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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下堂-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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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晨晨嘀咕一声跨上马,转头对来人做了个鬼脸:“站住的人才是傻瓜!”

    话刚说完,她眼睛睁大望着站住不远处的男子,惊呼道:“楚……楚渊?!”

第一百二十六章 相逢何必不相逢

    无怪于边晨晨的惊讶,此时的楚渊头发凌乱,衣服破破烂烂,左臂还插着一支箭,简直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一样。

    边晨晨嗤笑一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楚渊望着边晨晨,见她骑在马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冷声道:“若不是为了追你,本王何止如此!”

    “你要是不追不就没事了吗?干嘛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边晨晨拉着马绳,笑道:“王爷,恕小女子失陪。这林子风景不错,你一个人就慢慢在这里逛吧。”

    说完,边晨晨拍拍身下的马,示意它可以走了,那马却只顾着低头嚼糖,动都不动。

    “笨马,怎么那么贪吃,再吃吃死你!”边晨晨狠拍马屁股,身下的马这才后知后觉的跑起来。

    “拜拜,希望咱们永远不再见面。”边晨晨朝楚渊挥手道。

    楚渊望着她的背影,无奈的站在原地。现在骑的马被弃在别处,只能靠双腿走路,再加上身上有伤,体力锐减,根本无法去追边晨晨。

    就在楚渊以为边晨晨就此逃走的时候,远处传来她的一声疾呼,紧接着达达马蹄声传来,逃跑的人又策马奔了回来。

    “喂,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有人追杀你!”边晨晨怒吼道:“要不是我刚刚躲得快,就被人一剑刺死了!”

    见边晨晨换了个方向跑,楚渊冷静说道:“现在周围一定都被追杀本王的人围住,你往哪方向都逃不走的。”顿了顿,又道:“你想活命吗?”

    边晨晨勒马转头,停在楚渊不远处:“废话,谁愿意死啊。”

    “那就听本王的话,要不然我死了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你。”楚渊道。

    边晨晨撇撇嘴:“你别危言耸听,我才不信你的话。”说着,朝另一面绝尘而去。

    楚渊站在原地,垂下来的手紧紧握住。事实上,他刚刚说的话确实如边晨晨所想那样,是危言耸听,目的就是想诈边晨晨,让她帮他一把。

    现在他失了马,又负伤在身,单凭一个人根本逃脱不了追杀。如果加上边晨晨的那匹马,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她不信。

    楚渊垂下眼帘,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

    他可以确定,只要边晨晨让他骑上马,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她踹下去,然后骑马逃跑。这样他可以有机会逃出生天回皇城,而边晨晨没了马,用双腿走路肯定走不远,何况她不是目标,那么人不会杀她。等他躲过追杀,到回皇城后再派人来抓,还是能抓住边晨晨。

    这是个就目前形势来说最好的方法,却不是最稳妥的方法。这林子虽不大却也不小,边晨晨一个女子在林里穿行,到底不安全,若是遇到打劫的,就是大叫也不会有人来救。

    楚渊满心复杂,既希望边晨晨能回来,又觉得她就此逃离这里也不错,起码不会被自己牵连。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喂,你有什么主意?”边晨晨纵马奔回来,见楚渊正站在原地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渊抬头:“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边晨晨恨恨的看着楚渊道:“我跑到前面,发现那些追兵真的有将林子围起来。现在怎么办?”

    “你走近一点,我告诉你办法。”楚渊道。

    边晨晨半信半疑的骑马靠近楚渊:“你快说,别浪费时间,那些人快追过来了。”

    “让本王上马,我就告诉你。”楚渊提出条件。

    “你这人真会坐地起价!也不想想谁害得我不能跑的。”边晨晨气道。

    楚渊面无表情道:“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说罢,闭目一副等死的模样。

    “好啊,大不了我们俩一起死。反正我一介民女,死的时候有个王爷陪葬也算体面。”边晨晨道。

    两人僵持了一阵,直到听到隐隐的马蹄声,边晨晨才忍不住道:“算我怕了你,你不要命,我还要命那。快把方法说出来吧。”

    “本王要先上马才说。”楚渊坚持道。

    “你!”边晨晨咬咬牙,停下马身体往前挪了挪:“快上来!”

