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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王妃太妖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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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月至树梢,酒过三巡,水云恒这才拖着醉意,由吴管家搀扶着去了三夫人赵含玉的住处,玉笼松香阁。

次日清晨,水府里沸腾的炸开了锅,水云恒这次也没再顾忌,昨晚虽然喝了很多酒,但满腹心事,并没有醉得糊涂,去了三夫人那里,只为问明白当年小产的原由,在水云恒再三说服下,三夫人这才道明了当年因何小产。

当年她在院子里赏花,愉悦心情,后来遇到了大夫人,两句话出口便成了祸事,大夫人竟然诬陷她,不分尊卑,出言不逊,恶语顶撞,任是她怎么解释,大夫人都听不进去。

那时的三夫人,本就生的娇媚,在府里就属她的样貌最为突出,她自然拿来当成承宠的资本,说是恃宠而骄也不为过,但独独对大夫人并没有不敬,她也不敢,自己父亲不过是朝中小小的官员,试问,如何能与当朝丞相抗衡?

况且,二夫人的父亲,也不过是礼部侍郎一职,大夫人身为丞相府的嫡次女,自然家中人人捧着宠着,何况,大夫人的嫡亲姐姐,还是清云侯二子的正位夫人,此中关系复杂,哪怕人家动动手指头,二夫人与三夫人的娘家都要跟着遭罪,所以,这么多年来,只能任由大夫人摆布,为虎作伥,实则,心中怨念甚深。

“你若现在说了,本老爷还能给你些脸面,否则,别怪本老爷对你动家法”。

前厅来了很多人,二夫人三夫人也在其中,水暮瑶与水暮珊,水暮琴也都在,屋内丫鬟婆子家丁更是将前厅围的水泄不通,独独四夫人没来,也是水涟月嘱咐的,她虽然也很想看看大夫人落魄的样子,可惜,现在不宜多事,她的身体刚刚好转,虚弱的很,而且,诸葛孤容与师父说什么都不让她出门。

“老爷,妾身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动用家法?十几年了,你我夫妻和睦,相敬如宾,妾身更是恪守妇道,尽职尽责,怎奈今日老爷竟然这般火气,还是冲着妾身而来的”?

大夫人自然当理不让,身为正位夫人,此刻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被水云恒这般叱喝,简直颜面扫地,顿时,心中也燃起了怒火。

“是啊,爹,有话好好说,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不管娘做错了什么,好歹也是正位夫人,此番当着这么多人,让娘的脸面如何下台啊”,水暮瑶也是一番好意,却不想被水云恒冷喝一声,吓得脸色一白。

“你给我闭嘴,你娘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你若还袒护这个贱人,就当你没我这个爹”。

经过水云恒这一声大喝,屋内的丫鬟婆子家丁都不由自主的放后退了几步,就差掉头走出屋子,有些人与大夫人狼狈为奸,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如今被水云恒这么一说,虽然没有挑明,但到底是心虚不已。

“你吼什么吼?瑶儿才是你的嫡亲女儿,不是庶出女儿,看你把孩子吓得,若吓出毛病,可怎么是好”?大夫人见水暮瑶脸色难看,不自觉的为女儿说话,哪知水云恒越看她越来气,上前一步,一伸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啪”。

“贱人,这个府里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竟敢顶撞本老爷,是不是真要对你施以家法,你才会招认啊,恩”?水云恒指着大夫人的鼻尖,面容狰狞,看大夫人好似看到了仇人般,就差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硬生生的掐死。

大夫人捂着被打的那半张脸,眉毛都立起来了,诧异的望着水云恒,惊呼道:“你竟然打我?十几年的夫妻了,你竟然打我?那你到底说出来,我犯了什么错?若是说不出来,水云恒,你我夫妻情分到此为止”。

“好啊,养你这条恶狼在身边,本老爷还不如休了你,省的日后提心吊胆,生怕被人下了药,水家无后,将来无人继承家业”。

水云恒这一席话,如同陨星般,嘭的撞进了大夫人的心口,只见她顿时气焰消了一半,脸上也变颜变色,竟有些慌乱。

第七十九章 教训大夫人

“你。。。。你胡说些什么?水云恒,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这么多年来,我为水府内宅之事操心劳力,从未有过半句怨言,水府上下也都治理的井井有条,如今,这等罪过,你何故往我身上推,我一介妇人,家中夫君大为天,更何况,你我夫妻恩爱半生。。。。。。”。

就在大夫人絮絮叨叨自己半生劳苦功高时,水云恒不耐的的厉声打断,横眉立目,脸上越发的狰狞:“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看来,今日本老爷若不再不动家法,白的岂不都让你说成了黑的”?

