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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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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怎么没人动呢,听不懂本殿的话?”二皇子双手一叉腰,耍起了蛮横。

“回二皇子殿下,三殿下受了伤……”

“我知道他受伤才找他玩呢,他要是不受伤,能变弱吗?他要是不变弱,怎么任由本殿踩在脚下?”

上善闻言,胸中一怔,二皇子,果然好样的!

“殿下,殿下,三皇子也许在休息,咱们还是回去吧。”行云表示对自家殿下很无奈。能够明目张胆说出这番话的人,确实……要点脸皮啊!

皇甫铭志却不理他,一个白眼飘了过去,随即双眼一眯,看着房间的方向就是一阵打量。披云、见月见状,将房门更是堵死了几分。

“怎么,你们家殿下莫不是伤了什么地方,见不得人了吧?”皇甫铭志眼中精光一闪,朝房内走去。

“请二殿下止步!”披云、见月坚定的伸手拦住了皇甫铭志。

“呵,这倒是有趣了,本殿倒要看看,谁敢拦我,让开!”皇甫铭志一声厉喝,朝前走去。

“二皇子殿下!”若水看着皇甫铭志硬闯,终于止不住,爆发了。

皇甫铭志脚下一顿,回头看向若水,双眼微眯。

“二皇子殿下只是皇子,三皇子如今已是贤王,王爷和皇子,孰尊孰贱,二皇子自有考量。如今王爷在里面休息,二皇子若是硬闯,就是对王爷不恭,对王爷不恭,就是藐视圣上,藐视圣上便是不尊礼法。还请二皇子三思!”若水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但她的身形却在微微颤抖,因为他知道,这番话对二皇子而言,有多无力!

果然,下一刻,二皇子眉眼一挑,淡淡道:“你觉得我向父皇要不来这王爷的称谓?贤王,说得好听,贤德的王爷,说得不好听,就是闲散王爷,父皇随口封个王,三弟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周围的人齐齐抽了一口气,贤王,闲王!

“不过,既然若水这么说了,本殿也不好叫下人看扁了去,本殿这就去讨好父皇,再讨好大哥,也混个王爷当当,啊,不,混个亲王当当,品级比你家王爷还大,到时候,本殿看还有谁,能止住本殿的步伐!”

头一昂,像个骄傲的孔雀,皇甫铭志出门而去。

临出门时,忽然转身,冷笑道:“手里没权,注定被踩在脚下,今日本殿放过你,别人却不一定放过你,当了王爷又如何,谁要捏死你,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哼!”

京城风云 49 人皮面具

“我知道他受伤才找他玩呢,他要是不受伤,能变弱吗?他要是不变弱,怎么任由本殿踩在脚下?”

“怎么,你们家殿下莫不是伤了什么地方,见不得人了吧?”

“你觉得我向父皇要不来这王爷的称谓?贤王,说得好听,贤德的王爷,说得不好听,就是闲散王爷,父皇随口封个王,三弟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手里没权,注定被踩在脚下,今日本殿放过你,别人却不一定放过你,当了王爷又如何,谁要捏死你,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

皇甫铭志的话,一遍遍的在耳中回旋,他是弱者,他是弱者,注定被踩在脚下,任何人都可以欺辱他,任何人都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终其原因,却是因为他手中没有权力!

因为没有权力,才会忌惮花想容和北辰的强大,才会想到拉拢云鹤群,才会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作为筹码,换取他们的好感和信任!

因为没有权力,才会被人暗算,差一点死于非命,最终逃出生天却已经面目全非,有了这魔鬼般丑恶的脸!

因为没有权力,他十八年来像猪狗一般的活着,畏首畏尾,隐忍度日,受尽欺压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因为没有权力,他随时像别人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害,想指婚的时候随手指婚,不想指婚的时候给个闲王当慰藉。今天被暗算,明天被刺杀,随时都担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苟且偷生又如何?他的命永远捏在别人手里,他朝他有了孩子,他的孩子也要重蹈这样的覆辙!

不,我皇甫余一绝对不会这般懦弱,所有对不起我的人,所有伤害我的人,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京城最大的茶楼,水云间。

蝶依并不是想品茗,只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呆着,恰恰水云间不仅清静,也清雅,选了个靠窗的包间,窗外的风景也是恰到好处的明媚。

她想,如果脚步不停,眼光不停,大概她就可以撇下那些烦心的事情不去想。感情的漩涡,伤不起,三国的斗争,更是卷不得。她本就是局外人,所求的也不过置身事外。

“喝茶也不叫上我!”皇甫铭志忽然从窗户里跃了进来,然后相当自来熟的坐在蝶依对面,拿起茶壶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咦?白开水?”

