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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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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的心思,他知道温子然不舍得杀蝶依,却也知道,如今是不得不杀的时候了。

就因为他不舍得杀她,才会冲在最前面,故意让蝶依有机可乘,但这不代表他想放她走,他这么做,是因为不想萧蝶依死在他面前,但到底,萧蝶依还是必死无疑的。说到底,也许他家太子已然对萧蝶依动了情,但为了他的大业,他不能放过她,却只想让她不死在自己手中,以求安心!

苍狼明白温子然的想法,才会自作主张拟那旨意,他知道,这一定也是温子然所想的。

蝶依带着温子然一路狂奔,见他脸色潮红,额头不断冒汗,暗咒一声,扒开水壶给他灌了一口水,又把刚刚苍狼给的金疮药倒了些在他伤口上,才再度向前。她不是心慈手软,只是不想欠人的恩情!

出了城门已是夕阳西下。蝶依看着后面远远跟着的军队,将温子然提了下来,放在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又紧了紧他的披风,也不管他是醒着还是睡着,淡淡道:“明知道最理智的做法就是现在干掉你,但我萧蝶依在黑道摸爬滚打,最不喜欢欠的就是恩情,如今放过你,刚刚的相救之情便也还了。再次相见,我们就是敌人,我绝不会像今日这般婆婆妈妈。当然我知道,你也不会再像今日这般愚蠢了!来日,战场见!”

蝶依说罢,再次上马,扬长而去。

此时,躺在地上的温子然睁开眼,满眼清冷。伸手摸了摸伤口上的药,又摸了摸颈间的披风,他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神色。

“还有机会再见吗?也许是后会无期了。”

温子然自言自语,声音之中竟带着深切的悲哀。

“若是有下辈子,我不生在帝皇家,或许也能甘心成为你众多男人中的一个,但这一生,既然生在皇家,却是绝心绝情!你说的对,我再也不会如今日这般愚蠢,而你也再不会如今日这般婆妈了!”

言语毕,刚刚的柔情化作乌有,温子然脸上赫然又是一副坚毅的神色。一统天下,他的父皇努力了一生,而他,也一定会完成的!

“殿下!”苍狼下马,没有派人去追蝶依,却带了辆马车,和几个御医,尽数跪在了温子然面前。

温子然轻轻嗯了一声,一鼓作气站了起来,像马车走去。

“吩咐各地官员,赏金千两取萧蝶依首级,为父皇报仇!”

温子然的话清冷的像不是他说出来的。周围不少担心苍狼自作主张受罚的将士此刻也安了心,果然还是苍狼了解太子!

另一厢,玉无情出了齐国越想越不对劲,这些日子他一直忙着宫外接应的事情,没有注意司雪衣做了什么,可这出城出的如此顺利,他就不理解了。温子然走得那般焦急盛怒,显然是有了怀疑的人选,还是基本认定了的人选,那他怀疑的人是谁?

他仔细的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从他和司雪衣说起那件事,到刺杀,不过七八天时间,七八天的时间里,他自己一直忙着布置宫外的接应,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管司雪衣。他原本也只是想引司雪衣刺齐皇,好破坏齐、燕联盟,解决目前蝶依最大的难题,至于成功不成功却不是全寄在他身上的。

毕竟是自己的血海深仇,所以最后还是得自己出手。

然而司雪衣的表现超乎他意料,他竟然不费一兵一卒便成功了,还脱身的如此简单,司雪衣到底背着他做了什么?

“以往做马车没什么异样感觉,可今日这车轮转着转着总让人心烦意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花想容忽然开口,也是眉头紧蹙,一脸抑郁。

玉无情心下一咯噔,第六感这个东西,说没有便没有,可说有也就有,如今他二人都如此,莫非真的有事要发生?

“想容这些时日可有和蝶依联系?”玉无情不知不觉很担心她,他已然好久没注意她了,如今大仇报了,他也该回到她身边了。

“没有,这些日子生意上出了许多零零碎碎的问题,我一直东奔西跑,没时间去找她。”想起这个,花想容更是抑郁,他想蝶依了,很想呢。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手法很熟悉?”玉无情眉头紧蹙,凉涔涔的话语让花想容身子瞬时僵硬。

这个手法?

上一次他的生意出事,是北辰干的。目的是不让他接近蝶依!

这一次?

莫非,蝶依出事了?

凤凰展翅 50 替死鬼

“你找的替死鬼是谁?”玉无情和花想容一想到那个可能,心就不住的后怕,当即叫停了马车,冲到了司雪衣面前。

司雪衣看着两张急切、愤怒、伤痛,甚至带着悔恨的脸,一时间竟愣在原地。他们这么着急是在担心谁?难道是萧蝶依?要说在齐国谁和他们有一点联系,那也绝对是萧蝶依了!

