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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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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北辰脸色不对,蝶依笑道:“嘿嘿,你不要介意,好男人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我可是在夸你哦。”

北辰眼眸在蝶依脸上几番变化,确定她言行不假,才松了口气,道:“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很有趣。”

蝶依莞尔一笑,满不在乎道:“彼此彼此啦,我们都是同道同人。对了,你是无忧宫宫主,刚刚那个男子又是你朋友,那他是什么身份啊?”

听到蝶依问这个问题,北辰的好心情去了大半,心中不觉阴郁起来,刚刚还说看上他的人,却和他打听另外的男人,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爽呢!

“你看,我好多朋友都在等我的答案呢,今夜可是她们唯一追求心爱之人的机会,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蝶依好心解释。

看了看周围,确实很多人在关注他们,刚刚的压抑一扫而空,别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还真觉得自己有点在意这个女子了。虽然之前也有不少女人想爬山自己的床,可都是包藏祸心假意逢迎,看上的也是他的财他的势,可这个女子如此大胆的说看上他,又是在不知身份的情况下,他无端的就生了将她带回去的念头。

“那是天下第一首富,花想容。”北辰淡淡解释,同时观察着蝶依的反应,生怕从她眼中看到以往别的女人那里的虚荣影子。

“呵呵,果然,喊他蝴蝶真是太妙了,不就一只花蝴蝶么,如今还是一只迷失在花丛中的浪蝶呢!”蝶依眼眸轮转,看着他的方向,露出了丝不怀好意的笑。上次在青楼被占便宜,她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呢!

北辰一听,眼中笑意不断,花蝴蝶吗?呵呵,表面上看,确实如此呢!

正文 24 洗尘宴3

“你这算计人的眼神,还真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呢。”提起蝶依北辰眼中闪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他觉察不到,不代表蝶依觉察不到,丫的,原以为是个绝种好男人,却不知不但处处留种,还处处留情,还嘴上不认!心里的热情当下又凉了一截,借着舞步就要离开。

北辰觉察到她的动作,率先将她拉了回来,道:“不是说看上我了么?怎么,这样就想跑?”

感受到危险的气氛,蝶依心中暗叹,靠,之前松解了,好歹他丫也是一宫之主,怎么能随意戏耍,当下变了个笑脸,道:“明日黄昏千水湖畔见。”

北辰见她松口,终于放了手,早晚要见,不在乎多等这一天不是?

一旦得了自由,蝶依三两下钻进人群中不见了踪迹。混迹在各女子中间,时不时的说些什么。另一边花想容和北辰就惨了,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每个女子都热情如火。一开始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就罢了,经蝶依这么一宣传,人人心知肚明,只望攀上一个,可以过人上人的生活。

花想容在一堆女子之中游刃有余,可淡淡的笑容之下却隐隐有发怒的趋势,看着蝶依的方向,狠狠的瞪了眼,蝶依瞬时觉得背后一股凉意袭来,飕飕的冷,但转念一想,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怕个屁啊,嘿嘿~

北辰看着这么多女子围向自己,更是蹙了眉,他本就不喜女子近身,如今却被一大帮女子围着,一个个用冒着星星的眼神望着自己,还真是够骇人的!不过,他却暂时没往蝶依那方面想,只足下轻点,飞身而起,寻了个僻静的角落而去。

“怎么,被逼回来了?”萧招弟始终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雷打不动。

“她们实在太热情了,还是和你下棋吧。”

萧招弟不置可否,拿起了棋子:“我刚刚好像看见你在跳舞?”

“嗯,明天那个姑娘会和我见面呢,我决定带她回宫。”北辰说着,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萧招弟眉头轻蹙,拿着棋子的手不觉的一顿,挑了挑眉道:“这是你第二个想带回去的女子了。”

北辰听到这话,也蹙了蹙眉,似乎在自言自语:“说起来,这个女子和三小姐给我的感觉很像呢!”

萧招弟握着棋子的手再次一顿,随即唇边绽放出灿烂的花来。刚刚他就觉得那个女子身型熟悉,不想却是这样么?呵呵,那明天也许有一场好戏呢!

可惜沉寂在自己思维中的北辰,没有看到萧招弟的幸灾乐祸,不然,也就不会有之后的种种纠葛了!

退到暗处,蝶依径自拿了个果子在那品尝,看着眼前热闹的一切,心中不觉升起一股落寞。为什么就算在人海中,都会时不时升起孤独的感觉呢?为什么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闹剧,自己却是在圈外的看戏人呢?