    楚渊一跃跳到马上,重量让小马颤了颤,差点站不稳。

    边晨晨立刻回身抓着右手,拿出随身携带的头绳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

    “你干什么?”楚渊望着边晨晨,皱眉道。

    “绑着你啊。”边晨晨理所当然道:“万一你嫌跑不快把我踹下马,我岂不是死定了。”

    不得不说,在性命堪忧的情况下,边晨晨反而显得更加理智冷静,根本不上楚渊的当。

    楚渊望着绑住自己手腕的红绳,一时无语。

    “喂,别发呆了,赶紧说办法!”边晨晨急忙催促道。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一群蒙面人从四面围来,虎视眈眈朝两人缓缓走来。

    “都怨你,关键时刻发什么愣啊。”边晨晨打着楚渊抱怨道:“还大名鼎鼎的战胜将军,我看就是个绣花枕头!”

    “现在我们已经被围住,只能硬拼过去了。”楚渊目光森冷的望着敌人,抽出腰间的剑道。

    “你的意思是……”

    “走!”无视拦在前方的敌人,楚渊大掌狠拍马臀部,马立刻载着两人朝前狂奔。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纵马前驰的感觉爽不爽?可当前面站着一个人举着把大刀,等你撞上去的时候,心里又有什么感觉?

    边晨晨紧紧抓着马绳,睁大眼睛看着明晃晃的大刀朝自己袭来,吓得全身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发什么愣!”楚渊大喝一声,身体向后倒,同时挥动手中长剑,在自己和边晨晨的头顶,绕了一圈,逼退所有试图靠近的敌人。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逃出生天

    好在边晨晨曾为防止楚渊一人逃跑,用头绳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再加上她吓得浑身虚软,所以在楚渊身体向后倒的时候,也跟着仰头倒在楚渊身上。等她再回过神来,危机已过,人已经重新坐在马上。

    “那个……”

    “别说话,赶快驾马逃跑!”楚渊呵斥道。

    可是我不会驾马啊!

    边晨晨刚想说话,旁边冲来出来一个黑衣蒙面人,楚渊毫不迟疑挥剑抹去,剑自胸口处划下,鲜血喷涌而出,有几滴溅边晨晨脸上。

    “死,死人啦!”边晨晨指着倒地的黑衣人,结结巴巴的说着。

    生长在安稳的太平时期,连尸体都没见过的边晨晨,更别说目击杀人了。此一幕,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废话什么!还快驾马离开,留在这里等死吗?!”楚渊边应付敌人,边怒吼道。

    正说着,一时不查,被人砍中肩膀,手上攻势顿时缓了一些。

    死。

    被这个字眼刺激到,边晨晨的求生欲暴涨,情绪异常冷静。

    “你放心,我们绝不会死在这里!”说着,她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朝小马屁股上狠狠扎了一刀。

    马嘶鸣一声,无视挡在前面的敌人,发狂的往前奔。

    边晨晨紧抓着马绳,一张脸虽然惨白如雪,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仿佛这一刻遇到什么都不怕一样。

    就凭着这股求生欲,两人一个挥剑退敌一个专心架马,配合默契,硬生生从包围圈里冲了出去。

    蒙面人见二人逃跑,大部分人追了上去,却剩下的两人站在原地,拿出携带的信鸽,写了张纸条。

    康寿宫:

    “太后,我们的人传来消息了。”张任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

    仁禧太后面露喜色的接过纸条,展开来看。

    嘭——

    桌上的器皿被仁禧太后长长的袖摆挥落,摔碎了一地。

    “告诉他们,不用顾及和乐,要是她有碍于刺杀楚渊,一同除去!”

    张任跪在地上,心里一片冰凉。

    ————

    高头大马载着两人狂奔就已属勉强了,更何况是一匹小马。

    刚开始,边晨晨拉着马绳,感觉自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耳边只有冷风呼呼刮的声音,别的什么都不听不到。等到马渐渐平静下来,速度慢慢降下后,边晨晨才抚着怦怦乱跳的心脏松口气。

    之前她抽出匕首刺马臀的时候,就想着让马快点跑,根本没考虑太多。等马真的疯跑起来后,才觉得胆颤心惊。如果马被路上的石头或掉落在地的树枝绊住的话,在那种高速的奔跑中,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还好没出事。

    边晨晨勒马停下,心里很是庆幸。

    “下马吧。让小马休息一下。”楚渊对边晨晨道。

    已经狂奔了快一个时辰,追兵早被甩在身后,不见踪影。身下骑的小马也累得筋疲力尽,走路直喘气一副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治伤