话音刚落,水云恒看向门外,一挥手:“来人啊,给本老爷掌嘴,打到她肯招认为止”。

周围的丫鬟婆子家丁,哪个敢上前?且不说老爷今天这顿脾气发的莫名其妙,就是大夫人真的做错了,可身份摆在那,娘家又是显赫的丞相府,也没人敢上前动手,各个兢兢战战的立在旁边,连头都不敢抬起。

水云恒诧异的扫视了眼四周,见无人上前,顿时气得险些晕过去,”好,好,这就是我水府养出来的下人,连我这个老爷的话,都视若无睹,我要你们何用”?

就在这时,三夫人迈动莲花步上前,一边搀扶着水云恒,一边帮他轻柔的抚顺前胸,杏仁眸轻挑,瞥了眼大夫人,见她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身子不禁轻颤几下。

随后转过头去,娇弱可怜的对水云恒说道:“老爷,大夫人在府中多年,根基颇深,她娘家又位高权重,身为丞相府的嫡次女,即便嫁为人妇,恐怕在相府的身份也很显赫,这些人都是些胆小如鼠的下人,自然不愿惹祸上身,况且,今日若打了大夫人,只怕来日,丞相府追究起来,老爷也难辞其咎啊”。

不说这话还好,一提此事,水云恒更是气愤的跺了跺脚,伸手指向大夫人厉色道:“你少拿你娘家的权势来当成嚣张的资本,我水家虽几代无人为官,但,并不代表本老爷就惧怕你爹,你的罪行昭彰,今日,即便是岳丈大人亲自前来,我也要替水家的列祖列宗教训你”。

水云恒话音刚落,抬手打了个响指,只见一名黑衣人从房梁飞身在地,正好立在大夫人身旁,水云恒指了指大夫人,只说了一句话:“给我掌嘴,打到她肯招认为止”。

那名黑衣人话不多说,腾出没有拿佩刀的手,抬起来便向大夫人扇了过去,“啪”,一个鲜红的手指印显现在大夫人白皙的脸庞,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周围的丫鬟婆子家丁一脸的惊慌失措,但,若仔细看过去,有不少人眼底闪烁着窃喜之色,她们常年受到大夫人的压迫,只要她有气无处发泄,便会发落她们,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内心苦不堪言。

而这里最得意的莫过于二夫人与三夫人,她们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嘲讽之色,如今大夫人已经被打了十几个耳光,她们竟没有说过一句求情的话语,更别说其他人,可见大夫人在众人心里,早已恨之入骨。

一直守在水云恒身旁的吴管家,此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大夫人平日待他不薄,况且,若是大夫人被揭发了,恐怕他也跑不掉,现下,正犹豫着要不要为大夫人求个情。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爹爹,您不能这么对娘,娘才是您的正牌夫人,不管娘做错了什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娘这几日身子本就欠佳,若是再打下去,恐怕,娘也就去了半条命啊”。

水暮瑶早已被吓傻了,本以为没人上前动手,爹爹就会不再命人打娘亲了,可当她看到那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时,心里咯噔一下,当她回过神来,娘亲早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哪里还有昔日高高在上的姿态。

“瑶儿,不必求他,今日他让人打了我,你外公绝对不会轻饶了他,即便你大姑姑身为妃子又如何,还能大过太后?水云恒,今日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我定不会让你好过,哎呦。。。。。。”,大夫人原本还站着的身子,被黑衣人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了地上。

“爹爹,我求求你了,娘就算犯了错,您打了也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您放了娘吧,别再打了,会出人命的”,扑通一声,水暮瑶猛的跪在地上,揪着水云恒的衣角,泪眼汪汪的哀求着。

“哼”,水云恒瞪了眼水暮瑶,冷喝一声,挪开一步,指着大夫人喝道:“你是招还是不招”?

此时的大夫人,已经被黑衣人从地上拎起来,揪住衣襟,仍在不停的掌嘴,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就连门牙都掉了一颗,简直狼狈不堪,而且,黑衣人到底是练武之人,力气绝非寻常人,若一直打下去,估计能把大夫人打死。

“水云恒,你到底让我招认什么?我没有做过的事情,绝不会往自己身上揽,啊。。。。。。哎呦。。。。。。。”,大夫人被打的此番模样,说话还是能听出中气十足,挑着眼眉瞪向水云恒说道。

“好,你要证据是吧,本老爷就给你”,说话间,水云恒对着黑衣人挥了挥手,他这才停止对大夫人的掌嘴,一把将大夫人扔在地上,转身跃上房梁,当众人抬头看去,哪里还看得到人影。

“含玉,你来说,当年小产是何原因”,随后,水云恒看向三夫人赵含玉,命她上前讲述了当年小产的原由,刚开始她还有些胆颤,后来,越说越激动,不但清泪连连,委屈至极,连事情的始末,也开始添油加醋,越说越厉害。