刚刚的好兴致一扫而空,端起桌边的一杯酒,却忽然看见了不远处正看着自己的一袭白衣。

嘴角扯开一丝弧度,再端起一杯酒,她坐到了男子对面,一杯酒递到了他眼前。自己则伸长如玉的脖颈,一杯酒顿时下肚。

“女子不该这样喝酒。”他的言语如同夜色,清冷无痕。

“以前,他也和你这样,我们在前面玩,他就在角落里坐着,看着,也不知在看什么东西。那时候我在圈子里,他在圈子外,我理解不了,如今自己也在圈外,好像有些明了了。”蝶依自嘲的笑笑,又顺手将他那杯酒也下了肚。

玉无情眉头微蹙,淡淡道:“明了什么?”

蝶依自嘲一笑:“看戏,他在看戏。”

蝶依那惨然的笑容,惹得他心口再次疼痛,看着她又转去拿酒,看着她在人海之中落寞的身影,玉无情竟然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不会,这不是自己的感觉,自己已经一个人二十年了,怎么会觉得她身上有自己的影子?

可是,那种感觉却那么强烈,那种落寞那么明显,那种苦涩那么清晰!

“萧小蝶!”突如其来的一声,惹得蝶依背影一僵,手中的杯子握空,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你喊我什么?”蓦然回头,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玉无情嘴唇微动,却终不知如何开口,他喊她什么?他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有这种冲动。乱了,全乱了,自己的世界,全部都乱了!

“玉无情你刚刚喊我什么?”蝶依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这张脸那么熟悉,可是眼神一点都不像,他不是他,不是!

玉无情看着自己的衣领,看着面前这个由盛怒转向哀伤的女人,升起一种致命的熟悉。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没有过,谁敢这样扯自己的衣服,早就上了西天了,这这样的熟悉到底从何而来?

“放手!”看着这边的场景渐渐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玉无情收了心思,这些事,他早晚要查清楚,哪怕动用自己背后的势力,也一定要查清楚。可如今,他不想被人围观。

看着忽然变得冷冽的玉无情,蝶依忽然一阵恍惚,莫非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可是除了路寻欢,根本没有人叫自己萧小蝶,真的是错觉么,真的只是错觉么?

玉无情被她的目光盯得一阵不解,为什么她的眼里会有那么明显的沉痛?她一个将军府的三小姐,还能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不成?

“你知道路寻欢么?”放了手,看着玉无情,眼中是最后一份希冀。

“写孙子兵法那个,你师兄,略有耳闻。”玉无情答得很平静,没有丝毫作假。

泪,瞬时从蝶依眼中滑落。“呵呵,对不起!”毅然决然的转身,抓起桌边的酒就是一顿猛灌。

那泪水像风中的钻石,瞬间划破了玉无情的心。倏地一疼,顾不得其他,他又走上了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厉声道:“别喝了。”

“不要你管!”伸手又去拿下一杯,却不想几番争抢,一杯酒全撒到了玉无情身上。

一向有洁癖的他怎受得了这个,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索性不再理她,留下一句:“不知好歹”。回了自己的位置。

呵呵,不知好歹么?曾经多少次,路寻欢也是这么说她的呢!

“路寻欢,已经十二次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当时的蝶依对路寻欢恨之入骨。

“什么意思?公司职员还不许有办公室恋情呢,你觉得我会让你和我的左右手乱搞?”路寻欢阴狠的盯着她,似要将她碎尸万段。

“那我出去勾搭,你总没话说了吧?”转身就要向外。

“你是觉得最近任务太轻松?”咬牙切齿的声音也将蝶依气得咬牙切齿。

“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人活不,你怎么当老大的,不如你陪我睡啊!”死男人,勾引了无数回都勾引不到,偏偏还不让自己勾引别人,你是和尚,当别人都是尼姑啊!

“萧小蝶,别不知好歹!”

“叫我萧蝶依啊!”

路寻欢,你看着我,是因为觉得我不自由,觉得我们同病相怜么?

路寻欢,在这里,经常想起你呢,我觉得我也许是真的喜欢你的。

路寻欢,我死了就穿越了,你和我一起死的,你为什么没有穿越呢?

路寻欢,这里有一个人和你好像,看着他我有点心疼呢!

路寻欢,如果我接着勾三搭四,你会不会出来教训我?忽然觉得确定玉无情是不是你,也许这是一个好办法呢!

正文 25 对弈

夜,如水微凉。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床前地上,如画如霜。蝶依呆呆的看着那一片明月光,前世的记忆如潮水在脑海之中奔腾咆哮,辗转流连,驱不散,赶不走。

索性下床,既然孤单,就找人一起狂欢吧!

“小姐,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听见响动,蜻蜓哈欠连连进了屋。

“我去找表哥聊天,你自己睡吧。”

“表少爷出城去了,明日才能回来的。”

“嗯?”怪不得晚上没去洗尘宴,可是出城去干吗?