司雪衣心下咯噔,却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动声色道:“我并没有安排替死鬼啊!”

“那温子然那么快去找谁?他认定的凶手是谁?”玉无情蹙眉发问,言辞急切。

“我,我不知道。”司雪衣决定装傻到底。

不料下一刻,花想容直接提住他的衣领,将他扯了过来:“司雪衣,你最好不要装傻充愣,说,这些日子你做了什么?你的人是怎么进宫的?”

“放开殿下!”身侧的侍卫齐齐拔刀,将三人围在了中央。

花想容冷笑:“现在还敢嚣张,司雪衣,你莫不是不明白这附近有多少我们的人?老实交代,不然现在就送你回齐国!”

“我没做什么,真的没做什么。”司雪衣内心憋屈,花想容不过一个商人而已,还是一个自动投向他的商人,竟敢如此待他,他日他一统天下,定不会放过花家!

玉无情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手中银针一转,几乎就要射出去,花想容对他可谓义薄云天,他竟敢对他动杀机,简直是活腻了!

“你的人是怎么进宫的?”玉无情重复了一遍花想容的问题。

“水路啊,燕国有探子在齐国,知道他们皇宫之中的池子通向华国的使馆,我派人挖了条通道,通向那使馆,走水路进宫的。”司雪衣这时候倒是坦白了。

“温子然果然怀疑的是蝶依?”花想容一气之下,又揪紧了司雪衣的衣领,“那我的生意呢?在齐国的皇宫都可以安排人,还安排得如此成功,那些破坏我生意的人,引开我注意的人,是不是你指使的?”

“我只是想让温子然不那么快怀疑到我的头上。咱们都在忙各自的事情,他才不会怀疑。”一连被质问好几次,司雪衣也恼了,一把甩开花想容,这理由却是他早就想好的。

“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杀了你!”花想容顿时气红了眼,拔出剑就要上去。

“想容!”玉无情制止了他,他比花想容更知道司雪衣难成大器,也比花想容了解,蝶依自己的仇定然想自己报!

“燕太子,蝶依是我们的逆鳞,既然你触犯逆鳞,往后便也不便同行了。我黑道中……咳咳,我仁心阁一向说话算话,此行定然护你平安回国,至于龙脉,就看你夺不夺得到了!”玉无情拉起花想容,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司雪衣见撕破脸,也不装傻了,“玉无情,当初的约定可不是这样的?”

“当初的约定可没让你往我的女人身上泼脏水!我警告你,蝶依无事也就罢了,她若出事,我们可不像皇甫铭志还要顾及什么家国天下,我们定然要你整个燕国陪葬!”长期在黑帮中摸爬滚打,玉无情早练就一身煞气,这虎下脸威胁的话语一出,司雪衣瞬时僵在原地。

“云舟!”玉无情对着暗中喊了一声,一个黑衣男子瞬时出现,恭敬的单膝跪在他面前,“带一半人马暗中护送燕太子回国!”

“是!”云舟领命,再度消失。

而花想容和玉无情却是带着另外半队人马,上马绝尘而去。

另外一边,蝶依紧绷着身子站在马上,看着另一侧满目冰霜的男人,全身陷入戒备之中。

“为什么?”蝶依看着浑身漆黑,几乎融进夜色中的男人,万分不解。她已经后悔莫及的失去了墨心邪,如今,墨家的人还不愿意放过她吗?

巫师影同样是在高头大马之上,浑身的黑色,让他犹如一个鬼影,只有那墨色的眼睛闪着阴桀的光芒,却更加让人不寒而栗。

“你该死!”他从来不是多说废话的人。

蝶依却忽然冒出火来,阴阳腔调装神弄鬼吓唬谁啊?墨家的人了不起啊?

“我该死?你才该死,你们墨家人都该死!说什么天命守护者,什么天下最接近于神的民族,做的却是这违背天地良心的事!当你们拆散我和墨心邪的时候,就没想过会遭天谴吗?当你站在我面前,想要杀我的时候,就不怕整个墨家为我陪葬吗?”

“住口!”

陪葬两个字,深深刺激了巫师影,黑暗之中红光一闪,一杆诡异的长枪已在手中显现,冬夜的寒风之中,枪头直指蝶依,带着嗜血的寒意!

“若真是情深,岂是拆的散的?我生平最恨你这种水性杨花无情无义之人!少主为你受苦受难,你做了什么?用他换丹药?这就是你的情深不寿!”若说刚刚的巫师影是寒冷,现在的他,便是愤怒,话语之中带上了浓浓的指责。

“第一次杀你,是族长指示,衷心使然,不得不从。今日杀你,是我自作主张,就为少主的不平,为他有眼无珠爱上这样一个你!今日你死,我也不会活下去,破了天命,我以命偿你,往后生生受烈火煎熬,偿还这一世罪孽。受死吧!”