而跪在一旁的水暮瑶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娘亲竟然做出这种事,而根据三夫人的描述,没有丝毫缝隙可钻。

她虽然知道娘亲在府里为人嚣张跋扈,但这么多年来,府里的大小事宜,娘亲都处理的十分妥善,即便嚣张,也是因为外公家权威显赫之故,可三娘腹中的骨肉,好歹也是一条生命啊。

还没等三夫人说完,二夫人也是一脸悲伤,接过三夫人的话,诉说起自己小产的原由,哪知水云恒一听,顿时火冒十丈,狠狠的等着大夫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第八十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夫人相貌并不出众,但持的是端庄稳重,加上为水家育有一子,吃穿用度上虽比不上大夫人,但到底还是比其他夫人好太多,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所要的并不是这些,水家主母的位置,她可是垂涎了很久呢。

此时她收起眼睑的精光,露出一抹痛心疾首的悲伤,指着大夫人哽咽道:“当初若不是你,我何故枉死一个孩儿?也亏得老爷为此事耿耿于怀多年,一切不过都是你做的手脚”。

原来,当年水云恒之所以不顾及二夫人怀有身孕,强行做了行房之事,导致二夫人三月的身子小产了,引产出来的婴儿,已经能看出大约形状,是个男胎,因为大夫人命人偷偷在二夫人房中点了迷丨情香,故此才使得水云恒不能控制。

“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不说便是不知道吗?事后,老爷刚刚离去,我便有落红的迹象,当时我并没有怀疑到香料上,只因后来因思念亡儿,忧心过度,才命人点了些安神的香料,这才发现,香炉里竟然还有一小节没有烧完的香料,那时节,我已经大半年不曾用过任何香料,疑心之余,我赶紧命人去查,才发现此香料里,放了十成的迷丨情散”。

“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便无人知晓了吗?你派人偷偷前往我院子那日,正巧我的贴身丫鬟宝涓为我回房拿披风,看到你的丫鬟新梅从我房里跑出来,当时新梅说是你来请我赏菊,对此我也没半分怀疑,可我小产之后,将事情串联起来,才发现你的嫌疑最大”。

待二夫人刚一说完,大夫人突然狂笑起来,因脸上伤扯痛,笑起来有些吃力,“你们一个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十几年前的事情,什么证据都没有,自然任由你们随便说,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十几年前的事情,本老爷自然拿不出什么证据,但眼下,本老爷却能让你心服口服,来人,立刻派人去请大夫过府,为本老爷把脉”。

水云恒顿时冷喝一声,周身的寒意,使得身后的吴管家打了个激灵,颤抖着身子朝门外走去,却被水云恒拦住,“吴管家,你不用去了,老张,你去”。

同样站在门口的老张,也是跟随水云恒多年的随从,虽然不比吴管家权利大,可以管理府里的丫鬟婆子家丁,但却深得水云恒的信任。

“是,老爷”,老张领命后,挤出人群,疾奔而去。

眼看着老张离去,大夫人双眸又开始闪烁不定,她抬头看了眼吴管家,迎过来的却是吴管家更加惊慌失措的神色。

就在众人小声唏嘘时,谁也没注意到水暮瑶,此时,她擦去脸颊的泪水,一路跌跌撞撞的朝着兰香阁跑去。

看眼下的情形,即便娘亲据理力争,爹爹也不会再相信娘亲了,二夫人,三夫人已经倒戈相向,如果说是背叛,也不为过,恐怕娘亲那些事,都会被抖落出来。

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爹爹怀疑娘亲对他下药,这么重的罪责,爹爹竟然不顾多年夫妻感情,全部压在娘亲身上,由此可见,定是昨晚来的那个人对爹爹说了什么,若要救娘亲,恐怕还得找他才行。

“叩叩叩”,水暮瑶踉跄的来到兰香阁门外,已经顾不得狼狈的形象,用力的拍着大门,“四娘,四娘你在吗?四娘”。

屋子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喊叫声,先是吓了一跳,随后辨认出是水暮瑶,更觉得诧异,以往的水暮瑶何曾这般喊过四夫人,不由分说,先是四夫人在巧翠的搀扶下,缓缓来到了门前。

而此时,水涟月与诸葛孤容,诸葛凌也来到院子,却没上前,就当诸葛凌了然于胸之时,突然看到巧翠的身影,心头一惊,疾步走过去,四目相对时,巧翠慌张的别过头去,而震惊却写满了诸葛凌的脸,让他沉寂的心,再次荡起了涟漪。

怎么会是她?