“今天是表少爷爹爹的忌日。”

……

蝶依无语,挥退了蜻蜓,自己坐到了院内。抬头望着那即将圆满的月,今天也该是十三了吧!

“这么晚还不睡,索性陪我下盘棋?”

蝶依挑眉,看着不知何时坐到院中的萧招弟,勾了勾嘴角,还真是失败呢,人都到跟前了还没发觉,这若是个杀手,此刻自己命都不在了!只是,男子擅闯女子院子,这似乎,说不大过去啊!

被她的目光盯得避不可避,萧招弟淡淡一笑,算是解释:“正好都失眠,院子比不得闺房不是?再说,我们是兄妹!”

跳下吊床,坐到桌边,算是承认了他的解释。

萧招弟笑意不变,冰蓝色眼眸在月光的洗礼下更添了几分魅惑的风情。衣袖轻轻一扫,桌上尘土簌簌而下。接着玉手一摆,黑白棋子映入眼前。

蝶依静静的看着那棋子、棋盘,其中黑子是黑玉而造,白子则是暖玉,都是上等纯玉。玉质晶莹剔透,在月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光华。这两种玉本是世间难求,更何况凑了这么一副棋子,更是万金难买了。

再看那棋盘,也是上等天蚕丝软稠,棋盘上的线脉都是最好的金丝线勾画,针脚细致,绣功卓绝,堪称绝品。

蝶依唇角微勾,都说棋场如战场,就像打仗的人要一副好兵器一般,这棋子便是下棋人的兵器,配得上这样一副神兵,主人家的棋艺自是不会差的。

“看来招哥哥是破了那珍珑棋局了?”

蝶依言语温润,伸手去拿棋子,黑子清凉如水,白子温润如阳,冰冷的指尖刚触到黑子,同样的清凉随之而上,手下一顿,蝶依指尖一挑,拿起了旁边的白子。

萧招弟将一切看在了眼里,棋场如战场,棋场更如人生。从这挑棋子上,他便断定,蝶依绝对是个嘴硬心软,需要好好呵护的女子。只不过她浑身带着刺,不容易靠近罢了。

天蓝色水袖扫过棋面,蝶依将棋子落在了正中间。

一举中锋!

萧招弟看着蝶依的手,修长莹润,指甲之上没涂有女子皆爱的豆蔻,而是如玉如珠的晶莹,带着微微的清凉,如这白月光相映成辉。

洁白的皓腕如雪,纤细的手腕上一只血凤镯如火明艳,萧招弟眼眸急剧收缩,那个镯子他小时候见过!

冰蓝色眼眸微微一闪,却没有耽搁手上的动作,拿起一颗黑子,落在了白子旁边,并驾齐驱!

蝶依看着萧招弟的落子微微蹙眉,伸手再拿起白子,放在棋盘一角,萧招弟再次尾随而至,落在了旁边。

再次凝眉,蝶依又拿了三个子将四个角落填满,萧招弟仍然随之而至。

蝶依抬头,一眼望入萧招弟眼底,萧招弟同样抬头看她,一个清冷,一个浅笑。

蝶依唇角忽的一勾,手下动作加快,就那么看着他,一颗颗棋子落在了棋盘之上。萧招弟同样不耽误,四眼相对,每一个动作却掌握的恰到好处,一如手下的棋子,每一颗都在白子旁边!

蝶依唇角的笑,越发明艳起来,这样的月夜,竟然遇到对手了!

移开视线,蝶依低下头,开始审视棋盘。萧招弟同样,挂着浅笑,开始观看。

“你一直都这么下棋?”萧招弟抬头,望着蝶依,眼中多了丝探究。

“自然不是。如同见人说人话一样,只看对手是谁!”蝶依笑得狡黠。手中白子再次落下,却是在萧招弟的身后。

萧招弟一怔,随即莞尔,一颗棋子又随在了蝶依那颗棋子之后。

二人手下动作再次加快,黑白交错间,已经竖起了一座围城。

月随着时光渐渐倾斜,身旁的焰烛在灯笼之中跳动,时不时响起啪啪的声音,棋盘之上,落子的响动越来越慢,清冷的变得深沉,浅笑的变得专注。

时间,就在这样的拉锯之中渐渐流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笼罩大地,蜻蜓打开房门,浅揉着困顿的眼哈欠连连,却忽然看见了院中对坐的二人。

二人对坐,男子雅致雍容,女子清绝风华,竟似天生的一对。阳光笼罩在二人身上,仿佛有着淡淡的光晕,竟像天上的金童玉女莅临。

蜻蜓大气不敢出,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两人,平日里总觉得小姐变了,今日才真的觉得这是翻天覆地的巨变!