“我不会煮茶。”蝶依淡淡的陈述,她本来就不是来喝茶的。

皇甫铭志嘴角微抽,丫的,也就这人能在最大最好的茶楼,选个风景最好价格最贵的包间,喝白开水!败家呀!

“你来做什么?”蝶依对他没有排斥,也没有亲近,她受伤下不了床的日子里,他每天都过来坐坐,但捣鼓的都是他自己的东西。说穿了,就是两个人在一个房间呆着而已,至于交集,是没有的。

“来陪你啊。”皇甫铭志眉眼都不抬,径自拿着拿着茶具,开始煮茶。

蝶依也不反驳,他每日都说来陪她,但是她知道,他别有用心,至于这用心是什么,她不想关心。只要不触到她的利益,相互利用一下,她没意见。眼光再次调到了窗外。

皇甫铭志见状也不多话,嘴角升腾起一抹笑意,加紧了手上的活计。不多时,阵阵茶香在室内蔓延开来,满室馨香,沁人心脾。

皇甫铭志给蝶依倒了一杯,又将自己的杯子满上,浅尝一口,唇边满满的全是笑意。

蝶依竟也被那茶香勾出馋瘾来,她虽然不会煮茶,但不代表她不会欣赏。昨日萧月娥那壶已经是茶中珍品,但与这壶茶一比,倒是小巫见大巫了。

“难得纨绔的二皇子还有如此手艺!”这句夸奖是发自真心。

“纨绔?”皇甫铭志挑了挑眉,“我以为见识我的真面目后,你会对我有所改观。”

“呵呵,戴上面具是二,取下才是纨绔。”蝶依难得的勾了勾唇,露出了笑脸,不得不说,这个二皇子,很有逗人的天赋。

皇甫铭志面色一凝,嗔怒道:“没眼光。本殿人前是可爱,人后是深沉,懂不?算了,不拿点真本事出来你是不会明白的。那,本殿马上叫你心服口服!”

皇甫铭志说罢,取了旁边台子上的笔墨纸砚,便放在了蝶依面前。居高临下道:“画一个人吧,随便画一个。”

蝶依挑了挑眉,表示很不理解。

“你就随便画啊,要不画老三?本殿听说他毁容了,你画出他原本的样貌,本殿可是立马能还你一个完好的老三哦。”

蝶依眸光微聚,这句话的意思,莫非?

“虽说本殿一直欺负他习惯了,倒是没注意到他长什么样,你画下来,本殿给他做个面具,往后再欺负他的时候,也不至于被他的样子吓到。”

是易容,他会易容术?蝶依忽然想起她受伤那几日,当时她躺在床上养着,他就在一边捣鼓着些什么,当时没注意,以为他在瞎整,如今想来,却忽然明了了,他是在做人皮面具!

他说他欺负皇甫余一,可是言语之中却没有半点鄙视,倒有着些微的心疼,虽然微弱,但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他并非如他言语中那般,对皇甫余一全是欺辱,反而,他以自己的方式在帮着他!

玉无情说,皇甫余一虽然伤重,却好得很快,有另外的人在给他疗伤,难道那个人也是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中蛊毒,蝶依便已经怀疑他和皇甫余一是亲兄弟,如今见他如此反应,更是对于自己的猜测,蝶依肯定了八九分。

“本殿爱美,不想被丑陋的容颜污了眼睛,晚上会做噩梦的。”皇甫铭志答得轻巧,却没有抬头,坐到了另一边,若无其事的开始喝茶。蝶依却还是看到了他那有些幽深的眼睛。

他既然不想说,她便也就不追问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皇家的人更是如此。抬起笔,下笔生花,初见之时,马背上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在笔尖徐徐呈现。

她知道皇甫余一肯定是回宫了,也知道他定是窝在房间里不出来,他需要安慰,需要陪伴。然而她却一直没有踏进宫殿,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如今,她终于可以为他做点什么了,这怎能不让她兴奋!

皇甫铭志在一旁暗中打量着蝶依,见她神情专注,嘴角多了丝笑意,与他进来之时的压抑判若两人。心下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蝶依是真的在乎他的。这么想着,却又有些难受起来,蝶依在乎他,那么自己呢?自己是不是注定只能是黑暗中被牺牲的那一个?

思绪飘远,再回头,却见蝶依已经收了笔。一幅画摊在了面前:“画好了,该你了。”言语之中有兴奋有期待,还夹杂着些许难名的跃跃欲试。

皇甫铭志皱了皱眉,看蝶依的样子,莫不是想学吧?这样也好,她若是学会了,和老三说这是她做的,老三倒也更能接受,要是知道是自己做的,大概不会要吧。没准上善、若水会觉得该去验个毒,披云、见月却会把这面具直接扔了呢!

