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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家族,也是拿不出几颗,而此时独孤封竟是毫不犹豫的给尘云喂服下去,这如何能让他不震惊?如何能让他不感激?
“谢就免了,只是这小兄弟,仍怕是凶多吉少了”
轻然挥手过后,独孤封再次为尘云把脉,只是其面色,却是愈来愈凝重,数息过后,方是怅然一叹,低言过后,便是与独孤剑一起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轰!
闻言,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从心中涌起,一口热血从水青山口中喷出,随即他便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直直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尘云,只是其目光中,却是没有丝毫色彩。
一炷香时间过后,那婀娜傲人的倩影终是幽幽醒来,但见躺在身旁的那道面色灰白的男子时,双手不由抱得更紧,丝毫不顾其身上那肮脏的血水,只是其俏丽面颊上,却满是泪珠,无声地落下。
数个时辰过去了。
躺在床上的那道身躯,仍是一动不动,而其身旁的那个女子,双手依然紧紧地环抱着他,泪水如雨般撒下。
一夜过去了。
那道身躯依然没有动静,甚至其呼吸,也是弱不可闻,而那个女子,面色苍白如纸,脸上的泪珠也已是消失不见,只是其目光,却是空洞无神。
又是一日过去了。
那道身躯依然没有静静地躺着,其呼吸,只剩若离一丝,似随时消失一般。
而那个女子,却是无力地爬起身,稍作梳洗过后,便是再次躺到床上,双手紧紧抱着那道身躯,呼吸也是愈来愈弱,而其口中,却在轻轻呢喃着。
“ 莫问痴,雨打花落问花可有忧。
莫问恨,刀光剑影问剑几曾愁。
莫问情,怕一夜白了少年头。
莫问剑侠情缘是否不堪回首、不堪留。
莫问痴,痴心不曾休。
莫问恨,恨时爱悠悠。
我笑风,风起水回流。
我笑云,云作我心舟。
不问生死相许,为情为缘来相守……”
顿时间,伤心断肠的悲诉声,在空气中回荡开来,而此时,整天天地,都似乎黯淡了下来。
似乎听到了那痛彻心扉的呢喃声,那道久久不动的身躯,却是陡然颤动了一下,但随即又是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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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为君白首()
“我这是在哪里?”
幽幽中,尘云睁开双眼,而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苍茫的星空,无数尘埃,甚至还有仿佛是星辰崩溃后的碎块,在这星空中存在。
残破的大地,腐朽的巨树,还有一片灰黑色的残损骨架……
这里的星空,不是漆黑一片,而是透出一股灰色,一阵沧桑之意,会浮现于任何一个第一眼看到这片星空之人的心头,难以抹去。
沧桑,古老,甚至带着一丝蛮荒,除此之外,便是一片寂静。
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所在,远处的阴暗,隐藏在暗灰里,若看得时间长了,便会忍不住升起压抑,让人觉得无法喘息,甚至连心跳的速度,也都会慢慢减少,直至也随之这片星空,一同腐朽了。
尘云看着四周,感受着沧桑之意的扑面,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不由摇了摇头,似欲将那莫名的熟悉感抛却一般,但却是无济于事,片刻过后,他便是抬步向着远处跨去。
而这片天地,却是无边无际,数个时辰的疾驰,依旧看不到尽头,呈现在眼前的,除却那昏暗之外,依旧是无尽的沧桑。
“茫茫天地间,与君两相知,不期白首约,愿为鸳鸯死……”
陡然,一声凄切的歌声在耳边响起,那声音之悲切,让他不由心神颤抖,随即停下脚步,凝耳倾听着那隐约的歌声。
只是不知怎地,其眼眸中却是无端地溢出了泪水,无声地滑下,一滴滴地砸落到地上,砰然破裂。
而此时心中,一阵阵剧痛袭来,如千万刀剑切割一般,使得他不由蹲下身来,紧紧地捂着心腹,一滴滴冷汗不停地留下,无穷无尽。
“尘哥哥……“
不知多久,那依稀的歌声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声带着颤抖的呼唤,那呼唤声虽是若不可闻,但却在天地间回荡开来,越来越越近,越来越大……
吼!