第八十一章 因果循环

“四娘,求求您救救我娘吧,求求您救救我娘吧”,当大门打开的瞬间,水暮瑶看到四夫人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四夫人的大腿呜咽的恳求道。

四夫人愣了愣,随后想要将水暮瑶拉起身来,可怎么拉也拉不动,不禁有些心急道:“有什么话进屋再说,你好歹千金之躯,这是做什么”?

“四娘,瑶儿知道以前做了很多对您大不敬的事情,对四妹妹也没有做到做姐姐的义务,瑶儿知道自己做错了,您念在瑶儿年少轻狂的份上,原谅瑶儿吧”。

此时,水暮瑶娇美的容颜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尤其是那双杏仁眸,热泪盈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滚落在地,却如同掉进四夫人心里的小石子。

而四夫人身后一直看着这一幕的水涟月,心底不禁暗暗冷笑,这个水暮瑶还真是不简单,知道娘亲善良的性子,竟然来这一套,她就这么断定娘亲一定会心软?

果不其然,四夫人被水暮瑶哭的心头一软,轻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叹道:“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瑶儿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啊,来,快起来,有什么事到屋里跟四娘说,跪在外面成何体统,你是水家的嫡女,让人看去了惹笑话”。

水暮瑶也没再推脱,起身后也搀扶着四夫人,碰巧与水涟月四目相对,她有些尴尬的垂下头,四夫人将二人的神态看在眼里,不由的轻叹一声,“月儿,进屋吧,当心着凉了”。

“恩,知道了娘”,水涟月收起对水暮瑶的冷漠,对着四夫人淡淡一笑,在红缨的搀扶下也进了屋子,而诸葛孤容却没再跟进去,水暮瑶好歹也是未出阁的女眷,与水涟月不同,为避免招惹闲话,与师父说了声,阔步走出兰香阁去了隔壁的院子。

诸葛凌的目光始终在巧翠身上环绕,他怎么也想不通,竟然能在水府看到她。

巧翠也知道诸葛凌在盯着他,因为怕自己露出马脚,索性以沏茶为借口,奔向厨房,远离了诸葛凌的视线。

这一幕自然落在了水涟月眼底,师父今日行径太古怪了,为什么总是盯着翠姨看?莫不是看上翠姨了?想到这,她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不太可能,翠姨虽然半老徐娘,但怎么看身上都没有风韵犹存的地方。

“四娘,求你救救我娘吧,也只有你能救我娘了”,到了屋内,水暮瑶又扑通跪在地上,任是四夫人怎么劝说,就是不愿起身。

水涟月收回思绪,看向水暮瑶,轻咳一声,凤眸闪过一抹鄙夷,冷漠道:“不知大夫人做错了何事?需要用得着我娘这样一个人微言轻,小小夫人来求情呢”?

“是啊,瑶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院乱哄哄的,我本想过去,可月儿不让,到底出了什么事”?四夫人微锁眉头,无奈的看了眼水涟月,显然为自己的女儿此时的落井下石而有些不满意。

水暮瑶转身看了眼水涟月,却没说话,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曾几何时,自己与娘亲在府里呼风唤雨,嚣张至极,哪里会想到过,今日,自己竟然走投无路到,跪在昔日口中的贱人面前,哀哭求情,此刻,心里别提不是个滋味。

而面对四夫人疑惑无知的表情,她又在心里泛起了嘀咕,看来,四夫人果然不知道详情,不过,水涟月的态度,倒像是早已知道,可是,她若真的知道,以娘亲今日的落魄窘相,她又岂有不去观看笑话的道理呢?

想了想,只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收回想法,水暮瑶抬起头,迎上四夫人的目光,哽咽道:“爹爹诬陷娘亲,说是当年二娘与三娘小产是娘亲所为,而二娘与三娘也站出来指正娘亲,娘亲不承认,爹爹就命人打了娘亲,爹爹还怀疑,娘亲给他下了压制身子的药物,以至于。。。。。。以至于水家如今只有暮白一子,这是何等的大罪,眼下爹爹命人去请了大夫,若是。。。。。若是真有此事,恐怕娘亲。。。。娘亲。。。。。”。

水暮瑶说到这,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出来,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任是谁看了都想怜惜一番。

没想到四夫人听后更为之震惊,回想当年,当年二夫人与三夫人小产,她也的确知道一些,那时大夫人权手遮天,府里即便死了人,也绝不会传到老爷耳中,这是何等的手段,所以,二夫人与三夫人小产,她也曾怀疑到大夫人身上。

如今,十几年前的事情,竟然能被老爷翻出来,可见,没有不透风的墙,加上水暮瑶刚刚说的,老爷怀疑大夫人对他下了压制身子的药,这么大的罪过,是真的查清了才会怀疑到大夫人身上?还是模模糊糊被人怂恿了?

四夫人思来想去,又觉得以老爷精明的头脑,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恐怕绝对不会与大夫人这般撕破脸面,还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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