两个时辰后,合欢殿。

“萧小姐来了?”上善看着蝶依进宫,态度不冷不热。

蝶依点点头,倒也没有多加责备,这个小丫头是衷心护主,大概是怪自己昨天没有进来吧。“三皇子呢?”

“王爷在用膳!”

呃……王爷就王爷呗,用得着这样针锋相对么?你家主子是人,别人还不是人了?蝶依面色一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径直向殿内走去。

“草民萧蝶依参见贤王殿下!”还在门口,便看见了坐在厅内喝汤吃肉的皇甫余一,蝶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他在这里好吃好喝的,难为自己为他学了老半天的易容,一过来还得看他丫头的脸色。

身后的上善面色一僵,身子顿在了那里。偷看着殿下忽然顿住的筷子,难看的脸色,更是惶恐的跪了下去。她着实冲动了,她只是个下人,再怎么为主子不平,也不能表现在脸上,华国什么时候容忍得了一个下人给主子摆脸了!

“奴婢该死,惹恼了萧小姐,请萧小姐责罚,请殿下责罚。”自家殿下自打昨日回来,一直关在房间不言不语,刚刚才开始用饭,若是让她这个事情给毁了,她于心不安。

蝶依没有答话,依然保持着半跪的请安姿势,皇甫余一也没有回话,甚至没有回头,拿着筷子的手却生生有些颤抖。

蝶依来了。他不敢回头,不敢让自己那丑陋的容颜暴露在她面前。他害怕从她眼中看到鄙夷,看到嫌弃。此前她屡屡沉浸在自己那张脸里,若是如今看见一”一她会不会从此就厌弃了自己?

她昨天没有来,虽然自己害怕见她,可是也是极为渴望她能来的,可是她没有。她定是嫌弃了自己了,在床上昏迷了那么多日,她一直在旁边看着,肯定是厌恶了。如今终于来了,却忽然变得这么生疏,对自己的称呼,竟然成了贤王殿下!

她,这么急着就想和自己摆脱关系!

半跪着的蝶依越跪心越凉,这么老半天了,也不说一句话,果然是成了王爷了不起么。原以为他会有不同,却不想还是这样,要他和自己闯荡江湖,大概也就是一个笑话!

手中的画卷被她一掷,连带着那做好的人皮面具,一起丢在了地上,忍着眼中打着旋的眼泪,蝶依起身,转身而去。

“萧小姐……”

外面进来的披云与蝶依撞了个正着,刚想道歉,却见蝶依已经闪得没了影,而他手背上滴落着一颗温热晶莹的泪珠。

怎么回事?看着蝶依仓惶的背影,披云满腔疑惑,走进了房间,先声夺人:“殿下,萧小姐哭了……上善,你怎么跪在这里?”

后知后觉的,披云还是觉察到了屋内诡异的气氛,正愁着该怎么开口,却忽然看见了地上的画轴,连忙走过去,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却顿时没了声息。

这个场景何其熟悉!

这是殿下第一次遇见萧小姐的地方,殿下在踏雪背上,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深蓝丝线束着如瀑的墨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画里的殿下,就犹如他本人般,尊贵,优雅,却多了份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女子,有种飘然若仙的神秘感。

地上的女子泪眼迷蒙,宝蓝色衣裙染上斑驳的灰色,春黛若远山,唇红齿白,顾盼之间,让人心生怜惜。

这是他们的初遇,从这里,他们才有了往后剪不断,理还乱的纷扰牵扯披云看着地上的上善,又看看双眸紧逼不知在思量什么的殿下,终究压下了心头的话,看向了另一边。他将那人皮面具拿在手里,并不清楚那是什么,手中的触感柔软温和,还带着如玉的微凉。

披云眉头微蹙,将那东西在手中摊了开来,下一刻,眼眸急剧放大,这,这不是……

“殿下!”披云失声大叫,竟然忘记了殿中诡异的气氛。

皇甫余一眉头一蹙,脸上摆着的是浓浓的不悦。披云却不管这许多,拿着手中的面具,激动道:“殿下,萧小姐刚刚拿来的,是人皮面具!”

什么?

皇甫余一一惊,连地上的上善也抬了眉。下一刻,皇甫余一起身,夺过披云手中的画卷,身子瞬间僵直在原地!

这是蝶依心中的他,在蝶依的心里,他是这般美好。他刚刚过来看他,给他带了自己的画作,还给他带了人皮面具,而他竟然,他误会了她,没有搭理她!