听闻这莫名的呼唤声,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袭来,尘云面目扭曲,不由发出一阵惊天怒吼,似欲发泄出那难以忍受的苦痛一般。
只是那疼痛愈来愈剧烈,而尘云终于承受不住,昏倒在地上。
……
时间不知多了多久。
血炼山上的一个房间,那躺在床上久然不动的尘云,缓缓地睁开双眼,却发现巨大的房间中,站立着三个身影。
一个年约二十岁的青年人,身穿一袭紫袍,背后背着一把长约六尺的乌黑重剑,端是骇人,只是其面庞上,也是一副低沉模样。
一中年人头发花白,面容悲戚,其身躯也是摇摇欲坠,似随时倒下一般。
而另外一中年人,身着暗灰色长袍,头戴方冠,面色蜡黄,眼眸中,一片黯然。
但见头花已是花白的尘云醒来过后,三人皆是眼眸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听由尘云的下一句话后,却又是陷入沉思之中。
“你们是谁?”
尘云双手撑起身躯,强忍着浑身的疼痛,从床上走下,双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三人,问道。
片刻过后,见未得到丝毫回应,他目光不由看向了房中的那座冰棺。
冰棺里面躺着一位女子,她白衣胜雪,超凡脱俗,仿佛是脱离世俗一般,她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虽然静静的躺在冰棺中,但面色红润,仿若熟睡中的仙子。
她美,美得不可方物,如广寒宫的嫦娥仙子;她圣洁,洁白无瑕,让人生不起丝毫亵渎之心;她安静,安静的躺在冰棺里,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声音。
尘云默默的注视着冰棺中的女子,心里无端的哀伤了起来,而眼眸中,也是莫名地溢满了泪水。
“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哀伤,难道我认识她吗?”
他茫然地看着那冰棺中的女子,眉头皱起,竭力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会这般难过,但不论怎般努力,脑海中也搜寻不到任何有关这女子的痕迹。
“唉……”
见尘云此般模样,独孤封三人不由一叹,心中也是波澜四起,久久不能平静。
半月前,尘云的呼吸已是彻底消失,而同时,伴在其身旁不吃不喝十余日的水月涵,自觉尘云已死,身心不由崩溃,已是彻底香消玉陨。
而正当水青山欲将尘云二人一同合葬时,却被赶来探望的独孤封拉住,并被告知尘云虽气息全无,但体温尚存,或许未曾死去。
故此,水青山只是将真正逝去的水月涵存于冰棺中,随后顾不得安葬,便是关注着依然如死去一般的尘云。
只是却未想到,半月过后,尘云竟是奇迹般地醒来,只是看那模样,分明已忘却了所有。
“唉,缘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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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血祭痴情人()
天色逐渐昏暗下来。
静静地盘坐在院中,隐约能看到远处山的轮廓,若要仔细看清楚,却发现那山早已溶进了这黑夜里!
呜咽的风,卷着尘土,扫过远处,使得四周处于模糊朦胧之中,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
一阵狂风袭过,如雪的长发随风飘扬间,不知是是出现了幻觉还是怎地,耳边依稀传来伤心断肠的呜咽声。
抬头,星空中一片深沉,再也找不到散落在其中的明星,剩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四周,呜咽声依旧不停,也分不清到底是风在哭泣,还是他在伤悲,就如同看不到鱼儿的眼泪,因为鱼在水中,已是分不清那水里的成分,到底有多少是水,多少是苦涩的眼泪。
转过身来,走入堂中,那冰棺犹是赫然在目,而眼角的泪水,又一次莫名地滑下,他并没有擦拭,任由其洒落如雨,只是那往常深窘如海的双眸,却是暗淡无光。
不知为何,当水青山欲将冰棺葬于土中时,心中无端地涌出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绞痛,以及一种道不清言不明的不舍和思念,似乎若是将冰棺葬了,他的心也将追随而去。
而见尘云那痛彻心扉的哀痛,水青山竟也没有坚持将其女儿葬于土中,只是将那沉重的冰棺交予尘云手中。
对于水月涵的逝去,他也是悲痛至极,但他看得出来,其女儿对尘云用情至深,见尘云“死去”,她一心寻死,即便是作为父亲,他也是无可奈何,水月涵虽看似柔顺,但骨子里却是一种无人可撼动的执拗。
既然她已将全部身心给予尘云,那么,其尸首一同给他也罢。
夜深了,狂风瑟瑟,落叶纷飞。