萧招弟又落下一子,蝶依凝眉,白子在指尖几番轮转,忽而扔回了锦盒里。“下回再下,回去补个觉。”

“也好,晚上还有北辰的约,太过疲惫了终是不好。”萧招弟回复了那浅笑,似不经意般讲出了这句话。

蝶依一愣,随即想起昨晚的事情,站起身便往回走:“我一向不喜欢种马,招哥哥别去告状才是,他不知我是谁。”

萧招弟看着蝶依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须臾又像无事人般,小心翼翼端起棋盘,喊蜻蜓拿了锦盒,向他的锦绣园而去。

“暖玉棋都拿出去了,是一夜未归?”蜻蜓刚走,花想容便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斜靠在了门框上。

“有事?”虽一夜没睡,但萧招弟的声音丝毫不显疲惫。

“本来是找你对弈的,可看你的样子似乎不需要了。”花想容勾唇一笑,朝着萧招弟走了过来。二人相识多年,一开始彼此吸引的,正是棋艺。

目光看向棋盘,原本的浅笑忽然顿住,眼眸急剧收缩:“七星幻阵!”

“嗯。”萧招弟点头,听不出表情。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古无解之阵!”花想容实在不敢相信。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事实就在眼前。她执白子,虽然未赢,但胜负难料。”萧招弟说着,言语中有庆幸,有轻叹。

花想容听闻,眸光再次回转到棋盘之上,看着那白子蜿蜒,环环紧扣,忽然再次惊呼:“九转连珠!”

萧招弟双眉一挑,九转连珠,也是上古阵法,与七星换阵一样蕴含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方圆阵地,斗转乾坤,万千的变化于朝夕之间。天下早已失传,他也是多年收集琢磨才悟出其一,不想蝶依竟然也会!

“你刚刚是从萧蝶依院子里出来的?”虽是问话,但花想容的语气是肯定的。

萧招弟眉头微蹙,虽是点头,眼中却是一片暗沉。

正文 26 生日

昨晚的洗尘宴如暴风席卷,瞬间在京城各大场所谈辩。每个参加的人脸上都挂着一场曼妙的回忆,那样的感觉美妙到虚迷,让人不期然以为那只是午夜的游园惊梦。

然而问到真真实实的场景,所有人立即缄口不语,他们可忘不了上画舫的第一条规矩,要是泄露了,被集体诅咒的滋味……

倒是朝堂之上,早朝时请求皇上赐婚的大臣竟有好几个,实在是史无前例的盛举。问及缘由,却是洗尘宴上一见倾心,相知相识,以盼万岁赐婚,相恋相守。

皇上龙颜大悦,一一应允,更赏下奇珍奇宝几许,朝着将军府而去。此举却又让朝中的称砣发生了微妙变化,要知道洗尘宴一直是太后负责,交给三皇子妃倒也正常,可是如今皇上也赏赐三皇子妃的话,是不是代表三皇子的地位也要变化了呢?

朝中大臣有喜有忧,这厢,挑起这轩然大波的蝶依,却还在睡梦之中。

待得某女一觉醒来,天也蒙蒙黑了。

“小姐,你总算醒了,今日皇上赏赐了许多物品都摆在大堂呢。”

自顾自的下床,没有答话的意思。蜻蜓接着道:“大小姐在回家的路上呢,将军叫人吩咐一起等大小姐吃晚饭,要是实在饿了,就先用点零嘴,小姐你饿么?”

大小姐?蝶依甩了甩头,道:“祈福完了么?”

听到蝶依终于开口,蜻蜓连连点头:“是啊,明日就是八月十五皇上大寿了,祈福到今天结束。小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知道了,叫他们自己吃,不用等我。”

就在蜻蜓回味这话里的意思时,蝶依足下一点,人已在将军府外!

“啊?小姐,小姐,小姐你去哪儿啊?”轻功又岂是蜻蜓两条短腿追的上的,就算追上了,她那小身板也是翻不过围墙的。看着就那么消失在自己面前的小姐,蜻蜓一阵郁闷,此前小姐虽然不喜欢大小姐,也不至于这样一走了之啊,这下好了,就那么不见了。唉,小姐什么都变了,怎么对大小姐的芥蒂却一如既往呢?

夕阳如火,烧红了半边天。一如15年前那场大火,断送了玉家的一切。玉无情一袭白衣,立在院内,看着夕阳落下的方向,身子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颤抖。

那是一场噩梦,原本喜庆的日子,那个高头大马的男人,带着一对人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父亲死了,满堂的宾客死了,母亲被抓了,而自己被扔进了寒潭,在寒冷之中几乎丧命。

每一年的七月半,在那个一年之中阴气最盛的夜晚,身体的疼痛都让自己一遍一遍回想起当年的一切,回想起那个男人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而每年的八月十四,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一天才是玉家被灭门的那天!

十五年了,十五年的厚积薄发,十五年的忍辱负重,他终于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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