“嘶——”

话音一落,狂风卷,马长嘶。

蝶依只见一团黑压压似龙卷风似的迷雾席卷而来,顷刻之间已到眼前!

杀气,浓厚的杀气!

只一个偏身,那长枪擦肩而过,带着几片衣服的碎屑,在风中摇曳。纵使狼狈如此,已经是蝶依的极限!

这不是一场搏斗,不是一场竞技,是一场单人的绚烂屠杀。

两个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人对敌,硬碰,她没有丝毫胜算!

顷刻之间,只见巫师影手腕一扭,横扫千军,那枪头直刺她颈间动脉。又是一招必杀!

蝶依借助风势,近乎漂移得飞起,直直后退。巫师影便也弃了马,一团黑影之中,看不清相貌神情,却独独那凌厉的杀气,那冰寒的枪头,步步紧逼,直取喉管。

玉箫在手,以音搏杀。

仓惶的后退之中,蝶依并没失去理智,抓起腰间的玉箫,将全身的内力运转积蓄,从唇齿间蓬勃激发。

所有的音刃如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四面八方的攻向巫师影,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心中一惊,她竟习得了墨氏剑法,还已经到了第二层的巅峰——音杀!

眼中的暗光越积越深,要身份,少主把墨家少主母的玉镯给了她;要权势,少主把墨家的不传秘籍给了她;要感情,少主更是把整个人整颗心赔给了她。可她呢?在少主如此这般的对待之下,竟然还负了他!

他原本不想用灵力杀她,但既然她用音杀,他便也不需要客气了!

巫师影眼中红光更甚,暗夜之中,风越来越大,周遭的碎石枯草渐渐被卷了起来,如一个火球般,在他手边越积越大越转越猛,而他的周身更被一层银光包裹起来,任凭那音刃如何冲刺,却近不了他的身!

虽然如此,蝶依却知道,这音刃是能制服她的,不然,他不会停顿,不会使出更加狠冽的方法来对付他!

顾不得那如地狱般阴霾的气息越来越猛,蝶依使出全身的力道,集中思绪控制着那音刃,将所有的杀伤集中于一点攻击,滴水穿石,她相信,只要那防御破了,他便必死无疑!因为音刃集中攻击的,是他的心脏!

汗,顺着两人的额际划下,有了音杀的相助,两人竟然险险的有些打平的意味。其实也不是平手,只是在蝶依猛烈的攻势之下,巫师影既攻又守有些应付不过罢了,毕竟,从没有人让他如此狼狈。

而蝶依要的也就是打他个措手不及,等她适应了,反击起来,死的就是她!

“砰——”

“滋——”

第一声是气流砸出,撞上蝶依的声音,而第二声,则是音刃刺破防卫,穿透身体的声音。

“噗——”

两败俱伤!

两人皆被甩出老远,巫师影全然没有想到蝶依会用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原以为气流一砸出,她势必会躲,而只要她一躲,音刃就会偏了方向失了水准再伤不到他,却不想她竟然不闪不避,直直撞上了那气球!

蝶依倒在地上,大吐了一口血,四肢百骸是散架般的疼痛,然而她却无所畏惧的擦干嘴角的血迹,讽刺着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赢了不是吗?只要她一躲,巫师影就会毫发无伤,那今日就是她的死期,然而她不躲,就是两败俱伤,如今,大家都半死不活的,他还凭什么杀了自己?

巫师影看着那带着邪笑的女子越走越近,眼中闪过异芒,她竟然还能站起来,接了那一掌,就算是内力深厚之人,不说必死无疑,只怕也是经脉尽断,动弹不得。她却还能站起来,还想过来杀他?

“噗——”

走着走着,蝶依眉心忽然一蹙,又是一大口血吐出,接着眼前一花,便软软倒地!

呵,他当她有多与众不同!巫师影想着,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垂死挣扎,不自量力,明知死期不远,还想着拉人下地狱,简直罪无可赦!

正当他想站起来结果了她,却听到她口中的低喃,身子一僵,大惊失色!

“孩子,我的孩子……”

微弱的近乎没有的声音,哀伤到近乎悲鸣的言语!孩子,她怀了少主的孩子?

巫师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紧紧凝视着地上的女子,见她浑身血染,几乎没有一个干净的地方,却只有小腹之处,干净整洁。看得出来,若非她有意护着,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还有她眼角的泪,那一双一向只有算计只有讽刺和阴郁的眼中,此刻竟是脆弱的泪珠,那是母爱吗?