一道身影,缓缓攀爬在千丈山崖上,而其身后,赫然是一个丈许长短的冰棺,而冰棺中,那脱离凡尘的女子,依然双眸紧闭着,永久的睡去,只是其面颊上,却是残存着一颗颗泪珠,如上苍的眼泪,晶莹透彻。
他紧紧抓着那垂下的青藤,右拳重重地击打着那坚硬如玄铁的岩壁,一块块碎石砰然爆裂,伴随着无尽的尘土弥漫,掩盖了他的身躯,迷离了他的双眼。
时间不知多了多久,一个直径七尺洞头终是显现,幽深不知延伸至何处。
步入洞中,将悲伤的冰棺轻柔的放下,他便是垂立,目光凝凝的看着冰棺中沉睡的女子,其双眸中,一丝丝血泪潸然而下。
就这般,其目光,看了那女子一夜,而血泪,也是流了一夜,灰暗的地面,已被染红。
翌日晨时,将洞口彻底掩藏过后,他便是攀上山顶,目光怔怔地望向远方,似穿越了无尽时空,却不知落向何处。
此时的他,面孔尽管看起来依然那般的年轻,但那身上的沧桑和岁月的沉淀,从那花白如雪的长发,以及那黯然如夜的目光中,总能看出一些端倪。
“唉……”
见此情此景,早已候在此处的水青山三人不由怅然一叹,心中也是唏嘘不已,一个为爱凋谢的女子,一个为情白首的男子,无论是哪一个,都是让人感慨。
将独孤封给予的重剑背在身后,与水青山三人告别后,尘云便是向着峰底行去,只是其脚步,却是有些蹒跚。
他心中茫然,不知路在何方,不知今后将何去何从,此时的他,甚至也想永久地睡去,再也无需承受那无尽的伤痛。
于是,便可见一道单薄的身影,背负一般漆黑的六尺重剑,沉浸在暗红的晨光中,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低声沉叹过后,独孤封二人也是与水青山告辞而去,只不过却在临行前告知后者,不必担心剑阁的报复,即便是与其宣战,独孤家族也定会保云岚宗周全,这是他作为独孤家族大长老,所能给予的承诺。
此时独孤封之所以如此承诺,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他心中坚信,自今日开始,尘云的成长轨迹,必将惊世骇俗、震古烁今,而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来得好。
而且,他观尘云乃性情之人,如若对其施恩,其必定会百倍偿还,故此,即便是得罪同为二流宗门的剑阁,也定要保住尘云心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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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曾经的记忆()
残阳似血,一道人影,一把重剑,淹没在暗红的残阳余辉中,轻风吹来,蓝衣纷飞,原本绝美的景象,却无端的变得有些凄凉。
面庞上,充斥着一股冷漠,他就如冬日的一颗晨星,遥远,冰冷,让人不容接近。
就这般,他徒步走了很久,没有施展修为,如凡尘俗子一般,周身上下没有一丝波动。
不知不觉,竟是进入了青州城内。
大街上,人来人往,吆喝声不时响起,那场景,端是热闹无比。
只是尘云依然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走在街上,身上不经然散发出的冷漠,却是显得与周围的繁华有些格格不入。
观其年轻的面容,却是花白如雪的长发,以及蕴含岁月沧桑的神色,路过众人无不驻足观望,却是未有人上前搭话。
前方,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孩童在街中玩耍,一对老年夫妇候在身旁,看那纯真孩童的目光中,满是温柔。
尘云不由停下脚步,怔怔地凝视着那无忧无虑孩童,以及其旁虽衣衫褴褛,但笑容中却洋溢着幸福的那对夫妇,心中波澜四起,但脑海理却是一片空白。
他也曾这般纯真过,也曾有一对和蔼朴实的双亲候在在身旁,只是而今,那一幕幕场景,却是消失在他的记忆中。
曾几何起,那平凡而又充实的生活,永久地远离于他,剩下的只是刀光剑影的舔血搏杀,即便是如此,前方依然渺茫。
就这般,尘云忘记了所有,眼中只剩下前方的孩童,还有那可亲的夫妇,只是如此简单而暖心的一幕却是瞬间碎裂。
只听见一声声嘶吼响起,一群入虎豹般的狰狞巨兽疾驰而来,其上,跨立着一个个身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而那长袍的胸口位置,却赫然绣着一个银白色的巨大拳头。
“小羽……”
而此时,路中的那个孩童却已是来不及躲闪,那对夫妇不由失声呼喊,声音中满是伤悲,以及一丝愤怒和不甘。
“快闪开,那是拳宗的人!”
见如此场景,周围众人大声呼喊着,一个个匆忙躲避开来,面色上,同样弥漫着惊恐和畏惧。
眼看那孩童惨死于巨兽脚下时,尘云面色陡然阴沉,前跨一步,便是一声虎吼。
顿时间,前方数头巨兽猛然翻滚在地,而那对老年夫妇匆忙将那孩童抱到路旁,随即感激地看着尘云,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娘的,哪里来的狗崽子,居然敢跟刀宗作对,找死!”