    “嗯。”边晨晨点点头,跟着楚渊下马。

    将马拴在树下,任它啃食快要光秃的草地。两人也不嫌脏,就坐在马旁边休息。

    “你刚刚做得不错。”楚渊舒口气道:“若不是果断刺马让它疯跑起来,我们也就逃不了这么快。”

    “其实我当时也没想太多,下意识这么做的。”边晨晨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难得从楚渊口中说出赞赏的话,让她有些不习惯。

    楚渊碰了碰左手臂,吃痛的皱皱眉道:“把匕首给我。”

    “啊?你要匕首干什么?”边晨晨反射性的问道。

    “我要把左臂上的箭拔下来,给伤口上药。”楚渊言简意赅的说道。

    “给你。”边晨晨将匕首递给楚渊:“你带了伤药?”

    楚渊点点头:“从战场上回来后就养成了随身携带伤药的习惯。”

    “那你的伤药能不能借我一些?”边晨晨问道。

    “你要药干什么?”楚渊上下打量了边晨晨一眼:“你根本就没有受伤。”

    “其实我是第一次骑马,所以……”边晨晨满脸羞红道。

    经过长时间的骑马,双腿内侧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每走一步都疼痛不已,边晨晨实在忍受不住才厚着脸皮向楚渊讨要。

    “我明白了。”楚渊说完,撕开左侧袖子,侧头拿匕首剜除刺入肉中的箭头。

    “唔……”楚渊闷哼一声,额头直冒冷汗。他伸手颤抖的将伤药洒在不断流血的伤口上,然后似乎全身力气被抽走一样,身体一软仰躺在地上。

    ————

    “你没事吧。”边晨晨戳了戳楚渊,小声道。

    楚渊将手中药递给边晨晨:“剩下的你拿去用。”

    “谢谢啦。”边晨晨收下药塞到荷包中道:“你的伤口要不要包一包?”

    “不用了,把它这么放着不理就好。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受的伤比这个重也是撒点药就把算了。”楚渊舒口气道:“出征在外,难免有受伤却无暇顾及的时候,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边晨晨眨眨眼,敬佩的望着楚渊:“没想到皇子出外打仗还要亲自上阵,我以为都会躲在后面,要是败了就赶紧逃跑,胜了就回皇城邀功。”

    以前看电视剧时都是这么演的,那些皇子最多出个主意,上战场的机会很少,而且每次出去都被人保护得严严实实,连受伤的机会都不会有。

    “谁说皇子就不亲自上战场?”楚渊瞟了边晨晨一眼,道:“自先祖建国以来,每一位皇子成年都需到军队磨练一番,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先帝也曾说过,只有亲自上战场杀敌,才能真正懂得这江山得来不易的道理。”

    “那身为皇子就没有优待的地方?”边晨晨追问道。

    “优待的话,除了会派暗卫暗中保护之外,别的都没有。”楚渊解释道:“为了怕有人得知消息,会对皇子的安全造成威胁,所以皇子都是扮作平民百姓在征兵的时候混入军队,一般来说不会暴露身份。”

第一百三十章 倒霉鬼

    “要是有人受不了苦,自己说出来怎么办?”边晨晨宛如好奇宝宝,口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吐出。

    许是逃跑成功,楚渊现在心情不错,也很有耐心的替边晨晨解惑:“身为皇子,要是忍受不住半路跑回皇城,一般都会随便打发个地方,迁出皇城,虽保一生无忧却不会再有大作为。”

    边晨晨感慨道:“看来皇子还真不好当,指不定哪天就死在战场上。”

    楚渊轻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庆国国富民强,战事并不多。入了军队却从未上过战场的皇子不在少数。本王入军队当时,正赶上边境遭他国进犯,这才有机会上战场。”

    “那皇上上过战场杀敌没有?”边晨晨问道。

    “皇上成年那时,先帝还在坐镇,他国不敢来犯,自是没上过战场。”楚渊道。

    “楚渊。”边晨晨轻叫一声。

    “嗯?”

    “我明白了。”边晨晨恍然大悟道:“你丫就是个倒霉鬼!不仅自己倒霉,还会连带着别人一起倒霉!”