“救救我的孩子,墨哥哥……我们的孩子……”

墨哥哥?巫师影浑身一僵,她喊少主墨哥哥?在临死之前,在生命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呈现的就是最真实的自己,而她这个时候,没有想着别人,是想着他的少主。甚至,她的话语中全是眷恋与爱意!

她怀了少主的孩子!

若不是真的爱少主,她定不会让自己怀上,去接少主那日,他没有去,他害怕看到蝶依绝情的眼,害怕当时就会忍不住杀了她。现在看来,也许她后悔了,也许,她也不是全然的无情无义!

“墨哥哥,孩子……”

地上的蝶依仿佛陷入昏迷之中,却如一只护雏的母鸡般紧紧地,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肚子,甚至在睡梦之中,还念念不忘她的爱!

“萧蝶依。”巫师影看着那个样子,终于忍不住靠近了过去,他可以杀了她,却绝不能伤了少主的孩子。他要救她!

“萧蝶依你不要睡,你不会有事,孩子也不会有事的,不要睡!”巫师影不会说话,心里却是真正的焦急,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手抚上她的小腹,醇厚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注入,要保住孩子,也顾不得这些礼仪了。

那醇厚的灵气在血液中游走,蝶依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又渐渐拼凑起来。她一直没有晕,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装晕可以,真晕却是找死。她只是为了引他近身,没想到他还会般她疗伤!

在巫师影看不见的角落,蝶依眼中暗芒闪过,随即一脚直踢他胯间,在巫师影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然一个里打滚,将阴冷的匕首送到了他面前!

“噗——”

巫师影本就深受重伤,加上这般致命的一击,抽气之余,冷汗淋漓,也更喷了一口血出来。

蝶依何尝不是如此,虽然经过疗伤,她身体的疼痛好了很多,但这点功夫,根本是杯水车薪,如今这一踢一坐,牵动着身上的伤,喉头再度涌上腥甜。然而这次她没有把血吐出来,而是生生压了下去,她不会让巫师影看到她的弱势!

“该死,孩子还要不要了?”巫师影恼羞成怒,却不是因为颈间的匕首,而是因为蝶依的不知分寸。

蝶依一愣,随即脸上开出绚烂的花来:“呵呵,真不知该说我演技好,还是说你傻呢。别忘了,我可是个不孕之人,那药物也就三天前给我的,三天的时间能让我怀孕?巫师大人的智商,真让人大开眼界呢!”

“你故意装晕?”巫师影瞪着她,眼中晦涩莫名。

“不装晕怎能打倒你?”蝶依又是一阵冷笑,“想说我卑鄙无耻?巫师大人其实更加无耻。你以为你胸前那么多血,我就会上当以为真刺中你心脏?要不是你先躺在地上装死,等着我送上门给你杀,我也不会如此灵光一闪。”

白道黑道混了这么多年,枪杀的,砍杀的人不计其数,若是连伤在心脏是个什么状态都瞧不出来,她还真白活了那么二十多年!

丫丫的,本来就武功高强灵力深厚,竟然还在她一个菜鸟面前使诈,实在是没脸没皮!

巫师影不吭声了,他确实没被穿透心脏,就算那音刃穿透防御,就算他措手不及又如何,要真连那致命伤都躲不过,他早死了千百回了。可惜伤在旁边,那也是极为靠近心脏的,他自然想轻松一点解决她,不想竟被看穿了!

“我问你,为什么墨家要拆散我们?”蝶依说的我们,自然指的是她和墨心邪。

“你在乎?”巫师影知道她是装的,对她的好感又降到了零点。

“他是我在这世上的第一个男人!”蝶依说的咬牙切齿,如果不是那么多的意外,她也想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过,可偏偏,他们就那么喜欢做这些那些拆散他们!

巫师影眉微挑,显然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她还是爱少主的,如今,也不枉今日这一趟走了。

“只要有爱,又怎么能拆的散!”他是墨家的巫师,不能背叛墨家,但因为对墨心邪的疼爱,让他不得不提醒她,安慰她。只要她坚持,结局总会是完满的。

“说的轻松!”蝶依冷哼一声,想起墨心冥做的一切,他做的一切,她便没来由的觉得烦闷。

“交出解药饶你不死,否则,你今天就结果在这里吧!”不想和他多说,蝶依提出了最后的要求。

“解药?”巫师影不知哪般。

“装什么傻,自然是忘情丹的解药!给我!”蝶依对着他的脆弱又是一脚下去,动作和语言都毫不含糊。

“嘶——”巫师影倒吸一口凉气,恨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无解!”虽然他很高兴,蝶依是爱着他家少主的,但同样很惋惜,忘情丹真的是无解的。

无解?墨哥哥真的永远忘记她了?不,不会的,他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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