,自是咋舌的,又有些无奈。

    这世上的事儿,好事儿都能叫人翻出坏事儿来。

    丢到脑后索性不再理会,继续同姐姐们打点去李家赴秋宴的随礼。

    只这日打扮一番出门时,给她们姐妹驾车,护送她们前去李家的罗冀却总觉得有道目光似乎如影随形。

第四百五十九章 胆大() 
或是打小家学渊源,耳濡目染的缘故,爽朗好交际的李迪到了年纪,也开始惦记起做东道来了。

    求到李太太跟前。

    李太太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她自个儿就是三天两头宴请不断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闭着眼睛都能翻出三百六十五个宴请的名目来,还能年年不重样。

    倒不完全只是好个热闹的缘故,而是在他们两口子看来,花钱交际应酬,花钱联络感情,银钱才算有用。

    起先还带着也该学起管家理事儿来的李迪一道操办了两回,之后索性直接将对牌交到她手上,放手叫她自个儿筹办东道宴会去。

    就当练手了,毕竟自家的事儿,就算出了错也不打紧,还有她能帮着描补。总比日后去了婆家砸了锅,叫人惦记一辈子的强。

    园子里要根据东道的名目做甚样的布置,宴客的花厅又要怎的摆设,宴请的菜肴又要如何来定,要请哪些人,各自都有甚的忌讳,里外里一共得安置多少服侍的丫鬟同仆妇,甚至于跟着的打赏这一桩桩一件件,用上了十成十心思的李迪很快一通百通,面面俱到了起来。

    越办越顺手,越办越兴头,渐渐一赶上自家劳苦功高的花园子得了闲,就会迫不及待地使人将园子兜头兜脑地清一遍,再遣人将几处角门看顾好,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亲自给素日相与的小姐妹下帖子。

    邀了她们家来或赏花联诗,或泛舟登高,聚首谈论琴棋书画,或是女红针黹,相互切磋琢磨,高谈阔论。

    不但能够增进彼此间的才艺,能够结交到朋友甚至于投契的闺中密友,也能开阔自己的眼界,实在是一箭三雕的益事儿。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说法儿,也是各家长辈的看法。

    实则对于她们这样年纪的小姑娘们来说,这都是虚的。

    不比花椒姐妹,只要她们愿意,饶是这会子都能跟着家中长辈往崇塘街面上走动,家里头至今也没有特地避讳些甚的。

    可那些个打小长在几进宅门里的小姑娘就不一样了,别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了,饶是三门四门也是等闲走不出来的。

    整天闷在家里头,饶是那些个已经习惯了安分守己不说不动的小姑娘,也难免心里厌气的,到底不是天性如此。

    收到帖子,能出来透透气儿,如何能不欢喜的。

    哪怕只是从一个宅院里,到了另一个宅院里,这也是好的,毕竟总算出门一趟不是,就算只能听一听外头街面上熙熙攘攘的叫卖声,隔着帘子看一看影影绰绰的街景,也已是心满意足了。

    更别说李家叠山理水的花园子在崇塘还是数一数二的,能登高能游船。再加上大手笔的李迪还用了十足的心思去招待她们,吃的用的陈设的,色色并不是最贵的,却是最为精致的。每回宴请上小姐妹虽不很多,却从来没有特别讨人厌的。

    宾至如归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感受,很快,李迪的东道就在崇塘闺中声名鹊起了。

    虽然之后也有好几家想借着孩子家家的花会诗会把自家姑娘推出去,可有李家李迪珠玉在前,哪怕席面上燕鲍翅肚应有尽有,总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儿的。

    座上客的花椒姐妹也很喜欢李迪操办的宴请。

    虽然她们俱不喜欢跟着一干长辈们出门做客,极不喜欢被一众夫人太太们携着手称斤论两的打量来打量去的感觉,可丁香同香叶却俱都属意差不多年纪小姐妹之间的交际的。

    李太太是个明白人,李迪出面操办的宴请,她从来盯得紧紧的,再不可能闹出甚的不体面的事体的。更不至于像有些人家似的,挂羊头卖狗肉,暗地里挑拣人家小姑娘。而且受邀的小姑娘旁的还罢了,头一个就是家世清白,否则李太太也不能让李迪同人玩到一块儿去的。