    想想楚渊的经历,成年时正好赶上国家战乱,身为皇子只好披甲上阵,亲自杀敌。好不容易靠着自己实力,护住自己的命也熬成了将军。结果一回皇城,就被和乐威逼着成亲,然后云紫坠崖而死。紧接着娶了和乐想报复,没想到和乐脚滑掉到河里淹死了,醒来的是她边晨晨。

    总而言之,楚渊的人生就像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和餐具。更为最悲催的就是,在他有能力报仇之前,他的仇人已经早一步死了,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

    “我觉得,你能活到现在已经很强大了。”边晨晨无限同情望着楚渊道。

    “这算是夸奖吗?”楚渊哑然失笑道。

    边晨晨认真的点点头:“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楚渊哭笑不得:“人人都道本王命好,投生在帝王之家,母妃虽不算受宠却也宫中有一席之地。成年后,很快就当上将军,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唯独你,说我命不好,我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边晨晨撇撇嘴:“谁说投生帝王之家就好?皇子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再说你当上将军之前,不是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升迁的吗?人不努力,出身再好也没用。”

    “出身富贵,起码能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总比每日为生计奔波好上许多?”楚渊反驳道。

    “你这样的想法,太没志气了。”边晨晨数落道:“人一出生怎么能只为了吃喝,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人与动物的差别,就在于吃喝只是人维持生存的手段,而不是生活的全部。如果哪天你的人生除了吃喝玩乐再没别的什么,你不觉得空虚吗?”

    “空虚。”楚渊低喃着,眼神复杂的看着边晨晨:“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生才是过得好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与众不同

    “钱不求多,够用就好,有点小积蓄可以备不时之需。房子不用大,有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吃的穿的不用太讲究,讲究过头会很累。最主要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活得坦然自在就好。”边晨晨将她妈妈经常讲的话搬了出来。

    “这些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少有人能达到。”楚渊道。

    “所以说才更要努力啊。”边晨晨乐观的说道:“有了目标,一点点达成目标,不是人生最愉快的事吗?”

    “人生最愉快的事……”楚渊低喃着,陷入沉思。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告诉他,人最重要的不是获得多少权势,而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活得坦然自在。

    撕拉——

    楚渊回过神来,侧头望去,见边晨晨正撕扯自己的裙摆。

    “你干什么?”楚渊疑惑道。

    边晨晨用力从白色的裙摆上撕下一条布条,然后抬头道:“给你包伤口啊。你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包起来比较好。”

    说着,她拉过楚渊的左胳膊,细心地在伤口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期间还时不时问楚渊疼不疼,直到把伤口包裹好后,才轻呼一口气道:“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帮别人包扎伤口,以前都只从电视上看过方法,倒没试过。”

    “电视?何为电视,是一本书的名字吗?”楚渊猜这是一本描写关于医术的书。

    “额,你这么理解也行。”边晨晨顿了顿,笑道:“你把伤药给我,我也不能白承成你的情,这就算作回报,咱们现在两不相欠了。”

    楚渊顿时无语,原来你打得是这个算盘。

    “对了,我们休息这么久,那些追兵会不会追来?”边晨晨蓦然想起追兵,便开口问道。

    楚渊摇摇头:“应该不会。我见那些人并没有骑马,按脚程来算,没那么容易追过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休息一会儿之后继续前行比较好。”

    “也对。那咱们赶快休息吧。”说着,边晨晨在楚渊身侧躺了下来。

    林子里一片宁静,阳光透过树上枯叶无声无息的照射下来,这一刻,让人感觉格外安详。

    就在边晨晨昏昏欲睡的时候,楚渊突然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边晨晨闭着眼睛,话语含糊的说道。

    “你觉得权利和感情哪一个更重要?”楚渊问道。

    “我觉得感情重要。”边晨晨嘟囔着,打了个哈欠。

    “可是有的时候,人为了生存为了前途,不得不牺牲暂时的感情,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楚渊低声道道。

    边晨晨翻了个身,面对楚渊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藏着掖着。”

    “我想说,有时候牺牲一时的感情,要是能换来一世的相守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楚渊道。

    边晨晨叹口气:“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一个人为了权势抛弃感情的时候,以前就已经成为以前,不可能成为未来。没有一个人能忍受喜欢的人背叛自己,即使以后勉强在一起,也会有心结。都说破镜重圆,可破了的镜子就是破了,哪怕重圆也会裂痕。”

    “你的回答果然跟别人的不一样。”楚渊轻笑道:“你,真的很与众不同。”

    边晨晨翻了白眼:“那是,全天下只有一个边晨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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