“殿下,很少有人会这易容之术的,人皮面具在江湖之上也是有市无价,萧小姐为了找这个,肯定花了很多心思。”与上善不同,披云是男人,看待女人的时候,多了一份怜惜。

皇甫余一心中一怔,是啊,人皮面具,太后花了许久的时间都没有找到,只给他送过来一个面具遮掩,可如今,蝶依却找到了!他忽然有些不敢追出去,拿着面具的手,生生颤抖了起来。

他记得,他还在昏迷的时候,蝶依在他耳边说,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在她心中,永远不是多余的一个!

原来,他真的不是多余的一个!

京城风云 50 失踪

“小姐,小姐不好了,梨雪园闹鬼了!”

刚一迈进梨雪园的大门,蜻蜓慌慌张张跑来,说出了这个让她欲哭无泪的消息。靠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倒霎的时候喝水都要塞牙?一会儿身体受伤,一会儿心理受伤,物理和心理的打击轮番上演之后,精神上的压力也来凑一脚?

看来真是最近压抑了,搞得老天都当姑奶奶好欺负了?

“怎么回事?”蝶依面色一沉,她是相信蜻蜓的,她绝对不会胡说八道。但是,丫的,要是有人敢装神弄鬼,她这就送他去投胎,还真当自己没内力了就是废人?老子在引世纪混了出年,没有内力一样横着走!

“那个,那个花灯,小姐,我扔了五次了,一次比一次扔得远,可是每次扔完一回来,那花灯又在房内好好的摆着,小姐……”蜻蜓说得脸色惨白,言语之中却是怕怕的。

蝶依前行的脚步一顿,花灯?那个写着仁心阁阁主的花灯?

看来是有人从中作梗啊!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烧了,看你还拿什么放回来,哼!

“去取火折子来。”留下这句话,蝶依径自进了房门,取出那个花灯,坐到了院内。

莫非这个花灯是个什么很重要的信物?不然自己扔了就扔了,怎么会被人注意到了呢?要说他们的人一直在跟踪自己,她是绝对不信的,虽然她武功差,可是警觉性却不低,再者自己身边那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她不认为有人有跟踪她的本事。

那就只能说明,是这个花灯一扔出去就被人注意到,然后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自己。能够引起这样的重视,这个花灯,绝不会简单,想必如今倒是有人在附近看着的吧。

想到这里,蝶依嘴角一勾,丫的,也罢,姑奶奶正心情不好呢,就发泄发泄。

不多时,蜻蜓拿了火折子过来,蝶依接过,思量一番,让蜻蜓带着众人退下,没有吩咐不要进院子。她之所以这样,也就是担心暗处有人盯着,到时候见自己烧花灯,会冲出来。

江湖之上这种秘密的门派,涉及太多,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若到时候因为她们无意中听了些什么,被灭口那就得不偿失了。

蜻蜓虽然不解蝶依的意思,但一向对她唯命是从,此刻见蝶依这么说,眼中虽然有担忧,却还是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见她们离开了,蝶依拿起火折子一点,明亮的火焰已经燃了起来。蝶依唇角一勾,淡淡道:“如果你再不出现,我可把这花灯烧了,到时候要抢救可就来不及了呢。”

暗处的黑衣看着双眉一蹙,她发现了自己?不可能啊,她内力全无,根本没理由发现自己,是想把自己引出去才是。他就不信,那么好的花灯,仁心阁阁主的信物,她会真的烧掉。

蝶依左等右等不见人出来,暗自挑了挑眉,难道自己猜错了?那真是可惜了,这么好一个花灯,扔了要闹鬼,不扔看着碍眼,还是烧了吧,一劳永逸!

毫不犹豫,将火折子伸了过去,下一刻,眼前黑影一闪,手中的花灯不翼而飞。蝶依嘴角抽了抽,靠,敢情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再一抬眸,果然,躺在自己吊床之上的是那个死老头!

此时,暗中的黑衣却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没想到蝶依会真烧了那花灯,还好阁主出现及时,不然要是等自己出去营救,怕是早已点燃,实在该死!

“死丫头,咱们又见了。”老头在吊床之上悠哉悠哉的晃荡,顺便歪过头,对着蝶依一句寒暄,唉,真的是顺便啊。此时对老头来说,吊床的魅力比蝶依大多了,谁叫他是个老顽童呢,就喜欢这新奇的玩意,而这吊床,刚好是他不曾躺过的。

蝶依何尝看不出这茬,禁不住就是一阵眼抽,丫的,当初是眼瞎了才会觉得他是个高人,还花了那么久的时间去参透这花灯的秘密,结果呢?唉,高人总是和专家一样经不起考验哪!

“这床你要是喜欢,就连这花灯一起打包带走吧,慢走不送,后会无期啊。”原以为花灯里有的会是什么养颜秘技或者武功秘籍,再不济也会是些金银财宝嘛,却不曾想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阁主之位,唉,这不是没事找抽的么!

是以蝶依毫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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