    而对于花椒而言,能见到茴香同祺姐儿,自是有请必到的。

    而且每每赴会,小姐妹们还会给李迪、李太太、茴香诸人带上两色随礼,不在于价值的高低,只在于礼数同情意。

    就像今次花椒姐妹挑选的随礼,就是用今夏采摘的各色香花,加入熟蜜拌润,密封在瓷罐中,又深埋在地下,窖制了一个月的各色香品。

    这款香品是罗氏指点花椒姐妹制作的,因着各色香花都是在才开放三四分的辰光就被小心采摘下来的,所以焚香之时,将一朵朵窖过的香花放在香炉中的硬制隔火板上,随着炭火悄熏。香花一边吐香一边慢慢绽放,待到花朵完全开放之时,也就是其花香散尽的辰光了。

    非常的别致可爱,就连姚氏都赞不绝口。

    花椒姐妹更是兴兜兜的,从暮春的栀子开始,甚的香花都想试一试。

    尤其这会子已经八月里了,花椒姐妹三个相对坐在车厢里,想着李家后花园里的那一片桂花树,饶是花椒都不免跃跃欲试的。

    桂花香味本就清浓两兼,清可荡涤,浓可致远,原本就是制作熏香的上等香花,只是不知道用来制作窖香,又是何等的芬芳。

    丁香还道:“第一波花开香味最浓,应该就在这几天上了”

    只话音未落,身下的马车忽的剧烈地颠簸了一记,正说着话儿的丁香就被藏在腰间的小弹弓给硌了一记。

    “嘶”地倒抽了口凉气,却也没有多想,已是下意识地伸手扶了扶弹弓,满脑子更是倏地就冒出了李迪看到弹弓时的惊喜表情来,眼角眉梢就有了说不出来的得意。

    她知道李迪羡慕她的弹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才偷偷制作了这把弹弓,加上弹珠,却是整整花了她一个多月的光景的。

    绝对顺手好用,只要李迪照着她的经验,不要用眼睛,而是用意念去瞄准目标,前推后拉既拉既发,利用前臂、手腕来蓄力,不说百发百中,却也绝对不会丢人的。

    丁香“没心没肺”的,思绪已经不知道转了十七八个弯儿了。

    只丁香在这突如其来的颠簸之下身如磐石,动都没动,花椒同香叶却是再没这般的功力的,齐齐重心前移,踉跄了一下。可到底也练了这么多年的拳脚了,想都没想,就已是一个缓冲,卸下了力道,复又坐定。

    香叶一壁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壁去捏花椒的耳朵。

    外头已经响起了罗冀担忧的声音:“椒椒,你同姐姐们怎的样了?有没有事儿?”

    花椒看了眼姐姐们,就挑起帘子:“二表哥,我们没事儿,你怎样了?”

    说着话儿又探着脑袋,去看他们脚下的这条沙石路:“这是怎的了?”

    他们眼下走的这条路正是周遭十里八村通往崇塘的唯一一条陆路,虽然被那年的洪灾毁的不成个样子,可翻过年来,冻土渐次融化之后,县衙同巡检司就已是齐齐拨下银子大修妥当了。

    重新开挖的路槽,槽底也重新修整了一番,而且还用沙石将路面抬高了两寸。到底修路,并不是甚的可以一劳永逸的事儿,这几年上,更是每年都要花银子填补修整的。饶是黄梅天,也不曾这样颠簸过。

    何况家里头这么多人,合起来哪天不用在这条路上走上个七八十来趟的,可没听说还有这样颠簸的情况的。

    更何况驾车的可是罗冀。

    一干长辈不算在内,家里头这一串小小子,甚至于丁香,一个个的可都是驾车的好手。

    尤其是四堂哥同五堂哥,就连战车都驱驰自如的,就更别提马车牛车了。

    只论稳妥,这两个摞一道也不及罗冀。

    或是打小九死一生的缘故,罗冀似乎已经习惯了低头走一步,抬头望十步,心里想百步。不管做甚的事儿,都要在心里过几遍,把方方面面能考虑的都考虑周全了,方才会有所动作的。

    其实文启、小麦,还有石头、小和尚、芽儿一众人身上俱是多多少少有些这样的谨慎劲头的,好像从来看到的都不只眼前。

    旁的不说,就拿下棋好了。不管家常玩甚的,五子棋也好,双陆也罢,这一个个的,都是个中好手。

    不仅仅要想自个儿要怎的走,还要想对家会如何应对。不仅仅要看到眼前的定数,还要看到变数。即便一时处于下风,也从来不会气馁灰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哪怕只有一分赢面,也会走好每一步,为可能的机会判断出格局的变化,从来不会盲目的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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