然而,正当其道谢时,一道如同雷鸣般怒吼声陡然从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壮硕如同黑塔般的身影,飞快的奔掠而来。
“雷鸣长老”
望着那如黑塔般的身影,周边众人面色顿时大变,而先前倒地的数人,则是面露狂喜之色,翻起身后,便是躬身喊道。
“小伙子,可要小心了,雷鸣可是大武师顶阶的高手!”
正在此时,路旁一个角落里,一个衣衫破旧不堪的乞丐,沉声提醒道。
闻言,尘云却是摇了摇头,走倒是不难,只是他若是走了,那孩童一家人怕是绝无活路,更何况,顶阶大武师又如何?
那黑塔身影虽然壮硕,但速度却是极为不慢,短短十数秒,便是出现在了尘云数十米之外。
而后,此人脚掌一踏地面,身形暴冲而起,右腿之上,雄浑真元急速凝聚,那等居高临下的压迫之力,令得空气都发出一阵阵爆裂声。
伴随着步伐的愈加接近,下一霎,那人猛然暴起,雄浑的元力在掌心凝聚,足可震裂山石般的掌风,直接对着尘云脑袋劈砍了过去。
拳掌交接,低沉的闷响声在二人手中响起,而在那刚刚接触的霎那,原本一脸凶光的雷鸣,面色却是微微一变,那从对方拳掌上所传来的大力,震得他骨骼都是隐隐作痛。
而且最让得他感到震惊的是,对方并未凝聚任何真元,只是单靠肉身之力与其对撞。
下一刻,尘云加快了攻击节奏,依旧是靠肉身之力与雷鸣搏杀,并非他不想凝聚真元,而是因此此时,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了真元的存在。
砰砰砰!
巨响响起间,雷鸣却是悲剧的发现,无论他如何躲闪,那拳头依然不时的砸到他的身上。
每一拳落到身上,都有着地动山摇的沉闷声响起,空气抖动间,雷鸣那黑白的身躯上,逐渐被鲜血染红。
“你们退去吧,我暂时不想杀人!”
片刻过后,尘云陡然收住步法,看着对面的雷鸣,随即淡然道。
此时,并非尘云示弱,只是因为注意到周围的一片狼籍,他担心继续搏斗下去,恐怕周边众人也会遭受无妄之灾。
而感受着尘云那如刀剑般凌厉的目光,雷鸣身躯一颤,其呼吸也在这一瞬,有了强烈的急促,不过他倒也算识时务,躬身一拜后,便是率领身后众人匆忙离去,其目光中,除却凝重外,却没有丝毫的杀机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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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归于平淡()
“小兄弟,多谢刚才相救小儿了,不若一同到鄙居一坐如何?”
雷鸣众人走后,那对老年夫妇拱手致谢过后,便是邀请尘云到其家中一坐。
略作沉吟过后,尘云便是点头应允,他也是此时无事,更何况他尚是担心走后,那雷鸣不是抬举再来寻事。
“小老儿名铁山,乃此处一无名铁匠,今日小儿生辰,便是带他街中玩耍,却未料到竟遭受这莫名灾祸,多亏小兄弟出手相救”
一路上,铁山便是将家中情况一一介绍于尘云,却是未曾有丝毫的隐瞒。
他观尘云此人,乃为少年英雄,虽性子淡漠,但心如水般温和,通过尘云饶过雷鸣众人,他便是看出,尘云分明是不想连累他人,而且,答应至其家中,怕也是处于保护的目的。
而听由铁山的叙说,尘云对青州城有了些许了解,心中也对眼前这个只有二阶武士修为的铁山产生好感。
青州城,属于独孤家族管辖范围的边缘,距离独孤家族本宗相隔数千里远,因为距离遥远,独孤家族只是于此地设一分堂,但也只有几个武师级别弟子坐镇,除却危及城市安危之事,独孤家族坐镇之人轻易不露面,只是居于府内修炼。
雷鸣所在拳宗,乃本部座落在此地的三流宗族,平时也甚为低调,只是却不知为何,今日却是蛮横如此。
青州城内,并非所有居民都是高阶武者,绝大部分都苦于资质或资源限制,实力低微,无奈之下,只能过期普通人的生活,平时靠外出猎取凶兽维持生计。
铁山,也为青州城原居民,因为资质低下,苦练大半生,却只是二阶武士,无奈之下,他便是娶妻生子,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平时靠锻造武器存活。
一炷香时间过后。
便见一座简陋的庭院呈现在眼前,院中面积不大,四处摆放着一些无名矿石,及一些报废的金属。
庭院的边缘,是一个孤零零的石屋,长宽三丈左右,也不知是用什么石料建成,通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